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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仙界大玩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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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颗明亮的珠子,在身前散发着强烈的光芒,传递着热烈的暖意。

    什么东西?

    他抬头一看,好似闯进密室下的禁制中,周围铺天盖地都是赤红的草木。

    一时间仿佛记起方才的遭遇,他一击失败后,就冲击进了密室深处,谁知这里竟有处禁制。

    强大的禁制,散发着浩瀚的气息,几乎要将皇甫尚整个人吞噬,也逼退了那些追来的弟子。

    而皇甫尚却在禁制中,遭受着数次的冲击,直到吐了不知多少次鲜血,才感到有一刻被接纳了。

    体内的天元神功,似乎受到了感应,将他拉到更深的位置。

    接着就望见一颗神奇的珠子,被无数的红色灵叶包裹其中,令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个秘密。

    天元宗有一件镇派至宝,名为天元神珠,乃是天地间少有的至阳法宝,本是历代宗主传承之物,但到了最近两代此宝却渐渐失去灵性。

    尤其是在上一代的时候,还发生了外敌争夺的事故,于是皇甫德接任后,曾对外宣布,此异宝已失去。

    但事实上天元神珠,就在宗门内收藏着,被门派高手布下禁制,以世间少有的赤阳草,来恢复起灵性。

    大致算来,从上一代宗主开始,也有近百年的时光了。

    今日,皇甫尚误打误撞闯进来,却以自己的鲜血,将此物给激活了。

    赤阳草中包裹的天元神珠,就在皇甫尚接近的刹那,无端闪出刺眼的光芒,是炽烈的暖意,让人无端充满希望。

    皇甫尚伸手擦去嘴角血迹,想起了这赤阳草的效用,还有天元神珠的威力。

    天元神珠本是天下间至纯之物,拥有净化万物,乃至转化灵性的特效,再配以赤阳草的至阳特性,那么事情是否有了希望?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把手伸向了天元神珠。

第七十二章 阳光普照() 
伸出手的刹那,赤阳草包裹的天元神珠,竟散发出特别的光芒。

    不再是之前刺眼的金黄色,而是一种喜庆的鲜红。

    皇甫尚的心意,却似更坚定,他摸到了赤阳草的叶子,然后顺着往上一摸,却拨开包裹的大片叶子,将当中的神珠展露出来。

    一股暖人心肺的气息,立时扑面而来,皇甫尚不敢怠慢,左掌抓住神珠,随着掌心一烫,体内气息受到感应,立刻涌动起来。

    山水乾坤图的威力,施展出来,随着一股特别的真气涌出掌心,将神珠包裹,竟是一点点拉了进去。

    赫然,就是一股雄浑的力量,被吸进体内,皇甫尚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很快感觉到这股力量,令身心都是愉悦的。

    仿佛吸纳了之后,连体内的山水乾坤图,也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天元神珠的图形,开始在手背上显现出来,奇妙的是,那不再是毫无色彩的墨色,反而带上一抹色泽,就像太阳般的金黄色。

    山水乾坤图,竟在这一刻,有了生机,染上了不同的颜色。

    再过片刻,整颗珠子都被收进掌心,反映到山水乾坤图上,皇甫尚感受着体内雄浑的力量,不知气息为之一变,就连丹田内凝聚的液态灵气,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的,他感受到了天元神珠的力量,也感受到所吸收的诸般法宝的力量,这些东西都在滋养着他的肉身。

    如今,更在天元神珠的统领下,有了全新的变化。

    “赤阳草,全部给我收!”皇甫尚稍微整固了一下,体内吸收的灵气,突然摇手一招,禁制内大量血色赤阳草,被他毫不停留地吸收进来。

    随之,竟在手臂上形成一片红色的灵草图案,就靠近在金色的天元神珠旁边。

    而在手肘的位置,则是紫青双剑烘托着那柄诛仙宝剑,其他的飞剑灵石,都被分布在各处,形成独一无二的图案。

    “大功告成,该是还击的时候了。”

    皇甫尚大笑着踏步出去,招手祭出十把金剑,飞在身周,舞成一道独特的剑阵。

    然后,径直破开四周禁制,扬长而出。

    外面,早就等得着急的任添堂等人,却讶异地望着这个不被收服的家伙。

    “你,怎么还活着?”

    皇甫尚微微笑了:“我怎么不可能活着?主角不就是留在最后,力挽狂澜的吗?”

    随着挥手一招,十把金剑飞也似的,射了出去。

    “可笑,真是可笑!”

    伴随着任添堂的嘲笑,又有无数灰白的弟子,扑了上来,以为可以影响到这些飞剑。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十把金剑在天元神珠的影响下,已经完全转化,而且吸收了赤阳草的药性,完全不惧什么失魂引的影响。

    唰唰数声,扑过来的弟子,统统被金剑贯穿,随后倒地失去动静,身上颜色一点点儿变回原来的样子。

    皇甫尚一招得手,更不停留,却又摇手一招,竟从掌心祭出了阴阳四幡旗。

    四面旗帜亮出阳面,立时分散开来,在半空中布下阵势,将整个天元宗围困起来。

    一时间,那些被金剑吓住想要逃离的弟子,全都无处可躲,却在阴阳四幡旗的操控下,恢复神智,慢慢从妄想中醒悟过来。

    这等情形,却令带头的任添堂始料不及,谁成想只是躲进密室内一阵子,出来后的皇甫尚已脱胎换骨。

    而他手中更是多了一样天元宗的至宝,传说中的天元神珠。

    但被失魂引控制的任添堂,根本不顾及这些,却一挥手聚起更多毒草,试图强行反击。

    “没用的,有我在,你休想祸害人间。”

    皇甫尚却飞驰而来,早就瞄准了任添堂所在,掌心祭出诛仙神剑,赫然就是一斩。

    一道剑光,嗖然而至,无比精纯的剑气,却让飞身而起的任添堂,直接被轰飞了出去。

    他受伤的下半身,有片刻的恢复原色,却在强烈的执念下,慢慢又成灰白色。

    “不可能,我没那么容易完!”

    不等皇甫尚追击过来,却召唤出一个人影,纳兰飘柔赫然出现在皇甫尚面前,将他拦住。

    “谁也拦不住我的!”望着挡在面前,早已失去人性的纳兰,皇甫尚却没丝毫的犹豫,忽然就是一剑。

    剑光化作一道寒光,却绕过纳兰飘柔的要害,嗖然飘至。

    就在纳兰飘柔上前,本要抱住他的刹那,这一道剑光却已斩去了她内心的执念。

    “我,在做什么?”

    却和皇甫尚擦身而过,惊呆的她,竟然失神愣住。

    皇甫尚却继续追了出去,这一回把任添堂堵在墙角处,仅存的十几株失魂引,更在背后瑟瑟发抖。

    “师兄,我错了?”仰着头,似乎在发出祈求,任添堂苍白的脸上,带着后悔。

    “我也很想原谅你,可惜此刻的你根本不是我师弟,任添堂。”

    皇甫尚默默举起宝剑,照着任添堂的头顶,一击落下。

    强大的剑气,骤然落下,轰在任添堂眉心之间,强大的天元真气冲击到体内,一下子激荡起来。

    所有的虚妄,所有的执念,都在这一刻,悄然远去。

    任添堂身上的灰白之色,刹那间消退,只剩下虚弱无比的他,坐在了原地。

    而在其身后,十几株失魂引,却被皇甫尚招手化作一片粉尘,吸到掌心。

    最终,于手臂上显现出一株墨绿色的灵草图纹。

    就在天元神珠的中间,与另一旁的赤阳草,遥相呼应。

    天元宗此刻,终于恢复平静,被感染的弟子,也慢慢复原,躺倒在地,醒悟过来。

    “我们,这是怎么了?”

    任添堂呐呐自语:“我真的好丢人。”

    皇甫尚却转回身,冷冷说:“丢人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心魔。若还有点儿真男儿的气概,就给我站起来。

    我会在长白派等着你,继续把酒言欢。”

    说完这句,他却去了别处,此间百废俱兴,还有很多事要做。

    剩下任添堂,望着他的背影,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希望。

    所幸,一场浩劫,终于平安渡过。

    在皇甫尚的帮助下,皇甫德和大长老等人,也都恢复了神智,只是功力耗损不少,需要慢慢修养。

    至于获得天元神珠的事,皇甫德悄悄告诉了父亲,皇甫德似乎早有预知,只是默默点了个赞,并未多言。

    而门中几位长老,却是不胜唏嘘,对皇甫尚更觉惭愧和感激,因此再也不提刁难之事。

    甚至还提到,让皇甫尚重回天元宗,哪怕是身居两任的想法。

    一说要回来这边,还得当什么代掌门,皇甫尚就头疼了。

    他留下些丹药和灵石,就急匆匆离开了。

    一个长白派就够自己麻烦了,还是别惹这些为好,他还想多清净几日。

    带着纳兰飘柔回去,却是乐得清静。

    而当晚,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任添堂竟找到了大长老,两人彻夜长谈,最终哭着离开。

    却在第二日,退出了天元宗,从此孑然一身。

    谁也没想到,他竟在脱离门派的那一天,来到了长白派。

第七十三章 兄弟,你来了() 
清晨的天澜峰,还沉浸在淡淡的雾气之中,山上一片静籁。

    皇甫尚经过一晚的休息,慢慢将昨日所得吸收消化,恢复了不少的生机。

    他侧躺在床上,品味这难言的感觉,眼皮却莫名一阵跳动。

    糟了,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个眼皮来回的跳,是个什么意思?

    不由睁开了双眼,就想掐指一算,偏是外面传来喊声。

    “师兄,我来找你了。还不出来迎接?”

    这一听就是任添堂的声音,皇甫尚当时就呵呵了,心说你小子到底清醒过来,这是来找我叙旧了?

    便即推门出去,却不料见到任添堂背着个包袱,牵着匹白马,好似出远门般,站在那里朝他微笑。

    “等等,你这充满魔性的笑容,是个什么意思?”皇甫尚有种不好的预感,却没敢上去太过亲热。

    远远的,让过来就要拥抱的任添堂,先行打住。

    任添堂也不在意,放下包袱,解释:“怎么,看见我不欢迎吗?我如今可是清清白白,孑然一身了。

    不瞒你说,昨晚已经向大长老请辞,主动废了一身修为,退出了天元宗。

    我净身出户,满是诚意,可就为了投奔你长白派而来。”

    “啥米?你从天元宗辞职了?”皇甫尚当时无语了,怪不得任添堂还背着包袱,话说那匹白马什么意思,你要冒充白马王子啊?

    任添堂却似猜到他的想法,不由摸了摸身边白马感叹:“可惜,我虽离开门派,却舍不得以前养得爱马,所以就一同带来了。师兄,你不会不欢迎吧?当日你可是说了,会在天澜峰等着我和你叙旧,难道不算话了?”

    “那个,我当时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尚觉得头疼了,怎么这位还真的退出天元宗了,话说自己就是顺口一说,觉得当时那么做比较潇洒热血,谁知道还得收留个定时炸弹?

    算起来任添堂也是一表的人才,就算昨日名誉扫地,但在这天澜峰上,怕也是小鲜肉一枚,别再抢了自己风头。

    果断上去,搂着任添堂开始洗脑:“不是啊,师弟。做人不能没有远见,工作怎能随随便便就辞了?你那好歹也是公务员,正式编制,哪像我这纯粹是个体户,哥哥不能害了你的前程,要不回去我帮你给爹求求情?”

    “不不不,我意已决。”任添堂却推辞说,“要不,你让我在山上随便搭个小屋好了,有地住就行。”

    “你堂堂天元宗大帅哥,怎能那么委屈?一定不行,说什么我也得回去叫大长老他们改口不可。”

    两人正给这儿客气呢,南宫梦正好出来了,见状就问:“咋了,你们又要打架吗?哎呀,大家快出来啊!纳兰准备金疮药,暴雪准备好果汁,晓虎搬几把板凳,谁去弄两包瓜子,我们来看戏。”

    皇甫尚和任添堂齐齐回头,望着小师妹一脸郁闷,心说你凑什么热闹?

    “谁说我们要打架了?”

    “我们现在言归于好了,是不是兄弟?”

    “就是,带我去新房间看看。”任添堂就坡下驴,麻利地说,“那谁,晓虎帮我拿下东西。”

    然后就从储物袋里,掏出来大包小包的物品,什么梨花木的桌椅,什么打坐用的蒲团,还有炼丹的丹炉,睡习惯的沉香木床等等。

    足足把人给看傻眼了。

    皇甫尚感叹说:“你这还真是搬家啊,一定要收管理费,一个月一颗凡间上品灵石。”

    “没问题,从我月俸里扣。”任添堂满不在乎地答应,让王晓虎帮着搬进房间。

    他这家伙倒会挑,却在纳兰飘柔新盖的几间阁楼内,挑了一间还不错的位置住了下来。

    最可气的是,纳兰飘柔她们都对他还颇为客气,又说是老熟人了,早就敬仰得很,谈起来别提多热乎。

    皇甫尚看着好不眼热,心说小白脸就没好心眼,这不是要撬老子墙角吗?

    却不忘刁难他:“喂喂,先别急着高兴。进我宗门,可是还有讲究的,首先你要通过入门仪式,还要改个名号,归在谁的门下,都是个问题。”

    这么一说,任添堂倒好奇了:“那不知仪式要如何进行?”

    “喂喂,之前我们过来,怎么没说有仪式?”王晓虎却来纳闷了。

    皇甫尚把他推一边了:“你是来蹭饭吃的,又不是拜我门下?”

    南宫梦却很积极地说:“哎,别听师兄乱说,你就跟着我喊师姐好了,以后我教你修炼。”

    任添堂听了呵呵一笑,没敢答应。

    皇甫尚咳嗽一声:“说什么呢,我是掌门好不?他要论资排辈,也是我师弟。所以,我打算给你起个新的名号,就叫任我行吧。”

    “任我行?”众人齐齐虎躯一震,不由称赞,“这个名字太过霸气了吧!”

    任添堂也愣住了,忙摆手说:“不好吧,我还是叫个随便点儿名字好了,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逗你呢,这么霸气的名字,能随便让你叫吗?”

    皇甫尚不再逗他,却让人都出去,准备开始入门仪式。

    “那啥,要来真的啊?”被众人架了出去,来到空旷的地方,皇甫尚却搜出当日自己接任时,穿得那件道袍。

    如今又在犄角旮旯里,不知放了多久,拿出来还是一股子的霉味,却逼着任添堂穿上,戴上道冠,打扮得一新。

    亮出那柄诛仙宝剑,搁在任添堂左肩之上,振振有词:“来,跟着我念。

    本人仅以至诚发誓,从即日起归入长白派门外,从此后以门派争光为荣,以拖累门派为耻。

    每日努力修行,天天向上,一心一意,供奉师兄师姐,早日将门派发扬光大。

    生是长白派的人,死是长白派的魂,签订五百年契约,生死无悔。”

    一下子念叨了一大堆,生生把任添堂听傻了,他满是后悔地说:“要不,我再考虑考虑,这也太恐怖了。签卖身契啊!”

    皇甫尚憋着坏笑,还没怎得,南宫梦怒了,在后面踢了他一脚:“干什么,好不容易抓来的壮丁,你是不是要给逼走了?”

    “我去,当日你对我怎不这么温柔?”皇甫尚回头怒说,“要不成,你来。”

    南宫梦接过宝剑,却喊了一句:“来,听师姐的。你只要说一句,从此门派上下大小杂物,全部包圆,师姐我的一日三餐,还有胭脂水粉都归你负责。暴雪、纳兰他们的日常开销,有什么头疼脑热,你也要帮忙照顾,还有那些猴子、肥猪什么的,统统都得交给你来打理。”

    “你够了!”皇甫尚一听,这比我还离谱,直接又把南宫梦推一边了。

    干脆对吓得不轻的任添堂,说了一句:“还是,简单点儿吧。你只要跟我说一句就成。”

    “什么?”任添堂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差点儿给跪了。

    话说这事赶紧结束吧,实在受不起了。

    皇甫尚一脸正色,望着他再度举起宝剑,断然一句。

    “铁甲,依然在!”

    扑通一声,任添堂却给跪在了地上,右手按在胸前,虔诚无比:“铁甲,依然在!”

第七十四章 登门拜访的好少年() 
任添堂的加盟,让皇甫尚有了狂欢的理由,晚上闹了一夜,又是拉着人唱歌,又是拼命喝酒,最后喝多了还跟任添堂坐在房顶上谈心。

    他说:“师弟啊,咱们有多久没这样,半夜喝酒赏月亮了?”

    任添堂望了望天,却安慰他说:“别想了,你该醒了。”

    “醒了吗?”皇甫尚揉了揉鼻子,却觉得冷风嗖嗖的,然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居然昨晚上,在房顶睡了一夜!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有这么对掌门的吗,让我大半夜在外面吹凉风?

    吸了吸鼻子,正想跳下去,睡个回笼觉,却意外见到蒙蒙亮的天色下,有个瘦小的人影,欢快地走来。

    他揉了揉眼睛,不由仔细看那轻松愉快的步伐,宛如每日起早上学的少年郎,何等的青春年少,却不知是哪家的孩子跑来山上。

    一个青葱少年,就那么背着把木剑,站在了房下,朝他喊:“喂,你是不是这里的掌门皇甫尚?我是来找你的。”

    “哦,找掌门啊?”皇甫尚笑眯眯望了这小正太一眼,却颤巍巍从房顶下来,“话说你谁啊?为何要找我?”

    “我叫皇甫义,可是你的亲人,今日过来,当然是有要事找你。”

    脆生生的一句话没说话,皇甫尚听得一趔趄,差点儿摔个跟头?

    他站稳后,立刻跑到少年面前,把他上下打量个仔细,惊讶得发现此子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端的和自己有几分相似,难道说竟是皇甫尚留下的私生子?

    当时那个百味陈杂,一面暗骂以前的皇甫尚不是东西,一面又感慨自己未娶妻,却先当爹了!

    正摸着皇甫义的脑袋,无比怜惜地说:“像,真是太像了,怪不得是两父子?”

    “哦,我是你堂弟,没说清楚。所以,都是一个姓。”

    谁知晴天一道霹雳,却把自以为是的皇甫尚给劈傻了。

    啥子?堂弟!

    皇甫尚何来的堂弟,还小得差了一辈都快,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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