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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仙界大玩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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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有火不能朝不相干的人发。

    皇甫尚慢慢平静下来,收起暴怒心思,却抓起南宫梦扔在地上的空罐子,走向了大长老。

第十五章 逼宫不成反被逼() 
当时任添堂几个就吓了一跳,以为皇甫尚发飙要跟大长老火拼,上来就要劝架。

    皇甫尚却把人一一推开,喊说:“怕什么,要还认我是以前的少宗主,都给让出一条道来。”

    然后,气势不凡的,将手中瓷罐往大长老脸上一指:“你要预支利息,可以。但账目要分明,六个月给三成,才过去一个月,我最多给你半成的红利。至于我爹给的灵石,甭管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东西要还你也得请我爹来,我亲自给他老人家。”

    “至于其他的,谁再他妈多嘴,我就给他开个瓢!”

    啪的一声,原本装果汁的瓷罐,被他狠狠扔在地上,顿时摔得粉碎。

    这一手震得大长老真的无话可说,皇甫尚说得没错,他爹借他的东西,自然要还给他爹,管你这老头儿什么事?

    大长老过来白白献丑了,当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连说好好,正没词的时候,忽然有弟子上来跟他耳语。

    顿时脸色一变,竟然连场面话也不说,就带队走人了。

    皇甫尚一看这就灰溜溜走了,不由得意,吩咐请来的伙计继续开工,咱接茬赚钱。

    要在老子头上捞钱,门都没有你的。

    但是,看大长老夹着尾巴走得飞快,又似乎天元宗出了什么事,就拉着没及时走的任添堂问:“老任,这风风火火的,又什么事?”

    任添堂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只说:“不清楚,好像是有外敌过来挑战。师兄你暂时不要露面,免得长老们难做,我回去尽量帮你疏通。”

    皇甫尚看他匆匆离开,心说你也是墙头草,看我如今占尽优势,过来投诚。

    算了,不和这些混黑的修士一般见识,全世界都一样。

    转回身继续他的发财大计,带领一帮凡间过来的小工,采摘果实,酿制果汁,配置饮料。

    这几天皇甫尚找了好几种器皿,用来做果汁的容器,可惜都是罐啊壶的,不太方便。

    而且这玩意儿要想批量生产,还得注意防伪的问题,等数量大了搞不好还要回收容器。

    可惜,皇甫尚不是理工高材生,否则就攀科技树,直接生产易拉罐、塑料瓶去了。

    想一想在修真界,若盛行清一色的碳酸饮料,那画面该是何等酸爽?

    皇甫尚摇摇头,还是慢慢来,步子别迈得太大,不然容易扯着卵。

    但他接下来专心想要干活,却又有点儿心神不宁,大约是听说有人去天元宗捣乱,就想起了父亲。

    不知道敌人会不会对父亲不利,给天元宗造成重大威胁,话说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搞事?

    因此有些三心二意,南宫梦很快看出来了,问他:“师兄,你是不是担心?要不去看看,这里有我。”

    “哈,让你们干活,我去看热闹?”皇甫尚不好意思地说,“再说我也不会御剑飞行,没人带我啊!”

    “那就让暴雪带你去。”南宫梦给他出主意,最近智商长得飞快。

    皇甫尚动了心思,也想回门派看个究竟,别让那个大长老天天欺负老爹。

    谁知还没去找暴雪,却有个天元宗的弟子火急火燎赶来报信。

    “大师兄,不好了!任师兄、苗师兄他们都被人打败了,宗主和长老他们也都……”

    “都什么啊,你别告诉我人被妖怪给抓走了!”

    皇甫尚听了一头雾水,话说这什么节奏,难道真的大难临头了?

    那弟子却着急带他回去,还说这事只有你出马才行,南宫梦一看赶紧把慕容暴雪叫来,送他们过去。

    坐上飞剑,嗖嗖就到了地方,还没降落的时候,发觉偌大的天元宗内,聚满了门人。

    数百名弟子着急地围在场中,却对一个上门挑战的弱质女流,无可奈何。

    路上听那弟子说了些,貌似是另一大宗门乾坤宗的人,过来踢场子了。

    皇甫尚冷笑说:“这还得了,大白天的来砸场子,还派个女人出面,这不是羞辱人吗?”

    一面暗自笑破了肚皮,心说任添堂他们也太白给了,怎会被一个女子打得找不着北?

    于是悄然落下,先去跟老爹回合,谁知还没上去通往内堂的台阶,上面站着的皇甫德等人就朝他一个劲使眼色。

    那眼睛眨得,恨不得都挤出眼眶外面,还嫌不给力。

    皇甫尚看着一身惊悚,心说什么意思,这都集体着魔了吗?

    后来寻思着不对,出这么大事老爹还不想让自己来,莫非寻仇的对象是自己。

    方才动了这个念头,就听场中一个阴柔的声音喝道:“皇甫尚,你终于露面了!到了今日,反而要做缩头乌龟吗?当日说我配不上你,主动退婚的时候,又在干什么?”

    啥意思,退婚?

    皇甫尚猛地转身,望着那个手持神奇机关的紫衫少女,一脸的深仇大恨,全奔自己来了。

    也就顷刻间的功夫,女子忽然操纵阵法,竟从身下冒出强大的禁制,呼啸而来。

    轰的一声,一道道巨木机关轰杀而来,幸亏皇甫尚反应够快,一下子就跳到房梁上去,怒说:“搞毛,杀人啊!”

    下面天元宗弟子乱成一团,纷纷避开,却让出一条通道。

    紫衫少女一步步踏着巨木,走了上来,咬牙对他说:“怎么,如今连我纳兰飘柔的样子,都忘了?”

    纳兰飘柔,乾坤宗首席女弟子,皇甫尚幼时结下的一门姻缘,本该是一对神仙眷侣,模范道友才对。

    后来不知为了啥,好像被皇甫尚给甩了。

    皇甫尚当时一捂脸,以前的皇甫少主真不是个好东西,这么霸气可爱的女孩纸,你怎能辜负?

    但看着纳兰飘柔暴走的表现,忽然也明白了,这估计是个学霸,不解温柔,皇甫尚处久了乏味,就给退婚了。

    你妹,当年一时退婚爽,如今差点儿全家火葬场!

    八成纳兰飘柔当日受辱,也立下三年之约,要杀上天元宗,这和说好的剧本不对啊!

    明明自己才该是逆袭的那个,怎么又变成虐主了?

    皇甫尚抛开这些杂念,先办正事,他主动跳下来,摆手说:“喂,乾坤宗的姑娘。咱有事说事,我知道当年悔婚不对,但我后来也受到惩罚了,你知道我一个月前被雷劈了有多惨吗?”

    “什么,你被雷劈了?”

    纳兰飘柔也是一愣,但很快居然笑了:“被劈,那也是活该!但这和我报仇有关系吗?难道你被劈了,就可以饶恕你对我的无礼?”

    “哇,你说话好刻薄。但我实话告诉你,被雷劈以后,我已经忘记以前的事,如今也不在天元宗了。”

    皇甫尚摇摇头,继续嘴炮:“你要报仇,也可以。但我如今修为从零开始,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你的修为也没了?”纳兰飘柔脸露一丝嘲讽,又是活该的表情,但这回她好像怨气小了些,“好吧,我总不能欺负人。还是像他们那样,无论机关术数,还是医卜星相,亦或者针织女红,你任挑一样,但能赢我,今日事便算我无礼取闹。”

    “呵呵,这话说的。”皇甫尚摇头表示不对,“明明就是你的不对。为了私人恩怨,把门派都牵扯进来,你考虑过乾坤宗的处境没?你又考虑过东方神州宗门的局势……”

    “咳咳,人家是向你挑战,你能痛快些吗?”慕容暴雪在旁边听得无趣,居然插嘴摆了他一道。

    皇甫尚不由怒目而视,话说你个眉清目秀的,也叛变革命了!

    但他明知自己实力不济,当然不能以卵击石,就笑说:“比就比,好歹我也是天元宗出来的,岂能没有一点儿责任感。”

    跟着大步走到对方面前,很坦然地说:“你说随便比什么,只要赢了你就成是吧?”

    “当然如此,我苦修数年,钻研奇门机关,就是要你心服口服。”纳兰飘柔一脸的自傲,深信她已脱胎换骨。

    而皇甫尚回头望着任添堂等人,显然是被人家给打败了,输在奇银技巧上了。

    便说:“好,我也要求不高。我若输了,只求你对付我一人。反之我若赢了,之前的事,便一笔勾销。”

    “尚儿你可不要随便承诺,纳兰飘柔毁我宗门,乃是大事……”皇甫德眼见儿子出来一力承担,不由担忧。

    皇甫尚望着老爹关怀的神情,却淡定地点头,这个时候他只能顶上去,不让旁人背后说他是无胆匪类。

    看着大长老等人复杂的心情,皇甫尚把心一横,回头说道:“好吧,我们比弹琉璃蛋儿。”

第十六章 愿赌服输() 
“琉璃蛋儿?”

    大伙儿听了全是一愣,连对面的纳兰飘柔也糊涂了。

    谁想到正是紧张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个鬼?

    “怎么,琉璃蛋儿你们都没玩过?”

    皇甫尚一想这个世界,貌似没那玩意儿。

    但他继续消遣纳兰飘柔:“就是小时候街边小孩儿,常玩的那种……算了,换一个好了,跳皮筋会吗?你们女孩子最擅长了。”

    纳兰飘柔又是一皱眉,她之前夸口什么医卜星相,无一不通,但皇甫尚说出两个全然不知,这下可有点儿尴尬了。

    但谁又会想到,皇甫尚是故意说出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刺激她。

    见纳兰飘柔继续摇头,便很无奈地说:“连跳皮筋都不会,我这都算是让你了。那不用问,丢沙包、丢手绢啥米的,你也没体验过了?唉,这人生真是可怜。”

    “你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砍了你!”唰的一下,纳兰飘柔挂不住了,亮出一把银剑,指向他脖颈,“到底你要比什么,说明白。”

    皇甫尚把手一举,退后说:“莫急莫急,我看你连战数场,不想占你便宜罢了。如此好了,咱们来点儿特别的,文斗如何?”

    “如何文斗?”纳兰飘柔倒是眼光一闪,有点儿兴趣了。

    皇甫尚嘿嘿笑说:“你我都是修行之士,追求的是悟道飞升,彼此的领悟必有不同。纳兰小姐,你可敢与我嘴上论剑,阐述道法?”

    “哼,你也敢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赢得太轻松?”纳兰飘柔却更不屑,想她多年苦练,也是学霸级的人物,还能怕跟你辩论吗?

    当下就说:“那谁来先说?”

    皇甫尚一拱手,示意她先来,说说自己对修行的看法:“不知纳兰姑娘认为修行的目的为何,我们追求飞升的意义又在哪里?”

    “修行,乃是参悟天道,寻求长生,更重要的是突破自身极限,不断强大自身。”纳兰飘柔侃侃而谈,“凡人的力量实在有限,短短几十年的寿命,更在天道之下无比渺小,所以我们才要追寻大道。”

    “说得好!”皇甫尚不由鼓掌,却接着问,“那么按照传统的修行之法,也就是感悟天地奥妙,造化肉身,以求上达天听。但是整个过程,却是一场最残忍的杀戮,你可认同?”

    杀戮?

    一句话,说得在场众人,包括纳兰飘柔都是一愣,不由怪哉:“如何却是杀戮?我们感应天地灵气,灭绝七情六欲,甚至最后舍去肉身,这些不都是与世无争的做法,何来残酷之说?”

    皇甫尚一听,你还是年轻啊,修行之路怎会那么容易?

    于是,就开始胡扯:“错,大错特错!你以为你呼吸吐纳天地灵气,不食人间烟火,就是与世无争?你呼吸的每一口灵气,等于都是剥夺了他人呼吸灵气的可能,你修炼时服用的丹药,占用的资源,也都是从别人手里竞争回来,何来不是残忍?”

    随后他话题又一转,伸手指着天说:“各位又可曾想过,这三千世界,芸芸众生,本就分了等级。最上面的有苍穹界,最下面的有凡间界,我们处在的却是中间阶层天人界。

    既然有等级之后,自然就有竞争和剥削,你们成功悟道,将来甚至飞升,却会有更多人失败,甚至灰飞烟灭,这又岂不是杀戮?”

    他说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把修真界的现状,赤果果给揭发了出来,天元宗众人闻言无不默然。

    纳兰飘柔更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半天怒说:“你在胡说什么?优胜略汰,本是天道,难道人人不思进取就对了?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敢与我正面较量,还是说一句认输好了。”

    “唉,话不是这么说。”皇甫尚一摆手,打断她,“你要嫌理论太过空泛,咱可以讨论点儿实在的。就拿这个最简单的呼吸吐纳来说吧,寻常修炼都是以口鼻呼吸,自然吐纳,但我若说练到极处,浑身血脉毛孔皆可张开,自由呼吸,你信还是不信?”

    “你说浑身毛孔张开,就连皮肤也能呼吸?”纳兰飘柔可没听过这个,不由不信,“莫来骗我,纳兰可从没听过这等邪术?”

    话说在场观众,也不信还有这出啊!

    但是皇甫尚练了北冥神功,早已打通身上十几处经脉,吸气的修为已是非比一般,他们岂会知道?

    见状便笑说:“如此,那你就来试试我掌心吸气的能为?看我是否骗你?”

    他把手掌往外一伸,掌心举起正对着纳兰飘柔,让她大胆来试。

    纳兰飘柔本是不屑,自然毫无犹豫,心想你连原本的修为都未恢复,我又岂能怕你。

    大胆走上前来,却小心地将手指往前一探,初接触的时候,感到皇甫尚的手掌软绵无力,似有微微的弹性,倒也没什么。

    正待冷笑,忽的有股气流,在指尖两旁凝聚而成,仿佛一股小小气旋,把她一惊。

    心下暗想,这皇甫尚难道真能练成浑身上下,都可呼吸吐纳的本事不成,我倒要真的试试。

    再往前去,手掌猛地一击,运起乾坤宗独门的乾坤灵气,虽只使出三成能为,但也不容小瞧。

    可这一回,她却上当了。

    皇甫尚故意引她来和自己对掌,一开始还不使出吸气的功夫,等双方掌心一对,立刻施展北冥神功,手太阴经脉和任督二脉齐齐运作,生出强大的吸力。

    虽然纳兰飘柔使出三成功力,已足够小心,但在加强版的北冥神功之下,却失去抵抗之力。

    顷刻之间,输出的真气就被吸得荡然无存,而体内气息更在不断流逝。

    “坏人,你居然算计我……”纳兰飘柔杏眼圆睁,立刻使出保命绝招,强行将手臂的经脉和自身隔绝,随后手掌软绵绵地落下。

    皇甫尚暗道好彩,要不是她方才连番恶战,真气消耗过度,自己这北冥神功也不可能侥幸得手。

    当下收掌转身,使出凌波微步的妙招,轻松绕到她背后:“唉,愿赌服输,你见识了我的手段,莫怪言之不预?”

    纳兰飘柔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无法否认自己落败,只好恨恨说:“算我倒霉,今日又败在你手。说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此话一出,在场天元宗的人都长出一口气,大长老赶紧下来说:“纳兰姑娘说得什么话,咱们只是切磋,可不能伤了和气。尚……那个皇甫少主给你开个玩笑,不能当真。”

    皇甫德也下来打圆场,替儿子说好话:“是啊,纳兰姑娘你不要生气。往日的事,是尚儿不对,今日大家冰释前嫌,以前的事便算过去了。”

    但看纳兰飘柔却似不甘心,又无法否认失败的现实,皇甫尚就说:“这样吧,我以巧取胜,也算胜之不武,你若不服三日后可来天澜峰找我,咱们再比个高下。但是,今天的事,你总该给我同门一个交待。否则……”

    说到这里,他若有深意地举了举手掌,大约不服再战的意思。

    纳兰飘柔虽有些一根筋,却还知道愿赌服输,竟朝皇甫德等人一鞠躬:“几位前辈,今日飘柔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说着转回身收了护身机关,却在皇甫尚身旁说:“说定了,三日后我还找你,到时要看你还有什么真本事。”

    一伸手,脚下亮出那把银剑,飞身而去。

    皇甫尚目送前未婚妻离开,真是暗捏了一把冷汗,等回头时天元宗的师兄弟们,全都围了过来。

    “师兄好厉害,三两下就制服了纳兰飘柔,太为我们长脸了。”

    “就是,师兄的修为都恢复了吧?怎么这么快,到底练得什么绝学?”

    看众弟子无比仰慕的表现,皇甫尚是飘飘欲仙,真是难得的惬意。

    但抬头一看远处大长老的表情,倒是复杂得很,估计是自己为天元宗解了围,他倒更下不来台了。

    于是拱手谢过众人:“大家过奖了,我这是耍小聪明,怎比得了大伙儿的真才实学?况且咱们车轮战赢人家,也不算光彩,总之这事我会想办法处理。今日我来,想跟父亲说几句话,借过了。”

    众人闻言识趣地让路出来,皇甫尚得以上了台去,和父亲碰面。

    皇甫德此刻看着儿子风光归来,真是无比感慨,当日不顾众人反对,一力支持这小子留在天澜峰,没想到竟是歪打正着,做对了选择。

    如今皇甫尚修为不但恢复不少,连心智能为也大大不凡,真是让人欣喜。

    只是,他还要留在长白派的话,却是个麻烦。

    皇甫尚走上来,却朝父亲一鞠躬,随后说了句孩儿来晚了,这些日子让爹担心了。

    皇甫德摆摆手:“没有,尚儿长大了,为父很开心。”

    “长不长大,我也说了不算,还得大家承认才可。”他扭头望了眼一旁的大长老,却故意说,“大长老,之前的事,你看怎么说?咱们交情归交情,数目总要分明……”

    “哎哎哎,少宗主说得什么话,老夫只不过是担心少主在外面的情况,过去小小关怀一下。”大长老也不知咋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然喜笑颜开地说,“如今看来,少宗主果然是门派的福星,还望以后多多努力。”

    “不对啊,我现在身为长白派掌门的事,怎么说?”

    皇甫尚一听你倒会见风使舵,我却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长老使劲摆手,脖子都快扭断了:“身兼两任又如何?宗门的规矩,总要与时俱进,少主非比凡人,多当一个长白派的掌门都是小事。老二啊,你说咱们宗门的规矩,是不是也该及时修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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