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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再问仙途(女配)-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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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名弟子在此间迎客已有些时候,不免懒怠,此时见苏长宁独身一人,看修为也不过元婴,怕是什么不知名的小界域来的,便起了轻慢之心。

    “敢问这位……嚇!”无极门弟子在抬眼看清眼前女修容貌时,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

    修真界固然不缺绝色佳人,可如此清极美极的冰雪之姿,哪怕是门中那位向来以容貌著称的冯夷仙子也无法与她相比……虽修为寻常,身周气机看起来也无甚特异之处,或许是哪位天君道侣也不一定。思及至此,那二名弟子皆是打叠起精神,小心接待。

    “烦请前辈将名姓宗门,记入此简之中。”其中一个弟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个玉简,说道。

    “嗯。”苏长宁接简在手,灵力微吐,便在上面记入了“南华紫霄苏长宁”数字。

    “原来是苏真君。”南华界外,苏长宁名号并不为人所知,那弟子这句也不过是客套罢了,“苏真君玉趾降临,敝派欢迎之至,请随在下来。”

    转过几处阵法,便见一架华丽非常的仙鹤羽车停在眼前,不仅车架缀着各式七宝璎珞,看起来流光溢彩,就连那拉车的两只鹤,亦是羽色油亮,喙红如血,神态不凡,竟是一只高阶灵兽。

    苏长宁登上羽车,等车悬行空中时,心中念头转动,一一试了过去,却不见有丝毫异像出现。

    “看来便是了。”她心内暗道,“限制于我的,怕只是南华天道。”

    可又觉得事情必无如许简单。

    毕竟天道之下,万物俯首。先前她重生为“苏长宁”时的那点修为在天道眼中不啻蝼蚁,若天不容她,在那时动手,岂不简便许多。

    况且此后次次天道降罚,仿佛都有另一种与天道相抗衡的力量为她护法,然而能在一界之中与天道相抗的,还能是什么?

    正思想间,却听玉板一声脆响,一道声音直达神识之中:“南华界紫霄派苏长宁真君,到——”

    羽车应声缓缓降下,停在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山门之前。

    山门之上饰以无数灵石宝玉,其中甚至有许多灵宝碎片,宝光璀璨,几于冲霄。其间高悬“钧天瑶池”四字,笔力遒劲,令人一看之下,心魂旌动,竟有迫人之感,也不知是哪位大能所题。

    “苏真君,请。”才下羽车,就有无极门人迎了上来,虽亦是金丹修为,不过比先前的那两名弟子却要谦恭许多,对苏长宁的容貌也并未显出惊异之色。

    苏长宁被他引着一路往内,但见楼阁间回廊曲折,其下水流潺潺,色白如玉,云气氤氲其上,望之澄明,果然真如王母瑶池一般。

    此间极是广阔,楼阁隐于廊桥转折间,便有相熟的元婴真君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苏长宁结婴时候还短,虽在南华界中小有名声,却绝传不到外面界域,也并没有熟识之人,就跟着引路门人一直向里。

第136章 城() 
钧天法会(一)

    “苏真君,法会开始尚还有些时候,您不妨在这瑶池中随意逛逛。”将苏长宁引至一处回廊前,那弟子躬身禀道。

    苏长宁点点头,便自在廊中曲水边站定,恍若观景,却小心地分出一抹神识去,探查周遭。

    这一缕神识甫一放出,便如蓦地撞上了一块巨石一般,被死死地抵住,再无法前进丝毫。

    无极门算得上是诸天界中数得上的中等宗门,今次法会做东,看来一应禁制都做得十分周密,如她现下的元婴修为,神识被绝对压制,丝毫施展不出,想来也是应有之义。

    苏长宁容貌绝伦,年岁又轻,很快便有真君与她攀谈起来。

    她也无意端什么冰雪真君的架子,便与那些真君随意交谈,言语间往往言近旨远,倒令他们真心钦佩起来。

    正言谈间,只听玉版又响,道“上玄天无极门普照天君到——!”

    无极门是本次法会东主,普照又是积年的化神天君了,在诸界内声名颇著,故而许多原本三两交谈的修者们顿时纷纷趋身上前拜见。

    苏长宁却还是不远不近地站着,眼神望了过去,并未挪动脚步。

    金色光华散去,只见那普照天君果然还是如同昔年一般,一身锦绣辉煌,身周散发着毫不收敛的绝强威压,左右两排美姬或持扇或奉如意、玉印,婷婷袅袅地随侍在旁鱼贯而入,好不威风。

    其中一个姬妾看起来有些面熟,苏长宁定睛看去,竟是当年在紫霄派中与自己有些首尾的君宛烟。

    她此时轻纱敝体,神态婉媚,随着普照言动格格浅笑,看起来哪里还有当年道骨,与其他伺候他的炉鼎侍女们,全无分别。

    苏长宁心念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可却极快地一闪而逝,就连她自己也未捕住那刹那灵光。

    诸天万界中,普照天君一向十分做派,各小界域、宗门中奉承他的修士也十分不少,此时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被众人迎了进来,目光却在远处的苏长宁身上顿了顿,才移开了去。

    “苏真君,那位普照天君,在上玄天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出手阔绰,向来不啻提携后辈,你若与他结交,想必于修道一途,颇有进益。”旁边先前与她相谈甚欢的一名小界域真君见了,便小声对她说道。

    苏长宁笑笑,并不作答。

    那真君见她无意,轻轻摇了摇头,便自上前去了。

    穿廊而来的君宛烟自然也看到了独自孑立的苏长宁,眸色似乎深了深,却在下一刹那移开眼去,换上了惯常对普照的媚笑。

    普照的到来瞬时间让瑶池中热闹起来,虽然他并非本次主持法会的天君,也引得原本四散在瑶池中闲谈的修士们纷纷随他进入了论道场中。

    苏长宁不紧不慢地缀在后面,也走入了道场。

    也不知这处是无极门哪位辟下的界域,除却外间曲折蜿蜒的亭台楼阁,居中的道场也十分阔大。当中一座仙池足有数里方圆,其中云雾之气间,金莲亭亭、玉叶挤挤,流光溢彩,十分富丽。

    径自行至道场右首莲座前,等美姬为他用兰汤擦过后,普照方才振衣落座,看向众修士,道:“诸位能来此,想必都是青年才俊。即是济济一堂,不如……”

    说着他微微侧头,便见一位姬妾手捧金盘袅娜上前,其中竟是数排金樽,“不如便与本君,共饮此杯。”

    话音未落,也不见普照如何动作,那些金樽便如同活了一般,自行飞到了各位修士身前。只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这金樽仅得一十二只,有未得到金樽的,竟当下便埋入了二心不提。

    待众人接了金樽在手,普照一面转动着拇指上光辉熠熠的灵霄真石巨戒,一面续道:“不过如此盛事,怎可无人祝酒。不知——紫霄苏真君,可为本君代行此职?”

    他此言一出,有些才与苏长宁相识的真君,便蓦地将目光投到了她身上,接着又露出了然的神色。

    这位苏真君容貌出众,如冰似霜,普照又是出了名的好女色,此时无异于暗示了什么。

    苏长宁不知普照口出此言有何目的,接樽在手,正要开口,就听外间玉版又响。

    “上玄天无极门酉阳天君到——”

    一时间因普照而投在苏长宁身上的目光尽数收回,转而向外间看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次法会的司会人酉阳天君。

    他虽不是法会主角,却该是法会上最为重要的人物。

    酉阳天君是无极门中积年天君,化神甚至早在普照之前,向来持重中正,处事公允,不管门内门外都比行事霸道又有好色之名的普照声望更胜一筹。

    众人畏惧普照,却敬服酉阳,有不少修士,便是为了在法会上能受他点拨一二,结下些善缘而来的。

    此时他一来,全场便静了下来,先前普照和苏长宁的小插曲,皆被心照不宣地遗忘了过去。

    酉阳与普照不同,就那么平平常常地进了内场,一身灰衣道袍,须发灰白,周身并无丝毫威压气息,看起来与那些植丈田边的凡间老叟无甚区别。

    只有他手中托着的一枚金色八卦镜,宝光熠熠,灵光隐隐,望之便知非常。苏长宁眼界犹在,细看之下便即断定这是一件被祭炼得十分圆满如意的灵宝。

    不见酉阳如何动作,就见他身形出现在了正中莲座之上,开口道:“诸位。”

    不过是一句寻常话语,听来却如钟似磬,令闻者识海皆为之一清。

    “见过天君。”众人纷纷起身,稽首为礼。

    酉阳点了点头,翻手结印,八卦镜顿时脱手飞出,凌于莲池上空,投下万千金霖光华。

    “钧天法会,始!”

    一时间先前的波澜尽去,道场中显出几分凝重来。

    笼在光华之中的八卦镜,在众人头顶盘旋了一圈后,突地快速转动起来。

    只听酉阳说道:“贫道有幸躬为本次钧天瑶池之会司会,不知诸位小友,打算如何论道?”

    这一问,叫众人都有些意外。

    修行到他们的境界,法会多少也都参加过,其中静坐论道谈玄之时不少,说是“论道”实则手底见真章之时亦甚多,不过就此两端罢了,酉阳作此一问,倒有些古怪。

    “天君之意,不知是文论,还是武论?”其中一名散修出身的真君,当即便问了出来。

    没想到酉阳却是有些失笑的样子:“今日既由贫道僭主,不妨请诸位小友一试本门此宝,且来一回‘镜论’。”

    镜论?

    连苏长宁亦是闻所未闻,目光转到道场之中的八卦镜之上,倒是有了些许头绪。不过此地无法调用神识,也只能等酉阳继续讲解下去。

    “此镜名为钧天八卦,乃是本门至宝,可数往知来,勘断贤愚。”酉阳说的颇有几分自夸之意,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才道:“到底口说无凭,诸位想必对论道之法亦有所不知,不若请哪位小友上来一试。”

    先前那名散修真君闻言,立刻由蒲团上站起身来,“静宣天罗恒,愿来一试!”

    酉阳颔首,示意接待弟子引他进入道场中央莲池之上。

    罗恒在莲池之中平台方自站定,金镜中便涌出一团金光,将他全身都笼了进去。

    时光流逝,金光久久未散,莲池中静可闻针,众人由屏息以待,渐渐变得有些疑惑起来。

    苏长宁凝目望去,钧天八卦镜宝气辉煌,灿然庄严,在修真界中却从未有过名目,仿佛无极门中哪位天君新炼制出的宝器,可此时发动起来,其间却有一股异样古朴沉重的气息萦绕,或许另有玄机。

    罗恒没有丝毫声息发出,裹在他身周的金光积聚流泻,渐渐由池中蔓延而出,向道场周遭流去。

    莲座之上,酉阳面色不改,微抚长须,目光辽远,似乎不在场中。

    虽在座的多是修为有成的高阶修士,但一入此境神识就被封住,恍若凡人被布蒙住了双眼,纵使面上不显,此时不免有些难安。

    又过去良久,炫目金光方才渐次弱了下来,罗恒身影从中慢慢显出,才令其余众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金光甫一离体,罗恒就如脱力一般瘫软了下来。

    元婴真君之身,能在如许时间内就被耗竭至此,实在不可思议。

    旁边的无极门弟子似乎并不奇怪,有素地上前搀扶。

    “不……不……是我……是我错了……”瘫倒在地的罗恒却显然失了神智,口中喃喃不停地重复着不成句的只字片语。

    须知他以散修之身成就元婴,意志、道路之坚定远过于有宗门依仗的天君们,可如今分明是被击溃了神志,才会如此失态。

    在钧天八卦镜的金光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罗恒被无极门弟子扶了起来,眼神竟是涣散,哪里还是先前意气风发、修为有成的真君。

    酉阳对那弟子点点头,示意他将罗恒扶到一张椅上安置好,才问道:“不知这位罗小友,在溯光之中所见为何?”

    酉阳的语气平缓,听起来却令人有种不由自主开口向他吐露一切的冲动。

    罗恒似是在他的语声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又过了片刻才颤抖着声音答道:“是……是枭桀……”

    魔尊枭桀!

    这二字一处,全场皆是为之一震。

    魔尊枭桀,乃是千年前有名的凶神,无门无派,散修出身。传说他因缘际会得到一本上古魔修法门,以阴血入魔,籍攫取他人精血补益自身,不过百年便成就魔尊之身,进境之快亘古未有。阴血秘法极为凶残,枭桀修成魔尊,不知多少道门修士折在他手上,死状凄惨。

    只枭桀凶名太著,修成魔尊之体未久,就有当时道门几位天君为修真界除害,设局将他击杀当场。

    那几位天君既有道门正宗长老,又有而后修成合道的前辈高人,断无错断枭桀生死之可能,枭桀必定在当年已然殒身伏诛。

    可此时罗恒在金光中所见的魔尊枭桀,又所从何来?

第137章 城() 
钧天法会(二)

    莲座之上,酉阳面上未有丝毫异色,仅是颔首道:“原来如此。竟是枭桀。”

    他手抚长须,沉吟片刻后才续道:“如诸位所见,这枚钧天镜,正能映照修士内心,反照根本,再与镜中过往典籍有名的前辈修士交接,以论证己道,坚定道路。可惜罗小友……不过魔尊枭桀,的确可怕非常,也是人之常情。”

    他一句未竟,却是罗恒心志未坚的言下之意。

    酉阳轻巧一言,令在座众人心中皆是波澜大起。

    虽罗恒之状十分可怖,但能与那些仅在典籍简中闻名的前辈高人对面论道,又是何等珍贵的机缘!

    当即便有几名真君站了起来,纷纷表示想要一试钧天镜。

    酉阳掀须而笑,一一允了。

    接着便见钧天镜飞速旋转,带起一片残影,分出数束金光刷落,将进入莲池中央的真君们各自笼住。

    有了先前罗恒的前车之鉴,这些进入钧天镜中的真君们都十分小心,是以在金光退去时都不算十分失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其中一人恍若醍醐灌顶,甚至顾不上与酉阳告辞,便向外间赶去,竟是急着闭关去了。

    又有一人,不论边上熟识的真君如何询问,也都苦笑不语,不知在钧天镜中究竟见到了哪位前辈,又得了什么样的教诲。

    苏长宁并没有太关切他们,只是觉察到钧天镜中传出的古朴威压,似乎又微微增强了些许。

    随之进入的这几位修士仿佛各有所获,令场中众人皆难免不为之心动,很快又有数人进入莲池,投身镜下金光之内。

    无极门用意难明,苏长宁本不欲蹚这趟浑水,却在感觉到钧天镜旋转间传来的熟悉气息后,随之亦从蒲团上引身而起。

    酉阳见众人纷纷入毂,抚须但笑不语;另一边普照意态恣肆,就着身边美姬的手饮酒不停,皆是仿佛一切都在算中一般笃定。

    谁知,下一刻即变生腋下。

    不知哪位论道者进入钧天金光之中刹那,普照身边一条人影竟突地暴起,抢在她之前向光束中投了进去。

    酉阳见状,向普照处看了一眼,却见他身边伺候的美姬,不知何时已少了一人。

    普照不以为意,只是垂下眼笑了笑,身边复又有新的美姬上前,补上了空缺。

    道场中其余之人此时沉心于镜中世界,并不曾多加留意,哪怕觉察到有人进入,不过也当是哪个迫不及待的论道者罢了。

    金光及身,竟恍若绝大威压降临,令苏长宁不仅无法如常感知身周事物,甚至连眼前都是一片空茫。

    时间流逝,眼前才如同被徐徐展开的画卷一般,渐次出现一片绝大无垠的空白。

    周遭感觉不到一丝活气,连虚空中的气机,皆是静止不动。

    时间在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一切都是绝对的静止、绝对的无声。传入苏长宁耳中的,唯有自己体内血脉气机流动的细响。

    偏就是这种静谧,引得人不由生出万端猜测。

    自己会遇上哪位前辈大能?

    能否从那位前辈处受教一二?

    还是会与罗恒一般,遇上那等积年凶神,难以全身而退?

    诸念纷杂。

    苏长宁只是轻轻嗤笑了一声,这些不断翻涌的繁杂念头便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不过些许乱心术法,在两世修道的她眼前自是不值一提。

    摈去内心杂念,这片空白空间的安静,又一次被凸显了出来。

    苏长宁没有急于行动,只是定睛凝视着虚空。

    空、无亦是难得境界,外界诸事繁杂,难免心有所系,此时身在其中,倒不如好好体悟。

    沉浸在空无之境中的苏长宁,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模糊的“滴答”、“滴答”声由远及近传入耳中,打破了绝对的静谧。

    与此同时,眼前虽仍是一成不变的空白,鼻端却传来了微妙的湿气。

    “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继而又由慢转疾,最后竟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了一道流动的水声。

    水声同样由弱至强,由细流成洪涛——等苏长宁眼见碧波排浪,向着自己滚滚而来时,目光却是停留在了踏浪而来的那一道白衣身影之上。

    这道身影,并不陌生。

    抑或说,太过熟悉。

    来人身形纤瘦,一身简朴白衣道袍,头顶玉簪绾髻,足踏浪涛之上,衣袂飘举凌波而来,恍然若仙。只面目仿佛模糊又仿佛清晰,有些许虚幻之感。

    苏长宁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足下微一发力,随之也站在了滚滚碧水之间,与来人相对而望。

    此时空间之上已染上碧蓝之色,海天分判,水碧天蓝,白浪滚滚,而此之间,唯有二人相对而立。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两厢站定,白衣人先开口道。

    “他?”苏长宁凝目看着对方,心中一阵荒谬之感油然而生。

    随着她心念明晰,对面之人面貌也渐渐清楚了起来,随之外放的,还有属于化神天君的独特威压。

    对面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但又不是她现在的自己。

    却是她从前成就天君之身时的那个自己。

    从前她灵根驳杂不纯,五灵中却是水灵根最为壮大,而后便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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