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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逆天[修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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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钧本不在意,逐一回答完后,才意识到梅臻一直在问他的来历,却对自己的身份只字不提。

    梅臻虽然态度客气,言语不失礼貌,但这份客气中,却是隐含着冷淡疏离之意。

    傅钧更隐隐觉得,梅臻虽然口中不说,但神情举止却隐约透出一丝防备的念头,似乎是怀疑他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凑巧。

    ——而且,只怕自己能够独自轻易化解梅影飘香阵,却对此事语焉不详,也让梅臻心生警惕。

    傅钧心绪微微动荡,虽然很想认为自己只是多心了,但却毕竟无法忽略那份十分鲜明的感觉,不免心中颇觉失落。

    他回想前世的梅臻对自己明明那样亲切,今生却如此冷淡。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无论如何,自己能重活一世,总归是欠下梅臻一条命,尽力报答便是。梅臻对自己有所误解,便误解好了。

    ……自己对梅臻是何心态,原本便与梅臻本人无关。

    傅钧想到这里,只觉心意稍定,便不再为梅臻的态度而感到失落了。

    他见梅臻虽然没有直言送客,但却并无挽留自己久待的意思,便干脆识趣地起身向梅臻告辞。

    梅臻淡淡颔首,只说了一句“外面只有梅影飘香阵一道阵法,难不住你”,并没有起身相送。

    傅钧亦不强求,只是略一沉吟,便在最后提醒了梅臻一句:“那名魔修极有可能是魔君阳羽余党的部下,想要得到乾坤转轮石,也只怕是为了复活阳羽。”

    梅臻闻得阳羽之名,却也仅是眉梢微微一挑,淡然道:“知道了。若有哪个不怕死的想来找我的麻烦,便尽管来好了。”

    傅钧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芳华谷,便启动御剑飞行术直接返回丹霄山。

    回到丹霄派后,已近黄昏。傅钧通过山门,慢步走向甲子居,心中却对今日之事颇有感慨,只觉得这一世的自己与梅臻,多半是真的无缘做挚友了。

    秦湛虽然依旧在外未归,但傅钧却不再着急了,只是耐心等待着秦湛归来。

    五日后,离开丹霄派已有十日的秦湛终于载誉而归。

    据闻此次纯阳派掌门继位大典上,有人对新任掌门霍弘勋不服,想要在大典宴席上下毒,让霍弘勋得罪所有前来贺喜的道修门派,幸而被秦湛提前识破,而后又援助霍弘勋将那名罪魁祸首擒拿住,化解了一场危机。

    那暗中使坏的祸首本是前任掌门的二弟子元敬,而霍弘勋在前任掌门弟子中排行第三,因此还是霍弘勋的师兄——元敬不服霍弘勋身为师弟却能继任掌门之位,故而生出妒忌之念,一心只想破坏霍弘勋的继位大典。

    在秦湛略施小计之下,见阴谋失败后急欲销毁痕迹的元敬人赃并获,无地自容,然而霍弘勋却是气量宽宏,念及师兄弟之情,只是下令将元敬禁闭在后山思过十五年。

    秦湛虽然事后顾及纯阳派的颜面,对此只字不提,但霍弘勋为人坦荡,却在继位大典上直接公布此事前因后果,先对秦湛致谢,又向各大门派请罪。而各大门派也丝毫不介怀,反而宽慰霍弘勋在此一事上处置宽容又不失公正。

    秦湛经此一事,为人睿哲谦和之风,也极得众人称许。

    对于秦湛如何名誉渐增,傅钧倒是不甚放在心上,他本来念及秦湛回归之时已是晚上戌时正,打算让秦湛好好休息一晚,次日再去找秦湛解开心中疑惑,不料秦湛向师父陆淮风复命过后,便径直找上门来了。

    傅钧开门后见是秦湛,便暗暗凝神起来,然而秦湛说的第一句话却只是一句如沐春风般的笑语:“我听说,你这几日也下过山,去了一趟云岭山?”

    “是。”傅钧应答道,侧身让秦湛进屋说话。

    “那里风景如何?”秦湛继续闲话道。

    “比不上你在九嶷山纯阳观所见到的景致。”傅钧亦稍作谈谐,只是面上不如秦湛那般笑意盈盈,便显得一本正经。

    “雕梁画栋固然华丽宏伟,美轮美奂,但却未必比得上天然的山清水秀之景。”秦湛微微一笑,转口又道,“只是去采摘了几把伏龙草么?就没趁机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傅钧微一沉吟,却觉得自己没有隐瞒秦湛的必要,直接说道:“我去了一趟邻近的芳华谷。”遂即将结识梅臻的经历略作说明。

    秦湛静静听完,却道:“那个梅臻……对你不好么?”说着眉毛微微一蹙,似乎在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杀气。

    傅钧心头一惊,既是惊异于秦湛的敏锐,亦是惊异于秦湛的杀气,立时道:“为何如此说?”

    “你提起他的名字时,眉间总是有淡淡的郁悒之色。”秦湛并不给傅钧否认的机会,“不要说是我看错了。对于别人,我是未必有十成把握;可对于你的情绪变化,我绝不会错认一分一毫。”

    说到最后,秦湛语气已经颇有斩钉截铁之意。

    “……”傅钧沉默了一下,到底无法否认这个事实,那样只会让秦湛更起疑念,只能勉强道,“不是因为梅臻,而是因为……他身上的乾坤转轮石。”

    “你觉得他未必守得住乾坤转轮石?”秦湛果然被转移了念头。

    傅钧微微迟疑。虽说前世的乾坤转轮石应该一直在梅臻手里,但前世阳羽的旧部也始终未曾浮出水面。关于魔君阳羽一事,前世今生如此不同,难免会引起变故。

    他心念微转,倒是不由得真的为梅臻的安危担心起来。“梅臻虽然修为远胜你我,但只怕他寡不敌众。”

    秦湛却依旧从容,缓缓而道:“但依你所说,此人显然不喜与人来往,我们也不可能一直把他请到丹霄派来做客,帮忙保护乾坤转轮石。”

    傅钧想到梅臻独来独往的性子,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秦湛继续道:“至于请他割舍乾坤转轮石,放置于天心阁中,让丹霄派代为保管,显然也不可行。只怕他更会以为丹霄派是在借故夺宝。”

    傅钧微微点头,低声道:“确是这样。”

    “既然如此,你我也只能暂时从旁关注了。”秦湛仔细分解道,“若是日后真有魔修围攻芳华谷,你我可以立即请示师父派人援救。即便他真的守不住乾坤转轮石,让阳羽的旧部夺去了,但阳羽的元神始终还在天心阁内,仅是一个乾坤转轮石,还不足以复活阳羽。”

    傅钧仔细想了想,觉得秦湛所说的确实已经面面俱到,便无话可说了。

    秦湛又道:“我看他绝非鲁钝之人,恐怕在你提醒过他此事涉及阳羽旧部后,他早就多做防备了。”

    傅钧知道梅臻外貌虽然年轻俊美,但真实年龄却比自己大上三十多岁,似乎犹比师父陆淮风大上一岁。

    经历过五十余年寒暑的梅臻,是实实在在的见多识广,富有经验。

    只要梅臻对阳羽的旧部不掉以轻心,以他的能力,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八十六章 此心可鉴() 
傅钧思考过后,心神稍安,点了点头,道:“梅臻的事暂且不论,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秦湛见他神色渐显凝重,虽然露出一丝不解,唇边却依旧噙着浅浅笑容,似有安抚之意。

    傅钧略微一顿,似乎稍稍斟酌了一下,方才沉声道:“你指导陆师妹修行功法一事,真是师父下的命令?”

    秦湛唇角笑意顿消,一时间凝默无声。

    过了一刹那后,秦湛方才再度开口道:“你知道了。”虽未直接回答,但这句话却不啻是承认了先前所说的并非事实。

    “所以确实是你主动向师父请命指导陆师妹?”傅钧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何要在此事上欺骗我?”

    秦湛却不答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钧微一踌躇,倒也并不相瞒,将之前无意间听到那两名新弟子在私下说秦湛闲话的事叙述了一遍。

    他本来只是简单地复述了那句最关键的话——“我听曾师兄说,陆师妹刚刚拜师的当日下午,秦师兄便主动跟宗主提出要指导陆师妹修行功法”,而其余言论因暗含讥讽秦湛品行之意,傅钧顾及秦湛的颜面,便未提起。

    然而秦湛却不断追问当时情景,那两人在前后又说了什么话,态度极其仔细,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傅钧本就心中有些不快,见秦湛明明有错却不知悔改,反而如此质问自己,索性将那两人当时全部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重述完毕后,傅钧冷冷道:“这便是我听到的全部对话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他见秦湛一直在避重就轻,语气不免透露出些许不悦。

    秦湛果然说话了,却仍旧并非认错道歉:“我若真与陆师妹结成姻缘,你会有何感想?”

    傅钧微微一怔,虽说他对秦湛无故欺骗他、此时此刻仍是毫无悔过的举动有点生气,但一码归一码,他与秦湛也不可能因此断交,何况这也并不是什么无法原谅的大事,只要秦湛肯态度诚恳地认个错,他也不会真的纠缠不休。

    “我会祝福你们百年好合,琴瑟和谐。”傅钧回过神来,便如此答复。

    “果然会是如此答案……”秦湛嘴里发出低低一叹,神色意味不明,眼中光芒忽闪忽现,仿佛凄风苦雨中的一盏幽幽灯火,随时可能熄灭,也随时可能在一瞬间爆发出灿烂到极致、足以刺痛双目的光辉。

    “难道这样的答案有什么不对么?”傅钧不由反问道。

    “没有。你说的话,又怎么会有错?”秦湛似叹非叹地轻轻说道,不待傅钧回话,蓦然间却又敛容正色道,“我先前对你说谎,只是为了试探你的心意。”

    傅钧终于得到这句答案,却并不太意外:“我与陆师妹根本从无来往,你何必多此一举?”他至今尚且未曾与陆雯华单独说上一句话,当然代表师父对着所有新师弟师妹的例行指示不算在内。

    秦湛陡然沉默下来,仿佛被傅钧说得无言以对。但傅钧心里清楚,以秦湛面厚心黑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被自己这区区一句话给难倒?

    他看着秦湛,却见秦湛面上神情复杂难辨,一双眸子更是比平时都还要深邃黝黑百倍,其中仿佛蕴含着浪涛汹涌般的激烈情绪,几近决堤而出,却又在最后关头被他苦苦压抑着,不让这股情绪爆发出来,否则便是天崩地裂,覆水难收。

    傅钧很少见到秦湛这样情绪外露,一时间既觉得惊诧不解,又觉得不知该如何应付。

    而短短一瞬之后,秦湛却似乎猛然一个用力,将那股情绪彻底抑制了下去,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这份平静,却更像是心意已决后的短暂安宁,只怕下一刻等来的,便是翻天覆地的巨变。

    傅钧尚未出言询问,只见秦湛已经缓缓低声道:“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在男女之间,才有可能两情相悦,心意相通?”

    傅钧心神猝然剧烈一震!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面上神色不变,语调却无法避免地流露出一丝震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钧一时间脑中思绪十分混乱,对于秦湛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只不愿去多想半分。

    秦湛口中发出“呵”的一声轻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隐隐更似有一分决绝之色,道:“你以往总是说我在装傻,为什么如今换成了你自己,却也宁可掩耳盗铃了?”

    “……”傅钧身躯微微一僵,却一言不发,右手亦不自觉地握紧成拳。

    “我怎么会去喜欢别的女人?”秦湛宛若叹息般的道,双眸中星华璀璨,那些深深浅浅、变化莫测的情绪,最终却只是悉数落在了傅钧身上,“一直以来,由始至终,我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任何人都不配与你相提并论。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秦湛语调虽然轻缓低柔,却流露出一分绝不后悔的决意,亦不容傅钧逃避现实。

    “……”傅钧目光微垂,面色僵硬,仿佛无法面对此时的秦湛,静默了一刻,陡然低低道,“……根本说不通。”

    秦湛似乎独独没想到傅钧会是这样的反应,少见地露出一丝错愕来,却在瞬间便已回过神来,问道:“什么说不通?”

    傅钧沉声道:“你说你先前说谎,是为了试探我的心意。可你那时仅仅是说奉师父之命指点陆师妹,却又如何试探我?”

    “因为我从未想过要对你一直隐瞒真相,你一会从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实情。”秦湛此时却只显得一味坦然,眉目安和恬静,“你知道,我若真想瞒下此事,是绝不会让第三人在旁目睹一切。”

    傅钧虽然暂时不语,心下情绪却微微动荡,知道秦湛此言并非虚妄。秦湛一向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假若真的不想让人知道,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泄露半点天机。

    那么,自己会乍然听到真相,并为此而耿耿于怀,也早在秦湛的预料之中。

    秦湛似乎也猜到傅钧此时心绪不稳,声色异常柔缓地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你得知真相后的反应。”

    “……结果却未能如你所愿?”傅钧淡淡嘲道,本来还想学着秦湛平时那样冷笑一声,但却毕竟做不出太出格的行为,又因心绪复杂,最后便只是变成了一脸漠然。

    秦湛仿佛如同认命一般,轻轻应道:“是啊。所有事情,只要涉及到你在内,便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人生在世,总不可能事事遂愿。”傅钧语气平淡,意有所指。

    秦湛闻言却是唇角轻轻一勾,只不过那缕笑容极为浅淡,似乎并没有到心里去,而是强作欢颜。“看来你也学会了避重就轻,旁敲侧击。”

    “……”傅钧确实是在转移话题,因为他听到秦湛那几句剖白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根本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最后情急之下,便只能抓住秦湛之前话语中的破绽,尽力扭转话题。

    “我本来也没有指望你会立刻接受,只是忍受不了你一再误解我的心意。”秦湛语气含着淡淡自嘲,神色却已显得无比平静。

    “……”傅钧依旧不知道要怎么回话,只觉得眼下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秦湛似乎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倏然站起身来,柔声道:“今晚夜已深了,你好好安歇。”

    傅钧对此并未应答,只是垂目不语。

    秦湛亦未多做停留,只是深深凝视了他一眼,仿佛要把他此刻的神色铭记在心里,遂即转身启开屋门,径直走出。

第八十七章 逼近真相() 
直到秦湛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之后,傅钧一直绷紧的身躯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伸手将屋门重新关上,刻意用上了几分力道,顿时发出“咚”的一声沉重闷响,仿佛意欲以此作为警钟,将胸中迷雾一扫而尽,也彻底消除掉刚才秦湛存在过的痕迹。

    傅钧倚墙而立,让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似乎这样做便能让他的神智一直保持清明,却依然禁不住陷入深深思绪中。

    纵然已经两世为人,傅钧却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表白心迹,而且对方还是与他性别相同的男人。

    ……却也是他曾经视为唯一的兄弟,祸福共享,生死永不相负的人。

    然而在经历过前世的背叛与决裂之后,又在今世许下约定重新做回兄弟,到了今时今日,傅钧已经不清楚,他与秦湛之间,究竟应该算作什么样的关系。

    不可能再是前世那样单纯的兄弟之情,因为只要涉及前世的事,他对秦湛便始终有诸多隐瞒,无法坦诚相对,甚至在迫不得已之时还会以谎言欺骗秦湛。

    傅钧不擅长也不愿意说谎,但唯独在秦湛身上,却一再破例。

    但傅钧也同样十分清楚,只要今世的秦湛一直保持这样温良无害,不去滥杀无辜,那么自己也永远不可能主动跟秦湛翻脸为敌。

    这样仇人不似仇人,兄弟不似兄弟的关系,却又时刻因秦湛的一举一动而牵动着心绪,傅钧有时候也会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唯独在秦湛的事情上,他便仿佛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果决,变得拖泥带水,多思多虑,甚至变得连他自己也感到陌生。

    除开他自己的行为失常暂且不谈,对于秦湛突如其来的表白,在起初的震惊过去后,此时傅钧心中竟是只余下一片迷茫。

    没有愤怒,没有喜悦,没有爱憎厌恶,只是一种完全不知道该去如何形容的出乎意料。

    可傅钧也不明白,为什么刚才的自己,没有直言拒绝,而是以那样委婉的一句话去暗示秦湛不能得偿所愿。

    ……难道只是不忍心让秦湛过于难堪?

    傅钧闭上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那股仿如冰凌刺骨的寒意,复又慢慢睁开双目。

    ……无论如何,眼下却也唯有这一个解释了。

    次日清晨,傅钧起床后整装完毕,第一次没有在屋外走廊上见到秦湛,却没有丝毫意外——因为他特意比平常早起了半个时辰,如果看到了秦湛才叫奇怪。

    而傅钧也没有去敲响隔壁房间、也即是秦湛卧室的门,而是径直走出甲子居,步伐甚至有些稍显仓促。

    平时他与秦湛习惯一同去砺剑台进行晨练,然而今日傅钧便特意避开前往砺剑台的所有道路,选了人最稀少的东面凌绝峰。

    凌绝峰距离前山众弟子房舍甚远,山势又十分陡峭险峻,上下皆十分困难,平日里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但对此时的傅钧来说,却是一个最好不过的修炼地点。

    丹霄山占地颇广,弟子数千,因此若是真心想要避开一个人,一点也不难做到。

    傅钧知道自己既然做不到当面拒绝秦湛,那么以行动来表示心念也是一样。

    再者,虽然有点不愿承认,但他确实没办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态度正常地面对秦湛。

    傅钧在凌绝峰顶上迎风而坐,闭目凝神,静静吸收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也许是债多不愁、再怎么有变故也不可能如昨日那般震撼了,此时傅钧的心境竟是异常的宁静,心中一片空明,修炼起来也比寻常要快上不少。

    两个时辰后,傅钧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缓缓呼出一口闷在胸中的浊气,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的神清气朗,头脑清明。

    自从知道秦湛的真正心意后,以前许多疑惑不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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