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影-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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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水里冒出来,他大口喝水,又扑水嬉闹,尽情畅游。
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洞室顿时一静,只传小光的笑声。
雄起和陈幻山你看我我看你,同时往后一翻,止战收力。
陈幻山闪退一旁,心道:“这娃儿来的正是时候,再迟些我可就输了。”心念之余,哈哈大笑,吹起牛逼:“算你撤的快,本真人才出了八分力,再比拼下去,你必死无疑。”
“胡说八道!一会儿再跟你打!”雄起听他自吹自擂,气得两眼发红,此时不是跟陈幻山比斗的时候,石碑刚立,就有人喝水破他规矩,不管是娃儿还是大人,都不能轻饶。他冲到寒潭边,怒气冲冲的拍打手下的头:“没用的东西,连个娃儿也没看住!还不快把他给我揪上来!”
可还没等人下水去捉,小光倏地一下纵身上岸。
而后抖了抖身上水迹,呵呵呵呵的奔往谢宫宝。
雄起大怒,从后追赶,挥掌欲将小光拍死在地。
虎背上,张翠儿急了:“将军,不要!”
这时,谢宫宝扎在人堆里哼哼冷笑,脚下刨起一块石头,使劲踢出,那石头飞去如电,啪声正中雄起额头。雄起啊声惨叫,被石头砸得往后退步,踉踉跄跄险些摔倒,捣手再想去拍小光时,小光早已窜上谢宫宝的肩头。
雄起去摸额头,摸了一手的血,当即朝谢宫宝怒哮:
“好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出手了!”
谢宫宝扒开人群,走到场中央:“我跟你有仇?”
雄起哈哈冷笑,将开天斧往地上一杵,揪着张翠儿的头发把她从虎背上拖了下来:“我这婆娘你可认得?我打开门做买卖从来都是有规矩的,你来做她的买卖,完事赖账也还罢了,怎么还敢拿走我一瓶好酒!本将军原想给你一个机会,特意让这娘们上门找你讨账,你居然还是不给,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到这儿,目光转凶,又朝陈幻山和陆景升说道:
“姓陈的、姓陆的,你们跟这小子关系不错嘛,想必也有份喝我的酒吧!哼,你们当本将军是个摆设吗,敢如此无视于我!本将军今天竖碑立规,便是要告诉你们每一个人,这儿究竟是谁说了算!”
听完这话,洞室里所有人议论开来。
有人捧嘴偷笑,笑谢宫宝也好那口。
有人口吐怨言,怨谢宫宝惹来麻烦。
陈幻山和陆景升也往谢宫宝投来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一刻,谢宫宝对周边的笑声、说话声全都充耳不闻,他埋起思绪想到张翠儿前几天送来的一坛酒,又想到不久前张翠儿上门找他借酒,把这两桩事情串联起来,他恍然大悟,原来张翠儿当日送来的酒竟是偷的雄起的私藏之物。
为报恩偷酒,哪怕被人毒打也一意孤行。
张翠儿这份执着之心,谢宫宝是感动的。
运思之际,张翠儿那头突道:“将军,你要杀就杀我好了,酒是我送他的。”
此话一出,雄起揪住张翠儿的头发提将了起来,端在眼前,张开凸起的狗嘴巴呸的一声,朝张翠儿的脸吐了好大一滩口水:“贱货!做买卖不成,你还倒贴,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问你,干嘛送他酒喝?是不是见着人家有些本事,就想找他做你的靠山?哼,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本将军的五指山!”
看着张翠儿痛苦之极,谢宫宝起了怜悯搭救的心思。
他眉头一锁,向雄起瞋道:“把她给我,我绕你不死。”
雄起哈哈大笑,声如老钟,极是难听:“大言不惭,我便不放又能怎滴!不怕实话告诉你,本将军这些年可是憋了三肚子的火了,早想着哪天大开杀戒,此前有驻军捣乱,算你们命大,现在乌镜枷的驻军不满一百,我就是杀得血流成河,相信再也没人敢拦架了吧。”
谢宫宝把小光抱下来放在地上,径自往前走了五步。
然后淡道:“是吗,那你砍我一斧,看我死是不死。”
听到他这话,所有人均是一怔,继而又议论开来。
有人竖起大拇指,说他勇气可嘉,胆量惊人;也有人摇头叹息,说他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纵然有些本领,血肉之躯也难挡巨斧砍伐。就连陈幻山和陆景升也面面相觑,这开天斧砍伐下来,何止万斤,他如何抵得过?
“师弟,你胡闹!”雍牧扒开人群钻了出来。
拖着脏不拉稀的破布鞋走到谢宫宝身边,把他拉了回来:“你要伤个皮断根骨的,叫我怎么跟小乔,啊不跟族长交代啊!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俗话还说,族长为母,师兄为父,你要是被砍死了,怎么对得起我和族长啊!”一本正经的说词,却是把自己晋升到了父位,恨不能直接管谢宫宝叫声儿子了。
谢宫宝听着好不别扭:“你胡说些什么。”
雍牧尴尬着笑了笑:“这个……这个嘛。”
谢宫宝厌道:“你闪开,他砍不死我的。”
“当真?”雍牧转身欲退,不放心又扭头回来,凑到谢宫宝耳边说道:“这狗东西的魂力是天生的,架的魂盾厉害之极,我怕你破不了他的魂盾吧,干脆别跟他磨叽了,叫上陈幻山、陆景升,咱四人一起出手,但叫他命丧于此。”
谢宫宝反问:“你觉得我会跟他机会架魂盾吗?”
“好好,你要这么说,那就随你了。”雍牧后退十多步,把二十个族中大汉都招到身边站好,然后令人搬来一把靠椅就这么懒洋洋的半卧半坐的瘫在打斗场中,一来给谢宫宝壮威,二来也是习惯性的懒,懒得恨不能把椅子当床。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人头落地()
洞室内,数百人把比斗场围得水泄不通。
大战在即,谁也不再吱声,连呼吸也几近难闻。
这时,乌镜枷的驻军来了十多人,见此情形均都一愣,不敢阻拦,举着火把远远瞅着。洞室的岩壁上原本只点了一盏长明灯,灯光昏暗,连影子都照不清晰;时下突然来了十几个举火的,整个洞室顿时一亮。
在火光映照下,谢宫宝带着清晰的倒影缓缓走向雄起。
那倒影被光拉得好长,尖嘴利爪,长耳巨尾,放佛是个活物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逼向雄起。这一刻气温陡降,全场为之悚惧,就连雄起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也让这狐形妖影吓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谢宫宝走到场中央,把手一背,冷漠的看着雄起。
然后舌吐寒冰:“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只管砍来。”
雄起把张翠儿丢去给了身后的手下,砰声将开天斧往地上猛地一杵,狂傲着大笑:“小子吔,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当今天下还没人不躲不闪敢挨我一斧的,就算混元上仙、就算曲池也不行,你有什么本事胆敢放此狂言,我看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这话说完,雄起身后那帮手下也跟着哄然大笑。
谢宫宝却神定气闲:“别笑,砍死我再笑不迟。”
“好,你自寻死路,本将军成全你便是。”雄起压根儿不信这个邪,高举斧头,全身的肌肉微微鼓起,瞄准谢宫宝的头顶劈将下来。
谢宫宝嘴角微翘,千钧一发之际默运《大千咒》。
这导真气塑金身的法门,之前施展过一回,这次自然是驾轻就熟。他肉身的伤势已近痊愈,此时塑造金身并无不畅,随着异种真气在奇经八脉、毛孔血管中越游越快,突然身体冒烟,周身散射金光,金光刚刚显现,又骤然变强,强到刺人眼睛。
这一刻,开天斧在空中挥出一道弧线,一点一点劈来,恐怖之极。
而谢宫宝散射金光,霎时间变得像个羽化的仙人,让人触目惊心。
所有人都鼓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震惊得合不拢嘴了。
陈幻山和陆景升惊呼:“我的天啊,这是哪门子的功法!”
就连瘫在椅子上的雍牧也弹跳而起,不可思议的瞅着。
“嘭——!”斧头砍到谢宫宝的头顶,魂光气浪顿往四面八方卷去,把洞室里面的人吹得连连后退,这一斧之力可想而知了。然而大家急目一扫,谢宫宝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竟然毫发无伤。
“不可能!不可能!”雄起不停摇头。
遥想当年宗族兵变,他仗着天生的强大魂力挥动巨斧,杀了无数高手,可谓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这辈子他只输给了曲池一招半式,他不明白时隔多年自己为何变得如此不济?他更不明白谢宫宝年纪轻轻何能刀枪不入,劈砍不死?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抽离斧头,灌以全部魂力举斧过顶,想要再行一劈。
可是谢宫宝不会再跟他第二次机会。
端见得雄起的第二斧尚未劈落,谢宫宝突地欺身上前,化右手为刀往雄起脖子上一挥,顿时空气凝固,雄起的脑袋砰声掉下地来,紧接着颈部喷血,庞大的身躯往后倒去。
谢宫宝望着雄起血淋淋的脑袋:“霸王犬的种,早该杀了。”
可怜雄起临死都不知道,谢宫宝主动挨斧子其实是诱敌之计。
他很清楚,雄起的魂盾极其坚固,以他目前这点异种真气绝难攻破,因此便奇思妙想的利用金身不灭之法挨上一记斧头,目的是想激发雄起的负面情绪,使其催动全力举斧再劈。然而这么一来,魂力尽数灌向了开天斧,雄起自身便没有了余力架设魂盾,至此谢宫宝瞬间出手,才能一击得逞。
……
……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谢宫宝的诱敌之计也就雍牧、陈幻山、陆景升三人看懂了。
至于其他人,哪会懂得个中因由,大家伙都把谢宫宝当成活神仙了,不仅砍杀不死,而且举手投足就把气势凌人的雄起杀了,这种本事不是神仙还能是什么!有些人忍不住发叹:
“太……太不可思议了,雄起就这么死了吗?”
“确实难以相信,只一招,他就人头落地了。”
“我不是做梦吧?这年轻人究竟是人还是神。”
“我烝鲜族的仙师当然是神仙了!”
“……。”
雄起一死,他那帮手下自然惊恐万分,面朝谢宫宝连连磕头,求饶性命。而此时,谢宫宝金身将灭,可没空闲搭理别人,他喊了声小光,纵身窜出山洞,而后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檐走壁攀上九幽斋,待得奔到洞室门口,金光突散,人便站不稳了,瘫坐在地。
他真气枯竭,体内犹如火烧,难受之极。
此刻就跟瘫痪了一样,半点也动惮不得。
他急需静坐调息,减轻疼痛,恢复元气。
如此一动不动,就这么在门口盘坐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光骑着虎崽子摇摇晃晃回来,后面跟着雍牧、陈幻山、陆景升等人。当看见谢宫宝脸如白纸,盘坐门外,便知这是真气枯竭之象,雍牧当即打发身后族人封锁道路,而陈幻山、陆景升也自发出手助谢宫宝一臂之力。
得到陈幻山和陆景升的帮忙,谢宫宝的经脉很快得到疏通。
略莫不到两个时辰,焚烧之疼渐消,内息也缓缓疏解。
只是真气绝非一时之功,怕要三五日才能完全复原。
既是无碍了,谢宫宝遂即收功,跟陈、陆二人拱手称谢,而后招呼大家到石亭里坐定。
雍牧见谢宫宝没事了,忙问:“师弟,你刚使的什么功法,那狗东西的斧子砍下来咋就伤不着你?还有,你怎么忽然之间真气枯竭了呢?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个问题正是陈幻山和陆景升想要问的,两人也连连点头应和。
谢宫宝挺了挺腰杆,摆正仍然有些发虚的身子骨。
然后端杯抿茶,把空相传授《大千咒》一事说了。
雍牧、陈幻山、陆景升三人听完,都觉不可思议。
众所周知,《大千咒》是龙涎寺至高法典,别说外传了,即便是本寺僧众也极难学到,而谢宫宝得此机缘,确实是千载难逢。他们三个以往只听说过《大千咒》,确从没见识过此法,今日一见,当的妙不可言,羡慕不已。
第二百九十三章 有事瞒我()
四人围桌喝茶,一杯未尽,陈幻山眼厉,俯首看见张翠儿沿着石梯走了上来,继而哈笑:“谢老弟,你刚救的那个姑娘上来了,估摸着是来投怀送抱的吧,哈哈……。”
谢宫宝顺着陈幻山的目光瞅了瞅:“哪能,她是来谢我的。”
陆景升望着张翠儿,犯了一下痴,也笑:“不管是投怀送抱,还是磕头答谢,总之谢老弟英雄救美,是实实在在做了一件大好事。你知道吗,据说雄起是人和霸王犬杂交出来的,天生欲旺,这些年就没少糟蹋这里的女子,他还逼良为娼换酒换肉,在他歇处至今还控制着三十多名女子,这姑娘也是受害者之一,每天拉帘接客,受苦受难实在可怜,谢老弟要是好心收容,就等于又救她一命了,何况这姑娘确也长得标致。”
雍牧把手一挥:“去,好看吗?跟咱家族长比,差远了。”
谢宫宝听着,呛了几口茶:“师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雍牧拍嘴巴,打哈欠:“那我就不说了,我回去睡觉。”
陈幻山和陆景升哈哈一笑,陈幻山道:“佳人来访,实不该留此讨饶,我们也告辞了。”同陆景升起身拱手,飘飘然而去。
雍牧拖着破布鞋子,捧着大肚皮也要走,看见谢宫宝朝他翻白眼,脸拉的比马脸还长,忙尴尬一笑:“我说错话了,我还不困,回去后肯定不睡觉。”
谢宫宝罢手,厌道:“行了,梦里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先别走,一会儿我还有话要问你。”等把雍牧叫住之后,紧接着起身往路口张望,看见张翠儿小心翼翼的走来,把她招到石亭坐下,问:“翠儿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了。”张翠儿噗通跪下,拿眼瞄了瞄旁边的雍牧,舌尖酝酿着难以启齿之话,当着雍牧实难开口,于是隐隐晦晦着羞道:“救命之恩,奴婢是不该说谢的,我想……我想……,总之日后跟公子当牛做马也甘愿,就怕公子嫌我脏,不肯收容。”
谢宫宝搀她起身:“谢我大可不必,当牛做马更没必要,日后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开口。哦对了,我与我师兄还有话要说,要不你坐坐,喝杯茶。”
“不喝了,公子您忙。”张翠儿欠了欠身,弓起身子走了。
走到路口边,又回头泪眼凄凄的望了望,一咬牙奔下崖去。
……
……
看着张翠儿凄凄惨惨的背影,谢宫宝哎了一声。
雍牧打个哈哈,把脚丫子搁在桌上,一边搓揉脚指一边笑道:“你发什么叹,强者为尊,弱者为食,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不公道,我做叫花子这些年早就看透了。哎,话又说回来,幸好帝季老儿不好女色,否则小乔,啊不族长还能有好。”
谢宫宝往雍牧脚丫子上泼了一杯茶:“什么臭毛病!”
雍牧把手指端在鼻子前闻了闻:“想问什么,问吧?”
谢宫宝平心静气下来,捧着茶杯默默运思,之前雍牧睡觉造梦,一是为了躲他,二是为了私会聂小乔,以至于弄得兄弟二人彼此尴尬,许多问题一直也没法询问清楚,此时趁着尴尬稍有疏解,谢宫宝便想旧话重提,解疑解惑。
他沉默半晌,跟雍牧倒了杯茶:“师兄,你先喝茶。”
待得雍牧喝完,他才又问:“你那梦究竟什么功法?”
雍牧抓抓头,憨然一笑:“是我睡觉睡出来的。我记得那年仙儿的死讯传来,族长找来仙堂兴师问罪,她骂人的样子真是好看,后来你让族长接走了,我就天天做梦,梦着梦着就感觉魂识出游了,比魂体出游好玩多了,我还经常偷看族长洗……不是,偷看族长给你洗澡,几年下来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练成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功法了。我这《催梦大法》也才刚练成不就,还有待加强,嗯对,有待加强,我该回去睡觉了。”
谢宫宝见他起身要走,忙把他按了下来:
“我话还没问完呢,你猴急什么。”
雍牧耸了耸肩:“那你倒是问啊。”
谢宫宝横着眼珠子,白了他一眼:“东拉西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问你功法,你却跟我说族长。我问你,你既然可以魂识出游,拉人入梦,为什么不想法子把曲池拉入梦境,就上回我跟曲池打斗,你要把他拉去梦境,我一剑就刺死他了,何至于上当受骗关来这里。”
雍牧又坐不安稳了,不是抓就是捞。
端见他搓脖子,搓出一圈的黑疙瘩。
他也没个脸皮,搓了脖子又搓裤裆。
然后,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师弟,这你就不懂了,魂识与魂体相通,魂体又与肉身相连,总而言之一句话,魂识和血脉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说我只能拉一些跟我血脉相近的族人入梦,至于曲池这一支血脉跟我族断了一千年,我没法拉他入梦。哦对了,你问这么多,是不是想学啊,我可以教你?”
谢宫宝心里发起莫名之火:“不能杀人,学来有个屁用!”
雍牧突然挺直腰杆,正色道:“是时候收徒弟了,不然我一身的功法后继无人了。师弟,我魂识出游的时候,看到葵九资质不错,感觉他学什么都一学就会,不如我就传给他吧。”
谢宫宝无比厌恶的上下打量雍牧:“我真是搞不懂,关山岳怎么就收了你做徒弟?你要教找别人教去,别来祸害葵九,族长还指望他延续仙根,你要把他教得跟你一样天天睡觉,那还得了。跟你说话越说越气人,我不跟你废话了,我最后问你,你说丫头很安全,那你告诉我,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掳走她的?”
雍牧嘴角抽搐,脸现苦色,似有难言之隐。
他眼珠子转了两下,干笑道:“是啊,是很安全啊,你就别管她了。哦仙儿,我知道仙儿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她现在在幽都,天天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哎师弟啊,仙儿多好,你真不该那么骂她,你应该多关心她才对,赶明儿我造个梦让你们见一面。就这样了,我先走了。”
说完,像百米冲刺似的唰的一声跑了。
谢宫宝追到路口边,喊:“师兄,你一定有事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