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影-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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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修为都不弱,攀岩走壁自然不在话下。
约莫爬到一千米处,忽觉像是冲出一面若隐若现、布满力量的气罩。勾头下看,满天的魂体,和紧跟在她们身后爬来的赤狱黑蛇均被挡在了这面无穷大的气罩之下。
谢宫宝发觉爬在此处,禁足之力忽然没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变的轻飘有力,舒爽之极。
当下提速,攀到崖顶,环目一看,竟是来到了先祖的陵寝。
第三百二十七章 道什么歉()
陵寝除了颜仙儿,还有帝女贞和熊木岩。
看见谢宫宝攀爬上来,熊木岩抚须大笑:
“哈哈……,宫宝,原来真是你啊?”
帝女贞则喜步上前挽住他胳膊:“小宝,你怎么躲在这里的,我都担心死你了。”
而谢宫宝面对眼前一切,一下子懵了,当日他与颜仙儿、帝女贞三人带着昏迷不醒的方思弱来过先祖陵寝,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她们还跟此间一只大黑鸟搏杀过,险些丧命。此刻旧地重游,放佛做梦一般,令人匪夷所思。——谢宫宝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仔细扫了一扫,两副棺材,一个书架,一尊铜炉,头顶之上悬着一个鸟巢,他自言自语感慨:
“没错,是先祖陵寝,真没想到这里居然通着乌镜枷。”
他醒了醒神,皱紧眉头看了看上面的鸟巢,问帝女贞:
“你们哪来的这么大胆子,就不怕这上面的大家伙?”
帝女贞笑道:“什么大家伙,那是千岁燕,它不见了。”
谢宫宝、陈幻山、陆景升面面相觑,齐道:“千岁燕!”
谢宫宝想了想,问道:“是千岁燕么?看着可不太像?”
“有好些事你不知道,我们先出去吧,出去后我慢慢跟你说。”帝女贞也是高兴坏了,全没看见颜仙儿阴沉的脸,拉着谢宫宝就走。——走到门边,谢宫宝顿了顿步,回头看了看书架,说道:“女贞,先等等,我去书架找找续魂阵法,丫头还等着我去救呢。”
帝女贞笑道:“什么丫头啊,她没……。”
一句话没说完,让颜仙儿一声干咳打断。
帝女贞明白,颜仙儿不想提及什么丫头。
她撒开谢宫宝的手,话锋一转,又笑道:
“我们刚刚找过,没有找到你说的阵法。”
这时,颜仙儿轻着步子跨出门去,下石梯,上石船,背对着谢宫宝孤孤单单的坐在船头。在场诸人看了看谢宫宝,又看了看颜仙儿,气氛尤为尴尬。
熊木岩拍拍谢宫宝的肩膀:“找过,确实没有,走吧。”
一行人上了石船,划船而出,又片刻不停走出陵墓。
一路上,颜仙儿拱手在肚都走在最前,不跟人说话。
帝女贞高兴,话便多些,她把月光湖一事和幡尸教捕捉千岁燕一事都给谢宫宝说了一遍,以解他心中疑惑。说完,她又问谢宫宝这几月经历,谢宫宝也不隐瞒,从头至尾给她说了一遍。当得知小光遭遇不测,帝女贞哽咽泣泣,好不伤心。
颜仙儿听到小光已死,也为之一震,偷偷洒泪。
……
……
出了祖墓,一行人又沿着山崖小道爬出裂天峡。
到了峡谷之顶,谢宫宝朝陈幻山和陆景升拱手:
“不知两位老哥接下来投去何方?”
陈幻山和陆景升像是做决定似的相互点了一下头,陆景升道:“此番承蒙谢老弟搭救,我与陈兄方能重见天日,此恩此德我二人没齿难忘,时下贵族族众尚囚禁于乌镜枷,老弟与曲池尚有一战,我二人不才,愿意留下助你一臂之力。”
谢宫宝弯腰拜谢:“两位愿意留下,自是再好不过了。”
熊木岩大喜,接过话头:“那就好,那就好。既如此,你们就随我回军营去吧,宫宝,聂族长也在军营,你若去了,她必定开心。”
谢宫宝点点头:“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吧。”
一众于崇山峻岭奔行半日,回到黑虎山地界。
大家登山临望,遥见远处河边驻着大片营帐。
这时候午时刚过,那片营帐延绵十里,清晰可见。大家伙刚要往军营投去,颜仙儿忽然把身一拦,淡淡的跟谢宫宝说道:“掌门师伯他们就驻扎在军营左近,你大白天就这么直淌淌的去军营,不出半日,他们就会知道。法老、陛下、陈真人、陆真人,你们先回军营吧,等天黑以后,我再带他入营。”
熊木岩拍打额头:“嘿,瞧我这老糊涂,还是仙儿姑娘考虑周到。宫宝,这个时辰你确实去不得军营,这样吧,我们几个先回营预备酒菜,等入夜了,你和仙儿姑娘再瞧瞧入营。”
谢宫宝引手向前:“就听法老的,你们请先回吧。”
……
……
等熊木岩四个下山去后,谢宫宝和颜仙儿便在这山巅之上坐下。
在她们背后是一片翠林,脚下是悬崖,两人坐在崖边,荡着腿儿,颜仙儿却不肯跟谢宫宝挨着,故意离了半米。倒是谢宫宝先开口说话,他问:“你从见到我开始,就沉闷不言,你怎么了你?”
颜仙儿稍作沉吟,淡道:“是呀,都大半天了,你可曾向我道过谦。”
谢宫宝捞捞头,弄不懂她的心思:“要我跟你道歉么?道什么歉?”
颜仙儿皱眉轻叹:“哎算了,我是个弱女子,凭什么要你跟我道歉,你就算怎么驱赶我,怎么伤我的心,都是对的,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个世道女人都是要对男人俯首帖耳的。”
谢宫宝听明白了,原来她再为霸王岛上的事生气。
懂了颜仙儿话里的意思,谢宫宝就有些不爽了。
当初她预谋要杀诛姬,赶她走不应该吗。
时下小半年过去了,她居然还不知错。
谢宫宝心里不喜,也就没了好语气:“你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了,想想当天你的所作所为,你都让我觉得不认识你了,我赶你走是想让你好好冷静,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你不知错也就罢了,怎滴还埋怨我了?”
颜仙儿暗暗抠着衣角,凄凄柔柔说道:
“我跟诛姬姐其实没有仇,我一时着魔那么对她,我当然是后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素最不喜欢打打杀杀,又怎敢随随便便就杀人呢,总之那天的事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大错特错,我也愿意跟诛姬姐赔不是。只是……只是你那天赶我走,我便觉着伤心,后来你又不来寻我,我就觉着你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对我不好,我便恼你。”
听她这么一说,谢宫宝的气消了大半:
“过去的事咱们都不提了,好吗?”
第三百二十八章 人证在此()
颜仙儿如哈仙气一般,又像撒娇似的,呻吟的嗯了一声。
可她的脸色依然冷漠如冰,目光中甚至透着极悲和绝望。
话说开了,她也不肯靠过来坐,以前总看不厌谢宫宝的脸,此时却不敢扭头一观。她爬起来,轻轻拍去衣上灰尘,绕到谢宫宝身后,抽出腰剑,突然往谢宫宝肩上一架,紧跟着眼泪涌出,泣道:“宫宝对不起,我想了很久要不要这么做,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可是师傅平时待我极好,她的仇我不能不报。宫宝,人人都说是你杀死师傅的,我想听你自己说,你告诉我,那天在霸王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谢宫宝不恼不怒,极为冷静:“你也认为是我杀了阮师伯吗?”
颜仙儿摇摇头,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把地也浸湿了:“师门里面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光我一个人不信,也堵不住他们的嘴。这些天我就再想,师傅待你比我都要好,你确实没有理由杀她,可能是一时错手,是无心之失?”
是啊,阮师伯处处护我,待我好得不能再好。
谢宫宝闭上眼睛,回想当日,不觉心田一苦。
他问:“我要是说,凶手不是我,你信不信?”
颜仙儿稍提嗓门:“这事是众口一词,你叫我怎么信你?宫宝,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失手,如果你是无心之失,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总而言之,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杀你,所以你死之后,我就自尽,绝不独活。”
谢宫宝正色道:“你我修为,岂不能收放自如,失手一词不该用在我身上。正如你说的,阮师伯那般护我,别说我不会失手杀她,就算失手,我也不用你来杀我了,我会自己杀了自己,给阮师伯偿命。”
听完这段话,颜仙儿如卸重担,心气一畅。
可不是,以宫宝的修为,岂不能收放自如。
他要无心杀害师傅,失手的几率几乎为零。
从一开始,颜仙儿就不相信谢宫宝狠得下心杀死她的师傅,原以为的行凶只是一时错手,现在听了谢宫宝的自辩,疑虑尽消。
她怔了一会儿,缓缓收剑,抹干了泪,问
“好吧,我信你,你有办法自证清白吗?”
谢宫宝苦声道:“欲加之罪,我就算生有一百张嘴,也很难说得清楚。”
颜仙儿提袖把余泪擦拭干净,过来靠着谢宫宝坐好:“你说欲加之罪?说你是凶手的是王师伯和姜在黔,宫宝,你的意思是说,杀我师傅的是……是他们俩!不可能,王师伯跟师傅的关系向来极好,这个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不可能朝师傅下杀手。不是王师伯,难道是姜在黔吗,好像也不太可能,他就算屠我宗族,心术不正,可他没有理由杀我师傅啊?如果他连我师傅都敢杀,那他还有半点人性吗?”
谢宫宝道:“哼,他就是个没有人性的东西!”
颜仙儿心里难过,师傅的死何以如此曲折离奇?
她相信谢宫宝的话,可是师门的氛围向来和谐。
在她心里,就算是姜在黔,也应该有同门之谊。
她实在没法想象同门相残的悲剧,尤其是面对师傅的逝世。她瞟了一眼谢宫宝,打从先祖陵墓到现在,她第一次拿眼瞟他,眼泪珠子转啊转的:“姜在黔真是凶手吗?你没有说笑骗我吧?”
谢宫宝道:“我像在说笑么,我有人证。”
颜仙儿泣笑:“有人证么?人证在哪儿?”
话未落,忽听崖下有人轻笑。谢宫宝和颜仙儿勾头往下瞧,这笑声是从崖下五米的坡道间传来,两人不多话,跳了下去。下面岩壁凹陷处,生有一颗大树,树底下盘坐着两个和尚,一个是一心和尚,一个是高丸。
两人赶忙打起佛手,谢宫宝道:“原来是一心师傅。”
一心和尚缓缓站起,笑盈盈的口念佛号,还了一礼。
而后,引手高丸,笑道:“仙儿姑娘,人证在此。”
颜仙儿一阵厌恶:“他?他的话做不得数,没人信。”
听颜仙儿这么说,高丸歪歪倒到站起,脸色煞白,身形萎靡,像个将死之人。他持佛手在胸,脸颊痉挛抽搐,做痛苦之状:“颜女施主,贫僧自知罪孽深重,贫僧的话确实没人会信。不过,现有龙涎寺作保,当也信得两分,届时对质,贫僧以死明志,相信也是能够取信于人的。”
颜仙儿怔了一下:“以死明志?你舍得死吗?”
“区区皮囊,谈何不舍,贫僧这一世罪孽太深,临了深陷魔障不能自拔,倘非我佛慈悲,允予明灯,贫僧早也死了。高丸好不凄苦的哀哀一笑,继而抓了两下胸口,咬着牙隐忍着盘坐下来:“师傅,弟子又……又受不了了。”
一心和尚道:“心静方能止沸,你可曾心动?”
高丸身子打颤,脸上时淫时善,无比痛苦的挣扎着。
他回道:“是,看到颜女施主,弟子便……心动了。”
一心和尚念道:“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我佛入道皆通此理,你盘膝入定,慢慢体会,必能见心见性。”——高丸不敢迟疑,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依言入定了。
颜仙儿悚惧的抓住谢宫宝胳膊,发了一身冷汗。
适才高丸看她的眼神,刹那间闪过一丝淫…欲。
她的心噗通一跳,害怕得只想撒腿逃开。
不过,她看得出来,高丸确实变化不小,至少他肯剃度出家,投入全心,只为消除魔障。想了一想也就不觉得害怕了,何况谢宫宝就守在她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总会相护的。想着想着,不由心境一甜,偷眼瞟了瞟谢宫宝。
此时,谢宫宝盯着高丸,目光深邃,投入极深。
看了一会儿,他面露疑虑,问一心:
“他怎么比剃度那晚还要严重了?”
“哎——!”一心和尚扭头看了一眼高丸,轻轻的长叹一口气,而后脸上又即堆起一抹温笑,往前引了引手:“别打扰他,我们前面说话。”
第三百二十九章 不遇豪杰不姻缘()
三人走到泉沟边,寻一块大石坐定。
一心和尚说,高丸随他回龙涎寺之后,日日念经,确也刻苦,本来心境见好。有一天山下村镇闹匪,一心带着高丸下山驱匪,高丸也卖力,同一心追至匪窝,并且救下一对父女,原本是一桩善事,哪料最后却演变成一桩悲剧。
回寺路上,高丸忽然走丢了,一心四处寻找。
等找到高丸时,发现他已然变身成人模狗样。
他裸着身子,双手沾血,邪气悍重,几乎没了人性。
一心当时吓了一跳,奔近一看,才发现他杀了从匪窝里救出来的父女。那对父女,做父亲的被扭断了脖子,身首异处躺在血泊中;而那美貌女儿却是衣不遮体,已让高丸凌辱至死了。事后,高丸恢复理智,痛悔不已,自此再难定性,需得一心时时陪护,刻刻开导,心境方得稍安。
听完一心这段话,颜仙儿心惊肉跳,倒吸一口凉气。
心道:“刚刚宫宝要是不在,他会不会……?”
想到这儿,只觉好生厌恶,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谢宫宝听完,也禁不住暗暗吐气,他问:
“既然心境好了,为何下山又失了本性?”
一心和尚叹道:“哎,这都怪我,当天小僧若好好看住他,这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其实,他心境变好,除了得益于佛经的调理之外,寺中的氛围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为龙涎寺没有女子,他眼不见为净,自然也就好的快了。可是一下山,看见美貌女子,他便又邪念暗生,把持不住了。”
谢宫宝仍是不解:“佛经有调理之功,加上龙涎寺又是佛驻之地,瑞气盘绕,氛围好得不得了,事后他只需依法修炼,理应再续前功,何以之后再难定性?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一心和尚苦苦一笑:“其实小僧也无法参透。”
顿了顿语,又道:“亏得我师傅点拨,小僧才拨云见月。其实,应劫日日念经,已经熟知经理,受佛经点化,他的心魔确实得以压制,可是一旦犯戒,就如河提决口,前功尽弃,这时心魔逞强,自念佛经就再也无法压制得住了,因为他已熟知经理。所以,小僧只能时时陪护,当他难受之时,小僧便把悟佛之理说于他听,帮他静心。”
谢宫宝恍然,夸道:“一心师傅是得道高僧,悟佛之理自然不同凡响。”
一心和尚愧声说道:“谢掌观谬赞了,小僧离得道尚还远的很。”
谢宫宝哈哈轻笑两声,话锋一转:“我跟曲池老贼这一战已经是迫在眉睫,至于姜在黔,就让他再多活几天。对了,往后几天,还请一心师傅帮忙照看好应劫,别让他再做出奸…淫掳掠的事来,否则亏了精元,一命呜呼,就没人可以证我清白了。”
一心和尚道:“谢掌观放心,小僧理会得此中厉害。”
话及至此,三人接下来只说闲话,不再说高丸之事。
谢宫宝感念龙涎寺的恩惠,藉此机会,连连发问。
他从空寂、空明、空相三佛饮食问起,一直问到三佛休息,可谓无事不问,无问不详。她们三个只顾闲聊,不觉时光飞过,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远山底下的军营也亮起了灯,颜仙儿催谢宫宝该回军营了,谢宫宝邀一心通往。
一心和尚说道:“两位需救族人于危难,自然投得军营,可小僧却万万去不得。小僧此次南下,是受方丈师伯派遣,他叮嘱我说,颜羽战火猝燃,只可远观,监视幡尸魔教的一举一动,只要魔教安分,我便不能卷入战事,以免授人以柄。”
谢宫宝拱拱手:“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
……
……
回到军营时,天色早已大黑。
到了军营,颜仙儿自然是把谢宫宝领去跟娘亲见面。
聂小乔看到谢宫宝平安归来,自然是问长问短,高兴得不得了。待得这股喜气劲儿过了,聂小乔才叫人提来热水,让谢宫宝洗澡换衣,而后帝季传召她们三个到后军营帐赴宴。
未免谢宫宝的消息传出,招来轩仙流,酒宴设得隐秘,宴上宾客也都是熟人,有谢宫宝、颜仙儿、聂小乔、帝季、帝女贞、柳下、柳三娘、熊木岩、陈幻山、陆景升,共计十人。而席间,只喝酒谈笑,并未说及其他。
酒足饭饱,散席之时,已至深夜。
也不知柳下是喝多了酒,还是豪情四射,待人将要离帐散去,他上前抓住谢宫宝的手,俊美的脸泛起阵阵的红晕,犹如少女怀春,但话声却说的慷慨:“宫宝兄弟,不见你数月,甚是想念,今晚我要与你促膝长谈,困了就同床同被,如何?”
一干人等正准备离帐散去,听到这话,都傻眼了。
颜仙儿、陈幻山、陆景升只觉好笑,并没有多想。
但颜羽一众,包括聂小乔在内,则暗暗捏汗。
他们知道柳下染有洁癖,不喜欢旁人碰他,尤其是女人。在坊间,有人议论说柳下喜欢男人,甚至还有歌谣悄悄流传,说的是:柳下本是女儿身,有双媚眼有片唇,待字闺中锁香艳,不遇豪杰不姻缘。
这虽只是一曲歌谣,听来也足以令人悚惧。
后来歌谣遭禁,但这话却刻在了人心之中。
此时,柳下脸色绯红,拉着谢宫宝,已经是罕见了,哪料竟还口出惊人之语,邀谢宫宝促膝长谈,同床同被。这场景,这段话,实在让人无法消受,熊木岩等人无不为谢宫宝捏汗,均想,不遇豪杰不姻缘,这下撞出火花了,该如何是好?
在大家为之揪心之时,谢宫宝如电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