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影-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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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一心和高丸走到场中央,环顾在场诸人打起佛手行了一礼。
这一下,把姜在黔惊的脸色惨白,眼珠飞转,苦思脱困之法。
谢宫宝看到一心和高丸,奇道:“原来你们俩一直跟着我的。”
一心和尚微微笑道:“是啊,师傅怕蒙面贼人贼心不死,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令小僧和应劫乔装打扮悄悄跟你上山。”——高丸也道:“谢掌观的救命之恩,贫僧结草衔环也难报万一,适才贫僧与师傅一直站在你身后,就等你召唤了。”
高丸剃度出家一事,世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时下他已迈百岁,加上修为尽失,尽显老态。
颚须垂胸,鬓发雪白,满脸皱纹,十足像个慈祥的高僧。
而一心却还年轻,高丸称他为师,令在场众人舌桥不下。
在众人惊诧之际,秋道仁一直沉闷不语,此时忍不住面朝空相开口说话了:“空寂大师两月前来信,说老鬼看破红尘,剃度出家做了一心仙侄的徒弟,当时老道就怀疑,老鬼淫恶一世,怎么就会剃度出家,这会不会是幡尸魔教的毒计呢?后来老道回信劝谏,叫贵寺务必慎重,莫要上了幡尸魔教的当,没想到没有听取老道的意见,还是一意孤行收容了他。”
空相回道:“秋掌门有所不知,应劫淫恶一世,也受淫恶所困,他心郁魔障,痛苦不堪,是小徒一心说经念佛,方解他一时之难,后来应劫感念佛法至善,一时领悟,故才剃度出家,遁入空门。其实秋掌门的疑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不明真相而已。”
秋道仁瞟了一眼垂垂老矣的高丸,又问空相:
“依大师之言,老鬼出家,就抵消前罪了吗?”
空相道:“当然不能。不过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既有心侍佛归善,我佛门广开,自然是要接纳他的。应劫出家之后,每日抄经念佛,也是在自我赎罪,当然,他虽入我佛门修行,但于世间仍留有不少罪孽,倘若有人找他寻仇,鄙寺上下也决不插手,相信应劫也甘愿伏罪,以全佛法。”
高丸持佛手下拜:“多谢太师傅点化,若有人寻仇,弟子甘愿伏罪。”
空相和高丸这么一说,秋道仁一时哑口,无词可对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高丸,秋道仁感觉天快塌了,心绪极不安宁。他想,轩仙流自创立至今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惊天动地的丑闻,哪怕这个丑闻是嫁祸的,一旦揭露出来,对轩仙流的声誉都将是毁灭性的。可是当着门下弟子,当着台下诸多同道,他又没有办法阻止。在此万般无奈之际,他也只能安坐不动,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
“那好,那就请应劫师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说完,又看了看姜在黔,见他脸色铁青,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姜在黔见着秋道仁带有杀机的眼睛,身形不由一抖,强作镇定,也道:“应劫师傅既已出家,可别像以前胡言乱语,有什么话,你只管说个明白。”
高丸执佛手软弱无力的鞠了一鞠,张开惨白的嘴巴说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贫僧自知往日罪孽深重,万死难赎其罪,现下我时日不多,只想在临死之前多做一件好事,贫僧希望真相大白之后,蒙冤者能够昭雪,行凶者也会伏法,那便心满意足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非杀不可()
高丸这话说得极富慈性,音调哀如发叹,怎么看怎么听都很难想象他就是以往哪个盖世大淫魔,此时的高丸何止像个高僧,简直就像一个悲怜世人的佛。——迋升殿前约两千人,竟都认认真真的听着,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生怕错漏一字一句。——高丸话尽,稍稍顿语,紧接着便把阮梦莹遇害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阮梦莹是在碧游仙子翁雨彤栖住的山洞密室里遇害的。
而那时高丸被九幽松绳捆着,也恰巧就关在这密室里。
于是他从阮梦莹闯入密室质问姜在黔屠灭烝鲜族说起,一直说到阮梦莹证实姜在黔的滔天罪行,最后说到阮梦莹逼迫姜在黔自尽谢罪而不遂、反遭姜在黔毒杀。
这个真相一说完,全场皆哀,久久不闻人声。
姜在黔左看右观,不等别人申斥,鼓掌哈笑:
“这个故事编得很精彩,我姑且就把这故事当成真的,按你的意思,我是为了掩盖六年前的凶案才杀人灭口的,那么请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六年前那个屠城杀人的凶手,如果你拿不出证据,刚才说的所谓真相就不是真相了。”
说完,又板起脸警告:“老鬼啊不,应劫师傅,我可提醒你,前面你已经胡说八道了,只因你是目击证人,我才容忍你作伪证,接下来的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如果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就别胡编乱造,否则非但没人相信,还会给自己招灾。”
他以为高敢临死之前将死因说给高丸听了。
故而这番警告,也是有言外之意的,意思是告诉高丸,高敢已死,死无对证之事就不要拿来说了,就算说出来,大不了名誉扫地,但却定不了他的罪。
他眼睛上眺,自信满满的看着高丸。
高丸没说话,只是向谢宫宝引了引手。
谢宫宝上前,往高丸身边一站,昂起头朝姜在黔说道:“你以为高敢毒发身亡之前把你干的丑事都跟应劫师傅说了,所以你处心积虑要捉应劫,杀他灭口,其实你是自己吓自己,高敢根本没有投去跟应劫汇合,他死在我先祖陵墓,我是看着他咽气的。”说完,又把手拱起,朗道:“秋掌观,各位,姜在黔跟高敢密谋伐恨,后来又投毒灭口,这是我是亲眼所见,现在我烝鲜族狩猎小屋仍有姜在黔当晚投毒的酒坛器具,还有高敢的尸骨,这些都是有力的证据。”
说时,从袖筒里掏出一支小竹筒子。
他举起竹筒子又道:“这是我赶来轩仙流赴约之前,专程到狩猎小屋装来的毒酒,秋掌门只需拿去一验便知究竟。”
左右两边的人都盯着这支竹筒。
大多数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
只有姜在黔的弟子闷声勾头,不知所以然。
秋道仁手心冒汗,感觉形式越发难以收拾,忙以以神识传音之法跟谢宫宝说道:“师侄,点道为止吧,别再往下说了,再说下去,我轩仙流的千年声誉就毁于一旦了。不过你放心,姜在黔屠你宗族,杀你阮师伯,这事我会秉公执法,还你一个公道。”
谢宫宝只觉好生厌恶,鼻哼一声,不愿搭理他。
这时,云水瑶走来,把竹筒子接在手上,而后上台递给秋道仁。
秋道仁不肯接,只道:“王师弟,你平时好酒,就由你收着吧。”
王忠殊把竹筒子拿来,揭开盖子闻了闻,稍皱眉头:“无色无味,需要验过才知有毒无毒。师侄,这酒我会验个明白,你现在别的都不用说了,你只需把那晚狩猎小屋发生的事给大家伙说个清楚。”
姜在黔气急败坏:“说什么说,他这是栽赃陷害!让我杀了这劣徒!”
王忠殊见他从椅子上暴跳而起,忙眉头一锁,一把薅住他手:
“姜师兄,你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听听又有何妨。”
姜在黔脸颊痉挛,料知王忠殊信了谢宫宝的话,否则断然不会改口叫谢宫宝师侄,他只觉四面楚歌,放佛每个人的眼睛都带着满腔怒火和质疑。他顿觉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此时动手岂不是不打自招。——他凝住眼珠子,仔细想,当晚谢宫宝明明不在狩猎小屋,他说他目睹一切,这显然不是事实。
想到这儿,不由心道:“这么看来,这事是高敢临死前说给他听的。”
他认为,既是高敢死前之语,必不能尽述当晚之事,那么谢宫宝所知或许并不全面,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么他还有翻盘的机会。想通此节,忙又坐了下来,说道:“好,看在师弟的面子上,我让他说个够。”
……
……
眼下,前奏均已落音,就差这最后一节了。
谢宫宝也不再拖拉,将狩猎小屋之事说了。
那晚,在高敢和姜在黔进屋之前,谢宫宝就已经身在狩猎小屋了,他怕给高敢和姜在黔辨认出来,于是装扮成满嘴胡腮的猎户,以此掩人耳目。
所以他便从高敢和姜在黔进屋时说起,一直说到姜在黔下毒灭口,而他则全程目睹。——这其间,他不光把高敢利用屠灭烝鲜族一事威胁姜在黔说了;他也把高敢企图拿轩仙流掌门之位挑拨离间一事也说了;他更是把高敢中毒之后,姜在黔嚣张得意之下,亲口承认痛恨秋道仁,炼制毒药意图加害之事也都一一说出。总之,当晚高敢和姜在黔所说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没有错漏一字半句。
谢宫宝把这一席话说完,全场震惊。
浮云山一众则趁势起哄,嘲声不断:
“搞了半天,真相居然这般曲折。”
“是啊,自称正道的往往更邪乎。”
“屠人全族也就轩仙流干得出来。”
“……。”
轩仙流的弟子们个个都勾着头闷着不作声,放佛都被人抽去了仙根,变得疲软无力,以至于蒙受浮云山一众的羞辱也无力反驳。——陈幻山、陆景升、白鹿寒、蓝采禾也都挤着眉头,斜眼嗤之以鼻的眺看着姜在黔。——空相这头见事已说清,也忍不住嘴角露笑,微微点头。
谷苍永向来话不多,也没啥主意,此时也不停的摇头。
王忠殊猛灌几口酒,把酒葫芦朝地上一摔,那酒葫芦顺着石台台阶乒乒乒响滚落下去,葫芦里的酒洒了一地都是。众人听到酒葫芦滚落下来的乒乓声响,均闭住了嘴巴,投目看向王忠殊。
只见王忠殊一把拧起姜在黔的前襟,喝问:
“姜师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姜在黔展开双手,不敢反抗,只得匆忙解释:“师弟,他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还信真了。你好好想想,师妹遇害本来就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凶案,他却在这儿东拉西扯,简单的事情全让他搞复杂了,这小子是想借师妹的死摸黑我轩仙流,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还有,你再想想,六年前月牙城分明焚于火术,我不会用火,也从来没有豢养过喷妖火的妖兽,说我是屠城灭族的凶手,这显然是嫁祸。”
他解释之际,尽管佯装镇定,可还是说错了话。
谢宫宝揪住他这错话,打了几声哈哈,厉声道:
“你不会用火,放屁!上回你来我月牙城传讯,我看着你驾羽走了,可当晚你又悄悄潜回想杀我灭口,被我发现,你恼羞成怒施展《离火荒天诀》招引天火想再灭我宗族,亏我修为精进,破了你的天火,否则我族两千人又给你杀光了!”
王忠殊听完这话,凝目稍想,恍然大悟,把姜在黔推倒在椅子上:“看来还真是这样!那天我与你到月牙城传讯,回山的时候,你叫我先走,你说你在幽都有些事要办,原来你是去杀人灭口了!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离火荒天诀》的!”
姜在黔整理衣襟,端端正正坐好,兀自死撑:
“我……我哪会使火,你别听他胡扯。”
谢宫宝见他仍在狡辩,上前两步,昂头看着秋道仁又道:“秋掌门,我师娘死后有怨,全都拜此贼所赐!当年他易容乔装扮成你的模样,从我师娘手中骗走半部《末法真经》,我师娘只当是你,这些年来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哼,从那年开始,他便悄悄修炼《末法真经》,现在他何止会使《离火荒天诀》,他连《幽冥鬼眼》也是施展,话我就说这么多了,至于秋掌门是不是秉公执法,我也不在乎,反正我想好了,今天必手刃此贼,为我宗族死难者报仇,为阮师伯报仇!”
等谢宫宝话尽,姜在黔已是脸色煞白,全身打颤。
同时,秋道仁缓缓站起,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圈。
而后朝下拱手,说道:“此案复杂,牵扯太广,老道不敢草率定罪,有些事仍需细细查证,待查证属实,老道自会秉公执法。不知我这么决定,空相大师可有异议?”
不等空相接话,谢宫宝暴喝:“我不同意!此案再清楚不过,还查证什么!我与此贼不共戴天,我隐忍到今天,就是要这老贼身败名裂,然后再杀他报仇!你不肯定罪,那是你的事,此贼我非杀不可!”
“不可”二字出口,身形一晃,拔剑砍向座台。
第三百七十章 游斗【求订阅】()
谁也没有料到谢宫宝说动手就动手,事先全没征兆。
轩仙流众弟子、浮云山一伙均张大嘴巴,惊呼哦声。
秋道仁、王忠殊、谷苍永运功戒备,往旁一闪。
空相、陈幻山、陆景升、白鹿寒、蓝采禾也都纷纷悚立。
只见谢宫宝怒剑砍来,千钧一发之际,姜在黔把身一纵,跳去半空,那剑没有伤到人,却把椅子砍成了两断。——姜在黔人在半空,招来祭天剑,而后凌空一翻,持剑直取高丸:“狗贼,敢胡编乱造嫁祸于我,看我不取你狗命!”
众人都觉姜在黔这是恼羞成怒,狗急跳墙。
高丸修为尽失,这一剑是万万也接不住的。
他在场中央,身边只有一心与他并列站着。
眼看剑到,高丸躲不开,只好漠然待死。
好在一心和尚修为不弱,举起藤杖接下了这一剑,只可惜藤杖给砍断了,他人也被剑气震飞四五米远。——与此同时,空相闪到高丸身边,将其裹起,返回座上,让高丸站他身边。——姜在黔没能得逞,气之已极,还是不愿放过高丸,提剑欲刺。
这时,谢宫宝那头一剑砍空,挥剑又朝他袭击过来。
姜在黔没法,只能硬接,可虎口却给剑气震得发麻。
他知道自己不是谢宫宝的敌手,那晚在月牙城,他施展《幽冥鬼眼》才勉强撑住,时下他不甘心落败,仍幻想着翻盘,所以当着门下弟子和诸多见证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使用《末法真经》上面的仙术。——可是,谢宫宝每出一剑,均全力以赴,真气强悍到犹如排山倒海,他硬接了二十余招,便不敢再接,围着场中央跟谢宫宝游斗起来,寻隙偷袭。
……
……
自谢宫宝晋升先天之境也才两月左右,知道他晋升的人并不多。
而此时此地知晓他修为的也只有邹奇、陈幻山、陆景升三人。
眼见姜在黔在谢宫宝剑下如此狼狈,有些人就忍不住议论了。
别人都是悄声说话,就浮云山一伙含恨而来,自然嚷得大声:
“他们俩都是混元上仙,何至于不敢接招,一味游斗?”
“什么游斗,这姓姜的分明打不赢就跑,他忒不要脸!”
“哈哈,是啊是啊,公子是混元上仙,他是混元下仙。”
等这声话落,陈幻山抚摸着颚须习惯性的吹起牛逼:“你们知道什么,谢老弟早就晋升先天之境了,不过他晋升的那一天,被曲池投入八卦炉险些炼化,亏得我和陆兄出手帮忙,现在的谢老弟,别说一个姜在黔,就是两个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拉高嗓门,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籍此告诉大家,谢宫宝的晋升,他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
这牛逼吹大了,效果自然就大,全场闻声而震荡。
轩仙流那头庞七嘴碎,首先嚷嚷开来:“哎呀!这下麻烦大了,我就差一点点领悟就晋升混元了,他怎滴也不等等我,这距离越拉越大,叫我怎么追嘛。”
云水瑶拍打他后脑勺,吓道:“小声点,别吓嚷嚷!”
浮云山这边呼声一片,为谢宫宝加油打气。
白鹿寒、蓝采禾惊闻如雷,怔怔发呆。
而空相则微微点头,甚感欣慰。
实际上全场最震惊的却是秋道仁,他是轩仙流的掌门,然其修为和名望在这数十年间始终无法超越白继文。一年前,谢宫宝出山就单挑野拂碑林,以其惊世修为而被同道中人称作千古一人,那时秋道仁就极为羡慕了,羡慕白继文教出如此绝世奇才。不过,当得知邹奇也晋升混元之后,他心中之喜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虽说邹奇三十出头才晋升混元,而谢宫宝是二十岁晋升。
两者相差十年,但不管怎么说也算后来居上,渐渐追平。
其实秋道仁性情刚烈,并非是个喜欢攀比之人,只因白继文的修为和名望就像两大山悬在他的头顶,使得他喘不过气来,因此他这个掌门一直做得极为郁闷。而邹奇的晋升给他的精神注入了无限的力量,令他慢慢摆脱了白继文的阴影。
谁料邹奇修为精进的同时,谢宫宝居然又晋升到了先天之境。
要知道,谢宫宝此时才二十一岁,这样的晋升速度闻所未闻。
秋道仁泄了口气,心道:“师弟啊师弟,我知道你还活着,你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竟让你调教成绝世奇才,你授徒好比点石成金,我真是服你了。”
思绪飞转之际,场下打斗已到尾声。
……
……
谢宫宝深恨姜在黔,可没心思陪他游斗,转了两圈,见一时不能杀他,索性神识一分为二,驾驭仙胎从眉心飞窜而出。——他的本尊在追击姜在黔的同时,操控仙胎悬浮半空,双手凌空一抹,布下一道金光闪闪的气罩;这么一来,他的仙胎和本尊,还有姜在黔都罩在了气罩之内。
然而仙胎一出,明光独照,亮瞎了在场诸人。
全场均是孤陋寡闻之人,没几个人认得仙胎。
只有秋道仁、王忠殊、谷苍永、姜在黔、空相五人修为至高,能够辨析究竟;而真正见过谢宫宝仙胎的却只有陈幻山、陆景升、姜在黔三人。但是自古至今,仙胎只是南疆部州的一个传说,他们七个人纵然认得仙胎,却不知其中奥秘,更不知道仙胎才是修炼先天罡气的关键。
因此,不认得仙胎的,一个个如仰神望佛一般。
而认得仙胎的,都好生不解,极具震撼。
秋道仁心道:“这小子何能晋升先天之境,又能修得仙胎,他何有如此能耐?难道这就是《末法真经》的奥妙吗?没错,必是如此,那晚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