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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妖影-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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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他提醒,谢宫宝灵光忽闪,这才想起玉牌。

    他掏出玉牌捏在手中,喜道:“我这就去。”

    方泰吉罢手道:“急什么,老夫把你留下说话,你要这么不声不响走了,思弱这丫头还不得找我要人,去跟她道个别吧。”

    谢宫宝应声说好,提步奔出石室,径自来到后院。

    ……

    ……

    池塘边,方思弱坐在石凳上,拖着双腮痴痴的看着池水。

    旁边的丫鬟怕她着凉,一直哄她进屋,方思弱却不理睬。

    直到谢宫宝过来,方思弱才病怏怏的站起,喜道:“小宝哥哥,你回来了,老爹都跟你说什么了,说这么久?”

    谢宫宝强自一笑,编起瞎话:“方坛主跟我说,你的病没有大碍,不过也没这么快好,你应该多多休息,哦对了,方坛主还跟我说,你的病需要七七四十九支千年人参才能根除,你们七星坛可没这么多千年人参,所以我打算一会儿启程到白头山上挖些回来。”

    方思弱原地转圈,笑道:“我的病好了大半了,用不着这么急。”

    谢宫宝搀她进屋,说道:“我不急,我打算跟你对弈一局再走。”

    方思弱连连说好,使唤身边丫鬟取来围棋置于桌面,而后两人关起房门,各执黑白二子厮杀起来。这一局直下了一个时辰方才分出胜负,方思弱却不疲倦,反而精神越来越好,谢宫宝怕她气衰力竭,哄她上床睡觉。

    方思弱倒也听他的话,回床躺下,拉着谢宫宝的手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宫宝道:“挖到人参就回,我估料最快四五天,最迟也不会超过十天吧。”

    方思弱轻咬嘴唇,掐谢宫宝的腰:“你要敢骗我,看我以后不打死你。”

    谢宫宝忍住疼痛,佯装轻松:“你从小就是姑奶奶,我哪敢骗你。”

    方思弱噗噗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那你去吧。”

    谢宫宝合上纱帘,背好八荒琴,带门出屋,然后在屋外稍作顿步。他揉了揉腰间疼处,回看屋门,心里不由难过之极。抬头望天,残月照人,阴冷的月光更往他心口添了一缕忧伤。他驾起霓裳羽衣击翅飞起,腾临高空,又恋恋不舍的勾头俯望,脚下的农家庄园在黑夜里模糊不清,只剩几缕忽明忽暗的灯光。

第三百七十八章 黑川害我() 
谢宫宝从七星镇出发,没有直奔北滨之海。

    他日夜兼程,先回幽都,然后从幽都入海。

    这东海碧波微荡,与天同色,一望无际,估摸着飞了一千里,瞧见远处浓雾迷障,这雾气极广,怕是吞没了方圆千里的海域。谢宫宝停顿半空,仔细眺望,他记得黑川先生说过,就在这千里之地有座小岛,形似老鼠,他需得找到这座小岛才能见着黑川。

    他四下张望,方圆数十里,小岛暗礁有数十之多。

    他仔细辨认,发现中间一岛贼头鼠脑,形似爬鼠。

    于是降落下去,寻找鼠嘴位置,将玉牌塞了进去。

    那鼠嘴衔上玉牌,立时朝浓雾里投去一束银光。

    谢宫宝料想黑川先生一会儿就到了,哪知等了一个钟头,仍不见人的踪影。他等的困了,倚在崖边不知不觉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突听有人喊话:“请问上面的可是谢宫宝谢公子?”——谢宫宝猝然惊醒,投目下望,看见沙滩边荡着一艘帆船,船头站着一名男子。他心头一喜,纵跳下崖,飘身上船,朝那人拱手:“在下正是谢宫宝,两位可是黑川先生派来接我的?”

    说话之际,左右瞟了瞟,发现这是一艘泥土夯成的飞船,漂浮半空,离海面保持一米之距。当下,心里不觉又道:“这船是息土夯成的吧?一贺派真是名不虚传。”

    谢宫宝心语未落,那人鞠躬回了一礼,开口说道:“小人张保,是黑川先生的家奴,让公子久等了,小人该死。哦对了,此去要一个时辰才到,公子您请进舱歇息,小人这就要开船了。”

    “有劳。”谢宫宝也不客套,钻进船舱。

    张保升起帆布,飞船迎风而动,飘进雾区。

    谢宫宝倚窗望海,啥也看不见,这雾实在太过浓厚,能见度不足一米。

    他只觉这船上窜下行,左飞右荡,委实分辨不出飞到了那片区域。

    如此飘飞约一个时辰,飞船从浓雾里一荡而出,谢宫宝把头伸出窗口盈望,不由惊呆。——这片海域被浓雾锁着,雾气聚而不散,犹如四面挺拔的高厦,煞是雄伟;船底海水涛涛,头顶数十米高处晴光日朗,悬浮着一座方圆五十余里的仙岛,这岛缓缓而动,乍看恍如天宫。

    那飞船飘移上去,在船坞降落。

    谢宫宝钻出船舱,环目一扫,有山有水,极荫极翠极有灵气。

    下了船,前面是一条笔直大道,道路尽头是一面翠屏山崖,崖下是一座小城堡。那张保把谢宫宝领到城堡之下,黑川先生开门迎出,笑道:“谢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谢宫宝也笑:“先生客气了。”

    黑川朝门引手:“谢公子请。”

    这城堡不大,但处处精致,与中州风格迥异不同。

    整个城堡有家奴不下百人,倒也不显得冷清孤单。

    黑川在前引路,曲里拐弯的把谢宫宝领到宴厅。宴上,山珍海味是满满一桌,闻着气味不觉嘴馋,黑川引手请座:“谢公子远道而来,老夫以小酒小菜相待,真是怠慢你了。”

    谢宫宝环指餐桌:“这满满一桌,还是小酒小菜啊。”

    黑川哈哈大笑:“公子乃人中龙凤,满满一桌怎显出老夫的诚意,一会儿吃完,我予你取一箱息土来,小酒小菜加上息土,这才是老夫的待客之道。”

    谢宫宝大喜,起身作揖:“晚辈此来正为息土。”

    黑川罢了罢手:“公子不必多礼,老夫送你玉牌之时,就料准你迟早会来。”说着,令下人斟酒,然后端杯又道:“老夫自那日见着公子,便心生攀交之愿,只可惜祖上规矩,我一贺派不能留客过夜,所以这顿宴席就算老夫替公子接风,也是替你饯行。”

    “好,晚辈敬你。”谢宫宝端杯一饮而尽。

    “谢公子真是豪爽。”黑川也一口喝光,

    谢宫宝左右顾看,奇问:“对了,晚辈来了一会儿,怎滴不见贵派其他人呢?”

    黑川听闻这话,脸颊抖了几抖,笑道:“他们不见外人,公子就别管他们了,来,喝酒吃菜。”

    待吃饱喝足,黑川说去准备息土,令下人带谢宫宝到客厅奉茶。茶过三盏,黑川去而复回,但却两手空空,他跟谢宫宝说道:“对不住了公子,上回施过法后,老夫还没完全复原,这次施法就慢了一些,这样好了,老夫不管祖上规矩了,就破例留你歇一宿,等明天一早,我便把息土送来,你看如何?”

    谢宫宝心道:“怪了,一贺派就你一个人会使息壤之术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既如此,那就多谢先生收容了。”

    黑川把谢宫宝领去客房,嘱咐他早些休息,不要随意乱走。

    ……

    ……

    其时已到天昏时分。

    在别人的地方自然是客随主便,谢宫宝照着黑川先生的嘱咐没有随意走动,他在客房稍躺片刻,天色便黑了下来。——这几天他东奔西走,别说好好睡个觉,就连打坐的时间都没有,现下躺着温床软被,不一会儿就睡熟过去。

    这悬浮之岛夜里忒静,除了窗外的风,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也不知睡到几时几分,谢宫宝迷迷糊糊听到窗外吱吱声响。

    他感觉这声音隐着杀气,忙清醒过来,睁眼看窗,只见窗外有一巨影晃过,他弹跳起床,把头伸出窗口,却又没看到那巨影?他心中堆奇,喃喃说道:“难道是我做梦,眼睛花了?”

    虽然这么说,可他却又不相信自己眼花。

    要知道,修仙之士神识强过普通人,没病没灾的断无眼花之理。

    他察觉此地颇怪,关好窗户,躺回床上,便不敢再轻易入睡了。隔一会儿,窗外又有异响,他躺着不动,假装入睡。忽然有人推窗,那人提着一把小刀,却只伸头进来张望了一下,故意咳了一声,跳窗走了。

    谢宫宝心道:“什么意思,想引我出去么?”

    他不多想,爬起床,背起八荒琴跳窗追去。

    前面那人步子倒快,三两步就窜入了丛林。

    谢宫宝尾随在后,发现自己像是淌入了梦幻森林一般。这里的植被花草高大挺拔,果子大得像脸盆;空中有萤火虫,却大如手掌,尾光亮如灯烛;脚下有一群大象奔驰,娇小可爱。除此之外,远处有一火山口,熔岩溢流,火山周边群山起伏,有近百道瀑布。

    随目看了几圈,谢宫宝提步加速,翻过两山,眼看追上前面的人,那人把身一闪,闪进了一处破院。谢宫宝追至院前,抬头一看,院门顶上悬着一匾,那匾结满蜘网,匾上大书着“一贺派”三字。

    谢宫宝诧异之极,心念:“一贺派?”

    他不解,这儿是一贺派,那黑川先生的住所又是什么?

    偏头想了想,带着重重疑问推开院门,院子里房屋有十几栋之多,但都荒废破烂,生满杂草,不知道多少年没人居住了?谢宫宝走到院子中间,凝神静听,听出屋顶、房梁至少潜伏着十余人,他也不发难,昂头喊话:“朋友把我引来这儿,怎滴又不现身?”

    这话喊出,却不见有人现身。

    于是谢宫宝朝上抱拳,又道:

    “既然不现身,那我就走了。”

    转身正要走时,只听身后有人轻哼:“想死你就回去。”

    谢宫宝听出说话的是名女子,忙顿住脚步,转身过来,只见那女子从黑处走了出来。——这女子扎着头发,约莫二十几岁,五官极好,只是有些冷峻,十足是个冷美人;她手持小刀,裹着紧身黑衣,身材丰满,既显得英姿焕发又不失女人味道。

    谢宫宝一边打量一边拱手:“姑娘,是你引我来的么?”

    那冷美人眼似冰箭,也打量着谢宫宝,她不答反问:“我以为从中州来的必是个仙家长者,没想到竟跟我年岁相仿,我问你,你跟黑川究竟是友是敌?”

    谢宫宝答道:“自然是友非敌了,姑娘何有如此一问?”

    此话一出,从半空撒下一张巨网,将谢宫宝包裹起来。

    同时,从屋顶、房梁又跳下十名女子,均装束一样。

    实际上,谢宫宝看见巨网撒下,他能躲却故意不躲。此番出海,是为讨要息土而来,他不想开罪这里的任何一人,于是被网裹住,他也不挣扎,抱拳说道:“各位,在下这次过来请见黑川先生,并无恶意,若有哪处冒犯了各位,还请多多海涵。”

    那冷美人把手一扬:“大家先不要动手,我看黑川跟他是敌非友。”

    她话一出,当中有人就不解了,问:“他自己承认的,还能有错?”

    那冷美人冷冷盯着谢宫宝,说道:“他糊涂,我可不糊涂,再说今晚万圣宫那边传出,说黑川要拿这小子喂祭妖鼠,这消息确实也不假,方才我便看见那妖鼠爬进他窗,想要吃他,却不知为何没有得逞?我以为他是个仙家长者,所以我才把他引来,却没想是个……。”

    “什么!黑川先生想要害我么!”

    谢宫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三百七十九章 息土乃屎() 
“放了他,由他自生自灭好了。”

    那冷美人懒得理睬谢宫宝,只下令叫人放他。

    从这冷美人冷漠如冰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对谢宫宝没有一丝好感,甚至引谢宫宝到此,还显露一丝失望和后悔。她想引出来一见的是她心里所想像的仙家老者,可不想理会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陌生男子。

    待解下谢宫宝身上巨网,她下令要走。

    谢宫宝抢步将其拦住:“姑娘起了个话头,何以又不说明白?”

    那冷美人微微蹙眉,淡道:“你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领着十名女子淌出院门,往北面山岭投去。

    谢宫宝抿嘴一笑,转身远远跟了上去。以他现在直抵苍穹的修为,纵然黑川要害他,纵然有什么妖鼠要吃他,他又有何惧。时下心中疑问难解,他只想尾随弄个明白,跟着一众女子身后,翻越两座山岭,来到一处山坳腹地。

    这山坳里约有百所土房木屋,根本就是个大村庄。

    谢宫宝见着那冷美人驱散众人,径直进了大宅院。

    于是避开屋前屋后的人,打从村头跳上屋顶,轻踩瓦片无声无息的来到大宅院之上,然后揭开瓦片往下瞧。下面屋子倒是布置精致,地板刻画着一副八卦双鱼图,看上去像是个庄严之所。堂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怀抱这一只迷你大象,那冷美人进屋,跟那老妇磕个头,那老妇说道:“好了好了,商君,别跪了,起来回话。”

    谢宫宝望向那冷美人,心道:“哦,原来她叫商君。”

    只见那商君起身,回话:“奶奶,孙女儿看过了,那是个年纪跟我相仿的公子,不是什么上仙。”

    那老妇问:“那位公子人呢,你可曾把他带来?”

    那商君说道:“我看他不是上仙,就没带过来。”

    那老妇叹了口气:“哎,你糊涂,这几百年你几曾听过有人渡海到此拜访过黑川,除了三十年前的方姑娘,就只有这位公子了。听说方姑娘当年就是混元上仙,只可惜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没来得及与她相见,她便走了。现如今,这公子也有幸到此,可见他并非泛泛之辈,否则以黑川这把年纪,又怎会与他结交。”

    商君偏头想了想,说道:“不对啊奶奶,孙女儿明明瞧见那妖鼠想吃他,黑川要是跟这公子有交情,就不会害他性命了。”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既是知道如何拜访黑川,就说明曾得黑川相邀,我料这公子必有过人之处。”那老妇杵着拐杖走到窗边,眺望远山,稍稍顿语,又道:“商君啊,这么看来,你还得跑一趟,最好把那公子带来给奶奶瞅瞅。”

    “孙女儿这就去。”商君拜了拜,转身就走。

    ……

    ……

    听那老妇跟商君谈及自己,不等商君出门,谢宫宝便即从屋顶一跃而下。而商君疾步而出,刚好跟跳下屋顶的谢宫宝撞个满怀。——商君哎呀一声,看清状况,先是一怔,紧接着搓揉胸口,又即发怒:“你跟踪我!还故意撞我!”

    谢宫宝举起手来,往后退了两步,笑道:

    “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跟我可没关系。”

    商君轻哼一声,转头向那老妇喊道:“奶奶,就是他了。”

    “哦,他居然找来了,让我瞅瞅。”那老妇杵着拐杖走来门边,谢宫宝抱手揖礼,你老妇点了点头,朝谢宫宝上下打量,尤其盯着谢宫宝的眼睛看了半晌,说道:“祖上说,中州有修气和修灵两脉,老身看公子目运魂光,应该是修灵一脉吧?”

    谢宫宝回道:“前辈慧眼如炬,晚辈正是修灵一脉。”

    那老妇脸现失望:“听说修灵一脉并无飞天之术,公子何敢到此?”

    谢宫宝摇摇头:“前辈说的不对,我修灵一脉魂体脱窍,既可飞天,也可遁地。”

    那老妇脸色微喜,问:“这么说,公子精通飞天之术喏?”

    谢宫宝手指朝天,笑道:“谈不上精通,反正飞得上去。”

    那老妇和商君面面相觑,稍怔片刻,那老妇笑盈盈的把手往里屋引了一引:“公子快别站在外面了,请进屋叙话。”待把谢宫宝引到里屋坐定,她又跟商君说道:“先不要惊动旁人,去把《雾隐术》拿来。”

    商君应诺一声是字,急匆匆的去了。

    那老妇亲自拿来一些果子甜品,笑道:“荒外之地不像中州那么物产丰富,老身这里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贵宾,就只有这些给公子尝尝鲜吧。”

    “前辈客气了。”谢宫宝吃了一颗果子,连夸甘甜味美。不过他现身出来乃为解疑,可不是来吃东西的,当下也不迟疑,直截了当的问起话来。他问那老妇,一贺派何以荒落?黑川先生究竟是好是坏?还有那妖鼠又是何物?

    那老妇对谢宫宝寄予厚望,盼他搭救,自然没有隐瞒。

    原来一贺派迁徙东海之前一直供养“五行灵兽子午鼠”,在定居东海之后也曾繁盛一时,头两百年跟中州还互通有无,直到八百年前子午鼠突然性情大变,刨心吃人,一贺派集合全力不能灭它,反而被子午鼠困住不得脱身。

    起初一贺派还齐心合力击杀妖鼠,到后来死得人多了,人心便散了。

    黑川便是在那时叛变,归附妖鼠的,那妖鼠法力通天,竟予了他八百年寿元。从此,黑川每隔半年都会前往幽都以采购为由,抓捕人口,给妖鼠充当食物。——或许是子午鼠感念一贺派的供养之恩,没有对其赶尽杀绝,但却把一贺派当成了劳工。

    这子午鼠性情大变的因由是要修筑通天塔,躲避天灾。

    八百年来,这塔修了又倒,倒了又修,一直折腾没完。

    而一贺派虽然繁衍不息,却不知因此累死了多少人?男的凡满十四岁便即婚配,之后被抓去劳作,至死不归;女的则耕种采摘,天天送饭送食。如此八百年下来,一贺派早就消亡,留下不知多少孤儿寡母。

    这老妇名叫蓝宫娥,现年八十八岁,一贺派繁衍至今,就数她辈分最高。

    ……

    ……

    谢宫宝听完,愣了半晌,问道:“依着前辈的意思,黑川先生岂不有八百岁了?”

    蓝宫娥点点头,哀道:“按照辈分,老身还得管这老妖叫一声先祖。”

    谢宫宝摇头苦笑,不肯就信,且不说一贺派的遭遇历经千年,无从考证,也不说黑川先生是不是一个八百岁的人精,就单说子午鼠修筑通天塔这事就不像真的,这通天塔极是通天,那必是高耸入云,极为扎眼,何以来时什么也看不见?

    俗话说,眼见为实,非把看不见的东西说成有,自然难以取信于人。

    两人说话之际,商君快步进来,把一册书卷递给蓝宫娥。

    蓝宫娥看出谢宫宝心存质疑,忙又笑道:“公子跟黑川有交情,自然不会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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