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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妖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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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妹妹与他相配。”

    “什么配不配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思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羞态。兴许是害臊了,欲盖弥彰的拉开屏风,挡住谢宫宝。而后,勾动琴弦,试了试音,干笑道:“我也擅会琴瑟,不如让我弹吧。”

    “好呀,妹妹在音律上的造诣连教主都赞不绝口,相信谢公子也喜欢,那姐姐就让你了,妹妹请。”诛姬离座让位去了隔壁小榭。——平时,她可不会这么相让,只因方思弱确实造诣颇深,纳兰图霸曾夸,方思弱琴箫上的造诣有屠、白二仙之神韵,故而她才肯让。

    到隔壁面窗坐着,静静赏月,耳朵竖起想听那琴声之妙。

    过了一会儿,琴声奏响,这首《静心咒》果真比她奏的好。

    琴曲行云流水,洒脱无羁,神韵隐着逍遥二字。

    听着曲子,诛姬不禁叹了口气,叹自己的命运不济,不能做到洒脱无稽的生活。她虽贵为烟墨坛坛主,修为却与其他分坛坛主不能做比,需要得到纳兰图霸的支持和护佑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因此处处受制于纳兰图霸,不敢有一丝违拗。——所以听着琴声,她忽然明白,不是自己的造诣不及方思弱,而是自己做不到逍遥二字,抚琴之时难免心重。

    《静心咒》曲终曲起十多遍,忽然琴曲突变。

    琴走宫调,时如巍巍高山,时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一会儿琴声又即放缓,每一个音符音韵悠长,舒缓中蕴涵着力度;忽然,曲音猛地拔高,脆可裂石,直冲云霄,这曲一路上行,竟不留丝毫回旋的余地,进入羽调路数。

    诛姬听得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

    这不是教主平时最爱弹奏的《壁潭印月》么?

    这曲走宫走羽不合常理,极为复杂,难以把握。

    就连教主抚奏也时有哽音,方思弱竟抚得如此通顺!

    她自言自语道:“这曲入魂,看来他一会儿就会醒了。”

第六十五章 琴声入魂() 
谢宫宝魂体健壮,受伤晕厥原本没有大碍。

    只是,九面玉狐趁虚而入,用幻术压制了他的魂体,以至于谢宫宝的魂识迟迟不醒。要知道,神识乃魂识之延伸,倘若魂识不醒,神识自然难愈。——他混混沌沌不知多久,模模糊糊好像记着自己到过很多地方。

    随着魂识聚拢,他的眼界也渐渐清晰起来。

    他看见自己是在月牙城内,天上好像有人。

    那人使了个大法力,从天上招来离恨天火。

    顿时火如雨下,月牙城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大火中,族长聂小乔身披火焰大声呼救。

    谢宫宝大慌大急,疾奔过去施救。

    哪知刚刚走近,情形突然一变。

    他被十几人莫名其妙包围了,身边有邹奇护着。他努力的四处张望,身处之地熟悉之极,他与邹奇背靠悬崖,前面不远是白继文和方熙弱的坟墓,包围他们的人却是马擒龙一伙。——他还看见白骆衣站在坟前狰狞的拿刀架着屠娇娇的脖子,而屠娇娇哭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谢宫宝一阵心酸,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冲出包围。

    就在这时,忽听琴声袅袅,他陡然止步,自问自答:

    “我这是在哪儿?我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他往后瞥了一眼,马擒龙一行冲他阴阴发笑。而后,他又往前看了看,白骆衣揪着屠娇娇的头发向他示威,而屠娇娇一个劲的哭喊着“小宝哥哥”。——谢宫宝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被某种力量遮掩着,这些人很熟悉,却又偏偏想不起来。此刻,他的行为全凭一己意识。

    听着琴声,他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好像不真?

    可是潜意识里,他又是那么的在意屠娇娇。

    屠娇娇泪眼汪汪的朝他招手,朝他哭喊着。

    他心里酸疼,什么也不想了,决定救人。

    然而,谢宫宝的脚步刚刚迈开,那缕琴音陡然一变,他的意识和记忆随之豁然开朗,失声道:“啊!是《壁潭印月》!”——声未落,周边情景立时变化开来,大山之境变成混沌世界,邹奇、白骆衣、马擒龙一伙全都消失了,屠娇娇也瞬间变成一只巨尾白狐。

    ……

    ……

    “九面玉狐!原来是你在捣鬼!”

    谢宫宝惊得满头大汗,始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与九面玉狐的距离相差不到一丈远近了。

    若不是琴声救他,此时魂体怕是已遭吞噬。

    “该死的,又是谁在坏我好事!”九面玉狐昂头朝天,愤恨咆哮。而后,阴狠的瞪着谢宫宝,两眼散射红光,龇着两排利牙,那架势恨不能把人活吞了。

    瞪了半晌,神色缓缓转柔,苦笑道:“世人只道九面玉狐乱世,却不知道九面玉狐也是身不由己。——小宝,其实我不想杀你,只是阴阳轮回将至,到时九幽门开,我便会受魔所控,失去自我。现在我只求把魂力输送给你,没有魂力,我便不再是九面玉狐,也就不会受魔所控;而你,魂体成形已久,只要吸纳了我的魂力,说不得就可羽化飞升了。——小宝,考虑考虑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希望你相信我。”

    它噼里啪啦说上一大堆,满心期待着。

    而谢宫宝却只简简单单回它九字:

    “吞我不成,又想骗我么。”

    九面玉狐大怒,拼命挣扎。

    谢宫宝不理它,转身出窍。

    他魂体受伤很重,寄在肉身里还能勉强忍受,但从肉身暴走出来,便虚弱的站不住脚了,感觉修炼成形的魂体有分崩离析的现象。——听着这熟悉的琴声,痛苦有些减弱,他微目一扫,看见屏风后面有人弹琴;那弹琴之人也发现了他,一声“咦”从屏风传了出来。

    谢宫宝需要尽快修复魂体,根本没有时间与人说话。

    他匆匆穿过船顶,直冲上天,企图纳阴阳二气入灵。

    而阴阳汇集,正是黎明曙光照耀,黑白交替之时。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提早接触阳光,就必须冲上云霄。

    ……

    ……

    云霄之上,那缕曙光金灿灿的无比耀眼。

    谢宫宝盘坐虚空,默运法诀,魂体饱受曙光的侵蚀,如烧如焚。好在那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肉身,又从肉身传入他的魂识,给予他无限的力量来承受这一切疼痛。——随着曲终曲起,谢宫宝开始适应阳光,慢慢的变得舒服,自觉魂体修复的差不多了,遂将身一沉,电光火石一般扎进花船,回归肉身。

    他缓缓睁眼,盘坐起来,对屏风问话:

    “是谁救我,是诛姑娘么?”

    屏风里面的方思弱学着诛姬的口吻回道:“嗯,你大伤初愈,不要起来,好好睡一觉吧,我换一曲《静心咒》帮你入眠。”

    “好,有劳姑娘了。”

    大伤过后,谢宫宝疲倦无力,确实好想睡觉。

    他躺回地上,让琴声那么一催,很快入眠。

    方思弱孜孜不倦的拨动着琴弦,抚了一夜,一刻也不曾停过,手指都让琴弦划开了几道血口子。直到天色大亮,她才缩手止声,悄悄的站起,来到隔壁小榭。——诛姬心里堵得慌,也莫名其妙的一夜没睡,见方思弱进来,奇问:“妹妹,你……?”

    方思弱吻指禁声:“嘘,他睡得正香,别把他吵醒了。”

    诛姬见她一脸疲态,把手指床,笑道:

    “妹妹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方思弱勾下头,一阵悲切:“不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花痴老姐,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你……你帮我好好照顾着,我会记你好的,还有,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来过。”

    诛姬似笑非笑说道:“姐姐看出来了,妹妹不是心血来潮,你是真心喜欢谢公子的。都说七星坛的少主聪慧过人,美貌无双,这两年提亲的不少,你是一个也没看上,没想到谢公子出山还不到一个月,你竟对他动了真心。既然动了真心,就该让他知道你有为他付出,可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你瞧瞧你的手指都破了,姐姐看着都不觉一疼。”

    方思弱褪去一贯古灵精怪的样子,变得极具深沉:

    “可能我命不久矣,不让他记我的情也是为他好。”

    诛姬一惊而起,伸手搭着她的脉探了探,愕问:

    “妹妹脉象平稳,怎么就说活不长了?”

    方思弱缩回手,嘴角勉强挤了挤笑:

    “我瞎说的,我……我走了。”

    说罢,推开窗叶,跳下船去。

第六十六章 想要出海() 
诛姬怔了片刻,心道:“这丫头鬼精鬼精的,说话做事总让人捉摸不透。”见她去远,遂转身去看谢宫宝了。——早上有些冷,她吩咐侍女取来被单,轻手轻脚给谢宫宝披上,而后端坐在地,抚起琴来。

    此时船夫撑船,顺流东进,与幽都渐行渐远。

    临到午时,谢宫宝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不过,他感觉琴声不对,晚上和白天的神韵迥然不同。

    晚上的曲子洒脱连贯,隐隐有诉,放佛飘着千言万语;而此时,曲调求稳而不求快,有束缚之感,琴音里放佛有一层阴霾盖住了因诉的心绪。——谢宫宝觉察,二曲可能非一人所奏,于是端坐起来,问道:“还是诛姑娘在弹琴吗?”

    诛姬把琴一止:“叫姐,不许再叫姑娘了。”

    “哦,原来真是你啊,那你的琴技真是出神入化了。”谢宫宝也不怀疑,只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诛姬的琴技。随后,又款款谢道:“好吧,随你意了,诛姬姐晚上以琴声救我,叫一声姐也应该,只是承此大恩,叫我该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我?那我得好好想想了。”诛姬咯咯娇笑,起身撤去屏风,然后吩咐侍女端来脸盆和酒食,最后亲自拧干毛巾,递给谢宫宝:“我是有件小事要求你,先洗漱用餐,过一会儿我再跟你说。”

    谢宫宝见她殷勤备至,料想所求之事怕不简单?

    他接过毛巾好好洗了把脸,随后上桌用餐用酒。

    ……

    ……

    席间,外面的船夫加快手脚撑船,船越行越快。

    诛姬也只是一味劝酒,盈盈说笑,却不谈事由。

    吃完饭,诛姬像预谋好的醉睡过去,傍晚时分醒来,看见谢宫宝站在甲板上观风赏景,她满意的偷偷一笑,稍作梳妆,来到甲板:“抱歉,有些不胜酒力,竟然睡着了。”

    谢宫宝扭头看了看诛姬,香气肆鼻,美艳夺目,初醒尤物最是柔韧性感。她这么如仙如妖的站在甲板上,两岸的青山猿嘀顿时失色。这美色撩人的,谢宫宝不敢久看,忙又投目山景:“悠悠之水,滔滔到海。诛姐一路向东,是想带我出海么?其实,你用不着借酒装醉拖延时间,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

    诛姬没想到谢宫宝这么快就识破了她的把戏。

    她愣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的艳艳一笑:

    “出海倒是不假,装醉可就冤枉我了。”

    谢宫宝由着她自圆其说,也不戳破:

    “你带我出海做什么?”

    诛姬端正脸色,不做正面回答:

    “小宝,令师白继文与我教主关系匪浅。教主这些年自缚深重,对令师好不思念,从来没有踏出总坛一步,这次听说令师尚在人间,她便迫不及待去了海外归墟,说是不忍看到令师久受凡尘极苦,她要狩猎‘紫鳞龙王’,聚集五行灵兽,好帮令师解脱凡尘。——所以,教主此刻在归墟守候,她命我带你去见见她,我想你不该拒绝的吧?”

    她先阐明白继文和纳兰图霸的关系,企图以情动人。

    而后才道出出海的目的,好让谢宫宝难以拒绝。

    可是,她不知道谢宫宝对纳兰图霸并无好感。

    当年高敢大战屠隐、捉拿屠娇娇,便是奉了纳兰图霸的命令,所以屠隐的死可以说与纳兰图霸有直接关系。——这些年来,谢宫宝从来没有忘记屠隐对他的恩惠,也时刻记挂着屠娇娇的处境,基于此,他对纳兰图霸不仅没有好感,反而充满厌感。

    此时要他去见一个不喜欢的人,谈何容易。

    更何况纳兰图霸天下第一,他也有些忌惮。

    沉默半晌,谢宫宝强颜欢笑,借词推诿:“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做,恐怕不能跟你出海了,这次就当欠你个人情吧,下次你再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

    诛姬一阵失望,堆起愁眉,恼声道:

    “你不去,就不怕教主罚我么?”

    “她要对我安的是好心,又怎会罚你。不管怎么说,这次你救了我,我承你情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加倍还你。”谢宫宝转身直面诛姬,感激的、温和的冲她笑了笑。而后抬头看天,突地驾起霓裳羽衣:“天快黑了,我有事要找师兄商量,这就先回幽都了。”

    说完,也不等诛姬答话,扇翅去了。

    ……

    ……

    幽都西郊,天乞帮分舵。

    阮梦莹领着弟子投来,雍牧将其引进大堂,请座奉茶,备酒备菜。

    可是阮梦莹却是不高兴,她倒不是怪雍牧招待不周,而是投目所见到处都是血迹污垢、断指碎肉,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脏东西,即使有个好心情也要败了兴致。更何况她心情本就不爽,此时看见这些东西,只觉头疼,忍不住说道:“好重的血腥味,雍帮主也不叫人清理一下。”

    雍牧自觉难堪,挠挠后脑勺:“味道是重了一点,可这也没办法啊,慢慢来,慢工出细活嘛,一天清理一点,十天半月也就干净了。”

    清理血迹,打扫卫生,还要十天半月!

    阮梦莹当真苦笑不得,这人懒成这样也算奇迹。

    要不是坐等谢宫宝的消息,此刻必然起身就走。

    昨天从琼皇妖山回来之后,空明一行便回了龙涎寺,她本来打算领着一干弟子也即刻返回轩仙流去,可是一想到谢宫宝无辜失踪,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在客栈歇息了一晚,便来天乞帮分舵探探消息。——没想到雍牧一众男男女女几十人,竟然连自己的窝都收拾不好,懒得简直天下无敌了。

    她是爱洁之人,看着碍眼,索性令门下弟子帮忙清理。

    这些仙子个个洁如云絮,几时帮人打扫过俗物。

    她们不敢向师傅抱怨,只能悄悄的发些牢骚。

    说烝鲜族尽出懒东西,好吃懒做,不成大器。

    这些话说者无意,颜仙儿听了却是一阵脸红。她想:“雍牧师兄这样真不行,他要勤些,族人也不会这么懒惰,大家多勤练功法,这次凶案也就不会发生了。哎,我是劝不动他的,希望小宝可以劝他改好。”

    天乞帮分舵太过邋遢,仙子们忙到黄昏,才清理干净。

第六十七章 调戏() 
这时,雍牧备好酒菜,恭请她们上桌享用。

    仙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怕这酒菜不净,都不敢上桌开吃。她们盯着师傅,盼她开恩,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其实,阮梦然何尝不想早些离开,只是她一生极爱师弟,对谢宫宝也就爱屋及乌了,眼下谢宫宝不知去向,她总能放下心来。

    阮梦莹料到,师弟的传人横空出世,必会招来多方觊觎。

    以修为而言,她倒不担心谢宫宝会有危险,怕就怕幡尸魔教故技重施,用当年对付师弟的法子色诱谢宫宝。——她想好了,与其这么提心吊胆,不如就趁此次下山的机会把谢宫宝带回轩仙流去。

    所以等不到谢宫宝,阮梦莹不愿就走。

    不过,面对酒菜,她也不敢下筷,跟雍牧说道:“贫道还不饿,饭就不吃了,麻烦雍帮主安排几间厢房给我们师徒休息;还有,晚上宫宝要是回来,请雍帮主务必通知一声。”

    此话一出,雍牧和几个老乞丐哈哈大笑。

    而后奋勇上桌,噼里啪啦吃将起来。

    雍牧一边吃一边喊来个乞丐婆子:“那个谁,带阮掌观休息去。”

    阮梦莹看着就糟心,且还有些作呕,终是受不了了:“算了,贫道还是不打扰雍帮主雅兴了。仙儿,你就留在这里吧,为师跟你一众师姐先回客栈,晚上要是宫宝回来,你差个人通知为师就行了。”

    颜仙儿应诺:“好,师傅慢走。”

    ……

    ……

    其时,天色已黑。

    阮梦莹师徒出了天乞帮分舵,走了十几里山路,忽见云水瑶手指朝天,急喊:“师傅,快看!”——阮梦莹眼利,早就看见天上有人驾羽飞过;她脸上一喜,断定此人必是谢宫宝,心道:“师弟放你出世,可不是让你飞来飞去的,他失去的东西,还得你帮他找补回来,你懂吗。”

    既知谢宫宝已回,自然不去客栈了。

    当即领着弟子又想返回天乞帮分舵。

    可是没走几步,先是闻到一股酒气。

    紧接着,只听弟子们啊声呼叫:

    “哎呀!谁摸我屁……屁……。”

    “哎呀!我的胸……胸……。”

    “我的发簪!”

    “……!”

    众弟子修为还浅,搞不清状况,阮梦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听到弟子们的呼声,她瞬目疾看,瞧见一个人影在众弟子身边穿插了几下,而后纵身上树,倒挂在树枝上,却是一只醉醺醺的猿猴。——阮梦莹急忙抢步上前,护着弟子:“这是醉心猿,喜怒无常,大家都别轻举妄动。”

    众弟子望着树上的醉心猿,吓得脸色惨白,云水瑶问:

    “是当年跟白师叔杀上含星峰的那……那……?”

    阮梦莹一阵兴奋:“嗯,你白师叔或许来了。”

    说话间,只见醉心猿“吱吱”的龇牙怪笑,突然纵跳而去。——阮梦莹冲云水瑶道:“赶紧带你师妹们回客栈,不要在荒郊野外逗留!”话罢,跳上树梢,追那醉心猿去了。

    醉心猿像是调戏阮梦莹似的,如飞般退着步子。

    它举止洒脱,一边癫步狂退,一边拼命喝酒。

    一人一猿逐于山林,距离始终相隔三四丈远。

    阮梦莹心里乐开花了,一边追一边问:“看样子,你是记得我的,对不对?告诉我,我师弟在哪儿?”——醉心猿可不会说人话,收起酒葫芦,加快脚步像是带路似的,不知不觉来到天乞帮分舵。——阮梦莹大奇:“我师弟在天乞帮么?”

    醉心猿点了点头,跳进院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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