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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妖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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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盗经往事(上)() 
大好的报仇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谢宫宝甚觉可惜,没好气回他一句:

    “我知道,你跟这贼不是一伙的。”

    庞七不懂他弦外之音,拍拍胸脯:

    “那是当然,我都不认识他。”

    四人上山,一路再无言语。行到魔岭雪山,阮梦莹猛地转身朝谢宫宝和颜仙儿扫了一眼,脸色难看之极:“为师问你们,大晚上不好好歇息,无缘无故下山做什么?要不是在祭司观碰见庞七,我还不知道你们偷溜下山了,你们可知刚才有多凶险,我要不是及时赶到,你们俩可能就遭毒手了。”

    谢宫宝和颜仙儿神经一紧,诧异的看向庞七。

    谢宫宝心道:“敢情这小子在门外偷听啊?”

    “回个话,还要看他么?”阮梦莹道。

    庞七呵呵一笑,胡说八道把话接来:“师叔,弟子不是给您说了吗,天刚撒黑的时候祭司观闯来一个妖孽,好像是只成精的大花猫,生得可漂亮了,会弹妖琴,宫宝师弟和仙儿师妹呢就追赶了,这一追可不就追下山了吗。”

    谢宫宝听得好不气恼,这大花猫显然暗指诛姬。

    看来,这小子果真伏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

    不过,好在他帮着隐瞒了,没有吐露实情。

    “鬼扯!再敢说鬼话,就罚你面壁一月!”阮梦莹火里火气的训斥庞七,而后叹了口气,又跟谢宫宝道:“宫宝,你也别瞒我,今天祭司观开观,你受了冷落,心里有气想走了,仙儿呢准是不让你走,对不对?——哎,你也别怪你掌门师伯,他要堵悠悠众口,冷落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你师傅当年犯下弥天大罪,就算现在魂归宗庙,立宗开观,也不能大张旗鼓,免得别人说我们轩仙流没有法度。——宫宝,体谅体谅吧,你掌门师伯明天会派工匠过来,该修的咱慢慢修,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谢宫宝暗呼好险,回道:“仙儿姐刚才跟我说了道理,弟子也想通了。”

    听谢宫宝胡扯掩饰,庞七噗声喷笑出来。笑过之后,察觉阮梦莹三人厉眼瞪来,他知道笑坏了,遂嬉皮笑脸又抓又捞:“有只毛毛虫钻我身上了,噗噗,噗噗,好痒好痒。”

    阮梦莹三个懒得理他,提速上山去了。

    ……

    ……

    四人爬山好似鹰飞豹走,一人快过一人。

    穿过魔岭雪山,不一会儿走到含星峰下。

    猛见峰脚之下,云端之上的迎客亭中有人,走得近了一瞧,却是秋道仁、姜在黔、谷苍永、王忠殊四个。——阮梦莹领着谢宫宝三人迎步上前,秋道仁抚须笑道:“我们几个正打算下山支援,师妹没事就好了。”

    王忠殊问:“连祭天剑诀也用上了,师妹这是遇上强敌了么?”

    阮梦莹哼了一声:“哼,八成跟袭击过你的是同一个人。——掌门师兄,算上村庄凶案,这已经是第三回了,我估计这人短期之内还不会走,小妹觉得应该加大搜山力度;还有,为了安全其间,往后凡我弟子下山都需结伴,这山上也要多加几道结界才行。”

    “理应如此。”

    秋道仁点点头,吩咐姜在黔、谷苍永、王忠殊三人:“我轩仙流贯天通地,咽喉要道岂容他人扼制,趁今晚这个契机,烦劳师弟三个带弟子去搜,若有发现,可使祭天剑诀做引,为兄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支援。——至于其他人,晚上受惊,早些回去歇息吧。哦,对了,宫宝师侄留下。”

    姜在黔三人领命去了,庞七也让师傅带走。

    阮梦莹师徒自然也是依言退下,缓步回观。

    ……

    ……

    此时,迎客亭只剩下谢宫宝和秋道仁两人。

    他们以背相对,俯望云顶,放佛置气似的都不说话。

    徐风拂过,万里浮云层叠似浪,在他们脚下滚滚起伏。片刻的寂静之后,秋道仁突然长叹一声,念道:“十年恍一梦,奉命盗真经;北冥存知己,琴箫点仙姻。天下风云起,鬼差勾妻魂;驾羽回轩仙,提剑杀一人。——这诗是你师傅入魔之时随口所述,诗词真假老道从来不辩,今晚可以跟你说说了。”

    谢宫宝心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心虽不满,面子上还需恭敬守礼。

    转身拜了拜:“弟子恭听圣训。”

    秋道仁负手闭目,沉吟良久,叹道:

    “这首诗词老道不否认,你师傅的确奉我命令盗取真经,才落得如此下场。不过,老道派你师傅盗经乃事出有因。——哎,世人只知真经有羽化之妙,却没有人知道真经的真正出处。此经著于一千年前,集三家之功法,由我派犁阳祖师、龙涎寺怀度枯佛、还有南疆余任天三人合力编著而成。然而,三人著经,却发现经文脱离初衷,导人入魔,实为邪物,自此,便封存在了轩仙流。哪知,怀度枯佛执念太深,心有不甘,偷走真经,一边钻研一边修改,最后怀度枯佛圆寂,此经便下落不明。”

    他一动不动杵着,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夜风拂过,他那须发飘荡,宛如金仙。

    顿了顿语,继续说道:

    “直到八百年前,幡尸教突然兴起,才知《末法真经》已属他人。从此,幡尸教历代教主跻身先天之境,技压群雄,而他们行事也越发癫狂邪恶,为我正道所不齿。——所以,真经是我轩仙流之物,我派先祖无不翘首盼归,但都没能如愿;老道身为掌门,自然要有求取之心,当年你师傅行径洒脱,修为进展千古未有,赢万人仰慕,老道心想或许他能完成先祖遗愿,这才授命于他。”

    谢宫宝心想,《末法真经》还有这段陈年往事?

    好吧,就当为了先祖遗愿,师傅授命无可推脱。

    但是,授命期间何以落得身败名裂?

    难道秋道仁不应该为此事负上责任?

    于是他不接话,只轻若无声的哼一声。

    秋道仁听到他哼声有怨,拿余光瞄了一眼:

    “老道知道,你师傅入魔责任在我,是老道让他走了一条不归路。当年你师傅与屠隐相交、与方熙弱相恋,老道以为他是出于公心,万万没料到他竟然背着师门擅自与方熙弱成婚。——老道当时痛心疾首,后悔不已,在她们成婚不久,老道也没想过要舍弃他,而是好言相劝,怎奈你师傅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劝也劝不回,老道一怒之下,这才与幡尸教开打,这一战就一发不可收拾,打出来这样一个结果。”

    说着,轻轻挥袖,隔空拨开云层。

    但见云雾下,山坡之间全是坟冢。

第九十四章 盗经往事(下)() 
谢宫宝俯瞰坟冢,问:“这都是轩仙流弟子?”

    秋道仁点点头:“没错,这里一百六十八座坟,其中一百五十七人死在当年混战,另外十一人是你师傅杀上轩仙流与老道拼命时亲手击毙,十一条性命啊,哪个不是他的师侄,他怎忍心下的杀手?宫宝你说,你师傅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

    谢宫宝一时语塞说不出来。

    他不想评判师傅功过,也不想评判。

    秋道仁晃了晃手,苍老无力的笑道:

    “你不用回答我,老道也就随口一问。宫宝,你师傅落得如此下场,作为师兄当然有不可推却的责任,但归根结底也是你师傅自身原因造成。——看看这些坟吧,有为他死的,也有被他击毙的,老道每每望之,心里就有万般愧疚。所以,你此次上山,老道不是存心留难你,我若表现得太过欢迎,天下人会说我轩仙流姑息养奸,门下弟子怕是也会寒心,你能理解吗?”

    尽管秋道仁说了这么多,仍然难消谢宫宝芥蒂之心。

    毕竟他与白继文朝夕相处,亲见过白继文的下场。

    不过,秋道仁的话有些道理,他愿意应和一声:

    “师伯统掌一门不易,弟子是理解的。”

    秋道仁满意的笑了笑:“嗯,这就对了。老道已经安排好工匠,明日祭司观就可大兴土木了,该修什么,修成什么样,你都可以自己拿主意。——对了,你让你王师伯擒住,回山路上遭贼人袭击,那贼指明了索要《末法真经》,不知道这次贼人再现,是不是还与真经有关?”

    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今晚遇袭一事。

    谢宫宝端正姿态:“是的,老贼对真经觊觎极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秋道仁深深看了他一眼,瞳孔浮着一层复杂的色彩:“不择手段?《末法真经》果然邪得很,只闻其名,未睹其文,就能导人入魔。——当年你师傅盗取真经之后便是因经文邪毒、不肯交我,那时老道还不理解,现在想来,你师傅或许做的对,要是当年老道拿到真经,可能一世修为一朝入魔了。”

    说回到盗经一事,谢宫宝不自禁的想起了方熙弱。

    据方熙弱吐露,当年秋道仁骗她拿真经换取名分。

    然而,秋道仁达到目的后,背信弃义杀了方熙弱。

    照此看来,《末法真经》早让秋道仁收于囊中。

    可是眼下,秋道仁说不曾拿到真经,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谢宫宝难以忍受秋道仁的弄虚作假,很想替师娘讨个公道:“掌门师伯没有拿到真经么?这就奇怪了,弟子在万骨蛊窟见过师娘,她说她早把真经交给您了,掌门师伯怎说没有拿到?”

    秋道仁锁紧眉头想了想,道:“老道从不骗人,或许此事另有曲折?”

    谢宫宝心里不快,嘴上却道:“弟子也希望这件事另有曲折。”

    秋道仁温温和和一笑,慈祥着道:“《末法真经》由三位先贤编著,千年以前就封存在轩仙流,自当归属我轩仙流所有,既然你已是我门下弟子,就应该将真经交给老道,这么一来,贼人也就没法子豪取抢夺了。届时,老道慎重钻研,择人而授,也可光大门楣,造福苍生。”

    什么意思,说了半天废话,难道就为了真经?

    谢宫宝看不透秋道仁,忍不住就这样猜想了。

    不管秋道仁是真心述露往事,还是另有目的,反正谢宫宝也没有真经,即使秋道仁另有所图,又有何惧。他也懒得多想了,索性摊了摊手:“掌门师伯想来误会了,弟子没有真经,可能正是因为真经邪毒吧,所以不得师傅传授。”

    秋道仁目露疑光,继而笑道:“没有也好,你回去休息吧。”

    “弟子告退。”谢宫宝拜了拜,转身走了。

    ……

    ……

    颜仙儿跟师傅回观,随后被打发来了祭司观。

    她把饭菜过锅,又添柴加火烧开洗澡水。

    然后,一脸盼望的掌灯倚在门口等候。

    过了一会儿,谢宫宝回来,奇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颜仙儿勾头藏羞,解释:“你怎么忘了,我们是夫妻,别人又不知道休……休书的事。师傅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让我以后就住在这里,方便服侍你。——你也别怕这怕那的,反正已经做了七年夫妻了,名份名节都给了你,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再说,你现在刚刚开观,好些事还要我师傅周旋,你最好别惹她不高兴,等你这边稳定了,我会向师傅禀明休书的事。”

    谢宫宝道:“我随口问的,你不用解释这么多。”

    颜仙儿嘴角抹笑:“解释清楚最好,别是你误会我赖着不走。”

    其实孤居大山,谢宫宝倒也希望有人作伴。

    他有些习惯颜仙儿的不惊不扰、默默的服侍。进屋后,看见桌上饭菜,澡盆热水,心里不觉升起阵阵暖意。来到轩仙流,他只有颜仙儿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亲人,有她在身边,的确处处暖心。——天色很晚了,两人吃饭洗澡,便各自打坐歇息去了。

    次日,工匠们早早就到了。

    谢宫宝不图享乐,觉得没什么可修的。

    他只想早些安置好师傅、师娘的灵位。

    因师娘身份尴尬,她们夫妻的灵位不能入驻宗庙祠堂,故而只能按照阮梦莹投机取巧的法子吩咐工匠在宗庙祠堂加盖一间小楼,专门用来供奉师傅、师娘的灵位。——工匠们手脚麻利,只用了五天时间便起了一栋两层小楼。这小楼与宗庙祠堂相通相连,建筑格局也与宗庙一样,谢宫宝将师傅、师娘的灵位安置在此,也算是了了师傅的心愿。

    诸事以毕,谢宫宝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虽然他稀里糊涂的立宗开观了,但祭司观只是形同虚设;表面上,他贵为一观之主,实际四间破屋,门下无人,极尽寒酸,不过博人一笑而已。——更何况,他心系族长聂小乔,压根儿就不愿待在轩仙流,故此以游历为名向众师伯请辞下山。

    颜仙儿舍不得这夫唱妇随的暖心日子。

    她有意随行,怎奈谢宫宝却不来相邀。

    碍于性子,她不好央求,只能苦苦忍受。

第九十五章 他乡遇仇() 
谢宫宝下山行至山脚,驾羽飞往幽都。

    心想,不知道雍牧师兄探到消息没有?

    扇羽飞过一阵,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极远处有一团黑云飘动,那云晃了晃便消失了,谢宫宝没有多想,催动真气加速飞行。——哪知经过黑云消失之处,突然有一颗巨石从下界飞击而来,谢宫宝身子微侧,巧妙避开。

    他心知不妙,把身子悬停半空,眺望下界。

    只见下面丛林起伏,有条水流湍急的溪谷。

    那溪谷边有一座凉亭,亭子里面好像有人?

    正俯望间,但听下面传来一阵响亮的人声:

    “此去幽都路远,何不下来品茗一杯?”

    谢宫宝心道:“看来,真是冲我来的。”

    心念之余,俯飞下去,展眼一望,只见亭子里面有一张茶桌,桌旁坐着一个青衣老者。这老者不束头发,发丝披肩散而不乱,眼睛有神,脸浮霸气,不像邪恶之人。——谢宫宝慢步走进亭中,冷声问道:“不知道仙长拦下晚辈,又何指教?”

    那老者引手请坐:“先品茶后说话。”

    谢宫宝依言坐下,端杯闻了一闻。

    只觉清香扑鼻,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

    虽无不妥,他仍不敢大意,只抿了一小口。

    那青衣老者问:“可曾尝出熟悉的味道?”

    谢宫宝不理解他的意图,摇了摇头,道:“晚辈不擅茶道,尝不出熟悉的味道来,只觉得这茶入口微苦,过喉甘甜,应该属于避暑凉茶吧。”

    那青衣老者笑道:“没错,的确是避暑凉茶。为了迎你,老夫特意去了一趟月牙城寄灵仙堂摘取茶叶,然后又去了壁龙潭取来泡茶用水。五年无音讯,老夫以为你仍然能够品茶入味,看来我判断错了,你早就忘根忘祖,忘了屠隐嘱托。”

    闻听此言,谢宫宝心头大震,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青衣老者以壁龙潭之水泡茶本就意有所指。

    后又牵扯屠隐,岂不等同于是一种言语威胁!

    要知道,当年屠隐叔侄和谢宫宝之间的事除了邹奇,世上无人知晓。如今,青衣老者一语点破当年往事,除了威胁,还能是什么?——谢宫宝什么都不怕,就怕屠娇娇的去向被人揭露,给她招来不必要的灾劫。——他倏地站起,厉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究竟是谁!”

    青衣老者清静如水,不为厉色所动。

    他一面摆弄茶具,一面缓缓说道:

    “人说故人难忘,当年万里护送之恩,人家姑娘可都时刻记念在心,前些日子知道你还活着,她默默的陪你左右,你可知道?天乞帮凶案期间,她不留余力帮你揭发真凶,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也不能说你记不住,只能说你太傻,既然没看出来思弱就是娇娇。”

    思弱就是娇娇?思弱就是娇娇……?

    这句话不断重复的萦绕在谢宫宝的耳边。

    对啊,思弱和娇娇的言行举止何其相似。

    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谢宫宝鼓大了眼珠看着青衣老者,他感觉这名老者的身份殊不简单,似乎与方思弱(屠娇娇)存在某种联系,否则当年之事他又怎能洞悉?想到这儿,心念一动,朝青衣老者细细打量,脱口说道:“莫非你是……!”

    青衣老者笑道:“老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娇娇知道你九面玉狐侵体,不顾个人安危去龙涎寺盗取大日佛婴,结果事情败露被空寂老和尚扣留,如今她性命危急,你是不是应该往龙涎寺走一遭去,找老和尚要人呢?”

    “多谢上仙相告,晚辈这就去龙涎寺。”

    听屠娇娇受困龙涎寺,谢宫宝心里莫名一急。

    匆匆站起,做了一礼,改变行程往西面飞去。

    ……

    ……

    夜晚,乌云蔽月,时有电闪。

    西行路上突然下起绵绵细雨。

    谢宫宝高空俯望,只见层峦起伏之间有一处光亮颇明,他降落下去,却是个山涧小镇。这小镇极是怪异,人人都哭丧着脸,几乎家家挂白,街上阴风阵阵的,也少有人出门走动。——谢宫宝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客栈里面灯光昏暗,掌柜失神落魄的也不多话,收了银两便让店小二领他去客房歇息去了。

    趁小二在前引路,谢宫宝就问了:“小兄弟,你们这里怎么怪怪的?”

    店小二悚然一震,战战兢兢回道:“客官,知道怪怪的就行了,您别问,说多了只会吓着您,晚上您也别乱走乱逛,安安心心的住一晚,明天天一亮,小的建议您收拾东西赶紧离开,最好不要在这里多留片刻。”

    见小二支支吾吾的,谢宫宝就更奇了:“你说给我听听,我不怕吓。”

    店小二苦笑不答,把谢宫宝领进客房便退了下去。

    谢宫宝一阵无趣,心想,这里怪与不怪与我何干,我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洗了把脸,饭也不吃,坐在床上打坐起来。眯眼入定,耳力暴涨,突然听到隔壁客房传来人声,说话的是一男一女。

    “睡得正香,你干嘛拉我进你房间来?”

    “表妹,表哥想死你了,让我亲一下。”

    “亲什么亲!你别忘了,我是来向你兴师问罪的!”

    “表哥都跟你解释三回了,你还要我怎么说?表哥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我心想邹奇反正都承认了,你们母子要是继续留在轩仙流,这天长日久的难保不会说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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