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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妖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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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了片刻,察觉事情诡异。

    于是揣好玉佩,追赶上去。

    不料追出山林,前面屋前屋后又是岗哨又是灯火,他没敢再追。眼看庄护卫闪进一屋,他没别法,只得又跃上屋顶,揭瓦窥看。那屋子里头灯火扑闪,除了庄护卫,还有一个摇动扇面的翩翩公子,竟是严松。谢宫宝心里打了个哈哈,暗道:“搞了半天,这个主上居然是你!”

第一百八十八章 暴露() 
但见庄护卫进屋拜了拜,那严松便道:“庄护卫,你是大王亲封的护卫统领,原该身居宫室护卫大王,这些年家师让你一直帮衬着大法老,虽说是委屈了你,却也是对你的信任,现在你回来了,又派你到黑虎山述职,除了信任还是信任,说明家师把你当成自己人了,至于官品高低那都是虚名,其实这儿才是你我建功立业的起点。”

    庄护卫抱了抱手:“主上说的对,多谢主上栽培。”

    严松呵呵笑道:“庄护卫说错话了,我只是寄灵仙堂的一名弟子,无品无级的,哪有资格配你叫我一声主上,严格来说,你我都是受家师栽培的,往后你大可叫我一声老弟便可,切不可再叫主上。”

    庄护卫诚惶诚恐:“仙师座下哪敢随意称呼,不知主上唤属下前来又何差遣?”

    严松敛了敛笑,把庄护卫招到桌边坐下:“是有一件要事劳你去办,今天听浪人营那边传讯,说是把柳下拿着了,你得跑一趟,帮我好好审讯一番,看柳下跟熊木岩之间究竟有哪些勾当,你要是能把熊木岩的藏身之地问出来,家师那边我替你请功。还有,柳下这厮祖上都高居族老之位,深得民望,所以他被俘这事你我都不能沾边,我给你一包毒药,审讯完毕之后你就把柳下连同浪人营一众就地毒杀,最好放一把火毁尸灭迹。”说完,将毒药递送过来。

    “好,属下这就去办。”

    庄护卫双手恭接毒药,藏进了袖筒。

    虽说接了,但眼眶露哀,似有不愿。

    二人话尽,庄护卫拜别正要走时,只听嘭声门开,竟是高丸踹门硬闯进来。

    他这一出现,把严松和庄护卫吓得倒退三步,连房顶上的谢宫宝也吃惊不小。高丸往常便喜怒无常,此时脸颊通红,两眼冒火,更像是要杀人似的,令人不寒而栗。只听他骂道:“臭小子,你把商羽这狗杂碎藏哪儿了,给老子交出来!老子也不杀他,他把我治没了,我只割他命…根子赔我就是!”

    严松定了定神,笑道:“上仙息怒,您的伤不是不能治好,只是尚缺一味药引,这不老六今天一大早就带队往南海投去了,他说去霸王岛抓几只霸王犬回来做药,估摸着三五天就能回来,到时管保治好您的伤,何况家师也一再交代,老六他不敢敷衍了事的。”

    高丸大拍桌子:“放屁!都给老子割了,还怎么治!”

    严松道:“哎,颜仙儿那一剑切中要害,当时缺医少药,这怪不得老六,再说您那流脓溃烂,割也是为您好,不过上仙只管放心,我家老六的医术绝对堪称天下第一,他那手移花接木之术当世无人会得,别说割了,哪怕没有,老六也能接得上。”

    高丸极是不雅的摸了摸裤裆:“真的?你没骗我?”

    听到这儿,谢宫宝忍俊不禁失声噗笑。

    他笑仙儿姐那一剑忒重,怎会刺中高丸之根。

    他笑高丸以淫恶立世,如今恶满也当有此报。

    可是他不笑则罢,这一笑也就彻底暴露了。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躲在屋顶上偷笑!”高丸纵身撞破屋顶,不待看清,出掌直接往谢宫宝身上招呼过去。他心中憋着一股恶气,早想杀人发泄了,故而这一掌聚满十成真气,企图一击毙敌。

    其实谢宫宝笑声出时,已知不妙。

    他动作不慢,闪身就往石梯投去。

    怎奈高丸破顶而出拍来一掌有摧山裂地之威,他人虽已闪离,可那掌气却兀自袭来。谢宫宝只觉气浪如山,来势汹涌避无可避,若不运气接招,必死无疑,当下更不迟疑,强运仅有的那么点异种真气转身也拍出一掌。

    两股掌气相接一处,立时便在空中爆开。

    很显然,谢宫宝不敌,被高丸掌气震伤。

    但他败也败得极富智慧,借着掌风飘去无踪了。

    高丸胜是胜了,可对此一掌,也是大惊失色。要知道,谢宫宝修炼《大千咒》得来的异种真气乃有化大千、塑金身之妙,因此与世间所有真气均有不同;适才两掌相接,谢宫宝虽是败了,但他的掌气在爆裂之际仍有一束不灭金光窜至高丸掌心,高丸只觉手掌酸麻:“这……这是哪门子的真气?”

    这时,严松和庄护卫也跳上屋顶。

    严松问:“上仙,可看清楚是谁?”

    高丸摇摇头:“天太黑,没看清。这人功法奇特,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遭遇着,看形势他好像是冲你来的,你还不派人去追,他给我打伤了逃不远,你现在追还来得及。”

    严松把扇摇啊摇,狞笑:“既是受伤,就不怕他逃了。”

    ……

    ……

    谢宫宝借力逃脱,却也五脏巨震,呕血不止。

    他露了行踪,不敢逗留,于是带伤强奔。但是黑虎山在两山夹峙之间,只有一条五十里的峡道可以进出,严松在峡道路上设有两个关卡,关卡乃巨石修砌,足有千米,刚好与峡道两侧高崖持平,谢宫宝伤势颇重,来到这关卡,既过了不关,也爬不了崖。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魂体出窍方能逃脱。

    想想又觉不行,因为肉身魂体相依相存。

    要知道,肉身是魂体之巢,此前魂体受伤数次,都是回窍肉身栖于暖巢方才赢得喘息。眼下肉身受伤就意味着此巢将倾,魂体需要维系肉身的所有机能,包括呼吸、经脉运转,假如此时强行出窍,肉身在重伤之下失去机能,恐怕魂体便再难回窍。更何况,在归墟的时候他被祭天剑刺伤,魂体上的修为折损过半,此时就算魂体出窍,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驮着肉身飞行。

    为今之计,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抓紧时间调息。

    危机面前不求痊愈,只求稍复,恢复到魂体可出。

    他还是寄托于魂体,希望出窍后驮得动肉身。

    但谢宫宝伤及五脏,经脉也受重创,即使只求稍复,疗伤至少也需三个时辰。好在这峡道绵长,纵有追兵,想也要搜些时候。他在关卡不远寻一草多树密…处坐定,认真的走着吸纳法,他需要周游真气疏通经脉,然后才能修复五脏。

第一百八十九章 救君脱险() 
如此无惊无扰疗了略半个时辰。

    严松奔来,一行竟有四百余骑。

    他先在关卡布下数十高手,然后出动三百余人往黑虎山方向做地毯式搜查。

    谢宫宝心骂:“该死的!这狗贼仗着人多,我若坐着不动,怕是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他搜到。”心念之际,不觉又想,先前给高丸对掌,逼不得已走了这条道,现在折返回去或许是最明智的,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这就回黑虎山去。打定主意,遂倚着岩壁偷偷的一瘸一拐的往回溜。

    可是走到半道,忽见前面火把晃动,又有百人之众。

    这些人跟后面的那帮人一样也在做地毯式搜索。

    如此前后围堵,谢宫宝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

    他伏在秘处,思绪飞转,苦寻逃生之计。

    这时,一列十人小队从道上缓行过来,领头的竟是庄护卫。他们十人都做百姓打扮,驱赶着两辆马车,车上载满货物。谢宫宝见了马车,计上心来,等庄护卫一行走过,便暗暗的跟着,他把距离拉得不近不远,刚好可以听见他们说话:

    “庄护卫,去一趟浪人营,带上这么酒做什么?”

    “是啊,浪人营也不缺酒,带这么多岂不麻烦。”

    “你们懂什么,雷公望这次立下大功,我等当然要替主上好好犒赏于他。这十坛百年老酒虽不见得有多珍贵,但足以表明主上慰劳之心。好了,停一下,都下马给我把尿放了,免得中途走走停停,耽误行程。”

    一行哈哈大笑,都各自找地儿解裤撒起尿来。

    谢宫宝心头一喜,拖着受伤的身体往车底一钻,发现车底钉有一块新木板,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钻了进去,里面竟是舒服又隐秘,就像是特意为他量身打造的逃生工具。他刚藏好,庄护卫一众也都撒尿回来,接着驱车前行。

    他就这么一藏,果然轻松趟过两关。

    脱离险境,又走过一阵,马车忽停。

    只听庄护卫道:“已经到栈道了,这两辆马车上不去,都把酒卸了驮在马上,都给我动作快点,别耽搁了行程。喂喂,轻点轻点,瞧你笨手笨脚的,好了好了这辆我来卸,你去卸那一辆。”等他话尽,谢宫宝瞧见一双脚走来,正要缩头,庄护卫突然蹲下身子跟他来了个四目相接。

    没等谢宫宝有任何举动,庄护卫诡异的递来一物。

    谢宫宝暗呼口气,不及多想,将那物接来手中。

    而后,庄护卫又站起卸货,大声催促。

    等酒都装上马背,一众驱马片刻走远。

    ……

    ……

    直到听不见人声马嘶,谢宫宝才从马车底下爬出。

    他受伤颇重,撑到现在完全是靠异种真气的压制。以高丸的实力而言,哪怕自己疏通了混元真气,以其对掌,也要逊上一筹,何况他以微弱的异种真气与高丸持对,不死已是万幸。他庆幸自己没有使用魂体出窍逃生,否则以他目前的伤势而言,此时恐怕可以宣告死亡了。

    此地距离黑虎山太近,谢宫宝很清楚危险尚未解除。

    可是眺望栈道,只觉好长好陡,陡到步步难行。

    他知道无论伤有多重,也得咬牙强撑淌过栈道。

    只有淌过这条进出黑虎山的独道,才算安全。

    他拔剑撑地,权当拐杖,无比艰难的一步一晃的爬上栈道。他伤势本来就重,加上错过了最佳的疗伤时间,此时变得越发虚弱,就像醉酒的酒鬼,走在栈道上几次险些摔下崖去。等走出栈道,他已吐过十口鲜血,全身没了半点力气,所幸他还够清醒,倚着一颗大树打坐疗伤。

    这一坐就再也不敢动弹,直到天亮方敢收功。

    行功半晚,他伤势稳定下来,恢复了点力气。

    不过想要痊愈,恐怕还要行功三五天才行。

    此时伤情回缓,有时间回顾其他,谢宫宝捏着师兄的玉佩,不禁百问丛生。师兄的随身玉佩何以在庄护卫手中?庄护卫何以又把玉佩丢给他,这究竟有何深意?昨晚被堵在峡道,庄护卫驱车路过,显然像是特意策划的营救行动,他为什么要救自己?这些疑问,没有一样是谢宫宝想的通透的,但可以肯定庄护卫是友非敌。

    思绪转至此处,掏出庄护卫昨晚递他的物事。

    这物事只是一个纸团,纸团里包着一粒药丸。

    把纸展开,其上有字,写着:西域一别,已逾数月,当日君力挫曲池,拥雷霆之威,然黑虎山鬼魔之地,非人力可撼,君以身犯险,实为不智。现有曲池豢养浪人之贼营俘获昌阳侯,事态紧急,我无人可托大事,故救君脱险,盼你知情知义速去无霜城昌阳侯府找柳三娘报信,此生死攸关之事,万望勿推。另附丹药一粒,助君疗伤。

    看完苦笑:“原来是要我帮他报信,怪不得救我了。”

    当下吃了丹药,又盘坐运功疏导药力。这药确实极好,虽不能使伤势立复,却有疏通经脉、强健机能之妙。他午时收工,只觉真气游走好不畅通,于是不待伤好,翻山越岭投往无霜城去了。

    他除去道袍,依旧做起南疆打扮。

    途经村庄,于集市购得一匹快马。

    然后沿着小道、峡道、谷道、官道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奔了多少里地,行至天黑,方才到达无霜城。这座城没有幽都和千香店那么大,但也住着颜羽族大半人口,城中房屋多按中州风格修筑,商铺、客栈比比皆是,可说是演绎着别样繁华。此时,万灯初放,更像夜里明珠。

    城墙上有持戟士兵,威风却又透着一股俗气。

    谢宫宝以前总以为颜羽族和烝鲜族是一样的,现在看来两者截然不同。

    烝鲜族以修心养性为主,全族上下从来只设宗卒,而宗卒又是以修为高者担当,至于衣装打扮从不规限,因此烝鲜族的城邑都透着一股仙气;反观颜羽族,自建国之后制铠甲以建军,扶农桑以治民,完全没了半点仙气,其实这样未尝不好。

    谢宫宝牵马进城,瞧见行人如梭,不由感叹。

    他记得月牙城的夜,死寂沉沉,了无趣味。

    不像无霜城,亮的璀璨,映出无尽的热闹。

    他找人打听到昌阳侯府的去处,于是牵马往南城走去。来到十字街头,忽见东面驶来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走着一列二十人的府兵,也不知为何,那马车上拴的两匹马好不端的突然失控,扬蹄甩头狂奔起来。那两匹马好烈,街上行人未及躲闪的纷纷被撞,马越奔越近,直往谢宫宝撞来。

    谢宫宝不躲不闪,双手成爪直捣马颈。

    他伤没好,勒住马颈,实是有些勉强。

    两匹烈马就这么硬生生的给他逼停了。

第一百九十章 借刀杀人() 
乘车的共有三人,车厢前坐着一瘦一胖两个赶马的,透过车厢纱帘,里面坐着一名女子。三人对于马匹失蹄不做惊状,倒是惊讶于谢宫宝的出手相助。那一瘦一胖两个赶马的冲谢宫宝瞪起怒眼珠子:“好大的胆子,乔夫人的马车你也敢拦!府兵何在,把他给我剁了!”

    不等话尽,那车厢里的女子厉喝:“混账!我看应该把你们两个剁了才对!——哦,老乡莫怪,都是妾身平时管束不严,才出了这等恶奴,不管怎么说,刚要多谢老乡援手,若没你及时制伏疯马,说不定就要撞死人了。”

    谢宫宝道:“不用谢,是那马撞我,我才出手。”

    那车厢女子嗯了一声,吩咐胖瘦二人赶车走了。

    车后府兵个个威武,承托出女子的极贵。

    街上行人没有迟疑的,纷纷靠边。

    谢宫宝心道:“这女子好大的派头,会是谁呢?”待马车驶远,他跨上马背徐徐走到南城。这南城多是广厦大院,街上行人颇少,很是僻静。行至昌阳侯府门前,正要下马,忽觉耳边风响,他条件反射伸指一夹,竟是夹到一支魂箭。那魂箭在指间辉闪一下,随即消失。谢宫宝喝喊:“谁偷袭我!”

    喊声未落,听见噗噗笑声,跟着街头人影一晃。

    谢宫宝心道:“不会是曲池发现我了吧?”

    想着又觉不可能,除了曲池、严松等少数几人,颜羽族就再也没人认得自己了,更何况自己刚刚进城,哪会这么巧就被人发现行踪。当下不迟疑,舍了马直追上去,追着那人来到西城,翻进一座大宅。

    眼看那人推门进屋,他也提步跟进。

    进屋来,只闻香气迎鼻,令人痴醉。

    稍痴片刻,瞧见屏风后面映着一个婀娜多姿的人影,遂踹翻屏风,拔剑喝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袭我!”这一喝一看,顿时傻了,原来屏风后面是个澡盆,盆内有个女子正在洗澡。

    那女子见有人持剑闯入,却不慌乱。

    她把身转去一边,喝道:“放肆!”

    谢宫宝知道上当了,急忙退出,藏去院角。

    这时,院内俯兵赶到,有人喊话:“哪里来的淫贼,敢如此明目张胆窥探乔夫人!都给我加强戒备,仔细搜,每个角落都要搜到。”

    谢宫宝心道:“乔夫人?原来是马车上的女子。”

    庆幸适才没有冒然出剑,否则就错杀了乔夫人。

    回想偷袭者偷袭自己之后,带路、进院、进屋。

    他忽然明白,原来偷袭者是要借刀杀人!

    这下谢宫宝就不明白了,怎么刚刚进城,平白无故就惹上麻烦了?当下不敢滞留,翻墙出院,可是双脚刚刚着地,却让一把匕首抵在了腰间,他举起双手:“喂朋友,小心的你刀子,借刀杀人这出我都陪你演过了,你还想怎样?”说话间,回头瞄了瞄,见身后持刀之人是个黑衣女子。

    那女子道:“我在琢磨,究竟要不要捅死你。”

    谢宫宝道:“无冤无仇的,你这也太狠了吧。”

    那女子持匕首之手进了进,恼道:“你出手帮那妖婆子就算跟我有仇了!刚在集市我拿石子打马,那两匹马受惊,原本可以将那妖婆子摔个半死,你却来多管闲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听她这么一说,谢宫宝一阵恍然,总算明白过来。

    搞了半天,原来马匹受惊是这女子的一场恶作剧。

    谢宫宝道:“我坏你好事,所以你就把我引来这里借刀杀人。喂,你跟乔夫人究竟有什么冤仇?你既然这么恨她,干嘛不自己动手,我看你功法不弱,而且手上这口弓拉得出魂箭,可见并非凡品,你若自己动手,她怕也早死了。”

    那女子哼哼两声:“我要打得过她,她还能活么。”

    “一个身居广厦的贵夫人,功法能高到哪里去,你功法不弱,又有神兵在手,怎么会打不过她?”谢宫宝转过头用质疑的眼神望着这女子,虽然斜目正色上下打量,却给人以贼眼巴巴之感。

    那女子被瞄来瞄去,不由火大:“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谢宫宝趁她发怒之际,抓她持匕之手,而后步子一疾闪到她身后。不等那女子有任何反应,又将其持匕之手挽在背后,同时揽其蛮腰紧紧贴着她背,在她耳边轻道:“你脾气太坏了,我要不看着你,还以为你是个男的呢。女人温柔点好,别总是满脸戾气,像个男人婆,记着,下次脾气不好想杀人的时候,先试探试探别人的身手,可不要人没杀着,反而被杀。”

    “敢说我是男人婆,我……我杀了你!”那女子大怒,奋力挣扎。

    “就你这两下,省省吧。”谢宫宝推开她,而后窜去街尾。

    他怕那女子追来纠缠,穿插了十几个巷子才又投去南城。到了昌阳侯府,敲开府门,说要请见柳三娘,那看门的见他直呼柳三娘名讳,要轰他离开,并且把门也关了。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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