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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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不多时,那名报信的小妖走出来,对我们‘呸’的一声,吐下一口吐沫走了。狐狸坐在首椅上,道:“你看,我说的对罢,妖皇病的不轻,成了缩头乌龟。”他仰天大笑。
就在这时,轰隆隆一声,房子幻化成废墟,狐狸道:“怎么回事。”
凝静飞旋空中,低头冷漠的看向我们,脸颊苍白,手中一瓶化骨倾斜倒下,鹅毛般的雨,我们仰望着此刻像神一样的她。她冷漠道:“在妖界捣乱者通通活不过三刻钟。”手中幻化出剑向我们飞来,狐狸打着唇语,道:“你师傅与妖皇呢,叫他们出来?”凝静秀眉一横成一枝独秀,道:“你们不配见他们。”凌厉的眼神,狐狸闪躲一道剑伤,道:“小小修仙者,口气甚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凝静眼神一转,转身刺向雁寒,道:“雁寒,你也是他的帮手吗?”雁寒出剑挡开她的剑,唇语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对。凝静,你有伤在身,打不过我,莫斗了。”她摇头道:“你们明知这时刻不能来妖界,却偏偏来妖界,你们欲意何为?不管我还能撑多久,定要履行之前说的话,擅闯妖界者,死。”
雁寒眼睛一撇,道:“好,既然如此,你也休怪我不留情面,不顾你有伤在身。”凝静扬起一抹刺眼的笑,道:“我即使拼尽性命,也不会让你们踏入内殿一步。”雁寒手持一寒剑挥舞者剑法,凝静不甘示弱一招‘天翻地转’刺向雁寒,她一招‘顶天立地’闪躲开,再是一脚踢去凝静肩膀,她吃痛飞出三里,胸口的血印渐渐湿透蓝花色衣裙,杀了个回马枪,一剑掷出,穿透雁寒臂膀。
狐狸迅速走去凝静面前,一手掐着她的脖颈提起地面,大喊道:“伏端贤,你再不出来,我杀了你二弟子,你信不信。”我扶着雁寒松开手走去凝静面前,拍打着狐狸的手腕,方注意到他露出的手腕上一道刀疤,道:“放下凝静,放下凝静。”凝静困难的呼吸着。狐狸继续喊道:“伏端贤、匪玉荣,出来,再不出来,我杀了凝静。”说着加重力道,凝静摇头,极为困难的道:“师傅,玉,玉荣,不用,不用管我。”看着凝静倔强的眼神与丝毫不挣扎,我打着唇语,泪湿衣襟,道:“狐狸是冲着师傅他们来的,你寻死,又有何用。”她闭上双眸,绝望道:“锦,锦芯,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回来。”
是呀,我已不是师傅的弟子,道:“你们是我的亲人,我怎能不回家。”我平静的说出这话,内心已是翻江倒海。城墙上两抹人影,师傅发束蓝丝,锦衣玉袍,脸颊苍白,匪玉荣披头散发,一袭白衣,宛如幽灵。狐狸放下手,凝静跌落地面,却已陷入昏迷,我坐在地面抱着凝静的头颈部,狐狸眼睛一眯,道:“你们终是出来了。”师傅与匪玉荣飞来地面,师傅道:“你劫持我的徒儿,来这儿捣乱,目的是什么?”蹲下身,双手抱起凝静,冷漠的眼神对视我一眸即收回,看向狐狸,狐狸笑道:“目的?目的是你这宝贝徒儿,谁人不知你伏端贤对徒儿是出了名的好,你大弟子只想见你一面看你是否平安,我帮她做到了,也是了了你的心愿。”
狐狸竟这般会为他人着想思考,本以为他是来这儿无理取闹,未曾想他是晓之以理。师傅转过身去,冷淡道:“你们见到了,可以回了。”大步往殿内走去,匪玉荣复杂神情跟着师傅走去内殿。狐狸蹲下身,对我道:“你可有何话想说?”抬头看着消失的几人身影,抬眸望向狐狸,道:“凝静为何受伤,为何耳聋?”狐狸避开问题,站起身,道:“走罢,回魔界。”我便扶着雁寒一步步向外走去,师傅他们为何会如此冷淡,我死活想不通这事,每走一步,也是皆在想那问题。
“娘,那两位姐姐为何是那般伤心的神情?”愣了愣,我有吗?看向雁寒,她眉头紧蹙,不知是在想何事?再偏过头去看向说话的那名猫头小女妖,她娘回道:“那是因为小瓜出生在妖界,自持清高为半仙,虽有个正仙师傅,却不改邪心,不仅伤了师傅的心,还连累了师兄弟姐妹个个身负重伤,咱们妖皇也是因她而受伤,所以现在还在养伤。”那名小女妖点头回道:“嗯,娘,你怎知晓这事?”她娘连忙小声道:“嘘,莫要说出去,这是我收买了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的大丫鬟知晓的,你莫要说出去,知晓的,会被灭元神的,你保证。”小女妖乖巧的点头,道:“嗯,娘,我不说出去半字,我保证。”她娘这才放心的牵着她的手跑开。
听完这话,再也迈不开脚步。
雁寒偏过头来,道:“如何不走了?”狐狸已走去了结界面前,我微笑着再次提起千斤重的步伐向狐狸走去。
回到魔界,假借累了的借口在房间休息,狐狸扶着雁寒去疗伤。坐在椅上,心中忐忑不安,一面是师傅他们,一面是几然的死,全然无果。推开殷琼辉的房门,不见一人,便坐在榻上等待着他回来,等来的,却是狐狸,他笑道:“你不在房间好生休息?”看着他无害的笑眸,道:“你怎想到来这儿?”狐狸走来榻上另一面坐下,道:“殷琼辉是我兄弟,我怎不能来他房间?”也是,我在怀疑什么呢?他们是兄弟呀,打消想起来的疑虑回到房间。
一觉醒来,殷琼辉一袭青银衣袍,走去倒下一杯清水递来我面前,他道:“狐狸回来了,我方才见他一面,他又离开了,让我转告你一声,他,还会回来的。”将杯子递给他时,只见他手腕上没有任何伤疤。不对,我曾好像也见过他手腕上的刀疤,与狐狸的好像相似,但未看清,错了,都错了,是幻觉,在想什么呢,拉回思绪,道:“谢谢。”殷琼辉笑道:“今日怎这么客气,这几日,狐狸带你们去了哪儿玩,还将雁寒带了回来。”
“你也认识雁寒?”我惊讶的问道,谁人都知晓雁寒,偏偏只我不相识雁寒,这可是一出什么事?
第48章 孰是孰非是非事()
殷琼辉低头,道:“是啊,雁寒,我们早已认识了雁寒。”说来此人,雁寒推门而入,道:“在议论我什么?”殷琼辉抬头对她笑道:“能说你什么,还不是说你出现的及时。”雁寒坐在一旁,道:“怎么说?”殷琼辉微微笑道:“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阿蓝失去修为出现,这还不算理由?”殷琼辉表情有些嬉皮笑脸的说着,话却说的认真。雁寒“切”的一声,道:“堂堂魔尊怎和街边无赖同一模样,也不知道我这是沾了阿蓝的光还是沾了狐狸的光,还是,天要易主了。”
殷琼辉便正儿八经道:“什么沾了不沾了光,天要易主,易的也只能是本尊。”他毫不掩饰他的野心,雁寒认真道:“但,匪玉荣法术谋略不比你差,她师傅更是比你们都要厉害,这个易主,恐怕不会是你。”
我突然想起曾在天上师傅对我说的话,那两颗星宿,很快便会碰到一起,于是,我很认真的问殷琼辉,问他是不是真想那个位置,他不保留的说是。
而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迷茫了,殷琼辉道:“你会帮我吗?”我一口答应道:“会。”我也不知我为何说会,只是感觉,我言不由衷。他立即笑道:“哈哈,阿蓝果然是阿蓝。”
而雁寒神情凝重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我僵硬的拉着雁寒的手,道:“雁寒!”她方露出笑容,温和道:“你说的可当真?”
我犹豫许久,只得道:“不假。”雁寒支支吾吾道:”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
殷琼辉冷冷打断她的话,道:“这样的话,你就不跟狐狸来魔界,你认为狐狸欺骗了你,是吗?”
他冷冽的眼神,雁寒转身便往外跑,殷琼辉指尖一点,门立即合上,雁寒将门一掌劈碎,殷琼辉施法将雁寒困住,一团黑色光芒围绕着她,绊住她的脚步,勾勾手指,她便来了他面前,他直视她的眼睛,道:“想跑吗?”
这是一场特别的聚会,只可惜变的太快,我还没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跑,殷琼辉为何转眼变脸,他明明不是那种人。
雁寒不温不火的神情,道:“不跑行吗?”殷琼辉嘴角微弯,道:“狐狸将你交给了她,她在哪,你就得在哪。”殷琼辉伸手指了指我,方明了一点,雁寒被狐狸卖了,还给他数钱。
黑雾围绕着她,只露出一头,雁寒道:“你要关了我?”他摇头道:“关?不是,来者是客,是保护。”雁寒恨不得掐死他的眼神,大声喊道:“狐狸,你给我滚出来。”殷琼辉甩袖“啪”的一声,道:“放肆。”
雁寒迟疑会儿,道:“你,你。”顿了顿,道:“你,你好像我说的是你一样。”
他虚了虚眸子,道:“那是本尊的亲弟弟。”想来也是,狐狸是他亲弟弟,关系再不好也还是有血缘在。
雁寒冷笑道:“弟弟,呵呵。”殷琼辉严肃道:“你在怀疑本尊?”雁寒低头皮笑肉不笑,道:“怎敢怀疑魔界至尊。”
经过这一闹,雁寒被囚,我翻遍了整座魔宫,也寻不到她的身影。
前几日,在殷琼辉房里磨了许久,无论是兜几个圈,他打定主意,死活不肯说。这日,在去往殷琼辉的房间路上,远远瞥见狐狸也在去往他房间的路上,本打算喊住狐狸,一同去。
只是他走的太快,听不见我的呼唤,我加快脚步向他走去,转眼间,已是到殷琼辉门口,四处张望,周围不见狐狸身影,但听房间内狐狸的声音传来,道:“埋伏好了吗?”我便找出上次在纸窗上戳出的那洞,放眼看去。果真是上次那几名下属与狐狸,一名下属回道:“埋伏好了。”狐狸嘴角淡淡笑容,道:“上次几然之事,处理妥当了吗?”那名下属回道:“处理好了。”狐狸又问道:“好,下去吧。”
我赶紧又躲回上次躲避的地方,听见脚步声方敢出来。几然,他们说起几然,还有埋伏,又是什么样的埋伏,什么样阴谋。
忐忑不安揣着心思回到房间,又是几日,在我的再三求情下,雁寒被放出,我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魔界。
夜间,她偷偷来我房间找我,我见她欢喜,却不曾想,她见我便对我刀剑相向。
如今的我,如同普通凡间人,哪能是他人对手。
她剑架在我脖子上,怒气冲冲道:“阿蓝,你为何要害我,你现如今到底是阿蓝还是竺锦芯,或是小瓜。”她激动的说着,又道:“对,你是阿蓝,阴谋诡计狠毒的阿蓝,你不再是痴心执着竺锦芯,也不是善良单纯的小瓜。”她越说越是激动,接着道:“你放了我,又设计杀我,你什么意思,我站在这,你来杀了我啊。你真是狠毒,你师傅与凝静、碧水,匪玉荣,殷琼辉为救你性命,强制去取仙草,结果身负重伤归来,碧水本有可能再恢复人身,做回正仙,如今,已是再不可能。”
我呆滞半响,原是这般,原是这般,怪不得凝静恨我成狂,道:“殷琼辉呢,他怎么未受伤?”雁寒眼睛一眯,道:“他,他若是去取仙草,哪还有命安安心心在这儿坐着,只有你师傅与匪玉荣傻,取了仙草给他,但又怕你有什么心理负担,特意叮嘱殷琼辉回魔界莫透露半点风声,他们真是傻子,全中了你的计,跳入你的套中,还为你着想。”
我大吸一口气,道:“我怎么设计了。”雁寒回答道:“记得上次殷琼辉问你,你会帮谁,你还记得你如何说的吗?当我再次向你确认时,你的回答竟然也是,是。所以,在那之前,你设了个计,故意跳下油锅。因你知道你师傅爱徒如手足,你伤的不轻了,他们就会替你去找仙草。想拿到仙草又岂是那么容易,不九死一生,哪来的仙草。你心中只想,留在魔界,等他们重伤不治,他们都死了,妖界就群龙无首,仙界也是差不多走到头,这时,你就可和殷琼辉坐收渔利,坐拥天下,你分一半江山,只是你算差了,你师傅他们不会死,他们永远不会死。”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真的不要再说了。”我突然伸出双手堵住耳朵低下头,控制不住情绪,剑滴落一滴滴的鲜血,那是剑抹破我脖子的血,但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继续说着,嘲笑道:“不要再说,为什么不要再说,你会愧疚吗?我怎么不知道。几然,你认识吧?”她突然说到几然,一怔,她接着道:“几然是怎么死的,你再清楚不过,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污秽不堪。阿蓝,你这种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摇头道:“不是的,不要再说了,几然不是我杀的,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我会为她报仇的。”
第49章 跳崖出计陌百年()
我接着道:“几然死的那天,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再回来,她就去了。我如果不找出凶手,下一个死的,迟早会轮到我,我不想死。”雁寒道:“闭嘴,莫要狡辩,你不死,几然死的好冤。”雁寒不听我劝,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再原谅我,我只得道:“雁寒,你既不相信,我也不想苟延残喘活在世上。”
向前一趋,对着剑一抹脖子,鲜血横流。倒下之际,雁寒一口鲜血喷在我脸上,如冰雪的血,她倒下,站在她背后的是狐狸,他收回手。模模糊糊中看见那手,没有疤痕。
再次醒来,殷琼辉笑着坐在我身边,道:“阿蓝,你越来越有骨气了,别人要你死,你就死。”我听着这话,道:“我一醒来你就刺激我,是不是不刺激我你心里就不舒服啊?”故作转移话题,我撇了眸他的那只手臂,没有疤痕,难道,是我看错了?来的那个根本不是狐狸?殷琼辉笑道:“哈哈,要不是狐狸救了你,你现在,到阎王殿报道去了。”我突然想到雁寒,着急道:“雁寒呢?”殷琼辉面色一变,道:“她想要你命,你还惦记着她?”我认真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他表情中看出一丝雁寒还活着的举动,而他,说一不二,道:“死了。”我不相信的呆呆望着他冰冷的表情,他再次认真道:“死了,狐狸做的。”我没有耳疾,此刻却不希望自己如此。我往后倒下,将被子蒙过头顶,卷曲一团,道:“你出去吧!”
他坐了会儿,道:“好。”待他转身出去,我心生一计,便悄悄跟了出去,他回到他房间,我便又在一旁躲着,有人出来之时,我看去,出来之人是狐狸,待他走后,我去他房间没看到,找到我想要的,迅速再跟了上去,在那悬崖峭壁上,我看见了他,狐狸。他向山崖下撒着五色玄花,片片琉璃花瓣随风卷走,他空寂的声音,回荡在空山中,道:“雁寒,几然,我欠你们的,下世还清。”我没有找到我想要的,却听到我想知道的。我低头走了出来,我没有看他表情,走来他面前,抬头只见他那双不知为何种神色的眼睛,我道:“琼辉。”他没有给予回答,只是双眸淡淡看着我,我抬起他那只易容的手,再解去他面容上的狐狸面具。没有惊讶,只有心静,坟墓般的静,静的隔离世间万物,我仿佛不是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对视许久,我道:“害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回答,短短几字,懵懵懂懂,却重重砸在我心里,他道:“不心甘。”我手握他面具,我知道我此刻该做什么,便仰头倒下悬崖,他,静静的看着。我松开手,让面具掉落,我知道,他不会让他人破坏他的计划,我,是一枚他手中的棋子。他的不甘心,有很多。他和我师傅,永远斗不过我师傅。
我只愿忘记这一切,掉落凡间重生成人。只可惜,我没有重生,我还是那副皮囊,还记得一切,以原来的姿态,还活着。混杂在人群中,不分昼夜的走在路上,有人说,我是一个行者,有人说,我是一个画家,只为寻找更好的风景作画,有人说,我是一个仙女,有人说,我是哪户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小妾。他们都错了,我是一个穿梭在人间的半仙。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我不愿去见师傅,也不想再遇故人,重现那二界中。我不用再担心下一站,会遇什么妖怪。也不用再担心师傅离开,永远不再回来。我只想一直这么走下去,走到生命尽头。以天为被,地为床,雨为甘露,食天地灵气。因祸得福,恢复了法力,更是有增无减。再遇妖怪,害人妖,除之,好妖,各自生活。淡然了不少的性子,随遇而安,一切安好。
夜,静寂无声。一个妖娆女子,露着白色狐狸尾巴,在街边吸食着一个年轻男子的元气。我走过时,她回头撇了我一眸,低头继续吸食。无声中,我凝聚法力于手指尖,这夜间的唯一一缕艳丽颜色——红色,充满着杀伐之气,扬手往后一划,那妖孽顿时魂飞魄散,连惊讶的时间也没有。那男子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我仍不回头,漠然的顶着月光继续行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走了多少路,只知春去秋来,冬来春去,景色换了又换,走过清凉的小溪,踏过冬雪,我没再开口说过话,没再有过除去冷漠以外的表情,一味的走下去。
破庙前,我暗跟着一只妖,他满身杀气,青色布衣上许许鲜血。跟来一座茅草屋面前,见到我想都未想过的人,师傅与凝静、碧水,还有本来以为失踪的元良。他们见我,只是意外,而那妖,这才发现竟有如此多人在逮他,他也不急,反站在一旁,一副观看好戏的模样。碧水那只可爱的猫朝我冲了过来,我蹲下,将它抱入怀中。凝静半打着哭腔,与元良跑来面前,凝静紧紧拥抱我,道:“竺锦芯,你可让我们找的好苦,我们以为你死了,或成了凡人。一百年前,我们去魔界要人,殷琼辉告诉我们,我恨不得杀死他。”
一百年了,都一百年了,他们一点都没变,师傅白衣胜雪,鹰扬虎视,仙风道骨,仪表堂堂;凝静双瞳剪水,冰肌玉骨,月里嫦娥,我见犹怜。凝静抬头,梨花带雨,挑着眉尖,道:“锦芯,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一百年未说话,一百年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早已忘记了笑容,忘记了说话,站在远处的师傅,瞬间出现面前,执手把脉,继而放下手,道:“你一百年未说话,是不是?”我点点头,其他人惊讶的看过来,元良拧眉道:“一百年未说话,一百年未作任何表情,一百年未和他人接触,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难怪,难怪还是这幅表情。”凝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