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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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吃下,我谩骂道:“去死吧你。”他只笑着。
第二日第三日,他带着鲤鱼小妖又跑去坑蒙拐骗,一回来就是倒头大睡。我忍不住问他:“为何你这么喜欢做表演给他人看,那些凡人又不懂这些,你这属于坑蒙拐骗,知道吗?”他躺在床上,连眼睛也不睁,道:“我们不缺钱,但缺修为。过几日有一场妖魔舞会在人间举行,那些都是些妖法高深的妖,修为不够的话,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原来如此,我又问他,道:“这跟你坑蒙拐骗有何干系?”
“人间有一妖僧,居人间群妖之首,无恶不作,其他修为不够的妖魔教他欺负的很惨,敢怒不敢言。这倒也罢了,可恨的是他连死人也不放过,常常打着给人做丧事的幌子偷走尸体,我们若能赶在妖魔舞会前制服他,吞下他的元灵不仅可以增加自身修为,也是为民除害,我们也可得人心居上首位。”他这般说法,我对他可是刮目相看,一向没的个正经的和尚,竟然有如此大的志气与智慧。我有几分佩服的盯着他,他睁开如蜻蜓点水般的美目,清亮的眸子弯笑道:“本公子风度翩翩,你现在想嫁给本公子还来得及。”
心思转换之快,令我乍舌,他又道:“喂喂喂,流口水的那位女子,把下巴合拢,即使本公子长得玉树临风,也用不着犯花痴。”我一拍他胸膛站起身,看着他捂着胸口作疼的模样,我低头阴笑着盯死他,道:“和尚,你再取笑,本小姐要让你连最后的色戒也守不住,你的性命,怕是再难保。”他大方的把外袍一扯,非常流氓的说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憋着一口气,双眸瞪着他,良久吐出那口气,所有的哀怨浓缩成这一句精华,道:“你不做皇帝太可惜。”
睡在他里旁的鲤鱼小妖被我们二人吵醒,他揉揉眼睛,道:“爹爹,娘,你们在说什么牡丹,什么鬼。”我面色一囧,树叶好不风流倜傥的坏笑着,我心想着,这厮要教坏鲤鱼小妖了,谁知他一张嘴就是哄骗鲤鱼小妖道:“儿子,爹爹在夸你娘长得像朵牡丹鬼呢。”我更是阴沉着脸,鲤鱼小妖道:“娘明明长得很美丽,为什么是牡丹鬼,不是牡丹仙?”鲤鱼小妖为我说出句公道话,我感激地看着他,他走来床边,我把鲤鱼小妖抱在身上,笑道:“因为你爹爹是大头鬼呀,你没发觉你爹爹光头头很大吗?”鲤鱼小妖似懂非懂的模样,道:“爹爹原来是一只鬼呀,难怪是光头。”
“一只鬼,一只鬼,树叶是一只鬼。”我差点笑的前仰后翻,树叶黑着脸直盯着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气道:“笑的花枝乱颤,笑死你得了。”
从此,在鲤鱼小妖心里留下这么个定义:我和鲤鱼小妖是名符其实的妖,而树叶只是一只可怜的孤魂野鬼。
第67章 妖僧作乱错杀人()
我们走在大街上,有人抬着棺木,有人跪拜,有人哭泣,个个头顶孝布。凡人生老病死,为天下间最大悲哀,即使是皇帝也改变不了。除非我们这些个仙,那些个妖魔,能活的时间长些。大家都说妖比人低一等,但这么算来,妖要划算,妖能活千百年,而人不能。
“今日陈员外家出殡,明日林员外的儿子出殡。”一名路过的男子说道,和他同行的另一名男子道:“可不是吗,陈员外一向欺软怕硬,惦记着李员外家的女儿,为老不尊,死得好。可怜就可怜在林员外就那么一个儿子,如今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他那才过门几个月的妻子,他这一死,他妻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他们一家人也不知是哪辈子造的孽。”
“不知何时地狱才能空,地藏菩萨,加油啊。”我叹息一声,树叶牵着鲤鱼小妖的手,道:“我带你们去吃饭。”他七绕八绕,带我们去到一户挂满白绫的林府,里面忙忙碌碌的下人也是个个披麻戴孝。我们直接走去大堂,大堂上放着逝者的灵位,逝者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几名妇女正低头烧着纸钱,带头的哭的伤心,想必是逝者的妻子。另几个妇女假惺惺的抹抹眼泪,她们眼角未见流出一滴,不知她们擦的是什么。还有几个捂嘴偷笑的,我悄悄附在树叶耳边道:“你能不能看穿她们在想什么。”
树叶扣住我手腕,我清晰听见烧钱纸那名捂嘴偷笑假装抹眼泪的妇女刻薄狠毒道:“老不死的,你儿子都死了,家产应该由我这个长女来分了吧。四弟啊四弟,你死的正及时,你别怪大姐我狠心买通验尸人说你是自然死亡,报官也没用。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活着一天,这个老不死的就不会分家产给我。这个老不死的应该还能活个三五载,看现在这情况,怕是一辆载就够了。正好,我再过三年就回夫家,这会,能分到家产拿回夫家了,哈哈。不行,凭什么要把我家家产拿回夫家给那边的狼心狗肺用,他们狠心把我赶回娘家。我得了家产,藏着,再回夫家让那个好死不死的相公写休书,我就可以独吞这笔家产。哈哈,一石二鸟之计。”
另一名同样表现的悲伤妇女道:“四弟,幸亏你死了,这下我就有家产分了。大姐和二姐一向不讨老不死的喜欢,家产应该都归我这个么女。”
还有一名妇女和前面两位妇女是同样的心态,道:“大姐、三妹,我把四弟毒死了,你们别和我争家产啊,不然我连你们一块杀死。”
只带头那名妇女,也就是逝者的妻子是真的伤心,道:“相公,你能无情的走,可我不能抛下你。你死了,我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用。”
听的我头皮发麻,我松开树叶,断开妖法,蹙眉道:“叶海,人心险恶,我们换家吃饭吧。”树叶抱着鲤鱼小妖,看好戏的模样,道:“莫急,今晚还有好戏看,过了今晚,我们再离开。”我囔囔道:“你怎这样无情,别人死人,我们还看好戏。”树叶冷冷瞥了我眸没说话。
我们酒足饭饱走出去,树叶拉着我守在这户人家门外。
“爹爹,我冷。”鲤鱼小妖往我身边靠靠,树叶抱起他,道:“待会儿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都站在这结界里不许出来,知道吗?”树叶在我们周身画了个结界,鲤鱼小妖乖巧应道:“嗯。”这冷空气,似乎跟我有仇,我跑去哪边,它就往哪边吹。吹的我脸要裂开,我环抱双膝,树叶关心道:“凤凰,冷就靠过来些。”
我嘴角一斜,看了眸在他怀里睡觉的鲤鱼小妖,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是有家室的人。”树叶靠过来些,道:“得了吧,你这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不是我的目标。”我警惕的看看他带些真诚的眼睛,似乎,他是在说认真的。我低头看看这副前凸后翘的身躯,不服气道:“我哪发育不良了。”他指指我胸前,把自己胸一挺,道:“你那胸和我这胸差不多,我好歹有块胸肌,你有啥,前胸贴后背。”
我拉拢下衣襟,嘿嘿笑道:“呵呵,的确够大,你比女人还女人。”我把他的尊严无情的踩在脚底,他瞬间拉下脸,我心里乐的开花,道:“终于有一次是说赢你的了。”
府内传来诵经声,我们挤着门缝看去,堂下一排念经的和尚,其中一名黄衣僧人奇怪的鞋子引起我注意,其他和尚穿的是粗布鞋,只他穿的是锦缎布料。
一柱香后,僧人们散去,那名奇怪的僧人鬼鬼祟祟走到棺材前,他一扬手,棺材粉碎,里面的死人露出来,他把死人往肩上一扛准备离开。我突然明白树叶说的好戏就是这,道:“你城府真深。”他冷笑不答,那僧人背对着我们也不难看出他魁梧的身形,再看看他这瘦弱身形,鲜明对比,我有些担心问道:“你赢得几率有几分?”他把鲤鱼小妖放入结界里,伸手一敲我头顶,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智慧,智慧,朽木不可雕呀。”
那妖僧纵身一跃飞快跑出去,我们追到树林里,树叶一个箭步扎到他面前,我妖法连树叶都不如,为生命安全着想,我躲的远远的,妖僧愤怒道:“你是来挑战我的吗?”树叶大方的承认,道:“我是来取你命的。”妖僧呵呵冷笑,道:“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玩。”他说完只顾着跑,树叶便努力的追。我挑眉道:“狂妄自大,难道僧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结果,我把他们二人都跟丢了。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一人先回去,树叶低着头走回来,垂头丧气道:“我跑的不够快。”
我们回到林府门前,鲤鱼小妖还在熟睡中,但听到林府内已经是乱成一团,有人说:“不好了,少夫人跳河死了。”这样贞烈的女子,还真做得出这种事,树叶道:“你看看,这是你们女子的榜样,对丈夫的深情可真不是你能比的。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可能丈夫还没死,你就想着找下家。”
我“呸”朝他吐了把口水。
妖魔舞会是在山林间举行,点上篝火,大家手中都握一只火把,光亮白半边天。群妖魔乱舞,手舞足蹈,放眼看去,我想喊一句:“哪家的畜生跑出来了。”他们尽是些人身牛头,蛇头、马头、狗头等。一名粗壮蛇头妖怪亮着两只火光一样的眼,对我吐着舌头,我憋在嘴里的话愣是被他吓得没敢讲出来。“这位美女,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一位鹿头妖怪很绅士的向我伸出手,询问我的意见。我看看其他正在围着篝火跳舞的妖怪,女者都是些人身人貌,我抱着鲤鱼小妖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树叶霸道的横在我面前,把手腕上的袖子一卷,露出白皙而瘦弱的臂膀,气势倒是有几分,那绅士的鹿头妖怪生生被他吓退。
我一手拍向自己额头直摇头,我算是长眼了,我身边的是些什么人啊。树叶还很得意的说:“你看,他们怕我。”我不得不打击他道:“这次你是命大的,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往后就不要亮出来。”我又是摇摇头,放下手,看着他有些无辜的眼睛,不忍伤害他内心,他道:“为什么。”再不忍,但话我还是要说,道:“你这细皮嫩肉,还不够他们吃一顿。你一片破叶子,死了就死了,莫要连累我和锦鲤。”树叶生气的背过身去,挽起袖子,举着手看,自言自语道:“有那么夸张吗?”
鲤鱼小妖学着他挽起袖子,蹦出一话,彻底伤透树叶的自尊,道:“爹爹,你的手和孩儿的手臂一样。”我低头窃笑,嘿嘿,树叶,鲤鱼小妖似乎是你的克星呀。有鲤鱼小妖在的日子,我相信将来路上不寂寞。
“娘,我要个猪头。”鲤鱼小妖指着不远处的滑稽火红色猪头道,我点头笑道:“好,锦鲤乖乖和爹爹在这,娘这就去给你速速取来。”可当我走到那火红色猪头面前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他看我的眼神,清澈如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我突然想到一双眼睛,死去的眼睛,“元良。”我喊出声。那日,他和匪玉华一同魂魄消散,原来,原来他没死,我激动的抓着他黑色袖子,道:“元良,你是元良,是不是。”
“小姐,你认错人了。”他淡淡一笑,模样笑的那样滑稽,我撕扯他的脸,道:“不是,这只是面具,你和匪玉华还活着,是吗?”他推开我,道:“小姐,请你自重。”我施展出自身薄弱的妖法灭去他脸上那层猪头幻术,面目,果真是元良那张脸,道:“你明明就是,还说自己不是。”“小姐,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说的匪玉华是何人。”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上前去扯住他袖子,道:“你就是元良,为何不承认。”他甩开我的双手,斥道:“小姐休要纠缠,我说过我不认识你。”
若真是元良,他不会这样做,他没理由要这样做,如若不是,那张脸,那双眼,太像太像。
“凤凰,你发什么呆,猪头呢?”树叶抱着锦鲤见我久久未归,便出来寻找,鲤鱼小妖道:“娘,猪头去哪了。”我看看四处,这时哪还见元良的影子,道:“猪头跑了,娘给你羊头,要吗?”我顺手指指我身后摊上的羊头,鲤鱼小妖欢喜道:“娘给什么我都欢喜。”
我一面看着他,一面用力一拔身后的羊头,拿着羊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背后一股鲜血喷出,我还没站稳就喷的我背上湿透。我两眼冒金星,模模糊糊看见那喷血的来源,道:“谁家没关水龙头。”树叶把我扯过去靠在他肩上,我摇摇头清醒下只见我手中的羊头鲜血淋漓,那双布满血丝圆鼓鼓的眼睛还在愤怒的盯着我,我受惊的把羊头一把抛出去,再看看那具还在大量喷血的无头尸体,我吓的三魂不护体,道:“不得了不得了,死人了。”树叶深深叹一口气,道:“你用力过头了。”
树叶拉着我的手臂退开几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群妖魔扑向那具还在冒血的尸体啃噬。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树叶揽过我肩膀靠近他,他高深莫测的看着那一切恶心的事却不阻止。我偏头就是呕吐,鲤鱼小妖聪明的不去看。
“饿了,好久没吃东西了。”一名妖魔说,另一名妖魔说:“好好吃。”
同类如此自相残杀,不知匪玉荣与殷琼辉若是看到会做何感想。
“爹爹,你的同类来了。”我抬头看去,当真是有一名黄衣僧人走来,他面怒杀气,树叶背过去看他,眼中多几分冷漠神色,我接过鲤鱼小妖抱在怀中。这鲤鱼小妖傻的可爱,不比我家那位亲生儿的精明,自然认不出那位其实是鬼,不是我们这样的妖,也不是树叶那样的假鬼。黄衣僧人漠然走去那堆妖魔中,一剑杀死几个,其他妖魔全无方才的凶狠,颤颤发抖跪在一旁。我一下想起,这妖僧就是那日在林家偷尸体的和尚,可恨的很。
第68章 妖魔舞会会妖僧()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死羊头。”妖僧指着那些妖魔怒斥,一名妖物颤抖的道:“羊头差使是,是,是她杀死的。”他把手指指向我,我瞪了他眸。我哪想的到,我就那么随手一拔,没想到竟杀了个重要人物。那妖僧恶狠狠的看过来,树叶挺身而,把鲤鱼小妖放到我怀中,再伸手挡住我,丝毫不畏惧妖僧的强势。
虽然,他比起妖僧要瘦小很多,我也特没什么安全感。
我把鲤鱼小妖变去虚无中,抱在手中实在费力又不安全,妖僧神情略显烦躁,道:“又是你们,上次老子没杀你们,这次,你们想不死也难。”树叶沉着脸,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我拉拉树叶的衣袖,只用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树叶,莫要逞强,那妖僧并非善类。”他回答道:“我把他的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树叶性格倔强,决定的哪肯放弃,他冷冷道:“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清除败类。”那妖僧狂妄笑道:“哈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颗脑袋给我砍。”
树叶发起进攻,五个回合之后,树叶渐败下风,我看的神经一阵紧绷,比树叶还要激动,喊道:“树叶,小心。”
“树叶,左边。”
“哎,树叶,还是左边。”
“树叶,上面。”
我噼里啪啦的喊着,眼见妖僧渐落下风,我更加卖力的喊。我的喊声,严重扰乱妖僧的思路,他谩骂道:“臭娘们,闭嘴。”我对他做了个鬼脸,道:“我就是不闭嘴,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仗着他有树叶缠着,妖僧脱不了身,蛮有把握的尽情宣泄愤怒,道:“人渣,连死尸都不放过。”他突然愤怒,一掌打倒树叶,冲到我面前,道:“我要杀了你。”我连连后退,依我现在的法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跑,他一掌打下我天灵盖,我蹲下身子捂着头,树叶从后面一剑刺去他心脏,道:“去死吧。”
妖僧惊讶的转过身,说出句让我思考很久的话,他道:“没死怎懂得复活的痛苦,没失去过亲人妻子,怎懂得重生的艰难。我要活着,活着就是希望。”妖僧拔下剑逃走,我赶紧起身对树叶道:“快追。”
树叶第一次听我话的没问为什么,当我们追到妖僧时,是在一个墓地里。妖僧抱着具白骨痛哭,他红色的鲜血,染红身下两具白骨。他伤心的哭道:“荷儿,都怪我没用,我找不到适合你和师傅的身躯,我救不了你,复活不了你和师傅。一个男儿,连妻女都保护不了,我该死,真该死。”看到这一幕惨象,我再无杀他的心,树叶静立一旁。妖僧偏头来求我们给他解脱,道:“请你们杀了我。”
漫天的火光,我亲眼目睹这场火的发生,纵然,这把火,是树叶所放,树叶道:“他解脱了。”我仿佛在这场火光中看到妖僧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模样,他向我们慈祥的微笑,在向我们挥手告别,他不再是杀气腾腾,也不是悲伤的哭泣,他应该是开心了。
他告诉我们一个故事,一个他的故事,没有华丽的外衣,没有多余的美丽。
时光翩迁,八十年前:他是一个捉妖僧人,他是他师傅唯一的继承衣钵者。最后,他杀死他师傅,放走妖孽,妖孽却要他性命。他们的相遇是在墓地,死去,也是在这块墓地,他们永远逃不出墓地的诅咒。
乌鸦落在枝头鸣叫,月下夜色阑珊,却不见半点月,层层黑云包裹月夜。远处的溪流蜿蜒曲折,溪水潺潺流淌,“师傅,对面墓地有妖气。”岏江扶着名双目失明的老头,指对面的墓地道,老和尚把袈裟一扬,包裹住对面岸上还在吸人血的妖,老和尚一把提着岏江的衣领飞去,“师,师傅,是个女妖。”女妖目露凶光,一对血腥的红眼,长长獠牙上血迹斑斑,一头枯叶般的白发,岏江本能的退后,害怕的对老和尚道。老和尚递给他剑,道:“江儿不要怕,拿这把剑把她杀了,你就是我的继承衣钵者。”岏江发抖的接过剑,两腿发软的小心翼翼靠近女妖,天上黑云渐渐散开,女妖退了层皮,出现眼前的是一名纯真无邪的面孔,她露出惧怕神色,道:“你,你们是谁,要对我做什么?”
岏江见状又道:“师傅,她,她变了。”老和尚冷漠道:“她变了也得死,是妖都要死,杀了她,江儿。”女妖突然醒悟过来,浑身颤抖,道:“老和尚,你要杀我,他不想杀我,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是妖,都要死,我痛恨妖。”
“我死,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妖,你是人,你杀了我,破坏人间和妖界的规矩,你也会死的。”
“即使我们死,我也要见妖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