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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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挣扎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璃殇给了我瓶解药,“拿去,再过二十四时辰可服用,瓶上有时辰提示。”我接过解药揣在怀里,不敢直接交给骅霄,以防他像上次一般,将我给的八千年灵力抛了,只好等时辰到时再偷偷混他食物中给他服下。
之后,我木木呆呆的回到骅霄身边,便昏倒睡了觉。
醒来时,便是到了璃殇的婚期,骅霄在我身畔坐着修炼,我一把爬起来,将门重重推开走了出去,这声响惊动了骅霄,他追出来问,“醒了就往外怒冲,中了什么邪?”我冷着眉眼同他相对视,“休要多管。”我说完接着往外走,骅霄一把拉住我手腕,“你去了哪里,谁将你变成这样。”
“你不过是区区地冥之主,本帝姬之事,岂容你过问多管。”他双眸中火焰一跃,掐的我手腕发疼。我幻化出他送我的圣剑,一剑朝他斩过去,伤了手腕,鲜血,顺着他的玄衣慢慢流淌,而剑身,在他两指间捏着,剑头,一滴滴鲜红的血,滴落到地面。他目光冰凉,我又道,“这次只是手,若有下次,掉的一定是你的头。”
我收回圣剑,甩开他的双手离去,背后,传来骅霄清脆的指骨响声,他极力隐忍着怒气。
走在走廊上,与空迎面相逢,她冷笑,“今日璃殇大婚,你在这乱走什么。”我瞪了她一眼,厉声叱喝,“我在这走与你何干。”空一听来了火气,“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冷言道,“有何不可,有何不敢,今日璃殇与桃兮大婚,你此刻的心情正是冰与火吧,妒忌,愤怒,却又不敢言。有心情在这找茬,没本事直言,我从未看轻过任何人,但看轻你。”空忍着硬生生的怒气,我接着又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无人知晓?贱人。”
我骂了她声便离开,空一手拦住我的去路,我抽剑没有一丝犹豫斩下,将她一只手挨着肩膀砍断落到地面,她吃痛的面目扭曲,紧紧捂着那只断手,“我最恨他人逆我行事,往后,你休要再惹我。”
“贱人。”她一声斥骂,我回过头去怒视她道,“你且再骂一句,我定要你连魂儿也消散。”她不受威胁,任由那只手在流血,一手执剑对着我,“贱人,你别跑,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叫空。”
我握着剑,剑身托在地面一路划走,剑尖磨擦出火花,我沉着目光一步步走向她,微微翘起一边嘴角,“好呀,看来今日要见点血。”
桃兮一身红嫁衣偏偏走来,她假好心的来劝和,“看在我今日大婚的面上,收手罢。”空一声怒叱开她,“滚,此刻我就要这贱人的命,来报我断臂之仇。”
桃兮退开一旁,一把将凤冠扯下,“碍事的东西,不要也罢。你们这场架,提前打也好。”她潇潇洒洒倚靠墙上,反手观看我们,我淡淡瞥了她眼,再回过正眼去看空,她的剑,哗地一下刺到我面前,我反手捏住剑尖,飞身一脚踢开她的剑,“你以为我是魇娘吗?”
她怔了下,“你将是个死人,不配提她,贱人。”她的声音骂得很是尖锐,“骂得很过瘾?你不是最爱你的爱人吗?我偏偏不如你意,不仅先杀了你,更要屠你罗刹道,将璃殇杀死,把他头颅高高挂城墙上示众,你能将我如何?”
此时,空恼羞成怒,挥剑喊道,“我要杀了你,贱人。”我再次回过话去给她,“我担当不起贱人二字,你留着用。”我又道,“你想幻死,我偏偏不让她死,要她活着。”空施展法术打来,我毫不示弱的反击,将练到最高一层的红莲决施展出来,顿时火焰在脚下铺成一条血路,烧了半边宅子。
引来璃殇与骅霄、幻、易水等人,轻歌向我走过来,“如何回事?”我眼角冷撇了眸他,将他斥开,“滚。”他愣了下,但也乖乖退开一旁去,我扬着头,对着空,眼里尽是嘲笑她。骅霄负手立着,皮笑肉不笑的冷眼相看,“主子,这是你的红莲决,她如何会使?”花影问,骅霄淡淡道,“我传她的。”
花影低声道,“属下愚钝了,你是她师傅,传授她法术自是应当。”空微微失色,但很快镇定下来,她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展开双手,掌心朝上,一串串清水在她双掌间喷涌,她嘴角噙着阴笑,稍稍一发力,那两串水化作一条水龙直扑我而来。
我大为惊讶的后退开,这水,如果不是有龙鳞护身,怎使得出水龙来。就在我万念俱灰以为要被水焚身时,闭上双眼,不再看这一幕,而当那股水扑面而来,我竟没一点事。
我惊讶的伸手擦了擦淋湿的长发,湿嗒嗒的全身,就如被凡水泼过般。我镇定下来弹开指尖水珠,空很惊讶的指着我退了两步,“怎么会没事,怎么会没事,这是克红莲决的真龙诀,你怎么没有死。”花影轻唤了声,“主人。”
我嘲笑道,“哼,想要用水系法术打败我最顶层的红莲决十昧真火,真是蠢货。”璃殇走至空身旁,“你们该闹够了,烧了我半边屋。”他从出现开始没瞧桃兮半眼,桃兮也不待见他,从头到尾表情如一,幻讽刺道,“空,一段时间不见,法术见长呀。”
空一手指着幻,“你。”除却这一字再也吐不出其他话,璃殇走前两步握住空指着幻的手指,默默注视着她,空慢慢冷静下来,“吉时快到了,走吧。”
璃殇负手离去,空在背后跟着。桃兮道了句翩翩然而去,“好戏才开始。”众人散去,骅霄与花影仍未走,“你打算去哪儿?”见我提起脚步就要走,骅霄问了下,“一把火烧了桃花林。”
花影静静问,“何为。”
“罗刹道里没有一处不是飘着桃花香,我不习惯。”我施法换了身干净行头,淡青白花仙裙。花影闻言脸上露出微微惊讶,“你已不是当初的伏琴。”
“你们多想了。”我回答,说完继续走,骅霄也负手离开,花影又道,“你不随师傅回去吗?”我淡淡道,“我何须师傅,何时需要师傅。”花影听在耳里生气道,“莫忘了,你的红莲决也是主人教的,方才你与空斗法时若没主人暗中帮助你,封印住你周身,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能斗的过空?”
我怔了下,走回她面前,“除了我的命,我什么都可不要,更不用说是师傅与法术,红莲决与乾坤术是师傅教的,拿回去。”我一抬手戳向眉心,自废幸苦炼成的两种法术,“还有什么是师傅的,你说?我都还回去。”
花影很久没回过神来,我来到桃花林,却见着骅霄正在桃花林里立着,他的手腕上仍缠着几圈白纱布,“伏琴,不管你如何闹腾,等过了这一日,你爱如何就如何,爱上哪去就上哪里去,为师不再管你,如何?”
我笑了笑,“你是在同我撇清关系,断绝师徒情?”骅霄却也笑了,“为师没教好你,是为师的责任。为师永远不会放弃你,哪怕你杀人放火,罪行之恶天理不容。出了罗刹道,我仍是你师傅。”
第95章 凤凰涅磐()
如此厚爱有加,我听的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怒,没有了良知,为避免这种魔性发作,我翩然而去,“师傅,我答应便是。”
不过才走百米,却发现桃兮与一名叫楼长衣的年轻男子,踏着桃花相牵着手,两人有说有笑,“楼长衣,你想我了,才到这里来找我?”
“是,此一别数月,我甚是想念你,忍不住来寻你。”
我估摸着,或许,桃兮想让这男子做罗刹王。
婚礼开始了,这场大婚很奇异,没有宾客,没有他人,只有我们这几人。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空的神情冷笑,我凝望了下远处停放的冰棺。再看去人群,楼长衣已不见人影,而桃兮满面春风与璃殇牵着手成婚,似乎,我之前所见那一幕只是一片幻觉。
“你在看什么?”骅霄也张望了下,“没什么。”我回过头来,继续看着大堂之上的两位新人。
“爹爹,你怎么能再娶他人,你答应过我的,又想反悔血溅桃花林吗,娘不会醒过来了,永远醒不过来。”一名雪衣女子飞奔而来,她面美若天边的云霞,脸色却不大好看,两片弯眉一撇,神情尽是清冷。
空与幻,以及我们在场之人都倒吸一口气,只桃兮依旧若有若无的笑着,“玉浅浅,住嘴。”璃殇抬手一记耳光打在这名叫玉浅浅的女子脸上,玉浅浅回过头,正视着璃殇,两行清泪流下来,“爹爹,你就是打死女儿,女儿也要说,娘不会再活过来了,哪怕牺牲再多的人。”
“原来,璃殇与玉缈烟竟还有个女儿,怪不得空妒忌成那样。”我淡淡瞥了眼空,她听见我的话,此时只是回眸瞪了我一眼,“贱人。”她回骂了声我。
轻歌一副看好戏似的神情,悠闲的看着台上三人,“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玉浅浅抹着眼泪飞向远处的冰棺,“我恨你,我要叫娘尸骨无存,你才会死了这条心。”
接着,这场大婚没成,璃殇大步追去,我们也移步跟过去,待到那里时,玉浅浅哭着一掌打碎冰棺盖。冰棺翻倒下来,里面的美人滚出来,地上的乱枝划伤玉缈烟如仙般的面容。玉浅浅含着泪,“娘,别怪我,只有这样,爹爹才会停止作孽。”她抬手,掌心一把利剑刺去玉缈烟心脏。
在这刹那,璃殇快一步施法将玉缈烟的尸体抢回,抱在身上,他痛惜的看着玉浅浅,“你这孽女,竟这样的狠毒,连自己亲娘也下得了手。”
“娘死了,就算她活过来也是个魔鬼,留她何用。”玉浅浅继续与璃殇纠缠,打到一起,“烟九死一生保你平安出生,你现在就是这样的报答她吗。我早知你是个祸害,当初在腹里我就不该听你娘的话而心软,结果了你。”玉浅浅听完更是泪流满面,“可惜那时你选择了我生。”
玉浅浅见打不过璃殇,便以死要挟,她挥剑自刎,架在脖子上,“把娘的尸体交给我,快,不然我现在就死你面前。”璃殇额头青筋跳了下,将玉缈烟的尸体抱得更紧,空赶到璃殇身侧,对玉浅浅道,“浅浅,莫激动。”又对璃殇道,“把玉的尸体给她。”
我微微翘着嘴角,若真如此,真是如了空的愿,“给她。”骅霄突然帮空说话,璃殇抱紧的双手,始终没有半分松动,“烟,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璃殇低眸神情的对玉缈烟说了句,便将尸体放到地面,玉浅浅小心翼翼的走来玉缈烟身侧。
眼见空的阴谋要得逞,骅霄比我快一步虎口拔牙抢过玉缈烟的尸体,玉浅浅气道,“你是谁人,快将我娘的尸体还我。”骅霄抱着美人轻笑,“玉缈烟的尸体怎么能给你,怎么又会给璃殇。”
“你想做什么?”璃殇怒道,“停止对修仙者与散仙的诛杀令。”骅霄另一只手燃烧一块块尖尖的透明冰柱,又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吧,幽冥掌,这一掌十层功力下去,连同养在这桃花林里玉缈烟的魂魄也将驱散。”
璃殇十分犹豫之下,挥手将追杀令几个字从腰间牌子上抹去,“好了,将玉的尸首还给我。”而一旁的空着了急,“璃殇,不管如何,都不能停止杀戮,你怎么能食言,怎么能违背玉的意思,你要让玉在九泉之下如何安息。”璃殇淡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玉,对不起女儿,对不起天下苍生,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我做这么多事,唯一的希望是烟能重新活过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都是自私的人。”桃兮在一旁云淡风轻道,是了,她如何不云淡风轻,这才是她希望走的方向。
“你,是你,你将玉浅浅放出来的。”空双目猩红着对桃兮怒喊,“对,是我,我想看看你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桃兮大方承认,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却叫人看得万分心颤,“空,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我将玉浅浅放出,让玉缈烟尸骨无存岂不是正中你下怀,你还反过来怪我,这是何意。”
“一群贱人,空,你的粮食断了,怕是活不下去了吧。桃兮,我来帮你吧,让楼长衣做罗刹王,可好?”我用匕首在手心里一刀又一刀划着,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众人回头看我,皆是一惊,轻歌走过来抢过我手上的匕首,“你在做什么。”
“画画呀,横七竖八多好看呀。比他们的神情还要丰富。”我又看了下桃兮那几人,桃兮怔了下,稳住心绪道,“知道也无碍,长衣,出来,见见你兄长。”
楼长衣踏着步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步步笑着走来桃兮身旁,“哥哥,好久不见了。”大家又是一惊,“不要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弟弟。”璃殇淡淡道,他的神情,似乎早知楼长衣也来了,并与他的未婚妻桃兮暧昧不清,“好,哥哥说让我住嘴,我就不喊你哥哥了,璃殇。”他在桃兮脸侧亲昵的亲了口,桃兮则笑的花枝乱颤,将头上凤冠再次扯下丢到地面。
“长衣,你为桃兮背叛你亲哥哥。”空愤恨不平说道,“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为我哥哥背叛你的好姐妹玉缈烟。”楼长衣一袭话,说的空哑口无言。
“烟的尸体,能还给我了吗?”仿若其他事都不干他的事,他只关心着骅霄怀里的玉缈烟,骅霄皮笑肉不笑,“可以。”而玉浅浅却大喊,“不可以,将我娘的尸体还给我。”
“到底是还给谁?”花影眉眼在笑,“你还有什么要求。”璃殇问骅霄,“杀了空。”
桃兮与楼长衣在旁一副淡然模样,而幻却是惟恐天下不乱,“空,来,看在我们姐妹一场,我给你剑,杀了璃殇。”幻将自己的剑丢给空,空将她的剑丢到地上,“不劳你费心。”
璃殇握紧剑,毫不犹豫对着空,幻又在一旁刺激空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意中人,这么多年过去,不管是玉活着还是死了,他的心中都只有玉,这种男人要来做什么。你杀魇娘时,不是挺狠的下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同样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这会儿,对象换成璃殇,你怎么退缩了。杀了吧。”
空脸色越发的难看,一双美目只盯着璃殇,十分动人,“璃殇,你不可以杀了我,我不是替代品和牺牲品。”随着璃殇拿剑逼近,空也拿着自己的剑对着璃殇,“你杀了我,玉也不会复活,你不能杀了我。”
璃殇依旧一言不发,只拿剑对着她,而空的剑,对着璃殇的那只手不停的在颤抖,“你们如此舍不得对方,不如,都死了吧,我帮你们动手。”我握着圣剑,从背后紧贴着空,弹指间,我已将手里的那把圣剑插入空心脏,她握着剑的手吃痛松开,掉落地面,“你,这把剑,竟是魔界的圣剑。”她如一片落叶般飘落地面,我抱着她的头,轻轻道,“你不就是这样杀了魇娘的吗,体会到魇娘当时的心情了吗?”空眼角流下两行血泪,我微微笑着,接着道,“贱人,就是贱人,这就哭了呀,你杀魇娘时,魇娘当时可是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我握着还在她胸腔插着的圣剑,“我要将剑拔出了,你安息罢。”她无力的抬起手,指着骅霄怀里的玉缈烟,嘴里吐出一个字,“死。”我邪笑着望向璃殇,“看到了吗,璃殇,她连死都要玉陪葬。”
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低头拔出剑,对她道,“噢,玉的事,是他们自家人之事,不劳你操心。”空死不瞑目的睁着双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起双手要来掐我,可惜,我的剑,比她的手,快一步。
空死了,璃殇依旧没有半分不舍,而幻,她转身离去,“空死了,我心愿已了,也算对得起玉,从此,我也该去南海修炼。”
空的尸首,变作一片片桃花分飞开,落到地面变成粉末消失,我站起来对璃殇说,“你下不去手,我来帮你。”璃殇神色不起一丝涟漪,他的目光落到远处骅霄的身上,“来,玉的尸体给你。”璃殇接过尸体,沉默许久,渐渐的,他的目光转到桃兮身上,而楼长衣,却将桃兮护在身后,璃殇道,“今日是玉缈烟复活的最后期限。”
我站出来,施用元神真火在双掌间跳着又灭,灭了又跳,“我早对这桃花林不满意,早想一把火烧得精光,这给了我个感触,不晓得我这凤凰涅磐之火,烧不烧得了这片桃花林,你们灭不灭的了凤凰涅磐之火。璃殇,很意外吧,我竟是凤凰族。有些东西失去了,我仍然有能力毁灭一切,不让你半分。”
璃殇惊讶了,众人皆是惊讶了,谁人都知晓凤凰涅磐九死一生。我将那瓶解药抛给骅霄,立马念动口诀,一串串火焰,从我身上直冲天际,再落下来,是满地的天火,化作真身的我,将骅霄、轻歌、花影、易水、雪狐紧紧护在宽大羽翼下。
天火轰隆一声落到地上,伴随着璃殇的尖叫,“不。。。。。。”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当这场涅磐过去,大伤元气,我成了历史上开天辟地第一只烧焦的凤凰。
“伏琴,伏琴。”我好像听见骅霄在喊我,我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夷为平地的桃花林,面前的是骅霄,我笑笑,唤了声,“师傅。”接着再次晕过去。
第96章 蛮荒()
凤凰涅磐之后,我不知骅霄有没有吃下解药,但我醒来,已孤身一人到了蛮荒之地。
蛮荒之地本是凤凰故乡,凡是进去的人,从没有出去过的例子。这里虽充满灵力,却是进行流放,或者凤凰疗伤之地。我知晓骅霄的用意是什么,或许,一辈子出不去,但至少,我进来,保住了命,恢复了良知。
我是只不幸的凤凰,涅磐九死一生,始终没逃过去。
无尽的沙漠,看不到尽头,发顶狂沙漫天,我在这片沙漠中走了许久,以及夜观天象,没有发现任何可出去的迹象。我不打算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沙漠里长久呆下去,只好日夜不停的赶路,偶然间发现,蛮蛮也进来了,它一直藏我衣襟里,我断定,它是骅霄使来陪我的。
蛮蛮可能是在这里吸足了灵力,它幻化出人身,是个妙龄女子,长的甚是清秀。
“主人,喝水吗?”蛮蛮跑了很远,找到片沙洲,打了罐水回来,“是骅霄让你来的?”如果永世出不去,那就拖累了蛮蛮,“是,骅霄师傅说你一人在蛮荒他不放心,便使了我来。骅霄师傅让我转告你,暂时安心在蛮荒里安心呆着,他在外面会想方子接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