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意识里,一直清楚还有个师傅,那个人不是九夜,我也记的曾说过一世只跟着师傅。但当看到九夜因我而死那瞬间,我改变主意了,那个师傅的恩情,如有来世,再报也罢。九夜与蛮蛮坠下苍穹前,他问我,“娘子,成仙以后,再拜一次天地可好?”我未理会他,而蛮蛮却在旁起哄,“主人,九夜待你极好,再拜天地也不亏呀,拜吧拜吧。”
人总那么贪心不足,就连我们妖也如此,还不知珍惜,等到失去后,才懂可贵。
当九夜坠下苍穹时,我的一半身躯已进入仙界,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前落下,身影越来越小。苍穹间的风声很大,伴随着九夜飘渺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好好活着,直到天命尽。”
那一刻的心情,比生生剜除我一颗血淋淋的心还要痛苦十分。
我独自游荡在仙界里,不知自己的身世,只知我是由一颗露珠幻化而成,亦不知归宿在哪里。这任的帝君是慕莲,他本是佛前的一片莲,清雅绝俗。他找到了我,讲解出因果,我方知我是佛前莲上那一颗露珠,和他有千丝万缕关系,一切本姻缘注定。
因这般关系,朝夕间,我由小仙一跃成帝后。
成为帝后,是我从来想都不敢想的一事,可命运牵着我一直走到这步,我坐上凤辇,拥有用不尽的灵力,天地间除帝君再无人能奈我何,我却奈何不了自己。
我从掌心撒出一把天池底下的水草,在天池喂养着仙鹤,看着它优雅的梳理着毛发,孤独的站在天池中央。这鹤本为一双,一只在前几日掉天河里溺死,从此这只仙鹤一直怀念着另一只死去的仙鹤,不再离开天池半步,好像在等着那只母鹤回来。我不忍看它这般孤独终老,于是给它变幻来一只极漂亮的母鹤,它不领情的将母鹤啄开,全然不顾母鹤那双委屈的双眼。
我也不忍看下去,一挥手将母鹤收了回来,“我竟连只鹤也不如,薄情寡义的东西,那头刚死,便另结新欢。”“娘娘,这个是佛祖爷爷送来的果子,趁热乎着快吃。”婢女碧珠送来一盘鲜红的果肉,“菩提果万年结一次,一次也就只那么十个,佛祖爷爷待我们不薄,只留五个给自己人,这难的珍贵的菩提果,我拿一个就好,其他的都送去给帝君。”碧珠端着果盘准备离开,我又叫住她,“过会儿你去蟠桃园摘十个仙桃回赠给佛祖爷爷。”
碧珠犹豫了下,道,“娘娘,蟠桃树也只一颗了,五千年结一次果,那果子一颗树上也只十五颗,给佛祖爷爷送十颗,自己留五颗岂不是太亏了。”我继续望着天池中央孤立的那只仙鹤,“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送去罢。”
“是,娘娘。”
待碧珠走后,我拿着菩提果走向天河,蛮蛮的身影突然在河水中显露,眼前一晃,那身影奇怪的消失,“镜花水月。”
对,镜花水月,我一下醍醐灌顶,将事情明白过来,怪不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我早该想到是幻术,可是谁对我用的幻术,因何而对我用幻术,我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要我在幻境中死去,而真到那时,幻境外的我也将从世间永远消失。
我本因在蛮荒里,有蛮蛮,凉画,南陌,九夜,九夜。。。。。。,他那句,“好好活着,直到天命尽。”我一下又是醍醐灌顶,如遭天雷劈打,我冲着天河大喊,“九夜,九夜,我知道你此时听的见,你不是要我一直在你编织的幻境里老死吗?不可能,要么,你把我放出去,要么,我杀尽幻境中人反噬你身上。”
于是,我给慕莲帝君找了个美丽妖娆的天妃,本想叫他夜夜笙歌,可他偏偏不是那种荒淫无度之人,“你还想如何?”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我冷笑一声,“呵呵,不过是假物。”
“你说什么?”慕莲帝君冷面如莲,“你肯为我而死吗?”他眯起双眼,笑如奸狐,“糊涂。”我靠近他,一只手伸入他心脏,猛地一掐,碎成片状,他惊讶的望向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毒的心肠,竟下得了如此的狠手。”
他一掌将我打出一丈远,我无力爬起,却一步步爬向他,我心中对他又很是愧疚,不管这是幻境,或是真实,个个都是鲜活的生命,且他一直不曾有亏待过我。他嘴角挂着嗜血般的殷红,流淌在嘴角,他眼里的恨,将眼瞳斥的血红。我抓着他的裤脚,他蹲下来,我握住他宽厚的手掌,“原谅我,原谅我。”我诚恳的望着他,口里吐出一连串血,他擦去自己嘴角的鲜血,“你以为我还信你吗?”
他决然起身离去,之后,我从帝后一落千丈成天妃,命运之惨,还没终止,不曾想,在这之前,我已怀有他骨肉。十月后,我产下了个孩儿,小名麟儿。而我当初所选的那位天妃一跃成帝后,也产下个孩儿,她想让她的孩儿做唯一的皇室血脉,趁我出去一会,竟将我的孩子亲手毒死。
我一时哭的死去活来,“麟儿,想不到你遭那毒妇之手,麟儿,在幻境里,我只你一个亲人,你也狠的下心。”我拿着麟儿的衣服哭喊着,慕莲帝君从我伤他那日从未来过我宫里,成为帝后的天妃不报我对她之前的恩情,恩将仇报三番两次欺凌我,“麟儿,母后会为你报仇,我再也忍不了了。”
而后,我披头散发,如个疯子般冲入帝后宫里,将她与她的孩儿杀死来为我孩儿陪葬,“你,竟来杀我,我要去告诉帝君。”她从血泊中爬起,捂着胸腔往步态蹒跚走去,我一剑朝她掷过去,“你先杀我孩儿,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前脚刚回云晔宫,慕莲帝君后脚跟进来,他像我那日对他一样不留情面,一剑刺入我心脏,“你杀我妻,屠我皇儿,此心肠狠的使我心寒。”
我没告诉他,是帝后欺我先杀我儿在先,我平静的闭上眼,因此而死去,我并非属自尽,而是他杀,破了幻境的法术回到蛮荒。
而蛮蛮在我身旁哭红了双眼,九夜心情乃至眼神看我都是十分为难,“看见幻境中的一切吗,我过得是幸福或是悲伤?你想要我幸福或是悲伤?”我不大好脸色的看着九夜,“娘子,我怎么会害你,我还要帮你找出蛮荒之路呢。”
我冷眼瞥了他下,站起来牵着蛮蛮的手离去,“如果你能破出天荒,让我出去,我便原谅你。”离开皇城后,我们飘无所居,“主人,为什么你一醒来便这样对九夜呢。”
“莫问,我唯一想的只是见到师父。”蛮蛮淡淡应了声。
十日又十日,九夜找到我们,给我们带来好消息,饕餮死了,天荒开了,我们等人回到现实地。只九夜,他依然固执的立在原地,不肯出去,他不动,一直想出去的南陌也不敢有所动作,“如果他日我出来,定找你完婚。”他的声音飘出来,“留在里面不死不灭未必是坏事,你还是不要出来了。”我回了句翩然而去。
我们与凉画到了别,这一走,阴差阳错走到蓬莱仙岛,而蓬莱仙岛正是轻歌的地盘,果不其然,在蓬莱仙岛遇见他。
之后才发现,凉画也来到这里,我们又成了一行人,而凉画与轻歌走的非常近,我向轻歌打听骅霄的消息,他却道,“当日你烧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骅霄用尽修为也救不了你,唯一想到的,便是将你送进蛮荒里,之后,他便不知去向,我回来蓬莱仙岛继续找将你救出水火的法子。”
“主人,天凉了,莫要冻着。”我在池子里泡着澡,蛮蛮提了一壶烈酒进来,我对着喝了几口,身体果然一下在水中变的暖和,“蛮蛮,你去找轻歌来,我有些话要对他说。”
蛮蛮出去半日,闷闷不乐回来,“蛮蛮,人呢?”她接过酒壶放到桌上,“轻歌与凉画发生争执,凉画把剑相向,轻歌到不理会,接着潇潇洒洒喝着酒。”
我穿了衣服,冲冲忙忙赶着去,凉画的剑已经刺入轻歌肩膀,白衣上摇曳开朵朵血红蔷薇。凉画性子烈,这点我自然知晓,可轻歌一向温文尔雅,能有何事刺激到凉画。
轻歌淡淡瞥了我眼,“凉画要回魔界,我将她囚在蓬莱仙岛,好过回去送死。”我心里猜到,莫非凉画对魔尊怀有少女之心,且凉画一向傲骨,肯对魔尊俯首称臣,必定也向花影一样对主子的心思有待考量。
“轻歌,放她走罢,她的生死,一切与我们有何干系。”我故意说道,凉画方收回剑,轻歌应道,“好。”他施法解除凉画身上的禁制,凉画一刻不耽误的飞身离开,“随她去罢,我也该千里传音给师傅,通知他过来。”
通知完,我顿了顿,问蛮蛮道,“我脸上的疤痕,还在吗?”蛮蛮神情不太舒畅,“好了。”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在说谎,轻歌这才注意我脸上的变化,“你的脸?”
“不过是毁容,师傅不嫌弃便好。”从此,我每日带了个狐狸面具遮住疤痕,不知骅霄有没有接到我的通知,乃至于我在蓬莱仙岛住了大半年也不见他来。
“我师傅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渐渐怀疑轻歌的说法,他犹豫半响,“死了,又或许,他不想再见你。”
第99章 千年()
“什么,不会的,有花影在他身边照顾他,怎么会有事,而且,师傅说了,不管我做错什么,他永远不会放弃我,我相信师傅自己说的,一定能做得到。但如果,师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化成烟我都要找到他。”我激动的站起来,意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为何这般坚决?”轻歌不太理解,鼓有此一问,“只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能做出不忠不孝的事来。”轻歌点头道,“果真如此便好。”
轻歌在蓬莱仙岛的日子过的很舒坦,夜夜笙歌几乎是常有之事,在这里的日子一久,蛮蛮也转性变的与轻歌般,轻歌不属于荒淫无度,却是个十分的少爷郎。只我,喜欢安静,与他们不同,我日夜想的是师傅的安全,与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突然有一天,轻歌正经和我说,“琴儿,我带你去找骅霄。”我一阵欢喜,连忙道谢,出了蓬莱仙岛,我们置径去的是魔界。到了魔界结界门口,我停下不敢进去,“你确定骅霄在里面?而不是你来找凉画?”轻歌笑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上千年的交情,不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我这才敢随他如魔界,上次入魔界是随骅霄,而骅霄与轻歌不同,骅霄是师,与他一起,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进入魔界,果然到处是魔人,有的颜值甚高,女的貌若天仙,瞥若惊鸿,男的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当然,也有的丑陋如怪,还没完全修成人形,长的都是奇形怪状,而这时的魔界,其他修仙者又渐渐多了起来,说来也巧的是,易水也在魔界,莫非,骅霄真在魔界不成?
我捉住易水的衣襟,慌忙问,“我师傅在哪里”易水再三犹豫指了指魔宫,我大步冲向里面,易水追上来一手拦住我道,“你还是莫要进去了。”我拍开他的手臂,“你给我让开,我只想见师傅,无其他恶意,你要是再拦着我,休怪我不客气。”我厉声道。
花影从里面出来,“魔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魔宫。”她依旧是一身黑纱,貌美不改面色,冷冷清清模样,一把剑挡我面前,我拔出剑向花影道,“你再拦着我,休怪我无情。”我态度也坚决,“魔尊与主人在里面,任何人不得打扰。”
我一剑剑的向花影打去,“有何不能打扰,我今日定要见到师傅,莫说你难不住我,便是魔尊亲临,我也不怕半分。”
蛮蛮帮着我,“花影,主人很不容易从蛮荒里出来,甚是想念你们,今日势必要见着师傅,你何苦不让她见,也休要怪我的刀剑无眼。”我对蛮蛮道,“和她谈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只管打进去就是。”
“你如今怎么越发的不讲理。”花影拿出这话对我说,“我再如何的不讲理也比你讲理上许多倍,你明知我与师傅的关系,还为难我不能进去。”正当我们打的火热时,易水与轻歌追上来,易水帮花影,轻歌帮我,于是这就般一团糟的打起来。
“外面吵什么,谁人在吵,拖出去乱棍打死。”一充满雄性的明亮的声音响起来,这种声音好听过天籁之音,说话却绝情,无一点商量余地,“告诉你们魔尊,我伏琴来了。”
我冲里边故意大喊,一长的甚是风度翩翩的男子走出来,他眉间一道火焰,更显阴柔美丽。我们停止下来,花影与易水作辑道,“魔尊。”
然而,他看见我刹那,惊了下,我还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到我身面前展开双臂拥抱我,“石头,你舍得来了。”他囔囔道,我一把推开他,无奈他缠的太紧,我斥道,“想不到魔尊竟是这般轻薄之徒,那说的那石头的女子,我全然不知是谁,请魔尊自重。”
他愣了下,松开手,“是了,石头不会像你这般厉声说话。你虽和她长的像,有她的神韵,但始终不是她,她也绝不会回来。”
看得出,魔尊对这叫石头的女子情深意重,我又生出几分敬佩之意,“魔尊,我来见我师傅,请让我进去。”
他仰天大笑,“哈哈,见师傅,你师傅半条命已入棺材,你还来见他做什么?”我惊讶道,“师傅怎么会,我不信,我不信,师傅说过不会丢下我。”我抓狂的冲进里殿,再没人敢阻拦我,骅霄正栩栩如生的躺在软榻上,我走过去,摇晃着他肩膀,“师傅,你醒醒,你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
他依旧不醒来,我便大力摇晃他,他也是躺着眼皮也不见睁开,花影走过来阻止我这般施加虐待,“你做什么,不要动我主人。”她衣服雄鹰展翅的模样,我捉住她的手,一记耳光甩过去,“师傅,你不是见不得你手下之人被人欺负吗,今日,你要是不醒来,我便将花影打死。”易水扯开花影,“你就是打死花影,骅霄上神也醒不过来。”
我转身看向看好戏的魔尊与一旁深深担忧神色的轻歌,我一把跪倒在地面,一步一步摞到魔尊跟前,“魔尊,我知晓你有能力救我师傅,求你,快点救他。”魔尊拉起我温文尔雅笑道,“我与你渊源很深,与骅霄也是上千年的好友,定不会见死不救。只是,骅霄这次,强攻天荒,打开蛮荒,遭到天谴,才伤成这样,有些难治,但也还是有些希望。”
我明了过来,原来,天荒不是九夜打开,他只是杀了饕餮,而打天荒时骅霄正好将天荒打开,他便误以为是他所打开。
又听魔尊这话的意思,骅霄有救,“你愿意救你师傅吗?”魔尊温柔的问道,“愿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愿意就好。”我从来想象不到魔尊会是此般的好性格,就多问了句,“凉画呢,还好吗?”他面色一下冷了下来,“在殿外的石头上钉着。”
我与凉画好歹也有过几日的相处情分,这次受那重型处罚,想必也是因上次我们借剑的缘故,“魔尊,请你放了凉画罢。”不曾想,我一句话,顶得上他人的千言万语,魔尊爽快答应道,“好。”
他正然神色,血红的瞳看向门外,一道红光指向外面,片刻间,凉画来到我们面前,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地面,就像奄奄一息之人,我蹲下抚摸着她的发,“还执着吗?”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一眼,也不再看他人一眼,我扶起凉画交给易水,“好好照顾她。”易水点头,“魔尊,请告诉我如何才能帮师傅。”魔尊笑了笑,“用你的凤凰血做药引。”
“好。”我迫不及待的幻出一石碗,一把匕首将手腕割破,一碗鲜红的血很快盛满,我双手奉上递给魔尊,“给你,如不够,我再割,只是,这事,你们决不能在师傅面前说起。”想到曾给他的那碗八千年灵力就那样浪费,我至今还心痛着,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在场其他人,花影简单明了道,“我知道。”
“好了,你们去偏殿等下。”魔尊吩咐道,我示意明了,刚踏出正殿,我指着那一张藤椅道,“易水,将凉画放这里,给她治伤。”易水将她放下,幸亏我在蛮荒吸收了不少灵力,我把着她细嫩的手腕,将灵力输去一些,凉画得到充足的灵力,花影贴心的递过来一杯清水喂到她嘴里,缓了半日,她终于缓过来,“你,是你救的我吗?”
我直言回答,“是,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将要暴尸殿外。”她听了我的话,没有任何感谢之意,我也从没想过要她的感谢,道,“何必救我,这是我应受的处罚。”我冷笑道,“我只不过是同求了下情,他便放了你,可见魔尊并不想你死,而我只是求魔尊救我师傅时稍微的替你多说了句话,并不是特意来救你,不必感谢。”
“谢谢。”凉画又默了半日,终是下定决心破天荒的道歉,“不必,我只想救师傅罢了。”我冷生生回道,蛮蛮却接过话道,“凉画,算起来,我主人对你有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你要如何回报?”我瞥了眼蛮蛮,回话道,“都不必,各过各的。”
“你是如何知晓我师傅在魔界?”我想到这一事,轻歌折了朵合欢花在手里把玩,“从一开始我便知骅霄的去处。”这时,多日不见的雪狐不知从哪儿窜出,见着我甚是欢喜的蹭了蹭我裙摆,我将它抱在怀里,“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现在又肯说了?”他笑的如他手里合欢花开的一样灿烂,“见你整日闷闷不乐,告诉你实情实乃无奈之举。”
我抚摸着雪狐光滑细软的皮毛,“谢谢。”他笑了笑,“有些事,你该知晓,我不能因是你千年好友而剥夺你知情的权利。”轻歌是个仁义主义,这点我甚是喜欢,如有个什么事,在心中挣扎一段时间,自会坦白。
我们又等了几刻钟,我望眼欲穿的盯着那扇门,门终于开了,魔尊从里面一身素白衣走出来,“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花影动作比我还快,她第一个冲进里殿,我也快速跟过去,“师傅,师傅。”我又摇动着骅霄肩膀,花影唤着,“主人。”没人回应,我摸了把骅霄的鼻息,好在鼻息已经稳了,只是地上,多了些血迹,“师傅他何时才会醒来。”魔尊站到骅霄面前来,“骅霄从来不肯服输,哪怕是天,也不会向它低头,如不出我猜想,明日醒来将会痊愈。”
第100章 仙境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