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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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画没答话,骅霄接着说,“你是魔尊从妖域里带出来的,他和妖域之王能没交情?你偷九龙杯的事不怕他知晓?也不怕连累他?还是你以为你偷了九龙杯就能找出你姐姐?你可知魔尊当初将你从妖域里带出来时,你姐姐就已丧命?那场恶斗,你姐姐为你死的难看,箭如雨下,她将你护在身下,你活了这么久,还不知珍惜你姐姐给你的生命,不知珍惜魔尊给你的生命,偏偏要去做痴人妄想你姐姐还活着,你说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诛,如果不是看在魔尊面上,像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我定不会帮你。”
第102章 长生不老药()
凉画听完站起身,抚着胸口,忍着身上的疼痛,手里握着剑支撑到地面。她脸色苍白,几缕墨青长发顺着饱满的额头垂下,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此刻像头野性十足的狼一样看着骅霄,转身一步一蹒跚而去。一时我也怒了,“师傅,花影,蛮蛮,易水,走。”易水方回过眼不再看凉画,“凉画固执到石头的境界,这样的一个女子,世间怕是再难找。”
我更好奇魔尊是怎样的一人,能养出凉画这般女子,放纵她在魔界为所欲为,“师傅,魔尊有过怎样的经历,凉画与魔尊又是怎样的牵连?”
骅霄沉目敛神,“魔尊是可怜人,凉画亦为可怜人,凉画是为妖域中的小妖,魔尊本也为妖,当初凤凰娘娘一死,因此一念成魔,怨恨苍天无情,他无奈于天,但可自我处置挥剑自刎。后来你皇兄给他带来两样东西,都是你母后留给他的东西,一样是上次你见到的那副画,另一样是一封书信,他才活了下来。
因你母后生于妖域,之后他回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母后的一缕魂,却撞上那时妖域与人间的一场恶战,硝烟弥漫。那时凉画的姐姐为人间守护者,人间的力量到底是输妖域,更何况,妖域之王与那女子都在妖域守着,人间取胜的机会更小。守护者死了,魔尊听到哭声从死人堆里扒出年仅十岁的凉画,那时的凉画已记事,这是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疤。”
“确实很可怜。”我低头叹了声气,“魔尊将凉画抚养长大,他们是怎样的感情?”这是易水关心的,蛮蛮发出嘻嘻笑声,“是父女?或是兄妹?或者,情人?”我们几人默了会儿,“兄妹吧!我也是我皇兄养大的。”花影道了句,“没准是情人,易水应该也看出凉画对魔尊的爱。”我爽快回道,“不大可能,有违天伦了。”易水五官愁着,脸上纠结的沉默了,只骅霄的脸色突变,“他人之事,他人去解,你们何必自扰。”他冷着目看过来,我立马道,“师傅,我去方便一下。”
我找了个借口溜到一人高的芦草丛里,拍着胸口,“又说错话了。”凉画从对岸走来,踏开一条平整的路,她身边围着几只晶亮萤火虫飞上飞下,旁边芦苇叶时不时像风一样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她伸手弹起两颗小石子点了我的穴道,封了五音,她牵着我的手飞离骅霄越来越远。
她解开我五音,“凉画,你要带我去哪?”我回头一看,见不到骅霄的影子,“去妖域。”我一怔,“你想要去做什么?”她微微翘起嘴角,“我想要你们帮我。”
“你以为你打的过我吗?”我挣脱她的束缚,她惊讶神色,“我想帮你,但爱莫能助,告辞!”我转身就走,她一把剑横在我面前,“想走?除非我死。”她非常顽固,我摇头叹息,“我不想杀你,不要逼我。”
凉画拿剑指着我胸膛,“你一定要跟我去妖域。”我冷笑道,“为什么呢?”“没有你们,我这场戏唱不下去。”她云淡风轻的笑着,话说的十分沉重,像是有一场秘密计划,“噢,我们凭什么要陪你唱这场戏?”她目光邪笑,“凭我和你的交情。”我无奈笑道,“我不认为我和你的交情有多深。”
“妖域是个特别的地方,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当年人间与妖域的恶战,就是人间的王,想夺得这块宝地,夺得妖域之王手里的丹药,获得长生不老药,你应该知道神仙也会有命数,说不定哪一日就挂了,但妖域之王不会,更何况你们修仙路途遥远并凶险。”凉画看我放松警惕,她收回剑把玩。
我对她说的话有些动心,修仙路途本就遥远凶险,她说的没错,万一哪天我死的个魂飞魄散,骅霄要保住命才好,“好。”我一口答应,跟她走去妖域,骅霄他们见我不归,定能猜得到我的去处,到时只需会和罢了。妖域果真与外界不同,里面另有一番天地,以冰为地,水为天,彩虹为花草,里面纯属水系,刚好用来克我这水火,一进去法术下降一大节。
我心中大为明白,这里不宜久留,越快离开越好,在妖域里,南陌也出现在这。她一身红衣,发系额头一串水晶玻璃珠,长裙连着红帽盖住头顶,神情淡然,美艳动人。她神秘的撇了我一眼朝我一笑,一个飞身跳跃,迅速消失在我视野。我想追也没了方向追,我断定,九夜指不定也在这附近。
“她,怎么也来了?”凉画也注意到南陌,“九夜应该也在这附近。”
妖域里,多的是妖,常常有些蛇头马头牛头妖怪出没,但也不缺乏一部分长相英俊潇洒或花容月貌之妖出现,“小姐,看见我的头了吗?”一位只剩人身的公子问我,声如清泉流过,缓缓入耳,“没有。”
我怔了下,暗猜,这定是个潇洒公子吧,“不是在你手上提着吗?”凉画善意提醒,我低头一看,果然,他手里提着个牛头,还长着两只斗角,他一下想起来,把头按在脖子上,“忘了,多谢小姐提醒。”这真是个健忘的妖怪。
凉画移动步伐很快,拉着我的手,三两步已移出一丈远,看来,这妖域对她的有利,我一进来未必是她对手。妖域山多,且都险峻,好似万丈悬崖,一不小心就会掉下。
“上哪去找妖域之王?”我并不认识什么妖域之王,这里连座宫殿也没看见,更加不知该去哪里找妖域之王,“这里有一座宫殿的,怎么消失了,九龙杯也是这里取的。”凉画走到一座山尖上立着,“莫非,宫殿会移动?”我猜想着,心下一凉,妖域之大,与外界无异,要去哪里找才能找到,“有办法,九龙杯。”
凉画举着九龙杯,闪闪发光,将妖域照的更亮,我将她一把拉下,“找死吗,还嫌伤的不够?在这里,我师傅不在,打架没人帮得了你。”她扯开我的手,继续升上空中,举着九龙杯,“我要复仇,谁也不能阻挡我。”
很快,引来众妖,南陌与九夜没出现,骅霄等人也来了,一位带着狐型银面具的男子出现,与凉画大打出手,争夺九龙杯。
“师傅,凉画打不过了,要不要去帮她。”我越看越着急,那公子的法术修为远在她之上,也远远在我之上,那公子还算有几分怜香惜玉,并没有对凉画招招致命,反而凉画更显无情,“不用,她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如今妖域之王来向她取回九龙杯也是应该。”骅霄目不转睛看着他们二人强弱形势,“他是妖域之王?”我大为惊讶,“准备给凉画收尸吧!”易水嘟囔道。
妖域之王发起一掌将凉画打落空中,重重跌倒地上,而九龙杯仍紧紧握在凉画手中。妖域之王落到地面,一步步气势凌厉朝她走过去,凉画爬起来,吐了几口鲜血,嘴角笑的阴森,她举起九龙杯,指骨握的脆响,“再过来我捏碎九龙杯。”她厉声道,妖域之王停住了脚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自杀,另一个我捏碎九龙杯,大家一起死。”“我看在魔尊面上,一忍再忍,把九龙杯还我。”妖域之王露出的半边脸如万年化不开的寒冰。
“我再重复一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死,另一个是我捏碎九龙杯,叫那女子魂飞魄散,大家一起死。当年如果不是你,不是那女子,人间必定取胜,我姐姐也不必死。”凉画噙着抹嗜血的笑,目光含恨。
一时僵持不下,众多人围绕着他们,个个不是惶恐捏碎九龙杯就是杀死凉画一千次一万次的神情,我提着胆子到嗓子眼里,“他不能死。”我突然喊出来,如果妖域之王死了,我向谁去讨长生不老药,骅霄与易水等人震惊,妖域之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凉画怒道,“你,做什么?”我在她耳侧道,“他死了,我向谁去讨长生不老药,凉画,我知道你相信我,那就请再信任我一次,我既能帮你报仇,也能找到丹药,可好。”
见凉画沉默了,我抢过九龙杯,“妖域之王,九龙杯暂放我这里,你们都可安心,但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也没有白白帮你们保存的义务。我有一条件,我们要住进你宫殿半年,而且,我和我师傅要住你隔壁,九龙杯才可还你,可好?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考虑。”我握着九龙杯负手而立,“好。”没想到妖域之王答应的如此快,“妖域之王英明神武,是个痛快之人,小辈佩服佩服。”
我回头,骅霄正若有若无笑着,彷佛看穿我的计划,但我知道,他并不知晓我想做什么。
就这样,我们住进宫殿,我心下大叹一口气,“唉,好在妥协了,吓死我了。”我拍拍胸脯,骅霄递过来一杯水,“喝口水压压惊。”我喝完放下杯子,骅霄幽幽道,“你想从妖域之王身上得到什么?”我将九龙杯放桌面上,九龙杯晶莹剔透,“没什么,只想帮帮凉画而已。”
我不能告诉骅霄真相,不然那丹药他肯定不会服用,便撒了个谎,“妖域里只两样天下尽知的宝物,一件是九龙杯,另一件是长生不老药,九龙杯于你没用,只剩长生不老药,你说我说的对吗?”我怔了怔,“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确为长生不老药而来。”
骅霄一丝长发垂落额头,“半年时间,你这是权宜之计。”我站起身,变幻了把沉香木梳,给他梳着如瀑布般的长发,“但足够我留在妖域之王身边寻找长生不老药。”骅霄默了半响,“长生不老药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我一梳梳到底,“凉画。”
“妖域之王的炼丹鼻祖给妖域之王留了三副长生不老药,一副他自己吃了,另一副魔尊吃了,只剩最后一副,你要吃?”骅霄扬起一抹春风般的微笑,说的话,带着一丝魔力,就这样,我不知不觉说,“我不吃。”我突起心房,眨了眨眼回过神来,骅霄面色已变,回过头来,双目间一丝清凉,我手上的沉香木梳变得沉甸甸的掉落,“师傅,我只是为我自己罢了。”我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推门间背后传来指骨捏碎杯子的声音,以及冷冰冰的一声,“站住。”
他一挥手,门在我面前透过我身躯合上,“为师知你一片孝心,不过为师有为师命,不得我命的,我不要。琴儿,妖域之王最后一幅长生不老药是留给那女子,如果为师想长生不老,早拿了丹药吃了,你莫要犯傻,更何况,数十万年后你天命尽,只留我长生不老,你可忍心我受尽终身孤独?你又可忍心妖域之王这么多年的等候付出如流水,拆散他人。”
他的话并不是无道理,但,那女子,未必能重生,骅霄迟早要回地冥做他的地冥之主。他做了这么多年地冥之主,没有我在,还不是一样活的很好,现在只是多了我这个弟子罢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神情,低着头站着,月光划过皎洁天空,透过纱窗印在我身上,“师傅,我不再为你了,我要为皇兄,送未来帝后一份重礼。”我这又是一个权宜之计,皇兄我不担心,他定能有方子让帝后长生不老。
骅霄的语气这才缓了过来,“这就好。”
我们是住妖域之王隔壁,我可随意出去建立与妖域之王的感情,观察妖域之王的动向。至于我特意说明要和骅霄一起住隔壁的原因是确保我安全,要知道,从我握住九龙杯开始,妖域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九龙杯在我手里,一个说不定就有几个不怕死的进来抢九龙杯或者暗算我。
妖域之王的半边面具,从没拿下来过,包括睡觉,也是戴着副面具,这倒是个奇怪的人。当然不排除他另半边脸长的丑陋,或者他生的比骅霄还要好看。
南陌在妖域的行踪不定,不知晓在做些什么,一下出现在酒馆,一下出现在茶楼,或是在悬崖上修炼。九夜的行踪我更摸不透,他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兵器铺里,我去买匕首撞见他,另一次是在酒馆,他看见我和以前一样,皆是称我为娘子,十分热情。
我猜想着,莫非,他们二人也都是为长生不老药而来,如果是这样,那情况将是十分糟糕。
第103章 九夜()
这夜,我在酒馆喝着酒,发愁要怎么再接近妖域之王,才好找到长生不老药,对面坐了一桌公子把酒言欢,一位风度翩翩公子端了杯酒过来,“小姐,能给在下一个认识你的机会吗?”我端起酒杯,“请坐。”他撩起长袍,端端正正在长椅上坐下,“谢谢小姐。”
“请问小姐芳名是?”碰杯喝过后,他将空杯搁置桌面上,一心只谈人,不谈酒,“伏琴。”
“好名字,以后在下就称呼你名字了,伏琴,在下名叫长明,”他彬彬有礼,说话斯斯文文,我说道,“喝酒吧!”他这才重新端起杯,“娘子,可还好?”九夜人与声一齐到,我还没看清他是如何进来的,他已坐到我身边,“娘子,看来是过的好,有时间在外与男子私会。”
他偏过头去,长明没有惊讶之色,而是平静的不起一丝涟漪,这是我比较意外的,九夜对长明道,“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长明拿着来时拿着的酒杯起身退开,“打扰了。”
他孤身往门外走去,对面那桌公子叫唤他,“长明,长明,去哪里做什么?”他指骨一握,酒杯在他手心化成粉末散落到地面,“娘子,为夫坐你对面,你怎么半天没反应,反过去看那公子?莫非你对他有意思?要抛夫?”我轻笑逗乐道,“是,我要移情别恋了,你想如何?”
他脸一拉,伸出如玉般的芊芊长指,指尖一缕缕青色火焰跳跃,“既然如此,为夫只能将他杀
了。”
我握住他手指,看着火焰从他指尖熄灭,再松开手,望着他明亮的双眼,“生了好漂亮的一双手,的确是双使幻术的好手,我想这双手哪怕是女子的手也难找出这么好看的,只可惜,没生在我手上。”他收起手指,“娘子,为夫的心,你想要,这双手,你也想要,为夫身上的,有什么是你不想要的?”
我轻笑了下,这话答下去就暧昧了,便转移开话题,“你来妖域有什么大事要做?莫非,还想将谁困在幻境里杀死?”他端起酒杯,“我想杀死自己。”我顿了顿,“你玩笑了,哪有人想杀死自己的。”他牵过我的双手仔细端详,“我突然发现你的双手是学幻术的好根基,要不要为夫授你幻术?”
他说的认真,我知晓也是番玩笑话,不过,即便他说的是真,我也不敢当真,他的幻术,是用来杀人,我要的,只是向善,“我有一师已足够,幻术于我无缘,不用,谢谢!”他却笑了,“今日不学,日后学也罢,终有一日,你会来跟我学。”
“琴儿。”骅霄出现在酒馆门口,听了会儿便走了,我撇下九夜追上去,“师傅。”跨出门槛前,我回眸看了眼九夜,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看着我。追上骅霄,他月下漫着步,看似心情大好,“师傅,花影他们呢?”难得见花影没跟着他,“他们功课没做完,在修炼。”我走在他身侧,扯着他长袖,“师傅,你再收一徒吧,我真的不介意。”天上一阵雷鸣闪电划破天空,下起毛毛细雨,他怔了怔,“若要再收徒,早早便收了。”
他变幻出一柄油纸伞,遮住我头顶,“下雨了,莫要受了寒气,回家吧。”我想的是,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或是回了仙界,多一个弟子跟着,也是好的。皇兄指定他领我修仙,目的是早日回仙界,而他,则是要回地冥。
在很多年以后,我发现这时想的,的确是个问题,但令我遗憾终身的是,我没有坚决要他收一弟子。
“九夜这人能从蛮荒里出来,实力可见不小,来历想必也不平凡。”骅霄提起九夜,而我,也知九夜不简单,当初他掉到蛮荒里,说的那些历劫飞升之由,事后想一想,不全是真,“是,他有一手好幻术,能将人在不知不觉中摄入幻境,如果识不破幻境,将在里面活到死,很厉害的幻术,因此我不相信他是普通小妖。师傅,你听说过有谁会使幻术的吗?”
“会使幻术之人,我只知一人,就是你皇兄,其他人,从未听过。”我闻言惊讶了,“皇兄会使幻术,从未跟我提起过。”骅霄笑了笑,笑的勾魂夺魄。
雨亭里,九夜拿着把折扇,对月而望,负手立着,三炷香过去,他不动分毫,我提起脚步朝他走去,他回过身来一笑,“不去陪着你师傅,来这做什么?”我倚了亭子坐下,“师傅在修炼,我才钻了空子跑出来,在天亮之前,我还需赶回去修炼。”他在我对面坐下,“哦,如此听你师傅的话?”我点了点头,这话母庸置疑,“你的幻术是从哪里学来?”
“一个女子传我的。”他低头看了眼腰上系的一块玉,“这块白玉也是那女子送的?”他笑道,“是,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心中一下想到,莫非是情人?“那女子人呢?”他笑得有些伤感,“在水镜里。”我又问,“长的很美丽?”他扯下腰间的那块玉丢给我,“很美丽,再也找不出她那样的女子。”
我一手接过玉看了看,白玉里面如雾气慢慢凝聚起一女子的身影,“的确很美丽,为何不去水镜找她?”他铺开折扇,过来拿白玉,顺势在我身侧坐下,“水镜封印了,她也封印了。”
“哦,可以解封呀?”我失落了好一会儿,“她自己下的封印,只她自己才能破解。”这就为难了,“看不出你是个痴情男儿。”他变幻出一壶酒来,“我并非痴情男儿。”我这听的稀里糊涂,“怎么说?难道她不是你意中人?”
他摇头,“不是。”我方才明白,“莫非你是她意中人,然后你不肯接受她,她就将自己封印起来?”他又摇头,“我也不是她意中人。”他邀我坐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