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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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劣兽忽然出现,我立即站直了不敢动,就像一朵普通的食人花。它停下来观察打量了我会儿离去,我就像虎口逃生一样的惊险,感到侥幸。
我回头看它走了段路程,才敢继续跳动。
我来到河边,喝了口甘甜的水,忽见河底飞出一女子,正是南陌。
当然,不止有她,还有另一名不认识的妇人,长的美艳无双,“你是谁,为何三番两次来我河府捣乱。”妇人身边有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她蹲下亲热的抱起他,“水儿乖,先回去。”
小男孩在妇人脸上亲了口,“娘,别伤害这位漂亮姐姐,我要她给我做媳妇。”
“好,水儿,回去吧。”那妇人将小男孩抛到空中,他像包子一样白润而圆圆的脸向妇人一点头,化作一尾鲤鱼精跳入河里,临行前,还好欢喜的看了眼南陌。
我大感叹,这么小的孩童,竟知晓做媳妇这一说,情商真高,长大后,定是一祸害妖魔的妖孽。
南陌失望的看着她,那妇人一剑刺向她肩膀,她也半句话不说,也不闪躲。若是因南陌以前的性子,可想而知,她会如何狠毒的反击,“你不说我杀了你。”
“敏姐姐。”她终于淡淡启口道,声音似有似无,飘渺不定。
只见那妇人微微一怔,“你喊我什么?”
“敏,姐姐。”她一双黑目,尽染夜的寂寞与孤独,一种淡淡的忧伤,在她美丽的脸上散开,那妇人松了手,“你,不是死了吗?不是和凤烬被族人追杀自尽死了吗?”她惊得连连后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死,那日,火光漫天,我们跳下冰川,凤烬用心口温暖着我,仆人跟着跳下冰川来带他走。他挣扎着,宁死不归,仆人知道我不死,他不会走,便拿着匕首取我性命。
关键时刻,他推开我,那把雪亮的匕首,插入他的心脏。他的鲜血,染红了河水,在我面前变的一片火红。我再无生念,顺水沉入河底,却被我师傅夜杀所救。
之后,皇帝说我是妖孽,迷惑师傅,于是请了仙人来将我封入蛮荒。”她笑着说着,两行清泪,在那张笑得不合情意的顺着脸颊流下,她堆着一脸的苦笑,顿了顿,接着道,“凤烬,他的尸首,在哪里。”
“这么多年了,你何必执着。”那妇人拿起手帕,大哭了起来,又道,“我的好南陌妹妹,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断然没想到,夜杀和南陌会扯上关系。
我想到在蛮荒,南陌臣服于九夜,莫非是因,九夜是夜杀的崇拜之人?
“南陌妹妹,请原谅敏姐姐一时没认出你,还刺伤了你,真是对不起。”她拔下剑,心疼的伸手抚在她伤口上,“敏姐姐,我不疼。”
南陌伸手抱住那妇人相拥,那妇人松开了手,看着她,上下打量,“都怪我没认出你来,那时,你只十二岁,只有这么高,长的甚是灵秀。”
那妇人又哭又笑的比划着,“现在,你比我还高,长的美丽无双,真是女大十八变。”
“南陌妹妹,从此以后,就来敏姐姐府里住下,不要再走了。”南陌给她跪下,哀求道,“敏姐姐,我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找回凤烬,你就成全我吧,我现在一刻也闲不住,请你告诉我凤烬的尸首在何处,我知道了长生不老药的秘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这种药,现在,我找到了,我可以让他复活。”
妇人叹了口气,拉起南陌,“凤烬的尸首,放在出事的那冰川底封印着。”南陌再次给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谢谢敏姐姐,等复活凤烬,我再回来,永远不再离开。”
“好,去吧,这里的河水与三枝河相通,但却只作为河神的我能自由出入,如果其他人也能,我顶将你运出去。但是不能,你要抓紧时间出去,到时在三枝河找我。”那妇人很不舍道,“好。”
南陌的身影越飘越远,那妇人一头扎入河水里不见了。
“不好,长生不老药,我要赶紧找到九夜出去才好。”我曾一直看不透南陌心中藏得是什么事,幸亏今日,我听见了。
我已顾不得其它,尽最大的力气,不停跳跃行走,只求能快些找到九夜。
而南陌,我还没寻出九夜,她现在也出去不得。
我要抢在她前头才好。
我的花茎,已磨秃了,只剩一小截支撑着整棵沉重而高大的食人花头。
一双熟悉的白色布锦长靴,边边上装饰着兰花纹路,就这么停在我面前,我满腔欢喜,抬头一看,竟是他。
第111章 大煞命()
神秘少年俯视着我,我突然觉得,这人,长的也很好看,为何天下男子长的都比女子美,让天下女子脸往何处摆。
他蹲下来,含笑看向我,“可需要我帮忙?”明知故问,我如今成了这模样,自然需要帮忙,“要。”我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施法默默念诀,一连几次反复,也不见我恢复人形,我叹了口气,“唉,为难你了。”
我掉头往蛮蛮的方向跳,跳的我根茎发痛,他在后面追。
“蛮蛮,夜杀,你看我给你们带谁来了。”我回头看了看少年,蛮蛮惊喜的两眼放光,比看到我还兴奋,此时此刻,我真想问一句,“到底谁是你的主人?”
夜杀像看到救星一样,“快点帮我们呀。”
少年蹲到蛮蛮面前,目光含笑,蛮蛮娇羞的低下头,“别吵,他修为不够,救不了我们呀。”夜杀原本还笑得比花儿灿烂的脸立即拉了下来,“那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你看看,蛮蛮一见他就犯晕,要是我的准太子妃跟人跑了,我找你算账?”
我惊讶道,“莫非,蛮蛮跟人跑了你要娶我做太子妃?”
他赞赏的目光瞧着我点头,“是的,是的。”
我惊讶的望着他,“你敢在骅霄手里抢人?”他立即颓废了道,“不敢。”
我得意洋洋道,“这就是了。”
少年将二人连根拔起,之后可想而知,他身后跟着三朵食人花,不知晓的,还以为我们三人在追着前面少年郎咬。
其实,这一路,我内心祈祷着,少年是个好人,别遇上那个叫相劣兽的怪物才好。
“我的名字为风尽。”他如铃般的声音飘入我们耳中,哪怕身边的风声再大,也吹不散,他回头看我们,笑得眼中不知为何起了一丝悲伤,我们几人皆是默契的一点头。
蛮蛮看的傻了不知前行,我们故意甩下她好远,看她还留了道长长口水几时能回过神来。
蛮蛮落在后面大喊,“主人,等等蛮蛮。”
“不等你,看你还犯不犯花痴。”我故意使坏道,“主人欺负我,我要去告诉骅霄师傅主人欢喜九夜。”蛮蛮气嘟嘟的噘着嘴,我连忙制止道,“蛮蛮,别啊,你要是敢跟师傅乱说,我就把你嫁给什么草啊,花啊,鸟啊,虫啊的。”
蛮蛮立即眼泪汪汪,“主人,我要告诉骅霄师傅你欺负我。”
夜杀偷笑着,“你看看,等你变成人,嫁给我是不错的选择吧,更何况,我给你太子妃做。”蛮蛮不受诱惑道,“我才不想呢,我将来要跟在主人身边的,如果主人要将我嫁给他人,那必定要给我挑一个像风尽一样的男子。”
“风尽有什么好呀?”蛮蛮偏头道,“风尽当然好啊,他有恩于我,更何况,他长的很好看,你听,风尽,风尽,这个名字也煞是好听,哪像你,夜杀,一身煞气。”
蛮蛮讥笑他道。
夜杀顿时无言,默了半响道,“我的名字霸气呀,我长的也不差呀。”
“正是,正是。”其实风尽和夜杀相比,夜杀更胜一筹,如果仔细看,二人不相上下。
不过,这些,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了,因为我有世上最好看的两人,一人是皇兄,另一人便是骅霄,咦,还有一个在闭关的黎邃上神。
“我想师傅了。”我低头道,“主人,你有我呢,应该再等段时间就可以见到骅霄师傅了。”蛮蛮甜甜的凑到我面前。
“夜杀,南陌走了。”我偏过头去对他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他故装糊涂,“夜杀,我都知晓了,你亡国是因南陌,可南陌,她,她。”我沉默了会儿又道。
“不怪她。”夜杀垂下双目,看不清表情,他抬头又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看见她了,她很伤心。”我低声不敢说大声一点,怕被夜杀听见一样,“她很少笑,我和她认识那么久,我唯一一次见过她笑是因那个人。”夜杀回忆起往事。
“当时,我在冰川上救起了她,她就像一个死人一样,只剩微微心跳。我抱着她连夜赶回宫中找太医救治,可太医宣布她死亡,我又抱了她去求飘渺山上的神医,但飘渺神医个性奇怪,不是谁都医治,哪怕是我父皇。
我在山脚下,一路跪到山峰上。我也不知晓,我才第一次见她,为何要帮她这么多,为何会抓了狂一样不能自己的为她,不管做任何事,只要她好。
我当时还有一位师傅,来自仙山的师傅,他也因此而牺牲。神医为救治南陌,一张三十年岁的脸,瞬间老成七八十,从此,不再见客。
当我师傅第一眼见着她时,就说,这女子命格煞气太重,不宜深交,我不听从,只当是玩笑话。
就这样在飘渺峰上过了一年,南陌恢复意识,但身体还是很弱。我决定将她接回皇宫修养身体。但她不能无名无份,便拜了我为师。
没想到,一回皇宫,连我父皇也反对。
不说纳她做太子妃,就是师徒,也不行。”
夜杀低头一声叹,“南陌一生太坎坷,造就她今日的性格,也是情有可原。”
“你还没放下?”我问夜杀,“放下了,这次见到她时就放下了。”夜杀深吸了口气,长长吐出来,“放下便好,她像你说的,不得你命,她始终是别人的。”
“你说,我和九夜像不像,都不适合做君王,却生在君王家庭。”夜杀说着又扯到九夜,“像,连名字也取得都同一个夜字。”
夜杀笑了笑,“我父皇当初给我取这个名时,是希望我莫像九夜一样做个昏君,所以叫夜杀。”
“最终,你还是辜负了你父皇。”蛮蛮接过话道。
“是。”夜杀坦荡荡的承认。
“我曾认识一个女子,俏皮可爱,可最终,死了,亦或下落不明,我一直在寻找。”风尽突然开口道,我感叹,“这世上,还能有完美一点的事吗?”
夜杀有几分同情他,亦或是,同病相怜,“只有断了情,绝了念才好。”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是断情绝爱的。”
我看着蛮蛮跳,越看越觉得发笑,终于不由自主大笑出来,蛮蛮与夜杀齐齐用怪物的眼神瞧着我,“你这是疯了吗?”他们还在继续跳,我捧腹大笑,“主人,你怎么呢?”
我一看夜杀,更加搞笑,一朵长了男人脸的食人花,跳的还像僵尸一样,“夜杀,你知道你此时像什么吗?”他摇头茫然不知,蛮蛮自然也不知晓的,“像什么?”
“僵尸。”这话一出,夜杀脸上三条黑线在额头上横着,脸上甚是纳闷,接着他看着我发笑,“你笑什么?”
“笑你。”我知晓他开始报复我了,而蛮蛮那个闲不住的问,“笑我主人?”
“是呀,你不觉得你主人很像一蹦就碎的豆腐花吗?”蛮蛮一看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脸色苍白,就一双眼睛是黑的,你不是豆腐花里放了两颗黑葡萄,那是什么?”
“当然是,一时,连我自己也不知了。”
我恨不得立即找面镜子来照一下原本的花容月貌哪里去了。
“你们听,好熟悉的声音。”地面一震,空气中传来怒吼声,“是呀。”蛮蛮也道,“这次,连风尽也保不住了,是相劣兽的声音。”
风尽警惕的握了剑,准备随时进攻,“快跑,风尽。”我大喊,可是他却听不懂,我便跳到他面前带路逃生,“主人,加油呀,快跑。”蛮蛮与夜杀追了上来。
我总到关键时刻掉链子,你看我这不是越跳越慢了吗,我低头一看自己,根茎已经磨得没有了,“伏琴,你还磨蹭什么,再不快点,我们都为相劣兽的盘中餐了。不对,比盘中餐更不如了的玩具。”
“好。”我跳,我使劲跳,努力跳,可也跳不了多远,我憋红了脸,再跳不动。风尽停下脚步,把我塞入他怀里,我是好人,不咬人。我一再提醒自己,我这朵食人花不咬人,还是事与愿违了。
就在我闭上眼,不再看这张嘴时,嘴里一股兰花香味,没有预期的血腥味。我睁眼一看,幸呀幸呀,我一口咬在他衣裳上,或许,这是我坚持意念头往后仰,避免碰到他胸膛所造成的效果。
我咬住再不放开,假若放开,我不敢再保证下回不会咬在他肉上。
我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声,响起骅霄的胸膛,不由脸上一红,我帮骅霄疗过上,也曾趴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的睡了。
我仰天一声长啸,“师傅呀,来救我们吧,来救救你徒儿吧,再不来,你徒儿可就要命丧畜生嘴里了。”
“你再吼,骅霄也不会出现,节省点力气留着待会儿逃命吧。”夜杀的话在外头响起来,“主人,是呀。”蛮蛮也附和道。
“我想师傅了,抒发一下情感,不可以呀?”我朝他们吐舌头。
相劣兽一蹦一跃,头与尾部相摇摆,而横在中间吊着的大肚子更是不分左右的胡乱摇摆,它怒吼着朝我们跑来。
就在我准备跳下风尽的胸膛时,以免妨碍他,他已出剑。
“真是极速呀。”
第112章 解脱()
相劣兽打架完全靠蛮力,它张着大嘴巴,直直扑向风尽。
风尽一剑刺去它脖子上,却被坚硬的皮给挡住了,相劣兽朝他一甩尾巴,他机灵的打了个虚招躲过,继续一剑刺到它背上。
这行径激怒了它,我小心翼翼从风尽怀里跳到了夜杀背上,我大呼一口气,“好险,好险,幸好没摔在地上。”我身下传来夜杀的怒声,“你是没事,压死我了,你这个肥婆。”我还在找夜杀人呢,忽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将我一抖,便抖到了地上。
我擦亮自己雪亮的眼睛一看,哎呀我的妈的,吓我一大跳,它被我压的扁平,根茎也压断了,嘴里流出鲜红的汁液,“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
“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他朝我一努嘴,“啊,那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我很有诚意的道歉。
它抖了抖,抬起头来,与我视线平齐,再也做不到对我居高临下,蛮蛮高个的跳过来。
夜杀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就这么被我与蛮蛮无情践踏了,原本含笑的眸子,一点点晦暗下来,对蛮蛮冷道,“你走开,别过来。”蛮蛮傻乎乎应道,“哦。”又乖乖跳到一旁。
他很不高兴的回过头来,眼神看我不满,道,“除非你做我太子妃,否则,我永不原谅你。”
“可以换一个吗?”我甜笑着,亲切道,“只这一个。”他毫不给商量余地,我拉下脸,“夜杀哥哥,你不是欢喜南陌吗,我嫁你,那南陌怎么办?”夜杀笑道,“不要叫我哥哥,我才不是你的哥哥呢。还有呀,嘿嘿,我和南陌是师徒嘛,你见过有哪对师徒是修成正果的,因此,我们自然不可以互相娶嫁。”
他说得也的确是这个道理,拿我母后与黎邃上神来说,他们是师徒,最后也没修成正果,让我父皇给追到了,不对,按实际情况来说,应该是我母后追的父皇。
而到了我这一代,貌似,也像是我先追骅霄,但,我们是师徒。
“怎么样,答应吗?”夜杀继续道。
我转移话题看向风尽,“你快看,风尽好像不行了。”相劣兽左摇右摆,看着胖乎乎,迟钝且不灵活,但实际情况也不是这样的,正好相反。
相劣兽扭着肥大的水蛇腰,撑起两后腿,往天空中一跃,将从上往下攻的风尽连剑带人给吞了。
我们三,齐齐闭上双目,不忍去看这一幕,异口同声道,“完败。”
可想而知,一炷香后,风尽也成了一朵食人花。
我们四朵食人花站一排,看起来,高个的风尽与蛮蛮的确很相配。
别人是四朵向日葵追赶海平线,追赶日升日落,很是受人欢迎。
而我们这是四朵食人花,估计,是个人看见我们都很恼火。
“风尽,我们要去寻人,你一起去吗?”我们不能不征求他本人同意带着风尽到处跑,自然要先问问他的意见,“正好,我也在找人,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一起吧。”
“好。”夜杀答应的很勤快,“你找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我直接了当问,“不知道,只知晓她在这里边。”
“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夜杀也十分八卦,“是,朋友。”他沉默了很久。
夜杀大失所望,“唉,只是朋友。”夜杀又道,“不过,我们也是来寻朋友的。”
“主人,你和骅霄师傅不是对易水交待不许任何人进入幻术里吗?”蛮蛮斜着头,我一下想起,“对呀,怎么大家都还进来了,你看看,风尽进来了,南陌也进来了。”
风尽突然一怔,像是有些什么触动,但又很快沉默了下去,“那他呢?”蛮蛮可爱的指着夜杀,夜杀紧了紧衣襟,“我是追着九夜进来的,被他挂在树上,你怎么又忘了。”
“也是。”蛮蛮勇于承认错误一般,“那,易水呢,怎么把大家放进来了?”
“易水就是那个守门的?”夜杀藐视道,“是呀。”蛮蛮很响应的应着,我满头的黑线,纠正道,“易水不是守门的,他是散仙。”
“呀,散仙呀。”夜杀一惊一乍,我们几人生生被他下了大跳,“是呀。”蛮蛮再应道。
夜杀又平静下来,很平淡道,“肯定是打瞌睡了。”整个路程走下来,我感觉夜杀像个疯子,“风尽,你进来时,见到外面有人守着吗?”
“没有,我进来很久了,应该比你们还要久。”风尽又默了下道。
“这样就对了,不过南陌是如何进来的。”我还是好奇,南陌分明是后进来的,“主人,应该是易水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