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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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过身,我着急着走到他身侧,“师傅,我不走,你这个情况,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人留下。”我突然想起花影说的话,“我明白了,师傅,是那日我们贸然闯进去,你见来人是我便失了防范,而青媚就借此机会伤了你,是与不是。”
我走到他面前,他连脸上也是一片湿红,“师傅,我要怎么帮你,怎么帮你。”他依然指着门外,“出去,看住门,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我摇摇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你快出去。”他依然冰冷的说着,忍着没有吼我,“师傅。”我急得连心肺也要跳出来,他一把拥抱过来,他的心,跳的很快,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心跳的这么快,他接着吐了口血,连发丝尖也变的异常绯红。
他一把将我推出三米远,并施法将我送出门外,在房间里布了个我进不去的结界。
我在门外敲打着门窗,心里十分担忧,“师傅。”我大喊着,急中生智跑去玉华房里叫他来,推门开,他却不在,而这时的其他人,也都不在,我要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急得在门不停的来回走。
这时,房间内顿时红光大作,我推开门,他僵直的倒在地面,而红光将他包围,我走过去喊道,“师傅,师傅。”他睁开双眼间,花影赶了过来,他惊讶的看着骅霄,“主人,你的旧伤,定是青媚的琴引发了你的旧伤。”
花影恶狠狠看了我一眼,“都是因你,你给我出去。”她厉声道,骅霄站起来,“花影。”他不悦的阻止花影对我态度恶劣,“琴儿,你出去,花影也出去。”
“主人,你还偏袒她,当初若不是因她,你也不会落下病根,只剩几千年的寿命。”花影一副只差拿剑指向我的模样,我浑身一震,还没理清是这么回事,怎么又是因我,怎么只剩几千年寿命,“师傅,你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你在蛮荒里,主人为救你出来,再受五次天刑,在魔界时,那些伤,根本没好全。”我顿时脑中一炸,皇兄曾也因我受了天刑而卧床不起,想不到骅霄,也是如此待我好,“花影。”骅霄对她一身吼,“主人,哼!”
她气愤的直跺脚,我去扶骅霄,她却一掌将我打过来,继而骅霄也发出一掌对过去,花影哪是骅霄的对手,这一掌,将花影打出门外十里处,“花影。”我急着看了看花影,又看了看骅霄,“师傅,我真不该出来。”我想起锦鲤上仙的那句,“你永远留在蛮荒里最好。”
“琴儿,为师没事。”他努力稳定了下来,就和平时一样,只额头上那一头细汗泄漏了他的痛苦,“师傅,你吃了长生不老药吧。”我激动的一把将他抱住,他微微颤抖着,装得和平时一样,“再说这话,为师永不原谅你。”
“师傅,我们回地冥吧,我们不修仙了,我也不再做仙界帝姬,而外界之事,干我们何事,玉华,魔尊、凉画、长明等等,又干我们何事。”我冲他暴躁的喊着,“不成仙,你的寿命也难以维持,你的心脏,已不再跳动,并在慢慢融化,你知道吗?我死了倒也罢了,但不能连你也跟着我陪葬,我本想将长生不老药给你吃,但,你不是一般人,长生不老药与你没用。”他咬紧牙关片刻,怔怔道。
“你们怎么呢?”玉华摇着把扇子玉树临风的进来,看着我们一个个,我一个箭步走过去紧张的握住玉华的衣角,待骅霄转过身来面向玉华,玉华惊愕了,他握住骅霄的手,“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我去打死他。”玉华暴戾道,几根银针立即插在骅霄头顶上,“是我自己,怪不得他人。”
“玉华,皆是因我。”我扶着骅霄,诚实道。
玉华凉凉的看了我一眼,这会儿,连青媚也到了,她进门大笑,“哈哈哈,骅霄,我是在帮你,现在可见着真心了?”她怀里一把玉琵琶,反客为主在首座上坐下,玉华一听,便知她也有分,“青媚。”玉华咬牙切齿道。
“谢了。”骅霄笑道,脸上还是一片虚汗,我摸着他背上,被汗液沁的一片湿凉,“师傅,我要怎么帮你。”
“简单,他的旧疾,我有方子治愈,但是你们其中,要有一人为我所用才行,且要立下终身契约。”她笑着看了看我们,我自告奋勇道,“我。”
她却道,“你,骅霄的心头肉,我可不敢用。”她眯着眼,像一只雪白的狐狸,“我要他。”她直指玉华,“不行。”骅霄坚决反对,而玉华,用一种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青媚。而玉华,神色虽憎恨,但也答应的快,“好。”
“连我也束手无策的事,我不信你有什么解法。”骅霄冷眼瞥了下她,根本不信她,但听骅霄如此一说,我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我也不信。”
“真是师徒情深呀,那么,好吧,我下次再来。”她说着起身离开,我心不由己的拉住她,或许,她还真是有什么方法,“其实,我还真没什么解法,只是你凤凰体质特殊,身上一片羽毛都是块宝,你的肉,更值钱。”她明里暗里说着,骅霄一手握住圈椅,那圈椅,却在他手下化成粉末,可见他心中的愤怒程度,“青媚,你越说越离谱。”
青媚冷冷一笑,“好吧,骅霄,我对你有意,你这般说我,太伤我心了。”
“噢,是吗?南陌,这个女子你可认识?凤烬那位男子,你对他有多情深?”骅霄这一话,说话青媚脸色顿时煞白,她退回椅子上,摸着长椅惊的慢慢坐下,“哼,这些都是过去事,过去人,我皆不识。”
“噢,不认识,只是你那一剑,刺的可真狠毒呀,差些要了南陌的命,凤烬可恨你的很呢。”骅霄勾起嘴角浅笑。
第121章 密谋()
“呵呵,是,我宁肯凤烬一世恨我,也不愿见他与南陌欢好。”她只怔了下,冷笑了几声拂袖离去。
“你以为你杀了南陌,你以为,只你还活着,你以为凤烬是凡人,寿命不过百,你错的离谱,从一开始,你就是错,包括你的想法,也没有对过。”骅霄如月光下一枝寒梅立着,说出一袭连玉华也惊讶的话。
青媚睁着双眼,痴痴呆呆的过了许久,“你知晓南陌与凤烬私奔,故意透出消息给凤烬的父母,计划得逞,幻化成家丁模样跳水救凤烬,实际上,你是为杀南陌而跳水,只南陌死了,凤烬才肯安心在家守着。偏偏天不如愿,当时南陌在水中昏迷,你拉着凤烬回岸上。他宁死不肯回,便拉着你在水里一起死。”
骅霄笑了笑,“如果,只是这样,真是很好。可惜我是骅霄,你们的善恶,我在地冥看得一清二楚。南陌昏死后,魂魄来到地冥,因阳寿未尽,我将她放回阳间。不过,凤烬,的确是死了,成了鬼魂,我故留一颗仙丹给他,凤烬不负我望修成鬼仙重返阳间。因此,不管你再努力,在凡间,也找不到他的轮回转世,所以,你找到了我。”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说那么多话,我答应你的条件便是。”她拂袖而去。
“恼羞成怒了。”我们皆看着她飘远的背影,我发出感叹。
“骅霄,你提了什么条件?”玉华收回目光,“以后你就知晓了。”骅霄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结果,“师傅,那,他们三个会相遇吗?”
“会。”骅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师傅。”我才理解到青媚的话,“骅霄。”玉华也看出了问题,骅霄甩开我们的手,走上矮榻坐下,双掌间冒出一股绿光,“你们先出去,我调息一下。”
“能把你的另一半面具摘下给我看看你的脸吗?”坐在假山上,我一直盯着他的另一半面具看,“你说呢?”他严肃着问我,我便低下头,“好了,我知道了。”
他方回过头去,拿出那块玉佩端详着,里面的容似雪立着旋转着,眼睛不曾睁开过。玉华以自己的灵力注入里面,“不是要以血喂养吗?”灵力比血还宝贝,他竟用灵力去灌溉容似雪,“你的血多吗?”他斜头问我,我伸出手臂给他,“多,送你一半吧。”
他脸色瞬间变幻莫测,是惊是疑惑又是喜,“你真大方。”他落下一句别过头去。
我不大明白他这句话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我心里猜着,莫非是嫌少了?想想容似雪也是爱慕骅霄所成这样,我多给点有能怎么呢。我大方的把另一只手也伸到玉佩旁,他回过头来,这次我看清楚了,这是疑惑,“收回去吧,要是让骅霄看见,他该说我不是了。”
我回头看了看,骅霄还在调息,“我师傅没来,要血吗?”
他惊诧的看向我,“用灵力似雪岂不是长的更快,为何非用血不可呢?”
我这才收回手,我看了看远处的风云山色,“有一个地方,叫蛮荒,里面的灵气充足,容似雪在里面呆上个三千年便足够,就连蛮蛮也是在里面化形,你可去一趟,只是,出来很不容易。”无疑,我提的的确是个好方法,但问题是,还能不能出来是个大问题,“去蛮荒,还不如去九夜的幻术里。”
提起九夜,我久久不能入眠,便出门去凉亭里坐坐。
风的我很凉爽,我背着手立着,只见九夜一现便消失了,我追了过去,什么也没抓到,“九夜。”我喊着,过了许久,才见他再现,一头的白发,只面色尚好,“九夜。”
他牵着我的手到凉亭里坐下,“娘子,可是想我了?”
我抽回握在他温暖掌心里的手,“九夜,你能不再离开了吗?”
“为什么?”他温柔的笑着,“我怕你会死。”从上次见他那样消失,他像我的亲人一样,我心中十分着急,他怔了下,“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是我娘子呢?”
我干笑道,“嘿嘿,不是的。”
“那我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呢?”他温柔的双眼,像是瞧进了我心间,“亲人。”我自然不能欺骗他。
他笑了笑,却没再说话,静静的空气里,弥漫着我和他的呼吸,还有风的声音。
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这寂静,“九夜。”我回头一看,是夜杀,他一身墨青花长衣走过来坐下,九夜始终没看他一眼,“你将幻术教给我,我给你找出她。”
“我已找到。”九夜静静道,“在哪里。”九夜指了指我,“她。”
夜杀旷然大笑,“哈哈,她怎么会是她。”我也愕然,怎么会是我,我在仙界不知活了几千上万年,“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世人都怪她,骂她是红颜祸水,可她做错了什么,我的皇兄。”
夜杀一言,着实震惊了我,“皇兄?”九夜朝我笑了笑,“他是我的亲弟弟,那一年,我做了亡国之君,传国于他。”怪不得,我说他们的名字怎么也这么相像,假若不是亲兄弟,何来的连长相也有几分像,难道真是皇族之人连长相也皆一样吗?
“我将书幻送到你身边,你却让她背了个祸国殃民的罪名。”夜杀大笑道,“呵呵,到底是我还是你?我爱上了她,还是你一直爱她?”九夜冷笑了声,夜杀闻言顿了顿,“当年,我手里十万精兵,而你手中只五万精兵,你为做皇帝,不惜将书幻送我身边迷惑我,让世人误以为我是个整日成迷于女色的昏君,再叫书幻将我的军权偷出去转交你,你莫不是当真以为我不知。当年父皇之死,为何偏偏发生在你回来的那两年,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毒杀了父皇。”
“我在边关呆了八年,才得到五万精兵,父皇偏心至极,我不甘心,只能回京城,从那时,我便知晓,只要父皇在一日,我将永无出头之日,一辈子只能在边关让黄沙掩埋。”夜杀拧着眉头说道,九夜凄凉一笑,“所以你选择了弑君,在我即位后,你再一次选择弑君。”
“不错,我密谋了十年,整整十年,你可了解我的苦心。”夜杀冷冷笑,又道,“我从小爱慕灵书,她却只爱你。”
“这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我本就对皇位不是太感兴趣,一直躲避着父皇在民间做逍遥王爷,父皇深知你对政位一直深有兴趣,再看看我的行为,便有打算让你在边关多呆几年,磨练磨练再调回来继皇位。
可你的行为,在那两年间,着实令父皇太心寒,他明明知晓你日日在他茶杯里下毒,他还照样喝了,一句不说。从那后,他才下定决心传位于我。
就连书幻与灵书两姐妹,灵爱的却是你。我知晓一切,故做了个昏君,并将调兵令交给书幻,让她带给你,我换了自由,而书幻呢?她将调兵令转交给你后,你做了什么?灵书,她呢?又是如何死的?
你愧疚吗?你应该愧疚,才会良心发现救了个和灵书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被她迷惑导致误国。”九夜的白发垂落胸前,他一双清高的眼,带着寒冰看向夜杀。
“你骗我,你骗我,不是这样,父皇从一开始就有意传位于你,才将我调离京城,给你更好把握民心。书幻和灵书的死,不关我的事,皆是因你,她们才死去。”夜杀不敢相信道,“从头到尾,一满腹阴谋的在策划,我说的,信不信由你。”九夜双手握紧,我伸手覆盖在他手上,他偏过头来,一双眸子,早已布满冰霜与杀人的血丝。
“你不是一直想知晓那个女子吗,我给你看。”他拿出一个水晶球对着我,夜杀隔远看了之后大惊失色,“你的,怎么会有她的影子。”我看着水晶球也吓了大跳,“怎么会有她的影子。”
一个红衣女子,在我瞳孔中沉睡,如此说,“九夜,你是因她才一直跟着我?”
“起初是,后来不是,她是她,你是你,她只能沉睡在你眼中,再过个千把年,自会烟消云散。”九夜笑得如沐浴春风,夜杀却急了,“不能让她消失。”
“怎么,你想赎罪?”九夜冷笑,夜杀沉默了,九夜再道,“即便你是想赎罪,也为时已晚。”
“你想知道她因何而在你眼瞳中吗?”九夜回过头来对我道,“想知道。”他的笑,看得我往往没了意志力,我心中大叹,九夜真乃是妖孽啊,“你还记得你身上的胎记吗?它便是她的灵魂。”
我点点头,明白了过来,撇开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但我还是有一事不解,“九夜,为何她只能在我眼中再活千把年?”
“昙花一现只放在千年,她的本身,就是那一株昙花。”九夜将水晶球递给了我,“水晶球送你,好好保留,日后有大作用,我该离开了。”九夜说着起身,我拉住他的手,“九夜,你去哪里?”
他温柔的笑,看我的眉眼里尽是宠溺,他抽开了手,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着他走,“娘子,等我回来娶你。”
他这句话,生生将我吓了大跳。
第122章 神器之谜()
“夜杀,你对我说的哪句话是真?”我回过头只见夜杀目光冰冷看着九夜消失的地方,他无动于衷,眼神里,般丝亲情的温暖也没有,“我喜欢你是真,你相不相信皆是你的事。”他说完拂袖离去。
我偷偷回到房间,骅霄侧着身子在矮榻上,一身白衣胜雪露出结实的肤白胸膛。他如丝绸般的墨黑长发倾落地面垂散着,狭长的双目微微眯着,原本应是一尘不染,这时却是妖孽的魅惑。
从我进门开始,他的目光,便没离开过我,也不说话,将这和谐的气氛生生变的诡异,“师傅。”我眼睛一转,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走近了看,我稍微一低头,只见他肤白的胸膛一起一伏,我咽了把口水,再抬头看着他,“师傅,你好些了吗?”
“你去见九夜了?”他答非所问,我还不知晓他是如何知晓的时候,他又道,“这件神器只九夜有。”他看向我手中忘了藏起来的水晶球,同时我很意外,“师傅,这是神器?”
“这是洪荒三神器之一灵晶。”他一撩长发坐起来,拉了拉敞开的衣襟,“师傅,那这个有什么作用?”我问了问,他却不回答,再次答非所问,“你莫不是忘了为师跟你说的,不许单独去见九夜。”
我连忙澄清,以证明我的清白,“师傅,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夜杀在。”
“夜杀也并非泛泛之辈,和他一起,多注意一些。”骅霄只交代了下,这我倒是挺意外的,“好,师傅。”我脱下鞋子爬到矮榻上去,“你做什么?”听他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没什么,师傅,就想和你在这里坐着,说说话。”
他微笑的点了点头,一眨眼他穿上了件外衣,“师傅,你好些了吗?”我再问,“这点小伤不碍事。”他清清淡淡的话,我却觉得十分沉重。
“师傅,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我扯着他的衣袖笑道。
“琴儿,我送你的女娲石可还在?”骅霄笑道,我从衣襟里将脖子上挂着的女娲石掏出来,“师傅,我一直带着呢。”
“如有一日,女娲石变成一颗普通的石头,我们师徒缘分也将到尽头。”我看了女娲石许久,这块石头和水晶球有些像,同样是坚不可摧,泛着仙光,如何会变成石头,“师傅,不会有那一日,我向你保证。”他笑了笑,如九夜一样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发,微微笑。
我握紧了女娲石再放衣襟里,“师傅,我怎么看这颗女娲石与灵晶有些像。”我随口一道,骅霄笑道,“女娲石也是洪荒三神器之一。”
我惊讶了,原来我得了两件宝物,竟还不知。
不过,不管是骅霄送的,还是九夜送的,我都会好好保留。
“伏琴,我恨死你了。”易水气的炸毛回来,“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横眉竖眼跑到我面前,“如何不恨你们,你们竟将我压在花楼里做苦力,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他挽起袖子,露出一双藕白的手臂,青一块红一块又肿一块,我看得目瞪口呆,“对不起,那日太匆忙,我们忘了。”
“一个大活人你也能忘记?”我点点头,“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他气的脸色绿了,“我也想忘了。”
我从来都是诚实之人,自然不会撒谎,“你,你,气死我了,我要去找夜杀算账。”我拉住他,“这顿时间发生太多事,让夜杀先冷静冷静,莫要打扰他。”
易水本就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我劝说,“你们在说什么?”夜杀轻飘飘的声音飘了出来,像鬼一样,“没什么。”我拉住易水,易水撇过头去,夜杀像是我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