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水本就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我劝说,“你们在说什么?”夜杀轻飘飘的声音飘了出来,像鬼一样,“没什么。”我拉住易水,易水撇过头去,夜杀像是我们做了坏事让他发现了一样得意的笑着,“太子妃,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嬉皮笑脸的凑到我面前,脸对着我的脸,我将他推开了几步,“你是不是有疯病呀?”我很怀疑他,谁让他和我同九夜在一起时的模样一本正经,“太子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他还故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伤心?谁有这个能耐让你夜杀伤的了心。”我毫不留情的反击他。
“太子妃,我恨你。”他装得楚楚可怜,但这招,再也骗不了我,“恨吧恨吧,你们都恨我吧。”我也转过身去,易水回过头来,“夜杀,你是怎么回事,我不去,你非拉着我去,我去了后,你便将我抵押在那里,我跟你有仇啊?”
“啊,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回答的话,和我一模一样,“忘了?你们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从你们身上讨回来。”他说着便追着我们打。
混沌与雪狐在一旁悠闲的躺着,时不时看上我们一看,“易水,我最近替你相中一女子,长的那是貌若天仙。”
我们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谁?”易水果然很是感兴趣,我又笑道,“说出来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不信,你定是骗我的。”易水上过一次当,这次再也不相信,“真的不骗你,是青媚。”他一怔,果然是知晓有那人,作为散仙消息很是灵通,“青媚?打死我也不敢娶她,她这真不是个人,简直是魔鬼。”
“哈哈,易水,你这散仙做的真窝囊啊。”夜杀嘲笑道,易水不服气道,“有本事你去追她试试。”
夜杀白了眼他,撇过来对我笑道,“我怎么会去追她,我只欢喜我的太子妃,其他女子,一概不要。太子妃,你看我对你多么衷心呀,你要体谅我一片苦心呀,不要跟你师傅,也别跟九夜了,跟我吧,我保你日日笑得像朵花儿。”
“三神器是什么?”骅霄怎么也不肯说三神器的秘密,就算夜杀不知,易水作为散仙,信息量很大,连青媚也知晓,三神器他定也知晓,“三神器,一件是灵晶,一件是女娲石,一件是神铃。其中女娲石最难找,凑齐三神器者,可逆改本身命运。”
“哦,谢谢。”原来三神器有这么大的作用,骅霄是怕什么呢,明明将贵重的女娲石送给我了,为何还不肯告诉我这秘密。
“琴儿,你怎么突然打听三神器之事,莫非,你想改变你的命运?”易水揣测着,莫非,骅霄担心的也是这个?他怕我将命运改变一下,重新回到过去,然后,或许,我和他永没再见可能?
“不是,易水,莫要瞎猜。”我低头道。
这时,骅霄走来,他向我伸出了手,我将手心搭在他温暖而宽大的手心里,“师傅。”
“下来。”他微微笑着,夜杀与易水同时伸出手去给他,我跳了下去,他们二人回过神来,其口道,“我们也要。”
骅霄看了他们各一眼,牵着我的手便走了,“师傅,三神器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他也只是微微一笑,“你迟早会知道。三件你已有两件,如果得到最后一件,你会用来做什么?”
“逆改我们师徒之别。”我牵紧了他的衣袖,“难道我做你师傅不好吗?”他回过头来微笑道,“好,能跟着师傅,我真是非常高兴,但是。”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想要的并不只这样,“但是什么?”他握紧了我的手,我更加没勇气说,“没什么,师傅。”
“师傅,我们要去书房吗?”看着同样熟悉的路,这条路,我已然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找对地方。
“是。”一回到书房,他搬了许多书让我记,而我被一旁书架上的一盆红花吸引住,并不由自主走过去,“别乱动。”我刚一碰抱在怀里,一道暗门打开,里面不止各种各样的剑,更是有一样,一个像精灵一样的女孩静静躺在里边,“长的灵气逼人,师傅?”
“是赤舞。”骅霄笑道,我摸摸她的鼻息,已是没有,而她身下躺着的,是一块冒着寒气的绿冰,想必也是块宝物,才能做到如此多年一直保存赤舞的尸首,“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赤舞尸首还在,或许,有复活的机会。”骅霄走过来,抽出一把血红的剑看了看再放好,“赤舞尸首还在这事,只我与玉华知晓,魔尊也不知,也不能告诉魔尊。”
“我知道了,师傅,一定保密,谁也不说。”其实,至今我还不太明白赤舞到底是爱着骅霄或是魔尊,我疑惑的看着她,不由说了出来?“你最欢喜谁?”
骅霄像是听见笑话一样笑了笑,“能避着魔尊,你说她最欢喜谁?”
“师傅,我怎么还是觉得她欢喜的是你呀。”我越看着这张面容,越是觉得心里生出一股复杂的情感,骅霄叹了口气,“琴儿,莫要胡思乱想了,我和他便是兄妹的情感,我如玉华一样作为她的兄长。”
“师傅,那赤舞还有可能复活,容似雪也有机会,而现在长生不老药只剩下一副,该给谁?”我想了许久,长生不老药越来越棘手了。
第123章 捉仙()
骅霄犹豫会儿,“给玉华决定罢。”
风尽近来行踪不定,我跟了会儿就将人给跟丢了,等他一回来,我已然坐在他房里。
他见我来,很淡定的微笑,随后坐到我对面,“有何事?”
“没什么,我看你近来总往外跑,是不是发现你想找的那个人了?”我试探性的问问,他回笑道,“是。”
“好,祝你早日跟她团圆。”
推开门,骅霄立在另一头走廊上,一袭玄衣,漫步而来,他悦了悦嘴角,浅浅笑着,我奔跑了过去,“师傅,那些东西我学完了。”
“好。”骅霄欣慰的深笑了下。
“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们还没走几步,只见青媚与长明坐在一处说话,“帮我变回人,五十年后,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
青媚翘起嘴角诡异的笑,“五十年,太长。”
她顿了下,又道,“二十年。”
“好。”长明想了会儿也爽快回答。
“成交。”青媚放音大笑,这时我们正好路过他们身旁,骅霄未看他们一眼,我跟在骅霄身后走着,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转过了弯,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便问,“他们交换的是什么条件,一下五十年,一下二十年。”
“青媚以换取他人之心得以存活,长明除却一颗心,没有任何她可取的,也只这样,她才会做出交换。”骅霄明了的很,“师傅,长明变回人,不只有玉华能做到吗?”我疑问道。
“是,青媚上次盯住了玉华,定会再在玉华身上打主意,但她要失望了,玉华从不受外人威胁。”骅霄了解玉华比对了解他自己还要多,我点了点头,如此说,绕来绕去,又回到起点,既然如此,我又问,“玉华为何一直带着面具。”这点是我一直好奇的。
骅霄回过头瞧了我下,“你想看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他瞧的我心底发毛发冷,便道,“不想,只是好奇。”
他霍然一笑,“哈哈,玉华不肯摘下面具给你看?”
“是的,师傅,我问了好几次,他也不肯摘下面具。”我的确有问过玉华几次,但他从来都是拒绝,而像这次问骅霄,他的回答是,“他心中有结,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因而,我无从得知,无从的见玉华面具下的脸,回头我跟蛮蛮与易水、夜杀说起,他们也甚是好奇。
于是,决定等玉华睡了,悄悄潜入玉华房间,我首先是不同意,“如此做,好像不太好。”
“你要是不去,我们去。”易水胆子肥的很。在他们的诱惑下,我们在玉华门外等了半日多,蹲的双脚都麻木了,估摸着,这会儿玉华应是睡了。
夜杀悄悄使了个隐身法,将我们几人一块隐了去,直接穿门进入他房间。我蹑手蹑脚的看着他们,夜杀带头往床边走,我牵着蛮蛮的手在后头慢慢走,临近了床旁,易水对我道,“琴儿,你去揭开他的面具。”我愣愣的点了点头,“噢,好。”
这时玉华的门轻轻被推开,是骅霄进来了,我们的这点小法术哪能逃得过他的法眼,最后,我被抓了个现行。
事情是这样发展的,当时我们见骅霄进来了,几个人愣住不敢动分毫,只用眼神交流。
骅霄走到玉华桌案上轻手轻脚的翻了翻,终于翻出一本五行术的书出来,他握在手里,再轻手轻脚的往门边走去,我悄悄对他们道,“师傅法术那么高,为何还要看五行术?”
骅霄走到门边停了下来,继而向我们走来,我们几人当即大气不敢出,面面相旭。谁知,正在我们紧张时,骅霄走到了床边的灯架上,将火烛给吹灭再行离开。
然而,就在骅霄转身时撞到了我,生生将我撞到了床上,扑在了玉华身上。
玉华从睡梦中猛地一下睁开眼,我对上他的眼,在黑夜中,懵了。
骅霄一弹指向火烛,顿时燃起一缕艳红火焰,将屋子里照得通明,连我们几人也照得显了形。
玉华还没看清我时,一把掐向我脖子,幸好骅霄眼明手快,一把将我拉了出来,要不然,玉华那一掐,我小命也玩完了。
而易水几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模样,个个看着苍白了脸,连说话也忘记了。
玉华一刹间穿好了衣服站到我们面前,骅霄握住我的手骨,越来越紧,神色尽是满了冰霜之色,“师,师傅。”我哆嗦着颤抖着话,他自然明白我想说的话,他松开了手,双目还是没移开过我半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玉华不悦的质问其他几人,“你们越来越荒唐了,伏琴,我不管别人,你是我弟子,我只管你,跟我回房间去说。”
我低头跟在骅霄身后,回头看了眼其他依旧不敢动半分毫的几人,我们走出门外,玉华的声音传来,“滚出去。”
接着只听他房内一阵脚步声,伴随慌张的应答,“好好好,立马滚。”
骅霄将五行术那本书丢到桌面上,负手而立,他面向我,我不敢抬头看他,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白鞋尖,“师傅,你去玉华房里做什么?”我低声道。
“我去拿五行术回来给你记。”他冷冷道,原来如此,他是为我而去,怪不得他如此高深的法术还拿最基础的五行术,“你想对玉华做什么?”
第124章 灵力()
“没什么,师傅。”我低头弱弱道,骅霄便没出声,即便我未抬头也能感知骅霄这时投过来的冰冷目光,随后我惶恐道,“我,想看看玉华面具下的那张脸。”
骅霄笑了两声,“哈哈,他那张脸你那么感兴趣?”我抬头对上他带着点意味深长,打趣的眼,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是啊,他每日都带着面具,赤舞虽长的和他有些像,但究竟是不一样的。”
“你若真想看,和为师说一声,为师好帮你。”骅霄牵着我的手走到矮榻上坐下,看得出,他心情其实是甚好的,“好,师傅,怎么帮我。”
“你看着为师,我幻化成他的模样给你看。”骅霄说着开始在脸上幻化,才幻化出一半玉华的脸,我想看玉华不给看的脸而感到十分惭愧,虽然骅霄帮我,我却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不忍的低头拉住他的手,亲切的蹭到他胸前,“师傅,慢着,我等玉华自己摘下面具,他不给我看,自有不给我看的道理,我理应尊重他才是。”
骅霄豁然微笑,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清俊的脸,“琴儿,为师知晓你会这么做,你这才是师傅的好弟子。”
“师傅。”我唤了声,更加往他怀里亲热的蹭了蹭,明白过来他先前眼底的那抹笑是什么。
骅霄说的没有半分错,青媚果真再去找了玉华,但玉华的态度,就像那日她为难他一样,坚决而决绝。青媚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便赖在玉华另一侧房间住下,玉华可是赶她也赶不走,易水与夜杀来个主人风范,竟帮着玉华来赶走青媚。
这青媚本就不是个好惹的货,弄了条下咒的粗绳子,便将夜杀与易水吊起来在庭院里,他们二人本就不是凡人,因而这吊着也伤不了他们。
我推开房门走出来,看着二人倒挂腊肠,像我在仙界时在白云团里倒挂腊肠一样。
他们见我,便哀嚎了起来,哭得凄凄惨惨。
我偷笑了两下,回到房里拿了两条芭蕉出来放石桌上,悠闲的慢慢的剥皮吃,他们又在一旁哀嚎,我充耳不闻,为的就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
“你们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你们。”我一边吃着芭蕉,一边打趣。
“呸,落尽下石,不求,不求。”易水死鸭子嘴巴硬,他那个性,我自然知晓,便也知晓他也是在逗我,我们几人,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谁知,夜杀突然喊了声,“太子妃,你莫非要谋杀亲夫?”
我白了他一眼,“小声点,莫要吵到我师傅清修。”我看看房间内,骅霄一直很用功。我这才发现,骅霄真正玩的时间少之有少,心下决定,下次要找个时间教骅霄好好轻松轻松。
“好,好,我求你放了我。”易水这才改口道,看来还是骅霄的威名好用,早知道,就直接拿骅霄来说事好了。
我遵守诺言将易水放了下来,夜杀不服了,“你为何只放易水,莫非你不爱我了?”因吊的太长时间,易水一落地立即血液倒流,将整张清秀的脸充斥的面色满红,体力不支的要往后倒,我一伸手拉住他,却没拉住,要知晓,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比女子体重要重的多。这一拉,他便将我也一块拽到了地上,我直接扑到了他胸膛前,他摔得嗷的一声叫,我尚好,还只是膝盖摔得疼。
而那夜杀一见这副情景,他破口大骂,“易水,你个混蛋,胆敢轻薄本太子的太子妃,等本太子松了绑,非得剥了你的皮不可。”我瞥了眼夜杀,他是真的生气了,从未用本太子三字的他才会用本太子的字眼来说。
我慢慢的爬起来,忍住膝盖上的疼,易水一边拧紧了眉毛,一边撑着腰爬起来,“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没见我摔散架了吗?没见琴儿是摔在我身上了吗?”
“你摔死也活该,叫你拉着我去风头,风头没出成,反倒让别人给擒住了,幸好蛮蛮不在。要不然,你这个样子要是让她看见,你丢脸丢到家了。”夜杀继续唠唠叨叨,“蛮蛮,关蛮蛮什么事?”我还没听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想的。
“是易水。”夜杀话还没说完,易水朝他冷冷斥喝道,“闭嘴。”
奇怪的是,夜杀这时竟也听易水的,“你们莫打蛮蛮的注意,不然,莫怪我毫不留情。”我手一伸,幻出一叶冰刀朝夜杀飞了过去,夜杀闭上了眼,惊恐的将脖子一扭撇开,而那把冰刀划过,镇住夜杀的那道符咒化成一粒粒碎冰落下。
夜杀头着地,我又赶忙瘸着腿去接他,却没接住,摔得他额头青了块。
因这事,我深感愧疚,不该使冰刀,不过,我是真的半点不容蛮蛮有任何事。
我特意煮了个鸡蛋,双手奉上到夜杀手边,“揉揉额头去去瘀青罢。”他生气的一扭头,显然还在生气,“太子妃,你不爱我了,你爱骅霄,你爱易水,你爱蛮蛮,你爱九夜,就是不爱我。”
他不领情我便直接走到他身侧,将鸡蛋在他额头揉了揉,“骅霄是我师傅,我爱;易水是我朋友,我爱;蛮蛮是我妹妹,我爱;九夜是我哥哥,我爱;这都是理所当然啊,怎么,还有其他?”夜杀一眼冷瞟过来,“那我呢?”他突然的认真,我看得猝不及防,“太子妃。”
他欣欣然一笑,“嗯,就这么说定了,他们只能是那些,而夫妻,你只能是我的太子妃。”
我窘迫一笑,“嘿嘿。”虽然我做他的太子妃太不可能,说说也罢。
其实,我倒真是希望一直是我说的那样。
我悄悄去到书房,在赤舞身旁坐下,“赤舞,我好为难,你与容似雪都需要长生不老药,但我也需要,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我伸手抚摸了她如水的脸颊,又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赤舞,如果让你活过来,你是爱骅霄,还是爱魔尊?其实,我很希望容似雪与玉华在一起,他们真的很般配,容似雪死了,我感觉,玉华的心也跟着死了,虽然每天在笑,但他睡的很沉,我想,应该是在梦里与容似雪幽会,才会明明感到有危险也不愿意起来。我心肠很软,看不过去,但又牵挂着骅霄。”
一出门,只见玉华在用灵力喂养容似雪,他苍白了脸色,眼看就快要无力的虚脱,我眼疾手快的倒了杯水递给他,使用灵力将水给他喂下去,“停手,快住手。”杯子空了,掉落碎了一地,我施法阻断他源源不断喂养容似雪的灵力。
他握紧了玉,被自己的灵力再加我的灵力震慑的退了几步,“你想要找死吗?”我怒斥他,继而又快速扶住他去圈椅上坐下,再倒了杯水递给他,“似雪还没活过来,我不可能先死。”他摇摇头,一杯水,一抬头一仰而尽,“你这样,不仅救不了似雪,连赤舞也活不了。”
他怔了下,“赤舞。我不管如何,都会让她复活,我们两兄妹,她是我养大,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不能失去她。”他目光无神的道,“如果我放弃长生不老药,她与容似雪只能活一个呢?”
他摇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双目猩红冲我咆哮了下,“不会的,她们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缺。”他说完冲了出去。
骅霄正好进来撞见这一幕,骅霄立着看他像风一样离开的背影,走过来问我,“玉华怎么呢?”我便将方才的事一一说给骅霄听,他听的也是出了细汗,“这话可不能再对他说,赤舞骨子里流的和他是同样的血液,容似雪是他的挚爱,这两个人,皆因妖域而亡,他本心有愧疚,不能再刺激他了。”
我点点头,“赤舞真是因妖域而亡?”若说容似雪因妖域而亡我信,因她本一心寻死,才在死前对三莺下封印。
“是。”骅霄顿了顿,其实,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