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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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骅霄顿了顿,其实,我心中是知晓的,容似雪求死由骅霄引起,那么,赤舞的死,很可能也由魔尊而起。
但碍于这些东西,本不是什么可说之事,骅霄不想再提罢了。
“三莺。”我将三莺提回了房间,骅霄拿来一杯圆润的紫葡萄给我,“喂它吃罢。”
“谢谢师傅。”我顾盼生辉道,骅霄笑了笑,又道,“吃不够厨房还有很多。”他转身回到塌上入定,三莺笑得一张鸟嘴直吹哨,兴奋道,“还是骅霄师傅好,给水果吃,不像琴琴只给我喂米粒。”我一听这个称呼愣了,琴琴?这是在称呼我?这么称呼也真是亲切呀。
它一边埋怨着,我笑道,“看在这一声琴琴的份上,我喂你吃葡萄。”
“好啊好啊,吃葡萄。”三莺一双小爪轻松立在铁链上,不歪不倒不倾不斜,这站功了得,“琴琴真好。”它又最甜的夸赞起我来,临走前还不忘要拿上剩余的葡萄,道,“剩下的我要拿回去要长明喂我。”
“要不我送你回去罢。”它坚持着不要,一双小爪抓着杯子,又抓的牢固,在空中一倾一斜的飞着,完全没站着时的平稳,可能是一杯葡萄太重了些。
不过一炷香时间,它便哭着飞了回来,“琴琴,长明不见了,他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我怔了怔,想起他和青媚的交易,莫非,玉华妥协了青媚?
“琴琴,琴琴。”我愣了很久,在它的喊声中回过神来,我回头看看入定的骅霄,想想他不到出定是喊不回来,如果长明真的是那样,我该如何对三莺说?
“三莺,别哭了,我先陪你出去再找找。”我推开房门,“嗯。”我跑去玉华房里问问,他也不在,我飞快的跑着,只想尽快找遍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回长明。
第125章 采阴补阳()
当我们什么都找不到时,剩下的,只是沧桑。
我无力的坐在石头上,居然让泪水是无忌惮的流满整张脸,而三莺站在树梢上放声大哭。
一只手,忽然搭在我肩膀上,我眨巴着泪眼,凄凉回头一看。他一身玄衣如华,一张极为清俊的脸,冷漠而遥远不可及。他眼底尽是带着笑,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脚步不停使唤的绕开硬石走到他面前。双手垂下,将头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雪花体香,听着跳动有力的心跳,他伸手轻拍着我的背部,像是安慰一个哭泣的孩童,“怎么呢,又哭又笑的?”
“师傅,我怕失去你,怕有一天你会像长明一样不声不响离开我。”我闭着眸子,感受这一刻的真实,他怔了下,不轻不重,好像在宣誓誓言一样,道,“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
“三莺,我师傅会帮你找到长明的,乖,别哭了。”三莺依旧哭闹不止,并作出寻短见的行为,“长明不要我了,几百年的时光,也不能改变他做凡人的心,长明作为凡人,不过百年寿命,而我却是天长地久,我也不要独活,一头撞死死了算了。”
三莺低着头猛地向树上一击,顿时头破血流,这一行为,将我惊的愣住不知出手相救了。而骅霄明显也是惊到了,明知妖不容易死,没想到它还会做出这样自残行为。
我捡起它,放在掌心温热的掌心里包好,“师傅,它好可怜。”
骅霄抿起嘴唇慈悲的微微发笑,风掀起骅霄墨黑长发,犹如在白纸描上一笔山水墨青连绵起伏,他的侧脸,瘦削而冷艳,无可挑剔的刚毅而又不失柔美。这样美好的一个人,竟叫我拖累的出来修仙,我深感愧疚,“师傅,是不是我拖累你了。”
“怎么说这样的话。”骅霄斜着眼角瞧我,话虽说是不解,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带着责怪的意味,“师傅,对不起,我再不会离开你。”我唯一能对骅霄说的便是这句,唯一能承诺的,也是这句。
骅霄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师傅,我们是去找长明吗?”走了许久的路,我记得这条路,是去风花雪月的路,我继续道,“师傅,我们去那里做什么?难道长明会在那里?”
“正是,那是青媚常去的地方,长明很有可能也在那里。”依骅霄说的也是,我想了想,妖域里大大小小的地方,我都已找过,偏偏只有这地方不敢再进,竟没想到人偏偏就在这里,“师傅,青媚为何常逗留这种烟花之地?”
“青媚要长期维持这副年轻容貌,需得使采阴补阳之术。”骅霄犹豫了会儿,“师傅,什么是采阴补阳之术?为何她要采阴补阳?师傅,我需要吗?”虽然不知他为何说这话犹豫了,但是他说的话,我实乃理解不通,他再犹豫了会儿,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幽幽道,“采阴补阳之术便是到了年纪的男女行洞房花烛之术。”我恍然大悟,红了红脸,便没出声。
走进去,里面恍然一新,全无上次的热闹,这次取而代之的是冷清,且是冷清的可怕,寂静的像是一人也没有。我抬头看去,整座宅院,只剩高高楼台上,一袭白衣红花,花容月貌的脱尘俗,她纤纤细指拨动着一架黄金楠木古筝,坐她对面的果然是一袭浅灰长衣的长明。
青媚魅惑着抬起眼角看着骅霄,如痴如醉,而坐她对面的长明却一丝其他反应也没有,我想,长明应是闭着眼睛的。
“这曲子,峰回路转的太急。”长明清晰而美妙的嗓音一字不漏的回响到我们耳朵里,青媚不语,继续魅看着骅霄,那眼神,将勾引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我一把怒火烧从心底起,站到骅霄面前一把挡住,可悲的是我身高不及骅霄,始终挡不住。
我抬头看骅霄,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我这才发现,他从未看青媚,而是一直在瞧着我发笑。
我回过头去看青媚,她笑得更欢,更魅,瞧的我瞬间心花开放,多亏我的意志坚定不移,不被她所迷惑。她一指狐媚的划过琴铉,紧接着一束发着寒光的戾气直扫向我们,我是措手不及,相比骅霄反应稍稍慢一些。
他不看也感受到从琴弦上播下来的那份戾气,继而一把搂着我闪到远处,他掌心发起一股灵力,一团白光直冲向那道戾气,二者相击,一声爆炸声响破天际。
他放开了我,冷冷道,“青媚如此小人行径,暗算他人,恐怕会贻笑大方。”
“我从来不介意。”青媚眯着眼笑了笑,骅霄再一把搂着我飞到台上去,我低头一看长明,果然是闭着眼的,他知晓我们来了,只是嘴角扬了一下,我将三莺递到他手上,他怔了下,这才睁开清明的一双美目,“三莺以为你离开她,已寻死一次了。”
第126章 仙妖斗()
长明低头看三莺的双目是悲伤的,是怜悯的,唯独没有三莺想要的爱。
我不禁替三莺感到心下悲凉,一个追逐几百年的人,希望能在这些时光里改变他对自己的爱,到最后,还是回到失望。
“一个人活着,最重要不是自己的自由。”骅霄目光清冷,低头看向坐着的长明。
长明忽然嘴角含着抹笑,另一个手掌覆在三莺身上,双掌间泛着淡淡白光,再松开手,三莺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六神无主的大叫着,“长明,长明。”她再一抬头,只见长明低头微笑,她扑腾着翅膀欢快的飞了起来,“长明回来了,长明回来了。”
我低声感叹道,“真乃是一段孽缘也。”我将将的伸手去扯骅霄长袖,他却冷冷瞥了我一眼,我将将的收回还没伸到他衣上的手,“若你想找到凤烬,就收回这种行为,假若让他看见了,他必定更加恨你入骨。如果,让他知道如今冷血无情的青媚就是当年八岁小女孩拜月,他和南陌还会不会再拿你当妹妹看待。”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来到我附近?”青媚怔了下,她惊讶道,骅霄嘴角微微扬起嘴角,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他负立着双手,回头向外走,而这时的青媚,脸上已是一片忧伤之色,而长明与三莺神色各异。
“主人。”骅霄在书房里练字,我则在一旁背书,花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我斜过头去看骅霄,他继续低头练字,看不出神色悲喜,声音犹如湖面上的风平浪静,不起一丝涟漪。
花影推门进来,一袭黑衣红花,腰间别着把剑,一束黑发高高束起,她淡淡瞥了我一眼,直径走到骅霄身侧,正欲附在他耳侧道几句话,骅霄依旧只练着字,嘴里却道,“这里无外人,说吧。”
花影仇视般看了我几眼,回过头对骅霄毕恭毕敬,“主人,我已查出南陌的行踪,要不要把她抓来。”骅霄淡淡道,“先不用,让她去找凤烬。”
骅霄料事如神,青媚果然四处到找凤烬,同时,南陌也同样在妖域找寻凤烬,这二人不期而遇。南陌熟悉的是小时的青媚,而长大的青媚已不是原来的模样,但青媚依旧识得南陌。
青媚本恨南陌,这次相见,少不了大打出手,而南陌,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有什么冤仇,以至于你下手招招狠毒?”南陌灵活躲过青媚刺向她心口的剑,“南陌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青媚脸一变幻,楚楚可怜的模样,连着声音跟着改变到幼时的稚嫩,南陌顿了顿,“你,你是。”
“没错。”青媚变回原来的样子,“拜月,我自问待你如亲妹妹,你却对我做了什么,当初我有眼无珠,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人,在我溺水时,你落井下石刺我一刀,我今日就要清理门户。”南陌情绪激动,却越说越平淡,周围散发着浓浓杀气,青媚已是杀人魔头,早已丧失良心,如何会懂感激,“哼,你不该养我,你不该认识凤烬,我不服凤烬对你死心塌地,你要恨就去恨凤烬。”
长明飘飘然而至,我坐在酒馆内喝着酒,见他要去帮青媚,这其中原因,自然是青媚对他还有用。
但我不想南陌有事,留着她去找凤烬,于是,我一个酒杯朝长明的穴位上打去,他斜着眼睛朝我瞟过来,我冷呵一笑,继续低头喝我的酒。
南陌与青媚,或许,有的一打,南陌在蛮荒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自然不是白呆的。
她渐渐占取上风,蛮蛮寻来,“主人,要不要帮青媚。”
“留着她也是个杀人魔头,你想三莺活,还是死?”我偏头看向她们,“活。”
“你看见长明了吗?他要与青媚做交易,目的是做几十年的凡人。”
“也对,他变回凡人,三莺可活不成了。”
这日,出来酒馆溜达的,不止我们,玉华与骅霄也出来了,他们二人也仿若没看见,直奔酒馆内而来。
青媚已吃了闷亏,南陌一剑刺穿她小腹,一大片的血,顿时一股涌出,她的神情惊讶,似乎在说,“我不会败,我不会败给她。”
南陌冷笑着抽回剑,青媚捂着伤口,一头青丝,随着她的表情波动而变的苍白极恨,“这是一夜白发的故事吗?”夜杀与花影漫着步进来,夜杀啧啧道,“人妖。”花影说话一向是没几句话好,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青媚对天一声吼叫,她飞走前对南陌含恨道,“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快去捉住青媚。”骅霄立即道,当花影追出去时,已没看见青媚人影,她回来禀告道,“主人,青媚不见了。”
“以后大家多注意安全,特别是玉华。”骅霄谨慎吩咐道,“好。”玉华一口应道。
“师傅,青媚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我想了半日,“采阴补阳,或者,直接将人吸干,接下来会死很多人。”骅霄意味深长道。
“夜杀,你夜间少出门呀,要是被她抓走采阴补阳我们也救不了你。”我故吓他,“以防他对骅霄师傅不利,我决定了,我要时时守着骅霄师傅。”他将易水平时说的话说出,我看了看这些人,“易水呢?”又发现南陌不知何时也走了。
骅霄如风一样冲到门外,空留一句,“遭了,易水有危险。”
果不其然,我们回去易水房间,人已不见,玉华派出众多侍卫,也没能找到易水,只易水房间地面留下了条血迹,那鲜红的血,不知是青媚的,或是易水的,“易水被抓走了。”夜杀望着骅霄道。
“青媚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抓人。”玉华愤怒道,“还好易水是散仙,她不一定是易水对手。”不是我自信,而是易水本为散仙,即使易水打不过青媚,也不应被她时时控制,“主人,你还记得在罗刹道他被罗刹追着跑的事吗?”
我顿时脸抽了抽,“好吧,都怪他易水平时不修炼,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什么用。”
过去几日,玉华收到消息,妖域死了十来个男子,且都是精元被吸干,我们现场赶过去,死者为年轻男性,均是衣裤不整,可想而知当时发生了什么。
“太张狂了,我们分开头去找,一定要找到。”妖域宽广,找一个人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即使,玉华已派出许多妖也在找青媚,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人,“风尽了?”
“主人,好像,在我们找易水时,就没看见风尽了。”蛮蛮埋头想了又想,“主人,看来他们二人皆是被青媚抓走。”花影对骅霄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夜杀沉吟了会儿,“分开行动。”骅霄同玉华异口同声,骅霄接着道,“玉华和夜杀一组,花影一个人一组,我和伏琴、蛮蛮一组,明日这个时辰在此集合。”花影听后很是欢喜的模样,而其他人也都没意见,蛮蛮不解问,“骅霄师傅,为何花影一人一组,我们却是三人一组。”
“琴儿灵力不太接近我。”骅霄深着眸子看向我,再三犹豫后道,多半是又怕伤了我自尊,所以才委婉道来,而花影听了这话后,更加欢喜,一张貌美如花的脸洋溢着满满的开心,我沉了沉心,摆手道,“不了,我近来也在努力修灵力,并无任何偷懒,因此,我灵力大涨,一人足够了,师傅,你将花影带在身边,莫让青媚有机可乘伤了花影。”我说的冠冕堂皇,十分有为他人着想。
这时,只见花影一手撑着大树,树上的栀子花纷纷凋谢落下,她的脸色也不再好看,我暗自欣喜,她怒了,我欢喜着,骅霄不放心的再三道,“琴儿,我和你一组,花影无事。”
我笑着转身朝一条小路走,蛮蛮追了上来,我笑道,“蛮蛮,你先跟着师傅,过会儿我回来接你。”蛮蛮傻乎乎的点头就往回走,“好,主人。”
我这一去,欢欢喜喜的上路,山间小道甚是清净,透过淡淡的光,只见一座诡异的酒楼在山林间立着,酒楼里面的灯火倒是有几盏微微发亮。
我大着胆子走进去,里面热闹非凡,许多露出各种尾巴的客官正吃着酒,有的尾巴是狐狸尾巴,有些是猫尾巴,有些是梅花鹿短尾,有些是喜鹊鸟尾,还有些是蛇尾等,各种各样。
自下凡以来,哪种妖怪我没见过,因此,现在见到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这家客栈的小二,不会前来招呼,而是要等客观亲自去点菜单,“小二,来一壶女儿红,一个青菜,一叠花生米,一个片烤牛肉。”我拿出钱袋付账,只见那小二冰冷冷道,“十两银子。”
我付了账后回到座位,还是觉得这个小二不仅长的奇怪行为也奇怪,先说长相,这人说是个女子吧,另一半身体却是男子,说是男子吧,另一半身体又是女子,连头发也是一边一个色,女子边青色,男子边白色,长短倒是差不多。
说行为吧,他会自己跟自己说话,声音也完全是一男一女,完全不理其他人的目光。
但这里,除却我在盯着他看,也没人在盯着他。
饭菜上来了,我继续一边吃,一边看着他,对自己说,“你想她了?”
“想。”
“可她毁了你呀,你要恨她,将她供出去。”
“毁了算什么,就算要我死,也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另一张女子的脸顿时怒的扭曲了,声音也变的极为可怕,“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跟着死了,你要恨她,我命令你,恨她,杀了她,不然我把你脸毁了。”
“威胁我也没用,你已不是我主人,还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男子的声音道。
“青媚,此仇不共戴天。”那女子见男子不听命于她,更加愤怒。
我怔了怔,原来是这样,只要在这里住着就有希望了,我看向周围的妖,一个个还是一如先前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说,可见,这些妖皆是这个客栈的熟客才见怪不怪。
我当下决定在这里住一夜,那小二道,“半夜别出门,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踏出房门。”
我一觉睡到半夜,只听隔壁传来娇美人莺莺燕燕的□□,断断续续,时不时一个男子的闷哼声传来,听的我入骨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即使不看,我也能想得到隔壁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但是,我越听那个女声,越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知晓是哪一个的。
这样的声音,持续了一夜,直到第二日。
“小二,结帐。”现在要赶着去与师傅会合,我急忙走到柜台前掏出银子丢桌上,那小二数了数,铁青着脸,“一百两,你的银子少了。”
我顿时目瞪口呆,吃个饭不过十两,怎么到了住宿就一百两了,重要的是,我没带银票,腰包里只三十两银子。
“吃霸王餐。”小二说话冰凉的像个死人,言语略带愤怒,我急忙解释道,“欠下的赊账,我过会儿回来付账。”我说的是真的,过会儿我同师傅说了,他一定会来这里,但小二不相信,他随即很淡定的伸手在心脏里掏了张白纸黑字出来,奇怪的是,为何他手上满是黑色的鲜血,又为何白纸黑字上一点血迹也没有。
他将白纸黑字递到我面前,捉住我的手飞快在我手指上扎了个小洞,挤出两滴鲜红的血滴到白纸黑字上,“你要在这里为我服务五十年才可抵一百两的债。”我惊讶的看了看白纸黑字,开头就是三个大字,卖身契,“黑店呀。”
“现在去给客官打扫房间。”他将卖身契收起来吩咐道,“我现在就要走,你能耐我何?”我刚打开大门,他立即出现在我面前,“一千两,熟卖身契。”
“果然是黑店。”于是,我们便大打出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