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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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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叔,这早先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岳烬之颔首,对宁朝暮道:“小暮,燃香。”

    待得这凝魄引魂香的香气幽幽弥漫,岳烬之的银针亦是拈在了手中。银针七根,寒光闪烁。岳烬之面上,似是如临生平大敌。

    银光破空,霎时间七道银针皆已入体八分。由百会至人中,走檀中入神阙,经商曲行太渊,终至涌泉。七针齐出,无半分偏差。

    神乎其技。

    待得银针入体之后,岳烬之凝神运气,拈指连点,将经络之中的崮症之表一分一缕赶至这七大要穴,直至这乌黑之色渐轻,穴位之处鼓胀凸起这才罢手。伸手取针,为便顺着入针之处成线流出。

    等得这为流完,岳烬之沉声说道:“小暮,将人翻转。”

    宁朝暮听言上前,轻轻地将王家秀翻转至俯趴之态。岳烬之拿出巾帕拭去额上汗珠,之后又启七针。此番由下至上而进,由三阴交穴初,经尾闾、命门、心俞、风池、哑门,终至神庭。

    银针入体三分,行针至神庭之时宁朝暮明显看到了王家秀一下轻微的抽动,想必这行针之法,确实有了几分妙用。

    岳烬之深吸一口气,化指为掌,顺着中线一处寸寸运功而过。细微之处,破难掌控。岳烬之眸色之中已至无我之境,生怕出了一丁点纰漏。

    待得这七穴如同前面那番一般,岳烬之面色煞白亦是到了极限。他收功后退,将将倚住了冒着热气的浴桶,头颈之间冷汗频频,摸出帕子当下便是一口鲜血。

    宁朝暮从凝视之中缓过神来,便见了这幅情景,登时七魄吓去了其六,急急地奔到岳烬之身旁。

    “莫要管我,启针。快。”

    岳烬之眸色之中尽是决然之色,伸手便将宁朝暮挥开。叶篇迁见他这般样子,心知定然是冒然动了真气所致,心里着实万般地愧疚,昨日只听得宗主说出此法,却不曾打听清楚这行针之法究竟是何种方式,今日险些酿成大祸。

    银针取出之后,这后背所聚为甚至比前身还要多了几分。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味。王家秀的肤色却是褪去了几分乌青,只余得淡淡的青紫之色将肤色之下的脉络勾勒地异常清晰。

    见得行针如同设想一般有了效果,岳烬之深呼一口气:“总算得不负众望,下面就交给你了,篇迁。”

    “岳叔言重,篇迁定然竭力而为。”

    叶篇迁毒功一出,声势随之而来。周身黑雾弥漫,却被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尽力不伤及他们二人。叶篇迁在这黑雾之中,掌翻如电,快如鬼魅,掌心每每只离王家秀的肌肤一寸不足,顺势带起蓬蓬血雾。

    随着凝魄引魂香寸寸燃尽,叶篇迁周身的黑色雾气亦是愈发浓重。偶然间歇之间宁朝暮才可瞥见一眼叶篇迁的脸,脸色出乎意料地愈发苍白,剑眉紧锁,眸色之中却是一派一往无前之意。

    宁朝暮眼眶泛红,鼻端酸涩无比,眼泪珠子马上马地便坠了下来。这两个男子,毕竟是为了她的所求才如此拼尽全力。一个不顾伤势,一个透支真气。唯有她是真正有求之人,却亦是真正无才无德之人。

    待得凝魄引魂香燃至最后一点,叶篇迁这才缓缓收功。随着周身的黑色雾气逐渐消失殆尽,他一个踉跄,紧紧扶住了沉木床柱,冷汗如流。

    少顷,他睁开眼,偏头看向已经泪眼朦胧的宁朝暮,展颜一笑:“朝暮,篇迁幸不辱命。”

    一句溃然决堤。

第五八章 北苍青山何为() 
北苍国境内有一绵延东西的绵长山脉,名曰大青山。大青山自西向东以此有三个幽深峡谷,敲分为三个部分,因而世人通常称之为东极青山、阔樾青山、云西青山。大青山三派比邻而居,各自有了自己的地域范围与占山宗派。久而久之,青山门派亦是发展成了普天之下除去横天宫之外有名的一大派别。

    中居阔樾青山,占地极广,下有灵脉,得天独厚,因而这阔樾青山一脉逐渐势大,蚕食着东极与云西青山两派,几百年来都朝着一统青山、进而与横天宫分庭抗礼的成就而努力。

    阔樾青山山势不高,但奇陡无比。山体之上樾树郁郁葱葱,如利剑一般直指苍天。顺着山体而上,至三去其二处边能处处可见依山凿开的洞府,如此便已至北苍阔樾青山的地域范畴了。

    此时一人正甩钩造势,飞檐走壁由山下而来。不消多时便越过了寻常弟子修炼之地,入了阔樾青山顶峰。

    这阔樾青山顶峰由来也颇为传奇。相传是千余年前荒古时代那位开山大能以一己之力削山造地而成,将山尖之处整个削去,随后又设法变了大青山的灵脉走向,这才有了如今的阔樾青山。着实是夺天地造化之功。

    这上山之人在山壁之上攀爬如履平地,可这到了平地之上,功夫却是着实逊色了些。着实是证实了人无完人,各有偏向。

    这人朝着不远之处阔樾青山宗宅而去,一路之上不少有人招呼也并不回应,似是有什么极其要紧的事。待得他一路飞奔至宗宅主屋之前,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主屋之外有一蒙面之人冷冽而立,见他来此,沉声问道:“有何事?”

    端的是不怒自威。

    这人小喘了两口气,这才回到:“启禀护法,在下有要事求见宗主,事关小少爷,请护法代为通禀”

    话音未落,便听得紧闭的房门之内传出一苍老之声,略带异域口音,说道:“进来吧。”

    屋门开阖,带起了一阵尘埃飞扬,透过折射入室内的光阳看去,颇有些清晰。屋内比想象之中要敞亮许多,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居中有一台阶,台阶之上便是一高大御座。高椅之上软质皮毛覆盖,上面端坐一棕发蓝眸的老者,此时正执笔而书。

    “你有何事禀报?”

    老者声音之中无波无澜,眼皮也未抬一下,似是不甚关心这人口中所言的小少爷的安危。

    “启禀宗主,前些日子小少爷于落雁城遇敌,随后派遣了七绝七人前去追踪,以伺机还之以颜色。结果不曾想,那对夫妻武功颇为不俗,一长战七绝七绝尽灭”这禀报之人暗地里吞了一口口水,言语之中带上了些恐惧。

    老者听至话末,方才有了一丝震惊之色。

    “你说七绝围攻两人,结果全灭?”老者声音之中亦是颇有几分不可置信。

    “确是。小少爷如今身在荆国,遣小人回山禀报宗主,求宗主派人支援,以报此仇。”

    “混账!”那阔樾青山宗主起身拍桌,这一掌下去似是地面都有些震动,可桌案无丝毫损伤,掌力之盛、御力之精妙,可见一斑。

    “那畜生此次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派你回来颠倒是非黑白?!”老者此时却是动了真怒。

    “没有”

    “再敢狡辩!”

    盛怒之下,这上山通禀之人早已颤颤巍巍,抬不起头来,只得将这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阔樾宗主便听,脸色便愈加铁青。待得那人说完之后,他倏地一掌挥出,那人倒地不起,瞬间没了活气。

    他站在原地,眸色之中怒火冲天。过了良久,这才方是有些缓和。他将门外护法之人唤入,让他吩咐人将这尸身收拾干净。待得那人转身出门之后,阔樾宗主稍加思索,对边角阴暗之处躺卧的人影说道:“绝杀,你去寻了那个小畜生,帮他这一回。然后废他一条胳膊,告诉他这是我为他善后的最后一次。”

    “正好,主上有事吩咐下来须得你去办。你要切记,乱军之中不得恋战,不得嗜血。知道了吗?”

    “好”

    懒散回应之后,屋内了无声息。

    这厢。

    待得将王家秀放入热水之中浸身,直至浸完之后将她抱出,又过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之内,岳烬之与叶篇迁二人的面色皆是好看了许多。期间王家家主派人送来了些补气益元的上品汤药,宁朝暮便也毫不客气,逼着两人喝了。

    经过今日一日诊治的王家秀,面色之上不似方才一般如白纸样惨白,逐渐泛上了一丝血色,身上乌青尽褪,只余得血脉之中浅浅的颜色,比之前要好了太多。

    将王家秀放回至床上,宁朝暮便将房门打开,唤了心急如焚的王仲阳和王夫人进来。这王夫人甫一见女儿气息渐强,远好于从前,当下便泪流满面,直想跪下对这三人行礼。好歹给劝住了。

    王仲阳自是也万分激动,虽说原本对这三个年轻人不抱什么希望,可如今女儿的境况做不得假,真真的就是被这三人所医好。着实是件天大的喜事。

    岳烬之缓了口气,与王仲阳简单交代了些日后调养一类的事情,自然也是说明了王家秀这目前的现状。对此王仲阳并无多少遗憾。毕竟他对此有真真切切的感受,知道此般病症延命到底多难。知晓女儿此般之后便能多活个五年十年,还能嫁人生子,这便满足了。

    只不过他唯一的要求,便是让三人不要透漏有关他的病情与王家秀医治过程相关的任何风声。三人自是体谅至极,便当下应允了。

    “对了,王世叔,小辈厚颜,还想问下有关这后几种彩头的安排。”眼见着便要走到大门口了,宁朝暮忍不住拉了拉岳烬之的袖子,催他开口问道。

    王仲阳哈哈一笑,回答他道:“贤侄莫要担忧,这最后的六样物什,一件也少不了。稍后我便派人将那些东西送到你们落脚之处如何?”

    “如此这般甚好。”

    “不知贤侄几人待得完结此事之后又是如何安排?”

    岳烬之沉吟片刻,说道:“我离开师门已久,怕是要尽早赶回去。至于他们二人”

    “我会在此处多留一些时日。”宁朝暮回答他道,尽数忽略了岳烬之投来的不解的目光。

    王仲阳听此,面上甚是高兴:“既然如此,那贤侄不妨多来我王府走动走动。或是看看小女的病情,或是与我和我府中幕僚切磋一下医术,那都是记好的。”

    宁朝暮笑了一笑,自然是点头应下了。

    “那叶贤侄呢?”

    “我暂且未定。”叶篇迁冷然不语,王仲阳亦是不再多问。

    此时,从旁侧小道之上小跑而来一个身影,细细一看却是那当日宁朝暮极想报复的黑心管家。

    这管家小跑了这些路,早已气喘吁吁,在王仲阳面前站定,作揖行礼道:“启禀老爷,您方才吩咐的事老奴已经办妥。”

    “很好,去账房领赏去吧。”

    宁朝暮转颜一想,这老奴才怕是正巧打的这个主意。在客人走之前讨了主人的欢心,岂有讨不着赏钱的道理?

    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可惜如今没得办法,只能日后想辙整治他了。

    摇了摇头,宁朝暮只用余光瞥了一眼,便随着王仲阳往王府大门方向去了。

    叶篇迁走在最后,姿态煞是随意。走了没几步,不经意间从袖口之中掉出了一颗金锭子,落在路边草丛里,金光闪闪煞是可爱。

    那老奴一看,见叶篇迁掉了金子却也未曾发现,当下便打量四周,见得没人看见,便躬身上去将那金子捡了,摸了摸揣在了自己怀里。面上笑意更甚,褶皱密布,如同一朵秋月菊花。

    殊不知,那方才捡起金锭子的手指,指尖已微微泛黑,悄无声息地逐渐蔓延。

    走在朱雀道上,身边如往常一般算不得热闹。待得走出一段,宁朝暮不由得回头张望,身后大路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便跟上前面两人接着往回走。

    “怎得?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岳烬之见此不疑其它,只当她粗心大意忘了带些东西。

    宁朝暮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曾。我只是方才突然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可是回头看时却空无一人。想必是我感觉错了。”

    岳烬之微微一笑,宽慰了她几句,此事便如此揭过了。

第五九章 别何安荆国变() 
还未至入夜,那王家管家便死了。

    三人听闻此事之时,正坐在那前几日所去的茶馆之中喝茶闲聊。这一消息听在宁朝暮耳间,颇在意料之外。可于叶篇迁而言,却在意外之中。

    据说王家管家死状可怖,周身皆乌黑腐烂,散发着腥臭气味。那溃烂直直地延伸到了肺腑,想必是受尽了万般折磨方才离世。如此毒辣的手段,怕是只有深仇大恨之人才做得出。王家派人连夜验尸,却对这猛毒着实无从下手。毕竟世间之毒千万种,若不是精于此道之人,是万万分辨不出这毒中细微。

    人已死,别无他法。王家万万不会因为死了一个奴才而大动干戈彻查,只是让家人抬了去入殓,赐了些金银安抚。此事便如此揭过了。

    这奴才,无论到何时都是奴才。即便这是一个曾经劳苦功高,为家主任劳任怨的奴才。

    放下茶杯,宁朝暮心头确是有几分压抑。究竟是未能亲手整治那人,还是觉得那人罪不至死,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细细听了周身茶楼之内的市井闲话,那方才的几分压抑确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大快人心。原来那王家管家自得掌事之后,便打着王家的名号乒百姓巧壤夺,在丰邑百姓口中确是一无恶不作之辈。这些年王家家主始终忧心于女儿的病情,未曾分心管教。便愈发让这管家猴子称大,又与那王家二爷勾搭成奸,替人卖命,为虎作伥。

    如此一来,却也是死得其所了。宁朝暮勾唇一笑,便不再挂念此事。自由它去。

    芊芊玉手拎起茶壶,为岳烬之与叶篇迁二人斟满。青碧色茶水自精致壶嘴之内流出,带出了沁人的茶香和袅袅热意升腾。

    “小暮,你为何方才与那王家家主说要在这丰邑再盘桓一段时日?”少顷,岳烬之开口问道。

    宁朝暮听此,沉吟片刻,回他说:“烬之,你知道。我爹如今正在寻我娘的消息,如此一来,我不能撇开我爹随你回去。虽然我忧心妹妹,但是亦不能不管爹娘。不如你带那五色断肠花先回横天宫,为歆儿救了命,我与我爹打探清楚之后再去寻你,如何?”

    听至此处,叶篇迁端着杯子的手无由一颤,眼睑低垂,默不作声。

    “那倒是不必。我既是随你出来,那便定然是要随你回去。反正我也没得要紧事。前几日我收到横天宫传信说,师父将歆儿的病症又延缓几分,如今并不着急。再说,我还要替我大哥调查一番成国之事,身在此处恰能用上岳家的情报网。”

    “如此便好。”宁朝暮听他条条框框此般说话皆是留在她身边的理由,再加之得了他所说的歆儿身子稍好的消息,自然也高兴地紧。

    “那篇迁你又如何去留?”

    叶篇迁听她这般问,沉吟片刻,说道:“我目前也无事可做,只等得过几月回宗门参加继任大典。也可留在此处一段时日。”

    宁朝暮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欣喜。相处了这段日子,早就习惯了这人在身边。能多留一日便是一日,起码拖延了几日离愁别绪。

    叶篇迁确是想留在她身边的。昨日与宗主见面之后,她便不知去向,想必是去旁处办事去了。宗主不在,他自然放松的紧,毕竟能趁这几日多看她几眼,为自己多活几天。

    只是这五色断肠花,却让他愁肠百结,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见天色已晚,三人便起身回了客栈。却不曾想,在那客栈门口,遇到了多日未见的颜何安。

    应着客栈门前的隐约灯光,可见颜何安面上有些苍白,确是重症初愈之相。宁朝暮当下便心中一急,拉着颜何安入内,嘘寒问暖,问个究竟。

    颜何安见她这般忧心的样子,心里竟是泛着喜意地甜,这些日子以来的病痛似是都无足轻重:“宁儿莫急,不过是那日从摘月楼回去染了风寒,却不曾想这病症来势汹汹,便从那日起卧床养病,直到今日方才能下床出门,好了八分。”

    听得只是风寒之症,宁朝暮心里便也落稳几分。几人又在客栈大厅之内坐下,要了些吃食说了几句闲话。待得月上中霄之时,颜何安看看天色,便想起身告辞了。

    “宁儿,方才我一出门便听说,有三位神医治好了王家妹妹的病,我一想便是你们三人。这般结果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如今这赏药大典已经结束,我需得回钧天城复命,不能再在此耽搁。不知你可否与我回去?”

    颜何安眸若秋水,眸光之中溢出的深情款款似是要将人溺死在其中一般,辗转缠绵。

    宁朝暮心中一颤,却是闪过他的目光,吞吐道:“安哥哥,我怕是不能随你回去。我在这边,还有事要做。待以后有机会,我定会去钧天城看你。”

    颜何安心中一痛,不再多说。只与她道会在钧天城等她,让她一定常来看他。之后便衣不沾风,往门外去了。

    宁朝暮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在月色天光之下,独行萧瑟,空余一路怅惘。

    第二日,颜何安没来恒隆客栈与她道别。可她知道,他定是早早地便离开了。

    这人是极好的,可是他们彼此错过了当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那段岁月。如今她无法再让他入心,白让他错付了深情一片。

    自得颜何安走后,这三人的起居作息也规律了起来。

    宁朝暮每日在大街小巷溜达,时常去王家府宅应王家主之约看看王秀的病症,与王家幕僚切磋几回医术,再顺道不着痕迹地打听打听消息,偶尔走迷了路在王府之内四处走走。

    那王家秀的病是一日好过一日,如今已能睁眼说话,吃些清淡东西,气色亦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起初是这三人同去与那王家秀诊脉,如今见这王秀病情稳固,便只让宁朝暮一人过来。毕竟照顾了宁歆儿这些许年,这养气养神的法子,她是最最擅长的。可那王家秀一日日看见她之后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失望,就不在她负责范围之内了。

    岳烬之也是镇日忙的不见人影。他这几日身子将将养好了一些,便忙着运作岳家的情报网络,为大哥岳宿之彻查成**中之事。这事情确实有些棘手,如此一来便又多费了几十倍的心力。

    叶篇迁相对而言或是这三人之中最闲的一个,大部分时日闷在屋里看些毒经药典,偶尔心情不错便佯装几回江湖术士,仙风道骨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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