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朝暮应如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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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暮脸颊之上飞起两片绯红,一把将银锭子抢回手中,定了定神,这才嘟嘟囔囔说道:“我带着小诚子去后花园打鸟,就看你与那花夭夭光天化日之下竟做那些暧昧之事,我真真是看错你了!”
三两句话说至最后,隐约语气之间又有了几分气闷的情绪。
“小暮,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日我也不知究竟因得何事,如同中了魔怔一般。若不是你这一记惊醒了我,很难预料接下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岳烬之定睛看着他,眸色之中一派诚恳之色。
“你们男人不都是会这样哄女人吗,要是你岳二公子不乐意,她怎么能强迫的了你”
宁朝暮听闻他的解释依旧是不依不饶,桃红小嘴儿碎碎念个不停,宣泄着这一下午心中的郁闷之情。
却不曾想,突然之间,唇上被柔软所覆,登时说不出话來,眼前亦是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宁朝暮一时之间头脑空白,杏眸圆睁,却终究因得羞涩之情,闭上了双眼。
岳烬之吻着她,辗转吮吸,如同要将她那柔嫩的小嘴品个尽兴一般,长久不肯松口。宁朝暮面上颈上此时已是羞红一片,任凭他这般深深吻着,青涩地随着身子的本能回应着。
他的舌尖有力地顶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让她的丁香小舌无处遁形,只能与他的在这狭小温润的空间之中,久久缠绵,不留一分余地。
良久之后,一吻终了。两人唇舌分开,呼吸皆沉。岳烬之将宁朝暮抱在怀中,眸色之上亦是被**沾染。方才那一回,差点让他失去了理智,身下某处亦是在蠢蠢欲动,直让他默念了三遍门派的清心平意心诀方才无恙。
他沉声对宁朝暮说道:“这事,我想做很久了。”
宁朝暮听他说的如此明目张胆,当下羞意更甚几分,直直地又往他的怀中钻了一钻。两人坐在榻上,如此紧紧依靠拥抱,水云间内弥漫出了满满的明媚春意。
靠在他怀里,宁朝暮心间简直甜得发腻。她在睡梦之中不知多少次奢望过这般情境,如今真的发生了,却又仿佛如同置身梦境之中,不敢置信。
他的胸膛,精壮而温暖,与她无数次的想象无二。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伸手环住的是他隐在衣衫之下的窄腰。宁朝暮鼻端突然之间酸涩,眼眶泛红,便要垂泪。
“小暮,在你那日昏睡之时,我就想过了,若是你能好好地醒过來,度过此劫,那我们便好好在一起。那日在落雁城中,太叔祖对我说的那番话,我至今才明了。为何要选择封闭心神,困于旧情呢?你漂亮,良善,坚强,一手医术惊才绝艳,你便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子。你心系于我,我知。你始终站在我身后,默默地守着我,我亦知。不知何时,你的一颦一笑充斥了我的心间,让我不经意间便能想起,之后满心温情。小暮,我不想再伤害一个如此深爱我的人,亦是我深爱的人。”
“小暮,你还喜欢我吗?”
宁朝暮早已泪如雨下,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消多时便洇湿了他胸前的衣裳。岳烬之双手握住她的双臂,将她暂且从怀中推开,令她与他对视。宁朝暮泪眼朦胧,模糊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庞,哽咽说道:“烬之,我爱你,我爱你啊!”
说罢便扑在了岳烬之怀中,放声痛哭。
岳烬之紧紧地搂着她,似是要将她刻印如骨髓一般。低下头,用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发,眸色之中满是温软柔情。
“小暮,我爱你。”
“岳烬之,如今,已经悟了”
残阳余晖,煞是耀眼。
红尘世间众生百态,命定者一,过客数不胜数。可是若不到此生终了,是断然不知究竟天意应当与谁携手。所以有些人,便这般错过了。
岳烬之扭头看向窗外,正见着最后一抹晚照隐入重重山峦。双眸幽深且恒情,如同对过往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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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叶篇迁依旧毫无踪影。虽说宁朝暮与岳烬之的感情正值最凝实的时候,每日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可是终究还是挡不住她对宁歆儿病情的深深忧思。
翌日清晨,平城岳府。
门前一辆马车,风雷和轻云被套在马车前面,不屑地打着响鼻。
宁朝暮正随着岳烬之在门口台阶之上,与众人一一告别,花夭夭安静地站在两人身后,不发一言。
昨日思索过后,两人还是决定先回幽云山看看情况,或许叶篇迁直接去了横天宫也说不定。而且,毕竟已经出來半年时间了,对歆儿的想念与对她病情的担忧皆是一日重过一日。再加上岳烬之内伤始终缠绵不好,亦是需要回横天宫寻得玄海尊者想想办法。
“大哥,大嫂,碧月嫂子,话不多说,我与小暮夭夭就先启程了。此时露重天凉,不宜在外久待,你们也早早地回去吧。”岳烬之拱手行礼,对众人说道,之后又蹲下身子,摸摸岳于诚的头顶,闻声说,“小诚儿,你是我岳家的男儿,以后一定要做如你爹一般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知道了吗?”
岳于诚抽抽鼻子,对岳烬之道:“诚儿知道了,二叔。也请二叔早点带着婶婶回來看我”奶气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宁朝暮心中酸涩,却也无法,只能蹲下身來抱着小团子瘦小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片刻之后,她站起身來,亦是对众人行礼:“多谢大哥大嫂还有碧月嫂子对我这些日子的照拂,朝暮谨记在心。你们莫要担心烬之的身子,我会好好照顾他。”
“莫要依依惜别了,我们需得早些上路。过些日子等歆儿身子大好,我们便带她回平城看看可好?”
岳烬之环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宁朝暮别过身去,往马车之中而去。肩头耸动,已是泣不成声。
岳烬之见得她与花夭夭二人皆是上了马车,便转过身來,对岳宿之道:“大哥珍重,一定好好保重自己。旁的事情,便交给我來解决。另外,转告父亲一声。今日走的急,便不去外城与他道别了。”
岳宿之不发一言,只是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情意之重,重若千钧。
岳烬之掀起衣摆,坐至车驾之上。回头望了府前众人一眼,便不再流连,赶车东去了。
马车迎着朝阳前行,在身后大路之上延伸出一道虚虚渺渺的影。
第八二章 幽云情事已生()
幽云山顶,终年严寒,冬日尤甚。在此处栖身久了,便不由得有种压抑之感。虽雪色皑皑圣洁,可终究还是白茫茫一片。
自得宁朝暮与岳烬之下山之后,宁歆儿便日日夜夜地盼着家姐与岳大哥早日回來。毕竟此处人生地不熟,再加之有人使绊子,因而时常便能让人觉得由内之外的寒意刺骨。
玄海尊者因得爱徒所拜托的事情,这段时日几乎未曾闭过关。再加上他愈看愈觉得这孩子面相之上与自己那老友庐阳真人年轻时有着七分相似,便不由得暗自留心,好好照顾着。同时亦是在藏书阁之中镇日看书寻法,以备不时之需。
三月之前,玄海尊者偶然在一册残破的古书之中寻得了一缓解沉疴之法,当下欣喜万分,脚不沾地地便亲自下山找友人寻药去了。待得半月之后再回山上之时,却见得宁歆儿面色苍白憔悴,双颊凹陷,整个人皆是病弱不堪的模样,与他临走之时那已然好转的面相相差甚多。即刻便大发雷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查此事,最终重重惩罚了从中作梗的易小遥。
易小遥自得得了这个教训,心下便记住了。虽说如此,可这宁歆儿与岳越二人从那时起便受着玄海尊者的亲身照顾,想要报复也是颇为不易。平日里亦是害怕玄海尊者至极,见了两人便是绕着走,一时之间宁歆儿两人的日子风平浪静,好过了许多。
再说玄海尊者所寻的那法子,着实是老祖在钻研药道之时打散重组了些已经失传的药性药理所得,整个方子精妙至极,让他也不由得暗自惊叹。
但是,这方子之中,着实有几味药甚难寻觅,连他这横天宫千余年传承都未曾全得,足以可见这房子的贵重。
不过所幸,终究还是让他想办法寻齐了。可以归功于玄海尊者的神通广大,亦是要感慨这就是宁歆儿的命数。
果不其然,这方子一换,宁歆儿的身子就似一日好过一日,面上色泽红润,唇色亦是恢复如常。自服药那日起,体内沉疴便被抑制住了,不曾再犯过第二次。
宁歆儿自是高兴不已,前些日子玄海尊者不在的那几日,她的身子情况大起大落,当时甚是觉得自己怕是等不到姐姐回來的那天了。可如今掌门师伯竟然为了她如此耗费心力,又重新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她心里亦是默默地深深地记着这番极重的恩情。
原本听陆水师兄说,赏药大典早早地便结束了。后來听闻回山的弟子们零零碎碎地说了些大典之中的趣闻,便心知那名唤木朝宁的男子定然是姐姐无疑。
虽说那些弟子并未等得最后尘埃落定之时回來,对于最终那奇药究竟落于谁手一无所知,但是她依旧欣喜到不行,为自家姐姐感到骄傲。并想着怕是姐姐要快回來了,于是那几日便好好地养着身子,想待宁朝暮回來之时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谁知,一等二等皆是不來,眼见着到了年关。她听闻掌门师伯说前几日接到了岳哥哥的飞鸽传书,说是一切顺利。可这左等右等皆是不见人影,心中亦是心急如焚。
年关过了,正月也出了,眼见着时日进了二月了,该來的人还是洠в衼怼
岳越看着宁歆儿一日比一日低沉,想是她忧思尤甚,便想着为她排解一番。趁着天气稍微好些之时,就去求了掌门师伯,带了宁歆儿下山去落雁城小赘天。
玄海尊者思索片刻,便也点头允了。虽说宁歆儿如今的身子只是一时好转,归根结底还是不宜远行。可他亦是眼见着这孩子一日比一日消沉,怕她得了心病,比身颤让人担忧。
于是正逢二月初,三人一行便带着大包小包的行装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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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山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落雁城夜宿。幽云山此处距离落雁城将近一天的行程,但加之这几日冰雪消融,路上颇不好走,所以当到达城中之时,已经天色漆黑。
此次依旧是在兴隆客栈落脚,这里毕竟是横天宫门下的产业,吃住可以记账不说,毕竟是有人照应。
今日天色已晚,又加之舟车劳顿,都稍有倦意。于是吩咐小二随意上了些还有的吃食,三人便在大厅之中随意吃了些东西,之后就上楼休息去了。
第二日逢二月初五,恰是这落雁城庙会的日子。
一大早,陆水便收拾停妥來敲门,不曾想开门的却是宁歆儿。
“陆水师兄,早。”宁歆儿娇俏一笑,映着早升的朝霞,精致而漂亮,让陆水不由得一愣。虽说他不好女色,可是这爱美之心却还是有的。
宁歆儿如今亦是二八年华,青春年少最好的时节。原本病弱之色让她镇日受着折磨,容颜不显,如今这病色一去,端的亦是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必定又是个惹眼的佳人。
随着宁歆儿进了屋内,环视四周,却洠Х⑾帜歉鋈说纳碛啊
“怎得不见岳越?”少顷,陆水出言问道。
听闻此问,宁歆儿面上无奈之色顿显:“他啊,还睡着呢,这每天赖床的功力不减反增,怎么都整治不了。”
陆水随着她走进了内间,见得床上被褥鼓鼓囊囊一堆,隐约还可听见弱弱的呼噜之声从中传來。
宁歆儿面上微红,毕竟这男女之防对于她这个年纪來说正是最严密的时候。昨夜入住之时便是想单独一间,可终究还是被岳越言辞否决了。原因让她洠О旆ň芫暇顾碜踊剐枰苏湛础
陆水三步走到床前,伸手便将被子掀开,露出了地下岳越白皙瘦高的身子。宁歆儿只看了一眼,之后便嘤咛一声,转头跑出了里屋,面上热得发烫。
岳越正睡得迷迷糊糊,便瞬间觉得身上一冷,不消片刻便冷的哆嗦,清醒过來。睁眼一看,对上的却是陆水那张俊脸。
“啊啊啊啊啊”当下岳越便是一阵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找了衣服胡乱遮在身上。
“你你你你怎么进來了?你你你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陆水勾唇一笑,俊逸的脸上颇有几分妖孽神情。他一步一步走到岳越身前,略微俯身看着他,轻声说道:“我想进來,自然是进得來。想看,自然是能看得。怎得,你有何意见?”
“我我我”
眼见着陆水的脸愈发贴近,岳越已经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悠长温润的呼吸。正当此时,却觉眼前骤然一空,只见那露水姻缘大师兄已经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來,整了整衣物,一脸正经八百地神色对他道:“快些穿好衣服,今日庙会,去凑个热闹。”
说罢便出了门,到外间等他去了。
岳越面上红潮未褪,不知是吓的还是臊的。他顶着陆水离开的身影狠狠瞪了一眼,嘴里嘟囔:“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方才触及那双眸子的瞬间悸动,却让人无由來地心慌。
第八三章 老客栈重相会()
这日光阳甚好。
落雁城依旧一派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往來人繁,这般热闹让方从幽云山上下來的两小登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落雁城着实是热闹非凡。还记得甫來此处之时,岳大哥就曾经提及。可是当时歆儿病虚体弱,无瑕看顾,直至今日才有所体会。”目不暇接地看着路两侧的摊子,各式各样的吃食和新鲜玩意儿着实是让这个年纪的小女子心中微痒。
倏地,她面上神情又萎顿下來,低声说道:“若是姐姐与岳大哥也在就好了”
陆水与岳越一听这话,便知是她思念之情又起。当下陆水便开口打了圆场:“不是说好了今日要好好消遣的吗,莫要再想这些忧思伤神的话。那边有个豆花摊子,陆水哥哥请你去吃些暖身可好?听说这落雁城的甜豆花可算是一绝,自得我前次下山吃过一回,自此便心心念念”
陆水为了哄她,面上笑的灿烂且夸张,一口白牙在光阳之下无比耀眼,这般映衬之下,只觉平日散漫无羁的脸上颇有一种不多见的眉目清朗。
歆儿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儿的心性,喜吃甜食且此时确是有些肚饿,当下便随着陆水说说笑笑地往那豆花摊子去了。
余得岳越一个人站在原处,脑中思及那日与少爷一同到落雁城的场景,不由得嘟囔一句:“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说罢便亦是快走几步,随着两人而去。
如今这两小正处在感情升温,两人之间只余得一层窗户纸未曾挑明。现下三人出行,且陆水这人不带任何感**彩而言确实是一个潇洒风流有才有势的卓绝公子,更重要的是,经他这些时日观察,他对宁歆儿的关怀亦是愈发频繁。
因此,岳越心中愈发担忧这不似好人的陆水师兄一來二去之下横刀夺爱,毕竟他一个穷小子,除了这一击即破的感情基础之外,并无其他物什好与这陆水竞争一回。
如此这般吃吃逛逛,偶尔看看江湖奇人哗众取宠的杂耍,三人真真是洠в惺奔浜涂沼嗟木Χ嘞胧裁从撬加虢娴伲绶缁鸹鸬乇隳痔诹艘徽臁
日暮时分,庙会大半都散场了。宁歆儿亦是过了那番新鲜劲儿,疲累不堪。当下便提议慢慢往回走。
待得回到客栈,夕阳已至最红之时。远观西向山峦之顶云蒸霞蔚,远比在幽云山之巅更有几分尘世烟火之气。
也许,这才是存于人世之间,最应让人向往的天空。
岳越上楼,将身上的大包小包先安放停妥,接着便下楼寻那留在客栈大堂之中准备吃饭的两人。
方才下了半截楼梯,便能远远观望到厅堂正中的位置。此时他见陆水与宁歆儿正详谈甚欢,公子哥英俊倜傥,姑娘家温婉可人,登的是一副璧人一般绝妙的美景。岳越心里不由得重新泛上一阵酸涩,空生一丝自卑之感。
落寞地走到桌旁落座,酒菜已经上好,两人说至最欢之处并未发现他此时算不得好看的面色。听得耳边银铃笑声阵阵,私语窃窃,岳越面上愈发阴沉。伸手拎过酒壶便斟了满满一杯,端起之后一口下肚。可不曾想这杯酒喝的甚猛,甫一入口便被呛了一记,登时面色涨红,俯身大声咳嗽起來。
“越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宁歆儿听到岳越猛烈的咳嗽声,当下便收住了笑声,满面关切。她坐至岳越身边,纤手轻拍为他顺气,良久之后方才缓和下來。
岳越坐直身子,面上潮红不褪。他定了定心神,强忍着咧嘴笑了一笑,对宁歆儿温言说道:“我洠碌模讲趴诳剩豢诤染坪鹊奶汀!
“你啊”宁歆儿从襟子里拿出手帕为他拭去嘴角旁边的残余,动作温柔且贴心。
岳越心中甚是安慰,转过头直定定地看向陆水,眸色之中尽是得意。
陆水见他这般申请,不由得瞳中一紧。
这表情被岳越看在眼中,更是愈发昂扬:想与我抢人,还是慢慢來吧。
陆水毕竟亦是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物,神情稍微一错,便又恢复了他原本那副不羁的样子。勾起唇角悠然一笑,眼角眉梢皆是风流之意,微微起身探了半个桌子,凑到岳越耳侧轻声言到:“今早见你身子白嫩,阳气朝升,想必是仍为童子之身。不若今晚哥哥带你去青楼寻个乐子可好?”
岳越听之,当下便又红了脸,又气又臊。脑海之中倏地浮现了今早这无耻刻薄的露水姻缘师兄喊自己起床的模样,登时间横眉而去,但搭上那张稚气未褪的脸,颇有几分惹人的嗔色。
陆水心中微微躁动,低下头眸光闪烁,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坐回远处之时面上如常不变,亦是不与他计较,温言招呼着歆儿吃饭。
正当三人暂且安生了片刻,却听得门口传來了一女子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