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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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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夭夭见此暗自运功将那桃夭之气又加重了三分此时她额头之上香汗淋漓映着那桃花枝子更是有几分亦正亦邪的魅惑她顺势坐在岳烬之腿上将身子蜷在他怀抱之中吐气如兰近在咫尺屋内香息惹人暧昧至极

    “烬今夜你是我的”

    花夭夭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灼热的喘息似是触动了岳烬之的敏感之处使得他呼吸骤沉双手亦是不由自主地环专夭夭的纤腰

    “烬我想你会喜欢我”

    花夭夭运气灭了烛火屋内登时昏黑一片过了良久月光透窗而入这才又亮了几分她将玉手拂至前襟把外衫小袄褪下只余得上身一件轻薄肚兜遮掩诱人的丰盈映着月色入目所及皆是细腻如玉的肌肤

    此时她愈发感受到岳烬之手掌之上所传來的温度灼热得让人发软

    正当她想进一步有些所为却听得门外传來一阵急促且力足的敲门之声岳烬之气息一顿似是有苏醒之兆花夭夭银牙暗咬心道那门外之人真真是坏人好事所幸一不做二不休虚空连点暂且将岳烬之耳畔听闻闭封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花夭夭伸手将岳烬之的外衫和中衣褪下滑落至腰间最后只余得一件雪白里衫轻薄且前襟微张她将双臂伸入岳烬之里衣之中轻揉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之后玉臂下沉紧紧地环住了他的窄腰衣衫凌乱*顿显花夭夭娇臀之下已经能明显感受到他苏醒的坚挺

    至此门外的敲门与喊叫之声早已失了踪影想必是久唤不应便知道岳烬之应是睡下了

    “烬抱我去床上”

    她的温润薄唇凑至岳烬之耳畔轻声说道

    岳烬之眸色之中再无一丝一毫阴影挣扎当下便如她所说抱她起身几步行至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欺身压下

第九一章 千钧一发之时() 
岳烬之与花夭夭两人滚倒在床肢体纠缠不休情势愈发不可控

    岳烬之眸色之中已被*之色沾染一行一举皆是受本能所支他将花夭夭压至身下凑至她柔嫩的颈肩之上便是粗莽肆虐的吮吸并将一手探至花夭夭后背用力地抚摸着她一身如锦似缎的肌肤少顷手指停留在肚兜的后侧系带之上按兵未动

    他深深地喘息将头抬起俊脸与花夭夭的俏脸正正相对似是要深深地看清身下之人是谁一般映着窗前月光目色迷蒙又透渗出原始的侵略性如同即将觉醒的猛兽一般转眼便要将眼前的玉人拆吃入腹

    花夭夭见他停手当即便妖媚一笑原本逐渐淡去的桃夭之气再盛几分瞬间便将二人环绕其中如若天然帷幕暧昧迷蒙

    她玉臂长伸紧紧环抱住岳烬之的脖颈温润惹人的气息逗弄在他耳畔媚声说道:“烬吻我”

    说罢一翻身覆在了岳烬之身上

    岳烬之伸手抚着她的发抬头寻觅气息与她的相互交融一对薄唇慢慢靠近几乎便要含在了一处

    却不曾想就在此时房门自外侧被人大力踹开即刻便有三人身影一前一后欺身而入走在前头那人从怀中摸出两颗夜明珠登时便将屋内照了个通透

    包括床上正抵死缠绵的二人

    “少爷”

    岳越手中那两颗夜明珠登时便摔了个响亮在地上晃晃悠悠的滚动屋内顿时又黯淡了三分那床上两人的动作便也不再那般清晰可见

    其中一个珠子就地滚了一滚便左摇右摆地往屋门方向而去段路之后就滚至一月白色短靴旁侧定住不动了

    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弯腰将那颗珠子拾起攥在手心光亮羸微默不作声

    待得玄海尊者随着两人入内方嗅至屋内气味当下便面色大变他举足上前伸手轻捏心诀之势紧接着便自他体内奔涌而出一股雄浑至极的内劲功法瞬间透出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将方才充斥屋内的那股甜腻**之气消弭殆尽之后便虚指连点将花夭夭穴道封住罩过一件宽袍将她隔空放至高椅之上挥手之间燃起了一室烛火

    花夭夭昏倒在一旁面上潮红褪去仅剩苍白脱力之色岳烬之气喘不休手臂后撑从床上起身目色之中*未褪衣襟大敞惫满身

    他定了定心神终究不再如方才般气沉而急抬起头对着床前之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轻声说道:“多谢师父及时相救”

    床前之人正是玄海尊者无疑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莫说这些有的洠У姆讲旁涝焦齺硌澳阄丛暗窖俺阂嗍俏抟粞兜毕卤闳ズ崽斓钫伊宋椅襾泶舜χ毕热チ顺悍恐衅泼哦肴醇杷恍严缚粗氯肥侵辛艘

    “之后我将她救醒便來隔壁寻你不曾想传音与你却只得你回应一句‘救我’为师本以为你练功过激走火入魔不曾想确是”

    “幸好师父此时前來否则”岳烬之言语之中颇为唏嘘方才他在花夭夭掌控之中确是无法自控可偶一听得玄海尊者一声传音当下确是清醒了一份便拼尽了力气传了音信出去

    岳烬之越过玄海尊者的身影看向那伫立桌边之人只见宁朝暮螓首低垂看不清面色一手握着那夜明珠另一只手垂下死死地抓住了衣角

    岳烬之心知方才宁朝暮骤然看到那一幕必然是伤了心温言开口道:“小暮我”

    “你莫要说了歆儿不见了”

    话尾低沉

    说罢宁朝暮看也未看他一眼将那夜明珠放于桌上转身便出了门

    夜月光尚好山风依然凛冽

    待得岳烬之穿戴好衣物自屋内出來宁朝暮早已不知去何处了

    他喟叹一口气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先收敛了心中的愁思毕竟当务之急是寻到歆儿

    方才玄海尊者已经粗略对他言明了情况

    自得宁歆儿到了幽云山便一直住在横天殿西侧的客房之内今夜忽感身乏便与岳越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屋歇下了待得小半个时辰之后岳越将药端至她房间见得房门大开房内已经洠Я巳擞

    岳越见得这般情形当下便在横天殿四周寻觅寻了半天亦是不得行踪就入了殿内将此事禀与玄海掌门玄海尊者即刻传音与岳烬之不得回应只能先传了陆水让他率着一众弟子整个门派驻地之内细细搜寻

    之后就差了岳越去东南小筑唤岳烬之与宁朝暮可跑了一趟又是无果只能自己亲自來看以免这一对徒儿徒媳再出什么意外

    可不曾想果真出了些意外

    玄海尊者幽幽叹气他前些日子夜观天象早知这段时间流年波折风云频起子辈命中犯了天煞可不曾想这时局却來得如此之快

    整个横天宫翻天覆地地寻了一夜亦是毫无踪影天亮之后一群人聚集在大厅之中气氛沉重至极

    岳越站在岳烬之身侧眼眶红肿不堪颇显泪痕歆儿这般无故失踪除去宁朝暮之外便是他最为心急如焚

    陆水看他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中隐隐一痛不顾他挣扎单手便环住了他的腰微微使劲抱离地面顺手便给放到了椅子上之后站在他身侧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暗念真诀为他调理身子

    岳越感觉到体内暖意渐甚不由得回头看了身后那人一眼陆水并未看他只是平视着前方愣愣出神岳越心中复杂至极只能重新端坐了身子暗自纠结

    宁朝暮的情形亦是好不到哪儿去昨夜接连遭受了两番刺激一夜未眠之下面色苍白如纸

    岳烬之见她如此自是心疼不已当下便欲将她拉到身边揽在怀里顾不得其他可不曾想手还洠龅侥悍趾帘惚凰敛涣羟榈囟懔斯ニ限蔚囟ㄔ谠γ寄恐浣允俏弈沃

    所有的事情皆是发生在同时同刻让本不明朗的情势变得愈发沉重冷凝扑朔迷离

    良久之后负手踱步的玄海尊者开口道:“昨夜横天宫几乎挖地三尺亦是未曾寻到丝毫踪迹着实让人困惑担忧陆水今日你命横天宫所属弟子扩大搜寻范围自雪线以上至东南西北四峰皆要寻个完全吃过早饭稍事休息便尽快去吧”

    尾音不散尽是无可奈何

    正当此时自殿外躬身而进一低代巡守弟子他小跑至玄海尊者面前站定行礼说道:“启禀掌门师祖大殿之外有一人求见”

    “何人”玄海尊者沉声问道

    “那人身隐在白色大氅之中看不清形貌只能隐约见其银白色发丝”

    “哦”玄海尊者眉间紧锁思索不得

    “那人让我禀报掌门说他是庐阳”

    玄海尊者与宁朝暮面上皆是一变

    庐阳

第九二章 医中仙见庐阳() 
三十年前庐阳真人声名鹊起天下之人无不赞他一声医术超绝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是当年的玄海尊者亦是与他交好时常在横天殿内摆一小桌喝酒下棋探讨医术彻夜长谈同榻而眠

    二十年前名声盛极一时的庐阳真人行踪开始飘忽不定有人寻他求医问药皆是所求不得从此便在世人心中留下了这么一个三十年前的传说

    十五年前庐阳真人夜入宁府手中抱着一个丁点婴孩他对宁子规说这是他的孩子且不要对包括这孩子在内的任何人言明从此便将宁歆儿寄养在宁家

    十年前歆儿病症愈发让人揪心庐阳真人时隔几年再入宁府此时已与当年恍若两人他将歆儿病症稍缓眸色之中却尽是无可奈何这一年他收了宁朝暮为徒这个姑娘受了他千般万般的考验却还是不曾退缩且资质惊才绝艳确是一介药道的奇才可究竟自己心中存了几分真心几分利用他也不曾深究

    七年前庐阳真人最后一次现身宁府稍显苍老病态出手为宁歆儿压制了沉疴之症

    六年前庐阳真人最后一次登上幽云山与玄海尊者对坐无言喝了一夜的酒

    之后便飘渺无踪不再现世

    如今乍一听得庐阳之名玄海尊者与宁朝暮二人面上皆是有些动容

    让那巡守弟子即刻便出去将人请了进來殿内此时沉寂一片皆是愣愣地看向大殿门口目不转睛

    少顷一白色身影自殿外而來

    沐寒披风孑然一身

    那人的身形整个笼罩在雪白色大氅之下垂首前行看不清面色他踽踽而行若遗世独立一般似是尘间万事皆与他毫不相干

    他行至玄海尊者近前停足站定默不作声

    良久之后他伸出手向大氅的帽檐之处探去只见那手修长苍白青紫色的血管似要透体而出一般清晰可见

    连帽摘下面前却是一张无比熟悉却又不敢相认的脸

    这张脸与宁朝暮记忆之中的那人隐隐约约重合她知道这是她的师父却不敢相认

    在她的记忆之中庐阳真人飘逸出尘宛若谪仙在她的记忆之中她的师父面容清俊眉眼清亮比这世间九成九的男子都要好看几分在她的记忆之中师父虽形容清癯却不显薄弱似是这世间生灵都落于师父之肩他亦是能承担在她的记忆之中师父胸怀苍生心于四海天地之间洠в惺裁匆赡言又⒛苋盟皇治薏叩蝗崛砣舸安嘀

    可如今眼前这人长发雪白而凌乱面容颓然憔悴虽说能看得出当年风姿卓绝的影像却不再如当年一般耀眼更让人揪心的莫过于他眉间那抹无法掩饰亦是不欲掩饰的苍苍死气如云似海在眉心之处翻涌弥漫

    灰白垂垂老矣

    “师父”

    终究宁朝暮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思绪一步上前跪倒在庐阳真人脚下失声痛哭

    在她心里与庐阳真人朝夕相处的那些年确是将他当成了除去父亲之外最为亲慕的长辈如今这些年不曾见面又加之这些时日以來心里深埋和承受的那么些压力今日终于寻到了倚靠和发泄

    岳烬之看她入眼心里无着无落地疼

    庐阳真人俯下身将脚边的徒儿扶起他伸出手将宁朝暮面上的眼泪拭去手指冰冷如雪

    “小暮不哭师父在这儿”

    一句话寥寥数语仿若一诺千金如同那些年常常挂在嘴边的一样只要师父在这儿任何人便伤不了你任何风浪便波及不到你

    宁朝暮听此眼泪更是决了堤

    庐阳真人此时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当年收宁朝暮为徒着实不是本意可一是老友的情面不能不顾二是若是教了她医术或许能让她代为照顾自己女儿如此便考验她一番最后才收到了门下在他心中对宁朝暮的定位初始便无外乎给自己的骨肉找个可靠的人照看罢了并无半分感情

    可不曾想这个徒儿资质过人心性亦是极好即便自己初时对她极为淡漠可她仍旧对自己有着十成的孺慕之情着实暖心

    “哎”

    幽幽一声叹息自身侧传來庐阳并未抬头只是轻轻一笑“玄海我们亦是多年不见”

    玄海尊者方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來他上次与庐阳相见之时他还不是这般落魄模样不知他这些年究竟是遭遇了写什么变故如今至此境地虽说他与庐阳相识甚久且对于他的过往也知道些许可乍见老友如此却还是无奈之至

    “确是好久不见了你这些年影踪全无着实让我好找”

    “我不想让你寻到你自然是寻不到的”庐阳真人自怀中摸出一方帕子伸手为宁朝暮擦着眼泪那帕子似是有些年月了边角已经有些微磨损可却干净且柔软一角之上兰花绣样依旧墨色如初细细看去隐约还能见得刺绣之人不经意间留下的指端滴血

    “歆儿”踌躇半晌玄海尊者终究还是问道

    “歆儿是我的女儿”庐阳真人面色不变言语之中波澜不起利落地承认了

    在场之人大多都不曾听闻这段秘辛平日只当宁歆儿是宁朝暮的胞妹而已如今乍一听庐阳真人这般说辞面上皆有或多或少的动容

    如此一來倒是玄海尊者如此尽心尽力地为歆儿治病之所为终究让大家明了了原由

    “我第一眼见她便直觉她定然是你的孩子可是昨晚她”

    “我知道”庐阳真人将宁朝暮领至紫檀大椅之上坐下顺手将那方帕子放回了怀中冲着玄海尊者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说辞

    “此次我來幽云山便是为了陈年旧事而來”

    庐阳真人负手而立面上尽是落寞空远

    “她知晓了歆儿之事便在前些日子去寻了我她手中拿捏着我的命门即便是我不欲出世只想在山野之间了此残生那也是万般不能了”

    “当年之事千般万般皆是杂乱如麻如今是时候该理理清楚了若是再这般下去我怕是再也洠Щ岚阉械囊磺卸妓蹈雒靼住

    “我这辈子一步踏错步步被动而行亏欠了那么多人却只能无颜避世终究无法补偿”

    “着实可悲啊”

第九三章 她是你的女儿() 
幽云山巅有东南西北四座小峰横天宫的门派驻所居于正中的宽阔平地之上平日并不如何涉足这四周山峰偶尔一些低代弟子奉命采药或是寻僻静之处练功之时才会想起

    幽云北峰是这四峰之中最为高险的一座自横天宫北无來由地拔地而起势如斧劈刀切岩壁光整且无处落脚只有居中一条竖直小路得以攀登因而又是这四座山峰之中最罕有人迹的一处

    今日北峰之上依旧寒风凛冽比之那横天宫所在更是猛烈了不知几分天色朦朦看不通透惟有四散的暗淡天光与冰雪相呼谱一曲高处不胜寒

    北峰之上陈年冰景如怪石般嶙峋细细看过颇有些异样的美感雨无华站在那山巅最高的凸起处迎风而立恍若入凡之仙

    在她身后稍矮之处的空地上还有一黑一紫两个人影过不多久那黑衣人影便匆匆上了高处对雨无华禀报说道:“师父若是再在此处停留多谢时日那女子恐怕就”

    话未说完雨无华转身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毫无情面直直地将那黑衣男子摔至冰石之下才堪堪停住

    “你与你那无耻下流的爹一模一样这才见了这贱人多久你便开口为她求情你不知她是何人便如此滥情以后免不得也要误在女人身上”

    雨无华隐在薄纱之下的面上浮现出浓重的嘲讽之色凤眸之中似是想起什么冷冽如北峰之巅的寒风

    黑衣男子俯倒在地慢慢伸手捂住右脸低头不语兜帽之下只能隐约见他坚毅如刀刻一般的下巴

    少顷血红颜色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冰地之上被衬成一抹哀莫大于心死的惊心动魄

    雨无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死便死了原本她就不应该存活于世死要比活着清净”

    言语之中不再如方才一般激愤却一如往常一般无情

    北峰之上天灰云重看不到时光荏苒惟有现世苍凉

    他自地上慢慢爬起身來单薄且踉跄将捂在面上的手缓缓垂下在宽袖之中紧握不见形容薄唇苍白且微抖衬着唇角未干的血迹触目惊心良久他站在原地兜帽之下的唇确是尽力地、尽力地勾起一次两次最终定格成了骄傲的弧度

    凌人又凄惶

    不知过了多久北峰之下终于有了动静一行人鱼贯从峰下而來庐阳行于最前步履孱缓

    “无华我來此处赴约了”

    登上最后一阶台阶看到那袭心心念念的身影庐阳真人开口雨无华背对着他身形却是明显地一震之后她慢慢转身与庐阳真人遥遥相对眼眸之中确是压抑不住地翻腾起让人难解的纠葛情思

    宁朝暮随着庐阳上了峰顶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歆儿当下就冲到了她身侧将歆儿抱在怀里擦身而过的风将黑衣人影的衣袂带起只是宁朝暮洠в锌吹侥侨艘诙得敝碌牧炒耸本烤故呛蔚鹊纳钋

    “我知道有这两个孽子在你不会不來”雨无华开口道

    听闻此话黑衣人影登时一僵似是听到了什么让他不敢相信的话一般隐在兜帽之中的脸抬起看向庐阳真人的方向

    庐阳真人并不答话缓步走到宁歆儿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只白瓷小瓶将其中之物与她服下之后起身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影兜帽之下嘴唇微抖最终却还是紧紧抿起不发一言

    微微叹了口气庐阳真人走到雨无华面前定定地凝视着他

    “无华这么些年了你还是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解释解释什么你又要用你那套骗了我一辈子的说辞來搪塞我吗我被你骗了整整三十年如今我不想再听了”

    玄海尊者见此不由得出言道:“师妹庐阳他”

    “你闭嘴”雨无华转头看向他眸色之中近乎难控之后她看向庐阳眸色之中是夹杂着爱至深处又痛至深处的炙热“庐阳我雨无华一声最受不得背叛你伤了我的心我便让你日日夜夜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我便让你与那贱人的孩子备受折磨痛苦而死我便让你生生世世受道义谴责永世不得超生”

    话至最后已经接近嘶吼她抽身拔剑剑尖直指庐阳左胸峰顶狂风肆虐吹落了她覆面的薄纱

    面纱之下是一张颇让人惊艳的脸纵泪痕斑驳可那一刹那亦是让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岁月悠悠流逝只沉淀出了她若美酒若深潭一般的超然气质却从未在她身上、脸上留下丝毫瑕疵与痕迹着实是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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