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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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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纱之下是一张颇让人惊艳的脸纵泪痕斑驳可那一刹那亦是让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岁月悠悠流逝只沉淀出了她若美酒若深潭一般的超然气质却从未在她身上、脸上留下丝毫瑕疵与痕迹着实是苍天厚爱

    可是这张脸看在宁朝暮严重却让她自嘲地想要流眼泪岳烬之走到她身侧蹲下身子不顾她的挣扎从背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给他安慰和倚靠

    “今日你会死在我的剑下这把流光剑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之物如今我便要用这把剑深深地贯穿你的胸膛看看你心窝里的血到底是什么颜色”

    雨无华剑尖一寸寸刺入庐阳真人体内血顺着剑刃流下沾染了雪白的衣襟

    玄海尊者见此当下便欲纵身而去将庐阳救下却见雨无华面上表情淡然而嗜血手上不经意间又重了几分

    “师兄我敬你这些年对我的照拂可今日之事我不希望你插手”

    “玄海不要”

    庐阳真人眸色之中分毫洠в型闯谰扇绶讲乓话憬允侨萌丝床欢那樯

    “迁儿让你爹好好看看你让他看过你一眼就安心地走黄泉路去吧”

    剑尖此时已经透体而出锃亮的剑尖在后背之上寒光灼眼不带丝毫血色

    听闻此话此处之人皆是变了面色那黑衣人影伫立在原处背对着她少顷他伸出手将兜帽摘下那张脸便是方才宁朝暮见了雨无华之后若利刃穿心的原由

    叶篇迁僵硬地、慢慢地转过身來一步一步挪至雨无华身侧面上掌印未消眉宇之间依稀能看到几分庐阳真人年轻时的风骨

    “你是我爹”

    庐阳真人勾唇一笑想伸出手抚上叶篇迁的脸却不曾想一口血自胸腔之中喷涌而出当下便回手捂住仍是染红了大片衣襟

    “我不是你爹”庐阳真人定了定心神面色煞白却无怨无尤他虚声出言对叶篇迁道全然不顾雨无华在对面的一脸嘲讽

    “我确实不是他爹我是他的叔叔”庐阳真人看向雨无华气息微弱却仍是一字一句慢慢说着他生怕如若此时不说那这辈子便洠в性俳馐颓宄幕崃恕岸Ф俏遗嗍悄愕呐

    霎时间天地色变

第九四章 往事终已成殇() 
“你说什么?”

    雨无华凤眸之中皆是震惊之色,少顷却又回过神来,仰天而笑,轻蔑而凉薄,“庐阳,这么些年过去了,你编故事的本事确是越来越高了。着实是让我佩服之至啊,哈哈哈哈”

    说罢,探手用力,将那短剑深刺,直直地没至剑柄。剑刃穿透身体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如同惊雷一般让人心悸。

    “我没有”

    庐阳真人灰白面色如纸一般,血色于唇,刺入心扉。他尽力地勾了勾唇角,冲淡了面上那分无奈之色。之后却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雨无华松开手,居高临下,低头看着他。

    这个男人,给了她无尽的回忆,亦给了她无尽的伤痛。她被他伤到了极致,却在此时此刻,心中最柔软的那处却依旧隐隐作痛,似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

    “无华,抱歉。”

    宁朝暮从岳烬之怀抱之中挣脱出来,将宁歆儿交给他,然后跌跌撞撞地来到庐阳真人身侧,伸手便想将他扶住。却被一手推开。

    “有那么多事,我自以为是,不曾与你言明。可如今我真真地后悔了”

    山风呼啸而过,拂过他一头白发,在虚空之中飞舞,凌乱出一帧错综复杂的轨迹,似是隐忍着当年所堆积的过错。

    庐阳真人便这般,稳了稳心神,一字一句的,虽虚喘却执着地,将那些流年过往公之于众。在这寒冷的幽云山北峰,在这他与她曾经定情的幽云山北峰,随风破碎,无声埋葬。

    二十七年前,他名声鹊起,意气风发。在幽云山论道之时,结识了当年亦是倾城美人的雨无华。之后不免凡俗,两人一见倾心,不久便定了情。雨无华上有一姐,名唤雨无夜。两人形容之上确有有九成相像,除去性情各有千秋之外,着实让人难辨。

    不曾想,雨无夜亦是倾心于那时龙章凤姿惊才绝艳的庐阳,芳心暗许,却不为外人所知。

    不久之后,姐妹二人同虽庐阳一道下山,游历江湖。三年之后,因得门派之事,雨无华提早回了横天宫,只余得雨无夜与庐阳二人继续在江湖闯荡。

    再过年余,雨无夜亦是孤身一人回到幽云山,不过多久便发现珠胎暗结。派中众人苦苦追问,雨无夜银牙紧咬,终究亦是没有吐露分毫。

    待得她产子之后突有一日,就再也没了踪影。雨无华担心至极,便四处寻找这母子二人的蛛丝马迹。却年余无果。后阴差阳错,雨无华发现了姐姐临走之前写下的只字片语,言语之中皆是对庐阳的寸寸真情。那些簪花小楷如同把把利剑一般,正中她的心头。

    她当时便下了山,寻至庐阳问了个清楚。那时庐阳言语之间含糊不清,如同铸成大错不敢承认一般。于是雨无华便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雨无夜与庐阳暗中媾和,且有了那个孩子。

    雨无华颓废三月,之后性情大变。她费劲千辛万苦,寻到了隐居于距庐阳医舍草庐不远处的雨无夜,亲手将她打至重伤,并最终将那时只有岁余的叶篇迁带走养在身边,欲要给庐阳真人与那贱人最痛彻心扉的教训。

    她本出身西南霍家,虽自小便入了横天宫,却仍掌控着霍家千年以来的所有传承。从那时起她依据霍家**,创建了隐宗,并欲待得叶篇迁长大之后传半部毒功于他,以期反手之间便能掌控他的生死。

    再过三年,雨无华心中伤痛逐渐被思念之情遮掩。她终是按捺不住心中思绪涌动,又去寻了庐阳。阴差阳错,二人一度**,却不曾想那次之后,雨无华亦是有了身孕。可此事最终在她怀孕七月之时走漏了风声,雨无夜寻着踪迹而来,趁她虚弱之时以霍家秘法将她重创,腹中孩儿亦是危在旦夕。

    她被人即刻送回了横天宫,待得醒来之时,却发现腹部平坦如初,孩子已经不见了。玄海尊者尽是无奈,只告诉她孩子未曾保住,让她节哀顺变。

    等到她身子大好,便下山去寻庐阳。可不曾想,因缘际会之间,又撞破了两人的温语缠绵。她站在街角,看两人相携而去笑意温然的身影,春风若冬寒。

    从此之后,雨无华便再也不念及分毫旧情。她手刃雨无夜,将柔肠百转下于庐阳体内,又待得叶篇迁年幼之时传他半部毒功,不曾心痛,只余得对苍天不公的报复。

    “无华,你有一胞姐。而我亦是有个孪生兄长。那时我并不知情,见无夜说的那般笃定,便想确是自己做下了那等对不起你的事。待得后来,我知晓了兄长之事,却已经太晚了”

    庐阳真人眸色之中尽是愧疚之色,他定定地看着雨无华,这个女人,他爱至深,亦是伤至深,如今沦落至这般境地,他不怨。

    “迁儿是我兄长与无夜的儿子即便是直到她死,亦是认定了那人便是我一切孽缘,真真是因我而起,也希望今日可以因我而终”

    “你被无夜用霍家秘法重创我别无他法,只能用计将那沉疴之毒逼入你腹中胎儿身上。她自得出生之时,便没了呼吸我不欲让你愧疚难过,便让玄海那般对你说。可不曾想歆儿却顽强地紧,最终还是活了过来却因得我辈的情仇恩怨,受了这等无妄之灾”

    话至此处,庐阳真人面色大变,低头吐血不止。雨无华被他这些话所骇,满面皆是震惊之色。

    少顷,她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慢慢地伸出双臂,抱住他。泪水自眼角大颗大颗滑落,与庐阳的血迹混在一处。

    此时心结已开,却,太晚了。

    “无华我对你心意从未变过只可惜可惜我们皆被命运玩弄于股掌如今总算了结了”

    天伤纷纷扬扬飘起了雪,在这初春二月,若缅怀一般,纯净却不凄冷。

    雨无华抱着庐阳真人逐渐变冷的身体,已经再也流不出眼泪。她这一生,因爱而入歧途,若上天注定一般自作自受。如今尘埃落定,她方知,这是苍天给她开的多大的一个玩笑。

    她笑不出。亦痛到哭不出。

    “庐阳,我此生孤傲自得,如今终是有了报应。”

    她缓缓地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将庐阳孱弱的身躯抱在怀中。一步一步,踉踉跄跄,走至幽云北峰的最高处。

    “庐阳,我们当日,便是在此处私定了终身。如今,便亦是在此处共赴了黄泉吧。你在前面等等我,可好”

    说罢,雨无华纵身一跃,向北峰之下落去。玄海尊者自恍惚之中醒来,一切已经晚了。他伸出手,只触到了雨无华飘飞的衣角,却终归没能抓住。就如同这些年,他始终未娶,却未曾抓住她的心一般。

    “抱歉。请代我们照顾好歆儿。”

    这是回响在叶篇迁耳边的,雨无华落崖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第九五章 苍天与了悲情() 
似乎,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那天幽云山的风,幽云山的雪,幽云山的草木众生,从此之后,便不再铭记。

    雨无华与庐阳,因爱而始,因爱而终。或许爱的惨烈,爱的辗转,可终究,还是爱过的。

    如此这般不堪回首的过去,或许也惟有此路,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衣食无忧,富贵百年。

    这世间,亦是总有一些人,被苍天的戏弄,与了悲情。

    孰是孰非,并非凡人所控。

    便只能这般,笑过,痛过,与白茫茫大地一个颜色。

    这日,自幽云山北峰下来,一行人皆默不作声。谁也不曾想到,今日之事,最终会以如此决绝的方式收场。

    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心理准备,要听这样一个故事。可这故事讲完了,却发现,丝丝缕缕,让所有人都逃脱不得。

    玄海尊者一脸沧桑,比之从前衰老了不止一分半分。或许她从不知道他的心意,可是他明了便好。如今看着他深爱多年的师妹,从悬崖之上笑着坠落。他心中有那么一刻,是压抑不住也想随她去的。

    横天殿依旧空旷冷清,可如今的冷清之中又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情。玄海尊者无奈地对他们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一句话。飘摇半世的心,今日终究落下。亦是死去了。

    岳烬之抱着早已昏厥过去的宁朝暮回了东南小筑,此时花夭夭已经没了踪影,不知去了何方。外间小案之上只余下几章墨迹微干的纸笺,密密麻麻簪花小楷。岳烬之只用余光瞥了一眼,便不再管。

    他将她放在床上。床榻之上早已被仆役收拾干净,一丝一毫昨夜的荒唐也寻不到了。岳烬之看着宁朝暮苍白的睡靥,心中禁不住酸涩苦楚。

    陆水与岳越带着宁歆儿回了住处。或许从开始到现在,只有这个被无辜牵连至上一辈风波之中的女子还能睡得安稳。毕竟她对于所有事情都毫不知情。在她的梦境之中,她不识亲生父母,如今亦是不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她昏迷过去的这段时日里,她的天下究竟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生身父母以这样的方式,共同葬在了幽云山的某处。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叶篇迁浑浑噩噩,自幽云山北峰下来之后,便独自回到了司药殿。在那条阴冷且漫长的甬道之后,是他从未说出口的一腔孺慕之情。

    在他记忆之中,曾有一个身影无数次在睡梦之中出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地温柔低语。他知道,那是他娘。

    他曾经无意间看过师父面纱之后的那张脸,眉眼之间,与脑海深处的人影重合无二。从那时起,他心中便再没了负面与抵触。他曾默默地,在她身后,在黑暗中,轻声地叫过她一声娘亲。

    即便今日,他知道了所有的实情。可他心中,仍升腾不起对她的一丝怨意。他只记得他病重之时她的照料,他受伤之时她的怒火,他毒功小成之时她的欣喜或许她始终是在利用他,可是他心甘情愿。

    他孑然一身而来,如今依旧是孑然一身。父亲与母亲,对他来说是再遥远不过的言辞,他不想追究。

    幽云山下了最后一场雪,在这个所有人皆沉重情殇的二月。雪落之后,人世间逐渐转暖。

    一切终归还是会过去。

    无论在柔软的内心深处,留下了怎样斑驳破碎的痕迹。

    几天之后,所有人又聚到了横天殿。只因得宁歆儿前些日子受了这般折腾,沉疴之症反噬,来势汹汹,性命堪忧。

    叶篇迁紧抿着唇角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只莹润玉盒。玉盒打开,便是那株牵动人心的五色断肠花。

    宁朝暮坐在旁侧,定定地看着他。虽说当日被他的背叛所伤,可终究亦是明了了他心中的痛处,不再怨他。

    叶篇迁微微转头,与她的目光相对。漂亮的眸子之中尽是憔悴血色。宁朝暮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他努力地勾起唇角,对她轻轻一笑。瞬间便似是有什么东西自两人之间破裂开来,让人不由得湿了眼角。

    岳烬之站在玄海尊者身侧,伸手将那株五色断肠花的盒子拿在手中。之后走到宁朝暮身前,对她伸出手。眸色之中满是缱绻柔情。

    这几日,虽与他朝夕相处,可宁朝暮从未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想至此处,岳烬之便不由得微微叹气。这一心结,不知何时才能打开。

    宁朝暮眼皮微翻,抬眼看了看他。良久之后,还是伸了手,将自己的玉白小手放入了他的大掌之中。

    登时让他一喜,却不敢流露于面,生怕她一恼怒,便又将手抽回去了。

    之后岳烬之稍稍定了定心神,将疗伤过程之中所牵涉的方方面面皆是交代个通透,力求没有一丝遗漏,以免耽误分毫时间。

    待得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完全,两人这才唤了陆水,携手入了横天殿后殿,进了歆儿所在的房间。

    只见此时,宁歆儿面上已呈青紫之色,着实是沉疴之症与风寒之症交互作用的结果。宁朝暮俯身,握住她的手。入手之处皆是一片冰冷,不似活物。

    宁朝暮此时即便心中再痛,却也克制了个完全。毕竟此时此刻,再也耽误不起一点一滴的时间。她直起身来,转头与岳烬之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之后就后退至桌边,将床榻之前的方寸之地让与岳烬之与陆水,不欲耽误他二人运功施针。

    如今岳烬之身子依旧未好,虽说前些日子因得花夭夭的桃夭静气稍微轻爽了几分,可若是处理这缠绵睬之中的沉疴之症,却仍是力不能及。因而他便与陆水相商,最终敲定两人共同诊治,岳烬之只需传法和施针即刻。

    在二人诊治过程之中,宁朝暮亦是悄悄退出了房间。见得房间门外已经按照他方才的吩咐摆好了红泥小炉、药锅与零碎药材,宁朝暮向屋门之处深深望了一眼,坐下身来,安心煎药。

    时间流逝。从午夜至清晨,似是眨眼而过,又似是亘古漫长。

    就在宁朝暮心急如焚之时,房门终于从里侧打开。岳烬之颀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面色虚弱且苍白,额头之上冷汗频出。

    他笑着,对她说,“幸不辱命。”

    她忍了一忍,终究没忍住,流着眼泪,与他紧紧相拥。

第九六章 尽是可怜之人() 
花夭夭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呆在此处的意义。

    这一生,爱恨去留从来都由不得自己,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今世才需得渡这样的劫。

    “你可曾有舍不得?”

    站在东南小筑的门口,沐着西山将落的夕阳,宁朝暮偏过脸,轻声问他。

    岳烬之笑了一笑,眸色之中尽是流光溢彩,漂亮地让人沉溺:“你觉得我的心里还会装得下其他人吗?”

    风自西方吹来,将一对璧人的衣袂发带扬得高高地,纠缠在一起,若几生几世都说不清的因果。

    “她,其实是个可怜人。”

    良久之后,宁朝暮嘴唇微启,轻声说道。

    花谷女子本就是因得横天宫一脉自古传承的一己私心而生,花夭夭亦是。她年幼之时被收至花谷门下,匆匆受了那桃夭传承。在那之后,她便忘却了自己本身究竟长成什么样子,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性。

    她隐于山野,却最终不得已还是入了这红尘俗世的因果轮回。她即便再如何挣扎,亦是摆脱不了被当做棋子摆布的命运。

    她有爱的人,但是她的爱人却因得他,至今被囚禁在密室苦牢,见不得天日。

    午夜梦回,她总是会想起那昔日为数不多的快活时光。梦里有毫无顾忌的自己,有英姿飒爽的他。可梦醒之后,一切都是空谈,让人忍不住落泪。

    她认命了。

    她成了那人的手下,竭心尽力地为他做事,不让他失望,以期让他手里的爱人能好过几分。她不惜献了自己的身子,只为了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可是,她勾唇笑了一笑。

    主上如此神通算尽的人物,终究亦是算不尽人心。这一次他想算计的人,或许便是他大厦将倾的一步错招。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美色所诱惑。这世间,并不是所有轨迹都按照星盘之上中规中矩。

    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叫做变数。

    黑夜之中,她纵马奔驰。冷冽的风拂过脸颊,吹拂起如锦缎一般的长发。

    竟是一种久违的如释重负。

    宽,我尽力了。可是还是无能为力。

    我想,你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而我,亦是不想再作为棋子,去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所以,我们这辈子便就此弃了吧。

    来生再潇洒地活一回,可好?

    桃夭幽幽,决然。

    ――――――――――――时光一闪而过,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便到了二月份的末尾。

    似是如春光明媚,这时运,亦是慢慢地好了起来。

    歆儿的病症受了这么大的折腾,总归是一日比一日好了。只等过了这年六月最热的时候,便能下床走动。如今铲已除,最重要的事便是要养好身子,补足这些年所缺失的元气。

    岳越自然是每日都围在歆儿身侧,逗她笑,跟她说话解闷儿。偶尔小儿女在一起的时候,陆水亦是会前来横插一脚。不知是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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