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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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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儿笑意甜甜,回答道:“回禀前辈,歆儿姓宁,是成国宁国师家的女儿。”

    “你与朝暮是嫡亲姐妹?”

    “这道不是,”歆儿笑的一脸淡然,“我是爹爹娘亲收养的孩子。”

    “那你可知亲生父母的消息?”

    “这倒不知,听娘亲说,父母将我放到了钧天城慈悲寺门口,恰巧那日爹爹陪同娘亲来慈悲寺上香,便将我带了回去。其他的,爹娘就再没提过了。”语气之中稍有落寞,却转而消失不见,“我虽不是爹爹娘亲亲生的女儿,但是自小他们对我很好,姐姐更是疼我更甚,歆儿很知足。”

    “哦”玄海尊者心中一动,便不在说话。

    这孩子,与我那老友,面上似乎有些神似啊

    宁朝暮三人正往司药殿行将而去。

    “岳越,你准备怎样?是与我和朝暮姐姐前去成国,还是抛弃少爷,徒恋美色,留在横天宫陪着歆儿?”边走,岳烬之边问道。

    岳越走在后面,表情如同受气的小媳妇儿,一张小包子脸揪出了褶子。

    “少爷,您这是身为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吗?您觉得对我这样一介可爱无比的后生说这样丧尽天良的话合适吗?”岳越眼泪涟涟,悲愤出声。

    “呜呜,人家以前都说了要陪着歆儿的可是这不是不忠不孝您干嘛说的那么严重”小小的声音在后面自言自语,语气之中满是两难的心酸。

    的确,自家少爷这话一说,就如同戳开了一层窗户纸,即便自己再怎样想留在横天宫陪着歆儿,这下都化为了泡影――自小的家教,他不能背上这种丧尽天良被强加于身的不忠不孝不义不仁的罪名。

    “好了,你别吓唬他了。”宁朝暮看不下去了,虽说这孩子平日里淘气又气人,却要是真真难过起来,这张正太小脸对女性来说倍儿有杀伤力。

    边说,宁朝暮边将岳越搂到怀中,软言抚慰。

    岳越心里如今就如冰火两重天,一边是不要脸欺负人的少爷,一边是温柔可人三温暖的朝暮姐姐。他甚至顿生后悔之情,为何以前没有认识到朝暮姐姐的好,总是百般刁难万般斗嘴。再说,歆儿妹子凡事都听姐姐的,再不讨好以后包准没什么好日子过。

    思及至此,岳越仿佛面前豁然开朗出现一条金光大道。不由得面生孺慕之情,脑袋在宁朝暮怀里蹭了一蹭。

    ――难得这货于“逆境”之下瞬间明悟,可喜可贺。

    “无妨,他习惯的。”岳烬之一脸云淡风轻的无所谓,让自家小书童碎了一地的心又再碎了几分。

    “好了,我们到了。”岳烬之停步,面前是一座精致古朴的药楼。

    只见说话之间,一橘黄衣衫的女子从里面迎来,飞也似的奔至岳烬之身边,挽住了他的臂膀。这女子柳眉凤眼,娇俏喜人,体态玲珑窈窕,却一脸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岳师兄,我早先就听陆水师兄说你回来了,正想去看你呢。你这离山的几日,小遥很想你呢。”

    “呕”岳越头埋在宁朝暮怀里,发声总是犀利而不合时宜。

    “师兄,这位是?”顺着声音传来方向一看,刚欲张嘴教训这个和她一直不对付的小子,却看他此时正在一红衣女子怀里,这女子美若谪仙,柔情温婉,让这自称小遥的女子心生莫大的威胁之感。

    感觉到怀里的岳越不住地拉扯自己的衣角,再转颜看向岳烬之后者亦是满面无奈,当即眼珠一转,心中有数。

    “妾身乃相公之贱内,姑娘有礼了。”松开岳越,宁朝暮摆出一副三好夫人的姿态,向小遥招呼道。

    见那小遥姑娘瞬间便如被雷劈过的一样,脸面之上如同开起了染坊,岳越忍不住笑将出来。

    良久,小遥才缓过神来,满面心痛、不敢相信的神态,问岳烬之道:“师兄,她所说是真的?!”

    岳烬之笑笑,并未否认,将手臂从小遥手中抽出,道:“师妹,此次我们回来是为了寻苏木藤,烦请师妹领路。”

    小遥泪眼迷蒙,跺跺信,扭身便往司药殿内去了。

    门外岳烬之对宁朝暮说:“多谢朝暮替我解围。这易小遥是我师叔的小弟子,又因得是女子便从小备受娇宠,性子娇蛮,姑娘莫怪。”

    “哼,我就看不惯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还总把公子当成他的未婚夫婿,我呸,她也配,就凭她那副胸大无脑,眼睛长在天伤的样子,公子怎得会看上他。”岳越一脸鄙夷。

    岳烬之无奈一笑,一行人随之往殿内去了。

    待取得苏木藤之后,岳烬之便与易小遥简言道别,别无它话。

    宁朝暮走在岳烬之身后,稍稍落后几步。却不曾想,被易小遥追了上来,并肩而行道:“你难道就是师兄心系多年的那个女人?不是听说你嫁人了吗,又回来纠缠他作甚!”

    宁朝暮面上并无变化,心中却翻起了重重波澜。

    却又听这女子接着道:“不过我告诉你,师兄是我很多年前就看上的,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等着。”

    见宁朝暮不为所动,便自讨个没趣,转身回去了。

    宁朝暮立在原处,手中轻轻摩挲着那锭银子,若有所思。

第十七章 启天初入岳府() 
时至九月,秋意甚浓,林木落叶萧萧。行走于山野林间,早晚已有了萧瑟的凉意。

    宁朝暮与岳烬之已下山多日,如今走走停停,已近荆国国都启天城地界。岳烬之依旧是那一袭玄衣黑马,贵公子气度显露无疑,也遮掩不掉。宁朝暮绯色衣衫相伴于侧,骑于枣红大马之上,凤目横波,轻纱覆面,颇有几分侠女的英姿飒爽。

    “烬之,怎得我们突然要改道启天城了?你回家是有要事吗?”骑在马上,宁朝暮不解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娘亲自年轻之时跟随我爹东征西讨,落下了铲,一直在用药调理。前几日在山上之时,家中曾派人传信过来,说是娘亲的药即将用尽。敲我人在师门,便想顺道将药送回去。”岳烬之轻轻一笑,接着道:“抱歉忘记跟你交代清楚,让朝暮困惑了。”

    宁朝暮听此,本就算不得困惑的心思霎时无踪无影,笑着回道:“烬之切莫如此说,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况且我们时间充裕,我又未曾来过这启天城,如此安排也能跟着你开开眼界。只不过,我跟你一起回去会不会不方便?”

    思及至此,宁朝暮眉头稍蹙。这一路以来扮假夫妻之事算不得少,但这回终归是跟人回家,孤男寡女,让人误会,终归不好。

    岳烬之摇摇头,回道:“朝暮放心,不会的。更何况,此次我们也不会在启天城逗留太久。

    “那就如此这般吧。”

    岳烬之笑笑:“朝暮,我们快些赶路可好?”

    宁朝暮应其一声,两人相视一笑。随即便扬鞭策马,卷起一路风尘。

    天空阳光普照,光泽世人。

    “这就是启天城吗?”看着高大城门之上的启天城三字,宁朝暮不由得轻声自语。

    启天城是荆国国都所在,城门恢宏壮观,颇有泱泱大国的风范。此处比落雁城多了几分肃穆少了些许异域风情,又比自己的来处――成国钧天城多了几分冲霄豪气少了几分精致典雅。

    着实又是一番从未见识过的风景。

    北城门之外,两人两骑已伫立许久。男子玄衣俊朗,女子红衣墨发。虽看不得女子之容貌,却由眼及心,可以想象免不得又是一代佳人。两人于启天城外,引得城门守卫和来往民众不住地注目和猜想。

    之后,岳烬之似乎是微微叹气,翻身下马,对宁朝暮说:“我们走吧。”

    城门之前,执勤守卫例行询问:“为何处人?进城所为何事?”

    岳烬之踌躇片刻:“我们是荆国启天人氏,进城为了回家。”

    声音如常,宁朝暮却听得几分微不可闻的干涩和低哑。

    牵马走在启天城的青石板路上,宁朝暮听着周身喧闹嘈杂的吆喝声,看着此处不同于任何自己所到之处的风土人情,心中略微有些小女孩般的新鲜雀跃。待扭头看向岳烬之时,却发现他脸色微白,嘴唇紧抿,眼神幽深而渺远,如同隔离出了这个热闹的世间。

    顿时,宁朝暮心中的欢喜散的无影无踪,只在心中默默地想,身边这个男子,究竟有怎样无法触及的故事。

    她听过太多太多关于荆国岳家的杂谈故事,听过太多太多关于岳家二公子岳烬之的传奇之闻,却未曾听过岳家烬之公子有怎样的过往情殇。心中有如猫挠,却只能隐而不发。

    一步一步,由城北至城西,越行越缓。耳边已经听不到烟火闹市的嘈杂喧嚣,自此一路入目处皆是彰显贵极人臣的高墙青瓦,但又仿佛在富贵气派之下禁锢着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遵循世代的世事人伦。

    长街尽头,驻足。

    宁朝暮扭头,看见隐在宽袖中垂下的左手越握越紧,指节已经青白如玉。

    仰头,岳府。

    门口的青衣小仆早早地便看到了岳烬之的身影,待二人行至门前,岳夫人已经带着一众家仆丫鬟在门口等候。方才听说自家二儿子回来还带了一个姑娘,岳夫人当下便按捺不住,急急出门迎接。自三年之前发生那件事,自家儿子便如同遁入空门不近女色。再也不谈风月。如今却突然带女子回来了,这为娘的岂不激动?

    “娘,您怎得出来了?”岳烬之似是自回忆中挣脱出来,张口问道。

    “你以为娘是为了你么?”边说边狠狠一瞥,随即面色春风化雨般转换,走向宁朝暮,握着她的手,亲切道:“姑娘,是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啊?”

    宁朝暮被岳夫人的热情吓在当场,却亦是极快的缓过神来,温婉有礼地回答道:“回岳伯母,我姓宁名朝暮,是成国钧天人氏。”

    “成国?”岳夫人蹙眉思索,却终究释怀。敌国就敌国吧,那又何妨?

    想罢,岳夫人便牵着宁朝暮的手往府中而去,边走边说:“管家,你安排人把公子和宁秀的马安顿好,再差人备些茶果,晚膳好些准备。”

    管家应声退下。

    岳夫人转头对宁朝暮说:“宁姑娘,我们二人进府聊。哎,真好的闺女”

    岳烬之轻声失笑,而后望着入府的那个红色身影恍惚出神。

    脑海中,却非朝暮的容颜。

    入夜,华灯初上。

    岳府一片喜气洋洋,全府上下都听说烬之公子带心上人回来了。后厨卯足了劲儿往中厅倒腾珍馐美味,就怕给岳府落了脸,更怕给这位将来的二少奶奶留下不好的印象。

    中厅宴席。

    岳家虽为显赫之族,却人丁稀薄。到了岳烬之这一代,嫡系便只有他与大哥岳宿之兄弟二人。因此相对而言,岳家的家宴总是没那么热闹。

    宴席之上,岳老爷居于上座,岳烬之邻座,岳夫人则拉着宁朝暮的手坐在两人对面。经过几个时辰的谈心,岳夫人对宁朝暮是越来越满意。再看了面纱之下的那张脸,更是越看越欢喜。

    即便岳烬之曾私下与母亲解释说并非如此,但岳母却丝毫不以为意,大有必须让宁朝暮成自家儿媳妇的架势。

    “咳咳,”上首的岳老爷清了清嗓子,“烬之啊,你这次是要去成国?”

    “是的,爹。”

    “那是走驭龙岭还是走斩马关?”

    “我们要赶在十月之前到达丰邑,时间虽不算紧张但是总要提防变故。从启天城到斩马关一路,官路平整,距离稍近,不出意外我们会从斩马关去往成国。”岳烬之细细思索之后回答。

    “既然如此,你正好去看望一下你大哥。最近边关不稳,与成国交战虽依旧平分秋色,但对方却总能抓住我方军队的漏洞,以多击少,倚强凌弱,屡屡得手,实则落于下风。你大哥忙得焦头烂额。”岳老将军言谈至此,言语中也多是担忧。

    “另外,前几日安阳王派人寻得奇药,据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奇效。陛下担忧你大哥的安危,特地赐予两颗,你也顺道带去吧。”

    “好。”岳烬之应下,神色无异。

    “行了行了,吃菜吃菜。”岳夫人插空便劝道,顺手又给宁朝暮添了几筷菜肴,“你们何时出发?”

    岳烬之回道:“明天一早就走。”

    “那朝暮呢?”

    “她自是随我一起。”

    “哎,一个姑娘家的,怎能受得这种奔波劳苦。不如你让朝暮留在家里陪我,我真舍不得她。”岳夫人言语中诸多不舍。

    “伯母,您不用担忧朝暮。我也是江湖儿女,自是能吃得苦。况且此次烬之还是为了舍妹之事辗转奔波,我过意不去。”宁朝暮安慰岳夫人道。

    如果再多留在这岳府几天,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那好吧。烬之,你一定得好好照顾朝暮,知道了吗?要把她好好的给为娘带回来,否则为娘饶不了你。”

    岳烬之微微一笑,轻声应下。

    思绪却已飞至边关平城。

    不敢触及,却又不得不触及。

    世事弄人。

    “舞衣,你还好吗?”

    只在启天城停留一日,两人便匆匆上路了。

    时间颇紧,片刻不得闲。

第十八章 原来确实是你() 
天色尚早,镇子里却早已热闹起来。路边出早摊儿卖点心饭食的铺子数不胜数,袅袅升起的油烟灶火和早点交织混合的香味飘散开来,极有人间的烟火气息。

    宁朝暮一身布衣行头,近的端详竟是打扮成了一少年书生的模样。

    自启天城出来之后,她便一直作此打扮,一是因为那一身红色衣裳太过惹眼,二是这女扮男装出门在外多少方便一点。岳烬之对此并无异议,这一路过来着实是省了不少麻烦。

    宁朝暮溜达在客栈附近的兄上,看着两旁摊子里的油糕花卷豆花馄饨不由得只吞口水。前几日赶路尽是夜宿荒郊野岭,不见人烟,啃干粮啃的银牙都要硌掉了。如今看着眼前任君随意的热腾腾的早点,口腹之欲剧烈翻腾起来。

    “老板,帮我包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宁朝暮在一家早点铺子前停下,点着几样吃食便让老板打包起来,“另外,老板,再单独给我一只肉包子。”

    打包完毕,宁朝暮潇洒的扔下半串儿铜钱,拎着大大小小的油纸包,迈着四方大步往客栈走。包子塞嘴里,咬一大口。唔,真香。咂咂嘴,宁朝暮愈发感觉,还是男子装扮方便多了。若是一如花似玉的丫头在路上啃包子,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指点伤风败俗。

    到了客栈,宁朝暮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上走。行至岳烬之门前站定,略微清清嗓子,探出手向中呼了口气,皱鼻闻闻,有股包子的葱味儿。便两步跑回自己的房间,用清水仔细将口漱了,又嚼了几口茶叶,这才拎着油纸包重新回去。

    二次站定,探手叩门。

    手还未触及门面,便已经从里面打开。

    岳烬之依旧那般温润如玉的笑脸,衬得门外宁朝暮举起未放的手煞是尴尬。

    “额,烬之,你怎得知道我来了?”宁朝暮垂手低头,讪讪问道。

    “自你第一次来我门前时,我便已经听到了。本想起身为你开门,你却不知道为何又跑了回去。”岳烬之笑笑,侧着身将宁朝暮让进屋内,回身关门。

    “烬之真是好耳力。快来吃饭,我今天去买了早点。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宁朝暮将早点放在桌上,一一解开放好,招呼岳烬之吃饭。

    “这些天赶路,辛苦你了。这一路虽说驿站不少,却也没得吃食。吃干粮吃厌了吧?”岳烬之笑问。

    宁朝暮俏脸微红,被岳烬之看穿了心思,只得胡乱回道:“我才没那么娇生惯养”

    却不想一回头,看见岳烬之右手低垂,外袍只堪堪挂了左肩,衣袍之上亦有暗暗的血迹和不知如何破掉的痕迹。当下宁朝暮顾不得尴尬,急忙问道:“烬之,你这是怎得了?”

    岳烬之掀襟而坐,一派翩翩作风似是无事,云淡风轻的说:“朝暮无须担心。昨夜我出门办了些小事,巧遇一个小贼,疏忽大意受了些小伤。不碍得。”

    “让我看看。”宁朝暮起身站到岳烬之身边,岳烬之起初推脱不让,却终究拗不过朝暮的倔性子。

    他无奈道:“也罢也罢,烦请宁大夫诊治,在下感激不尽。如若将在下的外袍一起补好,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话插科打诨,正巧淡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宁朝暮展颜一笑,嗔道:“你何时也像岳越一样贫嘴了。”

    边说边将岳烬之的外袍和中衣褪下,正欲宽下内衣,却忽然发觉有一物什落到了自己脚边。她蹲下身子将小物捡起,细细打量。

    只见那是一只精致小巧的香囊,玄色为底,缎面以金丝银线入绣。香囊荷包双面皆有字绣上,一面是岳烬之的烬字,而另一侧,则是一个舞字。移至鼻端轻轻一嗅,还有幽幽的兰花香气,却因时岁久远,香气渐杳。

    宁朝暮心中略有一动,微有不适。却即刻便想,自己心中铭刻着那个身影,此时却为旁人之事不适难过,真真不该。

    想罢,她便堆起一脸笑容,一如往常,起身将香囊举至岳烬之眼前,颇为八卦地说:“烬之兄,这是何物啊?难不成”

    岳烬之脸上的痛楚一闪而过,快的让人难以发觉。他依旧是那副温润模样,轻轻笑笑,伸手拿过香囊放在怀里,对宁朝暮道:“没什么,故人之物而已。”

    宁朝暮心中的不适和疑问并无丝毫减少,听此却也不再追问,只又接着脱岳烬之的里衣。

    倒是岳二公子,似乎是觉得此时房间内的气氛略微尴尬,便出声笑着逗她道:“宁大夫,你就这么剥了我的衣物,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呢?”

    宁朝暮在费劲地解里衣带子,边解边说:“我对你负责?负责个鬼。你不知道多少人求着我”

    说话声戛然而止。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此时宁朝暮已经将岳烬之的里衣解开,同样褪下右侧身子。顺着漂亮的锁骨往下看,右手臂上有一道被稍加处理过的新伤。而两者之间,却见一道自右胸到肩头的陈年伤疤。这道疤目测已经五年有余,早已经褪去了当年的狰狞模样,只余下一道褐色的忧,提醒着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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