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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唐宫妃策-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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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窗外的女子忽然尖利地大笑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费尽周折才得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以为我会蠢到放过你?还等什么,这样可口的佳人,你们快进去啊,尽情享用,尽情享用!哈哈哈哈……”

    那女子显然根本不愿意谈判,那笑声就这样慢慢远去了。这时门被撞开,落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就见到五六个男子嬉笑着走了进来,把她围在了中间。

    “哈哈哈,果然好姿色呢……”一个男子伸手过来,挑起她的下巴,另一个男子直接伸手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把。

    落落想要挣扎,却只觉得头重脚轻,手脚发软。她隐隐约约想到也许是屋里的香料有问题,但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

    “你们不要碰我,我是太和公主……”

    她的声音湮没在满室的淫 笑和肆意的轻薄之中,渐渐地模糊了意识。

第二百一十六章 以大局为重() 
落落觉得自己躺在了一片旷野之中,远处星星点点全是虎狼绿幽幽的目光,贪婪而嗜血。

    那些低沉的咆哮一点一点靠近,锋利的牙齿和尖锐的爪子慢慢地碰到她的脸,她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害怕。

    “啊——”

    她尖叫起来,指甲将那只握着她手的手掌抓出了几个深深的血印。

    “落落,落落!”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由一片散乱的白慢慢地聚焦,最后看见淡淡湖水色的纱帐和一张放大在眼前的少年的脸。

    这张脸十分俊美,眉如墨画,落落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这张脸的主人,同时也想起了许多该想起的,不该想起的事。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你出去。”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似撕裂的布帛,却沉稳而坚定。李恒愣了半晌,旁边贵妃的声音温和地响起:“恒儿,你先出去。”

    李恒只得站起来,留恋地再看一眼榻上面色苍白的人儿,慢慢地走了出去。

    念云坐到落落的榻边,拿出帕子来擦拭她额上细密的汗珠儿,柔声问道:“醒了?可要喝点水么?”

    落落虚弱地点了点头,念云于是从桌上斟了一盏温水,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把茶盏凑到她嘴边喂她喝下。

    水落入腹中,像一泓甘泉,一点一点滋润了像是已经死去的躯体,落落终于在自己的身体上感觉到了一点活气。

    还有疼痛。当身体的感觉慢慢回来,她便感觉到四肢百骸都是痛,那种细碎的疼痛无处不在,好似有无数细小的刀锋在慢慢地凌迟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最屈辱的记忆也慢慢回来。

    她从姊姊家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一群人的绑架,然后,她中了迷香,那些龌龊的男人轮流玷污了她的身子。

    那些人,是受了一个女子的指使,而那个女子,是想做太子妃的人。

    落落动了动嘴唇,“母亲。”

    她太冷静,让念云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倘若此时她是扑到她怀里痛哭一场,也许,她还能好受一些。

    这段时间,她只顾着婉婉了,疏忽了这一个,结果让这样一个如花的好孩子,竟受了这样的屈辱,叫她怎么跟舒王交待!

    念云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落在锦被上,泅出好大一片水迹。

    落落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嘴角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容,轻轻吐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母亲,不要哭,落落还活着。”

    还活着。

    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前天晚上,念云听说太和公主到亥时尚未回宫,太极宫和大明宫都不曾见着她回来,连忙派人去杜家询问,结果婉婉说她约莫酉时末就已经回去。

    念云连忙命七喜出动了神策军去寻,后来在平康坊的坊墙边发现了落落的那一支,凤尾玉簪。

    薛楚儿亲自夜访平康里,七喜也带着七八位大内高手探查,终于在一间屋子里寻到了奄奄一息的落落,衣衫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身体几乎**,地上血迹斑斑。

    念云不知道,当七喜亲自抱着似一片枯叶般的落落跑回蓬莱殿的时候,她有多难过,在那个瞬间,她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答应要替谊照顾好落落的,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替大唐培养的未来的皇后,也许就这样失去了!

    落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着破碎的身体靠着栏杆坐了起来。她拿过念云手里的帕子去替她拭泪,“母亲,可捉到人了么?”

    念云迟疑了片刻,“那几个男人,已经送到掖庭局去了,宫刑,打断腿,终生苦役。但主使人……尚未查到。”

    落落闭了闭眼睛,十分肯定地说:“王家那一位,族中第一美人王瑾襄。”

    念云并不十分意外。但她心里隐隐觉得,可能并不那么简单。

    恒儿最近几年交际甚广,身边的女孩子可远不止一两个。虽然她一直认定准备让落落恢复郡主身份然后做太子妃,但实际上颇有几位条件不错的,在明里暗里地争着地位。

    王瑾襄是除了落落之外,颇有希望的一个。这一次事情如此明显,说不定也是受了谁的怂恿,中了一石二鸟之计。

    但无论如何,敢对太和公主下手,下场自然是生不如死。

    可落落,落落要怎么办才好?

    恒儿对落落的心思,这么多年来虽然从不曾改变,可也算不得始终如一。落落既然已经遭受了这样的折磨,她一醒来便叫恒儿出去,即使恒儿不介意,恐怕她也不适合嫁给恒儿了。

    这时茴香端了药进来,念云连忙亲手接过,仔细地吹冷,亲自试了试温度,这才一口一口地喂给落落喝下。

    她放下碗,“落落,你放心养着身子,以后……以后母亲再替你慢慢寻一门好亲事,必定不叫你受任何委屈。”

    落落轻轻摇头:“母亲不必替落落费心了。落落知道,大唐的公主原本就嫁得不易,何况我出了这样的事?若单是为了攀附荣华富贵而娶落落,落落也不嫁。”

    驸马在朝中不得担任要职,而且需住在公主府,公主亡故以后甚至还需为公主守丧,颇多限制。所以真正的有才华有能力的子弟都不愿娶公主,就连婉婉当初选驸马的时候都有许多人推脱,更何况落落现在这样的情况?

    念云又是一阵心酸,早知道就早早地替恒儿和落落做主把婚事办了,省下多少事!

    她生怕落落想不开,拍拍落落的手,安抚道:“谁知道往后如何,只要你好好养着,往后……”

    落落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母亲误会了。有前途的大好青年未必愿意委屈自己,落落亦不愿委曲求全。我大唐一朝,出家为女道士的公主不少,落落想着,不如就从此带发修行,替母亲和陛下祈福。”

    “可是落落……”

    落落伸手按住念云的手:“母亲,落落心意已决。这段时日,落落暂时也不想再见到恒哥哥,免得徒增伤感。”

    念云仔细端详她的脸,却也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气恼和伤感来,相反,她镇定而坚强。

    念云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外头六福一声悠长的“皇上驾到——”,她连忙迎出去,“陛下如何来了?”

    李淳大步走了进来,“公主怎么样了?”

    落落的情形,先前七喜已经向他回禀过了。念云引他进来,轻声道:“才刚刚醒来。”

    李淳走到寝殿里头去看落落,落落半倚在榻上,似有些乏力,也未挣扎着去行礼,只就着榻上福了半个礼,“陛下。”

    李淳问了几句,嘱咐她好生休养,便退了出来,一面对念云道:“你过来,朕有事同你商量。”

    李淳的语气颇有些郑重,因此念云只得命茴香照看落落,自己跟了出来。

    李淳在大殿里坐下,忽然开口道:“出了这样的事,朕也觉得十分心痛。不过,既然太和已经不能嫁给恒儿了,那太子娶妃的事,便不能再拖下去了。”

    念云微微蹙眉。按说这样的情况,她实在没太多心思来择选太子妃。但李淳既然这样提起了,想来他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陛下的意思是……”

    李淳轻咳一声,“大唐的皇后和皇子妃一向都从几大世家里头甄选,如今宫中,竟连一个太原王氏的女儿都没有……”

    念云猛然回身:“妾反对!即使要从几大世家里头选太子妃,也还有韦氏、崔氏,为何非王氏不可?”

    李淳连忙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念云,太子身边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朕也打算从韦氏和崔氏族中各选一名侧妃,但正妃的人选,朕思来想去,还是王氏比较合适,毕竟朝中的局势……”

    念云冷笑道:“陛下!落落虽然非你亲生,但她到底也是大唐的公主,陛下明明知道是王家的女儿设计害了落落……”

    “念云!”李淳有些恼怒,“朕何时亏待过太和?但太和既然做了天家的女儿,就该有懂得天家的担当!王家的女儿害了她不假,但这只是小孩子家的恩怨!王家已经同意将嫡女交给你发落,你叫朕怎么办?难道从此对整个太原王氏赶尽杀绝不成?”

    这一个女儿犯了错误,但王家还有别的女儿送到东宫去。天家儿女生来就注定要纠缠于这些利益链之中寻求平衡。

    陛下是这大唐的君,不管自身遭遇了怎样的屈辱与不平,他也必须得从大局着想,哪怕今日受辱的是婉婉,也许陛下依然会选择以大局为重。

    可落落怎么办?难道她所受的罪就白受了,不仅身体受了这样严重的创伤,而且失去了女儿家最珍贵的名声,乃至一生的幸福可能都已经搭进去,却还得眼睁睁地看着王家的女儿嫁入东宫?

    念云咬着嘴唇,倔强地看向李淳,“陛下,旁的事陛下定也就罢了,但恒儿的婚事,妾不同意王家女儿为正妃。”

    “你怎的这样固执!”李淳轻叹一声,转身走出了蓬莱殿。

第二百一十七章 父子离心() 
李恒其实并没有离开蓬莱殿,落落不肯见他,他只好待在侧殿里等着,心里只管想着回头要怎么去同落落解释。

    出了这样的事,其实他心里的痛楚一点也不比念云少。落落是他从八九岁开始就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当年他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群臣大声说他要娶太和公主,那并不仅仅只是童言无忌。

    虽然从十几岁以后,他身边又慢慢地有了其他女孩子接近,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始终都是留给落落一人的。

    身为一个李家皇族的男人,他从小所受到的正统教育便告诉他,开枝散叶也是同样重要的一件事。即使他的父亲一生中那样珍视母亲一人,但实际上他依然少不了妃嫔。

    对他而言,成长是一个不断见识各种新奇的诱惑的过程。与他一同交游的皇亲贵戚带着他见识过了太多的声色犬马,而少年的他也的确在这种莫名的诱惑下做出了许多的荒唐事。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在他身边都温婉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儿的女子,怎么一转身都会变成青面獠牙的画皮厉鬼,竟对他最珍爱的女子伸出尖利的爪牙,暗下狠手?

    直到这一天,他真的要失去她了,他才察觉到那种无边的恐惧,仿佛被人从独木舟上生生推下深水,心痛得几欲窒息。

    她受到的伤害这样深重,而世人却依然要把罪名加诸她身上!

    更可怕的是,他在侧殿里听到了陛下和母亲的谈话,在这种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陛下竟然决定让他改娶王瑾襄的堂妹!

    李恒觉得他听见陛下说出那样话的时候便要从侧殿里冲出去同陛下理论了,可身边的太监十全紧紧地抱住了他,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去与陛下起冲突。

    后来听见母亲同陛下据理力争,他的眼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

    母亲一向待他们都这样好,而陛下却如此冷血。

    他听见陛下的脚步声远去,十全抱着他的力道才慢慢松了下来。李恒蹲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他从未如此脆弱过,直到听见落落那一句沙哑的“你出去”,直到听见陛下打算就这样轻率地定下他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侧殿里走出来,母亲并不在大殿里,不知是在落落房里还是出去了。

    他走到落落的房间门口,抬起手准备敲门,但终究还是放下了,只伏在门上侧耳听了片刻,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往前走,不远处便是紫宸殿。

    十全拉了一下他的衣襟,李恒这才回过神来,但他却忽然举步往紫宸殿里走去了。

    那是他的婚事,他为什么不能自己做主?

    陛下正在偏殿里批阅奏折,见他进来,头也未抬,“恒儿,来看看这一本折子,为了治理黄河水患,从太宗皇帝开始,就在开挖水渠,可到现在也没能彻底解决问题……”

    李恒接过陛下递过来的折子,却轻轻地放到了一边,纳头跪倒在地上,“陛下,儿子听问陛下要为儿子指婚,特来求见。”

    李淳微微一愣神,抬起头来,那朱笔便在折子上泅开一片红点。他皱了皱眉头,将朱笔放下,“你想说什么?”

    李恒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若是陛下想让儿子娶王瑾襄的堂妹为太子妃,恕儿子不能从命。在儿子心中,正妃之位惟有太和公主一人,若那人不是她,儿子这一生,决不娶正妃。”

    “放肆!”李淳用力在案上一拍,条案上堆着的折子都跟着颤了一颤。

    李恒倔强地低着头不语。也就是这一刻,李淳忽然觉得这个儿子的脾气这样像念云。

    脾气像她也就罢了,可才能为何就不能像她一点?倘若他的才能智慧及得上他父亲母亲一半,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至于这般努力要为他铺路!

    这古往今来的无数帝王,不愿墨守成规的有之,任性胡为者有之,才能平庸者有之,率性而为者有之。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才能平庸的帝王却还不肯遵循这世间的诸多规则,偏要率性而为。

    他这个儿子怎么就不明白,从前他不反对太和公主做太子妃,那是因为太和公主本身有一定的才能和魄力。可现在,她自己都已经开始灰心,况且担上了这样让天下人诟病的名声,这对大唐的统治已经弊大于利!

    李恒犹不自知,还在试图以感情打动他,“父亲当年恋慕母亲,不也是费尽心思非她不娶?为何儿子想娶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行了?”

    他当初娶念云是因为恋慕她?呵,说来也并非如此。当时先帝和舒王争得那样厉害,他哪里还有工夫去谈情说爱!只不过,他是幸运的,恰好遇到了那样好的一个她。

    李淳重重地看了他一眼,“恒儿,朕和你母亲,原本也不过是父母之命,也同样有着复杂的利益纠葛。帝王家,不可太任性。”

    李恒仍旧跪在地上,嗫嚅了许久,方道:“若不能得偿所愿,儿子宁愿不做这个太子。让二哥当好了,二哥不是很想当太子么……”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李恒脸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这位大唐的帝王,他从来不曾对自己的儿女动过手!

    平地一声惊雷,外头原本还风和日丽的天气,说变就变了,一时间竟大雨倾盆。

    李淳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太子,心中没来由的烦躁。他不顾外头雨正大,指着大殿外头,整张脸都在颤抖:“逆子,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想看见你!”

    李恒咬着牙,竟真的站起来,一扭身往那瓢泼大雨中扎进去。

    李淳颓然坐在大殿之中,冷风挟裹着雨点从门外刮进来,只觉得凉意从骨子里透出来。这样的寂寥,也许念云能够明白,可她的心还不够硬,连她也劝他不能这样做。

    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开得更大了,李淳以为是风,一抬头,却看见一个高而瘦的身影,撑着一把油纸伞出现在门外,手里托着一个包裹。

    他收了伞,靠墙放在一边,双手托着包裹行礼:“奴才薛七喜,奉贵妃娘娘之命,给陛下送新制的披风。”

    刚刚变天,她便能想着替他送来衣裳。他们当初也是因为利益纠葛才联姻,他知道,他是一个幸运的人。

    他神情寥落地招呼道,“七喜,你过来陪朕坐一会儿。”

    七喜走到他身边,抖开包裹,替他将披风系身上。七喜的衣摆已经湿透,在地上留下一行深色的水迹,但怀中的披风却是干燥而温暖的。

    七喜系好了披风,垂手立在一边。

    李淳叹道:“朕从十岁开始,衣食都由丁香照应,按说她才是朕的青梅竹马?”他想了想,却又笑了,“可惜,朕自从遇见了念云,整颗心都在她身上了。你说,恒儿就不能有这样的际遇么?”

    七喜低着头站在李淳身后,所以李淳并没有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浓烈的情绪。

    青梅竹马,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回忆,但后来爱上别人,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只可惜,他是一个太监,他并没有那样的幸运,即使爱,他亦只能爱而不得。

    七喜只是觉得,那青梅竹马的女子太可怜。

    若是能够相忘于江湖,能够另觅良人举案齐眉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将是何等的凄凉?

    七喜深吸一口气,在李淳面前跪下来:“陛下,奴才以为,不宜为太子殿下娶王氏女为妃。虽然陛下是为了太子殿下好,为大唐的江山稳固着想,可无论是对太子殿下来说,还是对太和公主而言,都不公平,在感情上恐怕难以接受。”

    明知道陛下虽然留他在大殿里,却并不想听到这样反对的论调,但七喜还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果然,李淳冷哼了一声,“感情,大唐的储君何时能够这样感情用事了?”

    七喜从未试过像今日这般忤逆,轻声道:“陛下若是顾虑太和公主将受到天下万民的诟病,不妨让王氏女和太和公主皆为太子侧妃,若王氏女真的没有同她的姐姐一起做恶,相信殿下和太和公主自然能明察秋毫,和睦相处……”

    “闭嘴!”李淳忽然站起来,冷冷道,“是贵妃派你来游说朕的么?朕心意已决,你无须再说,退下罢!”

    他何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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