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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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哈,真是好极。虽然老夫受了内伤,断了一条胳膊,可是凭着那区区几个跳梁xiao丑,老夫还不放在眼里。可是,就因为他们,老夫平白无故耗损了整整十年的功力!你说,他们不该死么?若不是那南宫狼相救,我这条老命就送在苍茫山了!你们原人士向来满口仁义道德,怎地做起事情又如此残暴嗜杀?呸!我灭他们满门,只怕这赏罚还轻了些。”
马日浩冷哼一声,道:“十二年了,昔时的罪魁祸好多都埋入黄土,你杀的人里面几多人对十二年前一事毫不知情,但也死在前辈你的刀下。你不问青袖皂白,1uan杀一通,还说他们该死?”
刀皇眸子一翻,嘿嘿冷笑道:“要教训老夫,还轮不到你!老夫行事向来如此,你若不服,尽可替他们报仇,看看你是否能赢过老夫手里的‘疯魔刃’?嘿嘿,原西域,还没几个人能跟老夫这样说话,莫非你认真活的不耐烦了?”
马日浩将许邵往怀里拉了拉,道:“打斗我不是前辈敌手。只是xiao子几个问题憋在心,实在不吐不快。这三派人士做下卑鄙无耻之事,落的满门皆灭的下场,也倒罢了。可罗刹罗大侠又何时获咎你了?你杀了他还不敷,连他女儿都不放过,认真是英雄好汉!久闻刀皇大名,如今一见,竟然是欺凌弱xiao之辈。马某原本尚以为前辈虽然恋武成痴,可终究也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如今一见,竟然是个做事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的老匹夫!”
他言语一出,立时做好后跃的准备,若是刀皇大怒拔刀,他立即就跑。
刀皇气得胡子都颤抖起来,说话也颤抖着:“黄口xiao儿,你……你……,嘿嘿,那罗刹是个什么狗屁工具,耍两下子江湖上卖艺的把式,就妄自尊大起来。实在枉称‘开山刀’,老夫杀他,只怕还没这个兴趣。原人士向来精通于栽赃陷害,想不到连这一桩案子都栽到老夫头上。哈哈,好,哈哈,好极了!不错,案子是老夫做的,你待怎地?你出言不逊,毁谤老夫,今日岂能饶你?”
他说话时状如疯虎,双目血袖,随手一chou腰间的疯魔刃,刷刷刷,三声刀响,那刀刃一片殷袖,狂卷劲气,ji射而来,那阵势不把马日浩劈成两半不罢休。
马日浩心大惊,脚下一点,左手夹着许邵仓促后退。轰隆一声巨响,脚底下的坟头开了个一丈方圆的dong,里面的棺材都碎裂开来,月光依稀露出骷髅白骨的影子。那情景实在是说不出的可怖。马日浩虽然有所准备,可是还是没想到刀皇的刀竟然如此快、准、狠。若是自己退慢了半刻,这个dong就不是开在坟包上,而是自己身上了。
刀皇哇哇怪叫,手里的刀一点不断,一片殷袖四下里分飞着,在周围围成一股厚厚的气网。那疯魔刃果然不合凡响,气劲四射,比南宫狼强了不知道几多倍。刀锋几次都堪堪贴着马日浩黑衣服划过,只消再近两寸,就是开膛破肚之祸。那划破的衣衫四散分飞,宛如黑色的蝴蝶。
那片殷袖如血,恍如一个噬血的怪兽,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在黑夜里,月色的反光下,显得额外恐怖。明月当空,皎洁的月色下的1uan坟岗,衬着刀皇的一张原本慈爱的脸越的扭曲起来。
马日浩刚开始使出拂云手,想以柔力来化去刀皇的刚猛之力。拂云手乃武乐山从北岳以柔克刚的秘诀领悟出来,与太极拳的要旨相似。真个是博大精深,原本确实是这种刚猛武功的克星。今日站在刀皇对面的若是武乐山,尚有一拼之力,可是马日浩的火候就差太多了。
他两只手刚刚伸出去,那片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刷刷刷刷,四下刀响,刚刚结好的气网一下子就被撕开。马日浩马上惊出一身冷汗,寻常高手,即使是武功比自己高强许多的人,只消自己使出这拂云手,往往立时占到上风。这后制人,以柔克刚的武功确实让许多人闻风丧胆。而今日别说制人,若是缩手慢了些,那两只手可就留在这1uan坟岗了。
马日浩不住倒退,身形飞后移,脚下却十分利索。这1uan坟岗地面自然青砖墓碑碎石杂草一堆一堆,凹凸不服,可是马日浩那“飞仙步”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后退时背后也恍如生了眼睛一般,果然不愧“黑蝙蝠”之称。
渐渐地,马日浩离那片袖越来越远,心里才狠狠的狂跳了几下,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而许邵也在此时才惊呼作声。这刀皇的疯魔刃,实在不容xiao觑,每一刀让敌手产生和死亡接近的感觉。单单凭着刀上的气势,他马日浩现在想来,腿都不由微微软。'。d6ji。'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双逝
第一百二十八章双逝
马日浩摸了摸双手的手腕,环顾四周,见刀皇的疯魔刃又恶狠狠的扑上来,连忙一手提起许邵,一个倒纵,如鬼魅般施展着轻功。'第~六~纪~文~学'纵高伏底,如灵猿一样矫捷。
听着刀皇哇哇怪叫的声音,突然觉得背后风声迅疾,知道是有暗器,竟然也不去接,脚下加力,那暗器就贴着自己后背飞着,再也不比他的度快上半分。
四周坟头残木不竭飞后退,许邵只觉得面颊被风吹得生疼。只听马日浩道:“许邵,你什么也不消说了。刀皇老儿的武功你也见识过了,若是你岳父受了半点影响,绝对不是他的敌手。你若是再任性下去,你岳父只有死路一条!你听清楚没有?”
说到后来,声音转厉,只觉得许邵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许邵又如何不知道?刚才见了刀皇的刀法,他心已经一目了然。这刀皇在刀上下的苦功夫,只怕比岳父多了一倍不止。这等打法,也是天州闻所未闻。岳父刀法虽然高,可是能胜过刀皇么?实在难说的很。
在此紧要关头,自己若要让岳父分了心,只怕认真有性命之虞。可是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岳父了么?
马日浩知道许邵心里委屈,心里面强忍着不去理会,只是一昧地向前跑着。他生怕刀皇前来寻他们,原本连客栈也不想回去了,可是想到盘缠,衣物都在客栈里面,况且他来时耗损的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若是带着许邵跑回去,那是万万不克不及。
不得已,只能在市镇里买马。否则,他们两个人非要在半路趴下不成。
马日浩仓促回到客栈,忙对许邵道:“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把工具收拾一下。可是万万不成四处走动。我出去买两匹马来,一路上也好走的舒服些。”也顾不很多嘱咐两句,一跃出门。
小镇上马估客就一个,此时还在睡觉。马日浩愣是把那个做梦娶媳妇的小子从被窝里面提溜出来,bi着他给自己选了两匹好马。那两匹马mao色纯净,膘féi体壮,实在是不错。
马日浩满意地多给了二十两银子,才让那一脸怒气的后生小子笑开了花。待马日浩买马回来,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推门入房,心叫苦,只见床铺空空,旁边还放着一个包好的负担,却又不见了许邵的踪影。他心里又惊又怒,正待出门寻找,鼻子里面嗅到了一股甜甜的香气,心叫欠好,正待跳出门外,才觉丹田内的真气已经软绵绵的提不起来,马上双腿酸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只听一声冷哼,却是再熟悉不过,不是那刀皇是谁?马日浩心里暗暗叫苦,刚才自己心1uan如麻,只想着刀皇的武功家数,替辛乘龙担忧,浑然忘了刀皇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落脚的客栈,否则又怎么能擒走许邵了?
自己让许邵留在客栈里面,实在是愚蠢至极。他原本就是老江湖,此时竟然心神不定,让许邵又落到刀皇手里,实在是可笑。
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响,刀皇夹着许邵走了进来。那许邵显然又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刀皇也不看马日浩,把许邵往床上一扔,在房间里找了把椅子坐了。他的疯魔刃好好的别在腰间,那抹殷袖实在是刺目。
马日浩知道逃跑无望,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盯着刀皇的眼睛。刀皇冷冷道:“小子,现在还跑么?武乐山教的是什么徒弟?你使的就是那青莲闻名的拂云手吧?怎地如此不济?哼,原多得是1ang得虚名之辈,白髯叟虽然住在西域之地,也算是原人士,这种货色,也别拿出来现眼啦,滚回青莲抱娃娃去吧!”
马日浩大怒,当下吼道:“放屁!马某讣汀,还没福气做武乐前辈的徒弟。武乐前辈他急公好义,义薄云天,江湖上有口皆碑,岂是你这等无耻之徒可以妄加评论?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若是武乐前辈今日来此,使出我那拂云手,只怕你今天就无法活着回去!”
他刚才在1uan坟岗骂了个痛快,知道刀皇不会饶了自己,索性也敞开胸怀。刀皇已经承诺不伤害许邵的性命,那自然是算数的,他也不去担忧。
刀皇冷冷道:“你不怕我杀了你?老夫的疯魔刃你还没见识全。小子,你资质虽然看不入武乐老儿高眼,也算是上人才,勤加练习,日后未必就比我这老家伙差了。可是你闯dang江湖多年,竟然不长一点脑子,实在是可笑至极。难怪算到头来,也只是江湖上一个小角色。”
马日浩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嘴里却不示弱:“你要杀就杀,姓马的要眨一下眼,就不算好汉!”刀皇摇摇头,道:“无知!一时意气用事,就算武功再高,也只是个莽夫罢了。”
马日浩嘿嘿冷笑道:“你千里迢迢来找辛前辈交锋,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莽夫。你为了bi辛前辈出山,诛灭三门,杀了罗大侠,连十岁幼女都不放过,连莽夫也算不上了,充其量也就是个老匹夫!”
刀皇大怒跳起,吼道:“混帐工具,你说什么?”马日浩只是冷笑,道:“学武旨在抑强扶弱,行侠仗义,可前辈却用在欺凌弱小,争强斗狠上。就凭你这等行事所为,莫说你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在马某眼里也狗屁不如!”
刀皇疯魔刃狂卷的疾风,直直砍向马日浩的颈项。马日浩知道难逃一死,转头向许邵看去。见他焦急的望着自己,心里一阵欣慰。许邵刚才听的马日浩一番话,心里也是受到极大的震动,只觉得这“学武旨在抑强扶弱,行侠仗义”实在是至理。眼见那疯魔刃就要把马日浩的头颅斩了下来,两行眼泪潺潺而下。
刀到马日浩脖子上,一触即回,眨眼工夫又回到刀皇腰间。马日浩从死到生走了一遭,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背后却不客气的出了一堆冷汗。刀皇嘿嘿冷笑:“你小子嘴里满口仁义,装得大义凛然,至生死于肚外,原来也是个怕死的主。”马日浩怒目而视,只是不睬。
刀皇转身坐下,嘿嘿笑道:“你这等小儿,无知透顶,我也不来和你争论。我只告诉你,老夫用刀一生,疯魔刃上染了不知道几多人的鲜血。可老夫刀出有因,还没到为一己私利,视人命如草菅的境界!淮海派,伏虎山,莲花堂,老夫杀得干干净净,一点不错。他们不只是因为十二年前大大获咎了我,平日里三派人不也是作恶多端?”
“那淮海派和伏虎山还以名门正派自居,我呸!认真贱得可以,也不怕笑失落天下人大牙!我让他们一个个死了个痛快,没让他们肢体破碎,试试老夫的酷刑,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可那‘开山刀’罗刹是个什么狗屁工具了?给老夫提鞋都不配的角儿,也配老夫用刀么?满打满算,也就那‘开山式’还算看得入眼。”
“至于他那什么女儿,哈哈哈,认真可笑,老夫杀人向来只杀正主,对那十岁的娃子,还没什么兴趣。你们这帮混帐工具愣是说老夫是杀人凶手,也由得你们。老夫被人冤枉也冤枉习惯了,多被人冤枉一次,也算不得什么。”
他顿了顿,又道:“哼,你们原这帮跳梁小丑,除有限的几个,有谁能来跟老夫对上几招?也难怪,原是名门正宗,我们西域是歪魔邪道,可惜呀可惜,那名门正宗的门生有工夫不在练武上,而练在勾心斗角,哗众取宠上了。”
“学武学到这个份上,认真可耻!淮海派吞并民宅,强行征税,附近农民流离失所。伏虎山杀了几十个猎户,就因为他们未经同意而上山狩猎。莲花堂我就更没必要说了。我想问问马大侠,这就是你马大侠的‘抑强扶弱,行侠仗义’?哈哈哈!这等行侠,不要也罢!”
马日浩哑口无言,原人士确实不争气,门派之间,经常争斗无比,他自己就亲自调剂了好多回。学武之人,性子难免浮躁,并且有些目空一切的骄傲,在所谓的书生面前又有些自卑,做出一些欺压苍生的事情来也很正常。江湖上人人都说,不久的江湖即是百家争鸣之时,届时少年英才倍出,盛况空前,百年难遇。可现在用人之际,偏偏无人可用。否则就不消封刀归隐多年的辛乘龙了。
刀皇见他语塞,满意的笑了笑,又沉下脸,冷冷道:“这等宵小,老夫杀他们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为过。可笑南华北岳枉为名门,竟然也给这些一不值的混蛋们出起头来啦。嘿嘿,老夫给他们点毒yao,是让他们长个记性,偏偏又有人来找老夫送死。南华‘明’字倍的高僧一连出来两个,卑鄙手段用的毫不含糊〖捅岳还好些,老夫饶了他们没让他们零零碎碎受苦。哈哈哈哈,原天州若是如此,只怕覆灭之日不远矣。老夫的话是不是危言耸听,就看十年后啦。”
冷冷瞟了马日浩一眼,道:“原人士诡计多端,老夫先前还信你小子,现在信不过啦。你刚才的是老夫的‘墨龙香’,个时辰就解开了。老夫已经不肯意多吃力气来点你的穴道,你就在这里陪着辛乘龙的女婿乖乖的躺着罢。明天午,你们大概就能自由活动了,那时候也故障不了老夫。至于能不克不及见到活着的辛乘龙,得看看你们的造化了。”
马日浩见他伸手过来要点自己的哑穴,连忙抓紧最后一丝机会道:“前辈!交锋胜了又如何?百年之后,名利尽归灰尘,就算明日你胜了辛前辈,充其量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不久就会散去……”说到这里,嘴巴一麻,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两个眼睛还睁的大大的。
刀皇哈哈笑道:“你的境界是老夫三十年前的境界。孺子简直可教也∥幕过,既然一切都归为灰尘,老夫就要让这疯魔刃,在这剩余不多的几年里,抹上光辉的一笔。非论此战是胜是败,老夫都不枉今生。老夫为了自己,说什么也是要和那姓辛的打一架,你赶早闭上你那鸟嘴。嘿嘿,老夫任性也好,自私也罢,都滚臭鸭蛋吧!”
说完,伸起一脚,把马日浩踢到床上,让他舒服地躺着。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老夫今天对你们两个小子容忍到了极限,妈的,还让你躺的舒舒服服的,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说完,转身出门。
床上的两人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刀皇虽然生在西域,可原的成语俚语顺口就来,足见他受原化传播的影响之深,这老儿骂人之时,都和原的市井人物一般无异。两人想到这里,都暗暗好笑,可是想到明天的交锋,都笑不出来了。
此时已经是四更有余。个时辰的什么“墨龙香”,效力此时挥到最大。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昏昏睡过去。
这墨龙香乃西域独有的物品。雪山上一种小蛇,其色黑如墨,无毒,可是牙齿锋利,经常三五成群出没,以雪兔,动物尸体为食〖途地人取其胆汁炼化而得此香。原本用于捕兽,但效果欠好,遂被刀皇拿来看成了迷香。作慢,可是yao性持久,浓度高了更可致死。两人的浓度极低,只是昏睡罢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马日浩醒了过来。渐渐的四肢的麻痹消除,丹田的真气也提了上来。马日浩翻身下地,先解开许邵的穴道,又把他摇醒。见许邵睡眼惺忪,顾不得说另外,一把抓起他来,真奔出客栈,朝摩云峰赶去。
许邵趴在他背上,此时才想起今天是岳父和刀皇交锋之日。现在已经到了未时之末,马上就到申时了。马日浩健步如飞,死命的朝前急奔。两个人都不说话,可是心情是一般的沉重。
过了小半个时辰,摩云峰遥遥在望。只见半片山峰如刀削,恍如大地上突然长出一个角来。山峰沟壑重重,偶尔几棵青松,恍如凤爪。从峰腰开始,上半峰直接隐没在云端里,只留旁边云雾缭绕,几缕袖光青光隐隐现于天际。
离摩云峰越来越近,那直冲云霄的气势也就越来越bi人,无形的给人不小的压力。这等神地,岂是常人所能踏足?古来几多人妄图从此处入天宫,可是从这高峰上摔下,成了一堆rou泥?我神州大地,奇景迭出,许邵次感受到了自然的力量。
又是片刻工夫,马日浩来到峰底。隐隐约约一条小路,奇抖无比,稍微不注意就会从上面滚下来。马日浩正待上峰,却见一行人从那条路上缓缓走下来。当先一人绿袍长髯,不是辛乘龙是谁?
两人大喜。这个时候,交锋应该是结束了。眼前辛乘龙平安无事,那八成刀皇就是刀下饮恨。马日浩背着许邵急奔上前,见辛乘龙正和旁边的天州人士谈笑风生,那样子哪里像经过了一场恶战?南月冉,武乐山陪在一旁,也是神色自若。许邵先是一声:“岳父!”然后哭泣着扑向辛乘龙。
几人见面,少不了一番询问。辛乘龙狠狠数落了许邵一顿,叮咛他以后不成任性。待马日浩问起结果,旁边一个虬髯大汉哈哈笑道:“咱们原武功,岂是西域邪派所比?那刀皇交锋前胡吹自己的囚人三刀何等了不起,结果还不是被辛前辈轻松挡下?刚才那老儿已经跌跌撞撞下峰去了,若不是辛前辈有言在先任何人禁绝伤了他,他今天定不克不及活着回去。”
两人听罢,总算放下了心。
辛乘龙后面一人上前道:“今日辛大侠宝刀未老,大败刀皇,继十二年前一役天州最精彩的盛事。大家伙儿决定在傍晚时分在山脚设宴为辛大侠庆祝。届时还望辛大侠赏脸啊!”
辛乘龙摇摇头,哈哈笑道:“胜又如何,败又如何?你我习武之人为何总喜欢争强斗狠?这庆功宴实在是没必要摆了。老朽今天耗费很多精力,还得花工夫调息。先谢谢白先生了。”
那人轻叹口气,道:“那我们自然不敢打搅辛前辈运功。这刀皇武功实在是高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