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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武道巅峰-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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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真该算他命好吧?竟能亲眼目睹这一侠一盗的决斗。日后若宣扬出去,他方啸云无端也将成为一代英杰。因为他居然有胆量在如此近的距离、又能不为树下二人所觉察之下,作壁上观这场空前大战。

    可是,只有方啸云自己知道,他其实其实不是真的来观战的。

    忽然一片枯叶飘落,刚好落在了圣儱兆的剑尖处。枯叶立时燃着,之后灰飞烟灭。

    可见,圣儱兆已将全身功力凝聚于剑尖处。固然,许云天一定也不例外。

    就在树叶燃尽、被风吹散的一刹那,两人相视一笑,同时策动。大战终于开始了。有时候,若双方都找不出破绽,那么只有拼了。他们期待的只是一个可以使他们策动的号令,刚好树叶就成了这个号令。

    但令人“失望”的是,两人身影倏合即分,只一霎时便结束了战斗。

    在这一霎时里,只能听到四声金铁交鸣之声,之后两人又都回到了原位,宝剑收于身体右侧,剑尖斜指地面,微笑相视。

    从策动到收招,动作完全一样,无一人拖泥带水。各自都攻出两剑,守住两剑。

    片刻的寂静之后,许云天先苦笑道:“看来,是上天注定你我二人今生要共存于世上了……”

    圣儱兆眼神似有些迷离,说道:“应是我俩的武功要并存于世上。因为,今日我两人一定有一人要离开的……”

    许云天先是一怔,忙追问道:“我们今日已难分胜负,刚刚所拼四剑,已是你我终生的精华,在剑术上已很难再见分晓,不若就此收剑作罢。难道真要效仿绿林莽夫所为,非拼个你死我亡不成?”

    圣儱兆叹了口气:“许兄弟你错了。确实,今日之后你我都不消再战,甚至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亦可结为兄弟。”听到这话许云天心里一热。

    圣儱兆继续道:“但命注定……唉,这个你不会明白的。”

    许云天听得一头雾水,对圣儱兆的话好生不解,正旁皇之时,忽从林外传来一声惨叫。许云天先是一惊,暗叫糟糕,便箭一般地向林外冲去。

    反是圣儱兆,仍然自在若定地站在原地。待得许云天远去后,他做出了一个令人在那时那一刹那无法理解的动作。

    左腿半蹲,右腿半跪,撒手将剑丢开,双手抱拳,面向一棵参天古树恭敬地道:“恭请少主移驾树下。”

    “哈哈哈,还是给你发现了。”声音由树上传来,人影由树上飘下。那人不是方啸云是谁!

    方啸云双手抱拳,道:“圣长老别来无恙?”

    圣儱兆忙又是一礼,道:“属下不敢,多谢少主关心。”

    方啸云摆手道:“哈,没必要再多礼了。虽然你比我爹小了许多,但怎么说也是与他称兄道弟之人,算起来还是我的尊长呢!”

    方啸云本还要待说些什么,却已被圣儱兆打断:“少主,经属下近十年的多方查证,已证实那件事简直是真的,他确实是与姓华的勾结一起,并且他此刻也应当是躲在弥勒寺。”

    方啸云先是一怔,后又黯然道:“唉,真没想到,爹昔时那样器重于他,想他三百岁岁就能坐上‘掌教护法’,已尽体现出爹是何等信任他,不吝将教务大部分交于他管理,自己去闭关修炼。谁曾想,他居然是人面兽心!”

    “少主!”圣儱兆怕他还要感慨下去,便截道:“既然已经查实,不如就照计划进行吧。”

    方啸云又是一怔,随后又茫然说道:“计划?是啊……计划。转眼间就过去二十年了,那时我才只十七岁……看来,平静了十年的天州,又要开战了!”

    圣儱兆忽然显得有些着急,高声道:“少主!此时万万不成有妇人之仁啊!属下心意已决,你请出手吧!”

    “可是,我怎能向一个救我命无数,一直效忠于我教、被我视为父亲的你痛下杀手呢?”方啸云也是高声叫道。

    “少主啊!”圣儱兆忽又放低了音量,语重心长地道:“人人都以为早在二十年前,武神教教主与武神教就已灰飞烟灭。而谁能想到,那时已经众叛亲离的教主还有少数几位忠心的兄弟,我等拼死将您救出武神宫,却忍心留下教主大哥与我教同归于尽!这都是大哥的遗愿,要我们助您重振武神教!”

    圣儱兆见少主无话,只是听着,便继续道:“想昔时,教主对我教兄弟亲同手足,平时都是以兄弟相称,若不是教主大哥昔时遗命,我等早陪他去矣!”

    看了看方啸云,“少主,那叛徒昔时也只道您与大哥一同死在武神宫,遂一直认为武神教早已归我掌管,也只有我才知道他的秘密。所以,只有我死,将后事托予许云天,他才会认为我亦会一同将所有秘密及整个武神教都交予了许云天。这样,少主你也不会被怀疑仍在世上,在他人眼你只能是杀我的凶手,只能还是方啸云,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畴前。”

    “唉,圣长老,”方啸云又考虑了许久,才终于叹道:“要知道我是何等尊敬你的!我实在是不想要你来完成这任务。可是,这事情偏又如此恰巧,这教上下除你便再没有一个合适人选了,我……”

    “别说了,”圣儱兆目含泪道:“少主,这体例本也是我想的,固然也应由我来完成。你快脱手吧,我的死是有意义的。日后光大本教就全靠你了,少主!”

    片刻缄默后,圣儱兆终于叹道:“今日之后,我可能将成为天州公敌,已无暇照顾那孩子,请帮我将他托给许大侠,并且要说是你的孩子,好么?”方啸云已开始些抽泣:“看来许大侠以后要麻烦缠身了。”

    “少主安心即是,若你用力适当,属下定当先将后事交托再撒手归去。”圣儱兆恳切地道。

    方啸云情感已是难以自制,泣不成声道:“东方长老,烦您……向我爹带声好。”右掌略显袖光,已暗暗催动气八成真气。

    圣儱兆沉声道:“少主珍重!”

    再说许云天方一奔出林外,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上的黄土已被鲜血染袖大片,血泊倒着两人。一僧一道,智天、南剑子。

    与其说是两人,倒不如说是一个半死之人与一堆再也无法拼起的碎尸。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许云天不由脱口问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的是谁,不过好在有人回答了。

    “贫……贫僧也不知……知是孰人……所为,咳……但出手……咳,出手相当迅……猛、残暴……咳咳……。”智天勉力从地上爬起来,用仅剩下的一口半气挣扎着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咳血不止。

    许云天急忙掠去,从腰囊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

    “大师,先将保命丹服下。”顺手将药丸给智天服下,之后以双掌抵住智天后心,为其疗伤。

    盏茶工夫后,智天面色转袖润。许云天收功,并为其服下第二颗保命丹。

    片刻,许云天问道:“大师,这是怎么一回事?道长他……”说着又茫然、惊恐地看了看地上的一摊散尸。

    “唉……许施主,说来忸捏。那时你二人去后,方施主也随去了林……”

    “方啸云?”许云天奇道:“既然随来,为何又不现身呢?”

    智天继续说道:“他走之后不久,又从林飘出一蒙面之人。见我二人便出手相击。贫僧正待问清原由,谁知便被他一掌击胸口,只感头马上一昏,便坐倒在地,无力站起。”

    “会是谁呢?竟然一掌便将大师您击倒!并且是从林出来,那我为何没有觉察呢?那……道长他……”许云天又一次看了看地上的碎尸,黯然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那时眼前一片黑暗,只一个劲的咳血,耳听到也只是道长的一声惨叫。待得眼睛恢复光明时,道长他便已这样,那蒙面人又步步向贫僧行来,贫僧只道是要死于他掌下。正巧此时施主你从林赶来,蒙面人便倏然消失了。轻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

    许云天听罢,仔细思索了片刻,道:“是谁会有如此功力,如此高的轻功,如此残暴的手法?竟然出此重手!那人与道长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不留全尸!”

    “阿弥陀佛。”智天双手合十,垂目低声念了一些佛经,似乎是在为死去之人超度亡灵。

    突然,许云天紧皱的眉头似乎由于极度惊讶而全部散开,叫道:“难道……难道是‘碎尸一抓’?”

    这时低声诵经的智天也惊道:“施主是说……是说魔教……”

    许云天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敢肯定,究竟结果昔时魔教横行之时,在下尚未出道。而这魔教绝学,也只是听尊长们所讲,或许……”

    “或许没错。”智天截道,“这‘碎尸一抓’昔时只有魔教四大长老、护法及教主会得。据那时所得情况,魔教全军覆灭,五千教众、十二堂主亡的亡、逃的逃,众英雄合力斩杀三大长老。”'。d6ji。'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十九年

    “而魔教教主因不克不及接受眼前之事实,携其亲子于魔宫之,因此也使得我很多天州同道一起也都葬身火海。'。d6ji。'事后,据说只有一名长老与护法之尸体未能寻到,想是乱脱逃了。”

    许云天听后,略为思索了片刻,道:“昔时大师与道长有否介入围剿行动?”

    智天叹道:“不瞒施主,昔时南剑子道长确是加入了围剿,并且死大长老的天涯亦是死在他剑下之人。至于贫僧,昔时还是江湖莽夫,尚未落发,也并未加入那次血战。”

    许云天心暗道:“想这智天大使十年前乃是一名不见经传的普通江湖之人,而仅二十年便做了戒律院首座,必有过人之能。”但口上却问道:“既然这样,为何又要对大师下手?”

    智天也不解道:“这……或许是为了灭口吧,阿弥陀佛。”

    许云天点点,又道:“非论怎样,在下也要将此事查清,为道长报仇。”

    智天道却劝道:“此事无从查起,尚应从长计议。”

    “大师,在下明白您是落发之人,否决冤冤相报,但为了天州公正,也应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况且,若不查将清楚,说不定还会有更多人遇害。”许云天毅然决然地说道。

    智天单掌为礼,赞道:“施主为天州同道着想之心令人佩服,只是这事全无头绪,不知需多久方能查清。”

    “唉!”许云天叹道:“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只要此事一日不大白于天下,我许云天便一日不断。况且,如此重大之事一产生,一定会有后来之事。在下相信,万事有因必有果。”

    智天听后,脸色有些黯然,头似乎动了动,不知是摇头还是颔首,又似是因为许云天的话而勾起了自己心的寻思。

    “大师,不管如何,应先将道长后事料理妥善。”

    “阿弥陀佛∥幕错,施主言之有理。”

    当下二人开始将散在地上的尸首会聚一处,并拾来枯枝,准备火葬。

    葬后,智天又念了几句经。

    之后,二人离去。智天要将此凶讯带到玄武,而许云天则回树林找寻圣儱兆。

    林,圣儱兆。已倒下,已奄奄一息。

    许云天又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在同一天,竟有三位天州高手被袭。

    圣儱兆似乎动了一下。

    许云天急忙飞掠过去:“圣兄,你怎样?”说话间手往怀伸去,不由心一凉:“遭了,丹药没有了。”原来刚刚救智天时,许云天已将身上两颗保命丹全部用失落了。

    圣儱兆勉强笑了笑,道:“不消了,贤弟,我血脉已乱,命不长了。”

    “贤,贤弟?圣兄,你……”

    “不错,你我虽未结拜,但我早已将你视为兄弟,你可愿意?”

    许云天心很是感动:“大哥……”

    圣儱兆忽伸出一只手,勉强握住许云天的手,说道:“贤弟,大哥命不久矣,有些事要交于你……”

    “大哥,我不会让你……”许云天抢道,但还未说完便又被打断。

    “兄弟,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只要你能承诺我所求之事,我便死得瞑目了。”

    许云天已不知也不克不及再说些什么了,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兄弟,我去后,只希望你能代我照看那尚未成人的小儿。”圣儱兆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只不大的信封,继续道:“现在我那儿身受重伤,出来之前托养在姨母家。你将信封打开。”

    许云天照做。

    开后,见里面有一张字纸。

    圣儱兆道:“这张纸上写有那姨母的住处,兄弟你找到后,将这信物拿予她即可……”只见他手拿着一只环状玉璧,上面刻有一只展翅的凤凰,而凤凰的身下却是一团熊熊烈火。

    “今日之事,不要跟她提起,日后也不要再提……咳,贤弟可否……咳,可否做获得……咳咳……”话一说完,圣儱兆便励咳不止。

    许云天强忍住哀号:“大哥,今日你所托一切事,小弟都照做,你安心好了……”

    圣儱兆安心地笑了笑:“贤弟,大哥信……信你……哈……”说完,双目绵软无力地合上了。

    “大哥,大哥——”许云天哀思欲绝,已无法再止住泪水的泉涌。

    圣儱兆的呼吸伴着他那安详的微笑,都停在了这一刻。这一刻,恍如天地间万物皆停止了运动,周围变得很静,很静。恍如是在期待招魂使者的到来。

    就这样,一代人王圣儱兆,带着他那迷一样的身世,迷一样的过去和留给“儿子”迷一样的未来,长辞于泉之下了……

    农家小舍。

    一座建在山林的、孤独的农家小舍。

    许云天照着字条上的地址找到了这里,来准备接受圣儱兆临终前留下的“任务”。

    这是一座建在山脚下的小舍,房间不多,也不大⊙去厨房,只有一间供人居住的处所。

    房子是用木材、黄土、茅草混合搭建的,很是简单。但房前却有一片足够供养二十几口人生活的田地。

    这么小的房子,怎会有这么大的田地?

    许云天似乎也有些惊惶。但他并没多想,一心只想要尽快找到“义兄”的遗子。

    许云天穿过了这片很大的田地,来到小房子前。

    举手,扣门。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女人。只见他皮肤白净,双瞳大大的,闪闪如秋水一般,右边眼角处还自然地址缀了一颗潜棕色的美人志。一时间,许云天竟有些痴了。

    这女人,该不会就是姨母吧?

    许云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即逝,这件事对他其实不重要,似乎现在只有找到圣儱兆的遗子才是他唯一重要之事。

    “你好,找谁?”女子冷冷地问道。

    “哦,我……在下……”许云天不知如何回答,含糊了半天。

    妇人显得很不耐烦,待要关门,许云天急忙以左手撑住门板。这一撑之下,但觉左臂微微一震,暗自忖道:“怎么?这女子也懂武功!且功夫不弱啊!”

    这时那妇人也被震退了半步,方自惊道:“你……”

    “夫人,请勿惊慌,在下乃是受人所托而来。”许云天方待继续说下去,怎知竟遭到一顿责骂。

    “呸!夫人?咱家尚未出嫁,如何做得夫人!”

    许云天忙改口:“哦,大……姑……。”他本想唤“大姐”,却怕再次招来责骂,又想唤“姑娘”,但又觉得如若此女真就是那姨母那么这“姑娘”之称也不合适,这一迟疑便成了“大姑”。

    岂知这女子竟展颜笑了出来,道:“你这人也真是,咱家不让你叫夫人,也不消叫大姑啊!”

    许云天干笑两声,样子略显尴尬。

    这时那女子也转颜道:“好了,咱家也不为难你了。刚刚你说有何事?”

    “哦,在下是来找一个孩子的。”

    这妇人似乎真的有些气愤了,嗔道:“你这人怎如此无礼!咱家明明已告诉你尚未婚嫁,哪里来的……”话未说完,便见到许云天从怀拿出了那方玉璧,目光呆住了。

    片刻,女子道:“你,你是……”

    “在下许云天,受大哥所托前来寻找一个身受重伤的孩子。”

    “你大哥是……”

    许云天忙道:“在下义兄圣儱兆。”

    女子这时面色显得有些黯然:“他,他怎样?”

    “他……很好……”许云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子“哦”了一声,慢慢地址了颔首。

    良久,女子才又再开口:“把玉给我,随我进来。”许云天便跟了进去。

    这房子面积虽然很少,但家具却更少。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竹椅,之外即是一个土炕和一个贡台。所以,又显得这屋子很大,有些空荡。

    许云天将注意力放在了那贡台上。因为,这屋子里除贡台,也真的再没有什么再值得注意的工具了。

    贡台上到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只凤,金色的凤。之外,即是左右各竖着一根粗大的蜡烛。

    许云天感到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正思忖间,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声音:“请把门关上。”

    “哦。”许云天照做了。

    这时,只见那女子走到金凤前拜了拜,便用手拧动那金凤向左转动了一下。

    只听“咯啦”一声,贡台下现出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小口。

    女子招了招手,当先走了进去。许云天虽然已越来越感到奇怪,但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跟了进去。

    里面是条很狭窄的隧道。走了大概有盏茶时光,眼前豁然开朗。

    这竟是一间建在地下的房室。

    与其说是房室,倒不如说是全凭人力在地下挖掘,又经过精心修葺而成的一所密窟。

    人,有很多的人。

    许云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足有二十人之多。

    之后,他才觉察这间地下的屋子很大、很美,并且屋顶有一只与外面贡台上一样的金凤,只不过是画的,用金粉画上的。

    许云天不由自语道:“现在我终于知道外面那大片田地的用处了。”

    早先那女子笑了笑,道:“这里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曾经受过圣大侠大恩之人。我们秘密组建了这里,帮忙东方大侠出外探听消息,以便他在江湖上行走。咱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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