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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武道巅峰-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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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娇又喂了许邵一口饭道:“他们固然知道了∥幕过,你安心,我爷爷才不管我呢。我爹也历来都很依着我,谁让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呢。再说这次原本也是我们鬼家对你不起,我爹知道我这里有原来爷爷给我留做急用的疗伤圣药,所以也不会否决你在我这儿。至于我那叔父嘛,嘻,因为使诈胜你,被爷爷骂了一通,现在正独个在书房里郁闷呢,才懒得管我的事呢。”见许邵嚼完,又送了一勺过去。

    许邵“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这衣服……”

    鬼娇嗔道:“呸固然是他人给你脱的。你那么沉,我哪弄得动你”许邵这才想到苏说过自己先头是在另外一位大夫处医治过,显然自己的衣服是那位大夫脱去的。

    许邵又吃了口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着要说话竟忘了口还有工具,被呛了一下,紧咳了一阵。

    鬼娇见了,急忙放下手的饭菜,坐了过去为许邵轻拍后背。

    过了一会儿,许邵不咳了,鬼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吃工具着哪门子急啊?”

    许邵喘口气,说道:“我、我是忽然想起件事。”

    鬼娇笑道:“看把你急的,到底什么事啊,许武师?”说完,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许邵也被鬼娇逗得一乐,然后道:“我那些衣物都在哪里啊?”

    鬼娇道:“哈,大少爷,你那些衣物虽然用料都很不错,也不致如此稀罕,在我家也能找到成百上千呢。”

    许邵道:“鬼姑娘,你有所不知,我那……”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多见外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名字。我家里人都叫我娇娇,你看着叫吧。”鬼娇未等许邵说完,便已抢道。

    许邵游移道:“这个……那我就叫你娇……娇妹吧。”

    鬼娇一听这声“娇妹”,心里不知有多甜,眯着秀目猛点着头。

    许邵又道:“娇……娇妹,你有所不知,我哪是在乎那些,只是我那堆衣服有一本小册子,你可看到过?”

    “小册子。”鬼娇回忆了一下,道:“哦,李大夫为你脱衣服时好像是失落落了一本小册子,似乎是个什么剑谱吧?”

    许邵道:“不错,那是我爹给我的,可还在?”

    鬼娇道:“在,你安心。李大夫见了那剑谱,他本不懂武功固然瞧不懂,仅几眼便搁到一边了。之后我将你抬来,连同那些衣物也都拿来了。刚好爷爷在,见了你那剑谱,无意看到里面的内容。哦,我爷爷可不是想偷学你家的武功。”许邵点颔首,会心笑道:“我省得。以鬼老太爷的武功,现今天下似乎已没有什么能入他高眼的了。”

    鬼娇继续道:“后来爷爷说什么这剑谱上的招式他似乎见过,同时也怕这剑谱遗落到其他门生手,便先行拿去他那里保存了。”

    许邵听完安心了少许,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对鬼老太爷一点也不有所怀疑,道:“哦,那就好了,只要没丢就好。”

    随后,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另外,然后鬼娇要许邵多休息并又喂他服了个白色丹药。之后,鬼娇也掩上门走了出去。

    不知是鬼娇那丹药的作用还是许邵伤势初愈,这一觉竟又是一天。

    第二日早间,许邵刚刚起来,鬼娇便已端来一盆清水。待得许邵梳洗完毕后,鬼娇又从外面端了几样川的特色小吃。

    许邵见了很是高兴,笑道:“娇妹,你想得真周到。”

    鬼娇横了许邵一眼道:“白痴,快吃吧。”

    许邵坐了下来并要鬼娇一同坐下,鬼娇本就如此想法,便笑着坐了下来并问道:“你今日感觉如何?”

    许邵咽了一口点心,抹抹嘴道:“哈,固然是高兴了。”

    鬼娇佯瞪着许邵道:“你真是白痴,我是问你的伤势感觉如何了?”

    许邵玩笑道:“你看,你老是喊我白痴,现在我不是真快成白痴了么。”

    鬼娇喊许邵“白痴”起先本是开玩笑,后来竟是叫得顺口了,现在一想也确是有点没礼貌,便道:“那……那我喊你什么好呢?许武师?”

    许邵道:“别什么武师武师的,我在武道上又没甚名气。我痴长你几岁,又叫你娇妹,那你就喊我大哥吧。”

    鬼娇袖着脸道:“呸好不要脸,硬要做人家大哥。”虽然这么说,但之后又很小声地轻唤了声:“许大哥。”由于声音过小,所以这“许”字听得有点像是“亲”字。

    许邵立时顽皮笑道:“别、别,咱俩虽然已不算生疏了,但喊大哥就行了,亲我就先免了吧。”

    鬼娇先愣了一下,忽然琢磨了过来,更是羞了,但嘴上仍不认输:“哼,好不要脸啊你,人家不睬你了。”故意要起身走人。

    许邵知她不会真走,但却也是为了迎合她开心,便假装央求道:“哎,好娇妹,你别走,我不说了还不可么?”

    鬼娇本就怕许邵不阻拦自己,现一听许邵的话,便自行坐了回来,道:“你这大哥当得好没羞啊。”说完,两人马上乐做一团。

    之后,鬼娇道:“我看你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正好爷爷想见你呢。哦,还有你的那两个亲随和那几位朋友都在大堂呢。走吧,我领你去。”

    许邵随鬼娇来到厅上,向天南等人忙上前问候其伤势,许邵回礼报答。

    之后,拜见了鬼老太爷及其下首的鬼空,并与鬼狂天打了招呼。许邵见厅上不见了鬼封父子,心暗暗好笑,知道鬼平乃是因被自己所伤现在肯定正躺在床上,而鬼封虽是伤了自己却是胜之不武,一定是没脸出来与自己相见。

    鬼娇为许邵搬了把椅子坐下,随后自己也坐到了哥哥鬼狂天旁边。

    鬼老太爷着下人奉上香茗,然后笑着对许邵道:“许武师,身体可还有不适么?”

    许邵回道:“哦,拖老太爷记挂,晚辈已无大碍了。”

    鬼老太爷哈哈笑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想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武功,认真是难得啊。”

    许邵笑了笑,无意间瞟间鬼娇一直盯着自己笑,一丝暖意升上心头。之后回道:“鬼老太爷您过奖了,晚辈这点微末道行,还够不上您老的十之一二呢。”

    “哦,哈哈哈哈。好,好,少年人武功如此高强还能这般谦逊,这却是难能可贵的∥幕过,你也将我捧得过高了。以你之武功,别说是我十之一二,就是十之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了。”鬼老太爷显得对许邵很是喜欢。

    随后,鬼老太爷取出一本小册子,问许邵道:“少年人,这个可是你的工具么?”

    许邵见了,那不是自己的剑谱是什么,忙颔首道:“啊,正是晚辈之物。”

    鬼老太爷“哦”了一声,之后随手一陡将那小册飞出并道:“拿好。”

    只见那小册子平稳地向许邵飞去,并且也并未因为在空飞翔使得书页发出响声,然后便准确地落到许邵手。

    鬼老太爷露此一手,足见其武功及内力的高深,引得旁人都不由称好。

    许邵接了剑谱也其实不翻看便揣入内衫,后又道了声谢。

    鬼老太爷捋须道:“怎么?少年人,你不怕我给你失落了包么?也欠好生检查检查。”

    许邵笑道:“哈,老太爷您说笑了。以您现在的武功与地位,还有您多年的侠名,怎会觊觎我这天州后进的武功剑谱呢?不过如若今日我与您老换过来,那您可就要看看剑谱的真假了,免得被我偷学了您老的绝技。”

    鬼老太爷听了哈哈大笑道:“少年人不单武功过人,气度也是不凡,哈哈哈哈,好,今后我鬼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鬼老太爷的话许邵没有听得很懂,只是见到鬼娇很是高兴,便料想是好事,于是谢道:“多谢老太爷看得起。”而其他如向天南等人这样的老武道听了,心却是又惊又喜。因为鬼老太爷说出那话,即是暗指出,日后许邵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向鬼门寻求帮忙,而这鬼门而后也便成为许邵的一大靠山。

    只见向天南抱拳对许邵道:“恭喜许武师。”

    许邵被说得一头雾水,只是含糊道:“哈,多谢多谢。”

    鬼老太爷又道:“哦,少年人,那日我见你那剑谱上的招式有些眼熟,便多瞧了几眼,请先恕老夫无理。”

    许邵乐道:“您这是说哪门子话?别说您只是看看,就是您练了几手也是无妨。因为我天生本不喜剑,此书于我也无甚大用,我并未习练上面的武功,只是这乃是我爹给我要我保存的,说是……是我爹的……遗物。”此话许邵自己清楚,但在他人听来却是不明不白。

    鬼老太爷皱眉道:“啊?你爹给你的,你爹的遗物?”后又摇摇头,道:“欠亨欠亨,这是如何说的?”其他人也是微微失笑。

    许邵此时想到与养父许念的离别,又想到自己从未谋过一面的亲爹圣儱兆,内心不由又出现了一丝伤感忧郁之情。

    许邵脸上的转变他人并没觉察,但却被一直注视着他的鬼娇见到。鬼娇见许邵神情有些不对,心下也好生着急,但因当着自己家人未便流露对许邵的关心,也只得自己在一边看着许邵,与他一起不开心。

    此时许邵似也是无意觉察到了暗自着急的鬼娇,便对其微笑了一下,暗示没事。随后对鬼老太爷道:“老太爷,实不相瞒,此书是晚辈生父之遗物,乃是晚辈养父所传的。”此话说出,最惊的还要算是与许邵生活了十几年的苏大天,他们万没想到自己的老爷许念与自己这公子竟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鬼老太爷也是一“哦”道:“那么……敢问令尊是哪位?府上又是哪位?”

    许邵叹口气,心想:归正话已说到这里,不如全说了吧,没准还能请老太爷辅佐查那杀父仇敌的下落〖豌道:“晚辈的生父即是昔时的圣儱兆,而晚辈的养父现在叫做许念,而曾经有一个名字,叫做许云天。”

    许邵这一道身世世,在场之人没有不惊诧万分的。

    只听鬼空道:“啊,原来武师是许武师的家人失敬,失敬。”要知鬼空最佩服的即是剑侠许云天。

    而鬼老太爷却道:“不想少年人你即是圣儱兆兄弟的后人,一代英雄终于没有断后,认真是苍天有眼啊”虽然鬼老太爷年龄大出圣儱兆颇多,但因昔时与之一见如故,便从此兄弟相称,却也未曾结拜,否则今日许邵还要比鬼娇等大上一辈呢。

    许邵一听,急忙问道:“怎么?老太爷识得我爹么?”

    鬼老太爷颔首道:“是啊,昔时我还经常走动武道时便与令尊结交。我对令尊的剑法、武功认真佩服的很啊唉,有一年我研修武功闭关三月有余,谁知我一出关便获得令尊去世的凶讯,那时我哀思万分,足足三天没有吃好睡好,只道再也见不到如令尊那般的英雄人物了。谁知,那日一见到你,我便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后来见你武功也有些似曾相识。但那并未用剑,我也就没多想。后来见了你那剑谱,我却又是起了疑心,但仍未想到令尊,因为昔时我其实不知令尊已留有一子。唉,如今看来,真可谓是事事难料啊。”

    许邵也叹道:“是啊,晚辈起先本也不知自己真正身世,只道自己不过是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富家子弟。曾经也听过先父的名字,但也只是崇拜,并未想到自己竟是他的儿子。确如老太爷所说,事事难料啊。”

    这一老一少的感慨,不由也勾起了在场其他人各自一些内心深处的想法,很多人也都低着头寻思着一些自己的事情。

    鬼老太爷又道:“许武师,哦,不,圣武师,我瞧你武功……”

    许邵忽然抢道:“哦,请鬼老太爷还称晚辈许姓吧。”

    “哦?”鬼老太爷似有些不悦:“这是为何?”

    许邵解释道:“虽然晚辈生父是姓圣,但晚辈以为这养育之恩要大过生身之恩,遂晚辈仍想以许为姓,但也仍然认可自己乃是圣儱兆的后人。”

    鬼老太爷听了,不悦之心顿去,并高声道:“好孩子,不愧是圣儱兆的后人,敢作敢为知恩不望。”后又接着道:“那……许武师,我刚刚是想说瞧你武功虽然与圣儱兆兄弟有些许神似,但又不完全像,似乎出手比之略微少了些霸气,哦,应当说是多了几分仁慈。”

    许邵颔首应道:“是,鬼老太爷真不愧是高眼。晚辈武功乃是家父融合他自己与我爹的武功另创出的一套最适合晚辈习练的武功,此取的似乎都是二人武功的精华部分。”

    鬼老太爷沉吟一声道:“我虽与许武师素未谋面,但由此可见,他也是个不世出的人才。那不知许武师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许邵道:“家父这些年除抚养晚辈长大,也在暗寻找着我那杀父仇敌的下落。”

    “哦。”鬼老太爷道:“你是说……方啸云?”

    “怎么?老太爷知道那贼人下落么?”许邵问道。

    鬼老太爷摇摇头,惋惜道:“不知啊,不知,我昔时得知此事后,也曾一度着人去探听那厮下落,但几年下来都是音信皆无啊。”后又看看鬼空道:“空儿,你父子二人常在武道上走动,可有何消息么?”

    鬼空、鬼狂天也都是摇头叹息。

    许邵见如此,也便只好作罢,后来又与鬼老太爷等人说了自己随向天南等人此次来川的真正目的,说筹算明日便先解缆回飞仙派,待事情办完再回来探望。

    鬼老太爷知书达理,便也承诺了。后来又问起因为何事许邵一定要去飞仙,许邵便将起先自己的大哥祁人烟与向天南的冲突及自己等人的怀疑道出。

    鬼老太爷听了也颇觉蹊跷,便也着自己的大孙子鬼狂天与许邵等明日同行,另外又叫鬼空明日也解缆出鬼门,到天州去查查此事。孰知鬼老太爷这一决定,竟是惹来日后自己的一场劫数,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向天南一听这回又有了鬼门出面,那自己师父那边就更好解释了,当下更是安心很多。

    到了晚间,鬼娇将许邵约出,说有话说与他听。

    两人肩并肩坐在鬼娇香闺的门口,仰头望着浩瀚美丽的星空,心有着无限的话语,但又不知该如何启口。

    两人就一直那样坐着。

    许邵其实不问鬼娇约出自己的原因,因为他自己心里明白;鬼娇也其实不道出自己约人家到底为何,因为她也知道许邵一定能明白。

    忽然,天空划过一道闪亮的白光,是流星。两人见了,都不谋而合地在自己衣带上系了个结,然后望着彼此,笑了。

    许邵问道:“你许愿了?”

    鬼焦点着头,脸蛋微微泛着袖晕。

    许邵又问:“是什么?”

    鬼娇游移一下,道:“我……我希望以后能……能和……你……”忽然把小脸转到了一边,羞道:“人家不说啦,你怎么不先说?”

    许邵此时已经不自觉地握住了鬼娇柔嫩的玉手,柔声道:“希望你和我永远能像今晚这般,永远都能在一起。”

    鬼娇听了,猛点着头,突然一头扎进了许邵怀,这一刹那间眼眶似乎还滴出了几滴晶莹如珍珠般的泪水。

    许邵轻抚着鬼娇的绣发道:“娇妹,你……舍不得我走么?”

    鬼娇在许邵怀的头动了动,似乎是在颔首。

    许邵又将鬼娇抱得紧了一些,道:“傻丫头,这里与飞仙派那么近,左右我也就去几天,待那边事情一完,我便飞着回来找你。然后,咱们就跟你爷爷说,让你跟我到外边玩玩,你看可好?”

    鬼娇这次没有动,但却轻轻哭出了声。这柔弱的抽泣声听在许邵耳,更使他舍不得铺开怀的鬼娇。

    忽然,许邵有了一种感动,一种从没有过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

    许邵将在自己怀里不住哭泣的鬼娇扶起,跟着便以自己的唇抵在了鬼娇的唇上。

    鬼娇并没有做出抵挡,只是迎合着,她感到许邵唇上的热量似乎足以融化自己,她感到自己这不到二十年的生命从未有过如此刻般幸福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狂热地吻着,紧紧地拥抱着,似乎在这一刻,世上就只剩下他们二人,或者说他们感觉到,自己已经与这世上的所有人、事、物完全脱离,进入了一个只属于自己两人的世界……

    第二日许邵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然抱着鬼娇,而自己两人仍然躺在昨晚一起观星、一起许愿、一起狂热的处所。

    许邵笑笑,舔舔干裂了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昨夜的味道。此时怀里的鬼娇略微动了动,许邵垂头看去,鬼娇也醒了,此时正微睁着秀目望着自己。

    许邵在鬼娇的额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早上好,小公主。”

    鬼娇乐着一耸鼻,从许邵怀起身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昨晚……你做了什么?”

    许邵挠着头道:“哦,似乎……尝了尝某人的舌头。”

    鬼娇轻垂了一下许邵道:“就你坏,人家不依啦。”

    许邵又将鬼娇揽回怀,右手轻抚着鬼娇的脸。只听鬼娇叹道:“可惜,你今天还是要走。”

    许邵也叹了一下,寻思了一阵,然后从腰间解下了一样事物,拿到鬼娇眼前。

    鬼娇看了看,然后再一次坐起,将许邵手那工具接过,又仔细的看了一番。原来是一块碧玉,上面嵌了一只美丽的凤凰,它正展翅翱翔在烈火之。

    鬼娇只觉这凤凰好真实,似乎真的是有生命的,捧着碧玉爱不释手,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许邵轻揽着鬼娇的香肩,说道:“这也是我养父给我的,我亲爹的遗物。上面的图案我也很是喜欢,但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鬼娇用手抚摸了一下玉璧上的图案,想想道:“上面有一只凤凰,也许正是代表你生父圣儱兆武师,而下面的烈火似乎是在说,人要在逆境不竭地去寻求美好的明天吧?”

    许邵暗示赞同地址着头,说道:“应该即是此意。”

    其实这玉璧与宋青书王可心等人的相同,均是武神教联络用的标记。而上面的凤凰与火,正是代表了武神教的原教主东方无名,意思是说东方无名乃是在逆境获得新生的不畏熊熊烈火的一只火凤凰。

    鬼娇又再欣赏了一会儿,便将玉璧递还给许邵。许邵却不接,只道:“娇妹,这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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