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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武道巅峰-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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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娇又再欣赏了一会儿,便将玉璧递还给许邵。许邵却不接,只道:“娇妹,这你收着。”

    鬼娇忙道:“为何啊?这可是你爹遗物啊”

    许邵点颔首,又道:“你先帮我保管,等我回来时再还我∥蘑且,这几天你若是想我,就看看它也是好的。”

    鬼娇犹豫了一下,终于收入怀并道:“你若是敢不回来,我就把你名字写在上面,然后再把它摔碎。”

    许邵忙装着害怕道:“哎呀,女侠。小的哪敢不回来呀”

    鬼娇听了,板着的小脸上绽开了美丽的笑容,嗔道:“量你也不敢。”说完,又轻轻捶了许邵一下。

    之后有下人来报,说向天南等人要起程了,叫许邵赶快过去。

    许邵看看日头,知已不早了,便拉着鬼娇一同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众人都已打点完毕,鬼空、鬼狂天也在待行步队之。

    众人见许邵鬼娇两人手拉着手走了进来,心里很是纳闷,但马上又都乐了。这些都是老武道了,固然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大家嘴上却也其实不道出,只是暗暗祝福这两个年轻人。

    其最高兴的还是鬼老太爷及鬼娇的父亲鬼空,两人都对许邵这孩子很是喜欢,并且其又是曾经叱咤武道的两位武师之后人,若与之联姻,认真也算得是门当户对。

    许邵见到鬼老太爷时,见其脸上简直乐开了花,不知他因何高兴。后来又见到厅众人都将目光放在自己和鬼娇身上,也都显得很是喜悦,忽然明白过来,忙将自己手攥着的鬼娇的柔荑撒开。此一举,不由引得厅上众人哈哈大笑。

    随后,许邵在众人络绎不断的欢笑声与鬼老太爷行礼,并道了告别之词。

    鬼老太爷拍拍许邵肩膀道:“少年人,早去早回啊,还有人等着你呢。哈哈哈。”

    许邵固然明白鬼老太爷的话意,尴尬一笑,又转头瞄了一下鬼娇,见她已经小脸通袖,站到了一边,但眼角仍不住瞟着许邵这边,嘴边还不时浅笑着。

    许邵也摇头笑了笑,之后便作揖与鬼门众人做作别,向天南等人也一同行了一礼。

    许邵随在向天南等人身后出门,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眼鬼娇,鬼娇此时也刚好抬起头看着许邵。两人同时心如鹿撞,然后彼此相视微笑,以目光来做着无声的告别。认真是临别一眼,情意绵绵。

    一行人众出得鬼府,由鬼门城西门行出。鬼空送许邵等人行了两里有余,由于鬼老太爷所托之事颇重,便不再与之同行,准备改道北行,然后再折而向东,去鬼门在吴边的一处专做探听情报的分舵——剑阁。

    许邵听得鬼空要走,忽然心血来潮,对苏道:“苏,我出门也有数月了,不知家怎样了?这样吧,你与大天一同先回家,探望一下我爹,帮我带个好。跟我爹说,我在外面很好,要他别太担忧,报仇之事我也一直记挂于心,从未忘记过。”

    苏尚未说什么,大天却急道:“公子,你不要咱们跟着你啦?”

    许邵笑笑,道:“我是要你们先回去帮我看看爹,然后你们再回来呀”

    苏也笑骂道:“我看你小子是玩得野了,不想回家了。你可别忘了,咱们出来是照顾公子的,可不是真个游山玩水的。现在公子有事要咱去办,固然要义不容辞。”

    大天挠着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却止住了。

    许邵道:“正好,你们还可与鬼武师同行一程。”转首又对鬼空道:“鬼武师,你不会嫌弃我这两个下人拙笨吧。”

    鬼空笑道:“怎么会?有人搭伴随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

    许邵道:“鬼武师见笑了。”后又对苏道:“你两人速去速回,路上别担搁,我待事情办完便回鬼门等你们。”

    苏颔首承诺,并与大天一同向许邵作别。

    于是,众人便分做两路。

    许邵、鬼狂天随向天南等继续西行,返回飞仙派。苏、大天则与鬼空同行,过彭洲经德阳,取官道直奔剑门关的鬼门分舵所在地——剑阁。

    先说许邵等人一路西行,路上倒也不甚着急。许邵身边少了苏大天,颇觉得耳根清净许多。一路上与鬼狂天甚是投缘,与之聊天南说地北,颇不无聊。

    鬼狂天本比许邵大上两三岁,又因其是鬼娇兄长,遂一路上许邵也便“大哥”相称。鬼狂天也觉许邵虽猖獗放任不羁,但却开朗随和,是个血性少年,认为值得相交,便也“许兄弟”的叫着。'。d6ji。'

 第一百六十章 鬼狂天

    虽然众人其实不急着赶路,但均是习武之人,脚程颇快。'。d6ji。'遂日头刚刚偏西,众人便已过了都江堰,黄昏十分已到得飞仙山地境。

    众人找了家客栈住下,准备歇息一晚,待得天亮再行上山。

    到了晚间,众人吃过饭后各自回房歇息。

    许邵与鬼狂天住在一间,两人坐在榻上,手捧茶杯,畅谈着一些天州轶事,聊得好不投机。

    此时忽听头顶上似有夜行人蹿过,听声音约在四人左右。

    许邵与鬼狂天交换了一下眼色,微微一笑,同时纵出窗去,翻身上房。

    两人运足目力向前瞧去,果真见到前方房脊上飘动着四人,一前三后。当先一人似乎还是个女子,看样像是在逃命,拼着全力腾挪跳跃着。后面三人似是一路,不知与那女子有何怨恨,竟是紧追不舍,欲擒之而后快。

    鬼狂天低声骂道:“哼,好不要脸,黑夜之竟然三人联手追逐一女子。”又转对许邵道:“许兄弟,咱们去看看。”

    许邵一笑,其实不答话,只一颔首便飘身冲了出去。

    鬼狂天见许邵说动便动,毫无丝毫预兆,且身法认真是高妙轻灵,不由赞了一声:“好轻功。”说完也飞身跟上。

    许、鬼二人均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与前面四人距离很远,但很快便追了上去,且越追越近,并没有丝毫要隐匿行藏的想法,反是故意让衣袂摆动作声响,使得前面的人有所觉察。

    哪知二人此举竟如一名笨捕快遇上了比他更笨的贼,前面的人竟然不吃这套,似是毫无觉察一般,这使得许、鬼二人很是纳罕。

    其实前面的四人早知身后有人,以许、鬼二人那般鼓动衣衫,就是武功再不济的也能觉察了。那何以他们听到了后面有人,却不断步呢?

    原来这一女三男追逐,忽听后面有人追来,且淤来淤近,都是有些纳闷。但由于一个急于奔命,只道是仇敌又来了援手,便更是加紧脚步;而后面三个听到赶来两人其实不出手,也道是与自己一路,便也未曾回头,反却是因为有了援兵追得更是起劲。

    许、鬼二人见前面的人其实不买账,不觉相视苦笑了一下,以为前面三人乃是自恃武功高强未将自己俩放在眼。而两人又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与前人距离很近了,但却也其实不出手偷袭。

    又追了片刻,许邵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忽然喝道:“前面人停下。”

    许邵这一喝,声音竟是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夜空。

    只见前面四人听到喝声,真如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许邵、鬼狂天此时也已双双停下。

    前面四人回过身来,向许、鬼二人看去,不由同时出一声惊疑。那女子所惊疑的乃是见到后来两人看样竟不是与仇敌一路,反是两位偏偏公子;而三个男子惊疑的则是眼前之人从未见过,不知是敌是友。

    许邵看了看面前四人,然后打笑道:“我说你们是真聋还是装聋?我二人在后面弄出那么大响声,你们居然头都不回如此定力,认真令我好生佩服。”

    鬼狂天听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欲忍但又没忍住的笑容,然后道:“不知几位有何要事,竟然有如此雅兴,这么晚了还奋力追逐一个单身女子?”

    此时三名男子才听出原来这二人是来管闲事的,不由同声嘿嘿冷笑;那女子见了许、鬼二人相貌规矩仪态大方,本就安心很多,现听人家口气似是有意来助自己,便更是安心了。

    只听那三名男子其一个身材较高的道:“我说两位公子,看你们模样穿戴,似乎出自名门世家,确怎的也有雅兴跟着我们干这勾当?”此话显然意在。

    鬼狂天怒道:“好不要脸的混账工具,自己等做的龌龊事居然还有脸说出来”

    另外一名手持铁笔的男子喝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爷们的事你们少管。今日看你等还是雏儿,先放你一马,日后别再让爷们碰到。啊?赶紧回去吃奶。哈哈哈哈。”这话引得另两人也都跟着大笑。

    谁知笑声未落,那持铁笔的男子竟忽然手捂口鼻闷哼了一声,待得再将手掌拿开时,已满口是血,手上也沾染了很多,不由破口大骂:“谁?是哪个王八羔子暗害老子?给我出来”

    许邵嘿嘿笑道:“我说这位大哥,你连被谁打了都不知道,还骂个什么劲啊?”

    那男子遭了重击尚不知谁人出手,本就在气头上,此刻听到面前的小生冷笑,更是火了,大叫道:“臭小子,爷先毙了你吃我一……”话还没完,已经见到许邵手也持了样武器直点向自己面前,度竟是惊人的快,吓得不由急忙退后半步。定睛一看,人家手里举着的也是一只铁笔,心下不由很是纳罕,忽觉自己手空空如野,暗叫糟糕抬手一看,这才知道人家手里拿的就是自己的铁笔。

    原来,适才许邵在那持笔男子大笑时,忽然闪电般挥出一拳击其鼻梁,之后又顺手将其手的铁笔抄了过来。那男子只感口鼻处一阵剧烈疼痛,却未曾觉自己的看门家伙竟被人家取走了。

    许邵笑道:“这位兄台太客气了,初度见面便送我如此厚礼,在下好生过意不去。喏,还你。”

    那男子颤道:“你、你……你用了什么邪述?”

    此时那身材较高的男子忽然掠前道:“铁元生,你非他敌手,让我来。你快去擒那小妞。”这人武功似乎较那“铁元生”略高一些。

    那铁元生一听,虽有些不服气,但仍是用衣袖擦了脸上的血,退了开去,并转身向那女子奔去。

    就在这同时,那身材较高之人也已向许邵难出掌,喝道:“小子,纳命来”只见其击出的右手,饶是在黑夜,仍能见到略泛紫光。

    鬼狂天见了心微惊,脱口叫道:“小心,毒砂掌”

    许邵仅挤了挤眼,忽一闪身,竟如魑魅一般地从旁避开,同时道:“谁理你呀。”之后猛地抖手将手铁笔飞出,直取那铁元生身后。

    但听“啊”的一声,铁元生已然笔倒地。只见那铁笔竟有一半多没入那铁元生右边肩胛,疼得其滚地哀号。

    许邵见已击目标,这才回转身形。

    正好这时那身材较高使毒砂掌之人,见到自己一掌被人家轻巧躲开,心下又惊又怒,便又反转身形连绵推出两掌,一取许邵面门一取许邵左肩,暗道:就算你与我对上一掌,也要有一掌印上你。谁知自己此想法刚一闪过,便见到许邵变掌为戳,绕过自己双掌直向自己喉结取来。由于对方掌变成戳,反比自己的掌长了少许,又因自己乃是推出双掌,已无法改变自己手臂的长度,而人家却是单掌戳出,仍可通过改变身形来增加手臂长度。如此一来,自己反要被对方先伤到。

    只见那身材略高之人忽然岌岌顿住身形,奋力拔身向后跃出,这才堪堪避开被许邵破喉之祸。但却因突然将自身掌力顿住,引得内力反噬,震伤了自己。马上吐出一口黑血,坐倒在地。

    那始终未曾说话也未曾出手之人忽见到自己两个同伴已经倒下,冷哼一声,其实不上前进击,竟飘身疾退,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柄环腰软剑,平平削向那女子颈间。

    那女子被这一举动吓得呆了,竟然忘记了躲闪。

    眼看便要香消玉损于剑锋之下,鬼狂天突抖手飞出一枚铁蒺藜。只见那蒺藜后而先至,“扑”地钉在了那挥剑之人后颈间。那人本要用剑斩人家脖颈,怎知自己脖颈先被钉了一记,哼都没哼一声,便就地毕命。

    虽然人已了铁蒺藜而死,但冲势不减,仍是撞了那女子一个趔趄。这时,那女子刚刚出一声惊叫,好在也只是有惊无险。

    此时那用毒砂掌之人见敌手武功如此之高,仅一霎间,自己三人便两伤一亡,立时也失了斗志,只一个劲的喘气着。另一个被自己铁笔刺的铁元生,见了这情景也很是震惊很是,只是由于伤处的疼痛,倒一时忘了害怕,直到许邵走过来将其抓起抛到了其同伴身边时,似乎才想起眼前这两个刚刚还被自己称作“雏儿”的年轻人是何等的可怕。

    只听许邵道:“两位,还要再打么?现在我们是两个对两个了。”

    铁元生恨声道:“哼,我等学艺不惊,自愧弗如,不消再打了。”

    那使毒砂掌之人也道:“不错,两位武功高强,在下平生罕见,如若今日咱们非坚持之局,在下也许会与两位结交一番,但现在看来是不可了。哼,要杀要剐两位看着办,我宋朝平要是皱半下眉头便枉为男儿。”

    许邵听了,不由对这自称宋朝平之人有了些许惺惺之意,说道:“看你今日所为之事,我是肯定不会交你这朋友了∥幕过听你说话倒像个汉子,我今日也不杀你。你走。”

    而刚刚将先头那女子扶起后走过来的鬼狂天忽道:“等等,尊驾即是毒砂门的少掌门宋朝平?”

    宋朝平此时也已抚着胸口站起,说道:“正是区区。两位武师,在下虽不才,但输得心服口服,今日不杀之恩在下先行谢过。但我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况且我枉为一派之主,武功竟还不及两位十之一二,活在世间也无甚意义。”说罢,抱拳鞠躬向许、鬼二人行了一礼,之后竟掌运全力,一下便印在了自己天灵,就地七窍出血身亡。

    许、鬼二人见了均是大惊,没想到这宋朝平说死便死,同都叹息不已。

    鬼狂天缓缓道:“好汉子,来生我鬼狂天与你做朋友。”

    此刻那在一旁斜躺着的铁元生见三人仅剩自己,也是不想活了,突然身体猛向后仰,欲使铁笔真正刺穿自己。

    但许邵刚刚见到宋朝平的死,早已暗提防铁元生也要如法炮制,此刻见其有所举动,急忙出手抓住铁元生衣襟,使其身体再无法向后仰去。

    铁元生见被许邵抓住,勃然大怒道:“你还要怎的?老子死了一了百了,难道你还要先羞辱一番不成?”

    许邵忽出手点了铁元生穴道,使其动弹不得,随后道:“看你们似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为何要结伴做这不齿的勾当呢?”

    那铁元生叹道:“什么都别说了,今日我铁元生是认栽了。但两位似乎不是飞仙派门生,敢请教大名。”

    此时另一个声音传来:“不错,这二位并不是我飞仙门生,他们乃是名人之后。”

    许、鬼二人寻声看去,正是向天南携同师弟们到来。一边的女子见了,忽叫道:“啊,二师哥,你们可回来了。”

    向天南含笑颔首,并对那铁元生道:“你可知这两位是谁?这位即是鬼门鬼空武师之子,这位即是二十年前剑仙许云天的后人。”

    铁元生听了着实一惊,喃喃道:“难怪两位武功如此高强,唉,今日我铁元生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向天南忽然道:“你先别急着认栽,快告诉我为何你等要与我小师妹为难?”

    铁元生道:“我们也并不是是与你师妹为难。我等也是受人所迫,为保自身周全,不克不及不与贵派为难。”

    向天南忙追问道:“与我派?那你们怎的只追我师妹?”

    铁元生哼道:“你也太看扁我们了贵师妹虽容颜娇好,但我等也并不是宵小无耻之辈。只是我等如若让贵师妹跑了,那便算任务失败。如果任务失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光是一死倒也还罢了,只是死前还要受那等活罪。”说着,他面上竟忽然出现了一种极度恐惧的脸色。

    向天南越听越糊涂,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旁那惊魂方定的女子忽道:“二师哥,今天傍晚,他们一群人找上山来,似乎与我爹说了些什么,看样子似是有意找茬。后来我爹与他们谈得不和,两边人便大打出手。怎知他们带来的人武功均是不弱,咱们门生们大都不是敌手,被他们杀害很多。后来爹看出他们实是要灭失落咱们所有,怕我在混战失事,便要大师兄带我离开,然后再想体例找救援。但大师兄将我送出后,又担忧爹,便要我自己先走,说让我去雪女派向定慈师太求救,然后他自己便又杀了回去。我本也要回去,但又想回去也是无用,不如早去求得援手。谁知,半路上他们竟追了上来。”

    向天南听了不由急道:“大师兄怎如此糊涂此去雪女路途遥远,就算那时你求获救援,也已经晚了。哦,那师父他们现在如何了?”

    那女子目含泪呜咽道:“还、还困在山上,不知……不知如何了?”

    向天南更是急了,突然抽出长剑,直砍向铁元生。

    鬼狂天见了,慌忙也是拔剑挥出,以自己剑锋架住向天南的剑锋,说道:“向二侠,不成啊”

    向天南喝道:“怎么?你要偏护这斯么?”

    许邵也上前扶住向天南持的那只手道:“咱们还有话要问他啊∥蘑且,看来他也是受人胁迫,必不得以的。”

    向天南一想不错,自己虽然对这人所说被胁迫之事其实不很相信,但也确实有许多事情尚未弄明。当下收了长剑,问铁元生道:“快说,你们这次主事者是何人?”

    铁元生似乎不太满意向天南的态度,哼了一声道:“我们没有主事者,均是获得命令从各地赶来的。”

    众人一听不由震惊,均觉这传令之人能够让这一批身在各地的高手们同时赶来这里执行任务,认真是有通天彻地之能。

    向天南追问道:“那传令之人是谁?”

    铁元生叹口气道:“事到如今,我早已不想活了,不如就将其抖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其罪行。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条好汉。”

    许邵道:“你安心,今日我等不会要你死的。你只要说出那人是谁,我们也会想体例保你周全的。”

    铁元生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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