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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武道巅峰-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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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大侠,找他挑战的江湖好汉不成胜数,他可历来也没怕过。

    金玉楼的生意照常做,酒楼、客栈、钱庄和绸段行的买卖也禁绝下来。余付清要先给武痴许邵一个信息:江湖上的无敌金轮视这场交锋为平常事,没什么了不起!”但,金玉楼的家人们都为老楼主捏一把汗,究竟结果老楼主已年愈旬,气力大不如前,少楼主又不在家,面对名声日盛的武痴,老楼主想战而胜之极不容易。随着武痴一步步临近洛阳城,家人们的心也提了起来。”楼主,武痴进了洛阳城!”

    余付清微笑着道:“再探!”“楼主,武痴离金玉楼不足两里。““来的好!再探!”“楼主,武痴离金玉楼只有一里。”余付清看了看腿上一对金光灿灿的金轮,再道:“好,再探!”“楼主,武痴迫近金玉楼!”

    余付清抓起金轮,雄赳赳站起道:“来,随本楼主去迎接贵客!”一个家人冲进来,跪倒在刚跨出客厅的余付清脚下,道:“楼主,武痴不知为何没停下!”余付清一怔道:“没停?”“他已经过了金玉楼。”

    余付清奇怪道:“这是为什么?”思索片刻,转身回到客厅道:“探明他在洛阳城一举一动,看他耍什么花招!”没多久,一个家人来报导:“楼主,武痴在楼主属下的酒楼买了牛肉和馒头。”余付清大笑道:“哦!原来他还空着肚子,难怪先不进来。”“楼主,他已经出城远去。”

    余付清惊讶道:“他为什么要走?难道不来找本楼主交锋了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直。家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楼主是怎么啦。半响,余付清长叹一声道:“我老了,连麻婆婆也不如啦!”“楼主何出此言?”

    “不是吗,武痴去找她交锋,经过我的金玉楼却不睬,难道不是嫌我老了吗?”“原来为这。”家人们松口气,劝道:“楼主没必要如此,那武痴有眼无珠,哪里知道楼主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

    余付清指着金轮道:“从今天起,我要把它藏起来,再也不消啦!”“何必为一个不识金香玉的小人生气?”

    余付清瞧了一眼说话的家人道:“他若是小人,你就是一个小丑!”家人闭上嘴道:真是好心没好报。黄昏降临了洛阳城,金玉楼里,忙碌了一天的家人们终于可以松口气,除值夜的,其余的都休息。金轮无敌余付清用手抚摸着金光灿灿的金轮,回想起年轻时力战水6七十二道码头总舵主”擎天一剑”6智勇的情景,自己在极其晦气的情况下以一招”云霞满天”扭转乾坤,确立了在江湖的地位,获得了”金轮无敌”这个响铛铛的名头。”唉!往事如烟,何必再回!”

    余付清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枕边精致的锦盒,打开,小心翼翼把金轮放好,关上,放回原处,走到窗前,默默站立。”老啦!江湖是万年他们这一代年轻人的天下啦!”面对满天的繁星,余付清甚是感慨万分。”楼主,少楼主回来啦。”

    余付清立即回头,眼角的皱纹堆起,问道:“他在哪里?””正在客厅。”“在客厅干什么?这里是他的家呀?”“少楼主带了一位姑娘同来。”“姑娘?”余付清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开了花,问道:“漂亮吗?”“回楼主,漂亮!,漂亮极了。”“好!我去看看。”余付清大步走出屋子,收不脚的直奔客厅。”万年,你回来啦!”万年脸上汗水淋漓。”你怎么啦?”“老伯。”花满溪打量着余付清,自忖,难怪余公子长的一般,他爹就不怎么样。”这位姑娘是……”“爹,她叫花满溪。”

    花满溪施了礼道:“余老伯,余公子担忧老伯与武痴交锋有什么意外,赶得很急。”“这个姑娘挺有礼貌,像个大户千金。”余付清拍拍儿子道:“担忧什么,你爹也不是没见过大阵仗的人。”

    “听说武痴并没有来?”花满溪从余万年一进家门急切询问家人的口得知,但不十分相信。”是啊,他扬言要找我交锋,却路过门口没敢进来。”余付清趾高气扬地道:“我命家人打开门,张灯结彩,准备好好欢迎他,他却很让我失望!”“他去了哪儿?”花满溪不关心其它,只关心武痴的去向。”这倒没听说。”余付清也觉得不对劲道:这位花姑娘好像很关心武痴?

    余万年接过家人送来的汗巾擦擦汗,说道:“爹,我们也是听说武痴要找爹交锋,才急着赶回来的。”花满溪环顾左右,问家人道:“你们有谁知道武痴去了哪里?家人们摇头。花满溪很失望道:“又让他跑了!”余万年心窃喜,幸好没碰见。

    花满溪其实不甘心,又追问:“武痴朝哪个标的目的去的?”“出东门了。””现在追还来得及。”花满溪对余万年道:“公子,请给我备匹快马,我去追。”

    余付清终于忍不住道:“花姑娘,你为什么如此急着要去追赶武痴?”

    花满溪正要开口,余万年抢先道:“爹,花姑娘和武痴许邵有点过节,想尽快找到问清楚。”

    余付清颔首道:“那也不消急。武痴走得不快,天晚了他也会住店休息,明天早晨,备匹快马给花姑娘,准能追的上。”

    余万年趁机劝道:“我爹说的不错,花姑娘莫要心急。”花满溪看看天道:“明天能追上他?”

    余万年道:“一定能。”花满溪对余付清又施礼道:“今夜打搅贵府,给老伯添麻烦了。”“什么麻烦?我儿子的朋友就是我余府上下的贵客。”余付清叫家人道:“快去让人扫除间房子,准备两个女下人,侍侯花姑娘。”“爹,我们还没吃饭。”“快去准备饭菜。”

    晚饭过后,花满溪跟着女下人去沐浴休息。余付清一拍儿子道:“万年,你从哪儿弄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回来?”“爹,她爹曾经是朝宰相。”“朝宰相?”

    余付清想了想道:“哦!原来是花清风相爷的千金。”“爹认识花老爷?”付清道:“朝的宰相,爹还是进京时听人提起,不过,花老爷好像被革职了。”“花老爷的告示,爹不知道?”“什么告示?”

    余付清问:“你爹只顾做生意,江湖上的事问得很少,快说。”听完儿子的叙述,余付清才明白:原来花姑娘的丈夫死在武痴的手上,怪不得要连夜追赶武痴

    余万年暗道:“如果让你知道这位花姑娘心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与武痴成亲,还不拍桌子打板凳大骂人家!”

    余付清皱着眉道:“儿子,这就麻烦啦,你如果想要获得花姑娘,先要帮她杀了武痴。你的武功目前还杀不了。”

    余万年脸一红道:“爹,你说什么啦!”余付清冲儿子作鬼脸道:“儿子,你的心思,爹还看不出。”大手往桌上一拍,道:“没事,儿子,爹帮你一起杀失落武痴。”“爹,不怕江湖上说你不敷英雄好汉?”“什么英雄好汉?“余付清咧了咧嘴道:“我只要儿子赶快找个老婆,让我尽快抱上孙子就行。“

    余万年笑笑道:“人家不一定愿意做你的媳妇。”“儿子,你就这点不如老爹,想昔时,你爹年轻的时候……”余万年左耳进右耳出,心暗道:”明天想体例留住花姑娘,等丁姑娘来了,请她辅佐出主意。”想起丁霓裳,

    余万年不由担忧起牡丹谷的她能不克不及对鹰爪王古直……

    百花仙子丁霓裳来到洛阳城下,离开城门还有段时间。其实不想立即进城,想好好理理自己很乱的思绪。花姐姐和她丈夫之间其实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看来,她离家出走是看上了武痴许邵。丁霓裳忽然笑了起来道:荒唐!她并没有见过许邵,怎么会看上他

    可是,她白白亲口对我说,她喜欢许邵,要嫁给他。丁霓裳苦思冥想,却越想越乱,越觉得莫明其妙。

    丁霓裳叹口气,除非,花姐姐的禀性并没有因成亲而改变,许邵只是比何慈悲武功高,她才拼命想嫁给他。如果是这样,劳叔叔的死,余公子失落臂生死地搭救和呵护,我从做的一切,岂不是都不值得?

    丁霓裳抱住脑袋不敢往下想。但,她满脑子全是花满溪和余万年的事,不由她不想。如果花姐妹真是那样的人,我一定让余公子解脱她,把他从花姐姐的手上夺过来。我凭什么要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让给她;我也喜欢他!从在万龙岭听说余公子救花姐姐经过时,我就开始喜欢他了

    想到余万年,丁霓裳心油然而生亲切感: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委托,失落臂一切去寻找劳叔叔,把应得的家产交给他家人的手上,看到严阿姨了头蛟的毒,自告奋勇找滚地龙要解药,杀了头蛟为劳叔叔和严阿姨报了仇,路见不服救了花姐姐,又到万龙岭找医不活老前辈替严阿姨解毒,还承诺呵护花姐姐寻找花痴。”唉!”丁霓裳叹口气道:“他这人好是好,就是有点傻。”

    不过,若不是他受骗去了万龙岭,我怎么会知道严阿姨了毒?又怎么能趁困住他的机会偷偷帮严阿姨解了毒?人傻,也还有些好处。丁霓裳偷偷在笑,可惜有些是墨墨白白姐妹告诉我的,没能亲眼见到。

    丁霓裳抬看看天际,一丝毫光已在东方呈现。余万年真是傻得可以,为什么不喜欢我,偏偏喜欢花姐姐……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丁霓裳的思绪,她头也不回道:“何公子,你怎么才到?”何慈航勒住马道:“丁姑娘的轻功绝顶,在下佩服。”

    “何公子,进城后,我去找花姑娘,你暂且回避。”

    何慈航犹豫。丁霓裳道:“我会带她去见你。”何慈航不置可否,终于点颔首。

    金玉楼的门一大早就被拍得很响,家人极不情愿地开门。

    “姑娘,大清早敲什么门?”“我找你们少楼主。”'。d6ji。'

 第二百零五章 真相

    家人立即振作精神道:“姑娘可否报个其名,小人也好进去通报。'。d6ji。'”“告诉你们少楼主,有个丁霓裳找他。”家人一溜烟跑去,差点摔个跟头。过了一会,余万年迎出来道:“丁姑娘,你来啦。”

    丁霓裳进门道:“余公子,花姐姐在什么处所?”余万年一愣道:“她在房里睡觉吧。”“好,带我去见她。”丁霓裳一拉余万年的手。

    余万年颇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丁姑娘,你在牡丹谷没事吧?”“那事先放一放。”丁霓裳急仓促道:“先见花姐姐。”

    余万年带丁霓裳到了花满溪的门口,道:“这就是花姑娘的住处。”丁霓裳敲门。一个女下人开了门,忙对余万年施礼道:“少楼主。”余万年颔首道:“带这位丁姑娘去见花姑娘。”又对丁霓裳道:“我在外面等待。”

    丁霓裳进了房,几乎是把花满溪拖出被窝道:“快起来!”花满溪揉着眼道:“你来了,妹妹。”“姐姐起来,外面有人找。”“谁呀?”花满溪穿好衣服,出了门。丁霓裳拉着花满溪出了金玉楼,余万年也跟出去。丁霓裳一指道:“花姐姐,哪是谁?”

    花满溪一看,愣住道:“他怎么来啦。”“嫂子。”何慈航上前施礼。“谁是你嫂子?”何慈航其实不受惊道:“嫂子,花大伯很是想你,让嫂子不要去找武痴寻仇,回夕阳山庄。”“我不回去。”花满溪道:“我也不是你的嫂子。”“嫂子何出此言?”花满溪用怀疑的目光瞧着何慈航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乃受花大伯所托,顺便找你。我此番离家,实为找武痴,为哥哥报仇。”“我禁绝你报仇!”

    花满溪顿脚道:“更禁绝你去杀许邵!””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禁绝你杀!”何慈航退后半步,一脸茫然地问道:“难道嫂子真的忘了我哥哥,喜欢上那个许邵了?”“是又怎么样!”花满溪回头看看丁霓裳,又道:“我就是禁绝你杀许邵。”“哥哥的仇,我报定了!”花满溪其实不急,而是胸有成竹地道:“你哥哥都不是许邵的敌手,何况是你?”花满溪其实不隐瞒自己对何慈航的轻蔑。”我却一定要报杀兄之仇。”何慈航飞身上马,大声道:“花痴,你听着,我何慈航誓杀许邵报仇!”“你……”花满溪气得无话可说。何慈航提马来到丁霓裳的面前,说声:“丁姑娘,在下谢了。”在马上深施一礼后,看了余万年一眼,打马绝尘而去。

    花满溪赌气回了金玉楼。余万年问道:“他是何慈悲的弟弟?”丁霓裳颔首,把遇见何慈航的经过和他说的话告诉余万年。余万年静静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金玉楼的客厅里,丁霓裳问道:“花姐姐,你真的没有见过许邵!”“那又有什么关系,归正我喜欢他。”丁霓裳看看余万年,又问道:“花姐姐,你筹算还继续找许邵?”“我一定要找到他,嫁给他。”

    余万年突然开口道:“好,我让人给你备一匹马,带些吃的。”说完,走出客厅。丁霓裳道:“花姐姐,你和我相识一场,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可你为什么不喜欢余公子这样的人?”花满溪望着丁霓裳道:“妹妹,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你为什么非要我喜欢他?”丁霓裳眼光昏暗下去,道:“他不喜欢我。”花满溪却摇头道:“妹妹,看男人,姐姐比你有经验,他的心已经有了你。”

    丁霓裳一喜道:“是吗?”花满溪抓住丁霓裳的手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再陪我去寻武痴许邵,但我们相识一场,还是很高兴认识妹妹和余公子,你们都是江湖上的好人。”说着,花满溪的眼泪已失落了下来,接着道:“还有劳大叔、彩姨和墨墨白白,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忘了他们的。”

    丁霓裳陪着她失落眼泪。余万年走了进来,神情沮丧地道:“花姑娘,马备好,你可以出。”花满溪站起来道:“我有个要求,不知你们能不克不及满足?”“你说。”

    “我们相处这么久,能不克不及送我出城。”

    余万年和丁霓裳颔首。

    洛阳东郊,花满溪牵着一匹白马,接过余万年递过来的宝剑,看看前方,转头道道:“余公子,我知道你心有我,但我的心已有了许邵,没体例接受你。”余万年却一改往日的羞涩,冷静地道:“很好!”花满溪一笑道:“我知道,其实你心也喜欢丁姑娘,就是还有些工具使你不敢。”

    丁霓裳欠好意思地低下头道:“他有些什么工具不敢喜欢我?”余万年红了脸,没说话。花满溪道:“余公子,你是不是怕丁姑娘养的那些蛇?”余万年嘴上不说,心却不克不及不佩服道,难怪叫花痴,果然有两下。丁霓裳恍然道:“原来他怕蛇,真傻!”

    花满溪道:“其实,一个大男人不该该怕蛇,何况,丁姑娘养的蛇很听话,专门对坏人,不会咬你的。”她看看余万年,又看看丁霓裳道:“你们两挺配,不要再犹豫,就在余公子的家里成亲吧。”

    丁霓裳突然弯下腰,拿出装着百花蛇的盒子就要打开,被余万年拦住道:“你要干什么?”“放了它们。”“不,留着以后还有用。”“你不怕啦?”“我希望以后的金玉楼里不单有珠宝,还要有很多很多的鲜花。”“我会的〖宛忘了,我是百花仙子呢。”“好,我该走啦。”花满溪笑着准备上马。”等等!”丁霓裳拿出两个盒子道:“花姐姐,这里面一盒是毒药,吃了叫人浑身无力,却不会死。另一盒是解药,一吃就好,带在身上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坏人挺有用的。”

    花满溪高兴地收下。余万年递过一张银票道:“这些带着路上花。”花满溪也接下道:“谢谢两位,我走啦。”上马跑出十几步停住,回头笑笑,又打马飞奔,消失在远处。丁霓裳叹息道:“也不知她找到许邵,结果会怎样?”余万年道:“不知道。”“希望她能改失落过去的毛病。”“很难。”“我们回去吧。”“好。”

    余万年和丁霓裳手牵着手走进洛阳城。江水,矛盾触犯着敢于阻拦的礁石岩壁,怒吼的江水砸向斧砍刀削般的峭壁,失落臂一切地呼啸东去。高耸入云的悬崖上,横生稀疏的老松,枯燥的枝干恍如一把利剑随时落在头顶。左有悬崖峭壁,右是峭壁悬崖,下面飞漩着怒的江水。何慈航骑马走在开凿在悬崖峭壁的蜀道上,小心翼翼。五花马被江水的气势吓得瑟瑟抖,再也不敢前进半步。何慈航只得从马头跑到只能容下一匹马的蜀道上,牵着五花马吃力地向前进。”难怪古人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何慈航心也有些惊慌,究竟结果蜀道太难,第一次走在上面,有谁敢说自己稳如泰山?前面山崖拐弯处呈现一匹马,接着两匹三匹,竟是一个马队,每匹马脖上挂着铃铛,铃声却被脚下咆哮江水的掩盖。惊得目瞪口呆的何慈航站住道:“这下、这下怎么办?”

    显然,对面的两股步队碰头在这只能容纳一骑的道路上,谁也别想过去。马队也停下,骑在头匹马上的瘦高个目不转眼地看着何慈航。何慈航也在看瘦高个,双方对视。良久,瘦高个扯开嗓门道:“兄弟,你不懂蜀道上的规矩吗?”

    虽然声音被掩盖大半,何慈航还是听见,高声问道:“老哥,什么规矩?”“原来是第一次。”瘦高个嘟囔了一句,又扯开嗓子道:“兄弟,谁的工具少就要都推入江,让货多的过去。”“那,人怎么?”“转过头,往回走。”

    何慈航看看五花马,摸摸马头,叹口气道:“谢谢你这么多日子驮着我,对不起啦!”单臂用力一划,五花马嘶呜着落入江,转眼被滔滔的江水卷得无影无踪。”兄弟,你回去吧。”瘦高个又叫,领着马队走过来。何慈航等他们走近,一抱拳道:“老哥,请问书痴住在什么处所?”

    瘦高个摇头道:“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何慈航一笑道:“借光!”说着,纵起身形,单腿在瘦高个头顶心一点,窜了出去。瘦高个刚”啊”一声,何慈航已落到道上,对他一把拳道:“谢啦!”大踏步向前走去。瘦高个摸摸头顶心,自语:“乖乖,是厉害!”何慈航很快走完这段险峻的道路,面对前面宽阔的大道,他的心情激动道:“我入川了,就要见到书痴,报杀兄之仇指日可待!”

    路边一个茶棚,棚卖茶的老头向他招手道:“公子,来喝碗茶吧。”何慈航进了茶棚,老头端了个木墩给他坐下,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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