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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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子,没必要客气。”书琴道,“迟误何公子许多时辰,请回吧。”
何慈航再施礼道:“在下是为了替家兄报仇,才不远千里来此,请姑娘给个便利。”
书画咯咯一笑道:“看你和我玩笑这么长时辰的份上,就实话告诉你,我哥哥性情怪僻,从不见客,你是白来一趟。”
何慈航站在那里愣。
书琴道:“妹妹说的是实,家兄不喜见生人,所以,不成能见你的。”
何慈航心如刀绞道:“在下一路历经磨难,本指望找到书斋,家兄大仇可报,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突然一抬头,猛一顿脚道,“也罢!在下虽武功不济,就是死也要找武痴许邵拼上一拼!”说完,失落转头就走。
看见何慈航怏怏地离去,书画十分十忍,道:“姐姐,何公子家在京城,与我们这里相隔何止千里,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就这样看着他离去?”
书琴缄默片刻道:“妹妹,你不是不知道哥哥的脾气,不会见何公子的!”
书画灵机一动道:“那就不让哥哥看见他,就在门外与他说几句话如何?”
书琴一笑道:“你倒鬼精,不知何公子去远了没有?”
书画道:“不远,不远,我去叫。”
书琴看着妹妹兴高采烈地去追问何慈航,暗道:“妹妹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好妹妹。”
其实,书琴看何慈航黯然神伤离去,也十分同情,有心相帮,但她却知书斋决不会见,所以不知如何
是好,却是书画却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书画很快领着何慈航回到极品斋,何慈航激动得连连施礼道:“多谢两位姑娘相帮,在下感激不尽。”
“何公子先不要谢的过早,我们现在还不知家兄愿不肯意如此呢!”
何慈航忙道:“在下见不到贵兄长的面,是平生一大撼事。但,天州人性情各异,不克不及强人所难。在下只是想请教一些关于武功方面的问题,能够获得贵兄长的回答,也就称心如愿了。”
书画道:“你说了一大堆,还让不让我们说话?”
“在下请两位姑娘大力相助。”
书画眼珠一转道:“你怎么样谢我?”
“姑娘请开口,只要在下能做到,一定尽力去做。”
“可是你自己说的。”书画一鼓掌道,“事情成后,陪我再打一架,如何?”
“妹妹!”书琴责怪道,“你还没玩够,办正事要紧。”
书画做了个鬼脸道:“办正事就办正事。”
“妹妹,你陪何公子在此,我去对兄长说说何公子的事。”
何慈航深施一礼道:“有劳姑娘。”
书琴看了书画一眼,进了极品斋。
书画一笑,心有数:姐姐是让我避免何公子闯进去呢。一面加着小心,一面故意逗
何慈航说话,分离他的注意力。
“何公子,京城好玩吗?”
何慈航心不在焉点颔首道:“好玩。”眼睛直朝极品斋里溜,心道:这个天下武功第一的
书斋究竟长的什么样呢?
书画往后一指道:“何公子又有人来啦!”
“啊!”何慈航猛一回头,后面空空如也。
书画咯咯大笑,身子很不引人注意地拦住极品斋的门道:“你上当啦!”
何慈航长吐一口气道:“姑娘莫要开这种玩笑,在下一路上遇到很多坏人,经历了许多危险,心一直提着呢。”
书画来了兴趣道:“何公子,说说都遇到了谁?怎么样打跑他们的?”
何慈航叹口气,心权衡着书琴进去后的结果,敷衍道:“在下办完正事再告诉你。”
书画板着手指道:“事情完了,第一要陪我打斗,第二要告诉我你路上碰见的坏人。”一颔首,又道,“何公子,你承诺我的两件事,可禁绝忘!”
“一定,一定。”
书画用手在何慈航眼前晃了两下,道:“何公子,你想什么啦?”
何慈航缓过神道:“没什么,没什么。”
书画咯咯一笑道:“你安心,姐姐不成还有我哩!”
何慈航一喜道:“多谢姑娘。”
书画大模大样一摆手道:“罢了!”又咯咯大笑起来。
书琴呈现在极品斋的门口,何慈航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书琴回手关上极品斋的院门,走到何慈航面前道:“何公子,家兄同意回答你的提问,但不和你见面,你就在门口问。”
完,一拉书画,两人站到极品斋门旁,一左一右,犹如两个
门神,不过,脸色没那么严肃。
何慈航上前两步,按住剧烈跳动的心,清清嗓子,整整衣服,对极品斋的门一拱手道:“在下何慈航,谢过书斋前……”
他原来想说“前辈”一想不当,便又改口道,“谢过书斋先生的大恩大德。”
门里传作声音道:“何公子,没必要叫先生,请直呼姓名。”
“这声音果然年轻。”何慈航又施礼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何公子,要问什么就请问。”
“在下的兄长被‘武痴’许邵重伤而亡,在下欲为兄长报仇,自知武功不如武痴,特来向您求教对武痴的体例。”里面缄默片刻,道:“何公子,那武痴杀你兄长所使的是何种武功?”“听说叫‘无影旋风掌’,很是厉害。”
“这‘无影旋风掌’最厉害的几招是怎么样使的?”
何慈航一愣道:“这……”里面又缄默片刻道:“何公子,你知不知道武痴的‘无影旋风掌’属哪路武功?”
何慈航额头上呈现细汗,回道:“在下不知。”
“何公子,你见没见过武痴?”
“在下没见过。”里面的声音无奈地道:“何公子,你不知武痴武功的路数,让我怎么帮你!”
何慈航心烦意乱道:“在下只要知道如何对武痴就行。”
“何公子,你说出武痴杀败你兄长的是哪一招,怎么使的,我就能告诉你如何破他的招数。”
何慈航晃晃自己的脑袋道:“遗憾的是在下那时其实不在场,一无所知,所以……”
极品斋内片刻没有声音,何慈航焦急万分,又恳请道:“请告诉在下如何杀败武痴。”
里面终于传出颇为不满的声音道:“何公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无能为力。”
何慈航木然,眼失去光彩。
“何公子,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你。”
何慈航机械地摇头道:“不,不,不,不,不要……”
极品斋内悄无声息。
书琴轻轻道:“何公子,家兄已经回到里屋,请回吧。”
何慈航喃喃地道:“我就这么走啦?兄长的仇不报啦?”
书琴同情地瞧着何慈航,默默叹口气。
书画道:“何公子,这有什么难的,找那武痴打一架,不就知道他使的武功是什么样子的啦!”
“妹妹!”书琴眼一略瞪道,“荒唐!”
书画很动脑筋地想了想,刚刚明白道:“原来何公子打不过武痴,找他打斗不比和我打斗,会送命的。”她一摇头道:“找也找不得,那就没体例啦!”
书琴劝道:“何公子,你想法探问探问武痴的武功套路,再回来问我的兄长,找到对的体例就一定能报仇。”
书画高兴道:“这是个好体例。”
书琴道:“听说那个武痴四处挑战各门各派,与很多人交过手,探问他的武功路数想必不难。”
何慈航默然不语,缓缓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回身,对书琴书画施礼,步履沉重地离开极品斋。
书画觉得不对劲,大喊道:“何公子,你承诺我的两件事怎么一个也不算数?”
看何慈航的背影缓缓远去,不乐意地道:“哪怕算数一个也行,怎么一个也不可呢。”
书琴现何慈航的背竟有些向前弯,似乎一下老了许多,情不自禁摇着头。
“喂,何公子,真的走啦?”
何慈航此时什么也听不见,脑一片空白,只是双腿在不断运动。
也不知走了多远,何慈航一头撞在一棵树上,脑门上青了一块,他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何慈航任凭眼泪流淌,脸紧紧贴在树干上,脑一幕幕呈现自己为报杀兄之仇寻找书斋住处的经历。
难道,我的苦就白受啦?何慈航转过身,背靠树木,抹去眼泪道:“杀兄之仇一定要报,决不抛却!”
此时,他才现自己恍惚,从路上走到了路边,不由苦笑道:“我已经失望得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请问,极品斋往哪走?”
何慈航扭脸,见一个美丽的姑娘站在路正问望着自己,暗道:怎么又是一个找书斋的?
“这位公子,你知不知道?”
“姑娘,你找极品斋干什么?”
姑娘打量一下何慈航道:“难道他就是我仰慕的书斋?”反问道:“公子,你是谁?”
何慈航道:“姑娘,如果想求见书斋,就请回去。”
姑娘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天下武功第一的书斋不见客。”
姑娘嫣然一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要找的书斋。”
“姑娘,你错了。”何慈航道,“在下只不过和姑娘一样,来求见书斋的。”
“公子没见到?”
“刚才在下已经告诉姑娘,书斋不肯见客,没人能见到他。”
姑娘一笑道:“公子,这么说,你一定知道极品斋在何处。”一扬手道,“可否带我去。”
何慈航见她很自信的样子,心好笑,问道:“姑娘,你的武功如何?”
姑娘道:“还不错。”
何慈航摇头道:“只是不错还不可。”“为什么?”
“书斋有两个妹妹,武功一流,她们这一关,姑娘未必过得去。”姑娘一眨眼道:“那我倒要试试。”
何慈航打量姑娘,黑市算道:“她似乎很自信,真的有掌控见到书斋?”一拱手道:“请问姑娘芳名?”“我叫秦潇湘。”
“在下何慈航。”
“何公子,你找书斋为什么事?”
“在下兄长被武痴所杀,此次来找书斋,是讨教对武痴的体例的。”
秦潇湘摇头道:“一定没成功。”
“秦姑娘怎么知道?”
“何公子,你脸上的脸色写着呢。”
何慈航颇为欠好意思地一笑道:“在下简直没见到书斋。但,还是隔着极品斋的大门问了几个问题。”
“既然问了,为什么不可?”
“在下没见过武痴,也没见过他使的武功何样。”
“那就难怪。”秦潇湘道,“何公子,你准备怎么办?”
“在下准备去探问武痴武功的路数,回来再向书斋求教对体例。”
秦潇湘迸出一个字道:“笨!”
何慈航不解道:“秦姑娘何出此言?
秦潇湘道:“何公子,你已经到了天下武功第一的书斋住处,何不让他教你一些上乘的武功,直接去找武痴报仇?”
何慈航摇头道:“书斋不见客,要他教在下武功更是不成能。”
“你提过吗?”“没有。”“没说怎知不可?”
何慈航暗道:“他两个妹妹武功高强,我若能学习她们的剑法,说不定真的行。如果书斋真能教我一些上乘的武功,就是不知道武痴武功路数,也照样打败他。”
秦潇湘道:“何公子,我的提议怎样?”
何慈航道:“归正在下已经到了这里,回去也是回去,不如陪秦姑娘走一趟,或许上天辅佐,秦姑娘面子大,书斋肯见我们,教在下武功,报杀兄之仇也就指日可待了。”
秦潇湘一笑道:“不试试就这样走了,岂不成惜。”
“秦姑娘,在下为你领路。”
秦潇湘跟着何慈航,心情忐忑道:“终于要见到我仰慕已久的书斋,愿老天辅佐,一切称心如意!”
离开了大海,花满溪立即探问武
痴许邵的下落,追寻他的路线,每次都晚了一步,弄得花满溪好不烦心。
“这许邵,四处挑战各门各派武林高手,让我一路寻找,他却总是跑在我的前头,真气死我啦!”
花满溪气鼓鼓地骑在马上,也不像以前拼命打马狂奔,任由马在路上慢慢走。
马也难得白日有清闲的时候,主人不急,它也乐得慢慢溜达。
花满溪一路东张西望,自己都不知自己想干什么。
许邵也不知道回家休息休息,在外乱跑,到底累不累?花满溪想到此,猛然眼睛一亮道:对,如果找到他住在什么处所,到他家等待,总能见到他。
想到了好主意,花满溪来了精神,脸上有了笑模样,自问道:我怎么早没想到,害得自己东跑西颠,白吃许多辛苦!”
可是,笑脸只延续片刻,又酿成苦样,许邵的家也不知在什么处所,要问人呢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问人,每次一问许邵的下落,他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有时是色迷迷的,让人不克不及忍受。好在天州上的英雄好汉对抓她换银子热情大减,如今平安倒没多大问题。
其实,花满溪自己也不知道,她四处宣扬自己是武痴的未婚妻,让那些有抓她换银子想法的人一个个缩都了回去,谁敢获咎武痴许邵的未婚妻?无异自寻死路。
“找人问,找谁问呢?”
花满溪一惯有病乱投医,一想到找人寻问,她就四处乱寻,碰一个问一个。
这回,一路上行人寥寥,好不容易碰见两个,一个连许邵是谁都不知道,另一个被她手的宝剑吓得捧首鼠窜,连问都没问成。
“我就不信问不着。”
花满溪前后左右不住张望,终于又看到一个人对面过来,不由面露喜色。
那人一见到花满溪,立即低下头,走路的度似乎加快了一倍。
好不容易又遇到一个,花满溪岂能放过,一横马头,拦住道:“农家大叔,你可知道有个武痴许邵住在哪里?”
那人用半边袖子遮住脸,连连摇头。
“又是一个不知道的。”花满溪很失望,一拉马,让开路,那人快步过去。
咦?这个人走路的样子怎么好熟
花满溪在后面看着,觉道好像在哪见过?
她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一想到可能见过,就追上去要看看是不是认识。
谁知,那人一听到马蹄声朝自己来,撒腿猛跑。
“一定心有鬼!”
花满溪拍马急追,猛地拦住,那人站下,又用袖子遮住脸,身子不住抖。
花满溪用剑一戳他的膀子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那人袖子提的更高。
“拿开!”
花满溪打失落他的胳膊,垂头一看道:“是你,许胖子!”
胖子许白“哎哟”一声瘫在地上,叫道:“花姑娘饶命!花姑娘饶命!”
花满溪却大笑不止,半天才道:“胖子,你怎么服装得像个农夫,难道改种田了吗?”
胖子许白拍拍带着补丁的粗衣站起来道:“花姑娘,我已经不在天州上混啦。”
花满溪双眉一扬道:“你真的种田啦?”
“不错。”
胖子许白看她似乎其实不在意过去,镇定下来道:“我许白现在解甲归田,日子过的好不舒心。”
“那你看见我跑什么?”花满溪眼珠一动,说道:“一定是你过去有很多对不住我的处所,怕我杀了你。”
胖子一惊,忙道:“花姑娘,你不会计较的。何况,我的武功已失,并不是天州人,何必再与我过不去。”
花满溪一愣道:“你的武功被谁废啦?”
百花仙子丁霓裳并没对她说起牡丹谷生的事,她自然不知道。
胖子许白一听,心生后悔道:“早知如此,唬她一唬也过去了。”只好说实话道:“被麻婆婆废的。”
花满溪颔首道:“原来是麻婆婆。”心一动,我吓他一吓,说不定能获得点消息。
于是,一扬宝剑道:“胖子,你已经没有武功,还敢欺骗我!”
胖子一愣道:“我没有啊。”
“没有?”花满溪道,“你肯定知道许邵住在哪里,为什么说不知道?”
“花姑娘,我真的不知道。”
“胡说!过去你在天州上跑了那么多年,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胖子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怜兮兮道:“许邵刚成名天州不久,我过去经历再多,也不知道现在的事。”
花满溪脸挂冷笑道:“难道谁知道许邵的住处,也不知道吗?”
胖子心暗骂道:“臭丫头,如果我还有武功,打不死你!”脸上只得陪着笑道:“真不知道。”
花满溪恼怒道:“不说,我下了你两只手,算是你过去欺负我的赔偿!”说完,花满溪抽出宝剑一晃。
胖子许白后退两步道:“别砍,花姑娘。让我好好想想。”
“想想?”“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谁?”“刘道修。”就是那个追恶鬼的小孩?”
“就是他。”“他现在在哪?”“可能就在前面的镇上。”
“禁绝骗我,否则,我回来砍了你。”“花姑娘,我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骗你手上的剑。”
“知道就好。”花满溪洋洋满意道,“你这种人,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花姑娘,我少陪了。”胖子许白不敢跑,一步一步远离花满溪。”
花满溪看着胖子的背影,突然一惊道:“刚才我其实不知道他失去成功,追上去竟也不怕,真是胆大!”又细想想,为自己辩白道,“是他先跑的,他若不跑我也不会追。他要有武功就不会躲着我,看见他,只怕我会先跑呢
想至此,花满溪不由哑然失笑。
镇其实不远,花满溪骑了半个时辰马就看见这个只有三条街道的镇子,四处一探问,哪有什么刘道修,这才知道还是上了胖子许白确当。
无奈,花满溪只好住进镇上的悦来客栈,休息休息,明天再找许邵的住处。
令花满溪意想不到的是,刘道修在傍晚时分真的来到小镇,并且也住进悦来客栈。因为,这是小镇唯一的客栈。
大喜过望的花满溪上前与刘道修打着招呼道:“刘道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