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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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便缓缓站了起来。郑光明拉住了他,转向吴吞天,笑道:“吴老儿,我们就是去找茬的,你又能怎么样?”
吴吞天一时语结,手指着郑光明道:“你……你……”郑光明哈哈笑道:“吴老儿,太玄一死,你的靠山就倒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另投主子吧。”吴吞天在西南一带有个绰号叫”墙头草”,也就是说他这个人贯于见风使舵,几边都不获咎,而关键时刻总是倒向实力最强的那一方面。
冷如冰也缓缓坐下,笑道:“吴老儿,太玄道人一死,眼见着太玄派又有一场内讧,太玄派是靠不住了。”郑光明道:“吴老儿,太玄派眼见就要土崩瓦解,我看你还是另投他处吧。”
吴吞天道:“太玄乃是名大派,虽然遇些小小挫折……”冷如冰冷笑道:“太玄派早晚是会缓过气来的,可只怕到那时,你吴老儿早就没有气了。”吴吞天被气得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郑光明笑道:“吴老儿,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赶紧打道回头,改投四海帮吧。“冷如冰也笑道:“听说齐天龙招v婿,你人虽然没去,却也送了好些礼物啊。”四海帮在西南一带名声欠安,众人听了这话后,全都将目光投向吴吞天。
吴吞天老脸一红,强辩道:“我给齐天龙送礼,那是冲着杨忠杨老弟的面子。“冷如冰道:“可惜呀,听说你的贺礼刚到,‘武痴’许邵也跟着到了。”
人丛中立时有人惊呼:“怎么,‘武痴’许邵到咱们南州中来啦?”“哎呀,这下不知又有几多武林中成名人物要不利了。”许邵心中不觉一惊:“我去四海帮也只是昨天的事,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钱老大问道:“‘武痴’去了四海帮?那结果怎么样?”郑光明道:“听说‘武痴’打死了齐天龙和唐元,打伤了杨路和肖寒月。”
许邵闻言一愣,暗道:“我何时打死齐天龙啦?”原来,齐天龙是在酒后服下”八宝金丹”的。酒力加血液循环,虽然吐出了一些,但大大都都被他吸收了。好不容易挨到下三更,最终力作,七窍流血而亡。四海帮若说自己帮主是服丹而死,岂不大失颜面?索将这笔帐算到了许邵的头上。
许邵正想起身回嘴,叶无忧问道:“吴大哥,他们说的那个‘武痴’很厉害吗?”许邵尚未开口,旁边有人道:“小朋友,这个‘武痴’可是好生了得啊。自他出道以来,败在他手下的高手真是不成胜数啊。”
叶无忧叹道:“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啦?”那人不以为然地道:“以我看来,‘武痴’虽是天下绝顶高手,但比起咱们扬威山‘极品斋’的书斋来,那可就差的远啦。”
许邵入南州以来,处处听到的都是对书斋的赞叹之声,心里早就愤愤不服。其实,在中原一带,众人对书斋也是倍加推崇。只是大家都认识许邵,不敢当他面说罢了。
许邵冷笑道:“那个‘书痴’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吗?”那人不满地看了一眼许邵,道:“你是外乡人吧?”许邵道:“是又怎样?”那人道:“你即是外乡人,也该听说过书斋的大名呀。“许邵冷笑道:“笑话,我凭什么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啊。”“你,你……”那人气急地道:“你竟敢轻视书斋?”许邵把眉头一扬,道:“我便轻视他,你又能把我怎样?”
叶无忧眼见两人的火气越说越大,赶忙a话道:”吴大哥,你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呀?”
许邵道:“谁和谁呀?”叶无忧道:“就是酒店里的人和郑光明、冷如冰他们两个。”许邵此时余怒未消,大声道:“安心,他们打不起来的。”他的话音一落,店堂里立时静了下来。
叶无忧看了看众人,有些胆寒地道:“为什么打不起来呀?”许邵道:“你没见他们都离那两人远远的吗,显然是怕了人家。”郑光明哈哈笑道:“公子此言真是一针见血呀,来来来,你我同饮一杯。”
孟长郡道:“这位公子,他们两人可是西南绿林的巨盗。”许邵刚刚端起的酒碗立时顿住,心想:”我怎么糊里糊涂的和绿林大盗搞在一起啦。”郑光明见状哈哈一笑,道:“既然公子不给面子,那就算了。”吴吞天道:“你们两个若是识相的话就快些走,否则……”
冷如冰怪声道:“否则怎样,想脱手吗?如果想脱手的话,在下一定奉陪。”人丛中有人叫道:“邪魔歪道滚出去。”郑光明笑道:“这是谁呀,站出来说话可好?”冷如冰也道:“是啊,让我们也看一看,你是什么林子里飞出来的鸟儿。”
郑光明探头向人丛中张望了一下,道:“哦,原来是你呀。”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说话的是谁,可说话那人却沉不住气道:“是我赵国栋,你又能怎么样?”话音刚落,一名三十出头,黄面皮小眼睛的汉子排众而出。他身体微微抖,紧捏双拳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冷如冰道:“好,好汉子。”他用手环指众人:“厅内诸人若都似你一般,我兄弟焉能安坐此地?”若在平时,许邵早就出手教训这两个黑道高手了。可他觉得在座的众人太过窝囊,自己替他们出头甚是不值。所以,才隐而未。
叶无忧叫道:“两位好汉,你们想要把他怎么样啊?”赵国栋见在场这么多人,最后替自己说话的竟是一个孩子,不由惨笑了一下,道:“多谢你了,小兄弟∥幕过,生死有命……”话到另外,他语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吴
许邵扬声叫道:“不怕死的汉子,进来喝一杯吧。”赵国栋颇为为难地看了许邵一眼,一副y…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怕连累了许邵。这时,厅中有人叫道:“时候不早,咱们该上路了。”于是,厅内众人借着这个台阶,6陆续续全都走了。赵国栋脸…惨白,浑身颤抖。这些平时跟他称兄道弟的人,临走时连一句话都没能留下。
叶无忧见赵国栋还站在原地,不由急道:“赵大哥,你快过来呀。”赵国栋苦笑道:“小兄弟,我一过去,岂不连累了你们?”
许邵道:“你不过来,难道就不连累我们了吗?”叶无忧也道:“是啊,就算打起来,我们有三个人,也未必输给他们。”赵国栋看了看冷、赵两人,终于走了过来,道:“赵某多谢两位仗义援手。”郑光明见状冷笑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吧。”显然,他对刚才给许邵敬酒,而对方未与理睬怀恨在心。许邵嘿嘿冷笑道:“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的罚酒呢。“
叶无忧看看郑光明,又转头看看许邵,他已偷偷地将霸王鞭取在手中。冷如冰哼了一声,手中的酒碗劈手打出,直奔许邵的面许邵冷哼了一声,酒杯飞到他面前一丈外,陡然顿住。
他冷笑一声:“你的罚酒也不过如此。”话音刚落,酒碗里的酒水慢慢升起,脱离了酒碗。在场的众人全都惊呼了起来,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生的事。
许邵喝了一声:“去”那只空酒碗倏地飞向了冷如冰。冷如冰慌忙站起,双掌一错,运凭生的功力想要接住这只酒碗。谁知酒碗飞至途中,陡地向下一沉,稳稳地落在了他面前的桌上。冷如冰惨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他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许邵道:“旁左道的酒,我是历来不喝的。”说完,凝在空中的酒水,慢慢地飘向冷如冰。郑光明见状慌忙与冷如冰并肩站到了一起,想要抵抗飞来的酒水。
冷如冰喝道:“小心”一掌推开郑光明,自己也跃到了旁边。那团酒水中庸之道,正好落在了冷如冰的酒杯里,一点也没有漏在外面。叶无忧叹道:“哎呀,这可真神啦。”郑光明铁青着脸,道:“阁下真是好功夫,我兄弟却是失礼了。”冷如冰道:“请恕在下眼拙,阁下的大名可否相告?”
叶无忧道:“我大哥叫许邵。”“‘武痴’”郑光明和冷如冰惊呼一声,身形向后退去,直到脊背都贴在了墙上。叶无忧看着许邵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刚才说的那个‘武痴国栋黑暗扯了一下叶无忧的衣袖,轻声道:“小兄弟,不是‘武痴’,是‘武圣’。”
冷如冰只觉得喉头干,涩声道:“许邵,你想把我兄弟怎么样。”许邵端起面前的酒碗,淡淡地道:“我这碗酒喝完后,如果你们还在这里的话,我就送你们去阎王。”他的话音刚落,冷如冰和郑光明早就失去了踪迹。赵国栋慌忙站起,对许邵施礼道:“‘武圣’的救命大恩,赵国栋没齿难忘。”许邵摆了摆手,道:“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大可没必要过意不去。”
赵国栋道:“恩公,你获咎了四海帮和‘西南武宗’杨忠,以后在南州中行事可要处处小心啊。”许邵不以为然地道:“小心什么,有什么好小心的?”
赵国栋道:“四海帮倒也罢了,可‘西南武宗’杨忠jia游甚广,平常的人……”许邵”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是平常人。”赵国栋讪讪地道:”恩公武艺高强,自是不会怕的∥幕过明枪易躲,冷箭难防,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许邵撇嘴道:“明枪也好,冷箭也罢,他们有胆量的便来好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怕了谁。”
叶无忧道:“这位赵大哥也是一番好意,总之小心无大错嘛。”这时,掌柜的从柜台后探出头来,看了看一片狼迹的店堂,哭丧着脸道:“走了,他们都走了。”许邵道:“你能保住命,就算是大幸了。”
掌柜苦着脸道:“可他们一个都没给饭钱。”许邵道:“你对我说也没用,我是绝对不会替那些人付饭钱的。”赵国栋道:“恩公,我们得快些赶路了,否则就赶不到前面的市镇了。”许邵付了饭钱,和叶无忧、赵国栋两人一起上路了。
太玄山峰峦起伏,古树参天,庙宇亭阁比比皆是。孝帐从主峰的”紫霞宫”一直拉到了山脚下,上山吊祭的人络绎不断。许邵道:“呵,好气派呀。”赵国栋道:“太玄是西南第一大派,替掌人办丧事,自然要气派一点。”
三人边说边往山上走,赵国栋道:“奇怪,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黑道人物。”叶无忧道:“想是来闹事的吧。”紫霞宫前的一大块平地上,搭起了一个席棚。太玄派的门生分两排跪在棚内,席棚的中央摆放着一口黑漆的棺材。棺材的旁边坐着太奥和太濛。上山的人陆续焚香祭拜后,退到了一旁。
太濛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英雄,敝派掌太玄真人不幸仙逝,有劳大家远道前来祭拜。贫道谨此代表太玄派谢过各位的盛情。”还没容众人答礼,太玄道人的徒天青道人便跳了起来:“太濛师叔,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本派?”太濛道:“贫道在本派地位最高,资格最老,我不克不及代表本派,那谁能代表?”
天青哼了一声道:“以前师父外出时,本派的事务都是由我掌管的。”“胡说。”太濛的徒天蓝叫道:“以前我师父不肯意管才轮到你的。”天青道:“既然以前不肯意管,那现在也别管好了。”“猖獗”天蓝叫道:“你胆敢对尊长不敬?”
天青道:“师父虽然没有明说由我继任掌但看师父以往的放置,显然是在熬炼我。既然师父想把太玄派的这副担子放在我的肩上,那我就非得挑起来不成了。”他说完话后,傲视众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太濛的次徒天乙骂道:“你有何德何能,也敢出此狂言?”
天青道:“太濛师叔,我劝你学一学太奥师叔,恬澹名利,与世无争,那岂不是好。”太濛冷笑一声,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是我的工具,谁也休想抢走。”双方相争之时,太奥眯着小眼睛,胖乎乎的脸上挂着笑容,对面前生的事情不闻不问。天青转向太奥道:“三师叔,你说一句公道话,这个掌该不该由我来做?”奥点了颔首道:“你做就你做吧。”
天青闻言高兴得险些蹦了起来,叫道:“听见了吗,你们听见了吗?三师叔说了,由我来做掌呀”太濛急道:“三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该由我做掌人才对。”太奥颔首道:“哦,那也好。”天蓝叫道:“听见了吗,三师叔说,由我师父做掌天青也急了起来,吼道:“三师叔,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太奥道:“其实事情很好解决。”太濛和天青同声道:“怎么解决?”太奥道:“大家相互谦让一下……”太濛、天青齐声叫道:“不可”这时,太玄的次徒天铁冷笑道:“你们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争吵,真正该做掌的应该是我才对。”
许邵见两人正吵得不成开jia,半道又杀出一个,不由对叶无忧笑道:“这回可真的有热闹好看了。”天青又惊又怒,道:“天铁师弟,咱们是自家兄弟,该一致对外才对,不该自阵脚。”
天铁不屑地道:“师父曾屡次i下对我说,要把掌之位传给我的。”太濛冷笑道:“你说话有谁信啊。”天铁道:“师父的在天之灵可以做证。”正在此时,山下传来两个人的嚎哭声。一人的哭声尖细,听着让人揪心。而另一个的哭声沙哑,听着让人烦心。众人不觉都皱起了眉头,循声向山下望去。
这一看之下,大家不由全都变了颜山下来的两个人,就是在酒店里碰上的冷如冰和郑光明。两人来到太玄的灵前,郑光明嚎道:“太玄啊,你这个老杂怎么说死就死呀。”
冷如冰道:“你这一死可没关系,干什么不把掌的人选定下来哪。”郑光明拍了拍棺材,道:“太玄老儿,我们做为你的老朋友,索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吧。”冷如冰道:“我们怎么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哪。”郑光明道:“这还不简单,想做掌的就亮家伙比高低呗。”“好,就这么办。”
太濛在三人中武功最高,他自然第一个赞成。吴吞天闻言急道:“太濛老弟,冷如冰和郑光明明摆着是想让你们火拼,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太濛道:“莫非吴老爷子有什么好体例吗?”吴吞天被问得一愣,吞吞吐吐地道:“大伙好好商量,总会有体例的。好比……好比拈阄。”郑光明笑骂道:“简直是狗屁欠亨。”吴吞天红着脸道:“这总比你们的体例要好。”
冷如冰指着一个十二三岁,嘴上挂着两道鼻涕的小道士道:“如果拈阄拈到他,便真的让他做太玄派的掌吗?”吴吞天哼了一声,道:“这小道士怎配拈阄。”郑光明道:“这小道士也是太玄下,你凭什么说他不配,难道你配不成?”他的话引来众人一片笑声,更有人笑道:“这小道士做太玄掌也没什么欠好吗。”“那就这么定下来啦。”郑光明扯着小道士来到席棚中央,对太玄派众人道:“来来来,都来见过新掌
太濛冷哼一声,道:“郑光明,你别以为太玄师兄谢世,太玄派就可以任你们胡作非为。”说完,他手按郊旺,缓步逼向郑光明。与此同时,其余的道士也呈半月形围向冷如冰。吴吞天叫道:“好哇,不克不及让旁左道在此嚣张。”赵国栋道:“终究是名正派,关键时刻便能一致对外。”郑光明笑道:“吴老儿,照你的体例选出的掌好像人家不认帐啊。”
吴吞天道:“我说的是想做掌的人来拈阄,又没说人人都可以拈的。”冷如冰道:“靠拈阄决定掌人,我看太玄派从上到下,谁都想试一试运气的。”此时,众道士已将冷如冰和郑光明围在了傍边,但都忌惮两人武功了得,不敢轻举妄动。郑光明哈哈笑道:“眼见拈阄是行欠亨的了,我看还是交锋定高低吧。”冷如冰道:“嗯,这样最好。赢的自然高兴,输的也没话可说。”
郑光明拍了拍了小道士的脑袋,笑道:“你说是不是啊。咱们来个摇头不算,颔首算。”小道士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闻言连忙颔首。郑光明见状立刻放声大笑。蓦听冷如冰道:“老兄别只顾笑了,小心点儿,人家可要杀咱们了。”郑光明故作茫然地道:“谁,谁要杀我们?”“这些道士啊。”“不会。”郑光明肯定地道:“绝对不会。”“何以见得?”
郑光明道:“这些道士想要杀我们,虽能如愿,可自己也一定大伤元气。”冷如冰道:“既然能杀我们,你为何又说绝对不会哪?”郑光明道:“你想啊,马上就要交锋定掌了,要是把自己得缺胳膊断1i的,这掌的宝座可就眼睁睁地落到他人手里了。”冷如冰道:“此言极是。”太濛哼了一声,道:“今天廉价了你们。”转身回归原处。其余的道士也都陆续回归了原位。
人丛中不知是谁,出了一声叹息。许邵暗道:“什么名正派,也不过如此罢了。天青环视了一下众人,道:“交锋定掌的事,咱们就这样定下来了吗?”太濛冷笑道:“空话少说,拉家伙脱手吧。”吴吞天急道:“太奥老弟,你难道就眼看他们厮杀,连劝都不劝一下吗?”
太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道:“吴老爷子,他们一个个都急红了眼,你看我能劝得动他们吗?”吴吞天道:“那……那也不克不及眼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呀。”太奥道:“他们争来争去,无非是为了掌空上位子。这事早一天定下来,总比悬而未决要好很多。”吴吞天自讨了没趣,一时没话可说了。上山来的黑道之士颇多,其中有人叫道:“怎么回事了,你们到底还打不打。”“是啊,你们到底想让大爷们等多久啊。”太濛道:“既然决定交锋,那咱们就把规矩定一定吧。”
天青道:“你倒说说,这个规矩怎么个定法?”冷如冰道:“定什么狗屁规矩,大伙一拥齐上,死了的见阎王,活着的做掌人丛中的人怪笑道:“要是道士们你砍我一下,我又刺你一剑的话,大家全都报了销,那可如何是好。”“没有关系。”郑光明笑道:“老子有先见之明,预先留下一个小道士在此了。”“你倒想得周全啊。”
郑光明道:“咱可不克不及让太玄派断了香火呀。”太濛对天青、天铁道:“我和你们的师父是本派的两支,我这一支有我自己出阵,你们这一支由谁出阵吧?”天铁叫道:“由我出阵。”天青叫道:“师弟,我是师兄,你该让我。”天铁道:“另外事情好说,这种事让不得的。”
太濛哈哈一笑,道:“等你们商量好了,再来找我。”冷如冰道:“商量什么,两人抄家伙脱手,胜的做代表。”天铁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