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2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去,那我就暂且出去吧。”等他想要出去时,哪里还能找到路径?他一阵猛矛盾触犯,又累又急,只觉得喉头发干,眼前发黑。他情急之下便想喊叫,可转念又一想,我是来找书斋交锋的,现在连他的面还没见着,就被困在树林中了。
我若喊叫,无异是向书斋求救。这样一来,两人还没比试,我倒先认输了。”不可”许邵心想:“我决不克不及向书斋认输。”好不容易被他误打误撞走出了树林,已是午后时分了。许邵来到扬威县城,饱餐了一顿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他边走边想:“我堂堂的许邵,居然对一片小小的树林毫无体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脸还往哪儿放啊。”
他正胡思想,突然背后有人喊:“怎么,恩公。”许邵回头看时,见是赵国栋,便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叶无忧呢?”赵国栋道:“叶无忧回家去了,他走时还在生你气哪。”许邵苦笑道:“我是怕他受我连累。”赵国栋颔首道:“我也是对他这么说的。”他一拉许邵道:“恩公,我家就在前面,你一定得去坐坐。”许邵此刻正没有主张,很想找人商量一下,闻言便道:“好吧。”赵国栋在扬威颇有势力,高墙大院的,家里丫环仆妇便有十几人。
片刻之后,便摆上了酒宴。许邵笑道:“看得出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赵国栋笑道:“这些都是祖上留下的财产,我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护罢了。”许邵道:“那也很不容易呀。”赵国栋一边劝酒一边问:“恩公,你可找到‘极品斋’了吗?”许邵放下酒杯,道:“一提这事我心里就有气。”
赵国栋奇道:“怎么啦?”许邵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道:“我还正想请你拿个主意哪。”赵国栋也是一个粗人,哪里能想出什么好体例来。他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道:“是这样,那可不大好办了。”许邵看了看赵国栋,道:“我看啊,你还不如我哪。”赵国栋欠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在县里人头熟,我多差些人出去刺探。”
许邵道:“你就住在扬威县城,不是也不知道‘极品斋’的具体所在嘛。”赵国栋道:“我虽不知道,可说不定那些上山打柴的樵夫能知道呢?””对呀”许邵一拍桌子,叫道:“这确实是个好体例。”
许邵心里高兴,也就多喝了两杯,一会儿便有些熏熏然了。已经两天过去了,虽然赵国栋对许邵的事尽心尽力,可仍是一无所获。樵夫们对刺探的人回答几乎是同样的:“县城附近便有柴可砍,我们干嘛去钻深山老林哪。”是啊,舍近求远的事,恐怕只有白痴才会去干了。许邵心里沉闷,便在县城里来回走动。一个正在打铁的铁匠抬起头来,问道:“这位客爷,你怕是丢了什么工具吧?”
许邵一愣,道:“没有啊?”铁匠道:“我看你垂头从我前过了三回了,你不找工具,又是为了什么?”许邵道:“我没丢工具,是在想事哪。”匠垂头专心去打他的斧头:“那我就无故障你了。”许邵看见斧头后,眼睛一亮,道:“你打的是斧头。”铁匠道:“是啊,我打的斧头特别好用,所以砍柴的樵夫都爱买铁斧头。”
许邵心想:“对呀,我也打造一把斧头,去把‘极品斋’前的那些树统统砍倒。那时就不愁见不到书斋了。”想到此处,他问道:“分量重一些的斧头你能打吗?”铁匠问道:“多重?”许邵想了想,道:“就一百斤吧。”铁匠正在打着那柄斧子”咣当”失落在了地上,右手的锤子险些砸着自己的左手。他失声问道:“多重?”许邵伸出右手食指道:“一百斤。”铁匠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用吗?”“是我用。”“干什么用?”
许邵道:“你别管那么多,我只问你能不克不及打。”铁匠露出满口的黄板牙,笑道:“只要客爷你肯多ua银子,别说是一百斤重的,就是五百斤重的,我也能给你打。”邵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铁匠道:“打造一把开山大斧,我明天来取。”铁匠忙道:“客爷,一百斤重的斧子可非同儿戏,我要买材料,请辅佐……”许邵道:“那你说几天?”铁匠想了想,道:“三天。”
许邵颔首道:“好,三天后我来取斧子。”许邵离开铁匠铺后,心想:“书斋要是见我把他前的树都砍了,不知会是什么脸色。”想到此处,他不觉满意地笑作声来。这时,他隐隐听到有人在说:“是他吗?””不会错的。””咱们先跟着他,比及了人少的处所再下手。”许邵知道对方多半是冲着自己的,立即冷笑一声,向城外走去。你们不是要到人少的处所吗?我领你们去好了。
许邵出城走了约有一里多,身后有人喊道:“朋友,请留步,向你探问个道。”这人说的是一口官话。许邵回转身来,冷笑道:“这里的人少,你们可以下手了。”跟在许邵身后的三个均是一怔,中间那个矮胖子像是领头的,他嘿嘿强笑道:“哎唷,这不是吴老弟吗?咱们他乡遇故旧,可真是一件开心的事啊。”许邵闻言一愣,道:“咱们认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左边一个瘦高个子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不但认识,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啊。”许邵越听越糊涂,道:“我看你们是认错人啦。”右边那个刀疤脸有些不耐懊恼地道:“别和他空话了,他若jia人还则罢了,否则人?”许邵奇道:“jia什么人?”
矮胖子道:“吴老弟,你就别装了。你可知道你拐走的女子是谁吗?”瘦高个道:“你拐走的是当朝武相的儿媳,文相的女儿。”许邵闻言恍然:“他们是把我当圣天吴了。”立即便道:“你们认错人了,我是许邵。”瘦高个道:“事到如今,你还硬撑什么。”这三个都知道,圣天吴是冒充许邵拐走ua满溪的。听了许邵的这番话,他们便更加怀疑面前这是圣天吴了。因为圣天吴经常打着许邵的招牌在外招摇撞骗,唬得不明真相的人深信不已。
矮胖子笑道:“好,好,你是许邵,这总行了吧。”许邵哼了一声,道:“我原本就是。”矮胖子把笑容一敛,道:“人呢?”许邵道:“你们没见我孤身一人吗?”刀疤脸道:“你把ua满溪藏到哪里去啦?”瘦高个冷笑道:“咱们巴巴的从京城来到南州地,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说什么也是要把人带回去的。”许邵怒道:“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我是许邵,不是圣天吴。”
刀疤脸怪笑道:“看来不给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jia人的。”说完,他左手呈爪,直向许邵的肩井抓来。许邵知道对方不是锦衣卫即是宫里的卫,所以其实不想伤害他们。他沉肩躲开对方的一爪后,抬脚扫向对方的双ui。刀疤脸的武功倒也了得,拔地纵起,右掌直劈许邵的前iong。许邵稍稍后撤一步,右掌直向对方的掌上迎去。刀疤脸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量从自己的手臂向上传来,他惊呼一声,身形向后倒飞了出去。
矮胖子和瘦高个齐声惊呼,纵身来接刀疤脸。哪知接住刀疤脸后,两人陡觉全身一震:“卟通”和刀疤脸一同坐倒在地。三人运气调息了一下,觉察除心慌得”砰砰跳外,全身并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许邵冷笑道:“我是圣天吴吗?”矮胖子一连声地道:“你不是圣天吴,你是……许邵。”
许邵哼一声,道:“我早就对你们说过,可你们偏偏不信。”瘦高个道:“是,是,是我们有眼无珠。”矮胖子壮起胆量问道:“吴武宗,你到扬威来干什么?”许邵道:“我是来找书斋的。”高个兴奋地道:“许武宗是挑战书斋吗?”矮胖子道:“许武宗,咱兄弟去给你掠阵助威如何?”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已经从许邵蔑视的眼神中找到了谜底。瘦高个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迟误吴武宗的时间了。”许邵甩下三人,迳直往县城走去。
赵国栋正焦急地倚张望,看见许邵后,他用力地挥动双手。许邵快步走到赵国栋的面前,问道:“有消息啦?”赵国栋摇了摇头,道:“不过我想出了一个进阵的好体例。”邵看了看赵国栋,道:“是吗?”
一副怀疑的腔调。赵国栋拉着许邵道:“走,咱们进屋再说。”两人来到客厅中坐下,许邵也道:“我也想出了一个体例。”赵国栋道:“那太好了,什么体例?”许邵笑道:“你先说。”赵国栋道:“咱们准备上一根绳子……”
许邵奇道:“绳子?”“嗯,绳子。”赵国栋道:“把绳子的一头栓在阵外的树上,另一头用手牵头,这样一来……”许邵道:“有那么长的绳子吗?”赵国栋道:“咱们可以定做呀。”许邵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大仇家啊。”
赵国栋道:“这个体例ing好,没什么不对的呀。”“想起来啦。”许邵用手一拍脑道:“我入阵之后,便会在原地打转,这再长的绳子它也不敷用啊。”赵国栋有些忸捏地道:“这体例虽然进不去,可却能出得来呀。”许邵道:“我现在只想进去,要出来做什么。
赵国栋道:“你不是也有体例了吗,说出来听听。”许邵于是便将打造出开山斧的事,傲然地说了一遍。赵国栋惊得瞪圆了眼珠,道:“这可废工夫啊。”其实他心里是在想:“也亏你能想出这么笨的体例来。”许邵道:“这体例虽然废些工夫,可是保险啊。”赵国栋道:“到时我叫了一些伙计,帮你一起去砍树。”
许邵把手一挥,道:“不消,这事我一个人足可应付,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吧。”赵国栋心想:“你去‘极品斋’前伐树,那么大的消息,书斋岂能不知。他若趁你萍凸不堪时,突然现身,你又如何招架?”
他本想出言提醒,可转念一想,以许邵的为人,说了也是白搭。所以话到嘴边,重又咽了回去。许邵终于熬过了难耐的三天,激叫头遍,他就离了赵国栋家,直奔铁匠铺。许邵”嘭嘭”地敲打着铁匠铺的大叫道:“开开过了好半天,才听到”踏踏”的脚步声,店吱”的一声打开,铁匠探出头来问道:“谁呀?”
他两眼眯缝,嘴角挂着口水,显然还没有睡醒。许邵笑道:“是我,来取斧子的。”铁匠”哦”了一声,让他进了铺了,用手一指墙角,道:“在那儿哪。”许邵弯腰捡起斧子,在手中掂了掂,道:“不错,大小式样正合适。”铁匠”唔”了一声,站在原地竟又打起呼来。许邵笑了笑,提着斧子便出了铁匠铺。
这时,县城的城刚刚打开。两个守的老年士卒正在闲聊。“老哥,你大儿媳生了个啥?””啥,又是一个女娃子。””唉,赔钱的货。”两人正说着话,陡见许邵提着一柄半个车的斧子走了过来,并且咬牙切齿,口中念念有辞。两人四下看了看,见附近只有自己两个人,不由吓得脊背紧贴在墙城上,两ui瑟瑟颤栗。许邵边走边狠,道:“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统统砍倒。”两个老士卒惊呼一声,抱着脑袋撒ui就跑。两个老士卒固然不知道,许邵口中的”你们”是树,而不是自己。
许邵也被这两个老士卒吓了一跳,心想:“他们见了我为什么逃跑。”他心里虽然奇怪,可脚步却没有停下,等他来到”极品斋”前的树林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许邵抡起斧子在空中虚劈了两下,对着面前的树林道:“别看你们现在站着ing神气的,待会看我把你们放倒,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他说干就干,捋起袖子,轮动大斧就是一气猛砍。碗口粗的树一斧了事,一人合抱粗的也不过两斧。许邵正砍得兴起,忽听身后有人问道:“小伙子,你在干嘛哪?”
许邵回头看时,见一个老年的樵夫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当下笑了笑,道:“老人家,你没看见吗,我在砍树哪。”樵夫道:“你砍这么多树,是为了到县城去卖吗?”许邵道:“不是。”樵夫道:“那你自家能用得了这么些吗?”
许邵用衣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道:“我砍树是为了去山上那个宅院。”樵夫地看了许邵一眼,随即摇头道:“去山上那户人家还要砍树?没听说过,没听说过。”许邵道:“老人家,忙你的去吧,我还要砍树呢。”说完,他抡斧又去砍树。樵夫叹道:“这个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却偏偏要砍树。”
“什么?”许邵惊得浑身一抖,抡出的大斧险些砍在自己的ui上:“老人家,你刚才说什么?”樵夫向自己的来处一指,道:“往前走约一里地,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山上。”
许邵道:“你怎会知道。”樵夫道:“我家就住在前面,怎会不知。”许邵惊得张大了嘴巴,心想:“早知如此,我就该围着这片树林转上一圈才对。”樵夫道:“那条路虽然不太好走,可总比你砍树要快上许多。”许邵暗骂:“**,白搭了一番力气。”他谢过老者后,便来寻找上山的小路。果然走了不到一里,便有一条上山的小路。他心中暗骂:“这个书斋真是个傻蛋,白白有条上山的小路,干嘛还在四周布上这些ua里胡哨的阵法?”
他不怨自己的粗心,反怪书斋太笨。他向山上走了约有一顿饭的工夫,隐隐听到有”叮叮铛铛”兵器碰撞的声音。许邵不觉加快了脚步,暗道:“莫非有人和我一样,也来寻书斋的晦气。”
他赶到”极品斋”前,见一个身穿月白衫儿的少女和两个穿翠绿衫儿的少女正打得热闹,旁边还有一个男青年急得连连搓手,不断地叫道:“秦姑娘,不故意浮心躁。”原来,书斋经不住秦潇湘一再软磨硬泡,终于承诺,只要秦潇湘能打败书琴和书画,便承诺他的要求,见到自己的真面目。秦潇湘本以为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相处,书琴、书画一定对自己手下留情,所以她对此战信心十足。
谁知她和书琴、书画一脱手,这才发现事情远没她获得那么简单。书琴、书画的剑法得自书斋亲传,两人零丁与人jia手时,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威力。可一但联起手来,就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剑阵,威力巨大无比。虽然书琴、书画这些日子与秦潇湘相处得极为投缘,故意想要让她。可无论她们怎么手下留情,秦潇湘仍是险象环生。秦潇湘无奈之下,频频向两人使眼
书琴、书画见秦潇湘急得满脸是汗,心中很是不忍。两人jia换了一下眼e后,干脆取了守势。秦潇湘见状立时来了精神,长剑使开,呼呼挂动风声,分袭书琴、书画。这时,只听书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秦姑娘的剑法真是突飞猛进了。我原以为你撑不过十招的,没想到你竟与书琴、书画斗了近半个时辰。”
书琴、书画闻言心中暗暗叫苦:“欠好,大哥知道我们故意在让秦姐姐了。”许邵站在树边,见秦潇湘险象环生,可何慈航却在一边干着急,不由大不解道:“看这年轻人的样子,显然是向着白衫女子的。可他为什么眼见这女子遇险,却又不上去辅佐哪?”
何慈航可谓旁观者清,他见秦潇湘数次抢攻不果,便作声提醒道:“秦姑娘,不成与她们缠斗,要设法将他们分隔。”秦潇湘暗想:“此话有理。”她踏上一步,长剑直向书琴和书画两的空档刺了过去。谁知书琴的手腕一翻,用自己的长剑把秦潇湘的剑压住,而书画的长剑却向秦潇湘的右腕削了过来。秦潇湘想要收手,已来不及:“呀”的一声惊呼,吓得ua容失
书画也惊得尖叫起来,正想撒手扔失落手中的长剑时,陡觉长剑”嗡”的一颤,向后连退了三步,刚刚站稳。她转脸看书琴时,见她与自己一般无二。坐在大厅内向外观望的书斋笑道:“秦姑娘,你输了。”秦潇湘叫道:“没有,我没有输。”书斋道:“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要有人帮你,就算你输了。”
秦潇湘道:“可是并没人帮我呀。”书斋道:“书琴、书画,看看你们的剑上都有些什么?”书琴、书画垂头一看,同时惊呼起来:“树叶,一片树叶。”秦潇湘撇了撇嘴,嘻嘻笑道:“书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两片树叶帮了我吗?”书斋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是扔这两片树叶的人。”“哦?”秦潇湘有些不信地四下张望,终于看到了站在树边的许邵
许邵和秦潇湘打了个照面,陡觉眼前一亮,脑中一片空白,心口狂跳不已。”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吗?”许邵魂游九霄之外,差点连自己的姓什么都忘了。秦潇湘对许邵招了招手,道:“你,给我过来。”
许邵像被勾了魂似地走向秦潇湘。秦潇湘道:“刚才那两片树叶是你扔的吗。”许邵站在秦潇湘的面前,心里嘭嘭狂跳,暗道:“我救了这姑娘的命,她若向我致谢,我该如何答对哪?”他心里胡思想,根本没有听见秦潇湘的话。秦潇湘见许邵痴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怒道:“我问你话哪,听见没有?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许邵一惊之下,收回心神,道:“什……什么?”秦潇湘狠狠地瞪了许邵一眼,道:“刚才的树叶是不是你扔的?”
“哦——”许邵作出一副洒脱的样子,道:“路见不服,拔刀相助,这是我辈的本份。些许小事,姑娘没必要放在心上。”秦潇湘闻言笑道:“你以为我要谢你吗?”
许邵奇道:“难……难道不是吗?”秦潇湘倏地收敛笑容,对许邵吼道:“你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蛋、大傻瓜。”
许邵被吓得连连倒退,连声道:“秦姑娘,我……我可是一番好意。”“哼,好意?”秦潇湘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道:“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的话,本姑娘早就胜了书家姐妹,完故意愿了。”
许邵急道:“秦姑娘,你还不知道啊。刚才若不是我救了你,你的右臂就要被斩断啦。”秦潇湘道:“你懂什么,那是本姑娘想要败中取胜,故意卖的一个破绽。”许邵道:“秦姑娘,我刚才看的可是真真切切。你使的是实招,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是卖破绽。”
秦潇湘被许邵点着了痛处,难免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什么,你看得真真切切?我看你的眼睛肯定有问题。”
许邵还想再说什么,秦潇湘朝他挥了挥手,道:“走开走开,我看见你就有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