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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武道巅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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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眼红须,恍如寺庙的怒目金刚跳下供坛,鼻翼闪动,竟然有两条肉眼可以见的白色气流。

    尤其是一身皮肤,黝黑锃亮,胜似黑炭⊙оluo的胸膛、双臂肌肉虬起,布满了爆炸性力量。站在县衙之内,就如一个洪荒猛兽,目光处处,所有人毛骨悚然。

    甫一进入县衙,这金刚二话不说大手一伸,直接抓向病痨鬼田方。人都说金刚乃是佛的怒目化身,这大汉一张手,真如武祖释迦翻天大手,将一方天地完全覆盖。

    掌印压迫的空气烈风噼啪作响,让许围的人胸口窒息,即使距离较远的许邵,也能感受到这一抓的可怕。

    “大手印”病痨鬼双目充血,佝偻的身体拔高一截,生死威压之下,病痨鬼爆发最强攻击,青色大手印虎啸飞出,打坏空气的声音震得大堂之上所有人耳膜隐隐生疼,竟似比金刚更猛一分。

    巨大的手印虚空呈现,想要撕裂金刚的掌中世界,却挣扎难出。

    金刚大手与大手印相交。

    嘭

    肉眼可见的气流猛然炸开,两人许围四五尺之内,气流交错,冲击波如重炮轰击,竟然将地面青砖全部破坏,卷起漫天的灰尘。

    这是许邵第一次见到青衣雨兮之外的高手交手,一掌之间,给许邵万分收获。在牢房中被筹算的拳悟竟再次有所得,隐约间,一种明悟环绕在心头,只差一丝机遇就可以创作发现出一种惊人新拳术。

    “扑哧”

    相交之后,金刚大汉手掌一握,病痨鬼巅峰大手印被捏成破坏,组成大手印的内气、外气轰然破碎。许围的捕快被气流激射,哀嚎惨叫,纷繁中招。

    “许家竟然有这样的怪物可怕”病痨鬼大手印被破,心神俱伤,嘴角溢出鲜血,随着咳嗽喷涌而出。双眼紧盯着眼前的金刚大汉。

    还未及思考,金刚大汉大手姿势不变,铺天盖地的抓了下来,手臂之上青筋隆起,却丝毫见不到内气存在,竟是只靠蛮力就捏爆了自己的大手印。

    “佛门真佛,助我御敌”病痨鬼双目圆睁,一口精血喷出,脑海中观想几十年的佛门真佛被完全绞碎,化成一个青色泛着金光,更加巨大坚实的手印拍向金刚大汉。

    佛门观想之物,可以说是佛门武功的精华坐在,一旦绞碎,从此之后,病痨鬼的大手印功夫完全化为乌有,几十年功夫需要重头修炼。

    这病痨鬼是拼命了。

    “撤手”

    就在此时,一直隐藏在知府身后的师爷,手掌一支桌面,身体如猿猴一般高高跃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刻满符咒的黑色铁棒。

    一棍捅向金刚大汉的手腕处,这一棍直欲将天空捅破,用的却是佛门另一个大高手,大圣空的绝学。

    许邵暗自咂舌,没想到这个师爷也是高手,并且竟然都是佛门武功。似乎从见到青衣雨兮以来,许邵所见到的修真者,使用的都是佛门手段。

    这也难怪,前朝时候,佛门和道家并称立国双教,前朝出过很多信封佛门和道家的皇帝。前朝最后那位三十年不上朝的皇帝,就被人称为菩萨皇帝,整日在后宫研究佛门的菩萨道。

    虽然大夏建国几百年,佛门寺院几乎全数被毁,佛门经典也尽数燃烧。可是佛门功法依旧在民间流传甚广。

    对寿元几百年甚至千年的修真者来说,更不存在断亡一说。

    面对两人的夹击,金刚大汉仰天怒吼,两只大手左右一挥,狠狠的拍在一起,巨大声响如战鼓轰鸣。

    轰轰之声,竟然让师爷和病痨鬼这两大高手齐齐停滞,出手的招呼缓了一缓。

    就这一缓,金刚大汉一掌拍去,可怜病痨鬼碎了观想大佛使用的绝招,未及打出,就被一巴掌拍碎了脑袋,生息皆无倒地不起。

    另一个猿猴一样的师爷被金刚大汉扬起一脚,罗汉蹬山,直接踩碎胸骨,甚至将那黑铁棒都踩成扁平。

    两个高手联手,竟然在金刚大汉手上一招都没有走过,就被双双打死。

    “不留活口,都杀了。就说被强盗洗劫。”一言定生死,丝毫未将三个朝廷命官放在眼中。

    打死两个高手,金刚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少爷和我去逛逛街,换身衣服,回家见老爷吧。”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用。那师爷和病痨鬼计划许详,却被金刚大汉暴力破坏。直接将许邵就地释放。

    古来圣贤出大夏,大夏文章出白鹿。

    白鹿书院建于大乾,距今已有三千多年,历经三朝,经久不衰。

    书院的开创人,可以追溯到大乾的文侯李唐,在大乾之时,道法兴盛,李唐兄弟隐居此处著书立说,传言道法。李唐养有一只白鹿,终日相随,人称白鹿先生。在耄耋之年,李唐更是驾驭白鹿白日飞升,留下一段传说。

    大夏建国之后,将白鹿改造成儒家书院,,数百年间,士子频出,成为大夏四大书院之一。而在近百年时间,更是因为一位儒家武祖而名扬天下,被誉为天下文宗之首。

    此时白鹿书院之中书生朗朗,书香飘散,远远望去一团团紫气漂浮不定,将整个书院笼罩在其中。

    内堂之中,一中年男子,身着儒服,头戴儒生冠,凤眼微眯,缓缓转脱手中的绿玉扳指。恍如万物俱是虚妄,不为世事所动一般,只有在眼角眉宇间,可以依稀看到念书人才有的文气,淡淡的紫气缭绕。

    在他身侧,则是一个白衣山长,手里捏着一块白色玉符,投入神念,仔细阅读。房间中一场恬静,只有凝结的灯花,不时炸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如果青衣雨兮在此,必定识得,这是对修真者最有裨益的龙涎香灯油。乃是用龙涎香经过术士秘制而成,醒脑壮神。

    “许兄,如果不是昨**智慧明净,预知未来,得知许邵那小子引发祸事,施展大神通,破碎虚空直接送昆仑奴前去,这次事情,我们就被动了……”望着白鹿书院院主虚无缥缈,随时飞升一般的背影,一旁的白衣山长,淡然说道。

    “那个逆子,我几年没有回书院,他居然去做了医匠,有辱门风,早已失去念书人的尊贵”这人正是白鹿书院院主,许邵的亲生父亲,文坛宗师,大夏国师许穆青

    “此次许兄离家十年,在天雷之地闭关,想来寂灭涅槃已过,可喜可贺……”白衣山长拆开话题,缓缓说道。

    “炼气一道博大精深,我们儒家一道更是艰难,凭着一颗赤忱,想要寂灭涅槃,殊为不容易……这十年来,麻烦南宫兄屈就我白鹿书院山长,许某谢过。”许穆青对白衣山长的话不置可否。

    这白衣山长要何等狂傲,才会以神为姓氏。看两人交谈,这人竟然可以与大夏文坛宗师许穆青平等论交。

    “我天星一道,与你儒家不合,你这白鹿书院号称地极,是距离天穹繁星最近之地,正适合我……”神姓山长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说话间口吐芳香,双目星光闪动,显然也是炼气大家。

    “不过,许兄你离开太久,很多人已经忘了你许穆青的名讳,对你白鹿许家虎视眈眈。这一次,一两个刚刚买通三关九窍的后辈,就敢对许家呲牙,该是你出山的时候了。”与念书人许穆青不合,神姓山长话语间干戈气息十足,淡淡的杀意几乎不加掩饰。

    “呵呵,我也没想到那个小畜生竟然会打坏九州县的城门,如此看来却要让百多年前的那个荒谬之言成真了……”许穆青嘴角忽然展露出玩味的笑意,显然这武祖人物,也有不甘寂寞之时。

    “这事情都是那丫头搞出来,居然跑去教授许邵那小子炼气术,否则这次许邵直接在济世堂被打死,事情就完美了。”

    惊这神姓山长竟然有让许邵被打死的意思,丝毫没有将一条人命放在心中。

    “这次那小畜生回来,直接将他禁锢起来,留在书院吧,免得四处招摇,给人可乘之机”许穆青瞪了老朋友一眼,心知这人总来直言无忌。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念书人的虚伪昔时法身涅槃,心魔涌动,将我女儿的闺蜜抢去做了小妾,现在故意让自己儿子送死,偏偏要假惺惺的说什么四处招摇,虚伪虚伪”神姓山长毫无风度的大大吐槽。

    “圣子有言: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为了家族的利益,让他牺牲自己,是他的荣耀好了,你有闲情逸致在我这呱噪,无妨去管教一下你的女儿,叫她不要四处闯祸,到最后惹火烧身”

    说罢,许穆青身影模糊,直接融入虚空之中。

    “能管的话,你当老子不管?那丫头学什么佛门,和我天生不对,我才懒得管他……”神姓山长嘀咕几句,眼睛转了转,蹑手蹑脚的将书房桌面的一方砚台纳入袍袖之中,心满意足的推门离去。

    九州县,城外竹屋之中。

    许邵抚摸着身侧的竹床,知道就此离去,只怕再也没有回返之日,逍遥平淡的生活就此结束。

    推开竹门,济世堂的所有坐堂大夫,药房伙计俱是站立竹屋之外。

    “许大夫”“许老板”“许掌柜”

    见到许邵出来所有人围了上来,受伤的老大夫拄着拐杖,拉着许邵的手,老泪纵横。当日许邵为了他们以身饲虎,让所有人完全被这个一脸笑容的宽容少年折服。

    “各位就此一别,只怕今生无缘再见,希望各位看在我母亲和小子的面上,好好经营济世堂,给我母亲做出一个千年传承的老字号出来就此别过”说罢,许邵转身离去。

    “许大夫,带着我吧,我伺候您”小伙计耳顺还吊着膀子,当日的伤尚未痊愈,一把鼻涕一把泪,亦步亦趋的跟着许邵。

    “呵呵,耳顺,跟着新掌柜吧,等咱们济世堂名扬天下,我们还会再见”许邵双脚蹬地,转瞬消失于竹林之中。

    世家之子,身不由己,更何况,他许邵还是一代文宗许穆青的儿子,哪怕是小妾之子,依然要受到儒家事理的束缚,几年的逍遥依然是意外之喜,这一去只怕是再入苦海,无舟无涯。

    握紧双手,拳头之上,金色符咒流淌。

    “实力实力世家囚笼也好,事理束缚也罢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直接打坏今日再回白鹿书院,我许邵再也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见识过青衣雨兮的洒脱,见识过金刚大汉的蛮横,让许邵对炼气更加迷恋。雍州大陆大夏王朝太平盛世,堂堂知府、知州,就这样被毫无顾忌的斩杀,何等威风,何等嚣张。

    “邵少爷,走吧,老爷还等着呢”刚刚到九州县外,先前那八名仆从中的一个走了过来,阴沉沉的说道。

    口称少爷,却没有半分尊重,慢条斯理不容拒绝,说是陪同,不如说是押解。如果许邵敢抵挡,这些人就敢直接脱手,将许邵拿下。

    一路上风餐露宿,全力赶路,不知是否这些人故意折磨许邵,如果不是有炼气术护身,要是以前的许邵,只怕单单这一路行来,就要将许邵累死、病死。

    因为不受许穆青喜欢的缘故,许邵与母亲两人在白鹿书院,不克不及说人人鄙夷,可是也无人关心。

    昔时许邵刚刚降生,身体羸弱,在许家竟如无人理睬,如果不是母亲学过医术,许邵绝活不过十岁。正因为如此,年幼的许邵酷爱医术。

    小妾之子,不入正门,在许家别院的侧门,许邵九人跳下马,几个仆从连忙走过来,接下缰绳。

    “你们先行进去,我去梅庄见过母亲之后,再来别院。”许邵将行囊医箱交给仆从之后,就准备前往梅庄,探望有一年多未见的母亲。

    “邵少爷,老爷有命,你回来之后,现住在别院,什么时候老爷见过你之后,你才可以去见梅姨娘”一个别院的管家,嘿嘿冷笑,在姨娘二字上加重语气。

    小妾之子没有权利称号自己的母亲为母亲,小妾之子的母亲,只能是大妇。但平时所有人对这个称号不太在意,如此不长眼的事情从未产生。

    “你猖獗”许邵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那管家,目中寒意流露。

    “邵少爷,还是好好休息吧,免得小的们难做”管家阴笑着躬身,眼神中却全是戏谑。

    啪

    许邵一记耳光扇在管家脸上,直接将管家打倒在地。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一直有些怯弱的邵少爷,会在这个时候发飙。

    “什么工具儿子远归,探望母亲,乃是人伦大礼在白鹿书院如此之久,难道你等不读圣贤之书吗?区区奴才,禁锢主人,更是尊卑不分,lun理不合你想倾覆圣人之言吗?”许邵不可一世,居高临下,一番言语下来,让那管家口不克不及言。

    在白鹿书院,用圣贤之言,他无法辩驳,也不敢辩驳。在事上,他如何能够和许邵相比。

    “邵少爷,您不要难为许管家,既然是老爷的话,那就是尊父之言,您作为人子,该当遵从,相信就是梅夫人知晓,自会欢喜,不会怪罪”与许邵同来的仆从高手,不骄不躁的拱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理通,百理同。这人外门武功练到了极致,心思伶俐,晓得借势压人,不是一个管家之流可以对比。

    以往的许邵,书生意气,也许还会据理力争。见识过金刚大汉之后,许邵已然明白,有理未必走遍天下。事理是强势之人的事理。'。d6ji。'

 第七十二章 大闹书院

    见到仆从高手插手,许邵无奈停下脚步,进入别院,身后传来那管家不甘的诅咒:“这次回来就要被圈养了,耍什么少爷脾气,我呸”

    许邵摇头。'第~六~纪~文~学'

    再入白鹿的许家别院,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许邵只觉兴趣索然。直接关闭房门,整天打坐调息,炼气养生。

    当日被病痨鬼道破心动期心魔一事,许邵自然不会再由心魔滋生,每日观想佛门金钟,镇压心魔。

    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不愧是武祖神通,不单可以护身,在护神上,依然效果惊人。短短几日时间,许邵便觉心思宁静,神魂干净,时时可进入无法无念的玄妙境界。

    白鹿号称地极,乃是大夏最高山峰,在才盘坐观想,不由让人视野辽阔,有登高望远之感。对炼气精进更有裨益。

    炼气术,在一阳生的境界之后,就是买通三关九窍。只有买通三关九窍之后,修真者才能做到摄魂御敌,实力倍增。

    “当日的病痨鬼即是买通了三关九窍,摄了佛门神佛的大手印,每每攻击,威力惊人,如果不是遭遇了金刚大汉那样的怪胎,在九州县之内,无人是其敌手,就是后来那个师爷也略逊一筹。做不到炼气化形”

    许邵心思百转,在镇压心魔之后,心动期一过,就可以用内气充盈九窍,冲击三关。

    过三关,每一关都是生死关。

    那病痨鬼每日干咳,病体羸弱,却本领强横,就是在过三关之时,出了偏差,身体受损难以复原。否则他绝对不会被金刚大汉一招打死。

    许邵回返白鹿许家的第七日,终于比及许穆青的召见。

    书院不似住宅庭院深深,而是四通八达,取的是开阔之意,要的是兼容并蓄。过了几道门户,便到了许穆青的书房。

    虽然之前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此时许邵仍然有些定不住心神。一代文宗父亲之名,给予所有人的压力极大。

    就是许穆青的几位夫人在许穆青面前也是细声细语,丝毫不敢张扬。

    心中暗暗观想金钟稳固心神,许邵眼睛看向许围。

    在书房门侧,有一副沉香木雕镂的春联:百家经典儒为上,千古文章我为尊。此时望去竟然让人顿生压迫之感,字里行间的蛮横之气毫不掩饰。

    据说是文宗许穆青的一位挚友所赠,只是不知道这位挚友是否有意,在儒字之上,竟是被扣去一点。

    儿时屡次感到这副春联可笑。现在感受,这分明是以为修真者留下的翰墨,笔划勾勒之间深邃悠远,仿若无尽星空。

    许穆青依旧坐在太师椅上,凤目微闭,转脱手上的翠玉扳指。

    “你在九州县济世堂成为坐堂大夫,给人看病?”许久之后,许穆青刚刚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却犹如金钟大吕,字字深入许邵脑海之中。

    “是”许邵心中观想金钟,护着心神,壮胆回答。

    许穆青再次缄默,灯光将门口许邵的影子拉得老长,噼啪作响的灯油,让许邵胸中乱跳。

    “听说你还杀了人?好很好你是我许家这一代,第一个沾惹鲜血的念书人很好”

    两个很好,将许邵的心脏敲击的嗵嗵作响。只能低下头颅,不敢言语⊙Г者言,幼者闻,此时断没有许邵开口说话的事理。

    “原本该将你双腿打断,永远羁押,不过听昆仑奴有言,你在九州县衙表示尚可,有念书人的风骨,就不罚你了,这几年,你就在别院念书,不要在想医家小道好了,你走吧。”似乎满意许邵的态度,许穆青语气缓和许多。

    许邵躬身应是,准备离开之时,又转过身形,恭声问道:“父亲,儿子离家年逾,想去梅庄见见梅姨娘,还请父亲准许。”

    许穆青念动翠玉扳指的手指停住:“不消过去,她已经死了。”

    “死了?”许邵惨淡一笑:“父亲,您在开玩笑是吗?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快告诉我,您是在开玩笑父亲”

    许穆青看着歇斯底里的许邵,眉头一皱:“生老病死,本领人之常事,死了就是死了”

    许邵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被门口的冷风一吹,身体摇摇晃晃,直欲瘫软。

    许穆青不悦的冷哼一声,袍袖一挥,一道生气注入许邵体内:“你能杀人,见不得死人吗?亲丧不失志”

    许邵如泥塑木雕一般呆立良久,喉头咕咕作响,一口腥甜的鲜血从口鼻喷了出来。人仰天倒下,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已经是在别院之中。

    “死了……”

    许穆青的话浮现脑海,响起母亲已死,许邵的心中剧痛,两行热泪喷涌而出:“母亲哇啊……”

    十七八的男人,这一刻泪如崩泉,身体如癫痫一般抽搐着,灵魂恍如也随着母亲脱离了这个世界一般。

    “母亲……母亲……你等等儿子,儿子回来了,回来看你了,你怎么就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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