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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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随即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去而复返的岳轻娥同喜娘一起进了屋。
“小玉,朱家少爷已经来了,你得上轿了。”
谢玉一颗慌乱的心,却在此刻沉入谷底。
他没有来,而她要走了。
“好。”她哑着声音应道,在岳轻娥和喜娘的搀扶下走出了门。
红盖头下,明媚的谢玉红了双眼,眼泪刷刷直往下掉,无声的哭泣比什么都来得疼痛。
她被搀扶着走出了院子,被挡住了视线,谢玉瞧不见萧景焱,当走到轿子旁,她却停住了脚步,她问身旁的岳轻娥,“轻娥嫂子,萧景焱你见到了么?”
岳轻娥应道:“他在屋檐下看着你。”
如此,谢玉便不再停留,毅然决然地上了花轿。
喇叭声,敲锣打鼓的声音缭绕在耳旁,轿子外面是那群孩子的嬉闹声。
轿夫抬着轿子平稳地走在青石子路上,前端朱祁阳一袭红衣骑在高大黑马上。
谢玉坐在轿子里,耳旁响着的是岳轻娥说的那句,“他在屋檐下看着你。”
他会不会舍不得,会不会也曾经有一丝一毫不舍得,如果有那么一点不舍,她也不会离开。
只是命运总是这般捉弄人,徐州城里在办喜事,城门外却有人浑身是血地跑进城,用最后一口气告诉众人。
“快跑,晋军杀过来了。”说完,人就咽了气。
一切发生地太快,全城哗然,开始逃的逃,散的散。
花轿重重砸在地上,谢玉还没来的及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掀开帘子准备问问情况,却听见了碎物倒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她一把将盖头给扯住了,拽过朱祁阳的手,问道:“出什么事了?朱祁阳,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慌。”
朱祁阳满脸担忧,他看着谢玉的眼睛说道:“小玉,快走,晋军杀过来了,徐州城完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闻言,谢玉整个人都闷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朱祁阳,不行,我得回去,我得去找萧景焱,不行……”她不能走,她要去找萧景焱,他一个人在家,他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她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小玉,快走,不然来不及了。我先把你送出城,然后回来找我娘他们,你快走。”朱祁阳近乎嘶吼,他的眼睛血红。
可是谢玉却扯开了他的手,她哭着说道:“你去找你娘,我去找萧景焱,我们等会儿来城门口这里汇合,快去,朱祁阳,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说完,谢玉便往前跑去。
火红的嫁衣,在风中飘舞。
谢玉拎着衣摆,用最快地速度往茶园巷里跑,她只有一个目的,她要去找萧景焱。她不能够再骗自己,把他留下。
所有的人都是往外逃,只有她一个劲地往里面跑不知道撞了多少人,像个疯子一样。
终于跑到家门口,她才喘了口气。
第308章 杀人如麻,名为玄墨()
“萧景焱……”
推开门,谢玉直接冲进了屋子,她大声喊着萧景焱的名字,可是却无人回应。
“萧景焱,你出来,你快点出来,晋军攻打大梁,徐州城快完了……”谢玉红着眼,几乎崩溃。
每一个房间的门,她都推开了,可根本没有他的人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萧景焱,你出来……你就这般狠心,连见我一面也不愿意么?萧景焱……”
疾风卷地,凭空升起一股寒冷之意。
谢玉哭红了双眼,整个人都蜷缩在梨花树下,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原本还长了新叶的梨树此刻却枯萎了,不是树叶枯黄掉落,而是连枝干都像是快死掉了。
她找不到他了,她不知道他会去哪,如此想来,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萧景焱,他如果真的选择离开,将她放下,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萧景焱,你怎么可以这般心狠,就连最后说再见的机会也不给。谢玉不由苦笑,似乎这一切都是按着因缘际遇在运行,她和他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院子外不再是喜庆的鞭炮声,而是那令人心惊的逃亡之音,谢玉不想去理也没有力气去理会,每个人都在逃,而她却没有力气逃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来,认命。
她想守着这个院子,这里是她住了七年的家,是萧景焱的家,她要在这里守着,直到萧景焱回来。
而另一头的朱祁阳,接到了朱夫人以后便急匆匆地叫其他人护送她出城。
“娘,你先走,快走,我很快就会追上来的。”朱祁阳松开了被母亲紧握的手,沉声说道,“一直往前,绕过终岳山。”
“你要去哪?祁阳,太危险了,你同为娘一起离开,祁阳!”朱夫人哑着声音哭喊。
朱祁阳笑了笑,摇头说道:“娘,今日是我成亲的日子,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妻子扔下,我接到小玉以后就去找你。”说完,朱祁阳便看了眼马车上坐着的车夫,沉声说道,“柴叔,快走。”
马车哒哒向前,朱祁阳望着那远去的马车,许久才回过神来,快步往茶园巷跑去。
“小玉,快起来,我们得赶紧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朱祁阳跑进萧家的院子,便瞧见谢玉跪在地上,他连忙走近,将她给拉了起来。
像是失了魂的木偶,谢玉囔囔出声,“你别管我,祁阳你快些走,我不要离开,我得守在这里。我要等萧景焱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小玉,听话,和我离开,晋军马上就攻进来了,徐州城的城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被杀,如果我们想活命的话,就必须离开。小玉,就算你放心不下萧景焱,你也得好好活着才能找到他,所以快些和我走,说不定萧景焱早就已经出城了!”
谢玉转过头,望着萧景焱,说道:“真的么?”
“是,所以你得和我走,我们离开徐州,等出了城,我在帮你一起找萧景焱。”再不多说什么,朱祁阳拉着谢玉就往外走。
院子还是从前的院子,只是再没有了从前的人了。也不会再有谢玉的叽叽喳喳声,不会有她喊他名字的声音。
茶园巷里的百姓似乎都走光了,家家户户的门都被紧紧地关上了,小文家的门也是紧紧关着的。
快步往正街上走,却没料到会是那样一幅惨状。男男女女都在慌乱的逃窜,而城门之上站着一个穿着红黑华服的男人,他目光如冰冷的刀剑,冷冷地望着城下的人,不,确切地说,这个男人更像是把他们当成蝼蚁,他的囊中之物。
朱祁阳将谢玉护在身后,两人一直往后退,因为从城门口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得想别的办法。
“他是谁?”谢玉小声地问朱祁阳,不知为何她我总觉得城墙上的那个男人太诡异和恐怖了,他像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手里持着弓箭,一个劲地往人群里射箭,羽箭纷纷刺中,谢玉身边的城民一个个倒下,她不由紧握了手。
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那个立足高处的男人是主宰者,而他们这些人的命对他来说,几乎一文不值。
“他是晋军头领伍玄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朱祁阳愤恨地应道。
谢玉默然,她抬眸望向这个叫做伍玄墨的男人,原来他就是当年在瑶山将穆家军给打败,造成穆家军全军覆没的罪魁祸首。
而谢玉不知道的是,她一袭红嫁衣在人群里尤为的惹眼,城楼之上的伍玄墨又怎么可能会瞧不见。
伍玄墨望向那个红衣女子,心中讶异,竟然会有人敢这般无畏无惧地看着他,还是个女人。
人一旦有了恶趣味,对一件事一个人有了兴趣,便会想着法子得到。
伍玄墨又拉了弓,直直对着谢玉的方向,见她望向自己,他不由上扬唇角,随即拉弦箭出。
嗖。空气中划过羽箭的声响。
“小心。”谢玉急呼出声,一把将朱祁阳往一旁扯。箭直接从缝隙中划过,刺向了空墙。
她惊魂未定,担忧地翻看朱祁阳的衣服,“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被她这样关怀,就算真的受伤那也值得了。朱祁阳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谢玉的手,安抚她说道:“别怕,我没事。”
城楼上的人,忽然就停止了射箭,他手一扬,示意身旁站着的手下。
“将军,有何吩咐?”两侧的黑衣将士躬身问道。
伍玄墨伸手往城下一指,轻启唇瓣,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情。
“把他们全都给我抓起来。”没有一丝温度,冻得人心发寒,他目光幽远,望向那城下的红衣女子。
很好,她那桀骜的眼睛,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倒要看看这样的女人会不会臣服于他。
黑衣将领欲要下楼,又见伍玄墨出声说道:“那个穿红衣的女人,给我带上来。”
“是,将军。”
却见城楼上飞下穿同样衣服的男人,他们手握弯刀,涌向那些惊恐不已的百姓。
有很多人想着反抗,想要逃窜,可是又怎么快的了这些人手中的弯刀,只一眼,便是血肉横飞。
有好几个黑衣人齐攻朱祁阳,他必须得用全力才能够应付,可正因如此,他顾及不到身后的谢玉,以至于谢玉被人用弯刀给架住了脖子。
“砰。”一时分神,朱祁阳被黑衣人当面击了一掌,侧身倒在地上。
“刷。”两把弯刀直接拦在了朱祁阳的跟前,他不得不受制于人。
手无寸铁的百姓自然也纷纷被压制住,谢玉挣扎,欲要反抗,却被人直接给人给压住了肩膀。
“你们想要做什么?”谢玉怒道。
黑衣人不理,只押着谢玉往城楼上去。
伍玄墨双手环在胸前,目光如深渊,注视着缓步走上城楼的女人。
明媚中又带着英气,眉宇间是一股难能可贵的桀骜。
“你叫什么名字?”伍玄墨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挑着她的下巴,出声问道。
谢玉平静地望着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眼神中透出的是对这个叫做伍玄墨的男人的厌恶。
“你到底想做什么?”谢玉冷哼,丝毫没有畏惧。
而伍玄墨平生最厌恶不听话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他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沉声说道:“我最讨厌不听我话的女人,既然你不说,那么我问一次,杀一个人。”
“你……”谢玉大惊,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一定是个疯子。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贱人命,谢玉冷眼盯着他,许久才开口,“谢玉。”她害怕这个男人真的会把城楼下的人都给杀掉。
伍玄墨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谢玉。呵,果然是与她很般配的名字。
“怎么?你很厌恶本将军?可是怎么办呢?我素来喜欢征服,你越不喜欢,我偏偏想要得到。谢玉,你听好了,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便放了这些人,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伍玄墨看了眼城楼下那个同样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缓缓开口说道,“今日是你成亲的日子,既然我毁掉了,恰好由我来补给你。”
“你休想。”就算死,她也不会嫁给这个男人,这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伍玄墨冷笑,还真是个倔强嘴硬的丫头,很好,他平生不爱强迫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倔。
“其他人全都给我押进大牢,明日午时,我一个个地来问候一番。”
城楼下慌乱一片,百姓痛苦呐喊的声音,听得人心颤,谢玉眼睁睁地瞧见众人被押走,就连朱祁阳也被那黑衣人给押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不能害怕,不能恐慌,否则根本找不到对付伍玄墨的办法,她得冷静,她不能拿这些人的命来赌。
怎么办,她该做什么,她该怎样做才能救朱祁阳,都是因为她,朱祁阳才会被抓,一切都是她的错。
“在想什么呢?不用想了,就凭你根本救不了他们,除非答应我的条件。”伍玄墨心情很好地说道。
见谢玉一直紧盯着自己却不说话,伍玄墨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很好,我就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我拭目以待。”
第309章 睡不着就杀人()
漆黑阴森的屋子里,有老鼠啃咬东西的声音。
谢玉双手双脚被绑,眼睛上被蒙着黑布,她瞧不见东西,嘴巴里被塞着布条。
那两个人将她关进了屋子之后便离开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谢玉挣扎过,可是那绳子勒地太紧,她根本就挣脱不了,相反却是越来越紧了。
“吱呀。”门被人推开了,谢玉立马精神紧绷起来。
走进屋来的伍玄墨,瞧见谢玉被五花大绑丢在这黑漆漆的角落,眉头不由一皱,怒道:“谁让你们把她给关来这里的?”这又臭又脏的地方,还不知道之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跟在伍玄墨身后的卫辕立马低头认错,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俘虏不关起来难道还供奉起来不成。
事实证明,卫辕还是不了解他自家主子的。
只见伍玄墨踱步走到谢玉跟前,蹲下身,伸手将蒙在谢玉眼睛上的黑布给一把扯掉了。
一双带有厌恶,冷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都已经考虑了一晚上了,怎么就是这般固执呢?其实你肯定还不知道我伍玄墨是何样的人,既然如此,今日我便让你看看。”
谢玉双目圆瞪,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伍玄墨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听说过我们晋国的习俗么?不对,确切的说是达官贵人的爱好,就连皇室也偏爱的运动。”伍玄墨轻笑,与谢玉视线相对,随即又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听说过角斗场么?就像你们大梁有祭天台一样,我们晋国有角斗场。可真是一项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将所有人关在一个笼子里,让他们彼此厮杀角斗,最后一个活着的人便有资格选择生或死。”
“唔。”谢玉挣扎想要开口,可只能发出支吾声。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他是个没有心的疯子,角斗场,让所有百姓厮杀,如此残忍的事情也只有晋国的入侵者才做的出来。
她不能眼睁睁地瞧见朱祁阳被困死在牢笼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被屠杀,她也不能死,她还得活着去找萧景焱。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么?如果还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说完,伍玄墨挥剑直接将谢玉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给砍断了,顺手将布条一把扯掉。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没有心的疯子!”谢玉用力对他吼道,吼完竟一直咳嗽起来。
“噢?”伍玄墨语调微扬,心情很好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说我是疯子,不过,我的确就是一个疯子,你说的一点也没错。”说完,他便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带走,。”
再一次登上城楼,与昨日不同之处在于,城下的百姓全都被用铁锁给绑住了脚,有的甚至还只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许是害怕过度,孩子一直哭闹个不停,其他人都不敢出声,恐惧地望向城楼上的伍玄墨。
最中心的空处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个大笼子,笼子的四周布满了尖刀,撞上去便是致命。
“很好,今日我便给你们一次活着的机会,车轮战,一对一角斗,赢的人继续与后两个进行角斗……”伍玄墨话还没说完,人群便开始骚动起来,他也不恼,反而不慌不忙地说道,“最后那个胜利的人便可以活着。”
“太没人性了,这不是叫我们自相残杀么!”
“怎么可能一对二,又怎么可能杀人。”
“晋贼太狠了,我们注定死路一条。”
慌乱不安,都是些寻常百姓,老的老,小的小,没有来得及离开便只能面临这样残酷的局面。
谢玉一直紧咬着嘴唇,看着城下的百姓,她在那群人里找到了朱祁阳,他半蹲着身子,手一直捂着肚子,脸上全都是青肿。
“伍玄墨,你说话可算话?”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做了决定。
“噢?我何时会说话不算话,既然说了,那定是算数的。谢玉,我在问你一遍,也是最后一次问你,想救这些人,你必须做我的女人,臣服于我。”他本就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可偏偏花费了很多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想要征服她,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她爱上自己。
谢玉紧握了拳头又松开,她瞥了眼伍玄墨,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将他们都放了,不为难他们。”
伍玄墨应道:“那是自然,我又怎么可能言而无信。我明日一早便将他们给放了,保证不动他们一根头发。”
“好,你一定要说到做到。”被带走前,谢玉瞧见了朱祁阳的眼神,似有痛苦,似有担忧。
夜来临,谢玉被人押着沐了浴更了衣带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
她坐在床榻边,一脸平静地望着那跳跃的烛火。
没有想过逃走,因为谢玉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床前有两个婢女守着,门口有两个拿着弯刀的男人守着,就算她想逃,也只是死路一条。
门外,伍玄墨拎着酒壶缓步走来,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见到他便出声喊,“将军。”
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俩个退下,随即进了屋,瞧见一袭红裳的谢玉,他有些晃神,因为那双眼睛太过熟悉了,曾经有一个人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也曾这样望着他。
“将军。”婢女异口同声地喊道。
“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伍玄墨面无表情地开口。
领了命,婢女们便退出了屋子,顺便还将门给关上了。
“玉儿。”伍玄墨缓和了声调喊她。
谢玉厌恶地看着他,冷声道:“别这样喊我,从来没有人这样喊。”
“很好,那我就做第一个人,你就是我的玉儿。”说完,伍玄墨便坐在了谢玉的身旁,两人靠的很近,手几乎挨着手,可谢玉很快便躲开了。
“伍玄墨,你不是说你平生最不爱强迫人么?如今你做的事情难道就不是强迫于我么,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你,你逼我如此,又有何意义。”
冷哼一声,伍玄墨应道:“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