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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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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几日功夫,它却死了。谢玉知道了肯定会难过的,她一个人去哪了?怎么办,他把她给弄丢了,他找不到她了。再没有比此刻更加后悔懊恼,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机灵乖巧,她的任性执着。

    “少主。”夜天一直站在萧景焱的身后,见他忽然站不稳踉跄了下,立马出手想要扶他。

    萧景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眼底却满是凄凉,心口像是硬生生被人给挖了什么去。

    “你们早就知道徐州城出事了对不对?”只有他不知道而已。萧景焱望着夜天,出声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少主,陆先生知道如果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肯定会来徐州城,可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样做,所以我们大家都瞒着你,不过经我打探,晋军并未像从前那样展开大屠杀,少主,你可是要寻什么人?”

    “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吹了凉风,萧景焱不由咳嗽起来。

    见状,夜天更是担忧,连忙搀扶,出声询问,“少主,你没事吧?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好。”

    有多久没有这般咳嗽了,好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刚来徐州城那会儿,他的身体一直都虚弱的紧,每日每夜的咳嗽,后来经过一番调养,也就暂时压制住了,如今旧伤复发,曾经受损的心脉倒是禁不住这冷风吹了。

    可谢玉还未找到,他怎么可以离开,倒是连她一点消息也没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现下却是后悔万分,他不该离去,不该失约未去她的婚礼,如果他去了,或许就不会是如今这样的局面了。

    谢玉这个傻丫头,总是问他愿不愿意娶她为妻,在他眼里,谢玉就像是个纯洁无瑕的碧玉,而他早已残破,他害怕胆怯,不敢相信谢玉会喜欢自己,所以才会一直在逃避,她还那么年轻,只有十六岁而已,花一样的年纪,而他早过了而立之年,他怕有一天谢玉会后悔,后悔同他在一起。他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底,谢玉一直对他来说都是特别的存在,他只是没有来得及承认而已。

    “夜天,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徐州城朱家的公子朱祁阳和一个叫做谢玉的十六岁姑娘,有任何消息都必须得告诉我。”

    “是,少主。”夜天恭身应道。

    徐州城毕竟已经被晋军给占领,萧景焱与夜天身份特殊,自然不能多做逗留。

    傍晚时分,二人离开徐州城快马加鞭赶往湘山阁。

    萧景焱回了湘山,沉默不言地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李逍很是担忧,生怕萧景焱有个什么好歹。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感觉少主很不对劲啊!”李逍瞅了眼像根木头一样怵在那的夜天,出声问道。

    夜天手扶着长剑,倒是比李逍来得淡定,应道:“徐州城出事,少主自然心情不好,有什么好问的。”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刚才你派出去的那几个人是少主吩咐的吧?我隐约听见是去寻什么人,是什么人?是不是那个叫做谢玉的姑娘?”

    夜天白了眼李逍,“你怎么变得这样八卦了,少主的事情你也要打探地这么清楚。”

    “我哪里是八卦了,我就是纯粹地为少主担心,你说少主知道那位姑娘的事情么?”

    夜天有些疑惑地瞥了眼李逍,出声说道:“你说的那位姑娘是哪位姑娘?”

    李逍轻叹,“你怎么笨,当然是那位与我们家少主有过婚约的赵聘婷。”

    夜天心一急,立马伸手去捂李逍的嘴,沉声道:“瞎说什么,这件事情更不能让少主知道,无论少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都不能随意议论。”

    “那对少主太不公平了……”李逍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夜天松开了李逍,特别嫌弃地看了眼李逍,“我真不知道说你笨还是蠢,现下我们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让少主养好伤,等伤好了,我们还得商量大事。”

    “可少主他又怎么肯答应我们呢?他一向最信奉的便是忠义二字。”

    萧景焱是怎样的性子,夜天又何尝不知道,可如今局势紧张,有些事情往往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好了,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吧,我们拿少主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也只有陆先生能够管得了他了。”

    说谁谁到,远处缓步走来的正是面色沉重的陆昊晔,他手里端着冒热气的汤药,时不时还摸摸自己的胡子。

    “少主怎么样了?”陆昊晔瞧见夜天和李逍站在门外边,出声询问。

    夜天回道:“少主从徐州城回来以后便一直咳嗽,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陆先生,你还是去看看吧。”

    “这个臭小子,都说了好好静养,非要去什么徐州城,他自己不想要活命了,我能拿他什么办法,倒是砸了我的招牌!”陆昊晔念念碎碎地端药走到紧闭的门前,转头对身后的李逍说道,“把门推开。”

    “噢。”李逍连忙应道,伸手去推门,原以为萧景焱把门给反锁了,所以他用了较大的力气,谁晓得门没锁,他一个没注意直接冲了进去,差点扑倒在地,样子实在是囧迫的很。

    陆昊晔白了眼李逍,像是在说李逍是白痴。李逍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很无辜地望向紧跟进来的夜天。夜天摊了摊手,出声说道:“你果然蠢的和猪似的。”

    李逍怒瞪,作势要打夜天,可接受到了陆昊晔那冷眼,他连忙收回了手,很是乖巧地跟在夜天的身旁。

    陆昊晔端着药进屋,瞧见萧景焱正坐在书桌前,桌面上堆着好几本老厚的书。

    “吃药了,你的命还要不要了,自己不珍惜,我倒是一直瞎操心。”陆昊晔很不高兴地把药端到萧景焱的跟前。

    萧景焱一向敬重陆昊晔,接过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地直接把药全都喝了。

    “陆先生,费心了。”

    陆昊晔昂了昂下巴,说道:“哼,我费心到没什么,就怕有的人不听话也不领情。”

    萧景焱知道陆昊晔是担心他,只好示弱应道:“好,都听陆先生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熬的药我肯定喝光。”

    这还差不多,陆昊晔心道。

    “我也不和你多说废话,身体是你自己的,有的事情不需要我老是向你重复,免得嫌我啰嗦。”

    萧景焱无奈浅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陆先生你倒是的的确确地误会我了。”

    “我误会你什么了?不把徐州城的消息告诉你是我出的主意,你还不是跑去了,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的执拗脾气,本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主。”

    “陆先生,事出有因,所以才会前去,现下我不是已经回来了么,以后我绝对听话。”萧景焱就差没有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头顶上发誓了。

    陆昊晔被萧景焱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开口说道:“冯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我可是当真了。”

    “我保证,是真的。”

    一旁的夜天和李逍瞧见吃瘪的萧景焱,都忍不住嘴角上扬,差点笑出声来。

    “少主,徐州城如何都不是你该管的。”陆昊晔一脸严肃地说道,“如今大梁国内忧外患,国家社稷风雨飘摇,少主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取而代之呢?”他还是把这个问题给说出了口,这也是见到萧景焱以后,陆昊晔每日都在思考的问题。

    萧景焱怔愣,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陆先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主,如今大梁国不再是姓梁,已经完完全全被杜望那伙人给占了去,皇帝膝下已经没有可以担当重任的皇子,而少主你也是时候挺身而出了,十五年前的那件惨案如果你要彻底的翻案,除了这个办法以外,已经很难再有别的法子了。”

    陆昊晔说的都没错,可萧景焱从未想过要取而代之这大梁江山,不曾想过。

    “陆先生,这件事情我办不到,我从未想过成为大梁的君王,如果父亲在世,也定不希望我这样做的,穆家一门忠烈,扶持君王是世世代代的使命。”

    似乎早就猜到了萧景焱会是这样的反应,陆昊晔长叹一声,无话可说。

第318章 暗藏玄机,计划开始() 
自那日同郁笙下棋回来以后,伍玄墨便加倍对谢玉好,可谓是无微不至。 可谢玉依旧是那副样子,对他不冷不热的,就像是个失了魂的木偶,伍玄墨不习惯谢玉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暗自思虑了许久,决定与她谈一谈。

    夜来临,营帐里烛光烨烨,谢玉坐在床榻前发愣,这几日她几乎没有离开过营帐一步,也是,伍玄墨根本不让她出去,大抵是怕她逃走亦或者是害怕她寻死吧,每天都派好几个人在营帐外面守着,而他自己也是一日来好几趟,有时候只是安静的待着也不说话,而她能做的便是无视他。

    谢玉不知道自己的法子能不能起到作用,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伍玄墨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用的这个方法不可靠,可她实在是想不到另外更好的办法了。

    唰唰的脚步声,谢玉听得很清楚。

    是伍玄墨,这几日她早就将他的脚步声给记住了,也只有他走路才会发出这么沉重的响声,就好像时时刻刻想要杀人。

    伍玄墨掀开帘布径直走到谢玉的跟前,双目紧盯着谢玉,那种眼神让谢玉不由生出惧意。

    莫不是他察觉了她的心思?谢玉强装淡定,面色平静地望着伍玄墨。

    “谢玉,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死不活的,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伍玄墨轻叹一声说道,原来的谢玉是个充满活力生气的丫头,虽然总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但总比现在好。

    不希望瞧见她现在这副样子?呵,她还巴不得伍玄墨能够厌恶她。

    谢玉抬眸望着伍玄墨,视线与他相对,她的眼睛眨了眨,缓慢开口说道:“伍玄墨,如果有人将你当成金丝雀一样关在笼子里,你会怎么样?”她的嘴角带着一丝凄凉的笑,伍玄墨不由眉头微皱。

    “你想要自由?可是我不会放你离开。这是我们约定过的,在还未爱上我以前,我都不会放你离开。”伍玄墨沉声说道。

    果然伍玄墨总是一针见血,离开这个念头,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不过现下她怎么也不会让伍玄墨知道她的打算。

    谢玉双眼迷蒙,酝酿着水光,她平静地应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吧。”

    伍玄墨竟有些不懂谢玉了,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意。

    “我只是想到处走走,可是每天都有人守着我,就好像在看押十恶不赦的罪犯一样,其实我想过从前那样普通的日子,你每日忙忙碌碌,大可不必一直为我费那么多心思的。”

    闻言,伍玄墨松开了眉头,带着笑意问道:“军营重地的确不能随意乱走动,不过也不会有人拦你。”

    谢玉睁着双眼睛,有些可怜巴巴地望着伍玄墨。

    伍玄墨不由轻笑一声,手伸向谢玉的耳垂旁,将她垂落的头发给撩在了耳后,整个过程,谢玉都是紧绷着身子的,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陷在手掌心,虽疼,但她能够忍受。

    “从今天起,你就可以随意在军营里走动。”

    谢玉瞥了伍玄墨一眼,淡定出声应道:“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说了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需要他的信物,越贴身越好,这样她才能够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而不被人所怀疑。

    从腰带上解下来一块玉坠,递到谢玉的面前,说道:“军营里的人都认识这块玉坠,凭这块玉坠,你随意走动想去何处都行,不会有人阻拦你。”

    谢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暗自庆幸伍玄墨真得相信她了,还主动把重要的信物给她,而这正是谢玉想要的。

    可是她不能表现地太过于明显,谢玉看了眼被伍玄墨握在手里的玉坠,随即抬眸望向伍玄墨,出声说道:“真的可以么?”

    现下谢玉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呆,就好比问大人要东西的孩子一样,伍玄墨眼底不由染了一层笑意,伸手拉过谢玉的左手,将玉坠平摊在她的手心里。

    “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想要的。”

    如果是别的姑娘,或许会沉浸在伍玄墨的深情里,会不可自拔地沦陷,可是她是谢玉,亲眼瞧见这个男人毁了徐州城,亲眼瞧见他如何迫害朱祁阳,又是如此残忍地杀害无辜之人,除了惧怕以外便是厌恨,再无一点别的感情。

    谢玉望着手心里的玉坠,心情大好,竟对着伍玄墨眉开眼笑,这明媚的笑容让伍玄墨看晃了神。

    有了玉坠之后,谢玉并没有立马就出营帐去,而是到了第二日的下午,见外面的日光好,她才对秦笑说,“外面阳光正好,我们出去走走,在窝在这营帐里,我肯定会长出一朵蘑菇。”

    谢玉的好心情,秦笑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疑惑地问道:“姑娘可是遇上了什么喜事?我瞧着你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是嘛?原来她表现地这么明显,不过还是得克制一番,她当然心情好,因为离她的计划近了一步,离开这里指日可待。

    谢玉看了眼秦笑说道:“原来这么明显,大抵是离我的目标近了一步。”

    “姑娘说的可是……”

    “嘘。”谢玉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隔墙有耳,有些话就算只有我们俩个人在,也说不得。”

    秦笑点头,“是,我记下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离开的。”谢玉诚挚地对秦笑说道。

    秦笑听完,双膝欲要跪下,吓得谢玉连忙将她拉住,“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为何跪我,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那我委实有些冤枉。”

    “姑娘对我这般好,我无以为报。”秦笑红着眼睛哽咽道。

    “你不用谢我,这些日子都是你忙上忙下的照顾我,我们算的上同病相怜。”

    “姑娘,我的命都是姑娘的,任凭姑娘差遣。”

    谢玉有些无奈,叹道:“你不欠我什么,你也才将将十六,与我同岁,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如果我要离开,定然会带你一起。”如果不把秦笑一起带走,秦笑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死倒还算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折磨,而伍玄墨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好了,出去走走吧。”她之所以想要出去,无非就是想将这军营的方位给弄清楚,如果连方向都不确定,又何谈离开这里。

    秦笑点头,跟在谢玉的身后出了营帐,生怕谢玉会受了风,秦笑特意拿了一件披风。

    谢玉并没有对军营里来来往往的士兵表现出很大的好奇,有人经过身边时,她都是微垂着眼眸的。

    她对这些人不敢兴趣,可那些人可是纷纷对谢玉好奇地紧。上下打量着谢玉,想要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将伍玄墨给迷住了。

    谢玉都是沿着最角落的泥路走的,绕来绕去却闻到了饭菜的味道,不过不是那种让人食欲大开的气味,而是有些难闻。

    疑惑地往前走,沿着这股难闻的味道一直走,转了两个营帐,瞧见不远处有一伙人在做饭。原来味道是从伙房传出来的,不过这饭菜做的也忒难闻了点吧。

    “走吧,我们过去瞧瞧。”谢玉瞥了眼身旁的秦笑,提步往前走去。

    当走近,瞧清楚大锅里那乌黑一团,谢玉差点没有忍住直接吐出来。

    “这在煮什么?”谢玉问。

    “姑娘,这里是伙房,不适合你进来。”掌勺的士兵看了眼谢玉,连忙说道。大家伙都已经听说将军带回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而且还特别受将军爱护,一见这来人正是那人人口中所传的姑娘,小哥倒是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惹得姑娘不高兴。

    谢玉瞅了眼黑锅,皱了皱眉头应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将军准许我到处走的。”

    “姑娘误会了,委实是伙房油烟大,会把姑娘的衣服给弄脏。”

    谢玉指了指正在冒浓烟的锅,说道:“你这是煮的什么?”

    “这个叫做五大样,最近将军胃口不好,副统领命我等人多做些好吃的。”

    谢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一锅黑漆漆还带着一股怪味的东西就是所谓的好吃的,那伍玄墨还挺可怜的,这简直是比她做的东西还难吃,不,应该说是比她从前做的东西难吃,和萧景焱待一起久了,扎风筝没学会,烧菜做饭倒是学了那么一点,只不过萧景焱从来不让她动手,也只有他平日里在铺子里忙,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捣鼓几下。

    “这什么五大样的,你还是自己吃吧,将军要吃的,我来做好了。”谢玉也不管旁人是何反应,撩起自己的衣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个大铁盆,又从那小哥手里拿了大勺子,三俩下便把锅里的东西全都舀了出来,闻着这味道,谢玉眉头一直紧皱着,如果他们吃过萧景焱做的东西,大概就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了,果然晋国的蛮人对饮食这一块一点也不讲究。

    不过这小哥皱眉了,想必肯定也是被他自己的杰作给吓了一跳。

    “这些都拿去分了吧。”谢玉用大铁勺敲敲盆子,故意这般说道。

    小哥脸都变绿了,“姑娘,这是给将军的,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怎么好拿来吃。”

    “那就赶紧找个地方倒掉,你难道不觉得味道熏人的很!”

    秦笑在一旁笑出了声,“姑娘,你还会做菜啊。”

    谢玉边洗锅,边应道:“那是自然,等我做好了,你可别嘴馋。”

    一听谢玉这般说,其他几个士兵全都靠拢了过来,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谢玉。

    “火太旺了,小一点。”谢玉对正在烧火的小哥说了句。

    她看了眼案板上已经切好的菜,有茄子,有萝卜和排骨,胡萝卜丁,还有小青菜和鸡肉块。

    “秦笑,你帮我把鸡肉块切成丁,和小拇指盖那么大就好。”

    “是。”秦笑洗干净了手,便开始切鸡肉。

    谢玉见锅里的水已经烧干了,舀了一些油放进锅里。

    先烧个小青菜好了,心中有了主意,脑子里便浮现出了从前萧景焱做菜的样子。

    没一会儿,油便烧热了,嘎吱嘎吱的响,谢玉见状,用筷子把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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