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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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凑出脑袋看了眼,见她走出了些距离,谢玉才从角落走出来,继续跟着那个女人。
越来越近,而谢玉的心却砰砰乱跳不停,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出现的都是曾经苏娘百般残害她的画面。
会是她么?会是苏娘么?谢玉满心疑惑。
一直从小街追到了黑漆漆的荒野,直到瞧见那个女人停在了一荒僻的屋子前,警觉的女人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踪发现才进了院子,推门进了屋子里面。
而躲在树后面的谢玉已经将女人看了个透彻,有的人就算过了再多年,也不会忘记,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苏娘这个女人。
只是未料到会在这里遇见,时隔八年再次碰面。
这个屋子一看就是荒废多年的,苏娘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鬼鬼祟祟的,她到底在做什么呢?谢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屋去探个究竟。
犹豫再三,谢玉终还是选择去看个究竟,她提步往前走,进了院子,动作特别轻,生怕将屋子里的人给吵到了。
走到窗户前,谢玉想透过窗户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奈何屋子里一片漆黑,根本瞧不见任何情况。
可是奇怪的是,苏娘明明进了屋,为何会没有人影了?屋子里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喵……”树上忽然跳下来一只黑猫,眼睛发着光冲谢玉喊叫,着实将谢玉给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幸好没有叫喊出声。
本想继续待在这里探看,奈何这黑猫一直蹭在她的身边,谢玉无奈只好离开。
按来时的路走回去,谢玉一直在思考苏娘的秘密,她不认为苏娘是个好人,所以隐隐觉得少女失踪和苏娘有关,可是也就她这样想想而已,却是一点证据也没有的。
本来要去找朱祁阳的,可却碰见了久违了的苏娘,苏娘还是像从前那样喜欢把自己给打扮的花枝招展,明明已经老了。
一路走回,刚走到客栈门口的那棵树下,便瞧见朱祁阳推门而出,两人倒是碰了个正着。
“小玉。”见到谢玉平安地回来了,朱祁阳才松了一口气。
谢玉自然也是一笑,“我本来想去寻你来着,没想到你直接就回来了。”
“快进屋吧。”朱祁阳走到谢玉的身旁,伸手将她披在外面的披风的带子给拉了拉,随即拍了拍她说道。
两人一同进了屋,免不了被半睡半醒的店家老板给念叨了一顿,谢玉只好连连赔不是。
上了楼,进屋后谢玉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玉摇头,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不过没找到你,反而碰见了一个不该碰见的人。”
朱祁阳心凸凸跳,“谁?”
“苏娘。”谢玉望着朱祁阳。
闻言,朱祁阳不由皱了眉头,苏娘是何人,他自然是知道的。
“你没有看错?她怎么会在这里。”
谢玉摇了摇头,认真道:“我确定我没有认错,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虽然那时候还不到五岁,可是我想再过多少年,我也记得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漯河镇的,碰上她,她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去了镇口外的一间荒辟的屋子,后来我便回来了,她倒是没有瞧见我。”
“小玉,我不会放过她的。”朱祁阳一本正经地说着,“凡是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谢玉没好气地说道,“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只不过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些奇怪,我有一种预感那些失踪案与她肯定有什么联系。”
朱祁阳默然,好一会儿才应道:“如此,明日我们便一起去会一会她。”
“明日我们还是先去那破屋子看一看吧。”
“也好。”朱祁阳应道,“天色不早了,还是先休息吧。”
谢玉很是苦恼,她白日里睡得太久了,又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睡得着,不过她还是乖地很的进了里间,爬上了床榻,平躺着发呆。
为什么会遇见苏娘,她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遇见的,苏娘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是苏娘将她带进了地狱般的生活里去的。
谢玉恨苏娘,是毋庸置疑的,曾经她还想着有一天将苏娘给杀了,可是如果真正有那一天,她又害怕自己下不去手,因为苏娘也曾经对她好过,而她也喊过苏娘一句娘亲的。
想起曾经的事情,谢玉始终都不明白为何苏娘这般恨她,只一夕之间,苏娘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日,苏娘从外会开,满脸愤怒,眼睛里带着怨恨,她紧紧扯着谢玉的衣领,将谢玉桎梏,恶狠狠地问道:“为什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苏娘像一个疯子一样,一直问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会是她?可谢玉又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她原本以为的娘亲变成了魔鬼,每天变着法子折磨她。可是她真正的亲人呢?她从来没有见过。
曾经她也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会来找她,这样她便又有了家,再不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再不会被其他人嘲笑的。可是她等啊等,从存有希望到最后的心寒,这样的过程除了痛苦以外又还剩下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只有痛苦。
她不是没想过去寻找自己的身世,可是该怎么去寻,又如何去找。从小便被丢弃,又哪里晓得该如何去寻回自己的身世。
她的父亲呢?母亲呢?她的亲人是否还在世,其实这些疑问一直不曾被她遗忘。
“小玉,不要胡思乱想。”朱祁阳知道谢玉没有睡着,温声说道。
谢玉回了神,应了句,“我知道的。”
漫漫长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谢玉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中,她梦见了自己被丢在死人堆里,拼命的哭喊,也没有人应她。
然后有一个女人走到她的跟前,对她伸出手说道:“跟我走吧。”
谢玉瞧清楚了这个女人就是苏娘她使劲摇头,怎么也不肯同苏娘走,可谁料苏娘直接就拿出了一根鞭子,冲着她身上便是一顿款挥打。
“我不走,我不要走!”谢玉歇斯底里地大喊,眼泪直往外流。
朱祁阳猛然睁开了眼睛,下了床榻快步走到了里间,瞧见谢玉正被梦魇所扰,还一直在说着胡话。
“醒醒,小玉!”坐在床榻边,朱祁阳晃了晃谢玉的肩膀,试图让她醒过来,可他根本叫不醒她。
“不要,求你别带我走,我不要走!”谢玉一直在哭喊,面上十分痛苦,朱祁阳瞧了,心有不忍。
他俯下身,伸手拍着谢玉的肩膀,一下接一下的,动作轻柔。
“别怕,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让人带走你。”
梦里,谢玉一直在挣扎,她哭喊着不愿意同苏娘离开,可是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一点也挣脱不了,被苏娘拽着直接往前走。
朦胧间,她好像听见了有人说话,谢玉哭着望向声源,当瞧见提步走来的朱祁阳,谢玉红着眼睛大喊,“救我,快救我!”
而朱祁阳直接被谢玉抱住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傻傻地任由谢玉抱着,然后温声安慰,“好,我救你,别怕,小玉,别怕。”
朱祁阳说了很多话,谢玉似乎听进去了,慢慢平息下来,可手还是拽着朱祁阳的衣服,眉头依旧皱地老高。
他想要俯身给她抚一抚眉头,却听见谢玉嘶哑着声音说着,“萧景焱,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朱祁阳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夜总会过去,白天也终究还是会来的,谢玉睁开眼便发觉自己的手紧紧拽着朱祁阳的衣角,而朱祁阳是坐在椅子上趴着床榻边睡的。
她好像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朱祁阳肯定是被自己吵着了。
生怕将朱祁阳给吵醒了,谢玉也还是平躺着,手松开了朱祁阳的衣角。
不过,谢玉刚缩回手,朱祁阳便睁开了眼睛。
两人视线相对,谢玉有些尴尬,忙低下头去。
“昨晚你做噩梦,所以我就坐在这里睡着了。”免得谢玉误会,朱祁阳出声解释。
“嗯。”谢玉轻应了声,声音和蚊子差不多大。
第328章 情深缘浅,纵使深爱()
用完早膳,谢玉便同朱祁阳一起出门了,他们俩要去那破屋子探个究竟。
屋子委实破的很,也很小,只有一间房间而已,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残留下来的桌椅而已,全都落满了灰。
“苏娘来这里做什么呢?这里又破又旧的。”谢玉寻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有些疑惑的说道。难不成昨晚她看错了不成,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就瞧见了的。
朱祁阳也翻小了一遍,同样没有找到什么,也自然是满心疑惑的。
“你说会不会有暗阁之类的东西?”朱祁阳说道。
谢玉不由轻笑,“这里这般小,又破又旧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暗阁,更何况我们差点将它翻个底朝天,依旧什么也没有找到。”
朱祁阳沉默,搓着手指思考。
“要不我们再跟踪苏娘一次?既然她来过这里,一定还会再来一次的。”朱祁阳想了想对谢玉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虽然守株待兔的方法比较笨拙,不过也总比没办法来得好。
谢玉欣然应允,“好,我们便来个守株待兔。”
两人重新回了客栈,白天都待在客栈里,用膳外加休息,为晚上做充足的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天黑了,朱祁阳带着谢玉出门去了。
不过他们俩到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苏娘还没有来。
两人选了个好位置,有树和墙可以用来隐藏。
“你说她会来么?”谢玉小声对身旁站着的朱祁阳说着。
朱祁阳也不确定苏娘会不会来,看了眼谢玉应道:“我不确定,但愿她能来,否则我们便空守了一晚上。”
“希望她来,这样我们就能发现她的秘密。”
可他们一直在原地等,等到后来月亮喊声,也没有等到苏娘,倒是等来了不少的虫子,谢玉不知道被蚊子给咬了多少口,实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朱祁阳眉头紧皱,出声说道:“今晚她肯定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再等下去,没等到她,你都快被虫子给吃了。”
谢玉也是尤为懊恼,这些虫子怎么就那么喜欢她,把她咬的到处是包,可是朱祁阳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眼看天就要亮了,谢玉被虫子咬地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好跟着朱祁阳回镇上。
“为什么今天就等不到她呢?”谢玉把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难道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其实那里就是一个破房子,并没有我想的那般复杂?”
朱祁阳看了眼谢玉,见她伸手要挠脸,连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随即放开,“不要随便挠,会把脸给挠破的,到了客栈,用水洗一洗,涂点药就会好的。”
“我知道了。”谢玉很听话的缩回了手,放在衣服上蹭了蹭。
“好了,今天没有等到,总有一天会撞见的,回客栈去问问店家,看他知不知道这个叫苏娘的女人是不是住在漯河镇上。”
“你说得对。”谢玉恍然大悟应道,“你说得对,我们得赶紧回客栈。”
半个时辰后,客栈方厅。
“你说什么,你说漯河镇上是不是住着一个叫做苏娘的女人?”店家老板出声确定刚才谢玉的问题。
谢玉点头,“是啊,就是她,你有没有映像?”
“漯河镇也就这么点大,住的人大多都是熟悉的,到还真没听过有个叫做苏娘的。姑娘,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不过也许是我搞错了吧。”谢玉应声,低头望着为自己涂药的朱祁阳。
朱祁阳耐心真好,从回来之后便让她洗手然后找了药给她小心翼翼地抹药,动作缓慢小心生怕弄疼了谢玉。
一来二去,谢玉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碰见苏娘,一切都只是她想象的而已。可是就算是做梦,也不会那么清晰吧,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又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谢玉一直睁眼到天亮才睡下。
连续两日,漯河镇倒没有姑娘失踪,大家都说是忻州派来的那伙人起了作用。谢玉每日都待在客栈里,什么地方也没去,更别说去打听苏娘。
朱祁阳也陪在谢玉的身边,偶尔会得空出门去打探一下情况,不过收获很少,几乎没有什么收获。
但两人都没有想过立刻离开漯河镇。
“祁阳,我想出去走走。”谢玉打了个呵欠从屋子里出来,对站在过道上的朱祁阳说道,“要不,我们一块出去走走吧。”
朱祁阳知道每天闷在客栈里肯定让谢玉闷坏了,既然她提出来想出去走走,他自然会点头答应。
“想去哪里?”朱祁阳问道。
谢玉想了想开口,“大白天的,怪兽也不会出来,我们要不去街上走走吧。”
“也好,买些要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也要离开了。”
“我们是要离开漯河镇了么?”谢玉疑惑道。
“过几日再说吧,如今苏娘还没有找到,那传言中的怪兽也还未落网,我知道你无心离开的。”
谢玉嗔笑,“你也和我一样,也无心离开的吧。”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是一起笑出了声。
“好了,走吧,今日阳光正好,出去走走。”说完,朱祁阳便提步往外走去,谢玉紧跟其后。
街上倒比前几日来得热闹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做买卖的商贩也都出来了。
朱祁阳将谢玉护在身前,生怕有人一个不留意碰了谢玉。
“你不是说想要买些东西么?你要买什么,我们便一起去买吧。”谢玉抬头看了眼朱祁阳,问道。
朱祁阳莞尔,“如今夏天快来了,我想着去给你买点衣服。”
“不用,我衣服够穿,之前在湘州城不是已经买过了,就不买了。要不给你自己买?”
“大男人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朱祁阳应了句,“既如此,也没有什么好买的,就随便逛一逛吧。”
“朱祁阳,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情景很眼熟?以前在徐州城,我小文,你,还有何绍桓侯淮玉几个人就会一起去逛街,侯淮玉最没耐心,总是会唠叨很久。”忽然就想到了从前,可如今却只剩下她和朱祁阳两个人了。
“是啊,小文和你总喜欢挽着手在街上走。”
谢玉眼底没有了笑,而是怀念。
“世事变迁,也不知道小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朱祁阳默然,没有回答。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谢玉这个问题。几个月前,徐州城发生变故,众人逃离,后来他去寻母亲才听说了小文的事情,逃离路上,小文碰上了晋军,抵死不从咬舌自尽了。他一直没搞把这个消息告诉谢玉,就是因为如果谢玉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受不了的,如今她的状态已经够差了,再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了。至于侯淮玉和何绍桓,他们两个一直都没有消息,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只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平安的活着,其他都不在意了。起初知道小文的事情时,他也不敢相信,甚至觉得一定是弄错了,可是小文的姐姐刘影穿白衣,戴白花,亲自送小文上山入葬,他怎么能不相信,那时候,唯一庆幸的是谢玉不在这里。
“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自从徐州被占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面了。”谢玉有些感慨,伸手指了指一旁小摊上的东西,“小文要是在的花,肯定会很喜欢,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些精致的首饰了。”
朱祁阳望着谢玉,听着她一直念着小文,不得不克制住自己,不把真相告诉她,让她保留希望也好,总比真相要好。他就是这般自私,只希望谢玉能够好好的。
“姑娘,这根发钗很配你,要不要看看?”见年轻姑娘一直盯着发钗看,摊主脸上堆着笑说道。
谢玉回了神,摇了摇头应道:“不用了,我只是忽然记起来,我有一根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发钗。”
发钗一直在她的袖口中保存着,和摊上的那根几乎一模一样,而她的这根是当初萧景焱送给她的,是萧景焱在她行荠笈礼的时候送给她的,也是萧景焱送给她的唯一一份礼物,而她一直都小心保存着,生怕将它给弄丢了。她本就不怎么会梳头,自然不太用发钗之类的东西,不过因为是萧景焱送的,她才会这般喜欢,平日里,她都是用一根绳子绑头发的。
“走吧。”谢玉回了神,提步往前走去。
朱祁阳跟在她的身旁,没有说话,只不过还是回头看了眼那根被谢玉看了好几眼的发钗。
“朱祁阳,我问你一个问题。”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与朱祁阳面对面站着。
“嗯?”
“如果一个男人送给一个姑娘发钗,这代表了什么?”谢玉平静地开口,就像是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朱祁阳倒是愣住了,不知谢玉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谢玉一直盯着朱祁阳,像是在等答案。
好一会儿,朱祁阳才出声应道:“如果是我,那便是深爱。”
第329章 地下暗道,神秘之地()
深夜,静谧的小街,不断有细碎的脚步声,伴有猫叫,凄厉的猫叫声让夜更是多了几分恐怖。
一穿着连帽风衣的女人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她穿着暗青的布衣,最外面披了一件纯黑的风衣,手上拎着发着晕黄光的灯笼。
女人一脸担心,每走一段路便要停下来四处张望一番,见没有异常之后才又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镇口,走到那破屋前,女人才停下,复而张望了一番,确定无人跟踪才推开门进去,顺便将灯笼里的蜡烛给熄灭了。
屋子里又破又旧,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可女人却是很淡定,明显对这里再熟悉不过的样子,她走到床榻前,蹲下身来,伸手将上面铺着的旧铺盖给掀开随即往木板上敲了敲。
咚咚两声。女人确定无误,嘴角不由微扬,她的手指弯了弯伸向两块木板夹着的缝隙,摸了一会儿,只见她像是找到了什么似得,用力往下一按。
本是合着的床板却忽然左右分开来了,原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