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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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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陈易然嘴角微扬,回道:“只一面,便终生难忘。”

    心,瞬间被人用手狠狠地抓着拽着,疼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也罢,这样也好。

    忽地,陈易然侧过身,伸手将言蹊抱进了怀里,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他一直喊着言蹊二字,深情不已。

    言蹊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快亮时,才睡了过去。

    翌日清早,陈易然醒来,头疼欲裂,睁开眼便瞧见了窝在他怀里的言蹊。

    他也不出声,安静地看着她,伸手将她脸颊上的头发给剥开。

    不由感叹,他还真是个混蛋,新婚之夜喝醉了竟然自己睡着了,把言蹊一个人放在一旁换都没管。

    以后不能喝酒了,酒能误事。陈易然暗自下了决定。

    言蹊是被饿醒的,一睁眼直接对上了陈易然的视线,她还没回神却见陈易然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目光灼灼,热的几乎烫人。

    “夫人,早。”他笑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即又翻身下了床。

    要再不离开,他恐怕就不是吻额头那么简单了,男人冲动起来其实挺可怕的,他还真是怕吓到了他的言蹊。

    言蹊自然也起床了,准备动手叠被子,却见陈易然拿了把匕首走到床边,对着他自己的手指便是一割,等血流出来,他又将血给弄到被子上。

    “你干什么!”言蹊被他着实下了一跳,怎么一大早就割手,而且那伤口看起来挺深的。

    陈易然笑着放下匕首,随即走到桌子那拿过一个锦盒,从里面抠了一点药涂在手指上,却见那伤口忽然就消失了。

    他把手指往言蹊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看,是不是没事了?”

    言蹊见并没有流血了,也不说话,提步去打开门。

    阿禾和另外一个叫做锦瑟的丫头早就在外面等着了,手里端着热水。

    “小姐,我们来服侍你和姑爷洗漱。”阿禾笑着说道。

    阿禾将水盆子放在架子上,拧干了帕子。而锦瑟则是去整理床铺。

    当瞧见床单上的血迹,锦瑟连忙朝阿禾招了招手,阿禾疑惑地走过去。

    锦瑟凑到阿禾耳边说道:“昨天少爷和少夫人那个……”她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指了指。

    阿禾一见,顿时明白。

    等言蹊洗完脸,转身便瞧见阿禾这丫头笑得一脸诡异。

    心有疑惑,却没有多想,直到去往方厅给长辈敬茶,听见陈夫人这样说道:“言蹊呀,我可等着抱孙子呢。”她终于知道陈易然为何要割手,而阿禾和锦瑟又为何古古怪怪的,瞬间脸红透了。

    而始作俑者陈易然则站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她瞪了他一眼,陈易然才开口说道:“母亲,你这是觉得你儿子能力不行?还是怎么的?”

    “你,算了。”陈夫人无言以对。

    言蹊自然是很懂礼数的,敬茶都做的很好,陈夫人和将军都特别满意,还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敬完茶,陈易然带着言蹊离开了方厅,走在小道上。

    “言蹊,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陈易然问道。

    她想去哪?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摇了摇头,应道:“没有。”

    她本就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哪里好玩,哪里有趣。

    陈易然笑着回道:“那我带你出去逛一逛吧,待在府里会闷坏的。”

    他是把她当成了言桃么?难道他不知道丞相府里的言蹊就是个闷的人,根本就不会闷坏。

    “算了,还是不去了,我有些累,想回房休息下。”她是真的累,昨天为了婚宴,她真的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陈易然点头,应道:“那我陪你回去。”

    “你不用去神捕司么?”言蹊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笑了,将她揽进怀里,说道:“我好不容易取妻,怎么可能去神捕司,我只陪着你,言蹊。”

    言蹊顿觉压力好大,但还是回之一笑。

    两人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言蹊直接躺在了贵妃椅上。

    “怎么不去床榻上睡?”陈易然看了眼她,说道。

    “大白天的,会让人笑话的,我随便躺躺就好。”她可不想第一天来将军府,就落人话柄。

    见她闭上了眼睛,陈易然也不在出声,走到书桌旁,顺手拿了本书坐在她的身边那张椅子上,看起书来。

    耳旁是她浅浅的呼吸声,而他则翻着书页,忽然就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他心安幸福的事情了,有她在身边,只觉人生再无遗憾。

    那年,他失了约,他找不到她。

    可是,如今他成了她的妻。

    言蹊这么好,见过她一面的人都不可能再把她给忘记的。

    看了一半,书再看不进去,索性直接躺着侧着身子一直瞧着睡着了的言蹊。

    连睡着了也都皱着眉头,真不是一个好习惯。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伸手抚摸着她的眉头。

    “言蹊,你不要皱着眉,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皱眉。”

    陈易然眼底带着对她的心疼与爱怜,终是低下头亲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软的,还有一股香味,令他沉浸其中。

    言蹊只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有人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呼吸,她下意识地用牙齿咬。

    陈易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好不容易偷香倒是直接被咬了舌头。

    这丫头,也真得有点狠,要不是离开的快,舌头都要断了。

    嘴角带笑,陈易然又回了椅子上,躺在那平复心绪。

    而言蹊,睡得正香。

第238章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言蹊醒来,已是晌午。

    屋子里安静一片,只有她一个人,她躺在躺椅上,本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块毛毯。

    好像是陈易然给她盖的,因为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他说了句,“明明冻得很,却硬要执着的睡在这里。”

    他好像很无奈,不知道有没有叹气。

    言蹊爬起来,将毯子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兹呀。”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言蹊转身回头,原以为是陈易然回来了,却没料是阿禾。

    不知为何,她有些失落,而言蹊的失落则被阿禾看在了眼里。

    阿禾轻笑打趣道:“小姐,看见是我进来了,你那么失望是怎么一回事!阿禾真是伤心。”

    言蹊瞥了眼阿禾说道:“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都开始取笑我了。”

    “小姐,阿禾才没有,阿禾是奉了姑爷的命令来给小姐怂吃的。”她将食盒放在桌上,随即把盒子里的红枣银耳汤给端出来。

    睡了这么久,言蹊是的确饿了,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有些食欲大开。

    “你怎么想着给我煮红枣银耳汤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过了。”言蹊随口问。

    阿禾回道:“小姐,这红枣银耳汤不是阿禾煮的,是姑爷他亲自煮的,他待在膳房里都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来还交代我等你醒了再来,不让任何人打扰你休息。”

    言蹊顿了顿,疑惑道:“你说这是陈易然做的?”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也不相信陈易然竟然下厨。

    用勺子舀了点放入口中,尝到了那干涩的味道,言蹊才终于相信这银耳红枣汤是陈易然做的了。

    银耳煮的忒久,红枣也化了,而且这汤里面不知道还放了什么东西,苦的很。

    可她却是欣喜的,嘴角微扬,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直到将整碗都吃掉了。

    “阿禾,他去哪了?”言蹊问收着碗的阿禾。

    阿禾自然知道言蹊问的是姑爷,她笑言:“老爷找他有事,一直待在老爷的书房里呢。”

    “噢,阿禾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走一走。”

    阿禾拿着食盒离开了,言蹊找了一件淡紫色外裳穿在最外层,推开门。

    屋外阳光正好,可言蹊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点花木也没有,显得没有什么生机,如果可以种点树,或者有一点点香气的鲜花就好了。等树长大了,然后安一个秋千,这样就可以坐在秋千上看书了。等到夏天来的时候,还可以有树荫,不至于那么热。

    言蹊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陈易然进院子走到她的身后,她都没有发现。

    陈易然望着她,许久才开口说道:“在想什么呢?”

    “树。”她下意识地应道,等回过神便瞧见陈易然站在他的跟前,顿觉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傻了。

    树?陈易然有些不解,言蹊想树干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瞧见的是空地。难道她想在院子里种一点树?他自觉已经懂言蹊的意思。

    “我以前一个人住在这里,所以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来,院子里的确空荡了些。”

    言蹊讶异,心想他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所以才会说刚才那样的话的?

    “言蹊,以后你喜欢什么,不用过问我的意思,也不用疑虑。”陈易然认真地对她说道,眼底布满了认真。

    她望着他,沉浸在他的目光中,终是点头,她说:“好。”

    其实,陈易然对她挺好的,不是么?亲自给她煮粥,答应她的要求,她可不可以把这些都当做陈易然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可她只是想一想而已。

    “谢谢你给我煮的红枣银耳汤。”言蹊看了眼陈易然,开口说道。

    一听,陈易然有些紧张地问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难吃?”

    言蹊其实很想讲味道的确不怎样,应该算的上是她吃过的最差的银耳汤了,不过她却是喜欢的,因为是他亲手做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她摇了摇头回道:“很好喝。”

    得到了赞赏的陈易然,心里是大大的满足,好心情的他决定以后每天都要给言蹊煮红枣银耳汤,这是她最喜欢的甜点。

    言蹊以为陈易然虽然答应她可以种树种花,至少要过好久才实行,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瞧见将军府里的下人们陆陆续续地搬着花盆进院子里,而院子里则有另一批人在挖土种树,各种树都有,全都是有半人高的树苗,而那些花都是盛开着的。

    言蹊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忙着种树种花的众人有些讶异。

    更加令她讶异的是,阿禾和锦瑟领着几个家丁扛着一个木头做的秋千架从院子外面进来了。

    不是她眼花,是真正的已经做好了的秋千架。只见那些人将秋千摆在两棵树的中间,又有另外一些人将原本准备好的鲜花缠绕在秋千的两边。

    “小姐,是不是觉得很熟悉?”阿禾问道。

    当然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从前丞相府院子的样子。几乎是原原本本地搬来了将军府,可是却又不是从前的那个。

    她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流划过心口,令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陈易然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怎么可能不沉陷,又怎么可能不爱他,为什么要这样将她置于这样两难的境地。

    家丁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依次离开了,之前还是空荡荡的院子眨眼间变得如此这般生机勃勃。

    言蹊坐在秋千上,安静地看着书,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

    晚上,陈易然回来时,言蹊依旧坐在院子里,他有些好笑地走到她的跟前,出声说道:“听底下的人说你今天都看了一整天的书了,现在天都黑了,该休息一下眼睛。”

    “你回来啦。”言蹊收了书,回道。

    陈易然今天出去忙了一整天,不过至于去忙些什么,他是不告诉言蹊的,这叫神秘的惊喜。

    “言蹊,你同我去一个地方。”他伸手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站在一块。

    “这么晚了,去哪?”她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陈易然轻点她的鼻子,故作神秘地说道:“先保密,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的样子,言蹊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朝她点点头。

    他拉着她的手走出院子,随即穿过小路走到后院。

    言蹊更是觉得疑惑,为何大半夜的出府,又为何从后门出去。

    正在门外边等的阿朝见到陈易然,连忙出声:“老大。”随即又把目光投向站在老大身边的漂亮姑娘,不由感叹,大嫂真的是很美啊。

    “大嫂,我是阿朝。”

    言蹊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喊过,最多也就是被喊少奶奶,这个少年竟然喊她大嫂,那肯定就是神捕司的人,所以这大半夜连神捕司的人也出动了,到底是什么事?

    “言蹊,先上马车。”陈易然扶着言蹊上了马车,随即他自己也上了马车。

    阿朝见状,连忙跳上了驾马车的位置。

    “走吧。”陈易然出声道。

    “是,老大,你们坐好了。”阿朝随即驾车而去。

    马车里,言蹊坐在最里面的位置,紧挨着板,陈易然坐在她对面,一直盯着她看,像是要给她凿出一个洞来。

    被一个人一直盯着,怎么也会觉得怪,本是低着头的言蹊猛然抬头与陈易然视线相对。

    “你,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言蹊小声地问道,怎么样都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怪。

    却没料陈易然心情大好地笑道:“你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言蹊默然,原来并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巧言令色,这陈易然也是可以的,而且她还找不到话去反驳,只能懊恼地移开了视线。

    一个旋转,陈易然已经转移了位置,坐在了言蹊的身边,不等她反应,又握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陈易然,你。”言蹊着实被吓了一跳。

    “我怎么?”陈易然轻笑,凑到她的耳边,沉声问道。

    他声音本就好听,如今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言蹊哪受得住这般,不由心颤,只叹这陈易然太祸害人了。

    被他紧抱在怀,言蹊不由扭了扭,想要挣脱,谁料陈易然却抱得更紧了,而且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起来,喷在她耳垂的气体实在是热,连带着她也变得心跳加快起来。

    “你松开我,这样有些……”言蹊实在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现下的情况了,只觉耳根处滚烫的很。

    明知道她害羞了,陈易然还是紧紧抱着她,软香在怀,他怎么会轻易放手。

    就像阿朝总是说的那句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言蹊又继续挣扎了片刻,陈易然只觉血气往上涌,汇集某处,有越来越冒出头的趋势,他声音有些低哑,说道:“言蹊,我的自控能力其实不怎么好的。”

    “陈易然,你耍流氓。”言蹊红着脸挣扎着起身。

    自知再这样下去,他会克制不住,也就松开了她,瞧见她缩在角落里,红着脸的样子,陈易然不由嘴角微扬。

第239章 两个人的婚礼,亲到腿软() 
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镶嵌其中。

    那车停在了山坡下,陈易然率先提步下了车,当言蹊想要下车却被他给拦着了,言蹊疑惑地望着他,不知他是何意。

    “言蹊,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你得把眼睛蒙上。”说着,他就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折叠成条状。

    虽然有疑惑,但还是相信他,言蹊侧过身让陈易然帮她蒙眼睛。

    “好了,你慢慢下来,我扶着你。”其实他真的很想直接将言蹊给抱下来的,可是又怕唐突了,让她不高兴,对于言蹊,他总是不自信的。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安全的下了车,可却依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松开,而言蹊也没有挣扎,她很自然地被他握着。

    “言蹊,我牵着你,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摔跤的。”

    “我知道。”言蹊认真地回他。

    他同她并肩缓步前行,穿过小山坡,便出现了一条长河,河岸上是座木桥,木桥上搭着草蓬。

    当走到桥上,陈易然忽然走到言蹊的身后,帮她解开了帕子以后出声说道:“言蹊,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言蹊缓缓睁开眼。

    满目的红色,就连湖面上也漂泊着五颜六色的花灯,花灯围绕着一艘木船,木船上缠绕着各色各样的红色丝绸带,绑着结。

    而她脚下踩的是红毯,似乎望不到头一样。

    瞧着眼前的一切,言蹊有些不知手措,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便听得陈易然说:“言蹊,我这两日就是在忙这个事情,没有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言蹊,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是独一无二的婚礼。”他的眼睛浓黑如稠,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如果能够流眼泪的话,她现下肯定是大哭鼻子了,没有平日里的端庄,有的是任性。

    “陈易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好到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好到让她自私地想同他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她和他真的有一辈子么?她真的有资格去获取陈易然给予的幸福么?

    他俯身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平视。

    “言蹊,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她的心跳动的厉害,如果陈易然此刻说出的话是谎言,那么就真的会伤她粉骨碎身了。

    “好,我们以后好好地过一辈子。”她输给了他眼底的深情,无论从前过往如何,她都不在计较,她要努力地和他一直走下去,直到走不动的那天,她的手也会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轻易放开。

    陈易然几乎欣喜若狂,大笑着将言蹊抱起来,在笑声中转着圈。

    “你快放我下来,转的我头都晕了。”怎么陈易然和个孩子似的。

    陈易然是高兴的,在准备这个婚礼之前,他一直在思考,思考言蹊和秦淮安之间的事情,他承认自己的嫉妒,可是到后来他还是想清楚了。

    言蹊既然已经嫁给他了,以后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和秦淮安有关系,她的人生以后由他管。

    “走,我们一起走下去。”陈易然轻笑着牵起言蹊的手,两人同步往阶梯下走,穿过木桥,走到尽头,面前停着一艘船。

    言蹊看了眼木船,又看了眼陈易然,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她一直以为陈易然是不懂这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的,可是今晚实在是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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