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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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为何要娶我言蹊。”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话,陈易然气极,拽着言蹊的手直接将她摔在了床榻上,而他压在她的身上,陈易然冷笑,“你这辈子只可能是我的女人,你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言蹊,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恶狠狠地直接伸手撕碎她的衣服。
言蹊害怕了,她从来没有瞧见过这样的陈易然,所以她害怕地挣扎,可这一幕在陈易然看来,只会更加刺激他。
陈易然的唇印上了言蹊的,没有柔情,只有发泄,他撕咬着她的唇瓣,一股血腥气弥漫在彼此的唇齿间。
她疼,可是言蹊放弃了,就算她喊了,陈易然也不可能放过她了,真可笑啊,他竟然会这样对她。
明明没有眼泪的,可是眼睛却疼得厉害,当他埋进她身体里,狠狠地硬闯,言蹊疼得咬紧了丫关硬生生挨着。
“陈易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言蹊啊,陈易然,我是言蹊。”她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可是陈易然疯了,他听不见她的话,只顾着狠狠地占有,让言蹊体会那份痛苦,让她知道什么叫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切都结束以后,言蹊睁着双眼睛躺在榻上,像个破碎的娃娃,她身上是破碎的衣裳,她的头发杂乱地铺满了床榻。
陈易然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冷笑道:“言蹊,这才是真正的痛,我要你尝一尝什么叫痛。”
“你给我滚!”言蹊歇斯底里地朝他吼道。
陈易然冷眼,回她的是摔门而去。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言蹊缓了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她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明明裹得很厚,可是她却一直在发抖,冷得厉害。
阿禾端着茶水来屋里瞧见自家小姐一直在被子里发抖,有些疑惑地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抖。”
“阿禾,你去给我拿床被子来,我有些冷。”言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一听,阿禾立马去橱柜里抱了一床厚被子盖到言蹊的身上,可瞧见言蹊还在抖,阿禾立马想到了或许是小姐生病了,便说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从被子里不来透透气,不然闷坏了。”
言蹊将自己蜷缩在一团,她只觉冷得很,想到陈易然对她做的,陈易然说的那些话,她便忍不住发抖。
还记得昨夜,他环抱着她,两人还一起讨论孩子的事情,言蹊问陈易然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陈易然回只要是言蹊和他的孩子,他都喜欢。
可是一切都好像场梦,梦是她亲手编织的,可是打碎这一切的却是陈易然,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把这一切都毁掉了。
她以为她会幸运地一直幸福下去,她不愿意相信那签文,总觉得人定胜天,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笑话,她不得不相信,老天早就注定了这一切,她和陈易然注定要彼此折磨。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阿禾去找大夫。”
言蹊连忙回道:“不要,阿禾,我没有生病,你去帮我打一桶热水来,我想洗个热水澡。”
阿禾连连点头,快步去打热水。
房间里是有语桶的,阿禾很快就把水打来了,也找了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小姐,阿禾服侍你洗澡。”阿禾出声说道。
言蹊却拒绝了,她不想让阿禾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
“阿禾,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虽然有些疑惑,但阿禾还是很听话的出去了,并将门给关上,她坐在院子里帮言蹊看着。
听见动静,言蹊才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爬起来,太疼了以至于她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桌子,她缓步走到浴桶旁,等那疼意淡了,她才进入水中。
温热的水让她暖和了一些,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言蹊使劲用帕子擦洗,而那些破了的伤口遇到水就是另外一种疼了,尤其是嘴唇,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足以看出陈易然对她的狠。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言蹊又收拾了床榻,将染了血的床单收了起来,换了干净的,而那身破碎的衣服,她也将它给藏起来了。
弄好了所有,言蹊才去开门,阿禾瞧见自家小姐开门了,立马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却瞧见了她嘴唇上的伤,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也没有问出口。
只是小姐怎么好端端围着围领,疑惑道:“小姐,外面太阳大的很,你怎么好端端围围领?”
“我有些冷。”其实是为了遮盖住脖子上那些痕迹的,她不愿意阿禾为自己担心。
“小姐,你饿不饿?要不阿禾给你去拿点吃的?”
言蹊摇了摇头,她没有任何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阿禾,你去忙吧,我想一个人看看书,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地静一静,她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后来阿禾走了,言蹊将门给反锁以后,重新回了床榻,闭着眼睛睡觉。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只要闭着眼睛,就会想到那一幕幕。
她不经想,如果陈易然知道她就是当年在静心庵里的小姑娘的话,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呢?会不会对她好一点?
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样成为真正的夫妻的?这是洞房么?不,没有任何一点喜悦,只有痛苦。
是她的心在疼,疼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可是陈易然却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一味地发泄他的怒气,他竟然说秦淮安和她有纠缠。
言蹊最厌恶的便是被人冤枉,因为从小在丞相府,被冤枉的次数太多,所以她最不喜被冤枉,可是伤她的是陈易然。
陈易然,我怎么可能爱秦淮安,无论是从前的阿易,还是如今的陈易然,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可是你却这般伤我。
为什么她不能像别人那样流眼泪呢?她很想大哭一场的,可是她眼睛再疼也没有眼泪,她只能隐忍着,就算再疼,也要忍着。
陈易然,他大概忘记了昨夜他自己说过的话了吧,是啊,他怎么记得住。
“言蹊,我会护你今生,免你疼,免你苦,免你忧,免你惧。”
言犹在耳,却如此的讽刺。
第243章 真相浮出,为爱杀人()
阿朝和阿夕他们几个发现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老大心情不好,应该说是极度的不好,因为已经陆续有好几个人都被陈易然给大骂了一顿,而且都是因为特别小的事情,如果是从前的陈易然,那就是直接过滤掉的问题,可今天偏偏就被放大话了。
“阿夕,你觉得我们老大是怎么了?如果是因为案子的事情的话,那也从来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只希望这把火不要烧到我的身上。”
站在阿朝对面的阿夕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可不认为陈易然会因为案情发火,陈易然一向淡定的很,如果想要陈易然变脸,那个人一定对陈易然的影响深,按照阿朝前日说的八卦来看,这事肯定和那位新大嫂有关。
真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阿夕在心里暗暗叹了声气。
见阿夕一直不说话,阿朝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说道:“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
阿朝的急性子,他早就知道的,所以特别淡定地回道:“没发呆,就是在思考你刚才说的问题。”
这又不是多么复杂的问题,阿夕至于想那么久,还真是无趣。
“不过你想到什么了?”阿朝眨巴了眼睛瞅着阿夕。
阿夕白了眼阿朝,缓缓开口道:“老大他大概和大嫂闹矛盾了,所以某些方面不顺心的话,就会暴躁不安的,我猜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状态,你要是现在进去找他的话,一定会死的很惨,到时候不要让我救你就行。”
“……”你还是人么?至于这样对我,你这是好心提醒么?阿朝很想把阿夕给揍一顿。
恰巧,大殿外有人跑进来,凑到阿朝耳旁禀报了什么之后,阿朝脸色直接变了。
他瞟了眼紧闭着的门,一副视死如归地样子伸手敲了敲门。
门本就没有锁,阿朝轻轻一推就开了,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给陈易然,他也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谁料,他刚走进去便有一本书直直朝他扔来,幸好他反应快,闪到了一旁才避免被伤。
“说什么事。”陈易然头都没抬一下,冷声开口,阿朝顿觉骨头都要冻僵了。
“老大,这两日派出去跟踪吴玉的兄弟们刚才回来禀报了,说吴玉行为怪异,每日到了傍晚时分都会渡船去临阳镇外的孤岛,直到第二日的清早才回来。”
陈易然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带人跟着吴玉,乘他不注意上岛。”
“是,属下这就去办。”阿朝庆幸自己没有被陈易然给臭骂。
陈易然却站起身,走到阿朝的跟前,说道:“走吧,我同你们一块去瞧瞧。”
阿朝跟着陈易然出门,默默地摸了摸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刚才实在是吓人,老大冷脸的样子像是要揍他一顿似的,他可不经打。
陈易然带了阿朝和阿夕两个人去了临阳镇,因为要隐藏行踪,他们都刻意装扮了一番,让人看了觉得是镇上的人。
他们直接去了吴家,在吴家的院子外面守,还没有到吴玉出门的时辰,所以只能等。
“老大,我们跟着吴玉上岛去做什么?”阿朝小声地询问。
陈易然瞥了眼阿朝,冷冰冰地回道:“你怎么一直都这么笨,蠢的和猪似的。”
阿朝委屈地低下了脑袋,以为自己可以幸运的免去挨骂,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骂了,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老大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个无人岛,如果是怀疑吴玉是凶手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把人给抓去神捕司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阿夕却忽然开口说道:“老大,你是怀疑岛上藏了人?”
“是,我怀疑林婉儿并没有死,死的另有其人。”
如果死的是另外一个人,而林婉儿没有死的话,那所有原本存在的疑问都可以解释了,这是他想了一整个晚上的结果。
“咿呀。”一声响,果然一身蓝衣的吴玉打开了门,手上拎着一个盒子。
见其四下张望,陈易然连忙叫阿朝和阿夕隐蔽好,三人藏在墙角处,正好是吴玉瞧不见的,而他们却是能够瞧得见吴玉的动作。
吴玉和往常一样拎着盒子一直往东走,那是镇外长河的方向。
“老大,我们现在跟去么?”阿夕出声问站在前边的陈易然。
陈易然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
等到吴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陈易然才出声说道:“走,去看看。”
三人骑了马,快马加鞭往镇外赶,只是等到他们三赶到时,吴玉已经划船去往了长河中央,而很明显的是这里没有人经常出没,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船只,眼下最需要做的是弄一艘船来。
“阿夕,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藤条,阿朝你去找一堆浮木和软心球来。”
“是,老大。”阿朝和阿夕两人齐声应道,双双离开。
陈易然望着清澈平静的水面有些出神,不知道言蹊怎么样了?算了,他怎么想起她来了,她根本就不在意他,而他又为什么要在意,可是他的确把她给弄伤了的,还说了些不好的话。
从来都是静心明智的陈易然,现下却是矛盾的很。
没过一会儿,阿朝和阿夕便回来了,带来了陈易然要用的东西。
陈易然二话没说直接蹲下身开始折腾软心球还有浮木,用藤条紧紧固定在一块,让浮木连接在一块。阿朝和阿夕自然知道老大在做什么,连忙也动手帮忙。
三个人的力量总是要比一个人要快的,一艘最简单的浮木船便做好了。
阿朝和阿夕合力将船给搬进了河里,船果然浮在了水面上,阿朝率先跳上了船,手里拿着两根多余的浮木用来当桨,阿夕是等陈易然上了船之后才紧跟着上去的,因为有软心球的拖浮作用,三个人在船上都没有沉下去而是依旧浮在水面上。
划桨掌握方向的是阿朝,平日里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关键时候划船的本事倒是挺不错的。
“阿朝,你这划船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陈易然无意提到。
终于得到了赞赏,阿朝笑呵呵地回道:“我老家是江南水乡,从小就会划船了,船上长大的。”
陈易然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而阿夕则默默地回了句,“你就嘚瑟吧,快点划。”
无人岛之所以被唤作此名,就是因为它是一座荒岛,临阳镇上的人是不会轻易上岛的,更有人传这岛诡异的很,所以更没有人上岛了。
陈易然同阿朝和阿夕刚上岛却瞧见吴玉手拉着个年轻姑娘,两人看样子要出岛。
只是一眼,陈易然便认出来了那姑娘就是林家女儿林婉儿,因为之前林家送来了林婉儿的画像,而林婉儿的手也用菜纱布包着。
吴玉没想到会碰见捕快,将林婉儿护在身后。
“自首吧,吴玉还有你,林婉儿。”陈易然沉声地说道,伸手指了指林婉儿。
林婉儿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更何况这几日待在岛上,她早已想通了,杀了人的恐惧压的她根本不能再向从前那样生活了,她只想解脱。
她红着眼啜泣道:“阿玉,我们自首吧,我不想在躲躲藏藏了,那样的日子不是我想过得,太痛苦了,我一点也不快乐。”林婉儿哭着跪在了陈易然的面前,吴玉眼眶一红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带回去。”陈易然说完,便走了,阿朝和阿夕只能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
回到神捕司已是半夜,街上漆黑一片,而神捕司却是灯火通明。
陈易然站在大殿最前面,身后跪着的两人便是被带回来的林婉儿和吴玉。
“林婉儿,吴玉,你们可认罪,老实交代死在破庙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陈易然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问道。
闻言,林婉儿哭得梨花带雨,回道:“大人,我认罪,死的是我表姐林妙芝。”
林妙芝并不是临阳镇的,而是隔壁镇上的,因为生性好赌,所以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出事那天,林妙芝因为躲债只好逃到临阳镇来,却无意间发现了自己表妹和男人私会,于是为了银两,她三番两次的威胁林婉儿,林婉儿害怕就把事情告诉了吴玉,吴玉想到两家的地位高低问题,是怎么也不可能得到祝福的,所以就和林婉儿商量着三日后的晚上子时一起离开临阳镇。
可谁晓得,林妙芝竟然一路跟着去了,发现自己表妹要和男人私奔,而她钱还没拿到,就大口破骂吴玉和林婉儿,用尽各种恶毒的词句。林婉儿无奈之下只有给林妙芝银子,可是林妙芝太贪心,她要林婉儿全部的银两,不给就要去揭发。林婉儿自然不肯,林妙芝竟动手打人,吴玉见状,红了眼直接跑到林妙芝的身后狠狠地用绳带勒住林妙芝的脖子,林妙芝力气大的很,挣扎的厉害,吴玉不得不被迫又重新勒住她,很用力地勒,最后林妙芝终于倒下了。
吴玉害怕地探她的鼻子,发现林妙芝竟然还有气息并没有死。他想到如果林妙芝活着就会去揭发,所以二话没说从自己的包裹里掏了一根银针硬生生刺进了林妙芝的头顶穴,那根针还是他从前学医时珍藏的,却用来杀了人。
林妙芝死了,林婉儿见状恐慌不已,可还是有了想法,拿出一把来时路上经过破庙时捡到的破刀,走到林妙芝的身边,活生生地将林妙芝的中指给砍断了,为了以假乱真让别人以为死的是她林婉儿,林婉儿狠心直接将自己的手指给砍下来,着实把吴玉吓一跳。
“你干什么。”吴玉拿了药粉立马给林婉儿包扎伤口。
林婉儿想着一切都结束了,她终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也不觉得疼了。
把计划告诉了吴玉以后,吴玉便拖着林妙芝去了破庙,还叫林婉儿把她自己的断指扔在破庙门口,简单的隐藏就好,随即他将林妙芝脱进破庙里,用银针将林妙芝的脸毁的乱七八糟,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将林妙芝烧的辨认不出才离开。
因为害怕,所以吴玉就将林婉儿带到了无人岛,安顿好她之后,他才神色如常的回去。
“这样的杀人办法,你们都想的出来,那是条人命啊。”阿朝听这杀人过程,听得一愣一愣的,感叹万分,这看起来如此善良的两个人,怎么杀起人来都不带眨眼的,毁尸灭迹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大人,我们知错了,我们对不起表姐,对不起。”林婉儿跪着磕头。
陈易然一直是冷着脸听完这个故事的,其实如果林婉儿不说的话,他也猜出了大致来了,如果不是他们故作聪明的换了手指,他或许也没有那么快破案。
无论是为了什么,杀人都要治罪,更何况林妙芝只是嗜赌并没有做伤天害人的事情,所以林婉儿和吴玉的死罪怎么都不可能逃得掉。
“你们有什么话就留在明日和你们的爹娘说吧,见过面之后便收押在神捕司,等秋后问斩。”
有的人害怕死亡,可是对林婉儿来说,死其实更是一种解脱,终于不用背负杀人的罪名,再也不用每日害怕睡觉,不再梦见表姐每日来找她。
“谢谢大人!”林婉儿和吴玉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即两人彼此笑着看了眼对方。
林婉儿和吴玉被带下去关押了,案子破了,本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可陈易然却疲惫无力的很,忙碌起来才会没有时间去想她,可一旦空闲下来,满脑子都是那晚的场景,她那双红透了的眼睛。
真的是该死,他怎么就没有控制住呢?真正是嫉妒蒙住了心,算了,还是静一静吧,彼此是应该好好地静一静了,不然以后还是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然后又是一场伤人伤己的痛楚,他怕是快要承受不住了。
“阿朝,你去拿壶酒来。”只能喝酒了,醉了的话也就不用这么累,不会想着她。
“又喝酒啊。”阿朝明显很不想去拿,他老大根本不会喝酒,可是每次都要他和阿夕作陪,喝醉了睡觉的话还好,问题是老大总是拽着他和阿夕说些乱糟糟的话,他实在应付不来。
见阿朝站着不动,陈易然吼道:“快去!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