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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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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阿朝便急匆匆地出门,停尸间只剩下了陈易然一个人。

    他再次带上了手套,一点点检查死者的尸首,包括那些零零碎碎的碎片。

    死者尸首大抵是被凶手用某种工具给直接切成了三段,随后才是解尸,可这伤口不像是是刀,斧头一类的东西造成的,到底是什么凶器能够有这样的效果?还有死者手指甲里的指甲花粉明显是特别的,普通人绝对不可能用的起,就连将军府里的指甲花粉也没有遇水不化的效果。

    解尸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才能想到这样折磨人的办法?太多的疑问没有解开,几乎没有一点头绪,还有另外一只被砍断的右手又去了哪里?找到那只手的话,能不能够找得到一点线索。

    陈易然将所有的身体部位按照人体构造慢慢地拼合,没一会儿大致的人形已经被拼出来了。因为泡在水里太久的缘故,脸面以及身体都是发白发涨的。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陈易然的思绪,他回了神走去开了门,门外站着办事回来的阿朝和阿夕。

    “什么事?”陈易然出声问道。

    阿朝面有难色,看了眼阿夕随即对陈易然说道:“老大,郊外森林里又发现了一具女尸。”

    一愣,随即应道:“走,去看看。”

    神捕司的人出动,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郊外森林。

    尸体是被路边上一个驿站老板发现的,像平日里一样去树林里的土坑倒剩菜,却发现土坑里躺了一具女尸。

    女尸有些发臭,陈易然命令阿朝和阿夕下坑将她抬了上来。

    面容完全被毁,刀疤都是新的,可根本认不出这到底是哪位人家的姑娘。

    尸体保存的还算完整,并没有出现被砍掉手或者脚的情况。

    陈易然蹲下身仔细地开始验尸,头上没有伤痕,脖颈上也没有任何勒痕。

    随即陈易然动手将女尸翻了个边,便瞧见她的背上有一个很明显的伤口,很深足以致命,所以死者是因为被人从身后刺了一刀,触及要害而死。

    他扶起她的一只手,上下打量,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欲要动手将她的衣服给解开,却在盘口处发现了一小碎布块。

    云锦绸缎,这布料珍贵至极,当今世上只有皇宫里,丞相府,将军府还有尚书府,而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身上存有云锦呢?会不会是死者生前挣扎无意间沾到的?

    “阿朝,派人把女尸带回去。”说完,他便直接离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驾马直接回了将军府,陈易然找着了他娘,直接开口说道:“娘,快派人核对一下我们将军府所有人的名单,看看有没有人失踪。”

    陈夫人被自己的儿子弄得吓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叫管家去召集所有人在院子里集合。

    众人聚集在空地上,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掌事的管家拿着花名单对每个人的名字,等到所有人都核实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少人。

    陈夫人解散了所有人,见自己儿子一直在发愣,有些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瞧你脸色不太好。”

    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陈易然怎么可能脸色好的起来,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一次倒是有些被难住了。

    “娘,没什么事,最近外面不怎么太平,你不要让府上的人出去便好。”

    “那你自己小心点,一定得注意安全。”

    陈易然边点头边提步往自己的院落里走去,他得去瞧瞧言蹊,不然怎么也放不下心。

    连续瞧见两具女尸,陈易然的心一直没有平静下来,总有一种预感,一种莫名地连他自己也抓不住的恐惧!

第247章 故友归来,遥想当年() 
陈易然推开门,瞧见的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言蹊,她侧着脸,睡着了手里还抓着本书。

    他轻笑地走到她的跟前,想要把她叫醒同她说说话,可见她睡得这么香,实在不忍心把她给叫醒,俯身将言蹊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床榻边将她小心翼翼放下。

    言蹊睡得太熟,挨着了床,只是转了个身脸朝着里面继续睡她的觉了,陈易然好笑地伸手扯过被子替她盖好,掖了掖被角,静静地看了言蹊一会儿,才转身往外走。

    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她给闹醒了,他是知道言蹊的习惯的,晌午时分定是要睡觉的,不然会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精神。

    阿禾端了点心刚到院门口正好碰见了陈易然,她连忙躬身问好,“姑爷,你回来了。”

    “阿禾,好好照顾言蹊,告诉她,我会晚点回来,晚膳就不用等我了。”

    “是。”阿禾低着头应道。

    陈易然走了之后,阿禾推门进了屋,瞧见自家小姐睡得正香,她也没有多呆,放下一盘点心以后便出来了。

    而言蹊这一觉睡得时间有点长,直到傍晚才悠然转醒。

    最近一段日子,她的确是嗜睡的厉害,有时候看书看得好好的就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是说春困么?如今都是冬天,她怎么反而容易犯困起来。

    从床榻上坐起,看了眼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

    她记得自己是坐在凳子上看书的,后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怎么现在跑到榻上来了?难道是陈易然回来了?

    言蹊立马下床,穿了鞋快步跑去开门,可是没有瞧见陈易然的人影,却瞧见了阿禾坐在石凳上绣花。

    阿禾听见声响,抬头一看,见言蹊已经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到言蹊的跟前来,瞅见她只穿了薄薄的衣裳,连忙开口说道:“小姐,外面冷,还是进屋多穿点衣服吧,不然怕是要染了风寒?”

    “阿禾,我记得我是坐在屋子里看书的,是谁把我抱去床榻上的?”言蹊有些疑惑地问道。

    阿禾浅笑,应道:“小姐,你莫是睡蒙了,当然是姑爷抱你的,还能有谁?”

    言蹊心下一喜,原来他真的回来了,回来了也不把她给叫醒,真是的。

    “他人呢?我怎么没有瞧见他。”

    阿禾想起陈易然临走前交代的事,连忙出声道:“姑爷说他晚膳就不回来用了,叫小姐你不用等他。”

    言蹊知道陈易然肯定是忙着查案,可是就算查案也不能不吃饭啊,按照陈易然的性子,肯定会因为沉浸于寻找证据而忽视自己的身体,她有些不放心。

    “阿禾,你去膳房准备点吃的,我想送去给易然。”

    而陈易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要来寻他,自从回了神捕司之后,他便一直待在停尸间,因为想要查探出这两具女尸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可却是毫无所获。

    他摘了手套,从屋子里出来,瞧见守在门口的阿夕,出声问道:“阿朝回来了没有?那个指甲花粉查的怎么样了?知道出处了么?”

    阿朝被陈易然派出去打探丞相府和尚书府是不是有人口失踪去了。

    “唉,老大。”说曹操曹操就到,阿朝远远地就朝陈易然大喊道,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

    “苏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易然眼底满是意外。

    被陈易然唤作苏行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道:“我本在西北游历,可是你这神捕娶亲的事情,我听闻了之后又怎么可能不回来!一年不见,你看起来颇为春风得意。”

    苏行乃是苏尚书的独子,同陈易然是多年好友,两人都喜欢破案,志同道合,可是后来苏行却突然想要去游历,所以一走便是两年。

    “你现下回来的还真不是个好时候。”陈易然幽幽地说道。

    苏行早在来神捕司的路上便听闻了白日里所发生的事情。

    “噢?怎么就不是好时候了?”他故意装作不知情,挑着眉问道,手里依旧把玩着他那把画着山水图的扇子。

    苏行既然故意装糊涂,陈易然也陪着他一起装糊涂,伸手往停尸间里指了指,特别淡定地说了句,“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好像每次你来找我,都不是什么好时候。”

    从前是只要苏行来找陈易然下棋什么的,陈易然肯定是刚接手命案,棋自然下不了了,只能一起帮忙查案,所以陈易然也经常说苏行是个走哪,哪有命案的家伙。

    苏行懒得搭理陈易然的打趣,提步走进停尸间,一眼便瞧见了明晃晃摆在那的两具女尸,那股奇特的味道熏得他直犯酸。他用袖子掩鼻,认真打量了两具女尸后走出屋来。

    瞅着一脸看好戏的陈易然说道:“怎么准备了这么一大份礼物给我?你果然特别在意我这个朋友。”

    陈易然嘴角抽了抽,应道:“这份礼物着实够分量,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盛京?”

    抬眸看了眼陈易然,苏行缓慢吐字,“我早就料到这次回来肯定是走不了了,既然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要是不收下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走了。”

    “走吧,既然你回来了,我同你便下一盘棋好了。”

    苏行有些意外,这从前要想同陈易然下棋,那都是要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陈易然才会同意的,现下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果然两年没见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陈易然对他好了一点,不像从前那样慢伺候!

    一听两位大人要下棋,阿夕立马去前厅准备了棋。

    两人迎面二坐,中间摆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是棋盘。

    “你要黑子,还是白子?”苏行问道。

    陈易然白了眼苏行说道:“你手上都已经握着黑子了,还来问,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这两年,我的棋艺可是厉害了不少,绝对不可能输给你的。”

    其实如果不是摸透了苏行,知道他一定是要和自己下棋的,陈易然是绝对不会和苏行下棋的,不是因为苏行的棋艺有多好,恰恰相反,每次下了没几下,苏行就会败北,然后苏行要是输了的话,整个人就会变得暴躁吵闹,在陈易然的耳边一直吵个不停,说什么一定要打败。

    “我让你三子,你先下。”陈易然淡笑。

    苏行瞪了眼陈易然,回道:“你这很明显是在歧视我,如今我棋艺精湛,根本不需要你让。”

    “我试先说明,如果你输了的话,不许像从前那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苏行忍不住冒黑线,这叽叽喳喳确定是用来形容他而不是神捕司里的那只八哥?

    “你可别小看我,我这两年可不是白过得,今天就让你大开眼界一番,不要为我的棋艺感到惊叹。”

    陈易然轻叹,手持一白子落在了棋盘之上,用眼神示意苏行落子。

    苏行尾随其后,把子落在了白子的后面,然后对陈易然挑了挑眉,说道:“你怎么不像从前那样,第一步棋子落在棋盘最中间。”

    “你这两年游历,怎么脑子却是越来越笨了?难道我就不能变变方法?我大概知道你已经研究出了对付我从前下棋习惯的办法。”陈易然看穿了苏行的心思,不由轻笑。

    苏行瞪之,连忙落子,也不搭理陈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陈易然说的都是对的。

    “对了,听说你娶了丞相府的千金,怎么样?”苏行随口问道。

    陈易然台了抬脸,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问你,你娶的那位姑娘,你还满意不?”苏行有些八卦地紧,这也不要怪他,和陈易然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陈易然为哪位姑娘动过心,更别说娶妻,所以在漠北游荡时无意听得盛京第一神捕要娶妻了,苏行那颗八卦的心越发跳动的厉害。

    却见嘴角微微翘起,眼底带着温柔,回道:“干卿何事?”

    “……”陈易然,算你狠,你果然还是从前那匹披着人皮的狼,根本改不了本性,狡黠奸诈!

    陈易然落了一子,头都没抬地出声说道:“你在心里吐槽我?嗯,不错,我是时候去告诉倩倩那丫头,你回来的事情了。”

    “陈易然,算你狠!”怎么会有如此腹黑的人,竟然用他的死穴攻击他。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行,也是有死穴的,而他的死穴就是他的妹妹苏倩!

    虽名义上是妹妹,其实并不是苏老爷的亲生女儿,而是从小被苏家收养的,只不过苏老爷有意让自己儿子苏行娶苏倩为妻,所以两年前,苏行才会突然离家出走,其实是因为不想被逼婚。

    “不过说真的,我觉得苏倩其实挺好的,你何不听你爹的话,把她给娶了呢?”

    “我和你说,这次回来我是瞒着我爹的,所以你千万不要透露我的行踪。”

    陈易然落了最后一个子,出声道:“两年没见,你的棋艺还是不怎么样?我赢了,承让。”

    苏行都还没从苏倩的噩梦中回过神来,便瞧见自己的子全都被围住了,全军覆没。

    “陈易然,这次是我故意让你的。”

第248章 老朋友的醋也吃() 
“苏行,你这些年宁愿在漠北待着,也不愿意回盛京,真的只是因为不想要娶苏倩?”

    “当然,不然还有什么原因,我怎么样都不可能娶那个丑丫头的,又凶又丑的笨丫头。”苏行随手一挥,将面前的棋盘给毁了,眼底却是复杂的情绪。

    陈易然也不点破,似是无意地说道:“噢?是丑呢?还是笨呢?”他纤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白子,似有若无地捏了捏。

    哪里晓得陈易然会这样打趣他,苏行故意轻咳一声回道:“怎么?你忽然对苏倩感兴趣了?”他就是知道陈易然一定会否定,所以才会这般问。

    谁料陈易然竟然淡定地回道:“确有此意。”

    “你,简直不能再友好地做朋友了。你敢对苏倩有意思试试?”

    就算他不想娶苏倩为妻,陈易然也绝对不能够与苏倩扯上任何关系。

    苏行的反应倒是让陈易然的心情不错,欲要开口,却听见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抬眼望去,竟瞧见了提着食盒的言蹊,陈易然眼底满是意外,随即站起身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你怎么来了?一个人来的么?”说完,又发觉自己好像问了傻问题,这大晚上的,言蹊肯定不会一个人跑来神捕司的。

    言蹊笑了笑应道:“不是,是阿禾陪我来的,来给你送吃的。”

    听到动静的苏行,立马也走了过来,瞧见言蹊第一眼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这姑娘看着眼熟啊!这不就是当年那个让陈易然找了死去活来,少年心初动的姑娘么?他虽然没有见过真人,可是在陈易然曾经住的院子里可是摆着一副画像呢!感情今日是见到了真人,还真是个妙人。

    发现了苏行一直盯着言蹊看,陈易然脸色变得很不好,瞪了一眼苏行。

    就算老子真的缺女人,也绝对不可能会喜欢兄弟的妻子吧?陈易然这厮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言蹊自然也发现了苏行,苏行打量她的同时,她也看了一眼他。

    眉清目秀,俊朗飘逸,不过和陈易然比起来那还是差了一些的。

    “你好,我是苏行,陈易然的铁哥们!”苏行伸出手和言蹊问好。

    言蹊虽然不是个特别热络的人,但是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叫做苏行的男人,因为他是陈易然的好兄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陈易然的朋友。

    她欲要伸出手去,但中途被陈易然给挡回去了,所以苏行手里握着的那只手。

    “苏行,你不叫嫂子,是想怎么样?嗯?”最后一个嗯字语调上扬,大有威胁的意思。

    这男人吃起醋来实在是可怕,苏行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两个大男人手拉手,越想越觉得奇怪的很。

    “我带了吃的。”言蹊主动打破尴尬,出声说道,还晃了晃手上拿着的食盒。

    陈易然拥着言蹊往里屋走,苏行一听见有吃的,连忙也尾随两人身后,满心好奇地问道:“都有什么好吃的?”正好他没有用晚膳,是可以蹭一蹭的。

    “哦?你还想吃?你不是吃过了么?”陈易然淡定地说道。

    这分明就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忒坏了,苏行愤愤不平。

    “我什么时候吃过了?”好没有底气地回道。

    陈易然拥着言蹊走到桌子旁,两人坐下之后,他才转身想要一同坐下来的苏行说道:“是么?没有吃过或者饿了的话,我可以派人去找苏倩来给你送一点的。”

    “陈易然,算你狠!”苏行气极,转身快步往外跑了,生怕陈易然会反悔似的。

    言蹊在一旁瞧着这一切,有些不懂为何这个叫做苏行的那么怕陈易然口中的苏倩,苏倩这个名字听起来应该是个姑娘家的名字。

    “你有问题想问我?”陈易然边给言蹊倒水边问。

    “你怎么知道?”她好像没有说话吧。

    笨丫头,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明显一脸的困惑,他又怎么可能会瞧不出来。

    “你都把问题画在脸上了。”陈易然轻笑出声。

    言蹊立马就明白过来,陈易然这是在打趣她,感情是说她笨,把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可是遇到陈易然之后,她便成了这样。

    “我就是有些好奇,为什么苏行听见苏倩的名字就跑?”

    陈易然手一顿,看着言蹊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随即说道:“你可别把苏倩和我扯上关系。”

    “我没有!”有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怪异,言蹊的耳朵都不由地发红发烫了。她只是从没有听过陈易然说过另外一个姑娘的名字,所以有些好奇而已,当然也有些紧张。

    陈易然轻笑也不点破,“苏倩和苏行是兄妹,也是从前的未婚夫妻。他们都是尚书大人的孩子。”

    兄妹?未婚夫妻?这样也可以么?言蹊满脑子的疑惑。

    “是这样的,苏大人收养了苏倩,苏行把她当妹妹,可是苏行他爹非要苏行娶苏倩,所以两年前苏行在大婚那日逃走了,今日刚从漠北回来。”

    言蹊默然,她忽然有些怜惜那个叫做苏倩的姑娘了,大婚当日被抛弃的尴尬和难堪并不是一个姑娘家可以承受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儿家,更何况苏行还是苏倩最亲的人。

    “言蹊,他们俩的事情一言难尽,不过我大概可以猜的到苏行心里是有苏倩的,要不然这一次他也不会回来,听说苏倩染了病,看起来不怎么好。”

    不知为何,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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