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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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有可能,不过一切等我们进了宫之后再来商量,这样吧,明日我同你一块进宫去,我也很久没有见我的表姐了。”
苏行有一个表姐,名为苏蕊,被当今皇上选进宫里,成了蕊夫人。幼时,苏行是在姑姑家长大,所以苏蕊是他唯一的玩伴,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对他好,如今已有两年未见了。
“我说,苏行你不会一直爱的是你表姐吧?”陈易然绝不是个八卦之人,可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陈易然,你瞎说什么呢!苏蕊如今是当今皇帝的蕊夫人。”苏行瞪了眼陈易然。
“那又如何,你可是当今的国舅爷,其实我觉得如果当今圣上见过苏倩这丫头的话,说不定也会欢喜的不行,你就成了真的国舅爷了。”他不嫌事大的说道。
苏行简直要咬牙切齿,怎么会有如此可恶之人!孰不知,陈易然会说这些话,都是因为言蹊。
第250章 缠绵悱恻的吻()
人世总是如此,兜兜转转终是会遇见,就算想要逃离也逃不得。
来来往往的街头,只一眼,言蹊便瞧见了自己前方不远处言笑嘻嘻的言桃,还有言桃身边跟着的秦淮安。
不是心里还存着什么不快,只是单纯的觉得头疼,一个是总要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妹妹,一个是无话可谈的秦淮安。
很显然,言桃也瞧见了言蹊,她手里举着一根银钗,眼带笑意地望着言桃,远远地便提步走来,因为走得有些急,她的裙角随风微微扬起。
“姐姐,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我同淮安哥哥出来买点东西。”言桃笑着指了指走来的秦淮安。
言蹊脸色平淡,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情绪,其实言桃大可不必和她说的,只不过是很不巧的偶遇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提的。
秦淮安直直盯着言蹊,许久才艰难开口叫她的名字,“言蹊。”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从前一直记在心里的名字,现下却是艰难开口。有多久没有见了,世事变迁,那个在雪夜里向他说着喜欢,囔囔着要嫁给他为妻的姑娘,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妻子,而她从不知道他的情感,或许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冷血无情,无情无义之人吧。
言蹊,如果你知道所有的真相,还会这般对我么?还会这样冷漠地忽视我么?秦淮安的心,丝丝的疼意逐渐变浓。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言蹊出声说道,她不愿意同言桃和秦淮安待在一块。
听见自家姐姐要走,言桃有些失落,“姐姐,你我好不容易遇见,怎么赶着走呢?我知道前面开了一家新的客栈,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下意识地,言蹊直接拒绝了,“真的还有事,所以就不一同去了,你和世子爷一块去吧。”
世子爷,呵,她竟然喊他世子爷,原来他同她已经生疏至此。
“言蹊,你不愿意一同前往,莫不是因为我在场?”秦淮安故意这样说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怪,言桃眼底满是疑惑,而言蹊则是冷着脸。
如果她一直坚持说不去,正好就应了他的话,说她很在意他,可事实正好相反,她心里没有任何想法,所以言蹊开口道:“既然如此,便一起去吧。”
言蹊看了眼身后站着的阿禾,朝她招了招手,阿禾见此快步走到言蹊的跟前,却见言蹊俯身凑到阿禾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阿禾便提着裙边离开了。
三人并肩而行,言桃走在最中间,秦淮安禾言蹊站在言桃的两旁。
俊男美女的搭配本就是会吸引人目光的,言蹊只叹自己实在是太聪明,竟然在出门前选择了扮男装,所以就算和言桃走在一块,也不是特别的引人注目。
行人去去来来,有的进城,有的则是匆匆离去,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目的地。
盛京大街繁华的很,人也自然多,走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到言桃说的那家客栈。
“快让开,让一让。”远处人群嘈杂,一辆马车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往前冲,坐在前端驾马的车夫大声地吼着,闻言,百姓们纷纷往路两旁散开。
马很明显受了惊,所以才会发了疯,直直往前冲,撞倒了很多的摊子,大街上忽然乱了起来。
秦淮安眼疾手快地扯着言蹊和言桃往路旁边走,可言蹊却瞧见了不远处有一个孩子蹲在道路中央,正在捡他掉落在地的糖人。
马车越靠越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救那个孩子。
“小心。”言蹊急切吼道,快步朝孩子跑去,随机将孩子抱在怀里,可待她要转身离开时,马车几乎就在她的眼前。
心高高地悬着,她几乎有那么一刻忘记了呼吸,以为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死在马蹄之下。
可言蹊没想到的是,命悬一线之际,秦淮安一把将她推开了,而他自己则来不及离开,被马蹄狠狠地踢了背,跌落在地,秦淮安见言蹊没有受伤,才终于没有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
最先回神的是言桃,她飞快地跑到秦淮安的跟前,见他嘴角一直有血吐出来,害怕地红了眼。
“淮安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呜……”
言蹊傻傻地站在那,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手微微发抖。
她没有想到秦淮安会救她的,直到此刻,言蹊的脑子都是放空的。
当秦府的人赶来将秦淮安抬上了马车,言桃哭着喊了一声,“姐姐,你没事吧,我先陪淮安哥哥回去。”
言蹊回神,望着那远去的马车,她的心里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秦淮安肯定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死的,怎么可能会死。
“谢谢这位公子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小娃娃的母亲哭着向言蹊道谢。
言蹊很想说其实人不是她救的,救孩子的是秦淮安。
孩子被他母亲抱回去了,原本聚在一块的人群也渐渐散了。
而言蹊却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
她一直在疑惑同一个问题,秦淮安为何要拼了命的救她,他不是应该最讨厌她的么?
“大嫂,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朝带着一伙人刚从神捕司出来准备去买点好吃的,就眼尖地瞅见了言蹊,因为言蹊是女扮男装,阿朝还犹豫了好一会儿,不过最后确认,果真是大嫂。
言蹊闻声,抬眸望去,瞧见喊她的人是阿朝,应道:“阿朝。”
“大嫂,老大今天一大早就和苏行少爷进宫去了,不在神捕司。”阿朝以为言蹊是来找陈易然的,开口解释道。
言蹊自然知道陈易然去了皇宫,昨夜未睡前,陈易然便和她说了今日的安排。
她本就不是来找陈易然的,本来打算和阿禾一块买块好的布料,她想亲手给陈易然做一件外裳。
阿朝傻乎乎地抓了抓头说道:“大嫂,你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言蹊浅笑,回道:“我还有事,要先回府,你们去吃吧。”要是她真的点头了,怕是要耽误了阿朝他们几个的事情,她可不是一个爱惹麻烦的人。
同阿朝告别后,言蹊便直接走了。
“嫂子长得可真好看。”与阿朝同行的一个小哥诚恳地评价道。
阿朝白了眼,伸手直接敲了说话的小哥的头,说道:“你这不是说的废话么?大嫂怎么可能不好看,走了,进去吃东西,今天好不容易老大不在,我们不用被压榨,可以大吃一顿好的。”一番话真是把自己说的无比可怜。
而刚进宫没多久的陈易然却在猛打喷嚏,他不由皱了皱眉。
“我说,你晚上就悠着点,早些休息,你看现在倒好,你这明显是某些方面用力过度造成身体虚才会一大早就打这么多的喷嚏。”苏行打趣道,“还是说你家里那位美娇娘在念叨着你?”
陈易然直接黑了脸,嘴里缓慢吐出两个字,两个足以让苏行变怂的字。
“苏倩。”
果然,苏行立马闭了嘴,比什么都乖。
“算你狠,陈易然,别被我抓住你的小辫子,否则我定是要加倍还回来的。”
被威胁的陈易然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随意,你找得到再说。”
这种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样子让苏行特别讨厌,不由再次感叹肚皮黑的男人真是可怕。
两人走在皇宫内,因为两人都是有御赐腰牌的,所以并没有人敢拦。
走了好几个地方,两人来了御花园。
陈易然开口说道:“后宫的事情都是你表姐管的,有没有少人问她便知道了。”
“那我们直接去找她吧。”
苏蕊虽是夫人宫衔,却管理着后宫,宫里的人都在传蕊夫人会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陈易然同苏行直接赶来了锦绣宫,可却直接被人给挡在了门外。
“蕊夫人有命,什么人也不见,两位大人还是离开吧。”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姑娘出声阻拦。
苏行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回道:“你们的蕊夫人是我姐姐,我是国舅爷,他是第一神捕,你也敢拦么?”
本以为搬出身份来,这丫头也会怕了,谁晓得她竟然再次拒绝道:“无论是谁,没有得到夫人的同意,奴婢都不会放进去的,请两位大人不要为难奴婢。”
这好端端地不让见,苏行顿觉奇怪的很。
“可是蕊夫人生病了?”
“是的,夫人身子不好,所以不便见客,请回吧。”
苏行欲要再说什么,陈易然直接扯了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了。
“那烦请通报蕊夫人,我们下次再来。”说完,陈易然转身提步离开,苏行连忙紧跟其后。
两人按照来时的路重新走一遍,走到快要出宫门的地方,苏行说道:“你难道就不觉得很奇怪么?”
陈易然瞥了眼苏行,慢悠悠地回道:“你都已经发现了异常,又怎么还需要问我。你倒是说说哪里奇怪了?”
苏行想了想,回道:“我表姐她原来的丫鬟巧儿不在,却换成了陌生的新丫鬟,我当时特意留意了下,在院子里打扫的那群丫鬟也不是从前的那些人了,以前我经常去宫里,所以认得。更何况那个拦着我们的丫鬟,竟然连你我都认不出,也不问安,这又是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总而言之,这锦绣宫肯定有什么奇怪。”
“锦绣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苏行,我可是最放心你了,你肯定能够查到一些东西的。”
“那你呢?”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神捕司等你的好消息。”
苏行咬了咬牙,说道:“陈易然,算你狠。我感觉这次回来,你比从前更爱压榨我了,果然阿朝说的很对。”
“噢?他说什么了?”陈易然漫不经心地回道,要是阿朝说了什么让他不爱听的话,他决定扣了阿朝的年假。
“噢,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说你人面兽心爱压榨人而已,真的没有什么。”苏行默默地把阿朝给拖下水了。
竟然这样说他了,他怎么好意思不当一回这样的人呢,嗯,回去就把阿朝的俸禄给扣一半用来充公。
出了宫,陈易然同苏行直接回了神捕司,可谁料尚书大人已经派人在神捕司门口守着了,苏行想走都没有机会。
他聪明了这么久,竟然犯了糊涂,堂而皇之的入宫,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只能认栽。
苏行被带走时,陈易然还心情很好地同他挥了挥手,真正是差点让苏行跳脚。
陈里看了很久的案宗,直到最后一页都看完了,他才起身离开。
回了将军府,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见到言蹊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肯定是在屋里。
推开门,果然瞧见言蹊正坐在长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到他走到她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从背后抱着她,轻声问道。
言蹊本是放空状态,听见了陈易然的声音,回了神,摇了摇头,“没有,在等你回来。”
“今天有做什么事么?之前不是说要去找苏倩。”
“本来要去的,可是后来在路上遇见了言桃还有秦淮安,”言蹊看了眼陈易然,见他面色从容淡定,并没有任何变化,她便又开口,“然后遇到了点事情。”
闻言,陈易然立马紧张起来了,他刚才的淡定都是装的,从言蹊口中听到秦淮安的名字,他就淡定不来了。
遇见了秦淮安,然后发生了什么?言蹊是不是还没有忘记秦淮安?好多个疑问一一从心头划过。
“有一个小孩差点被马车撞了,我去救那孩子,后来秦淮安推开了我们,他自己被马蹄踢了。”
“你有没有事,”陈易然神色紧张地上下翻弄她的衣服,生怕她哪里受伤了,“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言蹊被他严肃认真地样子弄得轻笑,“没有,我很好,什么伤都没有。”
亲自确认了一番,陈易然才真的放下心来,不过这到白白的给了秦淮安那家伙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没有受伤就好,以后一定不要那么傻傻地就往上冲,如果,我是说如果……”陈易然不敢想那样的如果。
“如果什么?”见他话说了一半,却不说了,言蹊问道。
陈易然俯首,吻上了她的唇,很用力地咬了一口,言蹊疼得惊呼出声,“你干嘛咬我!”
“要你长记性!”他的言蹊,得好好被他护在怀里,怎么能够让别人有机可乘,不过秦淮安这次倒是救了言蹊,怎么样都是要表示下的。
言蹊觉得自己记性挺好的,不用刻意去长记性,可她的嘴唇是真的疼,不知道为什么,陈易然最近喜欢咬人,每次她的嘴唇都会红肿甚至破个角,这让她每次都很不自在,阿禾总是用这个事情来打趣她。
“以后切不要以身犯险,言蹊。”他埋首在她的肩膀上,温声说道。
一切都是不可测的,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那个如果。
言蹊点点头,认真答道:“我知道的,以后不会了,易然,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真是个傻姑娘。”
第251章 想要答案,先亲一口()
深夜,忽然下起雨来,雨打窗台声声入耳,扰的人不安入眠。
秦淮安是被雨声给扰醒的,想翻个身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疼得不由皱眉,倒吸一口冷气。
“淮安哥哥,你醒了。”趴在床榻边打瞌睡的言桃,听见了动静,立马清醒过来。
见他要挪动身体,言桃出声阻拦道:“淮安哥哥,你被马踢伤了背脊,需要好好休息,切莫要乱动。”
从秦淮安出事到现在,言桃眼眶就一直是红的,她害怕他会出事,所以想要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来。
“言桃,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你爹会担心你的。”许是受了伤的缘故,秦淮安说话的时候有些无力。
“我没事的,爹爹他知道我在你这里,更何况我不见到你醒来,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眼睁睁瞧见他为了救姐姐而受伤,她却无能为力,那时候的自己只能害怕地直掉眼泪。
秦淮安自然是知道言桃这丫头担心他,可是言蹊会么?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为他担忧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个人决绝起来可以做到这般狠,没有丝毫的退路。
但这就是他所认识的言蹊,喜欢就是喜欢,恨就是恨,爱就是爱,而她对他却是无爱也无恨,如果就算不爱的话,恨他也可以,至少在她的心里还有一点他的位置,这样他也就不用难过,不用为了她的陌生而心疼。
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情缘是劫数,一旦沾惹便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可因为是她,所以他甘之如饴。
“淮安哥哥,是不是伤口疼了?”秦淮安一直皱着眉,言桃因为太过担忧,眼角划过一滴泪,乘秦淮安没有发现之前,她偷偷地伸手掩去了那滴眼泪。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欢喜,喜欢不得,爱而不得是痛苦折磨。
秦淮安望着言桃,轻摇了头道:“言桃,我没事。”
眼前的姑娘有着和言蹊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可早在第一次见到她们俩时,他便已经分辨出来了。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弄错,言桃总是言笑嘻嘻活得快乐而又洒脱,而言蹊却总是习惯性的冷着脸,不温不热的样子,就算当年言蹊将逃亡的他带回丞相府,也是那样一副高傲的模样。
“言桃,言蹊为何会嫁给陈易然,作为你们的大哥,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无意地提到。
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够早些时候回到盛京,是不是言蹊就不会嫁作他人妇了。
言桃笑了笑,说道:“是爹爹和陈将军一起撮合的,皇上还特意赐了婚,说什么叫金玉良缘。”
秦淮安的脸直接冷了,金玉良缘?还真是好一个金玉良缘。
“是么?不过丞相府和将军府结为亲家,倒是家世匹配。”他的声音犹如那冻人的冰渣子。
言桃并未察觉出秦淮安的异常,她安静地坐着,听他说话,听自己欢喜之人的声音,犹如沐浴在春风里。
许久,秦淮安才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言桃,你去客房休息一下,好好睡觉。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言桃坚决地摇了摇头,“淮安哥哥,你好好睡吧,我就坐在这里守着就好,我一点也不累的。”
见丫头这般执着,秦淮安也没再多说什么,听着那雨打窗台而发出的声响,顿觉心烦意乱,只好闭着眼睛。
漏斗里的沙子一点点往下掉,时间逐渐往前走,秦淮安睡熟了过去,而言桃本是闭着眼睛的,却忽然睁开了来。
就这样,借着烛光,她痴痴地望着他,目光深情。
秦淮安已无大碍的消息,是陈易然亲口告诉言蹊的,至于为什么陈易然要告诉她,言蹊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她本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便瞧见陈易然回来了,脸面严肃,以至于她以为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却没料他竟然开口道:“言蹊,秦淮安已经醒了,他的伤已无大碍。”
言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陈易然在和她说秦淮安的事。
“噢。”她轻应了声,便继续为花草浇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