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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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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孽子,竟然敢违背我,从小教给你的东西你是全都忘了,言之,你太让义父失望了。”

    “对不起,义父。”

    “言之,想要我放过言蹊可以,把其他人都给杀了,这第一神捕也不怎么样,我不想亲自动手,所以就由你来吧。”

    秦淮安挣扎着站起身,捡起长剑,一步步朝陈易然走去,陈易然也忍着痛站了起来,与秦淮安冷眼相对。

    “砰。”两剑相对,发出沉闷的声音,地陷也越来越厉害了。

    “陈易然,你不配拥有言蹊,你永远都不能把快乐带给她,你连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你更不知道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

    “你说什么?”陈易然满眼的不敢相信,言蹊失去过孩子,属于自己和她的孩子,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陈易然,你知道躺在血泊中的言蹊是什么样的么?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么?”乘着陈易然愣神,秦淮安抓住了机会直接就一剑刺去,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阿朝一直在大声喊着老大,可陈易然却迟迟没有回神。

    当他恍过神来,瞧见的是满身是血的言蹊直直倒在自己的怀中。

    “啊……”秦淮安痛苦高喊出声,剑早就扔在了地上,还染了言蹊的血。

    言蹊嘴角一直渗出血来,她笑着伸手想要摸一摸陈易然的脸,可是心口太疼了,她根本举不起手来。

    陈易然没事,就好了。幸好她挡在了他的跟前,这样是最好的。只是她再也不能陪着陈易然了,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来得及去做,还有很多遗憾。

    “不要,言蹊,你不会有事的。”陈易然哭了,他害怕地将言蹊紧紧抱在怀里,颤着音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没事的,言蹊。

    言蹊扯了嘴角,微微笑了,“陈易然,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我要去找我们的孩子了,那个我对不起的孩子。”

    “言蹊,不要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要留下我一个人,言蹊。”

    陈易然重复着,可言蹊握着陈易然的那只手却忽然垂在了地上,眼睛也缓缓闭上了。

    “言蹊……”哭喊声一片,可她终究是听不见了。

    爱也好,恨也罢,终究一切都回归到了原点。

第278章 小儿念亲,生死共寝() 
盛京城外有一片桃花林,繁盛桃花紧紧相叠。

    三月桃花香,微风吹拂,坠落片片花瓣,堆积在地,变成花海。

    远处渐渐传来琴声,声声入耳却格外凄凉,乐调中满是思念,如缠绵的细雨连绵不绝。

    唰唰的脚步声逐渐响起,那是踩在花瓣上的声音,迷雾中走来的是一白衣公子和妙龄姑娘,两人的手里都提了一个竹蓝,姑娘的另外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束花。

    “你说,陈易然会回来么?”苏倩侧着头看了眼身旁的苏行。

    苏行静默了片刻,才出声应道:“他已经回来了,你听见琴声了么?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能够弹奏出这样的乐调。”

    时光如水,匆匆而过,离盛京叛乱已是过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地宫里发生的事情,山庄外的人无从得知,他们知道的也仅仅是秦王谋逆被杀而已,真相也只有苏行他们几个知道。

    言蹊离世,地宫几乎坍塌,如果不是秦淮安将他们所有人都给送进了另外一条出口,怕是所有人都会尸骨无存。

    他们离开了地宫,不曾再瞧见过秦淮安,大抵是永远的留在了山洞里,也或许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

    可陈易然却像是疯了,一夜之间白了头。

    言蹊下葬那日,陈易然亲自抱着言蹊,将她小心翼翼地平放进了棺木里。

    之后,陈易然便离开了盛京城,没有人见过他。

    而盛京城外却多了一片桃花林,桃花林中开得最旺盛的那株桃花便是言蹊墓前的那两株。

    桃花依旧如昨日那般美,可却是物是人非了。

    苏行一群人一直在打听陈易然的下落,可怎么也没有见到,是后来苏行才发现的,每年三月,桃花林里都会有人,比他和苏倩来得更早。

    他知道,陈易然回来了,这三年来,陈易然从未真正的离开过。

    苏行寻着琴声而去,穿过桃花林,终是瞧见了那人。

    墓碑前,有一蓝衣白发的男子,他静默坐于卑前,双膝盘着,跟前是一把上了年岁的琴,双手轻挑拨动奏出丝丝悦耳琴音。

    “易然,你回来了。”苏行声音有些哑,瞧见自己昔日好友如今的面貌,不由心生悲凉。

    世事变迁,当年英俊潇洒的第一神捕,如今却只是个孤独痛苦之人而已。

    琴音停,垂着头的陈易然缓缓抬了眼眸,望向跟前的苏行。

    “你们也来了。”像是历尽沧桑后的感慨,又像是久违了的招呼。

    “你已经三年未回来了,如今回来了,可就不要离开了。”苏行轻叹了一声说道。

    陈易然忽然笑了,他没有回答苏行的问题,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问苏行还有苏倩,“我老了,头发都白了,你说言蹊是不是认不到我了。”

    苏行静默,可苏倩却忍不住红了眼,她知道的,陈易然是为了言蹊所以才会一夜白头的,那样的感情让她不得不动容,言蹊是她的姐妹,直到言蹊永远的离开了,她才知道言蹊为了保护自己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这一生她都偿还不了了。

    还记得言蹊说过,想要亲眼瞧见苏行和她成亲,可两年前她成亲的时候,没有言蹊,也没有陈易然,只有空出来的两个酒杯,两副碗筷,那天苏倩哭得一塌糊涂。

    “不会的,言蹊那么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她都会永远记得你。”苏倩痛哭出声,像个无助的孩子,苏行搀扶着她。

    是么?言蹊不会忘了他,可是怎么办呢,时间这么久了,他好像老的越快了,言蹊一个人在奈何桥上等他一定等得太久了。三年来,他去完成了言蹊的心愿,把她最后的牵挂都完成了,言蹊要他好好地活着,他做到了,可如今他只想陪在言蹊的身边,哪里也不去。他想言蹊了,想那个孩子,他得去找他们女子俩,这样他才不会痛苦,是的,所以他回来了。

    “苏行,你是我这辈子的好兄弟,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如今倒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陈易然的不对劲,让苏行觉得心慌,他连忙开口道:“你说,我定是会做的。”

    他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陈易然看着苏行,认真地说道:“苏行,我死了以后,你就把我和言蹊合葬在一起,帮我照顾这片桃花林,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陈易然,你说什么,我不会答应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帮你做,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一定会将你扔的远远的,一定不会将你同言蹊葬在一起,我会让你永远也找不到言蹊的,所以,你收回刚才的话,你自己好好活着,守着言蹊的桃花林,你听懂了没有?”桃花林里回荡着苏行的怒声。

    陈易然却只是盯着苏行,扯开了嘴角,他知道苏行只是嘴硬心软,他说的事情,苏行一定会做的。

    “苏行,人的心死了,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比什么都痛苦,言蹊是我生命中的阳光,没有她,我会死。”

    “陈大哥,不是这样的,言蹊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着,你怎么可以轻言去死呢。”苏倩放下了东西,快步走到陈易然的跟前。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陈易然并不只是说一说而已,苏行眼睁睁瞧见陈易然的嘴角渗出一丝黑血,随即他便歪着身子倒在了卑前。

    “砰。”苏行手上拿着的篮子砸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将陈易然靠在自己的肩上,苏行颤抖着手给他擦着嘴角的血,可是却越来越多,擦都擦不掉。

    “苏行,言蹊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放心不下,如此,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他活不久了,来桃花林前,陈易然便喝了毒药,用一杯毒酒了却余生,是最好的方式了。

    他似乎瞧见了言蹊,瞧见了静心庵里的那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姑娘,那个躲在黑暗里胆怯害怕的言蹊。

    “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等我眼睛好了,我可以瞧见你了,你就来娶我好不好?”

    “三月为妻,如果到时候你还喜欢我,我便来娶你。”

    “我在这里等着你,等你来娶我。”

    往事一幕幕重演,心痛便一层层加剧。

    “陈易然,能够嫁给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我或许是上辈子做了很多的好事,所以这一生才会遇见你,还能嫁给你。”

    “陈易然,一面就那么重要么?见了一面就这么难忘?”

    “言蹊,见过你的人,只一面就够了,便会生生世世难忘。”

    他还记得这么清楚,仿佛一切就在昨日。

    言蹊,不要怕,我马上就来找你了,黄泉路上有我相伴,你不会再孤单。

    如果有来生,我还是会那么爱你。

    风忽然吹得急切,卷起了满地的桃花,一声闷雷,下起了缠绵细雨。

    陈易然嘴角带着笑容,可眼睛却永远地闭上了。

    如陈易然所料,苏行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他亲自将陈易然同言蹊葬在了一起,并且同苏倩一起亲手种植了桃花。

    盛京的百姓都知道,桃花林里有一对生死相许的男女,他们爱的轰轰烈烈,他们的故事被人记载在了话本里,而那个写书的就是苏倩。

    同年八月,苏行结束了自由的生活,代替了从前的陈易然掌管了神捕司,成为了神捕,他破案精准,替百姓鸣冤,连带着陈易然的那份一起,做的越来越好,盛京百姓都称他为第一神捕,可苏行却总是会告诉大家,“我不是第一神捕,我只是苏行,陈易然永远是第一神捕。”

    第二年春季,盛京百姓在护城河里发现了一具女尸,乃是投河自尽的言桃。

    那年冬天,苏倩怀有身孕,苏行给孩子取名为“苏念亲。”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叫这个名字,感怀思念亲人之意。

    又是三年过去了,离开的人永远都离开了,苏行带着妻子还有孩子一同去了城外的桃花林。

    苏行同苏倩站在墓前,许久都未开口说话。

    “来,念亲,过来。”苏倩朝着自己的三岁小儿子招了招手,“过来,到娘这里来。”

    小短腿的念亲走到苏倩的跟前,双手扒拉着她的腿,糯糯地开口,“娘亲,怎么了?”

    “念亲,这是娘亲的两位朋友。来,叫干爹和干娘。”

    念亲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听话的点头,出声喊道:“干爹,干娘,我是念亲。”

    苏行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言蹊和易然,一定很高兴的。”

    “爹,干爹和干娘去哪了?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家?”

    “他们呀,在另外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有自己的家。”

    “很远的地方,是在哪里?”

    苏倩接过话,伸手指了指高处,“言蹊和陈大哥一定可以瞧得见念亲,也会保佑言蹊快快乐乐地长大。”

    祭拜过后,苏行和苏倩一人牵着念亲的一只手,往来时的路走。

    风吹着桃树,空气中夹杂着桃花香。

    前方是阳光,身后是言蹊还有陈易然的墓碑。

第279章 初来乍到,谪仙公子() 
东晋五年,新皇登基,四海生平,普天同庆。

    大年三十,徐州城家家户户都在吃着团圆饭,街上也是热闹异常,张灯结彩的满是喜庆。

    可城西的城隍庙里却是满堂黑暗,阴森森骇人的紧,偶尔传来小儿痛哭哀痛之音。

    入夜,天有些凉,谢玉从谢家出来,走在大街上,直到瞧见城中最繁华的饭馆,她才停下脚步。

    炮竹声中一岁除,谢玉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卖了自己。

    学着从前瞧见过的卖身葬父,谢玉也往自己的头上插了一根柳条,身旁摆着一块她从城隍庙带出来的木板,上面有她写的四个字,卖身葬父。

    大年三十出来做这件事,委实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徐州城里的百姓来来往往的,虽有瞧见这小孩,也不会走上前去,生怕给自己惹了霉运。

    夜,越来越深,天气越发冷起来,谢玉双手合在一块努力地搓了搓,试图暖和些,可根本没有什么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单衣,这还是她从别人家倒在门外的废料里拾起来的,往身上一裹,虽然大的很,可还是可以用来遮遮羞的。本来她是有衣服穿的,只不过来徐州的路上,老刘子死了,谢玉就把那最厚的外衣用来裹他的尸首了。

    老刘子是个四五十岁的糟老头,一生孤苦,干了不少坏事,不过做得最大的一件好事就是收养了谢玉,并且收她为徒,教了她一些东西,只不过谢玉总是学不好,也不愿意学,所以谢玉死了,她便想不到别的法子来过生活了。

    谢玉实在是看不过去老刘子死后还是袒露的,怎么样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也得给他件衣服盖一盖,只不过像样的棺材,她实在是买不起,只能花身上最后几文钱买了张席子当棺木,然后在城西的城隍庙那片树林里挖了个坑,把老刘子给埋了。

    家家户户都在吃年夜饭,香气溢出,弄得谢玉肚子直咕咕叫,如果再没有人来买她的话,说不定她真的熬不过今晚了,或许她应该是东晋盛世里第一个在大年三十晚上被饿死冻死的,想来还真是有点凄惨。

    从小便无父无母,是在死人堆里活下来的,没有人知道谢玉的家人是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就连谢玉这个名字,也是老刘子随意取得,只说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书卷气。

    怎么还没有人呢?她不会真的要冻死了吧,谢玉忍不住剁了剁脚,可她的鞋子早就破了好几个洞了,这还是三年前老刘子在大街上捡来的鞋子,一穿就是三年,三年来她的脚一直在长,老刘子也没有钱给她换鞋,只说将就着穿就好,谢玉自然不会说什么,只能把自己的脚使劲往鞋子里面塞如此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回。

    她站得位置是徐州街最中心也是最热闹的位置,对面是达官贵人经常出入的饭馆,谢玉之所以会选这里,就是想引起那些有钱人的注意,这样就会有人来买她了。

    可怎么也没料到,这来来往往的人多的紧,却是没有人走到她身边来。谢玉有些失望,琢磨着是不是要离开,回城隍庙里去避避寒。

    “卖身葬父?”

    头顶上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谢玉欣喜抬头,见是个穿着华服,留着满面胡子的大叔,她连连点头,应道:“是,我是要卖自己。”

    张清打量了下眼前的小姑娘,这姑娘恐怕都没有满十岁吧,瘦瘦小小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肉,只不过这双眼睛却是让他愣了神,很干净清澈的眼睛,却因为配了一双剑眉,显得有些英气,而且丝毫没有惧怕的意味,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神情倒是件稀罕的事情。

    “小姑娘,你几岁了?”

    谢玉挺了挺身子,回道:“十一岁。”她知道自己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般买丫头的大人家都喜欢白白胖胖的,眼前这个胡子大叔是她必须得紧紧抓住的稻草,她可不想在继续挨冻受饿。

    张清冷笑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明显说谎的小姑娘。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可不喜欢会说谎的小姑娘,你这一看都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骗我说十一岁,你见过哪个十一岁的姑娘像你这样的。”说完,张勇便准备提步离开,谢玉见状,有些急,连忙伸手挡在了他的跟前。

    “大人,你就行行好买了我回去吧,我叫谢玉,虽然只有八岁,可是我力气大,我可以干很多的活,对了,我还可以洗衣服做饭打扫院子,你只要买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谢玉一时心急,硬生生憋出了两滴眼泪来,老刘子以前说过,大人最受不住小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她得把自己弄得看起来特别可怜才行,其实她已经很可怜了。

    张清皱了皱眉,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着,像是在思索什么。

    他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叫李未宁的人,则凑到张清的耳旁开口问道:“张清哥,你这什么意思呢?大年三十的,你要买一个丫鬟回去啊?也不怕家里嫂子急眼,可这瘦不拉几的丫头也做不了什么用啊。”

    “我哪里说了是给我自己买丫头了,你竟是在这里瞎猜。”张清有些好笑地白了眼一旁瞎操心的李未宁,随即又对谢玉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替我的一个朋友买了你,你同我签订一个条约,签完以后你就得去照顾我的那个朋友,永远不得离开,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能够有人肯买了她,就算再多再苛刻的条约,谢玉也还是会签的。

    谢玉伸手抹了抹眼角渗出来的一滴眼泪,哽咽道:“我愿意,我签。”

    “这纸约我还未弄好,明日再签也不迟,现下我便带着你去见你的新主人吧。”

    李未宁有些疑惑不解,实在弄不懂为何张清要为朋友买个丫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张清口中的那个朋友应当就是住在城南茶园巷子里的萧景焱。

    “张清大哥,你这是?”

    “未宁,你先回家去吧,我先把谢玉给景焱送去,等会儿就回去了。”

    几乎将整条正街都给走完了,绕进了两个小巷,又进了另外一条更为偏僻的巷子,名为茶园巷。

    张清停在一黑木门前,欲要伸手去敲门,却发觉自己的衣袖被身旁跟着的小姑娘给拽住了。

    “你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谢玉是有些害怕的,她不知道这院子里住了谁,也不知道自己被卖给了谁,如果是个脾气坏的很的糟老头子,她该怎么去应付,虽然她说自己会干这样会干那样,其实都是骗人的。

    与老刘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都没有干过重活,老刘子时常骂她,可依旧会想着法子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怎么说,老刘子都对她挺好的。

    “就是有些怕。”谢玉小声地回答,微微垂着眼眸。

    张清讶异,他还以为这小丫头片子是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也是个会害怕的小姑娘。

    “你不用怕,这屋子里住着我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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