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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侠义英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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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少年已显狼狈,屠白脸上现出一抹狞笑,因为他想起了上一周他兄弟两人的战绩:

    那夜,他兄弟二人半夜杀入邓斌家,把人家从温床上拉了下来,硬要和人比武,“黑白双杀”两人四斧配合得密不透风,攻守自如,招招直取邓斌要害,邓斌持一双戟,左手戟重四十五斤,右手戟重四十八斤,拿得起这等武器的功夫自然不错。

    三人斧来戟往拆了五十六回合后,邓斌已然体力不支,终于“黑白双杀一招”黑斧掏心”把邓斌心窝活生生开了个大洞,然后扬长而去,去时高声喊道:“双戟邓斌不过如此。”

    从此两人更自信世上不超五人可以在他们四斧合击下游走五十六回,江湖上不少人也这么认为。

    这次,屠黑屠白两人有点慌了,因为眼前这个少年在他们四斧合击下本来是逐渐落下风的,谁知此时游走了五十六回合了,却还看不到一点打败敌人的希望,且敌人愈战愈勇,越战也顺手,两人好生胆畏。

    刘慧兰本来是为张思雨担心的,现在看他逐渐由下风转为上风,不由得心中大快。

    张思雨看他们有点呆滞,冷笑一声:当心了。”

    两人当真以为少年要来拼命了,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拼起命来简直不要命,自己的命不要,也不要别人的命,这才是最可怕的。

    突然,黑白双杀看花了眼,只见无数寒芒犹如五百条白蛇从不同角度扑向自己。顿时两人突感全身一片冰凉,“铛铛铛铛”四响,四柄笨重的板斧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黑白双杀”大是惊恐,急喊:“大侠饶命……饶命。”

    张思雨使的正是“剑雨飘零”,一种以快剑迷人眼的剑法,一种剑剑可伤人,剑剑可杀人的剑法。这样的剑法,需要很深的内力,需要发得出凌厉的剑气,资质好些的,没有十年功是练不成的。

    刚才少年一柄快剑在“黑白双杀”全身各大小要害游走了一遍,只是擦身而过,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现在黑白双杀每人身上起码也要留下他个一百来个窟窿,这不是神话,也不是大话。

    刘慧兰大喜,抚掌道:“公子,你真厉害!”

    黑白双杀受惊不小,瞪大了眼,张大了嘴,颤声问道:“这是……什么武功啊?”

    “这是剑雨飘零。”

    庙外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句,破败的苗门突然被风推开,被门外两人的掌风推开,张思雨等人不禁回头看去。

    “这两人好厉害,刚刚在门外我就能知道庙里藏着人,这两人显然已经在门外很久了,我竟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有,他们怎么认得这剑法。”张思雨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走进来两人,身形高大,身材偏瘦,脸上有须,双目炯炯,差不多五六十岁了,两人长相酷似,又是两兄弟。

    张思雨行了个礼道:“两位是……”

    左边那位一身黑衣的捋顺须道:“我叫孔方,绰号‘无情子’。”

    右边那位白衣的也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孔圆,绰号‘多情子’却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少侠”二字说得张思雨心痒痒的,也不知是欢喜还是担不起,忙回答道:“晚辈张思雨,两位先生有礼了”。

    “黑白双杀”看少年无伤他们的意思,对多情子和无情子也闻所未闻,便知趣地走去要捡起双斧走人。

    谁知那“多情子”突对这“黑白双杀”喝了一声:

    “慢着”。

    “无妨”。

    无情子对多情子说道。

    屠黑屠白两兄弟一惊,已经碰到板斧手柄的手竟不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

第十七章 余香半缕() 
“黑白双杀”瞪了多情子和无情子一眼,终于还是大着胆子捡起来地上的板斧。

    少年张思雨也正看着多情子和无情子,看着这两个奇怪而又神秘的人物。

    多情子望着“黑白双杀”,冷冷的看着,好像在看他们有没有玲珑心似地,又好像要把他们的心看透般。看得“黑白双杀”想逃之夭夭的双腿竟然不听使唤直直站着。

    两人当然很不是滋味,只是惊骇多情子眼中那不怒自威的眼神,那是一种常年执掌生杀大权的人才有的杀伐眼神,黑白双杀本想问他看什么看,怎奈嘴巴好像生吞了铅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

    多情子缓缓地把目光投无情子;“让他们走吗?”

    无情子漠然道:“不要吧。”

    “为什么。”

    “因为他们身上有宝贝。”

    多情子打量着黑白双杀,奇道:“他们身上就一副臭皮囊,几把破铜烂铁,哪有什么宝贝?”

    多情子和无情子注视着黑白双杀,黑白双杀手脚突然冰冷,感觉到自己就像猪圈里的猪,被屠夫盯上了。

    无情子神秘地说道:“这个宝贝不也正是你想要得到的吗?”

    多情子一听,想了一想,这才突然恍然大悟,连道:“是是是,这确实是个好宝贝啊!兄弟,这两样宝贝咱要定了。”

    张思雨和刘慧兰各自嘀咕:这“黑白双杀”一身劲装,四面板斧不算什么宝贝,难道他们怀里藏有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黑白双杀”走,怕这两个怪人发难,不走,站在这里心跳加快,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恨今天怎么会突然呆在这破庙里住宿,以致碰到这么一大串晦气的事。两人呆呆地愣着,心想:我们兄弟只管杀人收钱,不抢劫,小本买卖,哪有什么宝贝啊?

    两人不安起来,一头雾水,终于齐问道:“我们身上能有什么宝贝?”

    “有,你们的命……”

    “命”字音未绝,只听两声整齐的惨叫。

    原来孔方孔圆兄弟两人掷铜币也掷出名堂来,两枚铜币不仅将屠黑屠白两人贯胸而过,铜币力道未消,还稳稳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直嵌入壁,速度很快。竟没有人看清他们是如何同时发出铜币的。

    “黑白双杀”终于倒下,四面巨大板斧也随主人一齐躺下,一动不动,兄弟两人四只灯笼大眼还舍不得闭起来,怨毒的瞪着多情子无情子,几乎要逬跳出来。两人印堂处鲜血突然狂涌。

    刘慧兰突然惊叫一声,将头埋进了张思雨的怀里,于是他闻到了淡淡的兰花香。

    这样的死相,这样的一汪鲜血,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庙里,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心生恐怖。

    生命岂不是也是宝贝,很多人等到要失去时才惊觉这也是宝贝,尊贵的宝贝,命不多不少,一人一条。

    但,这宝贝却时常要被人豪夺,特别是行走江湖的人。

    张思雨一手搂着刘慧兰,他也不忍再看,他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一切都很恶心,他突然推开怀中女子弯下腰几乎要吐了出来,接着他真的吐出来了,吐了一地。

    刘慧兰递来一块带着淡淡兰花香的手帕,张思雨摇了摇头,刘慧兰警惕地看了多情子无情子一眼,心自揣揣:“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怪癖,太可怕了。”

    多情子面带笑地走了过去,刘慧兰不觉手握紧了张思雨的手,多情子拍了拍张思雨的肩,笑道:

    “小伙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世上,死人是常有的事,行走江湖,死人更屡见不鲜的,这黑白双杀杀人不眨眼,早已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无情子也跟着说道:“当今江湖,恶多侠少,再也看不到当年张清风张大侠的侠影了,少侠枉有一身好武艺,若不斩奸除恶岂不负了这把‘风月’宝剑。”

    张思雨一愣:“这两人怎么知道这么多?”

    多情子和无情子两人对视了一下,突然走向黑白双杀的尸体,掌力一吸,一人提起一具,地上的血迹突然凭空消失,接着就向庙门走去,张思雨抬起头来时两人已经消失于夜色凄迷中。

    破庙里,少年似乎又吐了起来……一整夜,都是这个叫做刘慧兰的姑娘在照顾他。

    第二天,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处,桃花树下,张思雨看着刘慧兰,道:“姑娘,刘家村到了,你快回来去吧!”

    刘慧兰感激道:“昨夜多谢公子相救,如不嫌弃,可到寒舍小住几日。”

    张思雨笑道:“你都谢过我一百遍了,回去吧,以后自个儿小心些。”

    刘慧兰一想到昨夜的种种惊险,又想到就要和恩人离别,不禁掉下泪来。张思雨走过去拂****的泪,于是又闻到了她淡淡的兰花香。

    张思雨不禁呆了,刘慧兰脸不禁绯红了起来,扭身向村里跑去。

    张思雨回过神来时,那身着桃红色衣裳的农家少女已经跑远,只见倩影绰约,只留余香半缕。

    张思雨回过神来,发现天香楼那萧香之美已非词藻所能形容。

    台上佳人独舞独唱,轻纱晃动男人的心,婀娜舞姿搅动男人的眼,她几乎勾得走男人的魂。她的一曲小令宛如仙乐,把众人带入仙境,带入地狱也无妨。

    台下,富翁,花花公子,自称侠客的江湖人的喝彩声不绝于耳。

    “这娘们老子要定了”,仿佛晴天里一个霹雳,与现场的和谐气氛极不协调,人们享受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众人如梦中惊醒。

    张思雨也如梦中惊醒,只见一个白衣如雪,肤色白哲的执扇人从天而降,身材颀长,形貌俊俏,披肩长发,手执一把画着梅花图的折扇,真是风流倜傥,白衣飘然。他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一剪梅。

    一剪梅,剪断世间所有名花,然后将其如梅花般遗弃于冬雪寒风中,任其自生自灭。

    人们一眨眼间已看到一剪梅飘落在萧香身旁,萧香一点也不慌张地站着,不惊叫也不逃跑,她身旁的舞娘们倒是一下子全都惊叫着跑了个精光。

    她看着一剪梅,好像眼前这个人很有趣一般。一剪梅也看着萧香,不禁惊呆,忖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当真是国色天香,真不愧是当今江湖公认的四大美女之一啊!”

    一剪梅遂以最快的动作将这儿每个人心目中的女神——萧香,点上穴道,扛于肩上,脚尖一点,一跃,越过众人头顶,已向大门那边掠去,最著名的采花大盗,轻功自然要独步天下,众人痛心疾首惊呼道:“多好的一朵花,就要被摧残啦!”

    突然一声龙吟,寒光一闪,是剑气,好像闪电,接着火花飞溅。门槛上的少年突然拔剑,挡住了正欲夺门而出的一剪梅,一剑击出,一剪梅执扇一格,剑扇相击时一剪梅暗下大惊:这不足二十的少年好惊人的武艺。遂后退五六步。

    张思雨也在吃惊:“原来折扇也可以当兵器使用。”

    两个人面面相觑。

    后面,公子哥们,富翁,江湖侠少纷纷围了过来,他们年轻的有的正准备要动手,抢回这绝世美女,有的已经破口大骂起了这采花大盗。

    这时,天香楼里的打手们也匆匆赶来了。天香楼是藏娇纳艳的地方,聘请些厉害的打手自是很有必要的。

    **个打手们气势汹汹地围住了一剪梅,一个个义愤填膺,舞刀弄棒的,吆喝着放人。

    就在这个时候,人们惊奇的发现一道闪电绕着一剪梅转了一圈,这不是闪电,是一剪梅的画着梅花图的铁折扇打开来绕了一圈。

    接着,每个打手都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摸了摸他们的脖颈,因为他们忽然感觉这地方一阵轻微的寒意,就像冬夜里睡梦中突然被泼了冷水,他们惊讶的看到了手上沾着血,自己的血,接着带着惊讶的表情一齐倒了下去,**个一齐倒了下去。

    这时,人们突然一阵哗然,只见一剪梅突然暴射而起,背着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萧香破窗而去。

    人们回过神来时,发现门槛上的少年也突然消失了,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突然消失的。

第十八章 采花大盗()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普通客栈,二楼客房。

    红烛、大床、佳人。

    一剪梅端详着躺在床上的萧香,烛光照映着他俊俏的脸庞,他站得笔直,身子几乎是一动不动的,只是一双眼睛在闪着光,右手轻摇梅花扇,丝丝微风直撩起缕缕青丝。

    他的目光在床上这个捕猎而来的佳人身上游离着,从上看到下,又从脚看到头,不厌其烦地看着,缓缓观看,细细品味,仿佛那是他平生至宝。

    一剪梅自信没有人会追踪到这里,以他的轻功和机警,的确很少人能够追踪到他,也是,像他干这一行的,若是每次作案都留下些蜘丝马迹,让人找上门来,岂不经常好事都被人破坏。谁会想到他此时真把一个天香楼里抢来的头牌美女带到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

    品味女人也是一门学问,而一剪梅似乎又是这门学问里的大行家。他拈花惹草无数,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像今天眼前这个令他这般——只是欣赏,不忍伤害。

    要在平日里的寻常女子,这女子此时岂是这般平静地躺着。

    萧香虽不能动弹,不能言语,一双媚眼却秋水般眨呀眨呀,胜过千姿百态,千言万语。

    看着她可人的脸颊,一尘不染,绝美的身段,满是诱惑,采花大盗一剪梅竟然在想:“要是可以与此妙人儿共度一生,潦倒一生无妨,要是可以与此佳人结为夫妻,当时立毙也无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看好一个女子。

    一剪梅爱怜地看着萧香,口中不禁喃喃念道:“妙人儿呀!妙人儿。”

    萧香听着,她虽被点了穴道但面部表情还是有的,听了刚才一剪梅呼自己是“妙人儿”,她便笑了,吃吃的笑,浅浅的、笑靥如花,很好看的笑,不怀好意的笑,那是一种人媚的笑,往往使人冲动起来。

    一剪梅微愣,他看得呆了,看了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心血汹涌,右手仍旧轻摇梅花扇,他双脚已缓缓一步一步走近床沿,立着,更近地端详着这妙人儿。

    “要是可以与此人共度一生,万劫不复也无怨无悔了”,一剪梅这样想着。

    折扇突然合起,一剪梅坐在床沿上,他的苍白左手伸出,轻抚着萧香梦幻般的脸颊,轻轻抚摸着。萧香秋波晃荡,眉目传情,脸颊绯红,胸脯连绵起伏。

    一剪梅白哲的手慢慢地滑至萧香的下巴,竟像碰瓷般小心,这来自大名鼎鼎天香楼的镇楼之宝不断抛着媚眼,心潮似乎已经开始汹涌,似乎是那暴风雨来时的前奏。

    一剪梅呢喃道:“天香楼镇楼之宝,江湖四大美女,你当之无愧。”

    一剪梅的手继续缓缓往下滑,从她的柔颈滑下,轻轻地,轻轻地,接着碰着她的衣,轻轻地、慢慢地就要拨开。一剪梅突然醉了,陶醉不堪,不能自已。

    这时突然“轰”的一声响,客栈本不牢固的大木窗被人破窗而入,那人身形灵动,速度飞快,红烛光明却连晃动一下都不敢了,烛光下,屋里多了一条细长的黑色影子。

    一剪梅一惊,霍然停了手,瞪眼往背后一瞥,不禁又惊又怒:“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坏我好事,真叫人讨厌。”

    萧香也向这个不速之客“坏人好事”的家伙投去了责备的目光,只见此人脸颊微红,也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这时这人也刚好把目光转向萧香,他站得笔直,手握银白铁剑,来人当然是张思雨。

    自小的追踪野兽的训练,他的追踪技术自然是非常高明的,他对一剪梅淡淡道:“放了这位姑娘吧!”

    一剪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打开折扇轻摇着站了起来,道:“这倒奇了,据我所知阁下与这位姑娘素不相识,你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放了她,我看你还是走吧,莫要多管闲事!”

    萧香当然不是张思雨什么人,他们也不曾相识,更没说过一句话,张思雨还是挤出一句话来:“他们都说你是采花大盗,强抢女子的那种,不是什么好东西。”张思雨看了一眼被点穴道的萧香,接着道:“我看你还是放了这位姑娘吧,放他回去,否则……。”

    “否则如何?”一剪梅已经对这个坏他好事的家伙很是不耐烦了,要不是忌惮他剑法不错可能当场就把他击毙了,一剪梅又道:“难道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爱多管闲事,不知死活,还是,嘿嘿!”一剪梅看了一眼萧香,然后盯着张思雨道:“还是你这小子也看上了这江湖上的大美女。”

    “是也不是?”一剪梅暴喝道。

    “这不是闲事,我也知道什么叫死活……”

    谁知张思雨一句话还未说完,一剪梅人已经忍不住了,他突然跃起窜出,道:“那你就是看上这女子了,这我可不能饶你。”

    半空中一剪梅折扇一挥,一道凌厉劲气凌空向张思雨激散而去,张思雨整个身形往后倒跃窜到半空,闪开他这一击,那道劲气在张思雨身下掠过,打在墙上,生生划出一道又长又细的深痕来。

    一剪梅折扇又划了两下,两道劲气如同无形的砍刀向张思雨点闪而去,张思雨头一低,腰一扭,那两道劲气又在墙上划出两道深痕。

    一剪梅已经窜出,先发制人,步步紧逼,折扇舞得像车轮,强攻十几招,招招抢人要害,可见他极是愤怒这种坏人好事之人,何况现在躺着的可是当今武林公认的四大美女之一。

    张思雨只是施展身法一一避开,偶尔还手一两下,却始终未拔出“风月”。一剪梅轻功武功自然不弱,两人在这不大宽敞的屋子里游动着,只见屋内烛影极速跳跃,两道黑影仿佛鬼魁。

    萧香看得是又惊又奇:一个采花大盗竟有这般武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身手竟也如此了得。

    二十几回合后,胜败未分,张思雨还未拔剑。一剪梅暗惊“这么好的身手,江湖上怎么没有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突然一剪梅跳出圈子,铁扇张开掷出,那铁扇如同一柄扇形大镖般飞旋着向张思雨窜去,去势汹汹,张思雨知道厉害,收腹避开,铁扇自旋至一剪梅手边,一剪梅抓住扇子,灌注了内力的铁扇又迅速飞向张思雨胸脯,气势更加凶猛,张思雨腰杆往后一折又轻巧避开。

    接着只听一声龙吟,“风月”宝剑已经出鞘,小客房内马上充满了森森剑气,逼人的剑气,甚至连红烛的火焰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剪梅眼睛亮了:“你终于肯拔剑了。”

    张思雨脚踏七星,突然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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