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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女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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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喜鹊看到面如土色的庆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旧气得浑身发抖,这原本就是个十分爽性的姑娘,见庆祥一个大男人这样,心也死了大半,便冷笑道:“祥爷不必如此慌张,我光着身子,不是你脱的,你怕什么?”

庆祥听了,红着一张脸对她道:“你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臊不臊?”

喜鹊听了,更加生气,索性将身上披着的一件衣裳也扔掉,冷笑道:“真碍了您的眼了,我们这样人要是有廉耻之心的话,也不能够终日在林子里头装神弄鬼吓唬人了!”

庆祥刚一抬头,看到这一幕,更加着急,忙跺着脚道:“我的姑奶奶,你没有听到么?三奶奶马上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喜鹊不紧不慢走到里头,又舒服地躺回浴盆中,冷笑道:“与我何干?”

庆祥见她又进去了,才叹了一声,又看时,只见还是后头有个窗户,便小声道:“我要进来了,你那后头有个窗户,我打窗户里逃出去好了!”

正说话,只听到门口脚步声已经近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进去,喜鹊完全不理会他,只当没有看到,庆祥急着摇了摇窗户,那窗户能打开!

便忙推开,却吓得又将窗户关起来,春芽就坐在窗户外头!这一出去,还不嚷得到处都听到。

只得又折回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外头敲门,婉月笑道:“喜鹊,奶奶过来了!咱们可要进来了!”

庆祥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喜鹊愣了一下,四周围一看,这屋里便是连个柜子都没有!真个是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正犹豫间,只听到门已经响了。

庆祥只能抬头看,只见房梁很细,只怕撑不住他。

千钧一发,喜鹊便对他使颜色,让他到浴盆中来。

浴盆中的药汁都是褐色的,的确能够藏人,可是,这姑娘可是一丝不挂!自己如何钻进去?

还在犹豫,只听到林旋儿的声音已经进来,来不及多想,庆祥便一下子躲到水里去了。

外头只听到哗啦一声,便看到水慢慢溢出来,林旋儿轻笑了一声,慢慢走进去,只见喜鹊涨红了一张脸,故作平静地看着她,轻声道:“奶奶怎么过来了?”

庆祥只顾憋住气,躲在药水里。

林旋儿见地板上全是水,便轻笑道:“喜鹊丫头看着瘦,怎么那么丰腴?”

喜鹊忙尴尬地笑着说:“我其实挺胖的,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林旋儿点头笑了笑,又问:“这药水可舒服?”

喜鹊忙不迭地点头。

婉月便忙上前扶住林旋儿笑道:“奶奶,这地上又湿又滑,仔细摔倒了,咱们出去吧!”

林旋儿又看了看喜鹊,问道:“没什么吧?”

喜鹊只顾点头,口中傻笑道:“不过浴盆里泡澡,又不是河里游泳,能有什么?”

林旋儿见她不说,便出去了。

等众人一走,庆祥立刻打水里冒出来,大口喘息。

喜鹊伸手捂住胸口,颦眉看着他。

“我,我。”庆祥我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喜鹊脸红得什么似的,口中却冷冷地道:“你走吧!”

庆祥打浴盆中爬出来,浑身湿透了,狼狈不堪,先前躲在里头,那盆子虽大,却也难挤得下两个人,先前躲在里头,好几次都碰到她的腿,以至于后来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现在只觉得手里滑滑的,也不敢回头。

“你还不走?”喜鹊喝道。

他有些为难,转头轻声道:“哪里就走得了,春芽在外头。”

喜鹊听了,便大声喊道:“春芽,进来帮我拿衣裳。”

只听到春芽在外头应了一声就往屋里跑,庆祥这才趁机打窗户里跑出去了。

几乎是踉跄着一路狼狈地回到自己院子里,却看到周震早在自己屋里吃茶了。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6。撞鬼

236。撞鬼

周震见了他落汤鸡一般的跑进来,还不是向后张望,便打趣道:“哟!你今儿个上哪儿开心去了?玩儿得这么大汗淋漓的?”

“你放屁!”庆祥忙着将门关上,一面在柜子里头找衣裳出来换,一面忍不住回口道:“你流汗流成这样么?”

周震只耸耸肩,端着自己的茶杯,看着他脱衣裳。

庆祥一面换衣裳一面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周震若有所思,摇头笑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人家这样?”

这头婉月扶着林旋儿出来,一面小声道:“这丫头着实傻了些!你说这会儿她只要说庆祥在她屋里看她洗澡,奶奶这里一说话,甭管这庆祥说什么,怎么不都得娶了她!奶奶的苦心敢情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如今干脆放走了庆祥!这小子跟猴儿似的,只怕再骗他一次就不太可能了!”

林旋儿抿嘴一笑,才道:“这样倒也好,逼出来的未必心服,咱们能够帮他们撮合,却不能帮他们过日子,毕竟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也还是得他们自己想好才是,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说着便笑着回去了。

再说庆祥一夜未眠,他这个人不能吃亏,就算见了老父亲被亲戚街坊占便宜也难受,自己更连嘴上的亏都不吃,但如今忽然想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弄成这样,未眠有些太过分了,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谈鹊色变的,毕竟看来喜鹊也不是个坏女人,那天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他说好话,今天又忙着帮他掩饰,傻子都知道,若是今天她说自己在她浴盆里,照三爷的脾气,只怕今夜早洞房了。

就算不能娶她,也应该跟她说声谢谢。

翻来覆去好容易等到了天亮,他胡乱穿了衣裳,连脸都忙不及洗,便赶着过去喜鹊屋外,等了半日不见人出来,便伸手去敲门。

还是没有人应。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昨天的事情让她想不开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让他一次过全都看了个遍,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愿意娶她,难道已经寻了短见?

想到这里,他着急了,忙用力推门,那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用力推也推不开,于是他飞起一脚将门踢开。

环顾四周,屋子里一切如常,喜鹊不在屋子里。

这时一个小厮过来,看到他站在喜鹊屋里,才皱眉道:“爷您找喜鹊有事么?”

他干咳了一声,只得小声道:“我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过去帮三爷准备早饭?”

“您不知道吗?”那小厮忙道:“三爷的早饭今儿个早上是三奶奶亲自办的。”

“那么喜鹊去哪里了?”庆祥若无其事,假装不经意提起。

那小厮摇摇头,只道:“不知道。”

庆祥愣了一下,糟糕了,难道真想不开,外头寻死去了?

想着便急着往外头走。

英介牵着马往前头过来,看他急匆匆地赶过去,便轻笑道:“你也该动作快一些,三爷马上要出门去了!”

他将手一挥,小声道:“英介,你同三爷说一声,我这里有点儿事情还没了,今天不能服侍他了,让周震跟去吧!”

英介一把揪住他,喝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说要跟着三爷的是你,如今说不跟三爷出去的也是你!你当自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出不出门儿还看你的心情么?”

庆祥急了,挣了两下都挣不脱,才央求道:“好哥哥,我昨儿个做了件混账事,今天我要再不去看看,只怕要闹出人命来了,你说她要真死了,我这辈子还不得内疚死了!”

英介见他说得情真,也有些着急,便轻声道:“好吧!你快去看看,三爷那里我帮你说去!不过你记好,这可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庆祥忙将他的手推开,摇头道:“天啊!你以为我还想有下一次么?”

说着便往外头跑去了。

英介赶着到了门口,南辰刚刚吃过早饭,林旋儿正帮他整理身上的衣裳,两人相视而笑,回头见了英介,便道:“都准备好了么?”

英介点头笑道:“都妥当了,只是庆祥说赶着救人去了,今日不能跟着出去了。”

南辰皱眉道:“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旋儿轻轻一笑,果然没有猜错,庆祥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想来昨日喜鹊犯傻倒是好事,若然不是,哪里能够看到庆祥着急呢?

南辰见她一个人轻笑,便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

林旋儿将他随身的玉佩系在他腰间,轻笑着道:“现在暂时还没,不过等晚上你回来兴许就能听到了。”

南辰笑着看她,叮嘱道:“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办完事就回来!给你带些好吃的零食!”

她轻轻一笑,跟着他后头,将他送到门口,只见众人都在,便打袋子里头拿出一个黄萝卜来递给墨骏。

看它吃得香,又轻轻拍拍它的额头,小声道:“平平安安带他出去,平平安安带他回来!”

南辰见她和马儿说话,也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又叮嘱了几句。

目送他们一队人马出去了,林旋儿才伸了个懒腰,对身后的白露问道:“喜鹊哪里去了?”

白露轻声道:“护林人今儿个早上过来回话,说又有人闯到林子里来了,喜鹊带人去了。”

这回有好戏看了。

偌大的林子,数之不尽的珍宝!

要不是这里闹鬼,哪里能存下那么多的宝贝!

谁都怕鬼,可他却很爱鬼,作为一个赌徒,输红了眼,就是坟也能去挖,哪里还能管得了鬼?

这唐三是京城里的痞子,平日里就爱赌钱,昨天晚上索性一次将他这辈子能输的钱全都输掉了,整整一千两银子!黑纸白字签了一个契约,每天五十两的利息,一百两银子的本钱,若是不还,利滚利,他这一辈子也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他如今想要掏出一个铜板来刮痧都艰难,哪里有这一百五十两银子还人!

走投无路,只得悄悄躲在他发小家里,他的发小也勉强算是小康之家,想到唐三平日里的为人,便知道这样的人不能留,又不好说不要他,便想出一个主意来,给他指了一条财路,都说这猛鬼林里有种紫色灵芝,便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只要能够找到一朵,不要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有人愿意出。

唐三心动了,横竖都是死,赌一把,或许还能有机会搏一搏,都说富贵险中求不是么?说起可怕,那些猛鬼只怕没有那些追债的可怕!

想到这里,他于是把心一横,天一亮就辞别了发小,径直往这猛鬼林中来了。

他嘴上说不怕,但心里还是有些打怵,应是在集市买了大蒜挂在脖子上,又买了黑狗血装在葫芦里头,腰里别着铜钱剑,身上带着几十个符章,颤颤巍巍往猛鬼林中来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唐三,为了那些银子,将命豁出去了。

进了林子,他才发现,这里简直是满地金银,就算不能找到紫灵芝,只要自己多来几趟,那些珍贵的黄梨、红豆杉也能卖个好价钱,他一面走一面想,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早将刚进来时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越走越往里头。

又走了几十步,隐隐听到前头有水声。

他一个激灵,这样太好了!

有水潮湿的地方,就能够找到灵芝!

发财了!这会发财了!

他大踏步朝着水声跑过去。

刚走进小溪,顿时惊呆了。

尖叫着往后退之不迭。

那河里流淌的哪里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这是真正的血流成河!他瘫软在地上,抱住一株大树才勉强稳住了,慢慢爬起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看错了吧?

揉一揉,还是红色。

他有些慌了,忽然听到林子传出一个女人轻轻啜泣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似断还连,幽幽怨怨如泣如诉。

他猛地打了个冷战,装着胆子大声问:“谁!谁在那儿!”

声音戛然而止。

他试着站了几次,才站起来,却隐隐问道一股淡淡地幽香,再一回头,只见前头垂下一条白色的纱帘,慢慢地冒起不少烟雾来。

烟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他咳嗽了两声,视线越来越模糊。

那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忽近忽远。

他忙将随身葫芦里的狗血拿出来,朝着声音到处洒,什么都没有现出原形,倒是他自己已经弄得浑身是血。

颤抖着又拿出铜钱剑,胡乱挥舞着,口中念念有词。

那铜钱剑原是打个道士那里贱价买来的,本就不牢靠,这一挥,竟然一整把散掉了,一时间只听到叮叮当当,铜钱掉了一地。

他手忙脚乱。

那头喜鹊见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头发披散,对身边的小子轻声道:“将我送出去!”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37。反击

237。反击

那小子听了,忙将先前系在喜鹊身上的绳索又拉了拉,点头道:“是。”

他这里用力一拉,喜鹊便轻轻腾起来,整个人掉在半空中,将头发披散在额头前面,一面幽幽地哭着,一面慢慢地晃晃悠悠向唐三靠近,其余的丫头小子忙将鸡血灌入竹筒中,用力向外吹。

这头地上的唐三便只看到一个鬼影打前头飘过去,借着便下起了血雨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祷告了多少回,终于忍不住向后跑,一个踉跄,直接撞在一株大树干上,晕死过去了。

再说庆祥只怕喜鹊自寻短见,自己往这林子里找来了,他并没有看到下面人做些什么,只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一身素净的衣裳,再细看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那人竟是喜鹊。

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忙赶上去,大声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多大的事情想不开轻贱自己的姓名!你给我下来!”

说着便动手爬树。

喜鹊听到他说话,便将遮住额头前面都散落下来的头发向后一拉,急道:“你瞎嚷嚷什么!”

庆祥一心只看着喜鹊,怕她真吊死了,忙抱住树干就往上爬,一面爬一面又大声吼道:“不过就是看你洗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真有那么想不开的人!快下来,什么话都好说!”

喜鹊又急又气,只瞧见底下众人都在捂着嘴巴悄悄地笑,心里更是着急,便大声对他道:“闭上你的嘴巴!我哪里就想死了!我在这里装鬼吓人!三天两头都办这样的事儿,用得着你来多话!快给我下去!”

庆祥听了,也爬上来和她差不多高,果然看到底下有人,后悔自己失言,又见她还吊着,便伸出手来去拉她。

喜鹊惊叫道:“你们下头的人都死了么!人都已经被你们吓晕了,还吊着我在上头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下头一个顽皮的小子便大声笑道:“喜鹊姐姐,咱们要不是吊着你!哪里听得到这么有趣儿的消息!”

众人一阵哄笑,喜鹊一张脸涨得又红又肿,只对着他们道:“要再不放我下去,除非我这辈子都不下去,不然你们几个仔细身上那层皮!”

众人笑着都讨饶,忙将她慢慢放下来,庆祥还抱着树干,呆呆地看着她慢慢降下去。

喜鹊站稳了,将头发松松地绾了个发髻,解下身上的绳子,拍着手边要走,那小子见庆祥还在树上,便小声道:“咱们就让他在上边了么?”

喜鹊看了看,轻声道:“他能上去就能下来,你在这里瞧着吧!我先走了。”说罢又对身边两个小子道:“你们将这个人送出去,将余下的事情办妥了!”

庆祥见她转身就走了,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忽然莫名一阵失落,接着便叹了一声,慢慢沿着树干下来了,那小子果然等在树下,见他下来了,只捂住嘴巴不停的笑,却又惧怕他孔武有力,不敢打趣。

他自己也觉得实在冒失了些,闷声不响往前头去了。

回到家里,便看到喜鹊又忙事情去了,他自己就呆呆坐了一会儿。

午饭过后,周震打外头进来,一见他就笑道:“我听说,你看人家喜鹊姑娘洗澡了?”

他猛地站起来,大声道:“是谁跟你说的!我找他去!”

“得了吧!”周震大笑着道:“又不是一个两个人那么说,所有的人都在说,你打算找谁去?每个人都找么?”

庆祥用力拍拍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口中只嘟嘟囔囔地道:“这回死定了!想不娶她都不成了!”心中怨恨不已,这还都是自己造成的,谁也怨不了!

“啧啧啧。”周震咂咂嘴笑道:“你倒是用不着那么的想,横竖人家喜鹊姑娘挡在前头了,都说跟你没有关系,也不用提了!她自己也说,不想嫁给你!”

他无力地摇头道:“这个女人怎么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挡着!她当我是什么?这闹成这样,我还不娶她,我成什么人了!”

周震见他这样着急,便放声大笑道:“总不成了西门庆,横竖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怕臊!”

庆祥瞪了周震一眼,急着往外头去了。

他先跑到喜鹊门口,想了一想,便径直跑到林旋儿屋里去了。

林旋儿只觉有些困意,刚刚躺下,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庆祥在外头大喊大叫的,便轻轻地坐起来,一旁的婉月忙上前来扶住她,口中小声道:“这个二愣子!奶奶再躺一会儿,好容易睡着了,他偏来闹!”

林旋儿吃了一口茶,才笑道:“不妨事,你去告诉白露让他进来!”

说罢便起身穿衣裳。

庆祥跑进来,扑通一声便跪下去了,口中知道:“三爷不在家,我有事就只能找奶奶了!”

林旋儿先前听他们说,庆祥赶着去大吼大叫的,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看过喜鹊洗澡了,想必便是这件事,便轻笑道:“我已经听说了,关键是喜鹊,方才才打我这里出去的,只说是个误会,不妨事的,还说让我劝劝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我明白的,你去吧!”

庆祥听了,反倒愣住了,他先前表现得那么决绝,现在让他一下子将头低下去,始终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对着喜鹊,他更说不出自己要负责的话,只想着林旋儿历来讨厌是始乱终弃的人,如今自己在流言前头跑到她面前来,终归要被她责罚,便是被捆被打也就罢了,只要她一句话,说娶了她,自己就马上娶了她!

谁想林旋儿的态度竟然来两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仅没有责罚他,甚至还劝他要想开些,他愣住了,这该怎么办?

白露和婉月都知道林旋儿在逗他,抿嘴站在一边笑。

庆祥急得满头大汗,憋了半天,才小声道:“奶奶想一想,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便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说出去谁信?这将来还怎么嫁人!”

林旋儿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茶,轻声道:“难为你想得周到,我倒也没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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