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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女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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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旋儿见他果真只会读书,便是想说舍身成仁也这样废话,虽是男人,却也真个是无用的须眉浊物儿,只在此处说些无用的寻思之话,让人听着泄气。

紫菱那丫头自恃有些个气力,又见并非群狼,便索性往那火堆中烦取了一根前头烧着火的木棍,朝着那狼便打了过去,那畜生又刁又滑,见紫菱上前来,它倒一躲闪,避过紫菱,倒窜入里头来了,龇牙咧嘴便扑向那书生,书生竟真个将手中的棍儿扔了,只闭着眼睛,束手就擒,那畜生只摇头晃脑撕扯着他的小腿儿,只一会儿功夫,便已是血肉模糊,吓坏了一旁的奶娘,忙将林旋儿护在身后,紫菱跑上来,拿手中火棍儿往那畜生身上用力打了几下,只听它惨叫着放开书生,身上的皮毛已燃了火,窜逃走了。

书生血流不止,抱腿躺在地上呻吟,紫菱啐了一口道:“这是什么男人!”

林旋儿见他可怜,方才又挨了紫菱的打又被雨淋着,如今还被土狼咬了腿儿,自个儿又不想活了,若是将他扔在这里,只怕也是阎王殿里早晚的客人,伤得虽重,却也无性命之虞,便对身边奶娘道:“带他一同走吧!”

奶娘想了想,才又道:“你方才说要开医馆,原也是好的,只是我本不愿你收个这样的门客,一则咱们如今尚未站稳脚跟,正如俗话说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带这么个负累,二则咱们毕竟都是女人家,他又知道姑娘你是个女儿家,若他日生出个歹心来,那该如何是好,倒不如听了我的话,将咱们身上的干粮给了他,再给他几两银子让他别处去。”

林旋儿低头看了一眼,心中也知奶娘说得有理,但书生涨红了一张脸,她走过去把了一回脉,又查看了伤口,思量了一会儿,才又道:“既是这样,咱们也不能将他扔在此处,便带了他去,让他同我舅舅一处,也算有个照应,即便要打发他,也得等他好了,我们这真扔了她在这里,只怕咱们还没有到城里,他已死在这儿了。”

奶娘虽思虑周全,对着书生本就有怜悯之心,又听林旋儿说了让他投柳安烈去,便也就不再多言。

谁想廖瑾瑜还转身要被那个臭烘烘的背篓,林旋儿只叹道:“你不是连活都不想了么?这些个东西还要它作甚?”廖瑾瑜自由主张,又道:“小姐有所不知,在下虽不才,却也粗粗画得几笔,写得一手字,小姐有些提携,我又怎能在令娘舅家中白吃白住,改明儿在街上摆个摊子,画画写信也能赚两个钱过活的。”

林旋儿听他不再提死,心中虽觉这人迂腐逗趣,却也顾忌他的读书人的体面,便隐了不再说。

于是四人一行,奶娘扶着书生廖瑾瑜,紫菱跟着林旋儿,都往城里去。

约莫走了两三个时辰,天色渐暗,三人这才到了舅舅柳安烈家,那书生虽伤得不太重,却一路走来失血不少,已经脸色苍白,恐再难胜脚力了。

这里又只见柳家大门紧锁,蛛网灰尘已如同荒废一般,紫菱在门口扬声喊道:“柳老爷!柳老爷!”

果无人应,正欲离开,只见隔壁一家房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探出头来,见了紫菱,忙笑问:“你们找谁?”

这人是柳安烈的邻居,听他们说了柳安烈之名,忙将门打开出来说话:“几位找柳家大哥这可来得不巧,他前些日子投到起戚将军麾下,如今戚家军已开到淳安一带去了,只怕要找他是难了。”说罢又拿眼睛瞟了瞟余下三人,小声问道:“敢问几位如何称呼?”

紫菱回头看看,林旋儿忙上前笑道:“这位大哥,我原系保定府人氏,姓柳单名一个玄字,玄露丹霞之玄字,因父母亡故,便变卖了家产,带了家人来投奔我家叔叔,怎奈他竟从军去了。”

那邻居大哥也忙躬身回礼,笑道:“这位爷有礼,咱们不过市井小民,不必如此客气,我姓李,单名旺字,是东桥下的屠户肉贩,这里众人都叫我大旺,与你家叔叔已做了多年邻居,他是个有本事的人,前些年追寻他都使林英之在浙江府抗倭,半年前林都使殉国,他便又投靠了戚将军,杀敌去了。”

那大旺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林旋儿,才又笑道:“爷来的不是时候,要说投亲,自是要投那家大业大的,柳大哥为人豪爽倒是,但却也只是一介平民,柳家二姐是林都使的姨太太,又育有一女,如今柳都使虽不在了,他的长子林敖如今已官拜二品镇国将军,是厚积之家,投了他们才是,只可惜前些日子,柳二姐仙去了,前儿个又听得他们林家吹吹打打,说是柳二姐的姑娘也病死了,这倒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如今柳家人已都没了,只怕你去了也是白去。”

林旋儿苦笑了笑,看从大旺家中出来一个小子,七八岁光景,抱住大旺的腿儿喊爹,奶娘忙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钱给他买果子吃,那大旺也是个老实人,推了几次,才收了,又笑问:“几位今日可有安身之处?”

奶娘忙笑道:“正是打算投奔了叔叔来的,烦叔叔帮忙,置办间小宅子好过日子,来到此处方知道叔叔不在,咱们如今也只是抓瞎了,便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再说。”

大旺听了,忙笑道:“这不是瞌睡来的正碰在枕头上呢!说要买宅子,正好可以找我女人,她便是专干这个营生的,宅子她管从中帷幄,或租或买都是现成的。几位要是不嫌弃,我这里叫她出来,带你们瞧瞧去,若是中意了,即刻便可以住下,又何必花银子住客栈去,咱们这东大街,不是我吹的,都是做买卖的人,要什么都是现成的,置办什么都方便。”

这倒是好。

大旺女人出来见过众人,带他们看房子去,林旋儿只怕耽误了廖瑾瑜的伤,于是先借了大旺家的地方替他处理了伤口,写了方子,给了银子托大旺照管,大旺女人见林旋儿开方抓药,口中就笑道:“看爷你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有本事之人,咱们这东大街什么都有,独缺大夫,你若开药铺,济世活人,真个功德无量了。”

林旋儿忙笑道:“此番正是打算在此处开医馆,劳烦旺嫂子帮忙置办一个临街的宅子,也方便些。”

“嗳哟哟!”大旺女人喜出望外,忙拍手笑道:“宅子有的是,咱们慢慢看。”

前后走了七八间宅子,不是太小就是太吵,总不太合适,大旺女人见了,便又笑道:“咱们去看看前头大槐树下的那间吧!那宅子极好,也不需修葺,一众家私都是全的,只是不瞒几位,那本是街上富户王相公家,王相公家人丁单薄,父母早亡,他十七八岁上头娶了一门亲,那奶奶样貌标致,性儿也好,只是短命些,不过半年就亡故了,王相公一时想不开,竟遁入空门,拜了后山头上的名隐寺的老和尚为师,出家去了,临行前只将他家的祖宅交托给我,只说等卖了钱,就送上山去添香油。真本事走俏的宅子,谁想竟经年的无人问津,你倒是和缘故,其一,咱们这东大街的街坊谁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来,便是想要,也没有那个能耐,花得起这个钱的,不都往那皇城根儿上靠去,谁又愿意在这儿生根?其二,那王相公刚走,竟有个什么道士过来,说那宅子里住了天煞星,凡住进去的,都不得好姻缘,原本就有些让人为难的,你说说,再说了这话,谁又敢买去?因而空了这几年了。”

奶娘忙摆手道:“我们哥儿还没成亲的,既是这样的,也不去看了吧!”

林旋儿笑道:“不妨,咱们瞧瞧去。”

那宅子果然极好,三进的四合院儿,里头可以住人,外头可以开医馆,后头可以放些杂物,晾晒药材,地方宽敞,院儿也大些,林旋儿只一眼便看中了,笑道:“正好,旺嫂子,我们就买了这里吧!”

紫菱早高兴得四处去看了,奶娘还未那不得好姻缘而耿耿于怀,林旋儿也满心欢喜地看了看这宅子,至于那天煞星的话,让它见鬼去吧!

卷一 昔日又复来 64。安家

64。安家

几盏清水,三人之力,浆洗洒扫,不出两个时辰,一进、二进的园子已妥当了,奶娘只一边打扫一边叨叨:“咱们姑娘若不是被奸人所害,如何能到这步田地上来,我可怜的孩子。”

她心中虽怨,但手头却一点儿不耽搁,已近天明,大旺的女人带了些街坊女人过来帮忙,见一二进已收拾妥当,又见她们只有三人,尤其以为林旋儿是男人也在这家事上头帮忙,甚为纳罕,赞不绝口。

见她们将自己当做男人,林旋儿也不便一处呆着,便径自走开了。

奶娘推辞不过,也感激她们雪中送炭,带了她们到三进收拾,事罢,与了她们些钱买果子酒水吃,还客套道:“感谢几位嫂子帮忙,原是应该在这家里头摆酒撰请各位,争无奈咱们这里刚刚收拾停妥,冷水冷灶,望各位嫂子见谅。”

都是庄户女人,彼此间常常相互帮助,都是人情儿,如今有钱与她们吃酒,已是喜欢,都不计较。

大旺女人又带奶娘和紫菱到街上添置些床褥衣裳,日常度用,采买论价,一如自己用度,十分尽心。这里奶娘又问她田地之事,略也有合适的,便也价钱贵了些,置办完宅子,又往里头添些散碎东西,二百两已无多少剩余,唯有当掉那些首饰,便可再添置些田地,这样一来,便也就再无后顾之虞。

奶娘心中暗暗盘算,这买来的田地,一可租给他人栽种,自己一年不仅吃的粮食无忧了,还能剩下些银子,虽不多,节省些也能度日了,二可留些自己种些瓜菜,日常吃的果蔬菜品,已不必大买,如此生活也算勉强过得去,将来有了合适之人,便为旋儿物色一东床快婿,使她下半辈子有个倚靠,自己也算对得住老爷,姨太太了。

便与林旋儿商议这事。

典当母亲的首饰,她自是舍不得的,母亲留下的钱财都散尽了,如今留下些个钗环首饰,再当了去,岂不连思念之物都没了。

见她不舍,奶娘也才又道:“若说我这里还有几十两银子,原是可以用的,但我听你说,想开个医馆,心里也寻思着不能让你空手套白狼,不说旁的,药材总得添置些吧?你写房子的笔墨总得购置些吧?因这些银子不能动。”

林旋儿听了,便命紫菱将收拾好生收了,笑道:“我当什么呢!妈妈这就将这些钱儿拿去添置田地吧!这里我自有主意。”

奶娘听了,喜出望外,笑道:“我说也是,你好生生的想学人家开医馆,你自小聪明伶俐我是知道的,你写的方子解了自己个儿身上的蓖麻毒,又处理那书生的伤妥当,想是看了些书,但行医济世不是看书方行得通的,你又没正经学过,也没给人看过病,我正愁怎么劝你呢!如此便好了!既有你这话,我便买地去了!”一行说着,一行往外头,径自找大旺女人商议买地的事儿去了。

紫菱听了,忙上前问道:“姑娘,你真不打算开医馆了么?”

“不,只是这事可以缓上一缓,最当紧的是让大家都不必挨饿才是正经。”林旋儿笑道:“等田地备下了,你们都有了依仗,那时再说不迟。要药材,也不必去买,外头山上多少采不得,至于笔墨,先前我收拾房子的时候,这屋里先前的主任王相公也是个书香之人,他置办下的笔墨纸张,够我用上一阵子的了,等会儿我便把它们裁小了。”

紫菱忙卷起袖子笑道:“我帮你吧!”

林旋儿想了想,回头道:“那就我自个儿办吧!我另有事情交代你。”

紫菱忙问是什么,林旋儿笑道:“你身上可还有些钱?”

“这个月的月钱还没放,我身上只有上月剩下的八百钱。”一面说着,一面就掏出来给林旋儿瞧,一吊钱用红线系了,叮叮当当地响,林旋儿只道:“你这八百钱,自个儿留下三百钱,余的都给了那书生吧!算我跟你借的,等我开了医馆能挣钱了,就还给你!”

“好吧!”紫菱十分大方地数出三百钱来,笑说:“连我都是姑娘的丫头,快别说几个钱了,什么还不还的,只是姑娘为何对那书生这样好?我看姑娘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衣裳,拿去买些尺头来,做一件衣裳换洗岂不好?何苦管他的闲事?不过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林旋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虽说是不相干的人,但我看他可怜又一心寻死,只能适当伸出援手,我和他都是丧家之犬,好在我还有你们,他还连个说话的人都不曾有,比我还惨些。我虽能用药救他,却也再无能为力,待会儿我再写个方子,跟这些钱一并给了他,你再劝劝他,钱虽少些,但也是咱们一番心意,只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也算我还了他借棉被给我的情了。”

紫菱应了便去。

再说廖瑾瑜那日照顾跟着走,却不曾想,那被狼咬了的地方,竟有个半尺长的深槽,不见了一块儿肉,吃着药,结了痂反倒不能动弹,只一同便扯着伤口流血,便只躺在大旺家中,大旺上田头去做活,他女人也有买家找来出去应酬了,只留下一个小儿与他一处玩耍,那贫苦人家的小孩儿,自小贫贱也懂事儿,不时还倒茶来给他吃,他感激大旺收留,也间空用枯枝儿教那孩儿认几个字。

紫菱来了敲门,那小孩儿忙开了,见识她,让进来坐。

紫菱本就粗枝大叶,也不及问候说闲话,只将那五百钱放在他床头道:“先生,我家爷让我把这钱给你送过来,让我转告你,好死不如赖活着。”

廖瑾瑜听了,忙起身抱拳作揖,忙道:“我已蒙小。。。。。。”他原想说小姐,但想到林旋儿如今做男装打扮,这里的人都不知她是个女孩儿,忙止住又说:“我蒙玄爷照顾多日,为我开方舍钱,已感激不尽,原早应该亲自前往道谢,只身上还不大见好,去不得,如今又这般,小生实不敢再受这恩情!”

“最讨厌就是你这婆婆妈**男人!”紫菱冷笑道:“我家爷待你不薄,但凡有个心儿的人,不说报道,也该知道感激,只希望你能够保守他的秘密。”

说罢也不等廖瑾瑜回答,扭头走了。

廖瑾瑜自接了那五百钱,便也不再寻死之事,在大旺家借住,许他家几个钱的租金,庄户人家本就没有什么好讲究的,见他为人知书达理,又图他能教自家孩儿识得几个字,既能收些租子,又省了送孩儿上学的钱,乐得租一间屋子给他藏身,廖瑾瑜养了一段日子的伤,便在街角摆摊儿,替人画画写书信为生。

书生羞怯,到底读写书,不便吆喝,只写了个大字在身后幡子上,街坊多不识字,也不知他做什么的,倒也多亏了大旺女人,逢人便替他说道说道,倒也有一二人前来写信给远亲,他待人和气,生意倒一日好似一日。

大旺女人不仅替他说道,也替林旋儿说道,她的医馆还未开起来,早有些街坊或头疼脑热,或懒进饮食的,都过来找她。

她家中无药,也把脉、断症,只找纸来替他们开了方子去,多是些贫苦的人,若有钱的便留下几文,无钱的林旋儿倒也不计较,一月下来,纸张笔墨用了不少,再细数数,不过几十文钱,又得买些纸张、添补笔墨尚还欠些钱呢,她便笑着对紫菱打趣:“若似这般,甭说养家糊口,便是还你那五百钱,也只怕要积攒不少日子呢!”

钱虽挣得不多,却挣下不少街坊情谊,加上奶娘为人慷慨亲热,常与大旺女人来往,街坊里谁家里有了事情都去帮忙随礼,逢人便也三分笑,不出半年,东大街所有的街坊都将她们一家当做土生土长的街坊对待,即便是哪个家里有些新鲜瓜菜水果,煮了腊肉汤水,总会给她们送些来,过得也倒还逍遥自在。

因林旋儿又见了一些街坊虽从她这里得了方子,却仍旧无钱取药,便常常带了紫菱到附近山上采些个草药,只晾晒干了备好,若有用得着的,也只送了他们,方子上只写这里没有的药材用量,多少能省些钱,只可惜山中长的草药来来去去也就只是那些样儿的,多了的没有,又只紫菱与自己两个人四只手,药草也常不够。

好在街坊们甭管谁去了山里,但凡见了认识的草药,都会采了送过来,也有不认得的,多会先拿回来与她瞧了,若是有用,便会送来给她。

奶娘见她医术渐成气候,众人也喜欢,便也不再反对,有时还帮她们一同采药去。

见了这些,连紫菱都只叹道:“咱们这里虽过得清贫些,但我见姑娘笑得最多,这强过府里头百倍,虽吃穿不愁,却终日都见姑娘愁眉苦脸的,到底这里好些,以前奶娘常说的,宁吃开眉粥,莫吃愁眉饭,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她何尝不希望这样过一辈子,只是,可以吗?

卷一 昔日又复来 65。良医

65。良医

话说林旋儿一身男装打扮在东大街行医已半年有余,医术医德在街坊间有口皆碑,只还是清贫些,足足半年,她愣是没将紫菱的五百钱凑足了还她,也有足钱的时候,她倘或见了病人缺钱抓药,自己赠医施药也就罢了,还少不得贴补人家些钱去买自己没有的药。

好在奶娘那里收些田地租子,又帮人做些针黹帮补,倒也不愁生计。

那日林旋儿方送走一个病人,正吃茶,只见廖瑾瑜往前头进来。

虽知他在集市上摆摊儿帮人写书信、状纸,却也大半年不得空见一面,有时上山采药打他摊子前头经过,他总有事忙,便也就不上前打招呼,这一刻只见他手中端着一个灰褐色暗花的锦盒,款款走进来,四周围见了四下无人,忙上前作揖问候:“小姐拜揖,今日小生前来叨扰。”

林旋儿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前来行礼,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也忙起来还礼,浅笑道:“先生万福,不知先生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廖瑾瑜听了,且低头不语,又不敢抬头正视她,满脸涨了通红,憋了一会儿,才从怀中掏出一吊钱来,放在林旋儿案上道:“小生是来还钱的,当日蒙小姐提携相救,又借我些钱度日,想小姐巾帼不让须眉,自立自强,我这须眉浊物倒生无可恋,小小挫折坎坷便只一心求死,甚是惭愧,听小姐一言,只如醍醐灌顶,再无自甘堕落之理,如今也有些营生,现今有了钱,连本带利一并奉还。”

林旋儿见那桌上,大概七百钱有余,忙笑道:“不过几百钱几句话,先生无需挂怀,如今见先生得以温饱,我也安慰,这里还谢谢先生帮忙保守秘密呢!”

廖瑾瑜脸更红了,只想到她是个姑娘家,本想再客套两句,恐让她厌恶,这屋里虽宽敞,却也让他局促不安,忙便起身告辞,林旋儿忙叫了后头正整理药材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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