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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女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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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从里头拿了一些个简单的饭菜过来,见两个大男人站在堂下风地里哭成一团,又气又好笑,便道:“你们先别哭了,过来吃饭吧!这病人在里头,扎挣着要好些了,听到你们哭成这样子,不是给她泄气么?大娘我不求你们帮柳大夫什么大忙,但也别这样让他在里头听了心烦,只让她专心给嫚香姑娘治病吧!”

两人相视了一眼,也只觉得别扭,都红了一张脸,回到房中吃过了饭,一时紫菱带着药回来了,又忙着煎药,连饭也不得闲吃,只赶着将药送过来。

那嫚香吃了药,又过了半个时辰,方才缓过劲儿来,喘也平了,咳也少了,便是体温也渐渐下了,只还是一身儿冒汗,糊里糊涂的,却仍旧扎挣着说些英介待她如何好的胡话,一时清醒了,看到林旋儿端了痰盂儿来给她接痰,又仔细查看,一时心中羞恼,只恨自己为何这样老吐痰,眼见一个爷们如此细心照顾自己,只觉得心中不安,少不得翻来覆去,说些客套话。

林旋儿也倒不理会,只见她稍稍好了些,但却又仍未清,便着紫菱又上外头买了些附子来,炮去皮破为八片,再加入大青龙汤中,又煮了一碗来吃了,方渐渐平了,得以安稳睡去。

林旋儿这才得了空儿,慢慢歇了一回,只觉得头困眼乏,自己诊了一回脉,幸而只有些疲惫,并无任何感染鼠疫症状,便也安了,又隔着窗子和英介说了几句话,只告诉说嫚香情况见好,这肺鼠疫虽是最严重的,但却也有些好处,能不能够治得好,只看这两三日的光景,如今一切都好,虽有变数,但也不必过于担心,英介又说了好些感谢的话。

林旋儿只笑道:“我行医,为的是活人命,且不是这些,快别如此计较了。”

说罢看嫚香睡得香甜,便也就趴在桌案上,闭着眼睛养神小憩一回。

里头正生死攸关的时候,外头众人一步不敢离开,只听得大门外头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秉着兵器叮叮当当地响。

卷一 昔日又复来 72。恶吏

72。恶吏

英介心中暗呼不好,便过了照壁出门去瞧。

可不是么?只见早上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衙役带了约莫二三十的公人过来,人人凶神恶煞,个个手持利刃,里头一个捕头面带怒色瞪着自己,已命人将弓箭燃了,对准医馆,口中喝道:“凭他是哪里的王八羔子,他的功夫再了得,也甭想逃出我的管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公然阻差办公!给我烧了这破医馆!兄弟们冲进去,人畜不留!”

正说着,只见一个络腮胡莽身大汉站在门口,便知是那些人口中的强人,只上前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再说话。

后头的那个衙役便是早晨被打得满地找牙的那个,他听了捕头的话,只望着英介狞笑道:“让你看看马王爷几只眼!你不是功夫了得么?我这里就让你成箭猪!给我。。。。。。”剩下一个“放”字还没说出来,冷不防被前头捕头一巴掌打在脸上,先前已经被英介打得肿了半边,这一巴掌极重的,又打肿了另外一边,一时又羞又恼,只得捂住嘴巴站在后头,不敢言语。

英介见了,也不惧怕,走到前头对着那捕头道:“烦官爷锁了小的回去,这事与医馆里头的人无关,是我一人所为,或杀或刮,悉随尊便。”

那捕头听了,抱拳还礼,又命人将箭头上的火熄了,又跟英介说了一回话,却总不提那鼠疫之事,问他近来可好,又问他可是抱恙,拉拉杂杂说了好一会儿,才对身边一个衙役使了个眼色道:“咱们办的可都是公事,自然要秉公办理,不偏不倚,也总不能听那赖二的一家之言,也的听听医馆里头大夫的话不是?你进去问问出来回话,这位爷带来的姑娘是否真是鼠疫?”

那小衙役听了,忙捂住佩刀往里头跑,只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四处看了看,里头廖瑾瑜,奶娘并的紫菱都吓傻了,谁也不敢搭理,那小衙役看里头屋里栓着门,也不进去看,只细看了紫菱一眼,便又折了出去,对捕头道:“没有什么病人,那姑娘好好儿地在里头,只被我们吓得够呛。”

赖二在后头,听到这里,急了,忙出来道:“哪里就好好儿地站在外头了,昨儿个还要死了呢!待我进去瞧瞧!”

还未等英介出言阻止,只见那捕头命人将他拿了,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在这里也有你闹事儿的份!一点儿规矩也不懂的东西,爷们又爷们站的地儿,娘儿们又娘儿们站的地方!那里头都是女人们的地方,岂容你乱闯乱撞!莫不是想抢夺!把他给我捆了!我倒要好好审审他,为的什么要平白无故诬告好人!莫不是想讹诈!”

一席话说得个赖二无言以对,只不敢再声张,却看着英介发愣。

英介也愣了一下,这厮方才还气势凌人喊打喊杀,怎么一时间倒变成了个笑面佛,又说要不偏不倚,又说要懂规矩,又捆了赖二,正欲问,那捕头已带人走了,临走还陪笑道:“这位爷千万别见怪,这也是上头的意思,但凡发现了这鼠疫,必是得查问一番的,若在咱们辖区放了出去,将来咱们衙门里从老爷到我们这些跑腿儿的,都保不住脑袋,所以方才冒撞了,您可千万别再心上!”

说罢便绝尘而去。

这里英介也纳闷,回头看时,只见大旺并几个男人见有事过来帮忙,这会儿见无事便要四散,忙拉了大旺问:“都说做官的恶强霸道,如今看,你们这里的官府倒是通情达理。”

大旺听了,笑道:“也不知是不是方才来的时候被雷劈中了,我们也纳闷呢!他何至于那么好?前儿个上头东三街上有个老婆子不过咳嗽了两声,硬是将他们一家子都送到山里头去了,那婆子的亲孙女儿还是顺天府尹梁夫人的近身侍婢呢!不一样被抓,那家里人打的打,捆的捆,东西烧的烧,抢得强,弄得一条街上又哭又叫,惨不忍睹,咱们几个人还商量了,若是他们要抓了柳大夫,我们东大街的街坊就跟他们拼命了呢!谁想一声不吭就走了。”

说着径自去了。

英介听了,又想了一回,方悟了过来,又极不安起来,只闷闷不乐,坐在里头廊上发了一回呆。

有林旋儿悉心照顾调养,嫚香病症减退,慢慢好了起来,只三两日便已可以下床,又过了几日,大好了。

英介却始终闷闷不乐,心事重重,众人也只当他羞愧无钱给,也不计较,不出半月,嫚香痊愈了,英介方才开心了些,辞别了林旋儿,带着嫚香走了。

说来也奇怪,且不说那赖二,就是那些个衙门里头的公人也再没来过,嫚香的事情也无人提起,却倒是常听说他们四处抓人,也不管有病的没病的,只管全都抓了去关起来,一时间人心惶惶,林旋儿只写了一个方子,让东大街的街坊用大铁锅熬了,凭人自取以预防感染。

虽官家不说,但东大街的柳玄治好了一个鼠疫病人的传言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开始只说她能治好鼠疫,后头神了,只说这个柳玄是的了不得的郎中,只怕不是凡人,是仙家可怜众生苦难,派他前来救赎,因而每日取药的人大排长龙,甚至还有甚着带着香烛纸火来拜林旋儿,又看她生得比个姑娘还好看,人品清逸脱俗,口中便直呼她药王菩萨。

林旋儿哭笑不得,每日里施药看病还不算,还得被人这样拜来拜去,奶娘赶了好多次,好说歹说,那些人才把香火坛子放在林旋儿医馆大门口对面的老槐树下去了,香火鼎盛。

这让林旋儿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即便已经穷得要当裤子了,仍旧得花钱买些香烛来求神?她心中虽不信这些,但见不让她们拜,反倒慌张,也就随他们去了。

谁想竟促成这东大街比素日里热闹了不知多少倍,街坊们本就是些热心肠儿,甭管谁来问“药王菩萨”在哪里,都领了来,一时间将林旋儿医馆的大门每日都堵得水泄不通。

以一人之力救天下苍生,本就是极困难的事儿,更何况林旋儿并无积蓄,虽只是些草药,也还是要些银子,她又不肯将就着把煮过的药渣晒了再煮,因而只勉强维持。

那日她正在门口看着大旺女人并几个婆子熬药,看到外头等着领药的队伍,已排出几里外去了,有的甚至是昨天晚上就在这里睡的,林旋儿看到芸芸众生苦相,又想到自己再无更大的能力帮助他们,一时间心痛不已,滴下泪来。

忽见几个公人拨开众人走进来,来到铁锅前头,只问:“请问哪位是柳玄,柳先生?”

林旋儿皱了皱眉头,上前道:“我便是。”

来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便道:“我们是顺天府衙役,我家大人请柳先生到府里有事商议。”

林旋儿听了,便放下手中的药碗儿便要去,奶娘听了,忙上前拦到:“那**在里头救人,府衙的人来过,还说要烧了咱们的医馆,如今又叫你孤身一人前去,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别去了吧!”

众人也都说是。

林旋儿轻笑道:“你看今儿这样子,我不去行吗?”

那两个公人虽面带微笑,但却一脸不容抗辩的意思。

廖瑾瑜想了一想,便也就走到林旋儿身后,小声道:“我也同你一起去吧!”

还未等林旋儿回话,那两个人便冷笑道:“我家老爷只见柳先生!”说罢又看向林旋儿笑道:“柳先生,您现在可是京城里的活菩萨了,咱们老爷请您,也是当着众人的面,哪里就会把先生怎么样了,今日请先生去,都是一番好意,先生既这样防备,那我们也就回了便是,不妨的。”

林旋儿听他话中有话,便笑道:“不知梁大人见草民何事?”

那公人才又道:“见了大人,自有分晓。梁大人堂堂一任父母官,难道还暗害先生不成?先生请放心,咱们带了先生去,必定会将先生再送了回来!”

这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不去必是不行的,只不知道那梁大人找自己何事,林旋儿想了一想,便也决意去一趟,这梁大人掌管京畿大小事务,如今自己已黔驴技穷,入不敷出,若是能够说服梁大人,让朝廷赈灾岂不好?

跟着这两人走至路口,只见一辆六骡大车在前头,两人放下脚凳儿,让林旋儿上车,便一左一右坐在前头,驱车便走,那身后的百姓,竟一路也跟着来。

来至顺天府衙,门口一口鸣冤鼓,两边俱是受持执仗的衙役站班喝道,甚是威武,两个公人引了,林旋儿来至内堂,只见梁大人果坐在那里,身边伴着一个师爷,正看手中的簿子,不时颦眉轻叹。

这梁大人出入魏家,如同自己府邸,林旋儿因厌他为人猫鼠同眠,道貌岸然,也不理会,只有魏家父子应酬,今日一见,却也看来似模似样,心中又想着应说服他让衙门施药,更多穷苦人家得以免去灾祸,便往前走了一步。

还未等她参拜,听人回说柳先生来了,梁大人忙迎上来。

卷一 昔日又复来 73。骗局

73。骗局

只见梁大人双手抱拳作揖,十分恭敬地对林旋儿道:“柳先生有礼了!”

忽然行此大礼,让林旋儿有些纳罕,忙还礼不迭。

礼毕,又有小丫头出来奉茶,那是上好的汝窑青花瓷茶盅,泡了今年的新茶出来,热腾腾地送到林旋儿面前,梁大人上座,让林旋儿左边坐了,才上下将林旋儿打量了一遍,直看得她浑身发毛,心中很不自在,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着坐了。

这梁大人并不说有甚要紧事儿找她,只是拿人这样看了一会儿,林旋儿思量了一回,便想,若是梁大人不说话,她就先说了,这几日在东大街施药,也略见了些百姓疾苦,如今在其位者便谋其政,告诉梁大人是再好不过的了,若他能够说服朝廷从预防瘟疫入手,而不是只顾着一味将患病的、疑似患病的人处于完全隔离状态,任其自生自灭。

谁想,她方要开口,那梁大人忽然拍手笑道:“先生年纪轻轻便有此医术修为,又心怀慈悲发,怜悯天下苍生,实在是难得!我听下人说了坊间关于你的事,心中只想,古来人皆是保不齐的,如今一见先生,竟全信了,着手成春、冰魂雪魄、还生得貌胜潘安,谁想世间竟有先生如此人品,得上天眷顾,今日本府得见阁下,荣幸之至!”

一个老辣深沉的京官,煞有介事地让属下将自己请了来,还没等吃一口茶,把椅子坐热,张口就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这让林旋儿觉得慎得慌,比起一见她便呵斥更加来得可怕,于是只讪讪地笑了笑,道:“大人谬赞。”

那梁大人又笑赞了一回,林旋儿只越听越不舒服,孔老夫子曾说:“巧言令色鲜矣仁。”却又不好打断,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听。

梁大人夸够了,见林旋儿似有不安之意,才停住了,又笑道:“听闻柳先生的医馆如今正免费给乡民发放预防鼠疫的药?果有此事?”

林旋儿听了,忙站起来,看那梁大人似笑非笑,便忙道:“是。”

那梁大人听了,长叹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微微抬起头来,只见两行清泪直流,口中道:“谢先生忧国忧民!”

这让林旋儿忙又还礼。

那梁大人只不肯起来,才又道:“本府愧为堂堂三品府尹,一方父母官,竟不如先生爱民如子。”

林旋儿听得这话越说越客套,将自己越抬越高,心中也愈发奇怪。

梁大人见她呆站着,便才以衣拭泪,又道:“我知先生学医定是吃了不少苦,也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名扬四海,将医术发扬光大,只念先生怜悯苍生,不吝赐教。”

只听得林旋儿更加糊涂,口中忙道:“小人乡野村夫,才疏学浅,若蒙大人不齐相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得此言,梁大人大喜,忙开口便提出,让她将这几日施药预防鼠疫的方子拿出来,衙门已筹措了银两施药。

原是为这个!若梁大人真愿意这样做,岂不是百姓之福?

林旋儿正求之不得,这也是她此行的目的,见梁大人也是为此,也算不谋而合,她本不善言语,便索性站在梁大人案前,提笔用十分工整的楷书将清瘟汤方子写了下来,亲手交给梁大人,又道:“大人,近来小人发现,城中铁匠竟无一人染上鼠疫,正想倘或是火光及高温能够彻底杀灭瘟疫,便不妨在城中以石为垒,垒中燃上木柴烧旺,着人看守,不时投入些艾草,或可彻底扑灭此次瘟疫!”

说罢又欠身作揖,轻声道:“此乃小人愚见,不知可妥当,请大人裁夺。”

梁大人只看着方子,大喜过望,用力拍了一下那信笺,又听了林旋儿的话,心下喜欢,便命人取出十两银子给她,林旋儿执意不取,他倒也不勉强,又客气了一回,亲自将她送到门口,又鞠躬致谢,仍命那两个公人将林旋儿送回东大街去了。

林旋儿心中虽觉梁大人态度不免有些过犹不及,让人有些不尴不尬,但又想到能够以此为契机,救治更多的人,心中十分受用,便回了家中接着施药,自不必再提。

这里梁大人刚将林旋儿送走,便对身后的师爷扬了扬手中的药方,大笑道:“这小子也忒好骗了!不过三两句好话,就灌得他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这里写了药方,害怕狂草我看不出,又用楷书写了!还巴巴地跟我说了些个秘方儿!哈哈!收着!咱们这就往金安轩去!看魏纪那老儿今儿个拿什么跟我换!”

那师爷笑得直咧嘴,口中附和道:“什么药王菩萨转世,什么阿物儿,不过是个棒槌!大人是什么身份,愿意跟他说话都是抬举他了,还说了他那么多好话,他不乐得颠儿了才怪呢!你想,他这辈子能见到大人这样人物儿,能有多少次?只怕也就仅此一次罢了!”

说得梁大人眉开眼笑,两人一行说笑,一行便到了金安轩。

魏纪早带着魏书谣在楼上厢房中候着了。

梁大人同师爷刚进门,早有小二引路,一路带着来至厅中。

抬头一看,十个颇有姿色的丫头一字排开,手中端着各色果子,茶壶,桌案上设着一香鼎,里头燃着上好的檀香,阵阵暗香呼之即入,令梁大人心旷神怡,因笑道:“老魏,你就知道我一定能成?这么着都把十八簋摆上了,我要是搞不定柳玄那小子,你这不是亏大了么?”

魏纪方才就在楼上窗户里头看着梁大人打马上下来,一路笑吟吟地走进来,早知事情已经办妥,便笑道:“大人出马,哪里有不能解决的事情!”

梁大人坐下,魏书谣忙亲自上茶,陪笑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大人。”

梁大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魏书谣,才笑道:“老魏,听说书瑶好事近了,怎么的,几时请我喝喜酒?”

魏纪忙回道:“正是,明儿个就是好日子,行小聘,宴请亲朋,下官一早已着人送了帖子到府上,大人可是忙于公务,还未及看?”

梁大人笑着点头道:“我今儿个是挺忙的。”说罢又看着魏书谣道:“我听说,书瑶的媳妇儿是林英之嫡妻大姑娘林珍儿?”

“正是。”魏纪忙应道:“蒙镇国公不弃,将亲妹许配给我们书瑶。”

“哼哼。”梁大人听到这里,冷笑了两声,拍着魏纪的肩膀道:“老魏如今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了!将来可别忘了关照我这个三品小吏!”

此言一出,魏家父子皆不敢答话,梁大人素来与云夫人父兄交恶,究竟因何而起也无甚头绪,但却是身为同袍,老死不相往来,还记得上次林敖为了林铭的官司低声下气找了他几次,他也一样不买账,今日魏纪连逢两件喜事,一时乐极,竟把这个忘了,如今见梁大人说话不阴不阳,心中暗自后悔说得冒撞了,只有忙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笑道:“下官一时失言,当自罚三杯!只求大人千万不要再这样说话,这可让下官连人都做不得了呢!”

说罢,连着饮了三杯。

梁大人这才转怒为喜,长叹了一声,拍着魏纪的肩膀笑道:“老魏,你可知道,我爱你这样人,就因为你爽直,可我恨你这人,也同是为你这个!”说罢,又看着魏书谣,笑道:“贤侄,你原谅我是个公事上头的人,明儿个你大喜,我不能去喝杯喜酒了,我做这穷官儿,也没有什么好的给你,这里有个药方,我这就做个顺水人情给了你吧!算是送你的贺礼!”

说着便命师爷将林旋儿写下的药方拿出来,放在魏书谣面前,又用手肘顶了顶魏书谣,对着魏纪挑眉道:“你可小看叔叔我这个药方,那可是你爹做梦都想要的东西!如今我既给了你,你就那这个跟他换些想要的东西吧!”

魏书谣忙跪着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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