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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女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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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旋儿见他实在着急,只得作罢,却也跟着他往外头一路走,来到门口,他的一匹高头大马早已立在门口,他极利落地翻身上马,林旋儿想了一想,也忘记了害怕,只上前拉住他的马套头,便道:“要不你让我跟那些大夫一起回去吧!”

英介在后头唤不住,已赶到她身后,那三爷也吃了一惊,两个人四只眼儿,都看看马,又看看林旋儿,眼见那马儿乖巧地用头擦了擦林旋儿的发鬓,三爷笑道:“老太太喜欢你也就罢了,就是这个畜生也这样柔顺,看来,我是非留下你不可了!”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有事等回来再说!”说罢便骑马扬鞭而去。

林旋儿再一转身,只见所有的人都呆愣愣地看着他,方才闯进去的那个大汉忙推了推英介的手臂,小声嘀咕道:“这个娘娘腔是谁?怎恁神?”

英介也叹道:“还真是奇事一桩。”

林旋儿见众人望着自己,兼着要走的事情又被三爷驳回,心中极是不悦,冲英介白眼一记,只看得英介羞愧难当,涨红了一张脸,在她后头走了两步,才小声道:“三爷去去就回,这事儿,我再和他说说罢!他是个好人,会格外开恩的。”

林旋儿听罢,只得作罢,一路走回金禧苑,雪蝉见她安然回来,心中才放下了,只听她说,三爷辞别了母亲,已经出去了。

无奈只得住下,心中有事牵绊,因而住得也不舒坦,倒是日日伴在老太太左右,下棋聊天,喝茶吃饭,倒也悠然,林旋儿自幼虽得父母亲疼爱,但只母亲极守礼数,便是见了她都以小姐称呼,又不曾在她面前谈笑,而老太太却是性格开朗,每日间说笑一回,若兴致好了,还找家中女眷来吃酒闲谈,起先还都避着她,但后来渐渐也成了习惯,都将她当做自己人,林旋儿却也在这里头找到些亲情,尽心竭力为老太太调养自不必说了,便是这家里女眷丫头,小厮仆妇有个病痛也都习惯来找她,她倒愈发着忙起来,也无暇多想别的。

惜文病愈之后,带着书兰来谢过了,又说了好些好话,林旋儿见她慈眉善目,却也没有六老爷那样说得可怕,二爷又命人送了些礼物来,房里众人见了,也都对她恭恭敬敬。

芊芊也来过几回,都是做些吃的或是送些女红针黹过来讨好老太太,老太太也并不待见,有时且见一面,有时也不搭理,凡带来的吃的,都倒了,但针黹都赏给屋里的丫头了,芊芊虽也知道,暗地里抹眼泪儿,只闷闷不乐,见了林旋儿,也只低头打个招呼,不曾来往。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卷一 昔日又复来 91。游子

91。游子

且说着三爷口口声声去去就回,一去便是大半年,便是连家书也极少的,便是有了家书,也只说些拜首母亲的话,从不提起归期,林旋儿虽日子过得舒坦些儿,但始终怀着心事,坐立不安,算着日子过,每拖那么一日,心中的怨恨也就增加一分,有时躺在床上算得恨起来,也忍不住捶床捣枕,再一想,即便他真的回来了,便是要走的话也还要费上一番口舌,结果如何还难以料定呢!因而更加生气。

把人掳了来,又不让回去!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野蛮的人物?

有时自己不觉,对着三爷的怨恨,恐怕也与云夫人并驾齐驱了。

那一日,林旋儿正在房中给一个小子开药方儿,只见雪蝉从外头笑嘻嘻地走进来道:“先生快换衣裳吧!才刚接到家书,咱们大爷和三爷一同回来了!老太太在园子里头传膳呢!让我过来请你呢!”

不知该悲该喜。

悲端的是可悲。

喜端的是空欢喜。

林旋儿将药方儿写完给了那小厮,又叮嘱了他两句,才在里头找了衣裳出来,话说嫚香也在这里,老太太后头屋子里帮忙,洒扫院落,有时跑跑腿儿,她倒是一心感激林旋儿,只要得了空儿也不跟婆子们去吃酒抹牌儿,只待在屋子里头做针线,林旋儿如今身上的衣裳、鞋袜,也都是她做的,心中虽觉自己如今被困在此处,也因英介和她而起,但却始终无法怨恨。

穿好了衣裳出来,雪蝉早等在外头,笑吟吟地说:“我今儿个听老太太在屋里头跟二奶奶说先生说事儿呢!”

林旋儿苦笑了一下,这倒是难得,那二奶奶惜文总管整个家,雷厉风行不让须眉,倒是极少有时间说闲话的,想了一想倒也与自己无甚关系,不过随口提提罢了,如今三爷回来了,只好生找他说说,耐着性子,早些离开也是好的。

也不知道奶娘和紫菱这半年过得如何了!

因而也一味发呆走了几步,便来到院中,早有惜文命人在青螺盘前头摆下一溜儿桌子,早摆好了碗儿蝶儿,又有小丫头子们后头捧着漱盂、巾帕一类伺候着,桌案上摆着香茶、果品、瓜子儿,家中女眷们早坐在里头抱厦里头,外头游廊上坐的都是男人,也有二人一桌儿,也有一人独酌的单桌儿,热热闹闹地看大戏。

湖对面早沿湖搭了戏台,都扮上了,正唱《牡丹亭》。

早有几人跟他打招呼,让他在外头坐下,那里老太太见了他,便忙笑道:“让他进来同我一处坐了,反正他在内帷里走动的时候比在外头走动得多,就跟我的儿子是一样的,我见着了他,心里就喜欢!快让他进来。”

众人听了,都只笑。

林旋儿脸一红,往里头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见雨蝉将老太太身后的位子挪出一个来要让她坐,便忙嗔着说道:“老太太饶了我罢!这如今爷们都坐在外头,你倒让我坐在里头,回头被人笑话呢!”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笑,惜文凑着老太太的耳朵道:“我原不知道,他还会羞臊呢!一直以来都跟咱们一处,今儿想是男人们都在外头,他反倒不好意思了!既是这样,就让他坐在外头罢!跟我们二爷一处坐着,挨着门口,老太太若是要传他,也快些儿!”

老太太笑着瞥了她一眼,又才道:“你得谢谢二嫂子,不是她说话,我也不放你出去呢!”

林旋儿听了,也忙谢了惜文,这才慢慢走出来,在轩二爷身边坐了,二人同桌,那头左边空着两个独座儿,想必就是留给那三爷和大爷的,原本应该将中间位置让给六老爷,只是那六老爷极爱清静,从不凑这热闹,所以也不叫他来。

林旋儿呆呆地看着对面唱戏,心中只想着三爷难得回来一回,一定要说服他让自己回去,这里老太太虽待自己如亲生一般,只终究不是自己家中,诸事还得留心,心中也对奶娘和紫菱十分想念,又兼心中牵挂父亲坟冢和母亲幽魂的事情,因而真个是归心似箭。

一时老太太又命雨蝉将里头自己桌上的点心赏了几样儿出来,放在她桌上,笑道:“老太太说了,这个是咱们这里厨子拿手的点心,赏给先生吃罢!”

二爷抿嘴一笑,吃了一口茶,便笑道:“除了三爷,我们还没见过老太太对谁这样挂心呢!这不是天大的福气么?她这样待你,你还不好生服侍着老太太,心心念念就是想着要走,咱们这里人人都喜欢你,如今儿二嫂子便是连早中午吃什么都要找人问过你,一得了空儿就老是称赞你,她们都是拿心对你,还就真奇了,你怎么就这么不愿待在这儿呢?想必是家里有娇娘子等着吧!改明儿个我跟三爷好好说说,让他把你屋里的人也捎了来岂不好?也断了你那回去的念头!”

林旋儿被他说得红了脸儿,忙将那点心推倒他面前,啐道:“就你这样编派我!想吃点心拿了就吃去!”

二爷听了,将盘子又推倒她面前,小声道:“我又不是女人家,怎的爱吃这些甜的东西!老太太赏了你的,你就得吃完了,不然可该打!”

林旋儿方才瞥见雪蝉送来自己来也就回去了,只怕雨蝉留下她看家,今儿个这样大场合,只怕也无暇顾及她们,便悄悄对身后的小厮道:“你把这个点心送到金禧苑里去给雪蝉姐姐罢!”

那小厮应了,赶着去了。

一时台上唱得十分热闹,下头也喝酒聊天儿不输台上,倒是三爷和那个什么大爷还没有回来,老太太又命人将几样点心送过来给林旋儿,少不得又被二爷笑了一回。

前头戏罢了,只见一个面目清秀、体格风骚的男儿从前头走过来,捧着戏折子,躬身来到二爷面前,二爷冲里头努努嘴儿,那人忙进去了,林旋儿看那戏台上,生旦净末丑皆有,平日里却一声不闻,便忙问:“这么戏班子也是外头请来的么?”

她刚说完,二爷便笑道:“你又发痴了,只以为那是外头进来的,你也可以等会儿跟着出去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方才进去的那个小子叫钟离,原是我跟前办事的,半年前出去各地采买女孩儿,组建戏班子,早到这里三个月了,只是怕吵了老太太,所以都安置在对面山上的梨香园里头,便是吹打演习,也都传不到咱们这里头来!今儿个为老太太高兴,才头一遭出来呢!”

林旋儿听了,诧异道:“这里还有出来金禧苑、你的清芷园,芊芊姑娘的春芳歇、三爷的渡云轩,还有别的管么?”

“我就说你,终日见只顾着埋头看医书,要不就忙着帮人看诊,都傻了,在这头里大半年了,连咱们这里一共有十六院儿还不知道么?”二爷一面说着,一面叹道:“改明儿个我得空了,带着你到处逛逛去!”

林旋儿忙又问道:“不是说这里只能进不能出么?先前我来的时候,家里不是有好些个大夫恶么?不知道是在哪一个馆里住着?”

“要做什么?”二爷漫不经心地吃了一口茶,笑问道。

林旋儿叹了一口气,便道:“前儿个我看医书,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想找个有年纪的大夫请教请教。”

“这个嘛!”二爷抿嘴儿一笑,才又道:“都叫三爷打发了,如今都不住在里头,到外头庄子上去了,你要问什么便找个帖子写下来,等我哪天到庄子上去收租子就帮你问一问。”

林旋儿听了,又问道:“这里外头还有庄子么?”

二爷见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便笑道:“可不有庄子么!不然咱们吃的穿的用的打哪儿来的?”

林旋儿听了,才又说道:“写帖子还是不妥,求二爷哪一天出门的时候也带上我吧!我也出去瞧瞧!”

二爷听了,忙拱手笑道:“我的爷!求你饶了我吧!这里谁不知道你是老太太的心肝儿宝贝,那庄子上都是些粗鄙人家,若冒撞了你,又或者把你给丢了,我上哪儿找你那么个人来还给老太太!三爷来了,还不揭了我的皮!你就行行好吧!安分些儿,没有坏处的,你若是闷得慌,我听你二嫂子说,老太太早打算着呢!这两天就给你找些事儿做!管饱你不会叫闷的!”

林旋儿听了,心中诧异不已,正要再问,正说话,只见沿湖一队轻骑潇洒而来,众人见了,无不站起来迎上去,只见那三爷风尘仆仆却精神百倍,双目含笑,五官至如风雕石刻一般,愈发英伟挺拔,下了马儿便超抱厦里而来。

来至门口,抱拳见过了二爷,又瞥了一眼林旋儿,轻轻一笑,方才进去了,里头客套自不必说,三爷这一进去,又惹出老太太的眼泪来,芊芊在后头坐着,也红了眼圈儿,只是怕老太太不高兴,不敢流眼泪。

林旋儿见人家母子团聚难免叙情,便也将自己心中要走的话压了一番,只待晚上再说。

卷一 昔日又复来 92。大爷

92。大爷

三爷回来了。

唱罢戏,又摆饭,里头说笑,三爷出来斟了一巡酒,人人都吃了一杯,林旋儿只觉得他粗鲁野蛮又面目可憎,但还是耐着性子喝了一杯。

一时二爷又进去斟酒,大家又吃了一回方罢了。

这头吃罢了饭,老太太只说让给那些唱戏的小孩儿们些滚汤滚菜吃,惜文便命人将撤了残席,又命厨房里头人做些饭菜赏给他们吃,老太太已有些微醺,在几人搀扶下出来,见了林旋儿,便笑道:“你今日不必那么早回去!只同他们兄弟再坐坐吧!你平日里都陪着我这么一个老太太,闷坏了你!也该和他们好生说说话,我要和你二嫂子过去抹骨牌儿,等我赢了银子,就赏给你!”

林旋儿轻笑了一声,便点头应是,三爷出门来,倚在门上,瞧着老太太安排林旋儿,满脸是笑,芊芊在小丫头们的搀扶下走出来,眼角春波荡漾,似有千言万语却无法开口,涨红了一张脸,娇滴滴地瞅着三爷,泪珠儿早在眼眶里滚了上百次,当着众人的面儿,又不好说什么,只得低头随着女眷们去了。

那三爷虽也看她时含情脉脉,却并无那种缠绵悱恻,只笑着楼主二爷的肩膀,放声道:“大哥怎么还没到?不说早启程了么?咱们哥儿几个今天要一醉方休!”

林旋儿听了,扭头便走,心中只烦躁不已,今儿个又要喝酒,明儿个又要会他的心上人,这三爷回来一趟还忙得他一刻也不得闲儿呢!横竖要说这话,但不好扫他的兴,只怕扫了他的兴,回头又办不成,他若再走了,又得一年半载的,得了,少不得再忍耐一回,还是找个好时间再说吧!

二爷见他要走,忙从后头来说:“你忙什么!老太太不是说让你跟我们一处玩的么?快回来!”

身后的一种小厮也忙着叫:“先生快回来!”

林旋儿见众人都叫,也才站住了,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轻声道:“你们兄弟半年未见,也有些话说,我一个外人在,不方便,我看老太太今日多吃了两杯,还是不放心,回去瞧瞧吧!你们几位放心吃酒去吧!”

“行了!你怎么就那么别扭!都是爷们!走吧!”三爷赶上前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一直大手险些放在她的胸口,林旋儿忙捂住胸口,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众人见她这样局促紧张,又听她说话像个女人,全都捧腹大笑起来,后头和英介站在一处的男人笑得格外夸张,已经捂住肚子蹲在了地上。

林旋儿只觉无比厌恶,但又怕三爷再来那么一次,便跟在二爷后头,众人信步走到渡云轩。

里头早摆好了酒撰果品,众人都坐了,英介见林旋儿始终不看自己一眼,心中也着急,便陪着笑道:“先生近来可好?”

林旋儿看他着实老实,嫚香又照顾自己极好,心中再想真正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三爷,也只回他说很好。

见她回答自己,英介只欣喜若狂,便才又站到她身后,正要说话,方才那个莽撞的汉子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旋儿,对着英介挤眉弄眼儿道:“英傻子,你不是早有个心上人在老太太屋里么?怎么玩起假凤虚凰这种新式风月来了?”

英介急了,上前就往他肩上一拳,林旋儿见他嘴巴太贱,也不过是个随从,便也不计较,只坐下了,二爷见他坐在下人席间,硬是让人将她拖到前头,同他们哥儿两个并几个年纪稍长的长辈坐在一处。

那人见英介急了,愈发说得开心,一时众人闹闹笑笑,三爷只抿嘴笑,不说话,倒是二爷让人去骂了两句方才止了,又回头说三爷太放纵下人,三爷也不介意,只是一味笑。

正说话,只见外头一个随从跑进来,嘴唇又红又肿,口舌麻木,虽想说什么却大了舌头一般愈发说不清楚,这时又有人朝外头来了,方才大声说道:“大爷被蛇咬了!”

众人皆惊,于是忙将站起来出去瞧,林旋儿反跑在前头,一听有人需要救治,她这是自然反应。

只见外头一匹高头大马,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已经不省人事躺在马背上,腿上白色水裤已被割破,两个小窟窿冒着血,其中一个家人一见了三爷便哭道:“三爷,大爷回来的时候,被路树上碗口粗的蛇给咬了!方才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云岩吸了两口血,可是人也不见醒过来,先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吧!”

方才说她娘娘腔的那个男人一脸坏笑走到她跟前,小声说:“还不快些儿,如今轮到你了!”

林旋儿白了他一眼,便往前头去查看,还好,流出来血虽还有些黑色,但经过那么一吸,毒血已经清得七七八八,便命人将大爷扶到三爷房中,放在床上,早吩咐了英介到金禧苑去让取些水苏来,自己则要了一把小匕首,过了酒,将那伤口切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拔火罐子,用火烧了吸在上头,只见那血便似清泉一般冒了出来,一时英介将水苏取了来,林旋儿见未研磨成末,便索性塞在口中大嚼起来,又喝着酒吐出来,敷在伤口上,找来绷带细细包扎好了,又让人取了研臼过来,细细地捣碎了,又和着酒灌了进去。

那头那男人见了,才小声在三爷耳边嘀咕道:“这大夫治病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不是说有病的人要忌酒什么的,她怎么还专用酒呢?”

这时二爷听到了,便小声笑道:“他的招数虽怪了些,但都是十分有效的,不记得上次还让咱们轩二奶奶喝泥水儿呢么?”

这是大爷幽幽转醒过来,第一眼便看到一张俊俏的脸庞在面前晃动,便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小声嘀咕道:“你是谁?”

林旋儿见他已经清醒过来,才又出去开了药方儿,让英介送过去煎药,自己也用茶水漱口。

却见众人都围上去,据雪蝉说,那个大爷是二爷的亲哥哥,可是却跟二爷截然不同,二爷五短身材,看来有些生意人般的精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凹陷在眼眶中,看得人无足遁形一般,这里所有的人都怕他。

可是这位大爷却昂藏七尺,看来与三爷一般高,身形虽没有三爷壮硕,但却也强壮,长得相貌堂堂,地阁方圆,一脸福相,双耳上一对大耳垂子,右边脸颊上一粒黑痣,看来是饱读诗书之人。见他已经脱险,林旋儿便从里头退出来,只见那名唤云岩的小厮一张嘴已经肿的怕人,便也就笑着对他道:“这里人照顾你们家大爷还不及呢!你就跟我来吧!我给你开服药,吃了便好了!”

云岩看了看里头,仍旧忧心忡忡地问:“大夫,我们家大爷没有大碍吧?”

真是个好小子,自己都已经成这样了,仍旧一心只想着主子,林旋儿点头笑道:“我知道你心系你们家爷,但就算要照顾他,也得自己个先好了才是!”

云岩听他这么一说,才勉强放下心来,仍旧三步一回头地跟着林旋儿去了。

云岩这小子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自己已经嘴巴都肿起来了,却仍旧含含糊糊地林旋儿说话。

“我们家大爷可棒了!他是前科的状元郎呢!”

“他写的字可漂亮了,改明儿让他写一副你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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