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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女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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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大爷可棒了!他是前科的状元郎呢!”

“他写的字可漂亮了,改明儿让他写一副你挂在墙上。”

“他会写诗,都说他是才子。”→…。←

“京里不知道多少姑娘追着他跑,他却说这些姑娘能有什么好呢?纵使如西施一般美貌,如娥皇女英一般贤良,如无盐一般有才能,不合了我的心意,我便是也不爱的,就是我不爱的,宁可这一辈子都一人单着过,也不会将就一时的!”

“他还只不担心那些个俗事,所以咱们二爷都娶了两房了,大爷现在还没着落呢!”

。。。。。。

林旋儿只听得他这样说,一句话不回答,一行抓了药方让他塞入口中,又让雪蝉去煎药,喊了半晌都没人应,只有双蝉匆匆跑了来,只说:“先生不是已经让她去帮大爷煎药了么?”

她这才想起来,又看双蝉一脸匆忙,便问:“何事?”

双蝉听了,便才又轻声道:“命人驾车去,方才老太太听说大爷被蛇咬了,心下着急,要过去瞧瞧呢!”

林旋儿也点头,便要带着云岩去煎药,雨蝉忙跑过来道:“老太太让我过来瞧瞧,先生要是再的话,跟我们一同过去!”无奈只得又叫了一个小丫头子将云岩送到药方中去,开了方子让雪蝉也煎药,自己也跟了出来。

一行女眷早在外头坐车等着了,老太太见了她,只拉着她问个不住。

方才从那边来了,如今又跟着女眷们,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那大爷已经完全醒了,正和兄弟说笑,见了老太太,忙着要起来行礼,老太太擦了眼泪,才将林旋儿拉到身边,笑道:“多亏了安仁救你!”

卷一 昔日又复来 93。马脚

93。马脚

大爷双目炯炯,只瞥了一眼林旋儿,便忙拱手道谢。

林旋儿轻笑着回礼,又道:“不必谢,举手之劳而已。”

大爷顿了一下,才忙道:“要请安仁兄再救救我的随侍云岩,他方才为我吸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林旋儿又点头道:“我已带他过去煎熬了,不妨事的!”

大爷听了,才又道了谢,大家坐着,又说了一回话,老太太抓住他的手,问了许多话,一时六老爷也来了,都坐在屋子里头说话,甚是热闹。

林旋儿见这位大爷看来温文尔雅又气度非凡,相貌堂堂又谈吐有致,与那野蛮无礼的三爷和精明算计的二爷并非一流,心下倒也纳罕,世间之事还真是说不准,吃同一个奶娘的奶水儿长大的,其中二爷和大爷还是亲兄弟,竟然长相南辕北辙,性格迥然不同!

正想着,只见老太太笑着将她拉到身边道:“原是想明儿再说的,今儿个趁着大家都在,就在这里头说了罢!”

林旋儿心下只以为要放自己回家,满心欢喜,只看着老太太。

谁想,老太太眯着眼儿,笑道:“我前两日已经跟轩儿媳妇商量了,安仁这样老是住在我老太太的客房里头也不合适,他毕竟也是个爷们,既是爷们,就也该像你们爷们一样,咱们已经拾掇了渡云轩旁边的一座房子,将药方也搬过去,凿了个‘安仁轩’的牌匾,今儿个已经挂上去了!就赏他住吧!另外,我看着他和雪蝉很合得来,我就把雪蝉也给他了,也好照顾他的日常起居饮食,轩儿媳妇再给他那房子配上些小厮、老婆子,千万别委屈了他,等再过一二年,家中有了合适的姑娘,给他说一房媳妇儿,他在这儿一生根,就不会整天闹着辰儿要回去了!”

林旋儿听了,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太太竟然这样有心,全然将自己当做她老人家的亲生孩子一般,忧的是,如今这样对她,更不能放她走了,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女儿家,要她如何在这里娶妻生子,落叶生根?

众人听了,都忙着跟她道喜,唯有她一人闷闷不乐,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当晚惜文便着人将她径直送到安仁轩去了。

雪蝉早等在哪里,羞红了一张脸,她原本就仰慕林旋儿的一身本事,如今老太太把自己给了她,心中不知她是个女孩儿,却也喜欢得紧,只想着好生伺候他,将来如何如何,也早想好了。

林旋儿见他们已经将那边金禧苑东厢客房中的东西都给搬过来了,只能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愈发让人难以抽身了!

话说雪蝉在屋里候着,早将她随身的衣裳都准备好,浴池也早打扫妥当了,只等着服侍她洗浴,不知是浴房中氤氲水汽太温热还是因为羞臊,一张脸上,两个腮帮子染上了红霞,低头含羞,手足无措。

林旋儿进去了,看到她这样子,心中十分尴尬,也不能明说,又怕支使她出去伤了她的心,便沉吟了一会儿,笑道:“我还不想洗澡呢!咱们外间里说会儿话!”

雪蝉听了,也不言语,只先跑出来,一颗、、】心儿恨不【。:、、】能从口中【书、】跳出来【TXT小说:、】,便是连呼吸也不顺畅起来,险些晕倒,却也不敢抬头看着林旋儿。

林旋儿明知她的心思,对于眼前这种不尴不尬的处境,她也十分发窘,只能讪讪地笑了一笑,方才又道:“你不是很喜欢那些药材方子的么?我前两天在那边药香馆里有医书,就帮你找了几本,你先拿去看吧!”说着,便打开后头的柜子,书果然在里头,他们把一整个东厢都搬过来了,忙将书拿出来递给雪蝉 。

雪蝉接了,又轻轻悄悄地说:“我不识字,先生你忘了么?”林旋儿也着慌了,便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才又道:“对了,你先收着这些书吧!等我有空了教你认字!”

雪蝉便兴高采烈地收了,虽不识字,却也煞有介事地翻了一回。

林旋儿心中有些发怔,雪蝉,平日里这个名字叫得多了,今日却不知怎的,老是让她想起雪薇来,总觉得心里发刺,想了一想,便笑道:“雪蝉,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雪蝉听了,便抬头看着林旋儿,小声道:“先生不喜欢雪蝉的名字么?”

林旋儿自然无法说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只能讪笑道:“如今老太太赏了一处院子给咱们,便是要单过的,老太太身边的丫头们都叫做蝉儿,我这里是万万不可比的,所以我给你改个名字吧!你可愿意?”

雪蝉听了,心中倒也十分称许,便点头道:“如此甚好,请先生赐名!”

林旋儿略略思忖了一番,便轻笑道:“诗经上说白露为霜,我总觉得很美好,我便叫你白露如何?”

雪蝉听了,自是高兴,点头应了。

林旋儿见她高兴了,便借机让她出去收拾屋子,自不再提。

原是想第二日便抽空去找三爷,谁想竟有这样事儿,从起来便开始给人看病,一直忙到太阳落山,便是连离开那张椅子都没有离开过,便是吃饭也不过胡乱喝了两口粥。

那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林旋儿只纳闷,自己早已在这院子里半年有余,每日虽有寥寥数个人去看病,却也不似这般客似云来,想来也真奇怪,便自己纳闷,白露却是十分心灵的,笑道:“以前这里有好多的大夫,他们找谁都能看病,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三爷就把那些大夫送出去了,如今只有你一个人了,先前你住在老太太的东厢里头,只有病得重一些的敢进去叨扰,如今你出来,可不就憋了半年的病也都过来找你了!”

林旋儿只笑了一笑,无奈地从椅子上起来,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已是黄昏时分,一痕清月挂在天空,她探头看了一眼,只见英介从外头跑进来,兴高采烈地笑道:“先生,你忙完了吗?三爷在渡云轩中摆了酒撰,请你过去一同喝酒呢!”

正要找他,于是林旋儿忙点头道:“你去吧!我马上就来。”说罢,又转身对白露道:“不用等我吃饭了,你们先吃吧!”

“先生!”

林旋儿脚步刚迈出一步,就听到白露在后头大声喊她,于是回头望去,只见白露满脸奇怪的表情,仿佛不认识她一般打量着她。

林旋儿颦眉问道:“怎么了么?”

白露用手指了指她背后。

林旋儿回头看了半日,并不觉有甚异常,便耸了耸肩膀。

白露见她并未看到,便走到她方才坐着的椅子前头,将椅垫拿起来,晃了晃。

林旋儿登时红了一张俏脸,那上面是一滩血迹。

真是糟糕!连今天月事第一日都忘记了!忙得不可开交,连这个都没有感觉!

还好那么黏在椅子上一般地坐了一整天,不然要给大家都看到了。

白露看她慌了半日,方才幽幽地转醒过来,也涨红了一张脸,悄悄地走到她跟前,小声问道:“先生,如何?”

林旋儿见她欲言又止,知道她已经洞悉了自己的秘密,如今被她看了个正着,便是想赖也赖不过去,又转念想了一想,老太太既把她给了自己,其实她心中恐怕早已经料定要做自己的屋里人,所以昨儿个才会等着服侍自己沐浴,与其这天天日日找借口,还不如索性说了给她知道,今后也好行事。

最重要的,和她相处也已经半年有余了,多少知道些她的性子,是个心眼儿实诚的丫头,服侍着老太太,一心里只有老太太,从昨儿个过来服侍自己,一心里也只有自己,无事不安排周到妥当,便是说了给她知道也不怕她泄露出去。

因此便悄悄将门儿掩了,拉着白露的手儿,将自己女扮男装行医,又阴差阳错被三爷掳了来的话粗略跟她说了一遍,才又同她商量不要将这事儿说出去。

白露听罢,愣了一会儿,痴傻了一般。

林旋儿见她不置可否,尚且呆呆的,只以为她不愿意帮着隐瞒,便走出去要开门,口中道:“若是你不愿帮我隐瞒,我现在就自己跟老太太说去!”

“姑娘!快回来!”白露见她去拉门,才大梦初醒一般,急忙拉着她的手臂道:“你看看你的衣裳脏成什么样儿了!难道要这样穿着出去么?到时候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你是个姑娘,还用得着我帮忙隐瞒么?快换了吧!”

原本以为事情必是要败露了,谁想白露看来比自己是“男人”的时候更为尽心,早去了里头,将她的衣裳找出来,又过来帮她脱衣裳,以前从未曾这么做过。

林旋儿只奇怪,便问她:“你愿意为了帮我隐瞒身份?”

白露笑着点点头。

真乃绝处逢生也,林旋儿常舒了一口气,才又问道:“为什么?”

“又两个理由。”白露伸出两根手指头,点头笑道:“一是因为我瞧见了你心里就受用,原来女儿家也能行医,二是因为,你是好人。”

卷一 昔日又复来 94。喜事

94。喜事

话说里头林旋儿和白露正说话,那头来了一个人,匆匆赶进来,嫚香正张罗摆饭,并不认得此人,又见他在院中东张西望,便忙拉了一个婆子过来瞧。

那婆子一眼便认出,这是梨香园中的管事钟离,便忙着问他来做什么。

那钟离轻笑道:“烦嫂子通传一声儿,咱们园里的女孩儿旭官忽然说心口疼得厉害,又吐又拉的,所以我过来找先生那些药。”

那婆子听了,忙道:“嗳哟,离哥儿这来得可真不巧,方才我见三爷身边的英介过来,说三爷让我们先生过去吃酒,这不,门儿都关上了,想必是早去了!”

钟离一听了三爷,忙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爷们几个好容易凑齐了吃一回酒,我可就不便去打扰了,让里头的婆子先找些药草儿对付着吃吃,也倒好了,明儿我再过来找先生。”说着便要去,正转身,只见林旋儿东边耳房的门打开,白露往里头走出来,满面含笑,少顷,林旋儿便也从里头走出来。

老婆子看了,便笑道:“原来里头换衣裳呢!这年轻俊俏的小哥儿到底讲究些,我那老头子换衣裳,进去囫囵几下就套上要走,哪里像先生这样!我看都快一顿饭的功夫了呢!”

钟离见出来的人是白露,忙拉住老婆子问道:“先前从先生屋里出来的那个丫头,可是老太太跟前儿的雪蝉?”

老婆子笑道:“离哥儿还不知道么?老太太把她送来服侍先生了,如今不叫雪蝉了,都叫她白露!”

钟离只觉一阵醋意大发,闷声不响便从外头出去了,站在安仁院前头的蕉叶下头,呆愣愣地瞅着那门口,只见白露将林旋儿送至门口,两人相视而笑,白露又为林旋儿整了整衣冠,林旋儿柔声说了两句,满是默契。

这钟离见了两人这般相好,又想起方才自己所见,便料定了这二人早已勾搭上了,因而心下更加愤懑,想这雪蝉是他早看中的人。

话说这钟离也是园子里头下人之中公认的好相貌,俊美洒脱,天然生成自由一般风流,因而好些个姑娘都围着他转,便也凑得他愈发轻狂飘忽起来了,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选妻既要模样儿好,又要性儿好,还需得过多羁盼的。

这雪蝉虽无十分颜色,倒也有些许动人之处,最让他喜欢的便是性子温顺,常年在老太太身边服侍,一心伺候主子,安守本分,兼又只是孤身一人在此处,也免去了他应酬娘家人的麻烦,说过几次话,心下也十分喜欢,早央了二爷讨去,二爷只说,老太太喜欢得了不得,年纪也不大,正是可心用的时候,只怕老太太舍不得放,便出主意让他等上两年,年纪大了,自然是要放出来嫁人的,到时候再讨去不迟,又说让他尽心办差事,讨了老太太的喜欢,事自不是难办的。

便因此派了他个采买戏班子的活儿,谁想他刚回来,便见到眼前这一幕,这个娘娘腔不过就有些看病的手段,哄得满院子的女眷们都喜欢,那些女孩儿们都围着他转去了,如今还连自己中意的姑娘都给他做了屋里人!

思及此处,又妒又恨,愤愤难平,这夺“妻”之恨便如鲠在喉,便是怎样也无法咽下去,又见林旋儿往渡云轩去了,不敢造次,便只一路嘟嘟囔囔回到梨香园去,自不再提。

这里林旋儿并不知后头有人盯着自己,她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跟三爷提起要回家的事,刚走到半道儿,便看到英介站在竹林下头等着,竹下一群野鸭子,他正将手中的馒头扯碎了喂鸭子,瞥见林旋儿过来,便忙迎上来。

林旋儿见了,便猜到他是在此处等着自己,停住脚步才问道:“有事么?”

英介支吾了一会儿,便才又道:“我是怕先生再顶撞三爷,先跟你说说话儿。”

原来如此。

林旋儿并不言语,也低头看着鸭子。

英介见她这样,便才又忙着说:“先生,我知道您想家去了,只怕这事不恁地好办,三爷倒也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人,他这半年来虽然事忙,但也还是常常为你想法子,他知你的性子心性儿,又知道你不愿贪图荣华富贵留下来,倒也将那要严守秘密之事抛到一边去了,遍访名医,却也无奈始终遇不上一个先生这样人品的,又有老太太时常写信来告诉他,你如何逗她取乐儿,如何尽心竭力调养她的身子,如何对待下人,便心中即便也有心放你走也不能够了。我只怕你今日又和他顶撞了,今儿个他们兄弟好容易聚一回,正在兴头上,怕你去了得罪他,因而在你去吃酒之前,先跟你说了这话,他并不是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你这去了,可千万别再跟他顶嘴儿了,他近来也烦些,若是真惹恼了他,吃亏的还是先生!”

林旋儿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也知英介生来耿直,若不是真有其事,只怕他也编不出这样话儿来,便叹了一口气,心中只想,原不是她想和他顶嘴,只是那三爷实在惹人厌烦,野蛮了些儿,她也知道,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便轻轻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英介这才放心一笑,又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林旋儿转身便往回走,英介慌了,忙跑到她前头,诧异地问:“先生哪里去?”

林旋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才道:“家去。”

英介听了,又急了,忙道:“不是要过去吃酒么?怎么又回去?若是方才英介的话得罪了先生,英介这里给你赔罪,先生莫怪!”

林旋儿听了,笑道:“不要想得我那么小气,先前的事儿我早不记得了,只是我今儿个去赴宴,不过为的就是这个,方才听你说了,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好机会,便不必去了,等明儿个他一个人的时候我再去吧!”

英介听了,便才又笑道:“既是这样,那我就回明了三爷便是。”

林旋儿想了一想,自己真想从这出去,还是要靠这三爷,人家纡尊降贵摆明了来请,自己还不去,也不合礼数,这会子一下子把话透了,反倒得罪人,白糟蹋了英介的一番好意,便对英介道:“可别说我不想去,就说我到园子里逛去了,一时找不到便是了。”

英介听了,应了便要去。

林旋儿忙叫住他,英介躬身问:“先生还有何事?”

林旋儿笑道:“你们这次回来,多早晚要出去?”

“不知道,只怕也快,外头的事儿还没完,只是三爷半年没有回来看来老太太,回来一趟。”英介如实而答。

林旋儿看了他一眼,便又道:“既是这样,等明儿我回了老太太,把你和嫚香的事儿办了吧!已经让人家等了那么长时间,这一去,又不知道是多早晚才回来,总不能老耽搁着!”

英介听完,只抿嘴笑。

林旋儿也笑了,便道:“要么说是,要么不是,笑什么?”

英介才道:“我笑你和三爷都是一样的,他前日也是这样说的,今儿个早上已经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心里喜欢,说让后天就办喜事,还赏了二十两银子给嫚香,又给她了一套凤冠霞帔,说是渡云轩后门上的小耳房赏我们,平日里我还跟着三爷,她还在你那边帮忙,嫚香说,今儿个中午老太太让雨蝉过来和你说,见你忙着,就也只跟白露说了就回去,怕白露给忘了。”

林旋儿听罢,心中明白,相必是方才一段小插曲,弄得白露手忙脚乱,自然是便给忘了,如此便好,她笑着去了。

虽是夜阑人静,园中景致尚好,林旋儿随意沿着渡云轩前头石子儿小路往前走,只见山石树木皆好,月下一股小泉顺溜而下,照得明晃晃的,只如一条玉带儿嵌在林间,小路尽头,便是一边平坦的草地,绒毯一般,普天之下,竟还有如此美好恬淡之所,令人心旷神怡,若不是心中愁绪万千,能够在此处静思,只怕三生有幸。

林旋儿竟也舍不得走开,只痴痴地坐在前头石头上,看着水中的落叶发呆,偶尔一条小鱼游过去,却又极其伶俐地游开了。

林旋儿想着自己在这里虽不愁衣食,但与亲人如同生死相隔,大仇不得报,心中难免烦闷不已,只对月空叹,忽听得对面一阵响鼻儿,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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