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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女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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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个姑娘,表字旋儿,长得那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早与我一年前在花灯会上相识便暗定了终身!”

林旋儿正好吃了一口茶,听到这话,忽地一口全喷了出来,又急又气,又咳又喘,身边雨蝉忙递了巾帕过来,又轻拍她的背,老太太不解,只笑道:“这茶虽好,也慢些儿吃,呛坏了我们你有法子治,呛坏了你我们可就只能干瞪眼了!”

林旋儿涨红了一张脸,只瞪大了眼睛瞅着陆荣泽。

老太太见林旋儿无事,便又忙着问道:“接下来可怎么了?”

陆荣泽捶胸顿足,疾呼道:“都怨我那里公事太忙,疏忽轻慢了她,原想今年进来回了老太太就把她娶回家来的,谁成想竟然天意弄人!我不过去了云南府三月,不过三月!她父亲殉国,母亲殉葬,她也一病不起,可怜娇弱女子,那堪这等磋磨,又与我远隔两地,竟一病不起,一缕幽魂归天去了!”

林旋儿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也忒能编了,自己三步不出闺门,又不爱热闹,去年元宵节只在家中与父母完聚,哪里去逛了什么花灯会!又焉能认识陆荣泽这一号人物!

老太太与众丫头听得都已经入了迷,身后的双蝉更是抽出一条帕子来,轻轻拭泪,老太太也唏嘘不已。

陆荣泽听罢,心中十分得意,脸上却仍旧十分哀苦,忙又道:“她临死之前写诗一首,命人寄予了我,看得我柔肠寸断,只想随她去了呢!”

老太太听了,忙拉住他的手安慰道:“你们小孩子家的并不知道,但凡人死了,便也随鬼差去了,这些鬼差铁面无私,不受金银之谢,不管谁去了,都先拉到孟婆那里,灌上一口孟婆汤,她怎么还记得你呢!可怜见的,她的诗是怎么样的几句话?”

陆荣泽听了,忙挥手向身后有雨蝉道:“快拿笔来与我写给老太太看!”说罢又小声道:“她的原稿挂在我都中房间里呢!日日都要瞥上一眼方能睡下,就不能带给老太太瞧了。”

“那是,她留给你的东西,自当好好收着。你写来给我瞧瞧!”老太太脸上表情亦是悲苦,便催他快写。

一时丫头拿了文房四宝前来,放在他面前,也不及多化开些墨,他便就着些许的墨汁在纸上一挥而就。

林旋儿凑近了去看,只见上头写了这样一律。

与君绝

香消清梦倚颓桓,

玉殒残烛意阑珊。

可恨冥冥自有定,

且要弄人泪斑斑。

寄书与君休相忘,

来生始得尽馀欢。

登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老太太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轻叱道:“真真是个硬心肠的孩子,没有见过这等生死相许的缠绵,不感动便罢了,怎么倒好笑起来了呢?”

说罢便牵着陆荣泽的手,命他将诗念来听了,忍不住拭泪道:“原是这样呢!这姑娘临死还对你念念不忘!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竟为了想你不知淌了多少眼泪呢!哎!真可惜了!你若是早些将她娶过门来,便没有这样生死相隔,咫尺天涯的苦处了!真真我是错怪了你,可怜的孩子!”

说罢竟哭得不能自止。

陆荣泽也不劝,自己也假意哭起来,一屋子的丫头们也跟着哭起来,弄得林旋儿哭笑不得,只坐在对面怔怔地看着。

老太太竟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才又拉着他的手道:“真可怜了那孩子,模样儿好,心性儿也是极高的,还是个才女,与你倒配得天衣无缝了呢!听你这么说了,我竟真想见她一见呢!你不如将她的画像画上一张给我瞧瞧。”

陆荣泽愣了一下,旋即搪塞道:“老太太,我这里想起她来便心痛呢!就不看也罢了!”

老太太听了,也就罢了。

陆荣泽见老太太看来十分可惜,便忙趁机道:“老太太,您瞧,我这可不是误了终身么?便是她在的时候不能相守,如今只有涕泪满襟,上哪里找那后悔药去!”

老太太又沉沉地点点头。

陆荣泽听了,忙上前陪笑道:“老太太,你瞧咱们园子里头不也有这样两情相悦的人么?您就成全了他们吧!我不能成了眷属,看着他们能修得好结果,心下也喜欢!”

老头头听到这里,立即收起脸上的哀痛之色,怒骂道:“扯你母亲的臊!你这个小子真学坏了,弄了那么些个事情来哄我,原就是为这个!是不是又是芊芊让你来做说客的?什么好结果!只要辰儿不和她一处那就是好结果!休要再提,否则你进来我就让人将你打了出去!”

陆荣泽听了也不臊,只厚着脸皮凑过去,涎笑道:“老太太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再不敢了!”

老太太听了,这才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到哪里编派人家的姑娘!如实说来!”

“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陆荣泽笑道:“前些日子我在西郊后头游玩,见了林氏将军冢,后头有一座尚未立碑的孤坟,问了附近碧云寺中的小姑子,她们说那是林家姑娘的坟,又说这旋姑娘如何标志,如何清丽,今儿个老太太高兴,我便信口胡诌了。”

身后的双蝉和丰蝉,早已破涕为笑,转悲为喜,便是老太太也扯着他的腮帮子笑道:“这臭小子,害得咱们一顿好哭!可饶不了他!”

林旋儿也才了然一笑。

众人又说笑了一回,彼时三爷带着芊芊进来,老太太只见了,便喊着身上乏了要睡,丫头们扶着躺下去了,陆荣泽见未果,只有罢了。

林旋儿见老太太十分不悦,便知是对芊芊介怀,于是笑道:“老太太想是有一只玉枕头呢?”

老太太听是林旋儿的声音,才又转头过来,轻声道:“有是有,只是那上头的线都散了,如今不能连起来呢!我这园子里头都没有人会打那样的络子,那是要一行打络子,一行将玉片儿穿起来的。”

那是老太太的心爱之物,散了好一段日子了。

林旋儿便轻笑道:“前些日子我见芊芊姑娘打络子呢!便是老太太枕头上的花样,不如就让她帮着串起来岂不好?”

老太太略动了一动,又极不情愿地瞥了一眼芊芊,才道:“就让她弄去吧!”说罢便让雨蝉搭着软梯儿从高处的柜子里头拿出一只雕漆盒子出来,亲自打开瞧了一眼,才叹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好生弄着!万不可打了!”

芊芊从未见老太太这样态度望着自己,也不管能不能办到,就先走过去接了,含笑轻轻作福回答:“是。”

老太太虽还是没有多少笑脸,但也并未再说乏了,便只坐起来,又和陆荣泽以及三爷说笑了一回,那里芊芊虽心里明白自己无法弄这个,但却因老太太这难得的好脸色而无法拒绝,站在一边服侍了些茶水不必再提。

老太太留下芊芊交代了些话,都是说这玉枕如何珍贵,如何得来,又如何散落开来,那里头的络子该如何结起来之类的话,三爷见了老太太喜欢,心中十分愉悦,与三人一同出来。

陆荣泽只看着林旋儿啧啧称奇,便又才笑道:“怪道老太太喜欢你,又聪明又懂事,想我编派了那么长时间,连人家逝去小姐的名声都给玷污了还没能让老太太上当,你倒好,只说了一句话,比我说的一车还有用!”

三爷听了,忙转头对林旋儿道:“这计倒是好,只是我心里头有些不通,老太太的那个玉枕我是知道的,一百零八个玉片儿虽都还在,金线也不是什么难物,只是那络子极难,若有一个别扭着,这枕头看着就不对!早先二哥到处找人去都无法,芊芊又不谙此道,别到头来弄巧成拙了!”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00。玉枕

100。玉枕

听了三爷的话,林旋儿悄然一笑道:“芊芊既然应了,就有法子的。”

三爷将信将疑,不过看到老太太和芊芊能这样好好儿地说上几句话,便也就不再多想,一时那边二爷已经将英介喜事办妥,找了人来请他们过去,说是赶着吉时拜堂呢!

三人便一路前去。

渡云轩后头的耳房内,早放着一顶大轿,撒花大红锦缎,金顶儿,六对宫灯排着从轿边向正方门口,见了三人赶过来,二爷忙使了个眼色,那傧相忙将请了新人出轿,喜娘披着红,扶了新人,蒙着盖头,一步步款款走来。

前头英介身着喜服,气昂昂站在里头,探着头朝外头张望,欢喜得手足无措。

傧相喝礼,拜了天地,又要拜高堂,二爷便命人拉了三爷和林旋儿过来,左右坐了下来,要受拜礼,林旋儿转头看看三爷,又看众人,直言不妥,忙起身要让,又被人按住坐下,那头二爷便笑道:“先生就坐着吧!你和三爷是英介和嫚香的主子,他们高堂不在此,你们受这样礼便也无不妥!”

推脱不去,只得受了一拜,又喝了茶,三爷便笑着从身上解下一对儿如意玉佩来,递了一个给林旋儿,笑道:“既做了他们的高堂,又喝了他们的茶,也当有些礼物才是,我这玉如意是一对儿,来前才刚得了的,就送给他们夫妻二人,也当时咱们的贺礼便是了!”

林旋儿苦笑着只得应了,想自己来的时候是个叫花子,身上什么都没带,这半年来虽吃喝不愁,但去也没有用过银子,安仁轩中藏着不少好东西,但那都是老太太赏的,自己一样没有,怎么能够慷他人之慨呢?她正愁没有什么送的,便是三爷拿出东西来了更好,大不了一并在医药费中清算好了。

林旋儿原不想接,但看众目睽睽,便只是笑着接了。

三爷心情大好,便将那玉佩交给了英介夫妇,又交代了他们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之类的话。

英介夫妇一一都应了,又拜了天地,行礼毕,送入洞房。

众人便都拥上来,缠着英介吃酒,闹成一团。

二爷忙上前来让道:“先生请坐。”

林旋儿也忙躬身还礼:“二爷请!”

“得了!”陆荣泽喝了一声,坐下了,又拍拍身旁的椅子,对三爷挥挥手,又对二爷和林旋儿挥挥手:“你们也别让来让去的!都坐下吧!”

三人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都坐了,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旋儿道:“咱们都是你的病人么?都要叫你先生?”

林旋儿无言以对,知他生性豪爽,不喜繁文缛节,这不过是互相称呼的谦词,也无不妥之处,二爷想来也十分不解,只看着他。

陆荣泽笑着拍拍自己的胸膛,大声道:“从今而后,跟旁的人要怎么样我不管,跟柳玄就直呼其名!”

说罢,用手指着自己道:“我是陆荣泽。”

又用手指了指二爷道:“他是陆荣轩。”

林旋儿轻笑了笑。

他又想用手去指三爷,便被陆荣轩一把拉住,忙笑道:“大哥,你真该娶一房媳妇儿了!你瞧瞧你那指甲,里头都有黑泥了,若真看不上,就先找两个通房丫头,等合适了再娶妻!”

三爷咧嘴一笑,对林旋儿道:“我是南辰。”

历来听到老太太叫他辰儿,原来是这么个名字,只是,姓什么呢?难道是南?

陆荣轩听到南辰这样说,忙道:“三爷!”

南辰伸手轻轻一挥道:“柳玄是自己人,不必这样!”他那才罢了。

陆荣泽听到此处,不由得拍手叫好,便道:”从今而后,就不要再先生长先生短的,就叫他玄弟好了!”

几人都笑了。

正说着,只见南辰那个臭嘴的随从往外头进来,悄悄走到南辰身边,小声道:“三爷,芊芊姑娘在外头,说是有重要事情找你!”

南辰忙起身告辞,出去了。

话说南辰刚走到正门,便看到芊芊站在门口,满脸泪光,顿时有些着急,便忙着上前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这是怎么?”

芊芊朝后头努了努嘴,红玉手中端着老太太的雕漆盒子,南辰便忙问道:“是不是将玉片儿弄丢了?”

“没有!”芊芊忙拭干泪,摇手道:“老太太千叮万嘱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弄丢了,好容易柳先生帮着说话,老太太愿意把这个交给我,只是方才我问了屋里所有的人,没人会弄这个。”

这早就猜到了,这回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弄不好这个,老太太恐怕再也不会搭理她了。

两人正说话,只见白露从里头出来,请安问好之后,笑着对芊芊道:“姑娘若不嫌弃,就将老太太的玉枕交给我吧!今晚上必定办好。”

芊芊欣喜若狂,便忙问道:“白露姐姐怎么会打这样的络子?”

白露打开盒子煞有介事地瞧了一瞧,点头道:“这是浙江府的打法,我有个舅娘是那边的人,小时候我跟她的时候学过了,就交给我吧!”

芊芊也不疑心,听有人要为她排忧解难,忙命红玉将盒子递给了白露,又连着谢了几回。

白露接了盒子,也不多言,只往前头安仁轩去了。

南辰望着她远去,若有所思。

只将芊芊送回了春芳歇,才沿着甬路慢慢走来。

已是卯时正三刻,里头酒席未散,吵吵闹闹,他忽见林旋儿从里头走出来,径直往自己的安仁轩去了。

一时鬼使神差,他便跟了上去。

只见留门的老婆子见林旋儿回了,便将门一栓,自去睡觉去了。

林旋儿也进屋里去,整个院子安静下来。

南辰心中生疑,这白露原本就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若要真能修好这玉枕,还用得着等到今日?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想到这里,只见安仁轩门口一株梧桐树,便爬到树上,只见只有东边耳房中还亮着灯,便轻手轻脚下到里头,走到门前,用手指捅破了窗纸,只见白露歪在外头的床上睡着看了,只林旋儿一人正坐在桌前,桌上一块儿白色的麂皮,她已将盒子中的玉片儿都倒了出来,正按着颜色分开。

南辰闹不清她在做什么,便又看了一会儿。

只见林旋儿拿出金线,十分麻利地将那些玉片儿穿起来,打了络子,再穿上一块儿玉片儿,转眼便成了一片。

南辰不由得咋舌,难为他一个男人家,竟然会弄这个!

林旋儿并不觉门口有人,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玉片儿,十指灵动,麻利地将玉片儿串了起来。

南辰心中感动不已,原想推门进去,但又一想,他好心帮着芊芊和自己撮合,补好了这个枕头,老太太自然都以为是芊芊的好处,说不定一个高兴,同意了这门亲事也不定,他不说自己会,只让白露拿了来,想是怕人家笑话他大男人也会做这些女人活计,自己这样进去,惹了他不自在,岂不是又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想到此处,他便又顺着原路悄悄出去了。

渡云轩中热闹了一夜,他在陆荣泽的慕白居中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便听到外头梆梆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芊芊,兴高采烈地捧着已经完全修补好了的玉枕在他面前轻轻一晃,欣然道:“三哥,你瞧这个!白露居然真把它补好了!今儿个一大早就亲自送过去给我了!你见过这枕头的,看看,和以前是不是一样?”

南辰接过玉枕一瞧,确是一样的,便轻笑着向芊芊点头,小声道:“你等我梳洗完了跟你一同去吧!”

芊芊听了,忙将那玉枕放在桌上,又命红玉去提滚水来帮他洗漱,两人说了些闲话,便带着玉枕往金禧苑去了。

老太太方用过早饭,正坐在藤椅上瞧着园里的猫儿狗儿打架,芊芊只怕老太太厌弃自己不好生珍视这个玉枕,用昨天的雕漆盒子装了,又亲自捧着,跟在南辰身后进来。

老太太见他们来了,忙让雨蝉又命人搬两把椅子来,都在廊下坐了。

芊芊迫不及待地将那玉枕送上去,雨蝉接了,也忙打开给老太太看,老太太喜欢,拿出来细细瞧了一回,十分满意,转身将玉枕递给雨蝉道:“就别收着了,这回子去了,天气越来越热,就放在炕上我枕着吧!”

说罢便又问芊芊:“昨夜补到几更?”

芊芊站起来,忙低头回道:“四更。”

老太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道:“辛苦你了!”

芊芊忙万福道:“不敢!老太太赏我这差事,原是看得上我,哪里敢当!”

老太太面无表情,只问丰蝉道:“今儿个怎么不见安仁过来?”

雨蝉刚放了枕头出来,听老太太问起,便忙道:“打过五更的一顿饭工夫,他已经来过了,门口该班的老婆子带了他来,可巧我起床吃茶,老婆子隔着窗子轻声叫我我就出来,送了老太太今儿的丸药过来,又吩咐我须得用二钱甘草煎汤化开便走了。”说罢便将药匣子拿来给老太太看:“老太太若找他,我这就让人去叫他来!”

老太太看了,只道:“我不找他,让人去把白露叫来!”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01。挨打

101。挨打

话说林旋儿织补枕头到了三更,又想起老太太早起该进药,昨儿个雨蝉就来说,因芊芊煎甘草汤老太太不高兴了,连药带汤的全扔地上了,便忙着又赶制了些个,只怕卯时要赶着吃,忙完之后便急着送过去了。

刚回到屋里,就见白露将二十两银锞子放在桌上,笑道:“姐姐昨儿个一夜挣了二十两呢!”

林旋儿笑了一笑,重重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既是赏了你的,你就收着吧!”

白露赶过来帮她脱鞋子,一面道:“这又是何苦?便她就是将来的三奶奶,咱们也犯不着这样对她,老太太就爱个真心诚意,她带着你编好的玉枕去老太太面前讨好儿,但凡要有个心,也该替你说上两句,让你家去才是正经。她那样人我是知道的,只管她自己,是一句话也不会替你说的!似这等不知感激的人,你帮她做什么?”

林旋儿闭着眼睛,对她的嘀咕充耳不闻。

白露叹了一口气道:“都是你好性儿,也是的,昨天夜里你该叫醒我的,便是吃口热茶也个人端来不是?”

林旋儿已困得正不看眼,便就着口含糊笑道:“是了,白露姐姐,芊芊姑娘不知道是我补的,就知道是你帮着补的,我看她待会儿在老太太跟前说一声,从我这里要了你去,等她和三爷成了亲,也把你收了!到时候我见了你也还得称呼你一声奶奶呢!”

白露涨红了一张脸,帮她将铺盖盖上,口中道:“该死!我是为你不值,你倒消遣起我来了,这话在这里说说便罢了,若是让人听见,你这不是要了我们命么?”

说罢正要出去,只见金禧苑中帮忙的一个老婆子忙不迭地跑进来,拉住她便问:“好姑娘,你们家先生呢?”

白露往里头一歪嘴,小声道:“小声些,才刚躺下的,这会儿估摸这还没睡着呢?什么事情急得这样火烧火燎的?”

那老婆子在金禧苑中当差也有些年头了,平日里与白露倒也和契,瞧了一眼四下无人,便悄悄拉住白露的手,小声问道:“你昨儿个晚上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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